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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媳-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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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老爷重重的哼了一声;一拍桌子道:“就是此画!子君你来看看;你来看看!”

“是;父亲。”尤子君应了一声;便走过去将那桌上的画取在手里;摊开一看便冷了脸。难怪父亲气成这样;连他看了也不由得想将作画之人揪出来五马分尸的。

这幅画;画的原来是一只年迈的老虎正与一群老虎对峙的局面;而年迈的老虎四周除了美丽的风景外;远处还有着险峻的断崖。这些还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年迈的老虎身边没有小老虎;反而是与它对峙的的那群老虎;为首为猛虎;身边则是正在成长的小老虎。

这意思很很明显了;这只年迈的老虎指的不正是尤老爷么?而那群老虎自然是尤老爷在朝廷里的敌人了。这幅画不仅暗喻了尤老爷已年迈;更讽刺了尤老爷身边险情百出;而他却无后继之人。

尤子君稍微稳定了下心神;笑道:“父亲原本无须这般气愤的;不过是一幅画罢了。更何况父亲还有儿子呢;所以无须将这老虎对号入座。

尤老爷摇了摇头道:“这话错了。你将来是要成为尤家族长的人;自然不得入朝为官。这画里的意思正是如此;将来我百年之后;尤家再无一棵种在朝廷里能够为尤家遮风挡雨的大树啊…”他又叹气道:“若是你能早些给我添个孙子;到如今只怕也是十几岁的年纪了;栽培他几年也能辰进朝中了。等我百年之后;他自然就是替尤家遮风挡雨的人。只可惜……现在我们尤家放在朝中的人;个个又都没有出息;只知道贪财好色;若我倒下了;他们只怕是会立刻被处置了去。唉!”

“父亲;这画是何人所赠?”尤子君现在最想知道的是个;倒不知是什么人有这么大胆子;竟敢明着挑衅他们尤家。

尤老爷默然半晌;才极不情愿地说道:“就是你那夫人的义父一——秦青。”

“秦公公?”尤子君讶然挑眉;他万万没想到此事竟还与夫人有关。那秦青虽说不是夫人的亲生父亲;但到底还是秦家的人;名义上也是夫人的义父;也难怪父亲有恨无处宣泄了。

“不错;但这还只是表面上的。”尤老爷蹙起眉头;分析道:“你想想;他一个太监哪儿来这么大胆子?虽说洳今主去世;但我到底还是一朝之相;若非有人背后指使;他又怎么敢赠我此画?而他如今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他又能听谁的指使这般做?他的义女还在我们这儿呢。”

尤子君抬头看着父亲道:“父亲的意思是一一皇上?”

“这回皇上大肆举用新人;我们这些旧臣是放着做摆设了。就连我们联名上奏;皇上也视而不见;一味将我们的折子推后。”尤老爷摇头了又摇头;叹道:“皇上果然在这三年里有所举动了;这三年丧期刚刚一过;大军便全落入了皇上的亲信手中。看来皇上在这三年里早已经安排好了;只可惜我们顶着‘三年不言’的压力;就算是知道;也不敢做出任何举动。我现在就是担心啊;若是皇视我们为眼中钉肉中刺;只怕尤家就要有灭顶之灾了……”

尤子君却没有与尤老爷讨论尤家即将面临的灭顶之灾;只是看着手中的画;意味深长地“道:“礼尚往来;这才是为人之道啊。”

正文 第九十三章:礼尚往来

“夫君。”秦漫远远的见尤子君回来静宁院了;便笑着迎了上去。与此同时她也瞧见了尤子君面色间有些冷峻;心知是尤老爷那边发生的事情让他不高兴了;便笑的更加温柔了。

尤子君心里叹了声;握住了她放在前边的双手;神色逼缓和了几分:“夫人;往后不必来迎我了;不小心摔倒就不好了。”

“有月成跟冷霜她们一路跟着妾身呢;不会有事的。”秦漫笑着往后瞧了那几个跟得紧紧的下人一眼;又关心地问道:“夫君;父亲因为什么生气?很严重吗?”

尤子君一边将她带往屋内;一边含糊地说道:“没什么大事;只是钱庄的事情。”

等两人到了屋内坐定;尤子君才有些不舍地抚着她的脸颊;说道:“夫人;接下来几日我可能不会在府里;夫人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因为看紫瑜唱戏便累坏了身子;知道吗?”

秦漫就知道他有话没有直说;只怕这回的事惜不是一般的简单;否则尤老爷那样的身份怎会如此失态?而尤子君现在又要离府几日;更加说明此事一般人搞不定了。她突然心里也起了几分失落之情;到底这些日子一直都有尤予君日夜陪着她;这突然他一离开;着实有几分不习惯。

尤子君将她的失落瞧在眼里;心里也隐隐的因此而扯痛了一下;赶紧安慰道:“夫人;我会尽快赶回来的。快则两三日;迟则十来天。”

以往尤子君经审离府;时掌会有个十天半月不在府里;但k却从未像今日一般;觉得心里这般揪痛;仿佛没了她在身边就会茶饭不思似的。若不是因为眼前形势严峻;他也不会要亲自出面了。倘若夫人没有怀孕;他也是能将她带在身边照顾的;只可惜

秦漫很快地收起了失落之情;笑道:“夫君是男人;自然以正事为重。夫君放心;妾身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一一还有这个小家伙的。”她表情甜蜜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了;她的心情也从一开始的不确定转为满满的期待。

尤子君看着她甜蜜的表情;突然心底就柔软了起来。他想;他最开始的直觉没有错。他需要的;就是这样一位能进入他心里的温柔又有主见的夫人。她能安抚他的情绪;也能排除他的寂寞;更能替他稳固这个家。

“夫人‘…”他眼神有些痴迷地慢慢朝她靠近;手指微微卷曲;勾起了她的下巴;使她弯穹的红唇对着他的。

秦漫当然知道他这副神情代表了什么;可自从她怀孕以来;他就没有这般对过她;她不由得有了些紧张。她看着他慢慢靠近;竟一时被他英俊的面容吸引住;愣了神。直到他吻上她。又轻轻的咬了她一下似乎在不满她的愣神;这才红着脸将眼睛给闭上了。

尤子君刚开始只是因为极度的怜惜及不舍而要吻她;可一旦真正碰到她;他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了。从一开始的轻柔舔舐变成了热情纠缠;直到他的手开始解开了她腰间的带子;而他的吻也如雨点般落在了她光滑如绸的颈项间;他才醒悟了过来。

秦漫正沉醉于这种温情之中;却突然发现他停止了动作;便也睁开了迷蒙的眼睛看着他。

她那氤氲冒着湿气的眸子;差点又让尤子君忍不住了。但他终究是伸手替她系好了腰间的带子;然后有些自嘲地说道:“嗯;有点失控。”

秦漫一下子便被他的话语给羞得满脸红潮;低下了头没敢看他。她不得不承认;他对她来说是有着致命吸引力的。纵使她一直在抗拒着他礻—近她的;;但还是被现在这般完美的他逐渐打动;仿佛他真的只有她一个女人了似的。她将这一切解释为她现在怀了孕;心理脆弱;希望孩子的父亲能陪着她给她温暖。

“夫人;我想问一个问题。”尤子君见她害羞;也就不逗弄她了;认真地看着她说道。

秦漫仍旧没敢看他;低声道:“夫君请问;妾身自然会如实回答。

“夫人对秦公公;是什么样的感情?”尤子君忍不住以指腹摩挲着她嫣红的脸颊;口里却还是问着令他在意的事情。有些事情;他不愿伤害到了她;所以必须事先问清楚。

秦漫没想到他会问到秦青;不过她立刻敏锐的感觉到他这么问必然事出有因。说不定…就是跟这回尤老爷大发脾气有关。但她是该如实回答;还是该做表面功夫?因为不明白尤子君有此一问的真正原因,她一时之间犹豫了起来不知自己走哪条路才对自己最有利。

尤子君微微一笑道:“夫人为何不答?这个问题有这般难以回答?”看来夫人果然是聪慧过人;一下子便猜到了他的问题与今日父亲发怒有管。很显然她这番犹豫;也是因为她对那秦青没有什么特殊感情;否则这种问题不必貌豫就能脱口答出的。

秦漫小心地想好措词;说道:“妾身很感谢秦公公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不过一妾身现在已经是尤家的人了;倘若一一秦公公与尤家出现了什么摩擦…。妾身不会过问。”

前次她在第一次见到尤老爷;说错话的事情她还记着;这回便不叫秦青‘父亲’而叫他“秦公公’了。她想;最大的可能就是那秦青与尤老爷对上了;所以尤子君才想问问她的态度。不过她对于尤子君这种做法;有几分感动;他毕竟是将她的感受放在心上了的;否则就不会特意来问她了。

尤子君点着头说道:“这倒也是;秦青虽然与夫人同宗;但毕竟早已被秦家除了籍;算不得与夫人有亲戚关系了。至于他收留夫人这些年;我倒也听说过一些传闻;是夫人的婢女月成给了他好处;他才愿意自身势力庇护夫人;让夫与月成有个安身之处的。”不过夫人当年从秦家带出来的银两毕竟有限;也难怪秦青会急着想将夫人嫁出去;在明知道他们尤家长房前几任夫人不得善终的情况下;还将夫人给塞了进俩。但;他因此而感谢秦青。

秦漫闻言惊讶无比;那秦青竟然也是秦家人?不过被除藉……那是很严重的惩罚呢;也难怪秦青成了太监;想必他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她自然不好去问尤子君;秦青是因何事被秦家除籍的;这事她可以问月成。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还是尤子君最清楚了。

“夫君;是否秦公公与父亲之间出了什么问题?”秦漫小心翼翼地问道。

尤子君沉吟半晌;决定还是将那幅画的事情告诉她;至于其他的他就不说了。他便说道:“今日父亲发怒;是因为一幅画;那画上…”

秦漫听完;也都明白了。不过她遂即笑道:“此事原本极好应付的;而且可以以牙还牙;让秦公公有苦说不出。”

“哦?夫人有何高见?”尤子君含笑看着她;心想她又有什么整治人的法子了?

“夫君请稍等。”秦漫说完便站了起来;走到书案前提笔在纸上写下了两句话;转身交给随她跟来的尤子君;然后看着他含笑不语。

尤子君微微一抖手;摊开来一看;见那纸上写着:八六五四三二一;父母兄弟姐妹妻。

略微思索了一会儿;尤子君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过了许久才一把揽住秦漫的房头;说道:“不愧是我尤子君的夫人;这是何等心思!他送画。我们便送两句打油!礼尚往来嘛。”

“夫君谬赞;妾身不敢。”秦漫低头浅笑;心道这也算是根了秦青不顾她死活将她扔进家之仇了。

此事一了;别离之愁又爬上心头。尤子君扳过她的身子;将她轻轻拥入怀中;感觉那柔软的身子贴着他的;心中一阵阵颤抖。他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夫人;我这番去将这两句打油诗交给父亲装裱做礼物后;就要离府了。”

秦漫也轻轻圈住了他结实的腰身;闷声说道:“妾身知道。”

“夫人听着紫瑜唱那出‘贵妃醉酒’;日子便过得极快的。不定夫人还未发觉;我便已经返回府中了。”尤子君也不知自己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自己。他无意识的抚摸着她的长发;想将这温馨的感觉印入心中。他又说道:“冷霜与冷莉我带走了;冷彤与冷凝就留在夫人身边。”

“嗯。”秦漫应了一声;便被他放开了。见他走出门外;她忍不住上前几步目送他远去。

尤子君朝冷霜冷莉看了两眼;两人就立刻心领神会跟在了他身后。

“少爷;此番是先去兰春园还是”冷霜刚低声问了句;便立刻对上了尤子君冰冷的视线;她便闭嘴低下了头。

尤子君转头看了门内的秦漫一眼;见她依旧笑的让他如沐春风;才放下了心;也对她温柔笑了笑才再转身离去了。

而门内;秦漫面色如常;一颗心却坠落了谷底…

正文 第九十四章:少夫人要对抗

尤子君拿着秦漫所写的那两句打油诗,去了拍院。他让冷莉等候在外头,自己便去交差了。在他看来,这样的反击方式定能使父亲觉得心里快慰了。

尤老爷正还是不爽那画呢,可惜却无法当众羞辱秦青去,毕竟秦青只是给他送画而已,他还抓不着那厮的恶行。他听下人禀告说儿子来了,便让下人去外面通知儿子进来。

尤子君进了屋,便直截了当地说道:“父亲,儿子方才回静宁院,夫人给出一个妙方,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那秦青暴跳如雷。

“哦?什么方法?”尤老爷一听奇了,媳妇果真愿意为了尤家而得罪秦青?

“就是这两句打油诗,它暗藏玄机,并且是秦青的死穴。”尤子君微微一笑,便将手里的打油诗递了上去。

尤老爷半信半疑地接过来一看,是在心里琢磨了一会儿,但却不明白这两句打油诗是什么意思。他喃喃地念道:“八六五四三二一……父母兄弟姐妹妻?八知……,我说子君,这到底妙在何处?我可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尤子君笑着说道:“父亲请看上句差什么,而那下句——又差什么?“

尤老爷这下倒是脱口便答了出来:“这上句差,七“下句差,子,啊。”话一出口尤老爷便一拍桌沿,叫道:“果然是妙啊,这不正是,无妻无子,吗?哈,哈!这回还不把那老匹夫气得七窍生烟呢!“

“父亲可命人将其装棒一番,然后送给秦青作为礼物,这也正是礼尚往来。”尤子君见父亲果然大喜,心里也轻松下来。

“对对对,我还要特地告诉他,这是他女儿送给他的礼物,哈哈哈!“尤老爷大笑道,他几乎都可以预见当秦青收到这份,礼物,时铁青的脸色了。哼,虽然他尤世显暂时还没有孙子,不过也为期不远了,而他秦青呢?这辈子啊,可都是不用再妄想了。

尤子君等父亲高兴完之后,才委姆龟说道:“父亲,能否另选人书写这两句话?夫人虽说已经嫁入尤家,但她毕竟曾是秦青的义女,这话要是传出去……对夫人不好,对我们尤家的名声也更不好——堂堂少夫人竟是这般忘恩负义之辈。“

尤老爷噎了一下,心想这也确实是他考虑不周了,于是便颇有些不情愿地道:“那家伙待媳妇也不好,再说谁都知道他是拿了银两才办事的,何必念他什么恩情?不过算了,就依你的吧,不说就走了。”

“多谢父亲。”尤子君便请辞道:“父亲,儿子打算出府几日,特来向父亲请辞。老太太与母亲那边儿,儿子便不去了,免得老太太与母亲心中挂念。”

尤老爷奇道:“现在媳妇正怀弄孩子,你有什么天大的事儿非得出再不可?”

尤子君答道:“父亲,儿子很久没去过钱庄了,最近发现账目有些不对,儿子想去查查。子贤与子仁毕竟年轻,儿子怕他们误入歧途。”

听儿子这么一说,尤老爷倒也不好说什么了。毕竟族里的大部分开支,都是他这个儿子经商所得,要是那边儿出了什么乱子,便不好收场了。他便颌首道:“那也得早去早回,维元说了,媳妇身子弱,要保持良好的心情才行。”

“儿子明白,那儿子退下了。“尤子君说完见父亲点了头,这才退下去了。

尤老爷拿着儿子送来的打油诗,是在那儿越想越高兴,忍不住一个人在房里哈哈笑了老半天。许久之后他才将尤管家给叫了进来,去办这件事了。

而静宁院里,秦漫在尤子君走后什么也没做,只跟月成吩咐说她累了要休息。这一睡便睡到了第二日天明时分,到底有没有睡踏实,却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秦漫起了床后,便让月成替她梳妆打扮着,而她却出神的想着心事,至于月成唠唠叨叨的说了些什么,她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所以后来月成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少夫人与少爷感情还真好,少爷不过才离开半日,少夫人就不开心子。“原本她是想以此话将少夫人逗羞了啐骂她两句,也好歹强过少夫人一个人发愣呀。

谁知秦漫却并没有害羞,也没有笑,只是淡淡地瞧了月成一眼,说道:“待会儿去请姨太太们,还有各位姑娘到静宁院外头看戏,就说是我吩咐的。我想,紫瑜她们也练的差不多了,我今天刚好有心情看。“

月成手下动作一顿,不解地问道:“少夫人不是说,贵妃醉酒的第一场正式戏要留给少爷第一个看吗?”话一说完,她就觉得自己错了,因为少夫人的脸色一下子便冷了下来。她瑟缩了一下,心想乒夫人这是怎么了啊?昨个儿少爷临走时,少夫人不都还依着少爷吗?怎么这会儿听见这话便像是恨极了少爷似的

秦漫也发觉自己吓着月成了,便缓和了神情,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说道:“他用不着看这出戏,因为他就是皇帝缩小版。“今日临幸正宫,明日临幸西宫,兴致来了再与没有名分的宫女偷情。

月成更是被吓住了,少夫人这番话可是大逆不道啊,她便什么也不敢说了,默默的给少夫人梳头。

秦漫看着镜子里那张越来越熟悉的脸,低声问道:“月成,你走向着少爷多一点,还走向着少夫人多一点?“

月成慌忙答道:“少夫人这是问的哪里话?奴婢从小便与少夫人一块儿长大,自然是一心一意向着少夫人的。”

“那你跟我说说小时候的事吧,我想听听。”秦漫叹了口气,她怎么也会犯了普通女人的毛病一一吃醋?只不过她实在觉得不解,尤子君除了她之外还有五位姑娘,何必要去那种烟花之地?她如今怀有身孕是不方便行房,她也能理解他身为这里的男人所先天养成的脾性,所以他若是抛下她去其他姑娘房里,或许她还不至于会这般难受。

可他如今是去妓院亦……,她不用去看,光是用想的便觉得无法忍受。

月成不敢迟疑,便将很小的时候她被分配给小姐,后来秦府发生大火,她冒着生命危险将小姐救出来,又用银两,孝敬,秦青,从而使小姐获得一个较好的身份等等事情详详细细的回忆了一遍,末了她拭着眼泪,哽咽着道:“少夫人自从嫁了人,待奴婢是越来越好了,奴婢心里感恩着呢,所以少夫人放心,奴婢是怎么也不会背叛少夫人的。”

秦漫没想到她与月成之间还有这么些纠葛,想到她刚穿越来这个时空时,还误以为月成是秦青府里的丫鬟而刻意与月成保持了距离,心里便有些愧疚。她拍了拍月成的手背,宽慰道:“我也就是随口问问,不是在怀疑你的忠心。不过,你怎么会有那么多银两,又怎么会想到要去投奔秦青?既然你有银两,我们另起炉灶不是更好?“若是那样的话,她也不必嫁入尤家了,也更少了这些麻烦,只可惜一切都不能重来了。

月成很是不能理解少夫人这话,不由得说道:“那些银两都是大夫人平日里偷偷藏的私房,奴婢不小心看到了大夫人藏钱的地方而已。后来秦家被一把火烧光,奴婢当时也只有十岁,与少大人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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