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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媳-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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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的打开,竖立起来让她观看。

下一刻,她站了起来,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便有些颤抖的问道:“小丫头,这是……”该不会如……,尤子君画的吧?

“侯爷不会画。”常敏脸颊俏红,这一次倒是说的不结巴了,也许秦漫天生的便有亲和力吧。

“的确……不会画……“秦漫喃喃出声,伸手去将画拿了过来,放大在眼前看着那既像她又不像她的画中女子。这个男人,还真是懂得如何让她落泪啊。一滴,两滴,眼泪落在画上,她的心也隐隐作痛。

再为画的遮捋,常敏并没有看见她落泪,只是补充道:“每、每次画知……侯爷都会、会很生气。”

秦漫含泪而笑,她几乎能想象他拿笔画着他记忆中的她,然后不满意的生他自己气的场景了。

她将画贴在脸上,仿佛觉得他在身边一样,既安心又温暖。他在意她到如此地步,她却一再让他痛苦。难怪……连月成都倒向他那边去了。她是真的伤了他吧。

月成说,当时他以为她轻生,将她从火海救出来后完全变了个人,还吼她说要重罚她,但是眼里却有泪。她微微有些惋惜,若还能记得他吼她的样子,也是不错的。似乎从见他第一眼开始,他就没有吼过她呢。

像珍藏宝贝似的,秦漫将画重新卷了起来,一张泪脸也被常敏看见。

常敏吓得跪了下来,颤声叫道:“夫、夫人……,“完了,她把夫人给弄哭了,要是侯爷知道会很生气的。

“小丫头,起来吧。”奏漫将画放在一旁的石桌上,这才发现这个院子的摆设跟尤府的静宁院一模一样。虽然她很感激尤子君的用心,但这个地方也让她有些伤心——当初她受海辱的时候,就是在静宁院呢。所以她特别接受不了,在跟尤子君生活了那么久的地方,她却被另外一个男人亲吻着,抚摸着……

垂下眼脸,她蹙眉:“小丫头,我想换个地方住,这事儿要跟谁说?”

常敏疑惑的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换地方住。还有,夫人为什么老叫她小丫头啊?

“这个地方会让我想起一些不开心的事情,所以……”秦漫苦涩的解释,又见常敏将心事全写在脸上,又有些开怀:“叫你,小丫头“我会觉得自己没那么老,而且看见你就像看见了希望一样,觉得这个世界并没有那么让我绝望吧。”

常敏又脸红了,原来她在夫人的心中有这么好的印象,总算她没有白拿侯爷的赏银,照顾好夫人就是她最重大的任务了。她点点头:“我会……,告诉……奶奶。”

秦漫心里一突“奶奶”就是尤兰珍吧?她听月成说了,自从尤子君跟尤家脱离关系之后,尤姨太也就不是尤姨太了,她是忠伯候唯一的娘,在侯爷府也有着绝对的权利与地位。相比之下,比呆在尤家是要好得多了。

只是……唉,没有哪个母亲会希望自己的儿子再有这样一位夫人吧。她有些忐忑,突然也不是那么想换院子了,因为害怕与尤兰珍碰面。

“秦漫,不介意跟我谈谈你和子君的事情吧?”

就在秦漫嘲笑自己的胆小时,身后传来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威严的声音,让她的身躯一震:该来的,总会要来吗……

正文 第二百七十六章:尤老爷上门

秦漫转过身来之后,才看见尤兰珍也来了,一时竟呆立着不知该如何应付。以前她还可以行礼,如今呢?应该是以一个平民老百姓的身份下跪参见吧?可她……不愿。

尤兰珍瞧见了秦漫惨白的脸色,便开口化解了尴尬:“漫儿,有些事情不是逃避就能解决问题的。所以,你必须得学会面对。我没什么好说的,就不留下来了,你们好好谈谈吧。”

说罢,她转身对同样呆愣的常敏说道:“敏丫头,还不招呼客人?”

常敏急忙请面前的老人坐下,而后又跑去泡茶了。而尤兰珍则是慢慢的朝外走去,连尤老爷叫了她一声,她也假装未曾听见而没有回头。

按理说尤老爷和秦漫是不该在这院子里谈话的;只不过尤子君走前有命令:不要勉强她出这个院子;免得她总觉得其他人都在看她而心理负担更重。所以在尤老爷上门来的时候;尤兰珍就很坦白的告诉他:侯爷府没那么多规矩;如果他想见秦漫;那么就得去秦漫所在的院子里才能见到她。

尤兰珍以为;尤老爷必定不会同意;谁知道他还真的考虑了片刻;同意了。无奈之下;她才将尤老爷带到了秦漫的院子。另一方面;她也想过了;以后秦漫要面对的何止尤老爷一个人?如果秦漫总是逃避;问题敢始终无法解决;所以她才打算用尤老爷试试秦漫的心态;也许能够激发秦漫某些情绪也说不定。

秦漫站了好一会儿;被尤老爷看得有些不自在;最终她心一横;就坐了下来。这里是侯爷府;此处是她的院子;尤子君已经脱离尤家了;她为什么要害怕?她没错什么;而且她也不是厚脸皮倒贴上来的;她没有必要感到羞愧。

刚刚…尤兰珍那一声‘漫儿’;让她的心有些安定下来。尤兰珍是尤子君除了砚儿之外;唯一带在身边的亲人;也就是说尤兰珍在他心中的份量很重。如果她被尤兰珍认可的话;她也就不必再因为尤老爷不认可她而感到手足无措吧?

“秦漫;我昨日才知道你进了侯爷府;还与子君住在一块儿。”尤老爷神情有些严肃;看着她清晰的说道:所以今天我一早就来了;我想跟你谈谈;关于你和子君的未来。”

那种话里的意思;好明显。而他的神情;更加明显。秦漫不是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只不过此刻她的心情稍微镇定一些了;而从不喜欢被人看不起的她;也有了些隐隐的不高兴。

“我只是很好奇;尤老爷昨日就知道了;为何昨日不来?偏偏等到今日才来;我以为…既然是我和尤子君两人的事情;应该当着他的面说;更好。”她淡淡的笑着;淡淡的问着;可越是轻描淡写;却越是衬托出了尤老爷的别有用心。

尤老爷心里一颤;她果然牙尖嘴利的;而且轻易就找出了他的语病。他的确是故意趁儿子不在;才上门来找她的。他知道在儿子身上再费功夫也都没用了;所以他只能来找她谈;希望她能考虑儿子的前程;自动离开。

只不过;这样被拆穿;实在有些老脸无地放。他咳嗽了几声;略微有些尴尬地说道:“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不公平。当日你救了我们全家人的性命;甚至子君能够大获全胜;帮助皇上打下这片江;都是你的功劳。为了感谢你;我可以保证你这辈子衣食无忧;甚至可以替你选一户好人家;但是你和子君…最好还是不要再见面。”

原来她要的就是一户好人家·…以及衣食无忧呵一一秦漫莫名的掩嘴笑了起来;半晌后才抬头看着尤老爷道:“我想知道;为什么我和尤子君最好不要再见面?理论上来说;我还是砚儿的母亲;是吧?”

她若不是因为尤老爷的那些顾忌;她何必不肯跟尤子君回京城7只不过天下之大她能逃去哪里?除非她死;;否则尤子君一定有办法找到她。但是这种事情;她可以委曲求全的决定;别人却没有权利插手半分!

“秦漫;难道你一定要我说明白吗?”尤老爷感觉到敌意;不由得声音扬高了:“你能带给子君和砚儿的;只是天下人的耻笑;难道这就是你为人妻为人母该做的吗?我们都知道你心里的苦;可既然你当初连生命都可以奉献出来;又为何不能牺牲一段感情;换得子君和砚儿的安稳将来呢?”

秦漫看了尤老爷半晌;笑着说道“我终于明白;为何尤老爷的姨太太能舍弃几十年的夫妻感情;离开尤家了。”

“你!”尤老爷有些恼羞成怒;因为被戳中了痛处。如今他最土的笑话就是留不住自己的姨太太;而这个姨太太所生的儿子偏偏那么有出息。

“其实尤老爷今天来找我;完全是没有必要的。”秦漫话锋一转;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我从来就没想过要跟尤子君重修旧好;否则我也不会到今日才站在尤老爷的面前。我秦漫并不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我有自知之明。只不过尤老爷弄错了;不肯放手的不是我;而是他。”

她站了起来;微微一笑:“如果尤老爷真的爱儿心切;那么就应该说服尤子君;甚至于说服您的姨太太与您站在同一战线。至于我;如果尤老爷真有把握将我送去一个连尤子君也找不到的地方;那么我乐意之至。否则;尤老爷只能是白费心机并且徒增父子不合。当然了;尤老爷没有权利要求我死;我也绝不会轻生。所以在尤老爷有把握与尤子君抗衡之前;还是不用考虑我的意见了。”

她转过身去;下了逐客令:“如果尤老爷没有别的事惜;就请让我安静的呆在这个牢笼中吧。另外;尤老爷不信的话;可以问问侯爷府的侍卫;看看他们是否允许我鲒出这侯爷府一步。”

常敏听见夫人的逐客令;立刻上前去;对尤老爷做了个“请’的姿势。她不管尤老爷是不是侯爷的父亲大人;她只知道侯爷说了:不管任何人;都没有权利欺负夫人;就算是皇上。所以;她必须完成侯爷派给她的任务一一保护好夫人。

尤老爷默然半晌后;终于叹了口气:“好吧;我会想办法的。”就算是去跪求皇上;他也得试一试。他不希望;儿子的大好前途;就毁在一个失了名节的女人身上。

脚步声渐远;秦漫知道尤老爷已经离开了院子;一时腿软竟差点没站稳。幸而她身后的常敏扶住了她;她寸在原先的石凳上坐了下来。一靠到那软软的垫子;她的心又暖了:子君真是体贴;知道天气转凉了还特地让人做了软垫放在石凳上。

越发的感动;使她越发的矛盾。呆在他身边;只消一点点简单的示好便能让他欣喜若狂。而离开他;却能使他前程似锦;富贵荣华。她;还真是站在难以抉择的两端。

尤家人除了尤兰珍和尤子贤之外;应该都是驱赶她的;而尤子君身边所有的人;却又都是挽留她的。她就在这两种态度中挣扎;却也不需要挣扎。因为尤子君如今的势力;使得他不需要再顾忌尤家的势力。甚至可以反过来说;尤家需要他这个大靠山。

“侯爷不希望一一夫人离开。侯爷。…。会伤心!”常敏对方才那拼命劝说夫人离开侯爷的尤老爷异常生气;此时便断断续续却坚定的表明了自己的看法。

“小丫头;我明白;我会呆在这里;直到他回来。”秦漫冲她笑了笑;表明自己绝不会忘记对尤子君的承诺。

侯爷府大门;尤兰珍正带着喋喋不休的尤老爷出去。

等到尤老爷发现自己已经棱她带到了大门外时;猛然惊觉自己被赶出来了。而再一看尤兰珍的不耐烦神色;顿时住了口;想斥责两句却忘了要如何斥责。

“如果你是在打主意将漫儿带走的话;我劝你最好不要。虽说我很多年没动用过父亲所教的东西;只为儿子媳妇才破例过;但我不介意再为你破例一次。另外;侯爷府的布置滴水不漏;你不可能从这里将人带走;就算是你去求皇上;皇上也不会拿正在边境冲婶陷阵的主帅开刀。所以;你死心吧。”尤兰珍冷冷的说完;转身进府;并吩咐侍卫将大门紧闭。

“你一…”尤老爷刚想追上去;却见大门”砰’的一声关紧了。他恒恨的甩袖;转身往回走;心中颇有不平。兰珍的变化;可以说完全是秦漫害的!那样温柔的一个女人;如合却变得跟秦漫一样牙尖嘴利;得理不饶人;真是让他又恨又气。

而被他气恨着的尤兰珍;此时正在大门内微笑:活了这么多年;只有离开尤世显之后;她才感觉自己是一个真正的人;而不是那个男人的附属品一——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为了那一点点的恩宠暗自欣喜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七章:坚定相爱的信念

秦漫一直纠结于如何称呼尤兰珍”姨娘,肯定不行,而尤子珍也不再是尤老爷的姨太太,她也不能称呼,尤姨太,。后来,当尤兰珍再次带着砚儿来看她时,她从善如流的叫了声,奶奶,。

按理说,她跟着观儿这么称呼,应该没错吧?再说了,侯爷府的下人们都是这么称呼的呀。但尽管她这么想,她却还是看见了尤兰珍眼中的那丝笑意,于是有些尴尬。

而她对尤立砚的感情也是很复杂的,既因为他粘她而感到幸福,却又因为他年纪小感到惶恐。如果他再大一些,听见外头的风言风语,他还会这样粘她吗?可是,她依旧抗拒不了眼前的诱惑,纵使明知尤兰珍是在逐渐瓦解她的心防。

“漫儿,尤世显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我对我儿子有信心,他会给你正名的。到了那时候,也许在世人眼中,不是你配不上他,而是他配不上你了。”尤兰珍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并未在秦漫面前提起过此事,便很坦然的说了出来。

“什么?正名?“秦漫正与儿子玩亲亲,突然听见尤兰珍如此说,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正名,是指让她脱离失节的罪名吗?可是,不可能吧?以她如今天下皆知的动静,谁会相信枷…是清白的?就算清白,却也跟并非自己丈夫的男人共度了几个月,还能如何正名?

这回换尤兰珍惊讶了:“子君没告诉你吗?这一次他之所以领兵出战,就是因为跟皇上之间有约定啊。”不是吧?这么好的事情,她以为儿子应该当机立断的告诉媳妇,好给媳妇一点信心啊。

“奶奶能否说清楚一些,他跟皇上之间有什么约定?所谓的替我,正名“又是怎么回事?”秦漫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忙询问道。难道说,他一直在为他们的未来而努力吗?可她现在,必须弄清楚他在努力什么,为什么又不肯告诉她。

尤兰珍虽然不知儿子为何瞒着媳妇这件事情,但眼下是已经纸包不住火了。她只得解释道:“子君给皇上上了折子,希望皇上能下一道圣旨:允许死了丈夫或是被丈夫休了的女子再嫁。皇上便以这次大战为条件,若子君凯旋而归,皇上便答应下圣旨,并且帮助子君为你正名。而具体的正名……”

尤立砚打了个呵欠,在秦漫怀中沉沉睡去,小手还抵住了她的衣襟。秦漫则一边轻拍着他,一边认真的听尤兰珍解释。

“是这样的,通过各种手段让你在天下人心中的形象纠正过来。也可以说,是将当时京城被几十万大军包围的前因后果,以及你是如何落入皇甫正手中的事情向天下人坦白。当然,其中可能会对你加以渲染,更也许会制造一些子虚乌有之事来提升你的形象口“尤兰珍没有看孙熙的具体方案,只是听儿子这么说而已。但她一直都相信儿子的能力,所以她也对这次,正名,很有信心。

“淤…可能吗?天下人应该不是那么好唬弄的吧?”秦漫大概听懂了,简单的说就是让她从千夫所指红杏出墙变为万人景仰贞洁烈妇。只不过,她怎么想也不太可能。还是说,她低估了皇权的力量?

“漫儿,你只是听我说的简单,要做起来谈何容易?倘若真的要着手去改变你的形象,只怕要从多方面着手,不过我相信子君已经有了详细的计划,否则他不会答应皇上的条件。”尤兰珍说到这里,突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子君之所以没有告诉你,就是因为他不想让你充满希望,到最后却有可能失望。所以他想等事情有眉目之后,再让你慢慢知道他的计划。”

心…秦漫好半晌都回不了神,她实在难以置信,尤子君竟为她做升这种地步……原来,他远征都是为了她么?

尤兰珍语重心长的看着她道:“漫儿,我不是为子君说话,而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来说,我看见他真的很辛苦。同样作为一个女人,你比我要幸福得多。如果子君的父亲能有这般的万分之一,我也不会经过这么多年才死了心。我们都知道你的痛苦,可你不要忘了,作为你的丈夫,作为一个深爱你的男人,他也同样痛苦着。只是因为他想保护你,他想为你撑起一片天,所以他选择承受痛苦,为你为观儿也为他自己,这样辛苦的奋斗着。如果你还对他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就不要再逃避现实了吧,…”

秦漫怔怔的看着尤兰珍,眼泪不知不觉的落了下来。

他千辛万苦的在挽救他们的婚姻他们的感情他们的未来,可是她, 一次次的带给他外界之外的压力与痛苦。他不仅要承担苛责,父亲的责骂,还要面对天下人,更要照顾她的心情。相较于他,她的痛苦又算得了什么?

“漫儿,虽然我是子君的母亲,但是我也同样认可你。

”尤兰珍笑着道:“冷霜的苏是从我这儿拿去的,没有任何人比我更清楚你清白与否。所以既然有希望,你又为何要放弃呢?以前的漫儿,可不是这样软弱的,子君很多时候都还要靠你呢。“

不得不说,因果这个关系特别重要。如果没有秦漫,尤兰珍也不可能拥有今天的宁静生活,而她也不可能跟唯一的儿子相认。所以撇开秦漫是她媳妇、是她儿子所爱的女人之外,秦漫也是她的大恩人。也许正因为这样,她才特别容易抛开许多的成见,比别人更容易接受秦漫。

秦漫接过常敏递来的巾帕,拭去了眼泪,继而坚定地说道:“我懂了,我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我错的很离谱,也伤他很深。请您放心,我不会再钻牛角尖,不会再带给他更多麻烦了。我会像以前一样,做他坚实的后盾。不管能否正名,我都会陪在他身边,因为我相信删他可以保护我。”

尤兰珍大大的松了口气,然后有些责备地自言自语道:“这子君也真是的,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不就好了吗?不管怎么样,他要替人正名,也得需要人家的配合吧?”说完她又自己笑了起来,感觉美好日子就在眼前,伸手可及了。

“对了,以后还是叫我,娘,吧。子君可是叫了很多回了,我却还没听你叫过。”尤兰珍又想起了一直耿耿于怀的事情,便用期盼的眼光看着媳妇。

秦漫有些极舞,却还是轻声唤道:“娘。”

“哎,乖了。”尤兰珍顿时高兴得连嘴都合不拢了。

“蜘……,“本已睡着的尤立砚,却突然也醒了过来,眨着可爱的大眼睛看着久违的娘亲,软软的叫了一声。

“乖观儿,娘再也不离开你了……“秦漫顿时被这天然可爱给征服了,连连对着他的小脸亲吻。她怎么会以为古代就没有真情呢?每个社会总有几个特别的人,她何其有幸遇到了特别的尤子君呢?

如果她真的对那件事情感到抱歉,她应该对他更好才对,以此来弥补自身的不足。而她却差点选了最笨的方法,让自己痛苦,也让他痛苦。就算是这样,他也从未放弃,实在教她羞愧无地。

慈云大师曾经说过,万一度不过大劫,她和他会从此劳燕分飞,永生永世不会再有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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