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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媳-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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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再次安静下来,没有人说话,老太太也因为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沉默了。但老太太如今对尤姨太的话有了几分相信,所以她现在更担心的是:尤子君倘若不是尤家子孙,那么小立砚……,

也许别的人还只敢在心里猜测,但尤老爷却是有了前所未有的肯定。他肯定尤夫人还不至于做出那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自己的儿子真是夫人与别人换来的!至于尤兰羽那边,他怀疑是玉佩的问题上出了差错,也许以前伺候兰羽的那个下人被人买通,故意说了谎。

总之,尤老爷相信儿子是他亲生的,但却不是他夫人亲生的。所以他瞬间勃然大怒,指着尤夫人的鼻子骂道:“事到如今你还不说实话?!!我唯一的儿子就被你害死了,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打断你

或许是因为尤子君毕竟给长房留下了一茶血脉一一尤立砚,所以老太太与尤老爷虽然心中悲痛,却还不至于垮下去。

尤夫人原本还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希望尤嫉太说出还能救尤子君的话来,可是她却没想到尤子君这次是死定了……心慌之下,她再一面对尤老爷的震怒,忍不住再次大哭起来:“老爷明鉴,妾身真的没有害子君*……,“

但尤老爷确定,老太太却不确定了。事关尤家血脉问题,她不得不慎重行事。所以纵使老太太心如刀绞,却还是冷静下来,威严地说道:“世显,去把族长请过来,记住不要惊动其他人。“

这件事情,最知情的显然是她的媳妇——尤喻珍。媳妇就算是族长的过继女儿,也不能混淆尤家的血统。子君是否为世显的亲生儿子,她必须要弄个清楚明白!否则,她将来无颜去见九泉之下的老太爷……,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私审

老太太一说要请族长过来,众人立刻就心惊了。一般来说,有族长参与的事情总没有什么好结果。

再者老太太特意嘱咐尤老爷不要惊动其他人,这说明老太太并不打算公审,而是要与几位当家的进行私审。一旦私审,那么这被审的人就会比公审更惨,因为几位有决定权的人无须再顾忌什么众人意见,直接便可以定下被审人的罪。

私审一般都只存在家丑之中,譬如女子红杏出墙,男子嫖妓被抓等等。目的就是为了不使其他人知道,当然弄清来龙去脉之后,会给尤氏族人一个交代。但那时却只会公布被审人的罪名以及惩罚,那些难以入耳的丑事过程却不会被公开。

当然,老太太的决议没人会反对,尤老爷还是领了命转身出去请族长了。老太太接着又让月成、冷莉与尤大夫到门口去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私审不能让这三人参与,但这三人又知道了一些事情,她便顺手让他们去放风。

原本老太太想将众人都赶去大堂,但最终想了想之后决定就在这里把事情给弄清楚。因为老太太怕有人走漏了风声,传出去对长房不利,毕竟事情现在还没有弄清楚,也许另有隐情也不一定。

这下子,屋里就只剩老太太、尤夫人、尤姨太以及,不省人事,的一对小夫妻了。等到尤老爷将族长一请来,便是三位审另三位了。

尤夫人依旧呜咽着哭泣,她不知道待刽匕该怎么办,难道真如刘婆子所说,打死也不承认?可如……,老爷好像很笃定她不是尤子君的亲生母亲。而老太知……,似乎更是要将尤子君的身世查清楚。

所以尤夫人这种人,注定成不了这大宅院里的当家主母。灾难没有落到她的头上,她还可以平心静气、缜密的安排一些小手段达到她的目的,然而一旦东窗事发,她所有的勇气与心计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过了很久,尤老爷才与尤闵壕来了静宁院。而尤闵壕进屋第一句话就是:“什么事情非得现在不可?又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

其实尤老爷来时已经悄声将情况说了个大概,尤闵壕是知道原因的,只是他本来就讨厌秦漫,这会儿就发起牢骚来了。

屋里已经是开审前的状态了,老太太面对尤闵壕的发问也并未表态,只是指了指身边的座位,示意尤闵壕坐下再说。

“堂嫂。“尤闵壕见状,便也迈步走过去坐下了。

老太太便对尤阅壕说道:“自老太爷过世后,老身从不过问族里的事情,不过这回却要破一次倒了。“

“我听世显说了,是关于子君的身世吧?“尤闵壕笑道:“这子君也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虽说福泽浅了些,但毕竟还留下了一条根。堂嫂又何必过于介怀呢?“

这尤闵壕将尤子君的生死说得如此轻巧,尤府上下的人包括尤夫人在内,心中都有了几分不悦。

老太太摆了摆手,说道:“族长这话,老身不同意。倘若子君他真是世显的儿子倒也罢了,但他若不是……这可关乎到尤家长房子嗣的血统问题,所以老身不能等闲视之。今个儿将族长请来,也就是想族长与老身还有世显三人将这事给弄清楚了去。“

老太太心里明白,自家媳妇再有不是,也还不会红杏出墙,谁也没那么大胆子。再说媳妇怀孕那会儿冉嫁过来不足一年,儿子与媳妇许多时候都呆在一块儿,不至于会让人钻了空子。

所以老太太只不过是要给众人吃颗定心丸而已,毕竟尤兰羽是顶着其父,药神,的名号说出了那番话。若不将事情给弄清楚了,听见这番话的人都会在心里起个疙瘩,怀疑长房血统有问题。何况,她孙子的死活也就没个说法儿了。

老太太就是担心尤闵壕会从中作梗,只不过她还不知道的是,尤闵壕如今巴不得尤子君不是尤老爷的亲骨肉,那么长房就断了根,将来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立与他最亲的那一房为长房了。

“既然堂嫂坚持,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尤闲壕便沉吟了片刻同意了:“不过这是长房的事情,又牵扯到我女儿,于情于理我都还是避开的好。这次问话,我就不参与了。“

尤夫人惊愕的抬起头,看向这位族长父亲一一她的亲舅舅。他竟然不打算管她了?那她要怎么办?可惜她在那望穿秋水,族长大人却愣是没瞧她一眼。

“既然如此,那好。“老太太虽是心中四贡小游姓地愉狂。养咸、阴a逃脱、司董一个不差!快来,B日刀c姗冀鲜吧删但也没有流露出来,便朝儿子吩咐道:“世显,这是你的事情,就由你自己问吧。“

“是,老太太。“尤老爷早已是忍不住怒火了,只不过碍于族长在这儿,他还得给夫人几分薄面。他面向尤夫片,问道:“儿子确确实实是你生下的?“

尤夫人赶紧答道:“千真万确啊,当年尤府上下都知道,妾身难产,一天一夜才生下了子君啊。“她牢牢的记着刘婆子的话,打死也不承认是自己的问题。她也就抱着一线希望,想就这么蒙混过去。

“那么当年我送给你的玉佩,你放哪儿了?”尤老爷压住怒气,问道。

玉佩?尤夫人愣了一下,不知老爷为何会问起玉佩的事儿。她想了想,答道:“妾身送给小孙子了,这事儿媳妇也知道的。“

“在这里。“秦漫适时的醒来,从内室走出来,将早已从小立砚身上取下的玉佩交给了尤老爷。

尤老爷又将玉佩递给了尤夫人,说道:“你仔细看清楚,这是不是你送给砚儿的那块玉佩。”

尤夫人仔细的看了一会儿,迟疑着说道:“是……是这块玉佩。

“她之所以迟疑,是因为她觉得老爷不会无故问起这块玉佩,所以她有点不安。

“好,那我就告诉你:这块玉佩它不是你的!“尤老爷愤而甩袖,指着尤姨太道:“这块玉佩是兰羽的!”

“这、这怎么如……,“尤夫人大惊,难道当初……糟了!当初她是奇怪为何自己的玉佩会在襁褓里头,如今看来是当时换婴儿之时,琴英发现抱进房的少爷襁褓中有玉佩,情急之下才不得已将她的玉佩放进了小姐的襁褓中。

而那两块玉佩原本就一样,琴英必然是将她的那一块玉佩给放进雅灵的襁褓中了。只不过,老爷既然会发现,难道说这两块玉佩其实是不同的?

“我送给你的那一块,上边儿刻着一个,珍,字,而送给兰羽的那一块,上边儿刻着一个,羽,字。只是当初我忘了告诉你,而你必定是在换孩子的时候错放了玉佩,才使得两块玉佩给交换了!你说,是不是这样?!!“尤老爷痛心疾首,没想到三十几年前的错误,却在今天酿成了大祸。他、他的儿亦……,

尤夫人见尤老爷老泪纵横,心中也是难受至极,可她不能承认,一旦承认她就什么也没了。她哭着爬过去抱住尤老爷的腿,颤声道:“老爷,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妾身没换过什么孩子,这玉佩一定是什么时候不小心才弄错了,绝对不是像老爷说的那样,换孩子的时候错放了玉佩帆……”,

“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区别呢?“秦漫看着尤夫人,突然开口说道。在众人都看向她的时候,她才涩涩的笑了笑,说道:“反正夫君现在也不会再醒来了,尤姨太心……,夫君再过几日就会离开了。到时候,我也会陪夫君一块儿走的。“

尤夫人怔怔的看着秦漫,莫名的也被她那股苦涩的哀伤扯痛了心弦口可是,就算她现在承认,尤子君也活不过来了。与其都死,她还不如保守这个秘密,好歹尤子君的孩子也能做嫡长子的。她要是承认了,岂不是连小立砚也会沦落为庶子之子?

“父亲,算了吧。虽然儿媳也很想知道,夫君究竟是被谁害死的。可是母亲似乎并不知情,父亲就别再逼迫母亲了。儿媳只想……陪夫君安安静静地,走完这最后一程……“秦漫含着泪,轻轻地说道,身形几次虚晃,像是随时会倒下。

尤姨太微微蹙眉,感觉少夫人演戏太过了,老太太与老爷会受不了的。这也是当初她为何会将少夫人所要的假死药,换成了如今的绝气药的原因。要是老太太与老爷真的眼见少爷,死,去,他们一定会哀恸欲绝,身子也会垮掉。

所以尤姨太将计划了提拼了,她怕老太太和老爷受不住,还是转移众人的注意力比较好。她经典了一声:“其实贱妾原本不打算管此事,毕竟这跟贱妾毫无关系。只是少夫人她……,罢了,贱妾就帮少夫人解了这个心愿。“顿了顿,她才又说道:“族长,老太太,老爷,贱妾有祖传的办法,可以试出少爷究竟非老爷亲生,还是非夫人亲生。”

尤夫人猛地转身望向尤姨太,那骇人的视线仿佛是要将尤姨太瞪出个血窟窿出来……,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陷入僵局

也许秦漫的确太过心急了,所以她很不能理解尤姨太为何将计划提前,但她仅仅是在心中如此想,面儿上却没有流露出半分。她只是极度担心,担心尤姨太如此不按牌理出牌,会达不到想要的效果而功亏一篑。

原本秦漫打算先用玉佩、襁褓之事将尤夫人震一震,而后在她来不及防备之时再由尤姨太出面说出所谓的‘法子’,如此一来尤夫人才最有可能因为害怕而妥协,说出这藏了三十几年的秘密。

只不过尤姨太现在既然已经开口了,秦漫也只能静观其变,心想在适当的时候再开口提及襁褓的事情吧。

“什么办法?”老太太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法子,顿时惊奇不已。但老太太转念一想,若真是能用此法试出结果,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尤姨太便无视尤夫人愤怒的眼神;缓缓说道:“以血试亲。”

“以血试亲?如何试法?”老太太惊疑不定的看着尤姨太;问道。

尤姨太便解释道:“子女与其亲生父母的血;在日光照射之下必定相溶;贱妾祖传的‘以血试亲’之法商是由此诞生。假如少爷是老爷的亲生儿子;那么取少许少爷的血与老爷的血放在同一个碗中;待日光照着碗中的血约一炷香时间;便可以看见血液完全相溶;反之则会形成大小不一的血疙瘩。少爷与夫人是否为亲生母子;也同样可以以此法试出。”

原来;秦漫在事先便询问过尤子君;这里是否有滴血认亲的说法。尤子君从未听说过;自然说没有。秦漫便想出了以这种办法来威吓尤夫人;但她又在原始的滴血认亲方法上多加了一条;那便是“日光的照射’。

至于原因;很简单:倘若她不加上此条;那么尤夫人武许会抱着侥幸的心理;就让众人验血。而秦漫熟知滴血认亲根本没有科学依据;所以极有可能尤子君与尤老爷的血型相斥;无法相溶;那样一来事情可就大条了!

而加上了这一条;就有了两个极为有利的优势:一是尤夫人铤而走险;那么他们也有时间做充足的手脚让尤子君与尤老爷的血相溶而与尤夫人的血起血疙瘩;二是尤夫人不想在族人面前被揭穿此事;那么她就全别无选择的说出实情…

老太太听的一愣一愣的;见其他人也是半信半疑;便说道:“如果这种方法真的有效;倒也可行。你是花宁容的女儿;我信你。这样吧;就当场验证;如何?”说着;老太太便看向了尤老爷与尤夫人。

尤老爷自是没有二话;当即说道:“儿子愿意。”

尤夫人迟疑了一会儿;心想这会是真的吗?罢了;且不管它真假;试过便知道了。于是她也点了点头:“媳妇也愿意。”

只是;尤姨太又开口了;她摇着头说道:“这法子;须在正午时分进行;届时取血接受正午日光的照射;方可得出结果。

不过;父亲曾说过此法逆天;必须先祭告祖宗才可实施;否则会受到天谴。”

尤姨太撒谎撒到这份儿上;竟然觉得自己也不心慌了。她想;自己也许是想快些结柬这场闹剧吧。

“此法逆天?这却是为何?”老太太疑惑地问道;并不觉得这法子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上天的。

而尤夫人此刻却是惊慌失措起来;倘若老太太真的依了尤兰羽;祭告祖宗后再让她跟尤子君以血试亲;那这法子万亡真的试出她不是尤子君的生毋;她很有可能被赶出尤家;甚至有可能被依照族规处死!

父亲今日一反常态;似乎根本不打算帮她说话;难道说他已经猜到了事情的真相;所以才保持沉默任老太太处置?老爷更是一直逼问她;似乎也认定了她并非尤子君的生母。…。这样一来;她身边岂不是连一个有力的靠山都没有了?到时要是真的在族人面前…不;绝不能让事情变成那样!

“因为世间事情皆有定教;早已被上天安排妥当了。有时候一个人也许并非出生在富贵之家;但天将降大任之时便非得安排给他那样的身份。倘若人人都用此法去试自己的子女;或是许多子女以此法去试自己的父母;那么很多人的命运便会改变;违背了上天的安排便是为‘逆天’。这也正是父亲为何研究出了此法;却一直没有公诸于世的原因。”尤姨太很严肃的说道;“如果老太太一定要以此法查出少爷的身世;就得祭告祖宗;尤家列祖列宗在天之灵自会向上天说明缘由;如此一来上天也不会降祸尤家。”老太太一惊;心想尤姨太说得也十分有道理。许多男人生性风流;在外有不少私生子女;甚至皇帝也有可能遗留子嗣在外。倘若此法流传出去;将会有多少人被拉下来;又有多少人爬上去啊一一

老太太定了定神;便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此事真是要慎重考虑才是。”老太太转向尤闵壕;问道:“族长以为;是否应当用此法验证?”其实这会儿尤子君并未丧命;老太太等人也还没有完全放弃希望;总绝着将这件事弄清楚后便可再想办法救活他。而尤闵壕更是如此想;尤子君还没死呢;就算尤子君死了;那也还有一个尤立砚不是?对尤闵壕来说;赌一赌反而更有利。尤子君不是尤夫人所生也好;不是尤老爷亲子也罢;对他来说都是绝好的结果。

所以尤闵壕毫不迟疑的说道:“既然祭告祖宗便可躲过天谴;那就这么办吧;长房血统混淆的问题也确实不容小觑。”

秦漫微微一愣;尤闵壕竟然同意?她原先以为尤闵壕必定会大力反对;甚至也给尤姨太多方假设;编好了台词;如今却完全派不上用场?

虽然她心中极度疑惑尤闵壕心中的想法;但就此时来说;总算是少了一桩麻烦;她也就暂时将疑惑压进了心里。

尤夫人此时却更加惶惶然了;原来族长父亲真的不打算帮她了…虽然她不知道原因;但她确定父亲已经改变了当初的筹码;或许应该说……父亲还有更深层的考量。刘婆子说的没错;她不应该太相信这位‘父亲’的。

刘婆子说她到底是别人家的骨血;以闵闵壕今的地位权势来说;不会真正的做她有力的靠山。以前她还半信半疑;现在她却是完全相信了。但这件事情揭发后对父亲有什么好处?尤夫人在心中苦苦的思索;又联系了尤闵壕近些年来对她的态度;对长房的态度;终于得出了结论……

“既然族长也同意了;那么·…”老太太刚开口说了个半截;却突然见尤夫人神情激动的站了起来。

“不;我不同意!”尤夫人神情坚定的反驳道。她不会让这件事情在族人面前被公开;她不会让尤闵壕如意的!想过河拆桥;也得问问她这桥愿不愿意被拆!

尤老爷怒道:“你有什么资格不同意?还是说;你心虚了?”

尤夫人面对自己的丈夫到底还是气势弱了下去;她退后两步讷讷地道:“老爷一妾身、妾身只是怕此法逆天;会降下灾祸一一”

“灾祸?如今这么大的灾祸就在眼前;还有什么灾祸?”尤老爷气的胡须直颤;只差上去踹她两脚了。

尤夫人心里一抖;却也强硬的回嘴道:“总之;妾身绝不同意在族人面前以血试亲。”一旦祭告祖宗;还会有谁不知道这件事?不可以;她不能身败名裂。

“你以为;现在还由得了你吗?”尤老爷冷哼道。

尤夫人垂下头去;声如蚊吟却依旧清晰的钻入了众人的耳朵:“妾身到底还是尤家长房夫人;还是先皇所封的诰命夫人;老爷不会是想在罪名未定之前将妾身五花大绑;绑去祠堂以血试亲吧?老爷不怕出丑;老太太也不会允许的。”

“你!”尤老爷的怒气再次被激了起来;但却又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是事实。倘若她拼死抵抗;难道还真的让下人绑着她去?强迫着取她的血?族人会怎么看长房;传出去之后;他这个宰相又还怎么当?

尤姨太太见状;心中不得不佩服少夫人的计策;难怪当初她担心弄巧成拙;而少夫人却胸有成竹的说老太太老爷等人绝不会真的采用以血试亲的法子。看来;少夫人早就料到尤夫人会顽强抵抗;而老太太老爷等人便会考虑到因此而引发的后果。

一时之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尤夫人自是在心中松了口气。

只是;尤夫人心里也颇觉悲凉;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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