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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媳-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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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古木参天,怪石林立,更有亭台楼榭,廊回路转。这环山衔水的美景,不由得让人心旷神怡,直想留在此处不愿再前行或后退。

“好美……简直胜似仙办……”,孙姑娘最是喜爱舞文弄墨,此时见此美景美是爱不释手,极想在此作画,想必灵感更尤。

秦漫回头见她惊艳的神情,不由得笑道:“我一瞧见孙姑娘这神情,便知道她愿露宿此花园之中。夫君,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尤子君只是淡淡的笑,心里却对这孙姑娘并没有什么好感,也许是……他不禁暗笑自己仍是心胸不够宽大,落了俗套。

孙姑娘见泰漫取笑于她,不由得红了脸,讷讷地说道:“少夫人,贱婢……“

秦漫微一抬手,不赞同地说道:“我们既然已经不在尤府里,自然可以抛开那些束缚。他们都可以自称,我”你们又为什么不可以?对上边儿人的尊敬是在心里,在行动上,而并不是贬低下边儿,上边儿人就高贵了。孙姑娘,你冰雪聪明,可明白我的意思?”

往常她一听见那个,贱,字,她就觉得心中不舒坦。因为那代表的不仅仅只是身份不够的姨太太、妾侍、还有下人,更代表了女人。

尤闵壕他要压制女人,自由他去,但到了她说话的地方,她可不会再继续这么下去。她不允许别人爬到她的头上来,也不会任意欺压他人,总之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句老话。

秦漫这话一出口,三位姑娘不由得都朝尤子君望去,却见他神色如常,仿佛早已接受了似的,心中顿时一喜。能抛开尤家的族规,那是尤家每个女人都梦想不已的事情。

“是,少夫人,我明白了。“孙姑娘灿烂的一笑,终于为这新生活露出了开心的一面。她想,若就这么一帆风顺下去,这辈子也就值了。

“好了,你们跟她们去吧,都把自己院里好好熟悉一下。等处理完这些琐事,我们这一大家子也聚在一起吃个团圆饭。”秦漫心里又有点落寞,若是尤子君只有她一个女人,这家就更像家了。不过转眼间她又打起了精神,在他背叛她之前,她还是好好做他的夫人吧。

各人都应了声,目送秦漫远去之后,才都以从不曾放松的心情谈笑着一路回了自己的院子。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意外的发现

秦漫与尤子君的新住处是东边的主院,叫东福园,内里还有一处小花园,风景也十分怡人。秦漫心想这总算是她暂时的家了,而且是大部分事情由她说了算的家,自然就喜不自胜的到处游览了一番。

原本尤子君这么分配秦府,也是方便他自己行事。如此一来秦府以东不可能有闲杂人等进来,而每座院落里的下人都是他的人,许多事情自然就方便起来了。

不过,秦漫对宝贝儿子的如意算盘还是没打成,尤子君只是看着她笑,并不拒绝也并不答应,她对此是束手无策。最后,她无奈的认命,让奶娘带着小立砚住进了离东福园不算太远的添锦园中。

秦漫与尤子君从添锦园看儿子睡着后方才回来,在进了东福园后见到月成正在忙碌。原来是为了昨日在尤府里浸湿的字画,孙始娘送给秦漫的那些字画。月成正小心用木夹将它们一张一张挂在了细绳之上,以将它们晒干。

“月成倒是细心,我都快把这事儿给忘了。夫君……”秦漫边走边笑着说道,突然她停住了,也打住了。里未说完的话,直直的看着华一排排字画。

尤子君也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顿时也停了下来,神情颇有些严肃。

“月成,将字画全都用水浸湿,然后再夹上去。“秦漫快步走到月成面前,急急的吩咐道。

“啊?噢,是,奴婢这就去。”月成还没明白是什么情况,但她觉得少大人神色既然如此凝重,必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否则少夫人不会要她这般做。所以她什么也没问,立刻跑去提了桶水,回来便往字画上均匀的泼去,而后又赶紧的将字画一张张夹在了细绳上。

秦漫从第一张字画异始弄起,而后便快速的对调了一些字画的位置,回头对尤子君看过去:“夫君,你看这些字画背后所显现的字……“

尤子君慢慢的踱步过去,一手抚上了下颖。除开重复的字画,连起来应该是一句话:许姑娘飞鸽传书与身份不明之男子私通。

“月成,将字画拿去毁了吧。”秦漫见尤子君若有所思的模样,知道他也看清那些字了,便对月成吩咐道。

月成站在另一侧,并没有看见字画背后的字,所以她瞪圆了眼睛,心道不是吧?昨日还为她打湿字画差点罚她,今天却要将这些字画给毁了……她讷讷地道:“可是少夫灿…………,很喜欢它们的啊?

“让你去你就去,你应该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吧?”秦漫蹙眉说道。

“是,奴婢这就去。”月成慌忙将字画一一取下,抱去毁掉了。

秦漫看着月成再次忙碌起来,心想这些字画可不能被其他人看见,不然她又得罚人了,否则无法服众。

孙姑娘应该只是发现了,但手中必定没有证据,否则许姑娘不会不知情。这一旦没有证据,若让人发现孙姑娘这些字画……要说孙姑娘冤枉许姑娘也是很正常的猜测。

不过,秦漫倒对孙姑娘此举感到有些费解。孙姑娘若发现了此事想告诉她,应当有很多次机会对她说明的,又何必在这字画上做手脚呢?这样岂不是落人口实,更容易让人抓住把柄吗?

思来想去也不明白,秦漫只得按捺住疑惑,打算先与尤子君商量一番后再看能否找孙始娘问个清楚。

“夫君,我们进屋去说。

”她见尤子君还在原地站着思索,便走到他面前,说道。

尤子君点了点头,牵了她的手与她一同进屋,径直到了内室的小桌前坐下。

秦漫坐定后,见他表情如常,不由得有些讶然:“夫君,你对此事没有看法吗?”再怎么说,许姑娘也是他的女人吧?被戴了绿帽子,不是最容易引男人动怒的么?他看起来却……好像事不关己似的。

“夫人觉得我应该有什么看法?“尤子君明白她心里在想什么,失笑问道。他早已学会忍人所不能忍,此事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小意外,也是必然的一一他早就知道了。这也是为何他除了自己最亲近的家人,对于他人一概不在乎的原因。在乎的越多,背叛的就越多,一个人的在乎还是只分给寥寥几人的好。

秦漫愣了愣,讷讷地道:“我可不信,夫君连这种事也猜到了。”虽然他的神秘越来越多,但她也不以为他可以连这种丑事也猜得到。倘若他猜到了,不应该不对此做些什么的,许姑娘万不会安然活着。

尤子君像当初告诉她尤苦是他第三位夫人一样,默默的凑近她耳边,不轻不重的说了句:“她跟了我之后,初夜没有落红。

“啊?”秦漫差点跳了起来,这个惊讶绝不亚于当初知晓尤苦身份之时。尤子君的女人初夜没有落红,还能安然活到今天?没被浸猪笼?没被族规处置了去?一连串的问号在她脑海里浮现。

紧接着她明白过来,是尤子君没有追究此事,所以许姑娘才逃过了这一劫。但是……尤子君作为封建礼教下的大男人来说,怎么可能对这样的事情隐忍于心呢?就算他对许姑娘没有感情,他也不会任由自己的女人被人碰过而闷不吭声吧?

尤子君叹了口气,说道:“我早告诉过夫人,总有一天,夫人会知道她们为何呆在我身边的。在夫人过门之前,除开前两位夫人以及尤苦,我也就对尤姑娘稍微宠爱一些。一来是因为她性子比较温顺,不会让我有压力;二来她是母亲那边儿的人,我便自然与她亲近了。至于其他姑娘们,有被父亲母亲看中了塞给我的,也有姨太太们在父亲面前说了枕边话顺手弄进来的,像孙姑蜘……,她就是自己不愿,但家境稽微寒酸一些,被她的父亲送进尤府的。”

秦漫微微点头,心想也难怪姑娘们中就尤姑娘一人怀上过孩子,除开檀香的作用,只怕跟尤子君长期不去其他姑娘房里也有关。不过尤子君每回在提到孙姑娘或是看到孙姑娘的时候,态度都显得特别云淡风轻,仿佛孙姑娘与他不认识似的,有些令她好奇。

“那么按照夫君所说,许姑娘又是怎么回事?“事有轻重缓急,眼下最要紧再还是许姑娘也许,红杏出墙,的事情,秦漫便将孙姑娘的事儿放在了一边。

尤子君避重就轻地答道:“当初是许姑娘自己井上门来的,说是许姨太的外甥女,虽然许姨太不认得她,不过见她手中确实持有姐姐的信物,便认了她这个亲戚。大概,许姨太也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吧,总之许姑娘就这么进来了。”

“夫君,为何你对我还要多多隐瞒呢?”秦漫心里挺不是滋味儿的,他能够容忍许姑娘不洁的事实,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就算许姑娘是什么人安插进来的,他又何必瞒着她,不告诉她呢?

尤子君默然,他并非想瞒着她,只不过许姑娘的身份一露,后边的人也就露了,而他也会跟着露出来。这件事情并不是她现在能够知道的,否则她扶持虎头班的事情,绝不会顺利进行。

半晌过后,他轻轻拥她入怀,在她耳边说道:“许姑娘的事情,夫人暂时就不要管了。这里边牵扯到我在外边的一些利益,所以暂时不能动她。不过夫人可以放心,她不会做什么不利于我们的事情,只不过算是个眼线罢了。根据最近几年我的观察,她向外边透露我的消息次数,越来越少了。”

他不知道许姑娘为什么会这么做,却绝不会是因为他。不过,他相信一个人的本性,许姑娘不会害人性命,就如同孙姑娘要用这种方式告诉夫人这件事情一样,有些人是做不出某些事的一一特别是自命清高不肯服输的女子。

“既然夫君都这么说了,我也只好装聋作哑了。那么,我可以去跟孙姑娘谈谈吗?”秦漫窝在他怀里,听出他语气中的沉重,也只得将这件事情作罢口但她心里对孙姑娘用这种方式告诉她许姑娘之事的疑窦,也还需要去找孙姑娘亲自解开。

尤子君笑了笑,摩挲着她的发鬓,说道:“只要不将许姑娘治罪,其他的都由着夫人,我不过问。“

当初他知道许姑娘并非清白身,他就知道她打哪儿来了。因为她很平静的说了句:是要送官还是送给族长?

一般失身的女子在此种情况下必定惊慌异常,或哭着求他,或脸色惨白打死不吭声,而她却连脸上的一丝异样也没有口他是不知那人为何将这样一个女子送来他身边,不过那人故意破了许姑娘的身子免得他怀疑却是弄巧成拙的,因为平常家的女儿面对如此情况可没有这般镇定。

所以,他由着她当眼线,反正他在尤府从来不做什么,尤家也没有对不起那人的地方,她可以尽管报告尤府里的一切事情。非到能动之时,他不会动任何一个人。

“那好吧,我明日去找孙姑娘谈谈。”秦漫叹了口气,也不知自个儿的夫君身上到底还藏有多少不能告诉给她的秘密。

但,一丝不安,已经悄悄因她的直觉而从心中升起。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悲惨遭遇

孙姑娘被安排在明华轩,属于秦府东边儿的配院之一。虽是如此,她仍是心喜不已,因为这小小一个配院,也是如此幽雅清静,实在是她向往已久的居所。

原先尤府里伺候各位姑娘的下人一个也没跟来,如今都重新被分配了,这自然也是尤子君的安排。每位姑娘院里分了四个婢女,负责她们的饮食起居。孙姑娘便趁着下人们整理院落与她的私物之时,从门口绕到院后,一步步的认识着自己的新居。

翠竹林深,花香草幽,这是文人墨客最喜爱的居所亦……,孙姑娘眼里绽放着惊喜的色彩。而最重要的是,秦府里头没有人时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加以刁难,这尤其令她感到轻松。

“姑娘,姑蜘……,少夫人在前院等着姑娘呢……,“婢女环清气喘吁吁的朝孙姑娘的方向跑来,一边跑一边喊道。

孙姑娘从这诗情画意的美景中被拉了出来,一听是少夫人找她,急忙绕过环清朝前院跑去。她暗懊,早知少夫人要来,她就不乱跑了。心里这般想着,她自是顾不得什么礼数,提起裙摆便往前冲。

秦漫已经坐下了,一口茶还没有喝进肚里去,便见孙姑娘跌跌撞撞的从门外跑了进来,模样十分狼狈。她赶紧将茶水给咽了下去,以免露出不雅的仪态来。

“少夫人,对不起,我……我不知道少夫人会来,所以去后院了。”孙姑娘慌慌张张的走到秦漫跟前,稳住身形,急急地解释道。

秦漫这会儿总算放下了茶杯,乐呵呵的看着孙姑娘,取笑道:“定是这里风景怡人,孙姑娘迫不及待去四处观赏了吧?”她侧是越来越喜欢这孙姑娘了,自然流露的娇羞小女儿神态,不贪图名利只寄情于山水之中的淡泊性子,也不知尤子君怎么就瞧不上这般好的女子。

孙姑娘一张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明知我就这个嗜好,少夫人还取笑我…………她甚至在心里想道:这么好的院落分配于她,也许是少夫人事先安排的呢。

秦漫便笑了:“我便是取笑于你,你也不会气我,我是怎么也不放过这机会的。“笑完,她拍了拍身边长长的软塌,招呼道:“孙姑娘,坐吧。”

“少夫人这会儿应该很忙才是,怎么有空过来我这边儿?”孙姑娘坐下后,也看出秦漫是有事才前来,便主动开口询问起来。

秦漫点了点头,看着她说道:“是为你的字画而来。”

孙姑娘只觉得心漏跳了一拍,慌忙问道:“少夫人发现什子了?“她想,该是那字画的秘密被少夫人知道了。

不过这样也好,居心叵测的人太多,她实在是为少夫人担心——她看得出来,少夫人是很喜欢少爷的。

“该发现的都发现了。“秦漫淡笑道,又问:“只不过我有一事不解,你何必如此大费周章而不亲口告知与我?倘若我一辈子没发现,你岂非一辈子也不说?“

孙姑娘讪讪笑着说道:“我以为少夫人会懂的才对……“她心中有些失落,转眼间又拾起心情,解释道:“我不是背地使暗招的卑鄙小人,即使此事是许姑娘先不对,所以我不会向少夫人告许姑娘的状。至于那些字画……我只是随手写了几个字,至手少夫人要将它们联想到一起,实在与我无关。“

秦漫微微一愣,心想这还真是文人的自命清高啊。初衷其实是一样的,不过是换了个方式罢了,而这个圈子却被绕的这么知……,她实在无法理解孙姑娘的这种想法,也许她到底不是文人出身一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是商人。

“你不为夫君他着想?“秦漫定了定神,又继续问道:“这么大一件事情,对于夫君来说更是不得了,你没想过告诉夫君,却告诉我……这又是为了什么?“

孙姑娘似乎瑟缩了一下,好半晌才说道:“我只是为少夫人担心,怕许姑娘外边儿那位会对少爷不利,那少夫人必定也如…………,顿了顿,她皱了皱眉,说道:“至于少爷,我已经很多年没与少爷说过话了。还是少夫人来了之后,我与少爷碰过几次面儿,说过一两句话。“

在他人看来,这孙姑娘也许是在对秦漫表忠心,似乎在作着,我并不想跟你抢丈夫,所以你完全可以放心,此类暗示。然而只有孙姑娘自己才知道,她说的是真的没有半句虚言。

秦漫倒是听的十分歉疚,心想这几位姑娘到底是先入的尤府大门,跟着尤子君的时间比她长,如今年纪轻轻却独守空房,对于她们这样的女子来说,确实是一种折磨,着实不太公平一一而造成这样不公平的人却是她秦漫。

“你怨我吗?怨夫君吗?”秦漫下意识的就这么问了出来,或许她在这里是寂寞的,好不容易敞开了心扉对着这位没什么野心并对她十分友好的女子,所以在看见这位女子受苦而元凶是自己时,她感到很过意不去。

“不,少夫人千万别误会,我很开心,很开心这样。“孙姑娘见她误会,慌忙解释。

秦漫讶然:“你开心?你开心被夫君冷落?”她不敢相信这是别,姑娘的真心话,可看着孙姑娘的神情,她又觉得是那么的真心,不像是谎言。

孙姑娘察觉到自己过于坦白,于是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她低低地说道:“总之,少夫人要相信我,我对少爷似…………没有任何想法。“正因为如此,她才喜欢上这位少夫人。

倘若她对少爷存了一丝想法,她都无法与少夫人和睦相处。

秦漫冷静下来,看着削姑娘的神情觉得她是说真的,便在心里思索起来。凡事都有个原因,尤子君对孙姑娘的态度如此,而孙姑娘对尤子君的态度也是如此,这其中必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情。

只不过,尤子君似乎不想说,而孙姑娘也似乎不想说,那她岂不是没法知道了?她到底跟这两人都有关系,被这般蒙在鼓里有些不爽是正常的,她这么想着。

“孙姑娘,我想知道你跟夫君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不会告诉夫君,也不会告诉任何人,我只是……出于一个做妻子的心理,想知道自己的夫君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而已。如果你实在不愿说,就……,算了,我也不强迫你了。”秦漫说完便叹了口气,端起桌上的茶,慢慢的喝着。

别,姑娘内心也十分挣扎,这件事情在她心里埋藏了许多年,可她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现在她能否相信少夫人,将这种苦诉说给少夫人听呢?

她在心里挣扎着,犹豫着,很久很久之后她见秦漫欲起身,情急之下只得说道:“少夫人,我说。“

秦漫正打算离开,话还没出口却听孙姑娘愿意说,心里自是高兴,便看着她道:“慢慢说吧,外边有冷霜守着,我已经吩咐过不许人打扰,不会有人进来的。”

孙姑娘迟疑着点了点头,酝酿了一会儿之后方才缓缓说道:“当年我们孙家其实是书香门第,母亲她温柔贤淑,父亲虽没有大作为,但也称的上是位好父亲。只可惜,父亲他后来不知受何人诱惑,迷上了赌博。他出入于各大赌坊之间,不到一年的时间便将家产输了个精光。

她咬了咬嘴唇,继续说道:“便是这样也罢了,母亲虽然劝阻不了父亲,但也尽量的省吃俭用,维持着一家大小的生计。可是……可是有一天,父亲不在家,很多人冲进了家中,要将母亲带走。母亲不肯就范,抱着我不肯走,那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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