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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媳-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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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闵壕笑了笑道:“既然刘稳婆这个直接证人指认的凶乎都不能被判定成凶手;那大房长替大家找出真正的凶手来吧。”

尤老爷噎了一下;只得说道:“世显无能;请族长定夺。”

尤闵壕这才面对众人说道:“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刘稳婆害死长房小少爷;其罪当诛;至千这潘姑娘为了铲除异己指使刘稳婆害人;那也是罪在难恕。这两个主谋加上其他三个帮凶;明日都按照族规拉去祠堂处置。”

“没有;族长;贱婢没有害人;贱婢没有害人啊!”潘姑娘狂乱着嚎啕大哭起来;一会儿求这个一会儿求那个:“少爷;少爷您说句话啊……老爷;老爷贱婢是无辜的一一少夫人;贱婢以后再也不敢与您作对了;少夫人;您说句话啊…”

突然;秦漫瞥见那刘稳婆挣扎了两下;似乎一直看着她。她斟酌了片刻;便蹲下身去看着刘稳婆。

刘稳婆一把抓住秦漫的手;蠕动着嘴唇说了几句话。或许离秦漫很近的人;譬如说尤夫人、几位姨太太那都是听见刘稳婆所说之话了的。

秦漫有些不解地看着刘稳婆;不是非常明白这番话的含义;却见刘稳婆慢慢的松了手;两眼一闭便断了气。她怔怔地看着刘稳婆安详的神情;心想刘稳婆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是在暗示她什么事情?


正文 第七十六章:姑娘,我愿为你死!

其实这会儿秦漫身边的尤夫人及尤姑娘等人心里边儿都在琢磨着刘稳婆临死前对泰谩说的那番话,但却没有一人想出这里边有什么不妥的意思,便都觉着是刘稳婆想用话来安慰秦谩的罢了。

但秦漫可不这么想,她总觉得刘稳婆选驿在临死之前对她说这番话,定然是有其他意思的。往常看书也看了不少,通常这快死之人想暗示点儿什么给重要的人,便会想方设法的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出来,看着仿佛平淡无奇,却往往话中有话,藏着很关楗的玄机。

虽然她一时半会儿还没能想透彻,但她也是暗暗的记下了,日后必定会有线索让她真正明白的。嗯到此她便以手合拢了刘稳婆的上下眼皮,总算没有让刘稳婆死不瞑目的离去。

“长孙媳如,那恶妇与你说了什么,讲与我们听听。”尤闵壕心里觉得奇怪,这刘稳婆既然要陷害长孙媳如,这会儿又与她咬什么耳朵?不过他看得出来,自家女儿是听清了刘稳婆临终之言的,倒也不怕那桀骜的女子撒谎唬弄他。

秦漫当然知道身后几人都听见了刘稳婆说的话,便丝毫没有隐瞒地说道:“回族长,刘稳婆的原话是这样的:,少夫人,我前些日子做了个梦,梦见少爷那位姑娘生下的既不是少爷,也不是小姐,我明明见他是男孩儿脸,却不是个带把儿的,是小姐。所以我才会答应了潘姑娘所扛付的事儿,我怕这生下来的是个妖怪呐。可如今看来我是错了,原来妖怪不是小少爷。,刘稳婆说到这里便咽气了,不过奴听不懂刘稳婆这番话,还请族长大人明示。”

尤闵壕看了自家女儿一眼,见她轻轻的点了点头,才看着刘稳婆的尸体说道:“这倒听不出有什么,只怕是她临终悔悟的话吧。好了,将她的尸体拖下去,免得碍了眼。

尤老爷看着还跪在地上痛哭的潘姑娘,便请示道:“族长,这潘姑娘与那春桃现在要带下去关着么?“虽说潘姑娘明显是无辜的,不过族长都当着众人发话了,他是不好说什么的,否则……唉!只怪刘稳婆吞下毒药才指证潘姑娘,如今族长是咬着这点不放了,也就只能让潘姑娘顶了这罪了。

尤闰喙理所当然地说道:“这是自然,罪名既然已经成立,明日便带往祠堂按族规处置。”说到这里他颇为轻蔑的瞟了那跪着的潘姑娘一眼,心想就是因为这些女人,才闹得族里总是天翻地覆的。这些年他拼命的打压女人,总算是让她们收敛一些了,不过这长房约莫是有个宰相老爷撑着腰,这些女人们便不将他这个族长放在眼里了,到底是没有其他府里的女人听话。持别是这个刚进门的长孙媳如,他还真想给她一些苦头尝尝!

潘姑娘浑身直哆味,带往祠堂……那她还有命回来吗?她知道这时候老爷少爷都是不会替她说一旬话的了,顿时绝望了。她泪眼婆娑地朝自己在这尤府里最亲的人栅潘姨太,望过去了。然而这一望,她却更加绝望,因为潘姨太将头垂得比平日更低了。她不禁苦笑,也是……潘姨太才刚禁闭完,哪儿能再为了她犯事儿呢?

奏谩虽是心有不甘,却也知道这讲说什么都没用了。这件事情很大,与之前尤子君三位夫人遇害之事同样严重,但不同的却是这一回到底当场抓住了一个凶犯,而这名凶犯又在临死前指认了潘姑娘为主使一一那尤闰喙还不借此机会找替罪羔羊才怪呢!

突然,一个身影从下人堆中冲了出来,直挺挺的跪在尤闵壕面前儿,平静地说道:“族长,这事儿与潘姑娘没有关系,都是贱婢见尤姑娘时时欺压潘姑娘,心生愤懑这才以刘稳婆孙女的性命要抉刘稳婆做了这件事儿。而少夫人往常也欺负过潘姑娘,贱婢便借此机会让刘稳婆将事情裁赃到少大人头上,却不曾想贱婢在静宁院愉到的那写着字符的纸是那么回事儿。如今事情既已败露,贱婢也不想再隐瞒什么了,但这事儿是贱婢一个人想的,跟潘姑娘没有丁点关系,贱婢愿意以命抵命,就放了潘姑娘吧。”

众人已经瞧清楚了,这下人正是刘稳婆口里说,身在尤姑娘房里却是潘姑娘亲信的春桃。

潘姑娘猛地瞪圆眼睛,颤声说道:“春桃,你……你不要胡乱认罪啊,我没有叫你做,你也不会背着我做这样的事情

秦谩闻言颇为诧异地看了潘姑娘一眼,心想这潘姑娘倒还不是个只顾自己生死的恶人,平竟这会儿春桃若顶了罪,潘姑娘至少可以落个不死的下场的。但潘姑娘却说春桃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还真真地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春桃含着泪望向潘姑娘道:“姑娘,原本春桃就是姑娘救下的,这条命早就是姑娘的了。虽然姑娘平日里行事霸道了些,可心地还是好好儿的,春桃知道这样的事情姑娘不会做,更不会同意春桃做,所以春桃才瞒着姑娘做了。”

秦漫见春忧说这话时眼神往她这里飘了过来,心下顿明春桃这番话是说给她弊的,目的就是要让她知道潘姑娘心肠并不坏。思及春忧的忠心,她便轻轻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收到这番话的意思了。

春桃感激的带泪笑了,便又说道:“姑娘多多保重,千万安分守己,莫要再参与到争斗中去,春桃就是前车之鉴!”话音刚落,她便往一旁的墙上持过去,在众人的一片惊呼声中血流满面的倒了下去。

“春桃!春桃!“潘姑娘连滚带膘的冲到春桃身边儿,颤抖着双手将春桃抱在了怀里。

“姑……娘…………,春桃断断续续地唤了一声,头一歪便断了气。

潘姑娘顿时抱着春桃痛哭不已,她一哭春桃的无辜枉死,因为她太了解春桃了,春桃绝不会是这样莽撞的去做这伤天害理之事的人;二哭这尤府世态炎凉,就连她自己的亲戚也比不上一个忠心对她的下人。哭着哭着,她便目光有些呆滞了,仿佛身边的人说什么她也听不见了。

秦漫忍不住狠狠地瞪了尤子君一眼,潘姑娘好歹是他的女人,就算没有感情那他也碰过人家不是?他这样安之若泰的,连她这个淡定旁观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尤子君收到秦漫的不满控诉,心里思忖了片刻便只得上前对尤老爷说道:“父亲,既然这件事情是下人所为,而潘姑娘显然一点也不知情,儿子想……潘姑娘的罪就应该不成立了吧。”

尤老爷便转头对尤闵壕说道:“叔父,您看这事儿……”,

尤闵壕原本想要杀鸡傲猴,但此时听尤老爷称呼变了,又见尤老爷面色不善,想了想便退了一步说道:“既然这事情是下人所为,而这下人也已经畏罪自杀了,那潘姑娘明日就不必去祠堂领罚了。依照族规,下人犯罪主子连罪,就在这里让潘姑娘把罚给领了吧。领过罚之后,这事儿就算完了。“

众人一听,都在腹诽着:这春忧死的冤,潘姑娘也被罚的冤,不过好歹春桃之死也教了她家姑娘一命,潘姑娘没死便是万幸了。

秦漫不轻不重地说了一旬:“既然是主仆同罪,那尤姑娘可也是春桃的半个主子……”

“你!”尤闵壕难得的在众人面前动了怒,实在是想用一个,出言不逊,的罪名将这长孙媳如给罚了去!

尤夫人急忙将尤姑娘往身边一揽,温言说道:“尤姑娘才刚死里逃生,她还是受害者呢,实在没有理由受罚地。“

就在尤夫人说这话、做这动作的时候,泰漫眼尖的发现,那尤姑娘似乎十分不领情的移动了几步,从尤夫人的手下躲了开来。

奏谩微微一笑,看来这事还是尤姑娘自个儿最清楚啊。她便点了点头道:“母亲说得是。“

事情再无异议,就着先前刘稳婆受了罚的家伙,潘姑娘便被打了十槌了事。说来令人佩服,潘姑娘挨这十槌之时竟不曾叫过一声痛,只是死死的咬住唇罢了。想来她还为春桃的死伤心着,与春桃的死比起来,她这点痛倒也真的不算什么了。

惩罚过后,尤闵壕颇有深意地看了秦漫一会儿,便说了几旬场面话,离开了尤府。众人也都在尤老爷的吩咐下散去,只剩几个下人在清理着大堂的不洁痕迹。

就在众人相继离开大堂之时,尤老爷突地冲尤夫人轻声说了旬:“夫人,跟我到书房来一超,我有些事想与夫人商量。“

尤夫人明显的一愣,但紧接着就回以一笑道:“是,老爷。”

秦漫在尤子君的示意下随他走出大堂,往静宁院走去。但路上她见尤子君神色有些奇怪,一时没有多想便也没有问。她想,她待会儿要好好问问他,怎么能那么冷血的不顾潘姑娘死活。


正文 第七十七章:夫人要懂得藏拙


回到房里,尤子君便上上下下的将秦漫打量了一遍,直将秦漫弄得莫名其妙。等到都看够了,尤子君才柚子口气,笑道:“还好,夫人是完好无缺的。”

秦漫心跳莫名加快了几分,不由自主的咬了咬下唇,但紧接着便想起潘姑娘的事,便气从心来:,、夫君,是否妾身不提醒夫君,夫君便不为潘姑娘说话?”

尤子君便猜到她隐隐的怒气是为这个,但他同时也有几分不解:潘姑娘的事情,她真有这么在意吗?他冲外头吩咐了一声:“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听到外头月成的应答声,他才牵了秦浸的手,往内室走去。

秦漫被他拉着坐在了床边,不甚明了的抬头看着他,难道他不帮潘姑娘,还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不成?

“夫人,我知道你很聪明,凡事也总比人先料到三分。不过——“尤子君微笑着轻抚她的手背,说道:“不过夫人可知与人斗法不仅要有心机,还要有实力?这便是为什么我会拦着夫人与族长硬碰硬的原因,也是为什么我会一直隐忍不为潘姑娘说话的原因。不论夫人赞成或是反对,必须牺牲一些人的时候我也不会皱眉。“

秦漫微微皱眉,他这番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也想对付尤闵壕不成?不过她可没看出这一点,要对付尤闵壕那厮,光尤老爷一个宰相便够了。

再说尤闵壕如今的地位不也是从长房这边儿夺过去的么?外加尤子君自己掌管了钱庄,钱权都不差了,为何还要受制于这尤闵壕?

尤子君仿佛看出了秦漫心中所想,便轻笑了几声说道:“大人,你可知当年尤家被封为,京城第一家,的前后事情么?”

“大君不曾堤过,妾身自然不知。”秦漫听他这么说,心里顿时明白这其中还有内情,便也准备好了要听一听这尤家的家史。

尤子君默了一会儿,方才叹了口气开始说起来:“当年尤家本身确是世家,但并没有如今这般风光地位,要说起尤家真正开始兴咸的时候,当是本朝开国之时。夫人应当知道现今还在故君的三年丧期内,而这位已经驾崩的故君一一文帝,在五十年前还只是一位将军。当时皇帝昏庸,朝纲汛乱,战乱四起,车为大将军的文帝丰领将士与敌军交锋,不幸遭奸人所害,差点被昏庸的皇帝以战败之罪杀之,幸而他得属下庇护负伤逃离军营,东躲西藏之下被我们的祖父所收留。“

秦漫听到这会儿差不多明白了,这尤家也定是因为文帝而得道,才有了今日的风光。不过这跟她所疑惑的事情还摁不上边儿,她便继续认真的往下听去。

“文帝获得了祖父的支持,串领忠心都下与朝廷对抚,柚父便倾尽尤家钱脖给文帝的军队派送粮草,最终文帝靠自己的实力登上了帝位。文帝原本要论功行赏,但衽父深知他只是充当了后备力量,更明白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也知道皇帝向来容不下有功之臣,便以尤氐族规,族长不得为官,为由婉拒了文帝的好意。当时的文帝还并不具备一位皇帝的猜忌心,自然不肯亏待有功之臣,便封了尤家为,京城第一家”又将当时才二十五岁的父亲招榄进朝廷封了三品大员,并赐予祖父一块刻有,代联惩恶,的金牌。“尤子君说到这里,便看着秦漫静待她的反应。

秦漫不由自主的惊呼了一声:“难道说,那块有着无上权利的金牌,从此便成为了尤氐一族……历任族长的代代相传之物?”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可还真是难办。尤闵壕有了这宝贝在手,也难怪他什么都不怕了。

“夫人聪明,正是如此。”尤子君赞赏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不过夫人莫要以为仅仅是这样,更甚的是——文帝在当皇帝几十年之后,渐渐的发现我们尤家坐大,而父亲当时也已经官居宰相,在朝中呼风唤雨,文帝自然开始忌惮了。在那几年里,父亲在朝中持续遭到文武百官的排挤,但文帝表面上还是待父亲亲近。只可惜文帝逐渐年迈,还尚未将我们尤家弄垮,自己便先驾崩了。“

秦漫很自然的接下他的话说道:“文帝虽然死了,可他还有儿子,便是当今的皇上。“

尤子君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笑容是难得的让人如沫赤风:“大人也知道这道理,便更是不能让尤家闹出什么大动静来,让皇上抓了把柄,那我们尤家可就要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了。父亲从不在家里提起朝中的事情,但我能看得出,父亲在朝中没少受气,这说明新帝根本不会再重用父亲了,说不定……”,

秦漫是当然比尤子君更明白皇帝经常所使用的,过河拆桥,这一招的,现在尤家已经成为了朝廷的眼中钉肉中刺,朝廷当然是巴不得能将尤家除之而后快。但偏偏尤家的族长尤闵壕手里还有文帝所赐的,代联惩恶,金牌一面,新帝也不可能这么快便背上不孝的罪名与自己的皇帝老子对着干。

但若尤家自己内部发生了内讧,譬如说这尤闵壕犯了什么错被揪出来给斗垮,那皇帝可就有理由了。到时直接来一道圣旨:“尤氐一族族长尤闵壕罪大恶极,不配拥有先皇所赐金牌,现联收回。”诸如此类的,等金牌一收回没有忌惮了便用各方势力一打压,说不定再来个栽赃陆害,便将尤家这狠刺给连根揪了。

“夫君,这就是父亲以及夫君……一直以来容忍幕后人胡作非为的原因么?“秦漫不禁有些唏嘘,为了尤家这个大局,尤老爷与尤子君实在是堪称忍界第一二人了。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口“尤子君苦笑了下,说道:“虽然这是一部分原因,我们的确不能明着与族长作对,将族长斗垮,但另一都分原因是我们也的确不容易找到真正的证据一一只要我们一查,出来须罪的人多了去了。这一回若不是夫人未卜先知将刘稳婆抓了个正着,只怕此次又会不了了之了。”

秦漫心里闷得谎,长吐了一口气后才道:“抓着了又能怎样?不过是找个替罪羊罢了。

妾身反倒害了潘姑娘与那春桃,实在心里过意不去。”

“抓着了自然要好,我原本便不想将此事搬到台面上来,不过能对幕后人敲一敲警钟那是最好不过的,免得他们肆无忌,惮做出更令人无法忍受的事情来。”尤子君笑道。

“亏夫君还笑得出来……”秦漫忍不住咕哝了一旬,这苦的还不就是他自己吗?看来看去这幕后人做的事都只让尤子君一个人吃到苦头了,三十多岁还没有孩子,娶的夫人是一个接一个出事,这真如……,

“总之夫人要懂得藏拙,时机未到干万不要因为一点小事便自乱阵脚,到时真惹恼了族长,族长一定要罚夫人,就算是我与父亲也都无法帮着夫人一点。”尤子君颇有些贵怪地说道:“不过看夫人前几次对族长的态度,那已经是将族长得罪了的,只怕以后有些事情还难办,不过我尽量替夫人担着就走了。“

“多谢夫君,妾身以后也会注意的。“秦淡有些赧然,在对尤闵壕这件事情上的确是她太大意了。原本逞口舌之快便只能是下下策的,论地位与权利,尤闵壕要怎么对付她都够了,幸好还有尤子君在一旁帮着,想必尤闵壕也不至于太过分。不过往后她是要注意了,对尤闵壕须得客气三分。

“也是我以前没有对夫人说起这些族里的事,不怪夫人。不过夫人也莫将族长看的太高,如今父亲到底还是朝中宰相,而我手里又掌握着全国大部分财玫,族长平日里也不敢做的太过,凡事也会给我们长房留个余地的。“尤子君见她神色不自然,便说了些好听的话来宽慰她,他相信夫人还是能拿捏住轻重的。

“全国大部分财政?”秦漫疑惑地问道,这钱庄……也不至于那么厉害吧?那些账本她可都看过,绝没有这般夸张的。

“一个说法而已。”尤子君笑了笑,便说到另一件事上去了:“不过先前父亲倒让我有些惊讶呢。”

秦漫这时便也想起了出大堂那会儿尤子君脸上的古怪神情,便好奇地问道:“父亲做了什么事让夫君觉得惊讶?“

“便是父亲让母亲随他去书房商量事情之事啊。”尤子君拍了拍她的手背,笑道:“这大人倒是有所不知的,因为我从记事以来还不曾见过父亲让母亲去商量什么事情。母亲向来少话,父亲也是极少与母亲谈话的,更勿论商量事情了。”

秦漫突地想起之前尤老爷看尤夫人的那几眼,又想起尤姑娘柜绝尤夫人亲近的那一幕……她猛地站了起来,惊叫道:“不好,夫君!只怕母亲有危险!我们快去书房!“说着她便拉着尤子君往外跑。

尤子君虽是不解她为何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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