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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媳-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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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这青天白日的便把房门紧闭,哪里是吉祥之举?静宁院是女眷院落,除了子君之外自是不会有其他男人进来。若在静宁院发现除了子君以外的男人,那是要将其送往祠堂严惩的。”

秦漫算是听出点道道来了,这只不过是方便丈夫捉奸的伎俩罢了。房门不准关闭,丈夫又随时可能进房,就算再水性杨花的女人也不敢出轨的。

尤夫人总是在不经意的提点她,然而这些提点却让她受到不同程度的羞辱。她不以为这是尤夫人的无心之举,怕是有心之措吧?

“母亲说的是,儿媳倒真想借了母亲的吉言,让好运多多进得儿媳房里来。”秦漫笑的腼腆,语带暗示,自有说不出来的一种韵味儿。

尤夫人突地脸色一变,但紧接着又恢复了常色,让秦漫几乎以为自己眼花了。不过片刻后她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就不知尤夫人是从她话里听出了什么而变脸。

“媳妇,老爷应该已经派人过来教媳妇规矩了吧?”尤夫人淡淡的笑着,又提起另一件事情。

秦漫点头答道:“是的,母亲。过来的是老太太房里的宋婆子,她让儿媳在一月内将族规背熟,然后再通知于她。”

“一月时间,媳妇没有什么难处吧?”尤夫人进房时见媳妇脸有难色,似在思考着什么令她困扰的事情,便试探着问道。

秦漫眨了眨眼,道:“母亲放心,一月时间实在是父亲与母亲宽限儿媳了,儿媳自当熟记族规。”她不是没瞧见尤夫人眼里那抹试探,但她实在对尤夫人与她相处的这种方式不解。

这尤夫人与她是婆媳关系,按道理说,尤夫人要么爱屋及乌喜爱她、亲近她,要么恨她夺子讨厌她、疏远她。可她左右思量,觉得她与尤夫人之间的相处方式并不是这二种中的一种。

尤夫人看似待她亲切如女,但她却感觉不到尤夫人的一番真心,只觉得两人像主客一般。就像尤夫人是主,她是客,尤夫人对她是主人招呼客人的态度,仅此而已。自古婆婆刁难媳妇,她见得多也听得多了,像尤夫人这般待媳妇的,她倒还真是不了解。

“这便好。”尤夫人笑了笑,但却肯定自己的想法是没错的,这媳妇必定是有了什么难事。虽然媳妇掩饰住了,但之前她拿着族规册子思考的模样却没有让她遗漏掉。不过,不管如何掩饰,只要媳妇是真的被难住了,那么稍后问题必定会浮上水面来。

秦漫突地想起家里那位连尤老爷都十分放在心上的老太太,赶紧趁此机会问道:“母亲,儿媳尚未前去叩拜老太太,是否礼数不周?”

尤夫人被她这一问,倒也想起了尤家唯一能治老爷的人。只可惜老太太终日礼佛,不肯再过问尤家的事务,否则她至少还有一大靠山,不至于委曲求全到如此地步。她想了想才说:“媳妇不必烦恼此事,老太太是尤氏家族辈分最高的人,行事自有一套规矩。莫说是媳妇,就连老爷与我,也须经过老太太派房里婆子来传,才敢过去打扰的。”

尤氏一门,族规虽对女子而言十分不公,但只要女子谨言慎行,终有一日能够‘媳妇熬成婆’、‘婆婆熬成老祖宗’。整个家族唯有辈分最高的那名女子,才能受到大家的尊重与敬畏。即使是位高权大的族长与房长,也须礼遇她三分。

不过大家族的辈分却不是按年纪来排的,自然与出身背景,血缘是否为直系有关。尤老爷是老太太所出,又是这一支的房长,尤老爷的父亲去世后,老太太自然就成了尤家辈分最高的人。最主要的,还是老太太本姓尤,且与现任族长是亲堂兄妹。而老太太生前又是族长夫人,现任族长尤闵壕不过是在尤老爷的父亲去世后沾了自家兄弟的光罢了。

这些个拐七抹八的事情,自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楚,所以在尤氏族规的末尾几页,也有专门的详细介绍,为的就是让逐渐长大成人的子孙以及新进门的媳妇好辨认这大家族里的每个人,不至于乱了规矩。秦漫也是在日后详读了族规,方才明白这些个道理的。

此时秦漫只能点头:“既是如此,儿媳便安分等候老太太的传唤,多谢母亲。”

“老太太虔心向佛,早已不管尤家事务了,只怕媳妇难等。我从前是老太太身边伺候的人,如今却也是一两月不得见老太太的面。”尤夫人笑道。

秦漫忍不住在心里想到那老太太是做了什么亏心的事情,才要成天在佛祖面前忏悔?无缘无故虔心向佛的人,少之又少,何况是像老太太一样握着尤家大权的人呢?不过她想是想,口里却说道:“儿媳等老太太传唤,原本也是极高兴的事,不难等。”

“媳妇明理。”尤夫人见媳妇也似乎防着自己,便不再提尤家的事情了。她想到尤子君,便说:“子君事务繁忙,不比老爷轻松,平日里你多多注意他身子,不要劳出病来才是。”

“儿媳明白,母亲请放心罢。”秦漫虽应着声,心中却以为那尤子君正值壮年,家中伺候的下人也多,倒不至于像尤夫人说的这般劳出个什么病。

尤夫人望了望门外,回头道:“时候也不早了,我这便回房。媳妇若有什么难处,与子君商量就是。媳妇与子君原是夫妻,大小事情,子君都会帮着媳妇的。”她仍旧对媳妇心中揣着的心事耿耿于怀,心想若媳妇告之了儿子,她便能从儿子口中问出话来。

“儿媳明白,恭送母亲。”秦漫答应着,送尤夫人走出房门,见她远去。她心中却也因尤夫人这话而有了想法:尤夫人说的没错,她与尤子君毕竟是夫妻,何况尤子君也答应了她要保护她,做她的靠山。

她不识字,这是铁铮铮的事实。若她一味隐瞒,将来说不定出了什么纰漏,尤子君不好替她遮掩,便会怪她没有如实相告。

秦漫虽然还没看过族规,但想起尤子君之前所说‘只怕我也要与夫人同背不孝罪名’的话,她便确认了自己获罪与否,对尤子君也有利弊关系。这有点像她所熟悉的‘连坐’,如果真是这样,对她而言倒是有益无害。

虽然秦漫给自己连吃了几颗定心丸,但她依旧是对于告诉尤子君她不识字的事情有些个忐忑不安。尤家男人最大,她却是怕尤子君将自己抖落出去。旧时祠堂打死人的事情她也听说过一二,她可不想成了那祠堂里的冤鬼。

但思来想去,她似乎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放眼整个尤家,有谁还能比尤子君与她的关系更加亲密呢?

正文 第八章:坦诚相告

待到尤子君回房时,已是二更时分了。秦漫来回踱着小碎步,内心也是有些焦虑的。

尤子君能连续三两天都留宿静宁院,实在是给了秦漫莫大的面子。他见秦漫在房里等着他,也看出她有心事,便走了过去拥住她肩头,道:“夫人何事心烦?”

依他所想,秦漫无非是为了学规矩的事情心烦。不过这是每个尤家新妇的必经之路,他是只能看,不能帮。若秦漫是为这事想向他讨个清闲,那他也只好拂袖走人了。

“夫君回来了。”秦漫低声说着,像是在提醒自己。

尤子君面色不改,心中却是一动,这位新夫人让他很喜新厌旧呢。他每次到几个妾侍房里,都是千篇一律的‘少爷万福’,却不曾有人像秦漫一般,说他是‘回来’。

他抬眼打量了一下还是喜庆布置的新房,隐隐竟有些认同秦漫所说的话:他的确是回来的。

秦漫不说,尤子君也不再问了,便吩咐尤苦准备了热水与宵夜,打算在三更前上床歇息。

尤子君在秦漫的伺候下洗漱完毕,坐下后秦漫又在他身侧陪了他用膳,他是更加确定秦漫心中有话了。一直到尤苦月成二人退出房去关了门,夫妻二人双双躺上大床,尤子君也没再开口。

秦漫心中却是另有计量,若在不知尤子君心情好坏的情况下贸然开口,只怕事倍功半,说什么错什么。而男人一旦上了床,许多事情便要好说的许多,毕竟是耳鬓厮磨的时刻。

果然,尤子君片刻后便开始不规矩了。他对这位新夫人还是有些个迷恋的,否则也不会接连几天不曾去其他妾侍的房间了。

“夫君……”秦漫确定尤子君眼里已去除了从外边带回的疲惫,方才开口唤道。

尤子君倒也还清醒,便望着她绯红的脸蛋:“嗯?”

秦漫见他并未直视自己,以为他的注意力还在其他事上,为了避免大好时机错失,她便一口说了出来:“夫君,妾身有一事相告,还望夫君悯恤垂怜。妾身……妾身不识字,无法将那族规熟背。”

尤子君小吃了一惊,他撑身坐了起来,沉声道:“秦家大小姐怎会不识字?夫人莫要胡言。”他不知秦漫这么说的用意何在,但他绝不相信曾经显赫一时的秦家,会不让秦漫读书识字。

秦漫也坐了起来,整理了几下内衫,声音越发低了下去:“妾身说的是真,妾身的确不识字。但此事妾身不好与外人道,只能求助于夫君。”

要说秦漫不识字,尤子君的确是没办法相信。但他见她神情,又不像是说谎,心中便躁了几分。若秦漫真不识字,却是一件大事,因为那代表着她的身份不足。即便是在女子地位卑微的尤家,姨太太们所生的女儿们也都从小读书识字,为的就是不让夫家蒙羞。

“据我所知,秦家遭逢大难之时夫人年方十一,后在公公府上住了四年。秦家的地位当年不比尤家低,即便是现在也有许多庶族冒充秦家后人。按夫人当时的年纪,秦家的家风,夫人必定已熟读女诫家规,如今又怎说自己不识字?”尤子君紧紧的盯着她,却依旧是未发现她有说谎的痕迹。

秦漫吃了一惊,这事却没人提起过,原来之前的秦漫竟是一名大家闺秀。家中遭逢大难倒还能接受,只不过又怎么入了秦府?还是说,秦青本身就与秦家有莫大的关联?

然而事到如今,她只能编造下去,以求躲过尤子君的咄咄逼问。既然尤子君说秦家遭逢大难,想必秦家除了秦漫已无其他后人。想到此她便哽咽起来:“这原本是件丢脸的事情,个中原因妾身也无从得知。如今妾身被逼无奈,只能……只能如实告知夫君,请夫君定夺。无论夫君如何处置妾身,妾身都毫无怨言。”

尤子君翻身下了地,赤足在屋里来回踱步。这不是一件小事情,若让其他人知道了去,恐怕连他也会被族长以族规处置。若是他主动将此事揭发,倒能弃卒保车,只不过……

他侧目看了秦漫一眼,见她低头无声落泪,心中更是烦躁不已。只不过他若将秦漫扔了出去,他便要丧失第四房夫人了。这到底不是个光荣的事情,再说他留着秦漫还有另一层深意,只看她能否机缘巧合的碰上罢了。

脚底传来的凉意让他咳嗽了两声,他也未曾在意。只是秦漫却慌忙下了地来,将他推往大床,不由分说与他套上靴子,而后便静立一旁等他发落。

尤子君斟酌再三,终是将秦漫拉近了:“夫人可有信心在一月内背熟族规,并识得一些简单的字?”

秦漫大喜,急忙回道:“夫君,妾身虽不识字,却强于记忆。若夫君能将族规从头到尾与妾身读两遍,妾身自当一字不漏的背下来,一月时间绰绰有余。至于识字,夫君若能教妾身,妾身自是用心去学,想必也不是甚么难事。”

尤子君看了她一会儿,唇角微勾:“只怕话说得轻松,事却不好做。”

“妾身哪敢欺骗夫君?夫君若不信,现在便可一试。”秦漫见他隐有嘲讽之意,便主动求试。

尤子君倒也不客气,瞥见那族规册子被放置于香案上,便吩咐秦漫去取了来。他将册子打开,随意翻到其中一页,念道:“盖妇女达理道者十不一二。分门立户,说长道短,加以婢仆鼓煽其间,则嫌隙遂生,丈夫有纪纲者自不至摇夺,稍一迷暱,即为长舌所使,兄弟从之失初矣。兄弟本……”

这一番念读下来,竟花费了一炷香的功夫。而秦漫飞快的在心里记着,直到尤子君停住,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她才凭着记忆将尤子君所念的那页族规给重复了一遍。

尤子君颇觉惊讶,虽然有两三字偏差,但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已属难得。看样子秦漫所说‘读两遍便可一字不漏背熟’的话,并非信口开河。

“若此种本领能用于账房之中,该是……”尤子君话说了半截,却没能再说下去。只不过他神色间有些怅然,似有什么事情不如他意。

秦漫见状,心想当是钱庄的事情让他烦忧了。家大业大,一些勾心斗角的事情自是不可避免的。只不过她实在奇怪尤子君为何没有跟尤老爷一样为官,上次问尤子君却被他斥责,她再是好奇也不会贸然开口问了。

“好吧,我便抽了这一个月的时间来教导夫人,夫人记忆虽强,但在识字方面须多下些功夫。”尤子君重新脱了靴子,将秦漫推至床内侧,自己也躺了上去。

“多谢夫君,妾身实在……实在不知如何报答。”秦漫也见了一些日子尤家女人的处境,即便是给尤家开枝散叶了的尤夫人也那般惧怕尤老爷,所以她对于尤子君的宽容十分感激。她自是明白尤子君对她这般轻易的原谅,是给了她多大的恩惠。

尤子君双手枕头,望着床顶喃喃道:“夫妻本一体么……”

秦漫虽然受了他恩惠,但对于他这句话却并不以为然。他纵使是出于种种考虑瞒下了她不识字的事情,但他却也不至于有‘夫妻一体’的这种观念。毕竟尤子君从小在尤家这种教育下长大,又怎么会认为女人该跟男人并肩而立呢?

“夫君,钱庄的事情一月不理,有影响吧?”秦漫绕过了好奇,以纯粹关心的口吻问道。

尤子君侧过身,看着她道:“影响自是有一些,不过夫人这事若办不好,影响便大过钱庄千万。”

秦漫笑道:“其实夫君可以每隔一日便去钱庄,每隔一日教导妾身识字便好了。夫君不在的时候,妾身便自行练习。”

尤子君冷然说道:“白日里我若不在静宁院,便时时会有人前来与夫人说话,夫人这算盘怕是打错了。”

“除了母亲,还会有谁?”秦漫听他话里有话,讶然道。

尤子君也不多说,只道:“日后夫人便清楚了。”说完他便躺好,似有睡去之意。经过这一番折腾,他倒是对床底之事没了兴趣,宁愿好生歇息一番。

秦漫也就不再问了,不过心里却在思索着尤子君的话。时时有人来与她说话?她想来想去,似乎也就有那些个女人会来找她了。所以尤子君口里说的会来找她说话的人,应该是他的那些妾侍吧?

那日在大堂上因女子均低头,她也未曾将那些女人看的十分清楚,不过谁是谁她倒能分清。尤子君的那六位妾侍,她倒是想会一会的。

秦漫睁着眼睛好半晌才觉得有了些困意,隐隐地,她觉得最近应该要好好补眠,将来好面对一群豺狼虎豹。

正文 第九章:母子谈话

尤子君撇下钱庄生意,整月陪伴秦漫的消息在尤府上下迅速传开了。各人是个什么心思,却只有各人自己才明白。不过首先坐不住的却是秦漫的婆婆——尤夫人。

这天一大早,尤夫人就派了房里的婢女琴英去静宁院唤了尤子君到她房里去。

琴英到静宁院传达了尤夫人的意思后,秦漫还小小疑惑了下:不是说男人不可以随便去女眷院落吗?不过下一刻她就在心里自己悟了过来,这尤子君可是尤夫人所出,儿子去叩拜母亲是情理之中的事,自然在规矩之外了。就像那尤老爷,不也可以去老太太房里请安吗?

尤子君丝毫没有迟疑,立刻便动身跟琴英去见母亲,秦漫对他的孝顺叹为观止。突然她觉得这儿也挺不错的,最起码生了儿子不担心儿子不孝顺,真是有求必应呢。

尤子君随琴英到了尤夫人的丹淑院,见尤夫人正在房中等着他,便进房躬身道:“儿子给母亲请安。”

“这里又没有外人,不要这般客气,快坐吧。”尤夫人口里虽是这么说,面上却笑的好不开心。

“谢母亲。”尤子君便也坐了下来,只不过他心中在暗暗猜测,母亲找他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难道说秦漫的事情,母亲有所察觉了?

这时琴英已经奉了茶水与点心上来,随后又恭敬的立于门口,听候差遣。

尤夫人笑说:“子君尝尝这点心,是我亲自做的,都是你爱吃的。还有这茶,也是你喜爱的龙井。”

尤子君便依言拿了块点心品尝,又呷了两口茶水,方才谢道:“母亲的手艺自是不在话下,点心爽口,这茶也是香馥若兰,沁人心脾。多谢母亲,儿子又让母亲费心了。”

“子君喜欢就好,不枉我一番辛苦。”尤夫人也不说谦词,她有些时日未曾亲自动手了,也的确是辛苦。她也品了两块点心,方才道:“子君可知我为何将你召来?”

尤子君心下一凛,进入正题了。他便答道:“儿子不知,请母亲明示。”

尤夫人笑了笑,说:“我就是想知道,媳妇心中有什么难事。前次我想帮帮她,可惜她不肯将难事说与我知道。这些日子我是寝食难安,若媳妇那边出了什么岔子,我这做母亲的也难辞其咎。”

“夫人让母亲挂念,也是儿子的错,儿子恳请母亲禀告父亲,重罚儿子。”尤子君站了起来,诚心的请罪。

尤夫人哪里会真的罚尤子君?也只不过是做做样子博儿子心疼罢了。她便冲尤子君招手道:“快快坐下,原是我自己多想,也不怪媳妇,更不能怪子君你了。我只是想知道媳妇心里究竟藏着什么难事,媳妇应该同你讲了吧?”

母亲问话,尤子君自是不敢不答,但此事又关系重大,他只怕母亲会告诉父亲。斟酌了片刻后,他重新坐定,答道:“回母亲,夫人是在背族规一事上有了些难处,不过儿子已经安排妥当了,请母亲放心。”

尤夫人一听,心道自己果然没有看错,媳妇的确是在这事上出了问题。她便追问道:“媳妇有什么难处?”

尤子君见母亲非要知道不可,便巧妙的回答说:“夫人不识得族规册上的一些生僻字,所以这几日内心焦虑。儿子也是再三追问之下,夫人才告之详情。”他如此回话,既无欺瞒母亲之处,也无出卖夫人之嫌,只望母亲就此罢问才好。

“原来是这样,那现在可有解决的办法了?”尤夫人半信半疑,不过她料定儿子还不敢欺骗她,便也还有几分相信。约莫媳妇以往读的是女诫等书,族规内一些生僻字她不识得也是有可能的。

尤子君道:“母亲放心,儿子已将钱庄生意暂时交由子贤打理,等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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