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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媳-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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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漫一愣,顿时明白了尤子君的难堪。他差点铸成大错,又害她提前分娩,虽然是母子平安,但他心中必定还有芥蒂,更觉得无颜见她们母子。

再说,老太太与老爷都知道了这事,冷霜冷莉月成几人也亲眼所见,尤子君一时之间要面对此事,确实有些困难。只不过,她可不希望自己儿子的父亲是个没担当的人,就算是用逼的,也要将他逼出来!何况此事并不能怪他,若让他一味的在一旁自责,只怕他会越陷泥沼越深。

秦漫沉吟了一会儿,对月成吩咐道:“这样:你去让冷霜找他,就说我准备带着儿子离开尤府了,现在想见他最后一面。如果他还不来,那也就不必勉强他了。”

月成目瞪口呆,半晌才找着自己的声音:“少夫人,这、这会不会太狠了?少爷若知道我们骗他,一定会大发雷霆的……”她打了少爷那一棍,少爷还没跟她算账呢,她不要再捋虎须,呜呜呜……

秦漫这才明白为何都呼吁顺产,因为自然分娩后,女人的身体恢复的很快。若她此次真是剖腹产,只怕一月内都无法自由活动了。她舒服的躺下,一点也不担心月成担心的事情,只是咕哝道:“叫你去就去,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月成再度挠了挠头,只得出去告诉冷霜了。不过她立刮想到,又不是她去跟少爷说,她担心个什么劲啊,咳!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从怒到喜的母亲

闻墨斋里,都已年过花甲的一对男女竟是相顾无言,从前的点点滴滴像虫子一样蚀咬着他们的心,没有谁想先开口打破这种沉静。

因为,没有合适的语言。

但总要有一个人先说话,不可能永远的这样沉默下去。所以,还是作为一家之主的尤老爷先开口了。

“兰羽,为什么这么多年,你从不告诉我?”尤老爷很是痛心疾首,他没想到自己在她心中,竟然连这点被信任的资格也没有了。

尤姨太知道他误会了,但她一方面是没有证据,一方面也是觉得这样对大家都好。她便苦笑了一下,说道:“你要我怎么说?说族长的女儿抢了我的儿子?还是说宰相的正室夫人抢了小妾的儿子?我只是个山野女子,一无权二无势,我惹不起。

“你…”尤老爷几次欲言又止;他也并非不明白当时的情况来说;她的确不能贸然指责夫人。只是;他心里觉得愧疚啊;…。

当年他与兰羽感情如胶似漆;却因为夫人的介入而产生了嫌隙。夫人是族长与老太爷选定的女子;他不得不迎娶夫人过门。后来夫人与兰羽同时怀孕;他心里是真的期盼兰羽能给他生个儿子;如此一来他便有理由待兰羽好。

只可惜事与愿违;兰羽偏生生了个女—儿;而夫人却给他生下了嫡长子尤子君;在老太爷与族长的压力下;他不得不逐渐与兰羽疏远;百般宠爱夫人。但儿子的确孝顺聪慧;他才觉得对夫人好也是应该的。

但如今;他发现这一切竟然都是假的!儿子并不是夫人所生;儿子是兰羽生的!这叫为人夫婿的他如何面对?他亏欠了兰羽三十多年啊……

尤姨太仿佛明白他所想;只淡淡地笑了笑说:“你应该明白;我并不贪图什么荣华富贵;当初若不是”她顿了顿;才道:“所以我只是希望你跟儿子都能过得好;我也就别无所求了。你也不必对我感觉亏欠;这些年来我过得很好;与无争。”

尤老爷心里一阵难过;正是因为她的善解人意;他寸更加觉得亏欠了她啊。好一会儿之后;他才按捺不住上前握住她的手;问道:“兰羽;你怨我吗?你恨她吗?”

尤姨太有些不适应他的亲近;不着痕迹的挣脱他的手;退后了一小步;低声答道:“我不怨你;男人本来就不该放太多心思在女人身上;更何况你是尤家的男人;就更与普通男人不一样了。至于她……我最初的确是恨她的;我恨她抢了我的儿子;抢了我唯一的希望。”

尤老爷几乎要脱口答应她;他会儿子;还她应有的荣宠。只不过;虽然老太爷不在了;可族长还在;他无法想象这件事情万一被捅破;将会在尤家造成多大的轰动……而更重要的是;子君的地位啊

尤姨太笑了;是那种如释重负的笑:“可是这些年来;我已经想通了。子君他跟着我;没有跟着夫人好。

他现在是嫡长子的身份;将来也能接下尤氏一族族长的位置;整个尤家就都要听他的了。他会将尤家发扬光大;改变现在苛刻的族规;我相信。可他若是我的儿子……他什么也做不了;他只是庶子;他无法接任族长之位的。”

尤老爷面上浮现了一丝犹豫;他是在想;以儿子的孝顺;儿子会不认母吗?倘若瞒着儿子;那对儿子是否不公平?儿子有权利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谁。再说日后儿子从别处知道了此事;必定不会原谅他的。

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不能让儿子对他产生嫌隙。自从上回檀香的事情发生后;儿子便对夫人的态度有了很大程度的改变。虽说儿子还是孝顺夫人;但心中必定有了嫌隙的。

所尤老爷沉吟了半晌;说道:“我只怕你有心维护他;他却并不接受的。对了;最近你有没有—发现他有些变了?我总觉得有些担;;他会不会瞒着我在做什么事?”

尤姨太别过眼;自从她的身份被子君知道后;她心中也是忐忑许久了;但她绝不会将子君找过她的事情告诉老爷的。她掩饰地笑道:“孩子已经长大了;他自有他的想法。再说子君自己知轻重;不会乱来的。”

尤老爷看了她一会儿;叹道:“看来你知道的比我多罢了;罢了;我也不逼你了。不过媳妇聪明的很;今天我们在她面前露了馅;她必定会起了怀疑;说不定这会儿已经猜出来了。我总觉得;这件事情还是该告诉子君;你我莫要自作主张让子君将来恨我们才好

尤姨太这会儿才认真想起来;老爷这话说的倒有些道理;子君才是当事人;他才有权利决定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她便点了点头:“如果少夫人真的猜出来;便让她告诉子君吧。我们还是静观其变的好;少夫人做事比较有分寸;再说子君也听她的。”若极力隐瞒;子君必定不会谅解;甚至怀疑她这个做母亲的不要儿子“…子君若是恨上了她;那她可就真的生无可恋了。

“这倒是;我年轻的时候也听你的。”尤老爷笑道;子君跟他年轻时一个模样。

尤姨太有些别扭的撇过脸;心想儿子可比你更加懂感情。

这时;轩院外头冷莉是敲破了门;尤子君也不给她开门。之前月成竟然叫冷霜来传话;可冷霜现在有伤在身呢;起码得三个月才会好;所以只好由冷莉来传话了。

敲了许久的门也没有回应;冷莉便顾不得轩院里还有其他下人了;高声叫道:“少爷;少夫人有话托冷莉转达给少爷;少爷要是不开门;冷莉耳就这么说了。”

她话音刚落;门便开了。她被一把扯了进去;门又‘砰’的被关紧。

冷莉看着满屋狼藉;不由得摇了摇头;便冲背对她的少爷说道:“少夫人说了;她决定带儿子离开尤府;希望能见少爷最后一面。若少爷不想见她们母子;她们便不告而别了。”

尤子君一脚踢—开面前的凳子;低吼道:“胡闹!她刚生完孩子;想到哪儿去?”

冷莉‘尽责’的提醒道:“少爷别忘了;前几日秦青才刚来过;让少夫人带着孩子回秦家;重振秦家呢。”

尤子君心一紧;心里竟有了些不确定。她…真的要让儿子姓秦?她真的要离开尤府回秦府去?

“少爷;冷莉觉得少夫人是在说气话呢。少爷请想;女人生孩子的时候是最脆弱的;她会害怕会恐慌。可是少夫人生完孩子;少爷连看也没去看她一眼;少夫人当然会伤心了。”冷莉见少爷的拳头攸地收紧;便继续添油加醋地说道:“先前月成来传话的时候;冷莉见她眼睛红红的;想必少夫人也哭过了。冷莉可从没见少夫人哭过呢;这回

“好了不用说了。”尤子君叹了气转过身来对冷莉说道:“还不帮我打理好?”冷莉一向冷静自持;这回却差点破功笑了出来。原来少爷额头上昨个儿被月成打出了一道口子;尤大夫原本已经给少爷上过药了。约莫是少爷今早进宫;出了汗;回府后又没有梳洗一番;这时那药汁与汗水混合了;便弄脏了脸。

“笑吧;总之这一回我是没脸再见夫人了。”尤子君想起事后冷莉告诉他当时的情景;他都恨不得将那时的自己给亲手掐死!知道夫人没事后;他便躲进了书房。他这辈子没害怕过什么;但现在他却害怕起来;他怕他去见夫人;看到的是夫人满脸的鄙夷与惊恐。冷莉叫了门外的下人打水来给少爷洗脸;一边慢慢的替他梳头;一边宽慰道:“少爷多想了;其实这次的事情并不能怪少爷;都是想出这计策的人太毒了。少夫人是明事理的人;虽然少夫人被少爷吓到了;可现在少夫人已经明白了前后缘由;又怎么会怪罪少爷呢?少爷对少夫人这点信心都没有吗?”

尤子君默默的没有说话;时至今日他才明白;原来他也会有害怕的时候。就算尤府出了那么多的事情;他性怒过;伤心过;挣扌L过;唯独却没有害怕过。不过冷莉说的有道理;他该对夫人多一些信心才是。

他紧接着又察觉到不对劲;便沉声说道:“你方才不是说;夫人要带着孩子离开尤府吗?”

冷莉噎了一下;赶紧说道:“少夫人虽然理解少爷;可少爷不去看她;她也会伤心啊。冷莉觉得少夫人就是说气话呢;少爷去安慰两句;少夫人就会改变主意了。”差点露馅;这把火得少夫人去灭;她可灭不了。

尤子君安静下来;直到冷莉替他洗净了脸;他才站起身来。往门口走了两步他又回过头来;说道:“这几个月;冷霜要在府里休养;你跟冷彤她们就要辛苦一些了。”

“是;少爷;冷莉明白。”冷莉自然是不消他吩咐也会这么做的。

尤子君这才转身往静宁院去了;一路还在想着该怎么跟夫人开说第一句话。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互诉衷肠

静宁院里早已安排好了,为了怕尤子君难堪,冷莉等,月成都悄悄的躲回了自己的房间。尽管如此,尤子君还是站在房门口踌躇着没有进去。他实在不知进房后与夫人对望,他该说些什么。

虽然冷莉一再保证大人不会怕他,但他仍然忍不住会去回想当天的情景。他甚至千百遍的想过夫人当时害怕的感受,否则夫人又怎么会动了胎气提前分娩呢?凡事都会留下阴影,夫人不过是个女子,她必定会对当时的事情感到害怕。

叹了口气,尤子君终究还是轻轻推开了门,要面对的,始终要去面对。夫人与儿子,他都还没在事后看上一眼,身为人夫人父都羞惭无地。

房里黑灯瞎火的,看来夫人已经睡了。借着微弱的月光,他慢慢的走到了摇篮边,却见摇篮内是空的,心里怅然了片刻,想到必是奶娘抱去了,免得打搅了夫人休息。

“夫君,入夜了,该休息了。”秦漫并未完全闭上眼,从他进门后就一直透过缝隙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她甚至感觉到了他心里舟惶恐,忍不住也有些难过。

她想,不管他们之前是互相利用还是互相试探,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已经慢慢感觉到他的努力了。作为封建社会下的有权有势的男人,特别是作为尤家男人来说,他是很好很好的了。

更何况,这一次殷紫瑜事件带给她的不仅是震撼,还是感动。她没想到他会如此将她放在心上,或许冷霜她们有添油加醋的嫌疑,但他毕竟没有去碰其他女人,这是事实。她觉得自己已经受到很大的尊重了,也对他的傻感到心疼。

尤子君怔钟了一会儿,才在她的注视下躺去了她身边。他却不敢伸手抱她,怕她会反感,会想起前几日的事情。只是他又有些担心她的身子,很想问问她还痛不痛,但却问在了心里。

秦漫很自然的拉过他的手,将头枕在了他的臂弯中,环住他的腰身,轻声说道:“夫君还没见过我们的儿子吧?他真的好可爱,可爱到让我的心都要融化了。”

尤子君没想到她没有提前几日的事情,甚至主动的与他亲近,又愣了一会儿才勉强拼凑出语句,说道:“我……是还没看逝…………,有点惭愧,只是他不敢出现在静宁院,偏偏儿子尚未足月,也不能抱出静宁院。

“他的鼻子像你,小嘴像你,耳朵轮瘁也像你,不过酬他的眼睛像我,一定!“秦漫很满足的形容着,当然最后一句是她自己想象的,不然她被折磨了一番却没一个地方像她的,她很不爽。

尤子君渐渐放松下来,手臂紧了紧,忍不住插嘴道:“他应该还没睁眼吧?你怎每知道他眼睛像你?“第一次为人父的自豪,他希望儿子各方面前像他。将来无须仔细瓣认,一看便知道是他尤子君的儿子。

秦漫立刻瘪嘴:“你让我找点安慰不行吗?老太太跟父亲都说了,他哪儿都像你。可是……那还要我这个娘做什么嘛。”

“好,那他眼睛一定像你。“尤子君急忙科正自己的错误。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只要她不抗拒他就行。心里这般想着,他偷偷的侧了集,将她圈在怀里刀

秦漫嘴角微微上翘,对他的放松感到很满意,可她心里却被什么扯得有些痛。一直以来觉得他像神一样保护着她,却不曾想到他也有脆,弱的时候,她都有些怀疑他曾有过那么多女人,究竟有没有学到一点风花雪月?所以她低低地问道:“夫君……你……喜欢过哪个女人吗?“

她想,沈玉涵应该算一个吧。青梅竹马,又是他最敬爱的六王爷的女儿,长得又宛如病西施,他一定呵护都来不及。

当初她嫁进尤家时,他不就在沈玉涵的房里呆着,将她冷落在新房吗?

尤子君有些忐忑,不知她为何会如此发问,难道她打算重提殷紫瑜的事情了?他斟酌了片刻,小心翼翼地说道:“其实我并不懂,你所说,喜欢,的定义。”对他来说,只有,保护,与否,没有,喜欢,与否。

难得确立心意的时候,秦漫觉得有必要趁胜追击,他现在对她感觉歉疚,说的话必定都是真的。不知为何,她很相信面前这个男人从不屑说谎。她便笑着说道:“既然说,喜欢,你不懂,那你就说说对每个女人的看法好了。我想知道,每个女人在你心中是什么份量,你又是如何看待他们的。”

“我对她们没什么看法,她们在我心中也没什么份量。”尤子君这回倒是答得极快,他从来不去注意那些女人,甚至连沈玉涵他也没有刻意的去注意过——他只是在照顾她,遵守着六王爷的临终之托。

“那沈姑娘呢?她可是最了解你的人,你也对她极好。”秦漫倒不十分明白了,她究竟嫁了个什么人呐?但听他说话的语气,似乎并不像是在说谎。

尤子君从来没有回答过任何人这种问题,此时忍不住皱了眉,想了想。他不会骗她,但也尽量委婉的告诉她:“十几年前王爷临终前托付给我的女人,我会保护她一辈子。如果,我只是说如果:如果她活到现在,你和她之间有了矛盾,或许我会心疼你,但我会护着她。”

“可她还是……”秦漫脱口了半截话,猛地打住了。

尤子君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对她,我的确有亏欠。不过,当初无论是她的饮食还是她的周围,我都有派人日夜盯着,也确信没有人敢对她动手。只如…檀香一事太隐秘了,连尤大夫也没有察觉。若不是你装病引得尤大夫来查,他也根本不会想到那檀香会出问题。所以,我只是对母亲害死她一事对她有所亏欠,在保护方面我问心无愧。”要做到滴水不漏谈何容易?就连此次,他也中了殷紫瑜的药而差点伤了夫人。

“对不起,我原本只是想知道……”秦漫赧然道歉。

尤子君吻了吻她的额头,笑道:“无妨,据说女人都爱吃醋,我理解。

秦漫忍不住偷笑,他总算知道闹闹她了,便嗔道:“夫君说她们在你心里没有份量,我却觉得夫君很享受这种齐人之福呢。”碰了,就得照顾一辈子,她在心里叹道。

秦漫内心其实是天人交战的,她一方面被尤子君对她的好所打动,一方面又不甘心沦为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如今更是多了条纽带一一两人的儿子,她便在爱与不爱之间徘徊着。若不爱,她舍不得这个男人,更舍不得让她的儿子处在父母无感情的家庭中;若爱了,她无法忍受一辈子与其他女人争宠,她是个小气的女人,也不容许自己委屈一辈子。

尤子君凑近她耳旁,低声说道:“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

秦漫越听脸越红,忍不住捶了他一记,啐道:“夫君好没正经!”她当然还记得他们推迟了很久的洞房花烛夜,他仿佛是完成任务一样,开头默默地,中间默默地,结尾默默地。从头到尾他没激动过,也没兴奋过,很机械化,也让她很痛苦的度过了原本该浪漫的第一次。不过她当时也不以为意,毕竟她可没想过古代男人会有这种体贴。

“所以……我对谁都这样。“尤子君也不觉得弃什么好难为情的,没有女人能引起他的注意,只是他还没遇到罢了。后来他对夫人钟情,不是会发疯似的想她的味道吗?所以,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不正常。

他说得很明白,秦漫也确实很明白他的意思了。因为尤子君已经放松下来,她便终于提到了殷紫瑜的事情,说道:“夫君啊,你怎么会刺了她一刀的?我听心…男人在这种时候应该不会想到其他的心…”

“我想的都是你。”尤子君脱口而出,顿时惊诧自己怎么也会说出如此动听的情话来?他顿了顿,感觉到怀中女子一阵并非是害怕的颤抖后,才解释道:“当时我的确想要与她欢好,但仅仅只是那么一小会儿的想法,等到我的手触摸到她的肌肤,不知为何我就明白了我要的并不是她。或许,有一半我内心的想法,也有一半药力的作用吧。不过我很庆幸,我没有要了她,也没有伤了你。”

秦漫鼻子有些酸酸的,但她终于还是不适合落泪的女人,便眨了眨眼,闷声道:“那得感谢尤姨太,若不是她,我跟儿子不会平安无事,你也是。“走了,应该要对尤子君说起这件事了。不管他能否接受,她也要她的婆婆是待她如亲女的尤姨太,而不是几番害尤子君与她的尤夫人。

“是啊,她将来还大有用处的。”尤子君微微一笑,药神的女儿既煞愿意帮他,那他就是如虎添翼了。

“夫君,”秦漫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正色道:“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我不知道我是否猜的正确,还需要你替我解惑。”

料么事?”尤子君听她声音都严肃了起来,也抱着很认真的态度要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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