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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隋-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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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子雄一听就忍不住了;再度嗤之以鼻;“不要商讨了;目前形势很明朗;秦王杨浩既然从河内回京了;那么东都肯定要派一位能征善战的卫府将军代替他坐镇河阳;卫戍河内;而这个人必定是刚刚换防到邙山的高都公李公挺。赵郡李氏与博陵崔氏是世代盟友;李公挺为帮助崔赜守住东都;势必倾力而战;不出意外的话;就算你们越过了临清关;进入了河内;但接下来必然会遭到李公挺的猛烈阻击。”李子雄说到这里望着神色忧郁的王仲伯;又看看脸色阴沉的杨玄挺;“你们虽与李公挺同为卫府的武贲郎将;同在战场上经历过血腥厮杀;但你们是否有把握击败他?是否有把握摧毁他的防御;杀向东都?”

    王仲伯沉默不语;杨玄挺愤懑不平;欲言又止;但迟疑再三;终究没有开口。李子雄这句话击中了他们的“要害”;虽然他们与李公挺同为卫府的武贲郎将;但李公挺是一名老军;是一员百战悍将;李公挺的功勋都是一刀一刀杀出来的;卫府上下人所皆知;相比起来;杨玄挺和王仲伯的升迁路上就有祖辈的荫泽和父辈的庇护;无论资历、功勋还是用兵之道;都差了一截。

    “以某看;你们做好从延津渡河的准备;虽然从延津到东都险隘重重;更有腹背受敌之危;但以越公在军政两界的威望;还有多年来的精心部署;必能过关斩将;一路势如破竹;挡者披靡。”李子雄看看杨玄感;又看看其余诸人;大手一挥;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某毛遂自荐;自愿留在黎阳;承担镇戍之责。”

    杨玄感惊讶不已;胡师耽等人也是措手不及;一个个目瞪口呆;谁也没想到李子雄竟然主动要求留镇黎阳。

    “建昌公;能否攻陷东都关系到这场兵变的成败;东都大战岂能没有你的指挥……”

    杨玄感试图劝说;李子雄果断摇手阻止;直言不讳地说道;“刚才的争论已经证明我们之间的信任大不如前;所以某去东都战场;肯定会增加我们之间的矛盾;这对东都大战有害无利。而黎阳的确很重要;某守住了黎阳;也就守住了大河防线;不但可以给你们争取到足够的攻打东都的时间;还可以⊥你们避免陷入腹背受敌之困境。另外齐王要来;虽然荥阳的杨庆会竭尽全力阻挠齐王去东都;但一旦出现意外;杨庆未能阻挡住齐王;那就麻烦了;所以某必须留在黎阳;以便牵制和掣肘齐王;确保他不会进入东都战场。”

    杨玄感想了片刻;接受了李子雄的决定;“你要多少人马?”

    “如果你任命某为黎阳总管;都督河北诸军事;则某单枪匹马就能完成这一重任。”

    杨玄感心知肚明;说白了李子雄还是要把黎阳拱手交给白发;以联盟的军队来镇戍黎阳。当然了;这是一个好办法;只不过杨玄感不能接受;他不能任由李风云来操控局势;不能向李风云低头;现在好了;李子雄用了一个“变通”之计;巧妙地解决了这一难题。

    “如你所愿。”

    。。。

第四百二十五章 观公杨恭仁

    五月三十;越王杨侗向中央诸府、十二卫府、东都留守府、河南内史府;以及京畿四大都尉府;弘农、荥阳和河内三郡郡府下达了一份详述当前中外及东都局势的文书;目的是辟谣;是对甚嚣尘上的坊间各种传闻做一次官方回应;以安定人心。

    同时;这份文书也抄送留镇西京的代王杨侑、西京留守府和京兆内史府;还有留镇黎阳督办粮草的礼部尚书杨玄感及治书侍御史游元两位中枢大员。

    既然为了辟谣;这份文书当然极尽掩饰之能事;欺上瞒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但矢口否认伊阙失陷;更把突破京畿防线的贼帅韩相国描叙成了一个偷鸡摸狗的小蟊贼。好在上上下下都是心照不宣;谁也不会无聊到去揭穿杨侗的谎言;去做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继续冷眼旁观“看戏”就是;但仔细研究这份文书之后;大家便不约而同地现了东都政局的“微妙”变化。

    越王杨侗在文书中以“不经意”的口气告诉东都、西京所有贵族官僚;他把秦王杨浩请回京城辅佐自己;同时还请出了在家守孝的观国公杨恭仁;以增加东都政坛上的宗室力量来巩固自己在东都的绝对权威。

    宣告自己的权威;这才是越王杨侗下达这份文书的真正目的所在;而他之所以有这样的自信;有这样的魄力和勇气;是因为观国公杨恭仁“复出”了;而杨恭仁代表了宗室最强大的力量;杨恭仁站在了他的身后;不论是“站队”还是临时救急;杨侗都将因此拥有了度过这段最艰难时期的实力。

    在东都局势逐渐失控;在东都危机愈演愈烈;在阴霾渐渐笼罩国祚之刻;皇族终于有人坐不住了;宗室终于有人挺身而出了;而这个敢于站出来力挽狂澜者;除了宗室新一代“大旗”观国公杨恭仁外;再无第二人。

    杨恭仁“复出”了;他是东都真正的实权派;没有人的权力会过他;他的权力实际上已“凌驾”于越王杨侗之上;当然;前提是越王杨侗绝对信任和绝对支持他;但这一点毋庸置疑;越王杨侗正是在自己的权力被一帮权贵们完全瓜分了;且被这帮权贵们架在大火上烤;转眼就要灰飞烟灭了;走投无路之下;才反手一击;把杨恭仁“请”了出来。现在能拯救他的;而他能相信的也只有杨恭仁;只有自己的这个血脉亲人了。

    圣主二次东征前;亲手设置的东都留守权力架构;突然间崩溃了;越王杨侗这个“傀儡”终于不甘心做个“替死鬼”;关键时刻以一个惊人的举措震惊了东都。

    观国公杨恭仁“重新出山”;“看戏”的人还看得下去吗?

    六月初一;清晨;观国公杨恭仁出现在洛水战场;在卫府将士们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杨恭仁一边纵马飞驰;一边扬鞭呼应;一时间军心大振。

    右骁卫将军李浑带着麾下一大帮僚属、军官;把杨恭仁迎进了显仁宫。

    杨恭仁名温;字恭仁;以字行于世。他是名副其实的人如其名;温恭仁义;清廉正直;不论是做人做官;口牌都非常好;堂堂正正的真君子;即便是政敌;撇开政见上的不同外对他也是钦佩有加;这也是他德高望重的原因所在;做人做到他这个份上;连敌人都不说他坏话的;也算罕见了。

    杨恭仁四十五岁;相貌堂堂;春秋盛年;正是大展宏图之时;东都上上下下都对他寄予无限厚望;不论是改革派还是保守派;也不论是关陇人还是山东人、江左人;乃至域外夷族;都希望他能代表中土的宗室集团把“温恭仁义”这一政治理念真真切切地贯彻到国策之中;把中土的大一统事业推向一个崭新高度。这个世界上的生灵需要的是和平;是安居乐业;是幸福安康;而不是分裂和战乱;不是流血和流泪;不是痛苦和绝望;然而当前的中外大势;当前中土内部挡者披靡的大改革;与中外生灵们的愿望始终在背道而驰;从而导致国内外的矛盾越来越大、冲突越来越激烈

    谁能改变这一切?杨恭仁成了希望所在;他的“温恭仁义”之政治理念就像万能的“润滑剂”;从理论上来说;若能在政治上得以充分挥;的确可以减少改革和保守这一核心矛盾之间的剧烈“摩擦”。

    李浑对杨恭仁很尊敬;自内心的佩服;两人虽然年纪相仿;都出身豪门;父辈都权势倾天;但杨恭仁少年从军;青年戍边;舍身赴险义无反顾;中年入阁;更是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其文武于略;才智绝;若论功勋;他们这一代人中;鲜有比肩者。相比起来;李浑就是典型的官二代;靠着祖辈的荫泽、父辈的“遗产”;才获得了今天的地位和权势;所以两者若论及真正的实力;没有可比性。

    一番热闹、虚伪的寒暄过后;僚属和军官们都识趣地退下;大堂上就剩下了杨恭仁和李浑。

    “公;某就直言不讳了?”杨恭仁和颜悦色地说道。

    李浑笑着挥挥手;“在观公面前;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杨恭仁抚须而笑;稍加沉吟后;笑容渐渐消失;表情慢慢严肃;“新义公(韩世谔)在哪?”

    李浑脸上的笑容顿时凝滞。杨恭仁果然厉害;一眼就看出了伊阙战场上的要害所在。

    李浑迟疑着;犹豫着;思索着;没有回答。

    杨恭仁稍稍等候了片刻;看到李浑并没有如实相告的意思;于是轻轻叹了一口气;追问道;“新义公是否在伊阙口?”

    李浑一听就知道瞒不过慧眼如炬的杨恭仁;不得不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杨恭仁的眼里掠过一丝悲哀;稍迟;他又叹了口气;“公行次下策;是为了西京的代王;还是为了流落在外的齐王?”

    李浑马上意识到杨恭仁对齐王的同情态度;心里情不自禁地涌出一丝惊喜;但旋即就消散了。杨恭仁是什么人?此时此刻;他会在李浑面前表达自己对齐王的同情之意?所以只有一种解释;他确定并理解李浑对待齐王的态度;但他不知道李浑的选择;因为态度不能决定选择。

    “在观公看来;某还会有第二个选择?”李浑毫不客气地反问道。

    杨恭仁眉头微皱;想了片刻;继续问道;“某为甚没有看到武阳公(韦津)?”停了一下;又说道;“他返回东都了?”

    “他知道你要来显仁宫后;不待天亮便匆忙渡过了洛水。”李浑冷笑道;“看得出来;他并不想与你见面。”

    杨恭仁微微颔;“武阳公匆忙离开肯定不是为了避开某;而是对公很失望;他对公在伊阙战场上的不作为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李浑也不否认;冲着杨恭仁一摊手;“某说了;某没有第二个选择;虽然某的确很想做出新的选择;但谁都不给某重新选择的机会;你让某怎么办?”

    杨恭仁颇为感慨地点点头;“如此说来;齐王有了新的选择?”

    李浑看了杨恭仁一眼;忽然咧嘴一笑;“观公;同辈人中;某罕有敬佩者;但绝对敬佩你。复出后;你第一个就来看望某;看望某这个在很多人眼里已时日无多的失败者;某实在是感激涕零。”

    杨恭仁也笑了;笑得很真诚;说话也更坦率了;“公一向谨小慎微;但此次一反常态;连身家性命都不要了;可见伊阙之失的背后定有大图谋;看来某猜对了。”

    李浑连连摇手;羞愧不安地说道;“某走投无路;左右都是死;唯有破釜沉舟啊。”

    杨恭仁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他听出李浑话中有话;稍稍思量后;遂疑惑地问道;“破釜沉舟?齐王要北上?要去河北?”

    李浑再次摇手;“他要去更远的地方;九死一生之地;某唯有舍命相随。”

    杨恭仁的神情顿时凝重;眼里更是掠过一丝惊色;“北疆?”

    李浑轻轻点头。

    “这是谁的策略?”杨恭仁吃惊地问道;“南北关系频临破裂;南北大战一触即;卫府对此早有预警;东征目的亦是要延缓南北战争的爆;北疆已是九死一生之地;你们岂能让齐王以身涉险?”

    “以身涉险?”李浑苦笑;“难道在观公看来;齐王还有更好的绝处逢生之机?比如;这次的东都危机……”

    杨恭仁沉默不语;良久;他摇了摇头;“走了也好;就怕这一去;再也回不来了;但若能马革裹尸;亦是我辈荣光。”

    李浑面无表情。

    “建昌公(李子雄)在哪?”杨恭仁突然问道。

    “观公焉能不知?”

    “某的确不知。”杨恭仁说道;“但某知道荣公(来护儿)绝无可能诛杀他。”

    李浑坚决摇头;“你不知;某就更不知。”

    杨恭仁不再追问;主动转移了话题;“伊阙就在几十里之外;公打算何时将其收复?”

    李浑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若想控制这支军队;就必须保住这支军队;如果这支军队在伊阙口下损失惨重;你拿什么坚守东都?”

    杨恭仁目的已经达到;当即温和一笑;向李浑伸出了手掌;“击掌为誓”

    。。。

第四百二十六章 应变

    杨恭仁来去匆匆;离开显仁宫飞奔东都而去。

    这是杨恭仁自父亲观德王杨雄病逝后;停职回家守孝数月来的第一次公开露面;东都上上下下都非常关注;大大小小的政治势力都想从杨恭仁的行踪中探查到东都政局未来走向的蛛丝马迹;而杨恭仁并没有让大家失望;他“复出”后第一个拜访的便是卫府右骁卫将军李浑;一个直接把东都局势推向险恶之境的军方大佬;一个与“自我放逐”的齐王有着密切联系的关陇大豪门;由此不难推断出今日东都危机的背后实质上是新一轮皇统之争的首个“大**”;一场由齐王发动的政治风暴即将在东都掀起。

    当然;那些掌控着最高机密的大权贵们;却在暗中冷笑。他们知道杨恭仁“复出”后之所以迫不及待地拜访李浑;是为了打探齐王在这次东都危机中的态度和立场;一旦齐王并没有如其所预料的那般“剑指”东都;杨恭仁马上就会与齐王合作;与李浑达成妥协和约定;以期在东都战场上形成里应外合之势;竭尽全力给危机制造者和在危机背后推波助澜者以沉重打击。然而;在那些大权贵们的眼里;杨恭仁此举毫无意义;纯粹是一厢情愿;因为齐王不会错过这样的好机会;如果错过了;不在生死关头誓死一搏;接下来他怎么办?圣主和中枢岂能容忍他长期居外发展;威胁东都之权威?

    杨恭仁回到东都后既没有去越王府;也没有去皇城;而是直接返回了自己的府第。

    杨恭仁的弟弟宗正丞杨恭道;散骑侍郎杨续;通事舍人杨师道都在家中焦虑不安地等待长兄的归来。看到杨恭仁安然无恙返回;三人都松了口气;同时也很期待此行的结果。

    杨恭道首先按捺不住;迫不及待地问道;“阿兄可从公(李浑)那里打听到齐王消息?”

    杨恭仁微微点头;神情严肃地说道;“若公所言属实;则未来东都局势的发展;与我们的推测有很大出入。”

    “我们推演有误?”杨师道惊讶地问道;“难道齐王并不是这场危机背后的推手之一?他的目标并不是皇统?既然他放弃了皇统;无心争夺;那还来东都于甚?”

    “公是这样说的。”杨恭仁把从李浑那里听来的有关齐王的未来生存之策详细告知;“某认为;公的这番话值得信任;毕竟齐王若想达成自己的目标;难度太大;唯一的机会就是充分利用东都这场危机来胁迫圣主满足他的条件;两害相权取其轻;圣主最终迫于困境答应其条件的可能性非常大;所以齐王必须到东都来;必须与我们携手合作;以确保东都之安全;确保国祚之稳定;唯有如此他才有机会达成目标。”

    杨恭道、杨续和杨师道三兄弟面面相觑;难以置信;这是齐王的求生之策?真的假的?是不是国公为掩护齐王杀进东都夺取皇统而故意放出来的迷雾?齐王若有这样的大胸怀大气魄大智慧;又岂会沦落到今天这般恶劣处境?

    “阿兄认为可信?”杨恭道年近四十;为官多年;政治经验丰富;相比精修文学而不擅尔虞我诈的杨续;还有年轻潇洒游戏官场的杨师道;杨恭道在家中的话语权要大得多;他直接向杨恭仁提出了质疑;“如果齐王已彻底放弃了对皇统的争夺;那么公蓄意恶化东都局势又作何解释?公为何故意把伊阙口拱手送给宋州贼帅韩相国?国公的真实意图是什么?”

    杨恭仁微微颔首;对杨恭道的质疑表示接受;“有些机密;也该告诉你们了;之前隐瞒不说;一则时机未到;某也没有下定决心挺身而出;毕竟某势单力孤;若想力挽狂澜;需要一些齐心协力的盟友;但之前某孤家寡人一个;心有余而力不足;其次某不知道齐王的态度和立场;若齐王牵涉太深;势必父子反目、手足相残;后果不堪设想;某为逃避这场灾祸;理所当然要借丁忧之名隐居不出。”

    “是何机密?”杨师道好奇地问道。

    “一个与建昌公(李子雄)有关;一个与渔阳公(元弘嗣)有关。”杨恭仁眉头微皱;低声说出了圣主下诏拘捕李子雄和罢免元弘嗣之机密。

    “拘捕李子雄?”杨师道非常吃惊;“圣主要对齐王下手?”

    “不……”杨恭道若有所思;轻轻摇手;蓦然眼前一亮;脱口惊呼;“某知道了;越国公(杨玄感);肯定与越国公有关。某就一直疑惑;圣主为何要让越国公坐镇黎阳督办东征粮草;原来如此;原来这是圣主的一箭双雕之计;要一次性解决所有对手;一战定乾坤。大手笔;果然是圣主的风格;当今天下除了圣主谁能做出此等惊人谋划?”

    “不要胡乱猜测。”杨恭仁厉声告诫道;“更不要轻率下结论。”

    “建昌公、渔阳公与越国公关系密切;人所皆知。”杨恭道的情绪有些激动;对长兄的警告不以为然;“现在既然建昌公和渔阳公出事了;越国公又岂能幸免?不出意外的话;圣主的密诏可能已经到了黎阳;到了治书侍御史游元的手上。”说到这里杨恭道的神情突然紧张起来;语气也变得很急促;“阿兄;东都要出事了;要出大事了。越国公势力庞大;河洛乃至中原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旦走投无路;铤而走险;举兵叛乱;则东都必失。”

    杨续和杨师道也是恍然大悟;面露惊色。现在他们知道长兄杨恭仁为何要隐瞒这些秘密了;因为担心齐王和杨玄感联手叛乱;那个后果太可怕;中土都有可能崩裂;虽然目前从国公李浑那里得到的消息未必都是真的;而随着形势的变化;齐王的想法可能也会变化;未来的事依旧无法确定;但最起码杨恭仁看到了希望;有了希望就有了动力;就能积极行动起来;想方设法推动局势向自己所希望的方向发展。

    杨恭道很快冷静下来;愤懑不平;“阿兄;如此说来;皇城那边的几个人对东都局势的走向一清二楚;他们担心局势失控;东都丢失;于是就合伙欺骗越王;给你挖了一个坑。”

    “我们都不希望局势失控;都不想丢掉东都;更不想中土因此而崩裂;所以明知前面是一个坑;某也只能跳下去。”杨恭仁叹道;“某跳下去了;与他们荣辱与共了;反而有助于拯救这次危机。”

    杨恭道连连摇头;“阿兄;你太自信了;以某看;东都的局势正在失控之中;而更严重的是;虎狼环伺;四面楚歌;你看看国公(李浑)的恣意妄为就知道了;如果东都城内的军政大员都像他一样居心叵测;或者根本就是两面三刀的敌人;你如何坚守东都?你守得住吗?”

    杨续和杨师道深以为然;频频点头;支持杨恭道的意见。

    “所以某需要更多的盟友;需要更多的帮助。”杨恭仁神情坚决;语气坚定;手指杨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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