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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隋-第3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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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定驿距离巨马河、易水和涞水交汇处的黄村大约十余里,南下渡过巨马河就是上谷郡,而由此向西渡过涞水,百余里外就是上谷郡首府易城。侯莫陈巍到了这里就不走了。

    涿县毗邻上谷郡,涿城距离巨马河也不过百余里,所以上谷这边稍有风吹草动就会传到涿县。早在两天前联盟大军赶到巨马河、易水一线时,就有消息传到涿县了,只不过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任谁也不相信有数万叛军从天而降。但是范阳的豪门世家与博陵、赵郡的豪门世家近在咫尺,互为姻亲,利益联系密切,就算有矛盾有冲突,关键时刻还是共享讯息,所以他们不但知道有一伙叛贼由大河一线北上流窜而来,而且还知道这伙叛贼的背后有河北豪门世家的影子。

    只是范阳的豪门世家根本就没把一伙叛贼放在心上,他们把此事想得太简单,对此事过于轻视,不屑一顾,完全没想到河北人竟然在不知不觉之间就把他们全部算计了,甚至都目前为止他们还不知道自己正在迅速失去对幽燕局势的全盘掌控。

    好在豪门世家底蕴深厚,对局势的敏感性非常高,尤其幽燕地处边陲,时刻处在危机之中,幽燕的豪门世家更有着与生俱来的战斗天性,所以当范阳的高门大族接到留守府下达的紧急征召令和高阳宫遭到叛贼围攻可能失陷的消息后,立即产生了强烈的不详预感,迅速行动起来,通过家族私密渠道全力打探这起突发事件的真相。

    一夜过后,真相基本大白,范阳的豪门世家出离愤怒了。对于高层贵族来说,他们掌握的资源太多,诸如高阳宫失陷这种突发危机,只要给他们足够讯息,他们必然能从中分析和推演出接近事实的幕后真相。

    河北人算计他们,距离范阳豪门世家近在咫尺的赵郡李氏、博陵崔氏和中山刘氏蓄意欺瞒,实际上这些都不算什么,五十步笑百步而已,这种事大家经常干,习以为常,各家自扫门前雪,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无可指责。

    河北人为什么蓄意欺瞒?一句话,不想卷进皇统之争,不想被齐王害了,为此甚至不惜放弃燕北之利。

    幽燕人麻烦了,他们就在边陲,身不由己,想躲都躲不掉,如此一来必须做出选择,是坚决阻止齐王戍边,还是顺势支持?从长远利益来看,阻止为上,毕竟有汉王杨谅这个前车之鉴,幽燕人无论如何也不敢重蹈覆辙了,但从当前南北紧张局势来看,齐王戍边或许能在一定程度上起到缓和南北关系的作用,而南北关系的缓和,显然有利于维护幽燕豪门世家的既得利益。

    急切间,幽燕人难以决断,只能暂作观望,不敢轻易选择。

    中枢在南北关系上始终有主战和主和之争,东征本身就证明主战派占了上风。现在东征连连失利,主和派的意见能否压倒主战派?然而最近高层传出一些风声,说东征并未结束,这说明中枢内部斗争非常激烈,主战派还是占有相当大的优势。

    如果中枢始终被主战派所把持,当前紧张的南北关系就难以缓和,南北冲突会越来越严重,南北大战随时都有可能爆发,而南北大战一旦爆发,不论规模大小,对幽燕豪门世家来说都有利益上的损失。

    目前对他们来说可以预见的最大损失就是燕北之利。燕北走私是南北和平的产物,如今南北关系紧张,有爆发战争的可能,燕北走私自然就成了“烫手的山芋”,虽然利益非常丰厚,但危险也非常大。

    此刻河北人因为齐王可能北上戍边,就毅然放弃了燕北之利,足以说明齐王戍边的背后有推手,而这个推手十有**是中枢的主战派,主战派不但要完成东征,还要发动南北大战,给虎视眈眈、蠢蠢欲动的大漠北虏以沉重一击,为此要早作准备,而断绝南北走私肯定是遏制北虏壮大的一个必要手段。但幽燕豪门世家强大,地方势力众多,依靠官方打击走私阻力太大,于是主战派借刀杀人,齐王北上戍边,白发贼“隆重登场”,河北人见机不妙,脱身而走,幽燕人怎么办?

    幽燕的豪门世家历经风雨,见惯了大风大浪,当然不会在意这点蝇头小利,相比起来,中土强大,北虏臣服,北疆稳定,其利益之大难以估量,所以对幽燕的豪门世家来说他们根本不在乎燕北的走私之利,他们在乎的是南北和平。

    如今中土远远没有强大到“杀虏如屠狗”的地步,尤其近期,东征连续失利,西北危机重重,国内局势动荡,内忧外患一起爆发,急需休养生息,恢复元气,所以主战派的愿望是好的,但面对现实,必须灵活变通,必须妥协忍让,必须卧薪尝胆,为此要维持南北和平,要保持南北走私的现状,不要蓄意恶化南北关系,更不要故意加剧南北冲突,甚至主动引爆南北大战。

    然而,幽燕的豪门世家虽然是南北对峙中的一股重要力量,但对国策的影响力太小,尤其改革派把持朝政后,国防和外交战略也随之“激进”,幽燕的豪门世家也是深受其害,无可奈何。

    面对突如其来的巨大危机,超级豪门范阳卢氏和幽燕五大世家邹氏、简氏、燕氏、邵氏、苑氏,还有慕容、赫连、万俟等鲜卑诸种大姓迅速达成共识,先观望,看看这件事的背后推手真实目的何在,一旦中枢主战派盲目自大,一意孤行,不但无意缓和南北关系,反而有意引爆南北大战,无论从中土大利出发还是从北疆乃至幽燕的地域利益出发,他们都要竭尽所能予以阻止。

    侯莫陈巍虽然出身鲜卑望族,但在范阳这块地盘上他只能做“鸵鸟”,任由豪门驱使。此次出兵,卢氏为确保万无一失,特意派出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者卢君宪统领诸家宗团,侯莫陈巍对其自然是言听计从。

    军队扎营后,先期派出打探军情的斥候陆续归来。形势很严峻,不但巨马河对岸有大量叛军,就连上谷首府易城都给叛军包围了,再联想到正在攻打高阳宫的叛军,粗略估计一下敌人的规模至少在十万人以上。

    侯莫陈巍亲自到巨马河边走了一趟,亲眼见证了对岸的叛军规模,非常吃惊。他只有八百卫士,临时征召的宗团壮勇也只有五百余人,这点人马连河都渡不过去,更不要说击败叛军了。侯莫陈巍毫不犹豫,当即就要书告留守府,向段达求援。

    卢君宪阻止了,“此事不急,明天上午再报留守更为妥当。”

    侯莫陈巍惊疑不安,“若高阳宫失陷,上边追究下来,责怪某驰援不及,某这颗头颅必定不保。”

    卢君宪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嗤之以鼻,“你能渡河吗?”

    侯莫陈巍摇摇头。

    “为何不能渡河?”卢君宪追问。

    侯莫陈巍顿时醒悟。看到敌人一箭不发,惊慌失措,怯战怕死,连敌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就匆忙求援,纯属找死。

    “你知道对岸叛贼的身份?”侯莫陈巍试探着问道。

    “这份急报某来写。”卢君宪淡然说道,“你明天上午发送留守府即可。”

    八月初二,涿郡,临朔宫。

    内史舍人封德彝接到了范阳卢氏的密信。

    卢氏老宗主是封德彝的舅舅,因为这层亲密关系的存在,这封信进入行宫的时候虽然有些辗转,但还是以最快速度送到了封德彝手上。信的内容有两个,其一,白发贼突然现身上谷郡,其麾下十几万叛军正在上谷、河间一带烧杀掳掠,攻打高阳宫的叛军正是白发贼的队伍;其二,有确切消息证实,白发贼的主力由常山关翻越太行山北上,目标燕北。

    卢氏老宗主在信的最后部分发出了疑问,白发贼人多势众,从齐鲁转战河北已经是不可思议,而更不可思议的是,为何直到他攻打高阳宫,踪迹才突然暴露?这一路上,这么长时间,谁在暗中掩护?他为何要北上燕北?他到燕北的目的又是什么?

    封德彝大为吃惊。他从段达透露的讯息里猜测到了齐王有以戍边来争储的可能,而白发贼不过是其争取戍边机会的小手段而已,但如今看来,真相与他的猜测有很大出入。

    不论是他还是段达,都有意识忽略了白发贼,都想当然地认为白发贼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不堪一击,不足为虑,然而,事实却给了他们一个响亮的“巴掌”。

    白发贼竟然有十几万人,竟然悄无声息地杀进了燕北,而攻打高阳宫不过是白发贼的瞒天过海之计,更严重的是,如果卢氏老宗主的消息真实可靠,如果白发贼的实力的确强大,那他杀进燕北的后果就可怕了,最起码他可以影响北疆局势,而北疆局势牵一发动全身,必然会影响到南北关系的走向,这个麻烦就大了。

    =

    。。。

第六百一十三章 封德彝手书一封

    封德彝根据现有讯息,对隐藏在高阳危机背后的秘密重新进行了一番“梳理”,结果让他大吃一惊。

    他可以肯定这是一盘“大棋”,一个针对日益恶化的南北关系所做的精妙布局,其中齐王很关键,但齐王也就是一个棋子而已,可以对北疆安全产生一定的影响,却决定不了南北关系的走向。

    决定南北关系走向的只有两股力量,一个是圣主和中枢,一个是始毕可汗和牙帐。

    对中土来说,卧榻之旁,不容他人鼾睡,大漠北虏越是发展壮大,对中土的威胁就越大,就会直接影响到天下共主的至高无上的威权,所以必须遏制和削弱大漠北虏,必须将其扼杀于崛起之中。对于大漠北虏来说,中土这头雄狮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时时刻刻都有生存危机,为此必须发展壮大,而发展壮大除了自身的茁壮成长外,还要抓住一切机会、运用一切手段打击和削弱对手。

    也就是说,在南北双方握手言和的笑脸上,实际上都隐藏着杀死对方的凶残之念,只要有机会,这丝凶残之念就会爆发,双方就会背信弃义拔刀相向。历史证明,在南北战争史上,汉武大帝曾经把匈奴人杀得落花流水,甚至赶出了大漠之外,而鲜卑等五胡诸虏也曾呼啸而下,横扫中原,把中土人压制在长江以北。以史为鉴,统一后的中土人梦想着封狼居胥,重建汉武之伟业;而崛起于大漠的突厥被诸种胡虏也不忘饮马黄河,再现先辈之辉煌。

    南北双方的血液里始终流淌着英雄壮志和激昂战意,这注定了南北战争始终是南北关系的主旋律,而在南北双方任意一个崛起和双双崛起的过程中,最高决策层中主战之声都是震耳欲聋,战争也随之如影附随。

    今日南北关系亦是如此,南北双方都在迅速崛起之中,战争也如影附随。中土发动了西征和东征,虽然至今还没有与以突厥人为首的北方诸虏大联盟发生正面碰撞,但中土铲除其羽翼、削弱其力量的目的“一览无余”,因此双方都知道必有一战,都知道战争即将开始,并且都在为战争做积极准备。

    中土不会因为两次东征失利就主动放弃南北大战,原因很简单,前期中土气势如虎,咄咄逼人,已经骑到了虎背上,箭已上弦,而大漠北虏也已骑上虎背,也已拉满了弓弦,这时中土突然不进反退,畏怯不战,等于自取死路。

    那么有没有办法让大漠北虏“知难而退”,让大漠北虏向中土示弱,主动放弃南北大战?

    理论上还是有办法的,比如牙帐内部发生激烈冲突,诸虏大联盟发生内讧或者叛乱,大漠北虏自顾不暇,当然也就无力进行南北战争。

    先帝执政晚期,开皇末年,东、西突厥爆发内战,诸虏自相残杀,中土人乘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运用离间、挑拔等各种手段趁火打劫、落井下石,最终以最小代价赢得了最大战果,成功打击和削弱了北虏,缓和了紧张的南北关系,稳定了边疆局势,中土迎来了一个高速发展时期。然而前车之鉴后事之师,突厥等诸种胡虏对自己的突然衰落记忆犹新,对阴险狡诈趁火打劫的中土人更是切齿痛恨,所以短期内他们应该不会犯同样的错误,再给中土人一个“不战而胜”的机会。

    既然这种机会可遇而不可求,那么中土与其寄希望于“奇迹”的出现,不如自己创造“奇迹”,于是圣主和中枢里的主战派就有了继续东征的想法,以第三次东征的全面胜利,以斩断大漠北虏伸向远东之“手”,来展现中土强悍实力,来遏制大漠北虏的扩张,来让中土这只“虎”的咆哮声更为恐怖,来让中土长弓上的箭更具杀伤力,继而达到威慑和恐吓北虏之目的,延缓南北大战的爆发,给中土赢得更多更充足的准备南北战争的时间。

    当然,从中土的角度来说,这也是理论上的设想。第三次东征的全面胜利能否帮助中土实现全部预期目标,还需要北虏的密切“配合”,如果北虏对南北局势有清醒而正确的“解读”,知道南北战争一定会爆发,知道中土在连续三次东后已是强弩之末,知道中土人正在南北关系上故意虚张声势以达到欺骗之目的,北虏必定将计就计,乘虚而入,乘着中土元气大伤之际发动全面战争,趁你病要你命,倾尽全力给中土以沉重一击,如此则中土就麻烦了,即便最后守住了长城一线,付出的代价也非常惨重。

    所以说,就目前南北局势而言,所有的预测都是悲观的。对于圣主和中枢来说,不能把中土的命运寄托在“奇迹”上,也不能寄托在一厢情愿的设想上,更不能寄希望于敌人犯错误,必须积极面对,勇于破釜沉舟,敢于玉石俱焚,怯战必死,唯有决一死战才能紧紧掌握自己的命运。

    于是回归到“原点”,圣主坚持主战立场,主战的声音在中枢中不但没有随着两次东征失利而减小,反而越来越大了,主战派尤其军方的主战派在国防策略上的态度越来越强硬,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中枢决策。

    目前圣主为何隐忍不发?中枢对东征的未来为何讳莫如深?关键就在军方的态度尚不明朗。

    目前军方两个权势最大的大佬,左翊卫大将军宇文述和右翊卫大将军来护儿都在东都战场上,只要他们在最短时间内剿杀了杨玄感,平息了这场风暴,稳定了东都局势,则军方必然要就东征的未来做出表态。

    要么停止东征,把全部力量放在国内局势的稳定上,攘外必先安内,宁愿忍气吞声向北虏做出妥协和让步,也要先稳固圣主和改革派的执政地位;要么继续东征,把全部力量放在南北对抗上,积极进行南北大战的准备,只要北虏胆敢南下入侵,就倾尽全力给予迎头痛击,宁愿玉石俱焚,也要御敌于国门之外,为圣主和中枢守住最后的政治底线。

    前者对圣主和改革派来说,政治上是腹背受敌,对内对外都要妥协让步,步履艰难,改革肯定会陷入停滞和倒退,虽然看上去稳妥安全,煎熬一段时间后,就能守得云开见月明,但稍有不慎就是“四面楚歌”,如果外部北虏坚决入侵,内部反对派的叛乱也是此起彼伏,内外夹击之下,必有全军覆没之危;后者置之死地而后生,拒不妥协,决不让步,对外咄咄逼人,对内强权镇制,虽然也有全军覆没之忧,但只要赢得了南北大战,不但会让圣主和中央的威权达到一个全新高度,还能给圣主和改革派赢得继续推进改革的时间和空间,反之,如果败了,对内对外只能妥协,改革必然停滞和倒退,执政地位也岌岌可危,这与前者的结果毫无二致。

    既然如此,为何不搏一把?尤其对于态度强硬的军方来说,既然主战和主和的最终结果可能是一样的,那为何要主和?当然要誓死一战,以鲜血和生命来捍卫中土的尊严。

    所以,封德彝对南北关系的走向持悲观态度,“主和”立场在中枢最高决策层已步履艰难,而“主战”思路一旦控制了中枢决策,则第三次东征会爆发,南北大战也会爆发。

    这种趋势下,齐王北上戍边,意味着中土这边的态度越来越强硬,这不但无助于南北关系的缓和,反而会给大漠北虏以更强烈的暗示。大漠北虏在危机的压迫下,战争准备会更快,更积极,南北大战爆发的速度可能会更快。

    由此推断,齐王北上戍边的幕后推手,十有**是圣主,是中枢主战派,是军方的主战大佬,而近期接触过齐王的军方大佬只有宇文述和来护儿,这两位恰好是圣主的绝对心腹,是圣主的坚定支持者。

    如果主战派为第三次东征和南北大战特意设下了这盘“棋局”,齐王是他们的“棋子”,白发贼是齐王的“棋子”,那么齐王拱手让出大运河的控制权,白发贼悄无声息地北上,高阳危机的突然爆发就在情理之中,就能找到合理的解释。

    白发贼攻打高阳引发高阳危机,其目的正是要隆重推出齐王,而推出齐王的目的,则是为圣主和主战派强行推出第三次东征和南北大战的决策做铺垫。

    封德彝权衡良久,毅然决断,手书一封,请亲信僚属通过私密道,转呈门下省副长官黄门侍郎裴世矩,并再三嘱托,务必要快,要保密。

    门下省与内史省同掌机要,共议国政,并负责审查诏令,签署章奏,有封驳之权。所谓封驳就是“封还皇帝失宜诏令,驳正臣下奏章违误”,这个权力就很大了,直接监督皇帝和宰执了。当朝门下省长官是纳言苏威,关中籍三朝老臣;副长官两位,一个是河东裴氏的裴世矩,一个是陇西天水的赵长文,也都是三朝老臣。

    中枢核心三大机构中,内史省是决策者,诏令政令出自内史;门下省也参与决策,并负责审查诏令政令;尚书省同样参与决策,并负责执行诏令、政令。尚书省下辖六部,人员较多,派系林立,而内史省和门下省人员较少,其中内史省两位长官都是江左人,门下省三位长官都是关陇人,虽然内史侍郎虞世基和萧瑀在江左贵族集团中分属江南和荆楚派系,纳言苏威和黄门侍郎裴世矩、赵长文在关陇贵族集团中也分属关中、河东和陇西派系,但在集团整体利益上,这两大决策机构的“掌门人”显然是针尖对麦芒,互不相让。

    封德彝属于山东贵族集团,与关陇、江左两大贵族集团“泾渭分明”。这种政治上的“泾渭分明”在高层中极其重要,尤其在当今豪门世家牢牢霸占着政治资源的情况下,“骑墙派”在高层中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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