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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媳-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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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子君看着她,突地想起自家夫人也是这般,心里不悦起来,脸色便也沉了几分。夫人那是跟沈姑娘一个模样,不论他要去哪个姑娘房里,她都是不疾不徐地,丝毫也没有吃醋的意思。

沈姑娘便暗恼起自己来,少爷心情不好,她却还这般取笑于他。她便慌忙撑起身道:“少爷莫见怪,奴家是一时兴起,少爷便当奴家什么也没说过罢。”

尤子君缓了神色,伸手压向她双肩让她继续躺好,又轻斥道:“我会因为你的笑闹话生气?你也不该是这般不了解我的人呢。”

“那少爷是因为——”沈姑娘这会儿是有点没看透,便问道。

尤子君微窘,默了半晌儿才答道:“我是见你这模样,想起了夫人她——她也是从不争风吃醋的。但她跟玉涵你不同,你是知道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是任何人也没办法取代的,而她,她却是真的不在乎我要与哪个姑娘相好。”

沈姑娘愣了愣,突地笑了,还笑的很开心。

尤子君被笑得更加窘迫了,又有些莫名其妙,恼道:“我说了甚么话,让玉涵这般好笑?”

沈姑娘停下来,正了正色道:“奴家是替少爷高兴——跟了少爷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见少爷为一个女子心神不定,这说明少爷遇到命定的那个人了呢。”

尤子君怔忡住了,虽说他是对秦漫很在乎,但连他自个儿也不知道是否到了他所希冀的那般。

“少爷待奴家好,那是众人都见着的。但奴家知道自个儿在少爷心里其实是如亲人一般——父亲将奴家以女人的身份托付给少爷,其实奴家心里也有愧地。”沈姑娘幽幽地叹了声,“少爷说奴家不为少爷争风吃醋的原因却只说对了一半儿,奴家自是知晓在少爷心里,谁也替代不了奴家与少爷这么多年的感情,但更重要地,奴家是以女人的身份希望少爷幸福。奴家即将不久于人世,所以真希望在有生之年瞧见少爷能得一个贴心的人儿相亲相爱,那奴家在九泉之下也就心安了。”

尤子君心里有点疼,禁不住问道:“玉涵,你可怨恨过我?”

沈姑娘笑:“少爷说的哪里话,奴家早就清楚自个儿不是少爷心里的那个人,可这些年奴家唯一感到庆幸的——是少爷还不曾真正喜爱上哪位姑娘。这是奴家的一点小心思,没有了那个人,奴家在少爷心里还是最重要地。可如今不同了,奴家时日无多,最放心的不下的便只有少爷一个,自然是巴不得少爷心里那个人快些出现,让奴家好放心地走。”

尤子君皱了皱眉:“别一口一个走,大夫说了,你安心养病便……”

“少爷可别宽慰奴家,奴家不希望连少爷也瞒着奴家。”沈姑娘笑了笑,又说起他心里边的芥蒂来:“奴家这事儿是老生常谈了,说着也没劲儿,还是说说少爷心里的事儿吧。其实少爷大可不必介意少夫人的冷淡,少爷请想,少夫人才过门多少时日?又对少爷了解多少?感情都是细水长流的,若她真是值得少爷全心全意对待的,那她必定会发现少爷的好,也会全心全意的待少爷。”

尤子君听了她这一席话,忍不住笑道:“倒是我一个人在心急呢,还是玉涵贴心窝子,每次有了烦心事,往玉涵这跑跑准没错儿地。”

沈姑娘还待说些什么,却见巧儿再一次闯进了房间,在屏风外头大叫道:“少爷,姑娘,尤姑娘在尤管家那儿晕倒了!这会儿已经送回尤姑娘院里,也请了大夫,老爷让少爷与姑娘过去呢。”

尤子君与沈姑娘对视一眼,心里莫不是在想着那尤姑娘不是与其他姑娘一道儿去尤管家那领罚了?难道是挨了板子受不住便晕了?

不过既是老爷的吩咐,两人便也都起了身,往尤姑娘院里去了。

正文 第四十一章:喜讯儿

事情却并不是尤子君与沈姑娘心里想的那般,尤姑娘既没挨板子,也更不是因为受不住板子而晕倒的。因为她这一晕倒,其他姑娘也都免了罚,这免罚的事儿自然不是尤管家说了算,而是尤老爷发的话。至于这原因,却是让所有人吃了一惊的。

话说当时尤姑娘与其他姑娘们到了尤管家那儿领罚去,这尤管家一听是少爷发的话,便也不多说,按规矩要打每位姑娘十板子。尤姑娘是一房,自然是首当其冲的挨打对象了。

不过,尤管家的板子还没往她身上去,她便软软的倒在了地上,也不知是被吓着了,还是怎么地。

尤管家一见这情景儿,心想他还没打呢,可不能说是他把这尤姑娘给打坏了。虽说是少爷下的令儿要罚几位姑娘,但他心里清楚,少爷不过是要略施薄惩,并不是真的要把几位姑娘给怎么着了去。所以这罪名,他不愿顶,也没有必要顶。

思及此,尤管家便对其他姑娘们说道这受罚的事儿延后,先给尤姑娘看病要紧。姑娘们自是乐意之至,便在尤管家的吩咐下将尤姑娘扶回了房间。

尤管家这边儿又派人去通知了尤夫人,毕竟这尤姑娘是尤夫人那边儿的,谁心里都清楚。尤夫人也不知怎么弄的,让房里下人去请个大夫,却连尤老爷也给惊动了,结果这尤老爷自是与尤夫人一道儿去了尤姑娘院里。

等到大夫替尤姑娘把完脉,却连连冲着尤老爷作揖道恭喜,直把各人弄了个莫名其妙。大夫将话说完整后,各人才是喜上加惊了,这尤姑娘——有喜了!

尤老爷听了大夫的话儿愣在当场,还是尤管家连连咳嗽了四五声,才把他给唤醒了过来。紧接着尤老爷便大赏了大夫,及尤姑娘院里所有的下人们。不过尤老爷在弄清楚事情原委后,脸色立刻沉了下去。

这幸好是尤管家知事儿,没接着把板子给打下去,否则他这孙子还有命在?尤老爷当时那是一个恼怒,拍桌便让尤管家派人去把肇事的尤子君及沈姑娘给找来,大有责难之意。

这当口尤姑娘是最大的,不过她还在昏迷之中,便也不知这外头的情况。所以除了她,那是没有一个人敢在这时候求情什么的,毕竟尤老爷心里,这孙子差点被打掉是多大一件事儿啊。

尤子君带着沈姑娘匆匆赶到尤姑娘院里,见了这阵仗都是吃了一惊地。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其实尤子君若这会儿在秦漫院里,那尤苦与月成定是已将这边情形给禀报了,可惜他在沈姑娘院里,那自是收不到消息的。所以他一见自己父亲那是许久没见过的怒发冲冠了,心里头还有些个忐忑。

“父亲,这是——”尤子君行了一礼,视线往屋里转了一圈后问道。

沈姑娘也轻声地与尤老爷、尤夫人请了安,便安静的待在一旁不说话了。不过她心里头是不安的,总觉得尤老爷要责罚少爷,甚至要责罚她。若只是为了尤姑娘晕倒的事儿,那尤老爷完全没有必要点了她的名儿,让她同少爷一道儿来的。

再者,她也从其他几位姑娘——特别是潘姑娘脸上,瞧见了一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她心里想,这回恐怕事情有些大,也不知这尤姑娘究竟怎么了。

尤老爷冷着一张脸,问道:“今个儿这些姑娘,是你下的令让尤管家打板子的?”

尤子君也不遮掩,实话实说道:“回父亲的话,确是儿子吩咐下去的,只因——”

“胡闹!简直是胡闹!”尤老爷重重的拍了桌子一下,惊得茶水四溅,而一屋子的人都跪了下去。

尤子君虽是不解原委,却也是跪在地上低着头,聆听父亲教诲。在他看来,父亲极少这般发怒,必定是他做错了什么,才惹得父亲这般生气。他心里一歉疚,便先请罪道:“儿子若做错了事情,父亲尽管责罚便是,莫要因为儿子的错而使父亲气坏了身子,那就是儿子的不孝了。”

尤老爷听了他这话,心里的怒气稍微平复了些,不过仍是余怒未消地道:“你可知尤姑娘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你胡闹着要打她的板子,若是今个儿真打了,那你好不容易得来的儿子便要被你亲手给害了!”

尤子君惊愕的抬起头来,但见父亲一脸严肃,且还气愤非常,所以这事儿——假不了。他朝内室望了过去,那里边儿躺着尤姑娘呢,她竟有了他的骨肉!

半晌儿后,尤子君才转了头,恭恭敬敬地朝尤老爷磕了三个响头,又道:“是儿子疏忽了,请父亲责罚。”

尤老爷哼了一声,瞟了儿子身旁的沈姑娘一眼,道:“这事儿总有个起因,我儿子也不是胡乱罚板子的人。事情原委我也听尤管家说了,不过就是几位姑娘关心沈姑娘身子,一齐去探望她罢了。这原本是好意,怎地却还要被罚板子?”

“事情都因贱婢而起,请老爷罚贱婢便好,莫要怪罪少爷了。”沈姑娘知道尤老爷心里是对她有了误解,不过她这副残躯,她却是不在乎任何事了的。

尤老爷也没理会沈姑娘,继续冲自家儿子道:“子君,不是我要在这么多下人跟前儿让你失了脸面,实在是你这次做得太欠考虑了。你原本也不是这般糊涂的人,如今却——唉!我真真不知要说你什么好了。”

“这都是儿子一时糊涂才犯下的错,沈姑娘当时也是拦了的,不过儿子没让她把话给说下去,姑娘们也都听见了的。父亲切莫罚沈姑娘,有什么罚,儿子承担了便是了。”尤子君自是听出父亲话里的意思来了,便急忙将罚给揽了。这要是罚到沈姑娘身上,那还不是直接要了沈姑娘的命吗?她那身子骨,哪儿经得起一点点罚呢?

其实尤老爷也并不是要罚沈姑娘的,毕竟他与沈姑娘的父亲六王爷当年交情也深,否则不会将自己唯一的儿子送去六王爷身边。不过儿子这么多年来就宠沈姑娘一个,也确实让他有些头疼,毕竟沈姑娘不是为儿子诞下子嗣的最佳人选。

这一回他之所以要把事情摊开了来说,也正是在暗示儿子不要太过迷恋一人而误了其他事情。今天是未出世的骨肉,明天呢?后天呢?他这个做父亲的,也不过是时时的提醒一下儿子罢了。

“沈姑娘身子弱,这我是知道的,你倒不用担心我会罚她。”尤老爷瞧了沈姑娘一眼道:“沈姑娘,你起来吧。管家,让她去那边儿坐下。”

沈姑娘只得谢着去一边儿坐下了,在这里尤老爷说话最管用,她是想替少爷挡了去——也挡不着。她只在忧心着,少爷若是因这事儿被老爷给罚了,那她往后可怎么面对少爷呐。可她只能是急在心里,以她的身份她是不能说任何话的,何况说了也没用,尤老爷哪儿能听一个姑娘的话儿呢。

其他人都让尤老爷给命令着起来了,唯独剩下尤子君一人还跪着。姑娘们这会儿的心思倒是往一块儿去了,都怕老爷把少爷给罚了。自从少爷回来尤府,那是每个人都宝贝着,少爷还不曾受过皮肉苦呢。

尤老爷看着儿子,硬了心道:“子君,今个儿的事我还得罚你,这长房子嗣的事儿可不小。这一回,我也就是让你长点记性,你明白吗?”

尤子君点头道:“父亲都是为了儿子好,儿子明白的。”

“那好。”尤老爷赞许的看了他一会儿,心道毕竟是他的儿子,那是一点也不贪逸怕疼,便转向尤管家道:“管家,去让下人到这里来打,这也是让其他人看着,咱们尤府是有规矩地。”

尤管家却是明白老爷这般做不过是为了要给尤夫人与尤姑娘一个交代罢了,尤夫人与尤姑娘想要老爷罚的只怕是沈姑娘,但沈姑娘那孱弱的身子……老爷又不能去罚,便只好忍痛让儿子顶了这罪了。他躬了躬身问道:“老爷,这该打多少板子?”

“还能多少?子君不是让你打姑娘们十板子?”尤老爷瞪了尤管家一眼,心想这也还要问他,难不成要把他儿子给打死?

尤管家垂下眼:“是,那就十板子。”他转身去门口让跟了他一道儿来的下人们去搬家法过来,又悄悄地吩咐了一个下人如此这般,才回了屋子。

不多时,尤管家手里的下人便搬了家法进屋,又唯唯诺诺地请了尤子君趴上长凳上去,而后便手持板子等待老爷下令开始行罚。

有不少个姑娘眼里都冒出泪花儿来,这会儿她们是不约而同的想起少爷的好处来了,说起来这顿打,还都是她们给害的。潘姑娘甚至几次没忍住想去跟老爷求情,被许姑娘给拉住了。许姑娘倒不是心疼潘姑娘,而是怕潘姑娘这几句话下来,老爷还会加个十几二十板子在少爷身上。

尤老爷心里其实还有点希冀,希望这尤姑娘这会儿醒过来,便能替儿子求了情去。尤姑娘是聪明人,自是知道有肚里孩子作保,她是说什么都能成的。不过他是望了几眼,也没见尤姑娘从内室里出来,只得作罢。

“打吧。”尤老爷心里叹气,对尤管家挥了挥手道。

尤管家得了令,便对打板子的下人吩咐了一声。那两个下人便举起手里的板子,开始打了下去。

正文 第四十二章:给孩子积福吧

“少夫人,您就别担心了。尤姑娘这事儿是大,可少爷也是老爷心上的一块肉不是?老爷哪能为了小的去罚大的呢。”月成在看着秦漫来回走了大半会儿之后,终于忍不住开口劝慰了。

秦漫却不仅没有放松,反而将眉头锁得更紧了。尤姑娘这次的事儿的确是大了,在尤老爷心里只怕比什么都大。虽说尤子君这罚儿没落到尤姑娘身上去,那也是亏了尤管家知事儿,否则定是一阵天翻地覆地。

她也想过去瞧瞧,可就是不知该拿什么借口过去,总不能说是听说了这事儿而去看热闹的吧?尤夫人是与尤姑娘请大夫,其他位姑娘是送了尤姑娘回院落,而尤子君与沈姑娘是被尤老爷召过去的。唯独她……

她倒也能说是去探望尤姑娘,不过她并不以为其他人会这般看。毕竟这会儿谁都知道,尤姑娘院里那是摆明了要罚人地,而尤姑娘还没醒来,自是没有探望一说。

秦漫正思量着是去与不去,便见门口来了个眼生的下人,偷偷的往里张望。她便对月成说道:“去问一句儿,看看是谁让她来的。”

月成也是瞧见了,便依了秦漫的吩咐出去门口,上下打量了一番那下人,问道:“你是哪个院落的?来做甚的?”

那下人急忙道:“我是尤管家派来的,我是来禀告少夫人一声儿:老爷这会儿正要打少爷的板子呢。”

月成吃了一惊,却不想少夫人的担心成了真。她便说道:“你先去吧,我这就去与少夫人禀告。”

那下人便应着声往静宁院外去了,月成一直看着她走出院子,才慌忙进屋与秦漫禀告。

秦漫一听便急急地往外走,她得赶去尤姑娘院里阻止这罚儿,即便是尤老爷迁怒于她,她也愿意替尤子君挨了这顿板子。因为尤子君是绝对的不能被打,他若被打了,往后在姑娘们面前没有了威信。

男人的面子观念,那是无论在哪个朝代,都从来只增不减的。尤子君在她面前定是尴尬地,她在尤子君面前也同样会无法自处。更说不定尤子君就索性去钱庄不回尤府了,那对她是大大的不利。

或许还有别的一些什么原因在里头,但秦漫是下意识的没去思考,只是快步的走向尤姑娘的院里去。

秦漫与月成刚赶到那人多的房门口,便听见尤老爷下了令说‘打’,而那两个下人也扬起了手里的板子,眼看着便要落在尤子君臀上了。

“打不得!”秦漫什么也不想,只喊了一声儿便扑过去。此刻她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了,只要保得尤子君不丢了脸面儿,她挨了尤老爷的罚那也不紧要的。

满屋子的人都因秦漫的举动而呆愣当场,被秦漫护在身下的尤子君更是诧异非常,而秦漫则是闷哼了一声,生生的受了那两下板子。

两个打错人的下人有些茫然,但又松了口气,本来这打少爷的事儿他们就是忐忑的,以为是最坏的差事。可现在被少夫人这么一挡,倒也说不上有多坏了。最起码,这打了少夫人不比打了少爷那般让人胆颤啊。

众位姑娘们虽是被这少夫人的举动给吓了一跳,却也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气,心里都道自个儿是不敢这般扑过去替少爷挨板子的。但更多地,她们是乐意见到这样的事儿,因为少爷不必挨板子了。她们都是聪明人儿,都清楚少夫人这般举动,想必已是想好了说辞,要让老爷免了少爷这顿罚的。

尤子君听见秦漫的闷哼声,也听见了那两下板子挨着皮肉的响声,便慌着将秦漫扶着,自己也一并与她站了起来。瞧着她微皱的眉头,他责备道:“夫人怎么会冲撞进来了?父亲在此处,也不怕失了礼数。”

他原是想说她为何要冒冒失失的扑到他身上去,平白无故挨了那两下板子,不过在众人面前他却是不好过度表现出自己的关心,便改了口提到她冲撞父亲的事儿了。由他主动提起,再由她解释,也总好过被父亲直接责问。

秦漫忍着痛,低声道:“夫君这事儿,妾身便是冲撞所有人,也要这般做地。”说罢她离开了他的手,来到尤老爷面前跪下了:“儿媳冲撞了父亲与母亲,自是心甘情愿领重罚,但请听儿媳将话说完,也不枉儿媳这一番冒失了。”

尤子君听了她压低声音说的话儿,心里是甜了,暖了。但他即刻又醒悟过来,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夫人这般冲动只怕免不了他的罚,还连自个儿也要挨罚的。但这一回的事儿,确是他疏忽在先,也怨不得别个,他是没有立场替夫人说话的。想到此他便忧心起来,只盼着夫人能说些让父母亲高兴的话,从轻发落罢。

尤老爷望了尤夫人一眼,尤夫人立刻便低下了头去,低眉顺眼地不发表任何意见。尤老爷便冲秦漫点了点头道:“媳妇既是有话要说,便先说了吧。我且听听媳妇要说什么,再思量这礼数的事儿。”

秦漫便跪着道:“原先儿媳也是听说尤姑娘身子欠妥,便想着过来瞧瞧尤姑娘。后来才知尤姑娘是有了天大的喜事儿,儿媳也是喜不自胜,替夫君欢欣着。可这股子欢欣劲儿还没过去,儿媳便又听说了父亲发了雷霆之怒要打夫君的板子。儿媳不知父亲是因了什么事要打夫君的板子,但儿媳知道在这节骨眼上是不能见血光的。所以儿媳才冒了这冲撞父母亲的大罪,赶来阻止这顿板子了。”

尤老爷稳稳的坐着听,心里边儿也对媳妇的来意大略的知晓了。媳妇是不愿自个儿的夫君挨板子,宁愿自己替着挨了。不过她话里却好像有一些其他的意思——似乎是在这天大的喜事儿下,不能罚人。

尤老爷猛地睁大了眼,这就对了!媳妇说的就是这个意思!这可是儿子好不容易才有的子嗣,哪儿能在喜讯儿刚到的日子里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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