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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家福女-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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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祈喜一下子站了起来,比起九月的淡然,她便显得紧张了许多,要知道,有身孕的人不能见过身的人的,不知道十堂嫂有没有和奶奶正面碰到。

想到这儿,祈喜急急离开。

007投桃报李(小修)

祈喜匆匆而去,又匆匆回来,私下告诉九月,十堂嫂果然有了,这会儿,祈稷已经带她回去休息了,而且,奶奶大殓时,十堂嫂自知自己身体有异,已经避开了。

九月只是点头,孕妇与死人不能碰面的事,在她的认知里没有任何科学根据,可无论是她前世的职业还是她这次魂穿重生,她对这些玄而又玄的东西还是有些忌讳的,能不谈自然不谈。

九月不说话,祈喜也有些拘谨,姐妹两人并排跪在蒲垫上,折着元宝烧着纸钱顾着香火,倒也清静。

帮忙的人还有祈家其他人似乎也知道了灵堂有人守着,一直不曾出现。

到了下半夜,祈喜有些犯困了,九月却了无睡意,灵堂的香火不能断是其一,其二则是因为她有些恋旧情结,乍然换了全然陌生的环境,睡不着罢了。

干脆,九月便让祈喜去寻个地方眯一会儿,自己守着火盆折着元宝。

九月回到祈家的第一夜,就这样平静的过去了。

次日一大早,门外便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哭声,接着,便齐齐奔进来两个中年妇人,祈喜私下拉了拉九月,说这两人都是姑姑。

两个姑姑只顾着哭,跟着进来的人倒是多看了九月几眼,接着便都跪到灵前痛哭去了。

这一大片的哭声,九月听着只觉得头有些抽疼,便趁着人不注意,拿了自己的包袱走了出去,祈喜紧跟在后面。

“八姐,天都亮了,我回那边收拾收拾,你也去歇歇吧,我晚上再过来守灵。”那边的小屋就算现在收拾,一天两天的也收拾不起来,还不如晚上到灵堂先将就将就,而白天,九月相信这儿大部分的人还是不想见到她的,她也懒得在这儿看人眼色。

“你都一晚上没睡了。”祈喜下意识的想反对,可一抬眼,便看到九月神情间的坚定和疲累,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她也知道一家人都是什么态度,再留九妹,只怕九妹心里也不舒坦。

“快回去歇歇吧。”九月冲她浅浅一笑,挥了挥手,背着包袱便往外走。

一出院门,迎面便遇到了祈丰年。

五十多岁的祈丰年已略些老态,头发与胡须都已花白,偶尔一抬眼间,目光锐利,隐约有种戾气,此时,他手里还拿着把锄头,裤子挽到膝下,鞋上还沾了不少的泥,看起来不像是刚刚起来的。

祈丰年抬头看了看九月,站住了,却也没有说话。

九月也看了看他,面前这个男人就是她这一世的父亲,十五年前,她见过,没想到十五年过去,他苍老了这么多。

想了想,九月退后一步,侧身让到边上。

祈丰年目光闪了闪,沉着脸进了院子。

九月撇了撇嘴,很淡然的走了出去,刚刚跨出院子,便听到他在和祈喜说道:“她去哪?”

“爹,九妹不听劝,非回那小屋去,说是要收拾收拾,晚上再过来守灵。”祈喜有些叹息,“爹,能不能让九妹回家住?我们家这么多屋子就我们俩,反正空着也是空着。”

后面祈丰年说了什么,九月没有听到,她已经下了坡,早起的人已经往这边来了,一大早的,还是别影响心情了。

凭着记忆,九月快步来到了昨夜来过的那个小屋。

这会儿天已大亮,屋里屋外的情形一目了然,倒塌了一角的那一间以前应该是用来放东西的,里面放着一些腐朽的凳子和木具,只不过,那边的茅草也比这边的破得厉害。

九月先瞧了瞧两间屋子的情况,便又那了一根破棍子围着屋子四下里打探去了。

没一会儿,她便瞧明白了,这一片以前应该是片地,这两间屋子想来是用来照看地里的东西宿夜用的,屋子建在土垅下,往上不远便是一片竹林,她要是收拾收拾,这一片地还能种不少的菜,想来混个温饱不会有问题吧。

九月虽然不懂农事,可这些年跟着外婆也是种过菜的,伺弄一些自己吃的没问题。

屋子破点不要紧,地方偏些也不要紧,天无绝人之路,她的日子总会慢慢的好起来的。

九月扔掉手里的棍子,撩开草帘子先进了屋,把包袱放在一边,挽了袖子开始收拾屋子。

地上的稻草还算好的放到一边,烂的暂时先扔到外面去,以后要是种菜什么的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虽然用手兜着有股味儿,可为了自己以后的小家,忍了。

扔完这些,又去外面拔了一把草扎在一起,在外面把碎叶碎末什么的甩了个干净,便充当了扫帚,屋里的地很快便清了出来,凹凸不平的地方,找块小石头搓一搓铲一铲便好了。

弄好了这些,九月又围着墙细细查看了一番,茅草稀疏的地方再补点儿,破的地方嘛,先扯些滕草修修,确定屋子的墙都没有遗漏,九月又转身去看架床的凳子,屋里的凳子虽然沾满了泥土,有些地方已经出了青苔,不过,有一条还是挺结实的,只是另外一条却是断了一条腿。

想了想,还是把这些都搬到了小河边,拿之前当扫帚用的那把草沾了水清洗了起来。

正洗着,对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九月立即抬起了头,看清是祈稷,她才松了口气。

这样荒芜的地方,虽说清静,却也让人不得不随时保持警惕。

“十堂哥。”九月站了起来打了个招呼,祈稷的手上还拿着柴刀,显然是给她帮忙来了。

“嗯。”祈稷点点头,大步过了独木,经过九月身边,径自去了小屋那边,拿着柴刀便开始清理屋前面的荒草。

九月见状,微微一笑,又蹲了回去继续清洗凳子。

把凳子架了回去,九月又去搬床板,只是,这木板可不像前世那些复合板那么轻,张着手没能搬起来,只能侧竖着拖出去,刚刚拖出一点点儿,九月只觉得手上一轻,却是祈稷在外面接了一把。

“要洗?”祈稷问了一句。

“是。”九月点头。

祈稷随手把柴刀扔在一边,只一个蹲起便把木板举了起来,九月跟在后面,谁知,祈稷把木板浸了大半个下去,就这样洗涮了起来。

“十堂哥,还是我来吧,那边不是忙吗?你先去忙吧。”九月看着祈稷俐索的洗着,有些不好意思,为了她这个初见面的堂妹,他都和他娘对上了,现在又来这边忙,万一让他娘知道了,只怕又是一番闹,她现在最见不得就是闹腾,也懒得闹腾。

这闹得烦了,说的过火了嘛显得她泼,不说又显得她好欺负,这度可不好把握啊。

“那边人多,用不着我。”祈稷摇头,把木板翻了个个儿,看了看九月,有些别扭的说道,“昨晚……谢谢你啊。”

“啊?”九月惊讶的看看他,“十堂哥,说起来也是该我谢你吧,怎么反而是谢我呢,反了吧。”

“不是……是我媳妇儿的事。”说到媳妇儿,祈稷的脸上出现可疑的绯红,还好他肤色偏黑,不至于那么突兀,说完这话,倒是打开了话题,“要不是你让十八妹来提醒,我媳妇儿还不好意思告诉我呢,她呀,就这点儿不好,胆子特小,要是换了她,大白天也不敢往这儿来。”

“十堂嫂人瞧着挺好。”九月对他媳妇不了解,也不好随意说,便笑着应了一句。

到是让祈稷找着了话,脸上带着淡淡的幸福说起了他媳妇如何如何:“她叫钱来娣,隔壁村的,家里也有四个姐妹,她是大姐,只比你小一岁,她奶奶……一样看重孙子,所以,受了不少的苦,胆子也就养得小了,可心眼挺好,等以后闲了,我让她来陪你说说话。”

“十堂哥,还是别让她过来了。”九月倒不是不待见人,只是,她的名头够大了,牵连了她们可不好。

“你听那些话干嘛?全是胡扯,也就那些老糊涂了的……”祈稷说到这儿,忽的想起了他自己的娘,顿时尴尬的停住了话,冲九月笑了笑,低头继续洗最后一点儿。

洗好后,又举着送回了屋里,有了祈稷的帮忙,九月总算轻松了些,断掉的那条凳子腿也被祈稷找了一根粗粗的树枝绑了起来。

九月试了试,还挺结实,基本上像她这样的体型和规矩的睡姿,是不会发生那种睡到半夜塌床事件的。

“这一片原来是瓜地,屋子也是为了守夜才搭的,很简单,改天得了空,我找我哥一起过来,把屋子重新修一修,边上添个灶间,边上那一间也整整,平时也能放个东西。”祈稷见九月没闲着,收拾了屋子里又出来和他一起拔草,心里对这个堂妹倒是另眼相看,这十五年来,她一定受了很多苦吧?被人说成那样,要是换了他的性子;早就心存怨愤了;没想到这位堂妹如今回来却还能保持这样一份平和的心性;显然是周师婆将她教得极好。

想起周师婆,祈稷不由又想起了这些年听来的话,听说,周师婆曾是定宁县里颇有名头的师婆,年轻时她曾消失了三年,回来后却是怀了孩子,不顾流言生下了孩子,还一个人把孩子扶养长大,在祈稷的记忆里,还有当年对大伯娘的印象,那个似乎一直鼓着肚子的女人……

008大祈安家(小修)

祈老太的遗体在家停了七天,请了和尚念了七天的经文,总算风风光光的被出了殡,被葬在了竹林后的坟地里。

这七天,九月晚上在那边守灵,在那边吃饭,白天仍回小屋这边收拾,倒也没有人专门为难她,便是余四娘偶尔碰到了也是远远的绕开了她,所以,有了祈稷和祈喜相助,日子倒也不算难熬。

送完了殡,九月跟在人群后面回到祈家院子,迈过了燃烧的火盆,众人便三五成群的入了席,九月进了堂屋,对着堂屋上摆的画像和牌位上了三柱香出来,两边院子的酒席已然坐得满满的,也没有人主动过来喊她过去,想了想,便直接出了院子,回了小屋,她一向素食,对这些鱼呀肉的东西不感兴趣,她也不是那种死皮赖脸贴到别人身边的那种。

祈老太的事圆满结束,那边除了一个祈老头还让九月有些挂心之外,再没有过去的必要了,反正祈稷和祈喜有事儿会自己过来找她。

回到小屋,九月从床底下翻出了她刨坑埋进去的包袱,其实这包袱里也没什么东西,只不过,要是被谁顺了去的话,那她就真的一无所有了,所以,这几天她便把这包袱埋在了床底下。

打开包袱翻了翻,九月从里面拿出了剪刀,翻出了里面的小包袱皮,再把别的东西又放了回去。

外婆不在了;祈家的丧事办完了,她自己的日子也该正儿八经的开始了,等着别人的接济那是不现实的,靠谁都不如靠自己,只是自己现在身无分文,想要不让自己饿肚子,就得自己去找办法。

之前那十五年;被限制在落云山里;九月和外婆以制香烛为主业;平日倒也有些积蓄;只是外婆一贯能干;九月又安于现状的性子;每日除了帮忙外婆制香制烛制符,便是种菜种地、练祈福舞、学一个师婆该学的东西,日子过得充实,平日也鲜少有用到钱的时候;对钱财便不怎么看重;外婆过世前;也没提及钱财的事;她只是用家里余下的那些钱给外婆办了丧事;外婆的牌位寄在了庙里;她手上多余的几十文也给了落云庙的和尚当香油钱;她没料到的是;外婆过世没多久;祈家的人便找上门了;以致于她手头上空空的。

现在想想,也真是失策了,白白浪费了前世在经济社会里混的那三十几年。

九月一边叹气一边往后面走,想这些,她也仅仅是感概,倒没有多少悔意,钱财可以想办法赚,可这十五年平静充实的日子,却不是谁都能用钱财买得到的,她很知足了。

后面就是竹林,这会儿虽是九月底,不过,竹笋还是有的,就算老点儿总好过饿肚子。

拿着剪刀和小包袱皮,又去找了根棍子,九月出了门,绕到了屋后,一路敲打着来到了竹林,没有路没关系,拉着竹子便能攀上去,竹林里的草倒是没那么长,九月把棍子放到边上,开始寻找竹笋,脚尖一点一点儿的踩过去,之前祈稷带来的锄头已经带回去了,她唯一的工具就是剪刀,所以,找到竹笋,也只能用剪刀一点一点儿的挖。

所幸,收获还是颇好的,没一会儿便挖了大大小小六七根笋,九月也不再找下去,用小包袱皮包了拿了剪刀和棍子回去,竹林很近,吃完了以后随时再过来就行了,现在要紧的还是回去想办法弄个简易的灶台。

回到小屋,九月也没有歇脚,把笋放到了屋里,又转身去河边寻找大些的石头,再一块一块的搬回来,在屋前收拾出来的空地中间围了个四四方方的坑充当简易灶台,这边杂草太多,不能离屋子太远,不过柴禾也是现成的不用费神去寻。

有了灶有了柴禾,她包袱里还有火折子,只缺了锅,没法子,只好先用烤的。

九月又回到竹林折了几根竹子回来,用剪刀费力的削了几根长竹签,剥了笋又削了一片一片的串上,点好了火放着烤。

要不是现在面临的情况太糟糕,她一定会欣赏这恍如野外的烧烤情趣,只是现在,解决这一顿才是最最重要的。

虽然没有油盐,这笋片吃着也有点儿涩,不过,九月还是勉强自己多吃了几口,才在边上弄了些泥土把火盖灭。

“九妹。”九月正要回屋去,便听到祈喜的喊声,一回身,便看到祈喜提了个篮子,后面还跟着祈稻和祈稷,两人手里还拿了锄头和柴刀。

“大堂哥,十堂哥,八姐。”九月微笑着打招呼。

“十九妹,你怎么不去吃席面?”祈稻略有微词,“跑得这么快,我找一圈也没看到你。”

“让大堂哥费心了。”九月略弯了弯腰,歉意的说道。

“快吃点儿东西吧。”祈稻指了指祈喜手里的篮子,转头看了看四周,朝祈稷点了点头,“我们开始吧。”

九月有些惊讶,看着祈稻和祈稷两人拿着锄头走到了屋子左边,指着地和屋子便商量了起来。

“九妹,快来吃东西。”祈喜把篮子摆在一边,撩开了上面的布,露出里面的饭菜,虽然只是一碗米碗,两个小菜,九月心里却忽的有些酸酸的,没有任何犹豫的上前接下,安静的吃了起来。

篮子下面还放着东西,祈喜拿开那布,小声的说道:“这是爹让我送过来的,一小袋子是米,一小袋子是面粉,那小包里是我从家里均出来的盐,还有一些菘和鸡子,都是自家的东西,你先用着,以后,我每三天给你送一次过来。”

“八姐,别麻烦了,我自己会想办法。”九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不想和祈家有太多的牵扯。

“说的什么话,一家人不住一起已经很过份了,还能让你自己想办法弄吃的?”祈喜不高兴的嘟着嘴,不由分说的提着篮子往屋里走。

九月转头看着她,无奈的叹息,也没有硬气到非要把东西退回去,如今,她也没有硬气的本钱,还是等以后自己种了东西再说吧。

等她吃了饭,祈稻和祈稷已经去砍了几根粗粗的竹子拖回来了。

“十九妹,灶间就搭这儿吧,这儿避风,后面的草一会儿再清清,比别处安全。”祈稻转头用商量的语气和九月说话。

“啊?好。”九月也不懂这些,反正他们说行就行吧,把没吃完的收了起来留作晚饭,她便凑上前去帮忙,有了灶台,她的伙食便有着落了,至于食材,满山遍野哪儿不能找?

祈稻得了准话,和祈稷两人,一个挖坑一个清理杂草,祈喜放好东西也过来帮忙。

费了一下午的功夫,兄弟姐妹四人便把框架搭起来了,四根粗粗的竹子被埋入了两尺多深,彼此之间又用了细些的竹子互相牵制,只要不是存心毁坏,随便摇一摇是根本不会倒的,框架下方围了半丈高的围栏,用带着竹叶的竹枝挡上,寻了藤条固定好,一个简单易的灶间便有了模样。

另外,祈稻几人还在不远处靠山壁的地方挖了个大坑,上面铺了木板,盖了个小小的棚子,一个简易的茅厕便算成了。

“行了,明儿我们再来把灶打上。”祈稻系好最后一根竹枝,起身抹了抹汗看着九月说道,“十九妹,晚上你一个人在这儿不怕吗?要不要让祈喜在这儿陪你?”

“不用。”九月连连摆手,看了看祈喜说道,“八姐也累了,还是回家歇着吧,我一个人没事的。”

“那,这把柴刀你留着。”祈稷说着便把他的柴刀递了过来。

九月没有犹豫,她确实需要一刀防身的东西。

“九妹,你行吗?”祈喜担心的看着她,有心想留下,可是,来之前爹又说了……

“八姐,我行的,无论如何,以后这儿都是我的家,我总不能天天让你来陪我吧?”九月笑着说道,她也不想让自己太过依赖别人。

好说歹说,祈喜见她这样坚持,只好作罢,说好明天一早再过来帮她,便跟着祈稻和祈稷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她是打心眼里心疼这个妹妹,无奈,爹也说了不让她住在这边,唉,娘亲为什么那么早去了呢?难怕是多活几天,九妹也不会降生在棺枢中,更不会落到今天这样的下场啊。

祈喜的想法,九月无从得知,目送他们离开后,她见天色还早,便拿着柴刀再次去了竹林,确了几根竹子回来,砍成一米左右的一截一截,交叉着插在屋子四周,围了个简易的篱笆,砍下来的竹叶竹枝,全部铺在了门口和屋子四周。

弄好这一切,九月拿着留下的三根带进了屋子,两根卡在了门口的草帘后面,余下一根削得尖尖的放在床边上,九月这才坐了下来,长长的吐了口气,今天开始,她就得住在这儿了。

他们视这一片地为不详,对她而言,她倒是不怕鬼魂,反倒害怕人,她做的这些东西就是为了防人的。

略略发了会儿呆,九月把柴刀也放在了床边上,起身去拿中午剩下的饭菜,天快要全黑了,还是早些吃完睡吧。

饭菜早已冰冷,九月忍耐着小口小口的吃完,收了碗筷,又到床底下取了包袱出来,里面有她冬天穿的棉袄,正好可以给她当被子保暖,剪刀也拿了出来放在床里边,其余的东西仍然包了垫在头下当枕头。

一手握着柴刀一手握着剪刀,九月睁着眼在黑暗中倾听了好一会儿,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她并不是没有一个人住过,外婆走后的几天,她便是一个人过来的,只是那时,住在从小长大的屋子里,知晓边上还有个落云庙,她的心很安,可这会儿,只有她一个人,在这不算屋子的屋子里,没有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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