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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分仙局-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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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心里想想,我若是卖身300两也算值当,况且忘轩长得白白嫩嫩还不赖,但是怎么着我已经脱离了春归阁,怎么可以再拿名节当买卖,要像个正常女孩家知脸知皮。

    “你先告诉我怎么试药?一定要用虫子吗?”

    忘轩道:“这种虫子会分泌一种粘液,能够去除你疤痕,只不过我还没弄清楚大概需要多久,几只虫子,所以需要一个人试验一下。”

    我讪讪道:“不用吃下去吧?”

    “当然不用,虫子吐出粘液涂在你的疤痕上就行,当然若是运气不好虫子爬进你嘴里也没办法。”忘轩什么时候才有个正经,吓得我直摇头。

    月川也拿他没办法,只好道:“要不我来给你试药吧。”说着伸出手掌心,被火药烫伤的掌心已经掉痂,蜘蛛一样的疤痕看得我心痛不已。

    忘轩捉了三只白色小蠕虫爬在月川手心上,米粒大的虫子慢慢蠕动,爬过的地方沾上一条条粘液,恶心得我今后再也不想吃饭了。

    而这当口,忘轩居然说:“反正一时半会出不去,闲着无聊,不如我们来讲鬼故事吧。”

    我拼命摇头,月川却点头表示赞同,一比二败落,只得听无良的忘轩讲更无良的鬼故事,不想看着可怕的虫子听可怕的鬼故事。

    我决定坐回银狼身旁,靠在他身上,银亮的皮毛柔柔绒绒暖烘烘的,但很明显他不待见我,果然还是狗比较亲切,我仅仅是贴着它坐,不敢趴上去。

    忘轩先讲了一个萌萌的鬼故事做开胃菜,他道——从前有一个大鬼对小鬼说:“孩子开饭了,吃饭哦,不然就死了。”小鬼急急忙忙跑过来说:“娘,我看到人类了,人类真恶心,喜欢吃尸体,还不讲卫生。”

    ……讲故事节操线割一割……

    害怕而不住颤抖的我恬不知耻地抱住银狼,这次它却没跳开。

    而银狼似乎听得懂人话呢,每当忘轩在关键时刻停下来时,它就转过头来怒瞪忘轩,忘轩满头冷汗,只得接着讲,然而我们实在乏了,故事讲到一半睡了两次,但每次都被兴致勃勃的银狼拱醒。

    每每见银狼那眯起来毫无实意的威慑狼眸,我就有抱上去蹭的冲动,笑的冲动,身为狼居然也爱听鬼故事,又害怕又欲罢不能,忘轩和月川把我拖走面壁思过才强压下我的笑意。

    如此过了整整一天一夜,我们终于颓了,什么话都不说,和银狼大眼瞪小眼,当银狼突然幽怨地念叨“再讲个吧”时,我们三人通通面壁思过忍笑去了,而后我们终于得到了一些线索。

    我拿石子将在道观中听到的那曲《兰陵幽谷》写在地上,忘轩也曾听过,甚至见过那石琴,确为世间罕见的五弦石琴,但并无其他特殊之处。

    写完琴谱我哼唱了一遍,月川和忘轩不由鼓掌,“春归阁十年不是白练的!”不想一得意说漏嘴了,忙称那只不过是一普通的琴阁,他们也没大在意,讨论琴谱。

    眼下我们三人的情况不容乐观,整日整夜无水无食,我除了凭知觉将那曲子唱出来,再没有力气想其他的了,趴在狼肚子上特别温暖,一声声一句句,低柔浅唱,他们静静听着看着乐谱,琢磨其中奥妙。

    许久,月川想到了些什么似的,突然眉头紧锁,我和忘轩忙扯住他,满眼期待等他下文,就听他极为严肃一本正经地道出一句:“看不懂。”

    我和忘轩做着艰难的抉择,要不要面壁思过去,银狼则直接张开血盆大口哈哈笑起来。

    月川不好意思地挠挠下巴,“见笑了。”

    最后发现其中秘密的还是忘轩,毕竟他懂点医术,知道人体穴位,我们猜测此曲就是一套类似于武功一样的内功心法,但研究半天仍分不清谱字对应的穴位。

    说起来,这曲子非常的古老沧桑,述尽了一个王朝的崛起、兴盛和衰亡,声声珠玑,扣人心弦,磅礴的气势和婉转的哀伤此起彼伏,一曲吟唱完毕,顿觉荡气回肠,幽幽不觉。听《宋家王朝》有感

    只不过两遍,月川和忘轩就已经学上调了,低吟浅唱两遍,只觉一股异样的气流在空中盘桓,如风如雾,时寒时燥,时而安宁又时而跳跃,围绕在我们周身,看不见摸不着,隐隐如风却又不见风动衣摆。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在道观修养的某个午夜听到过此曲,那夜异常的宁静,似乎树木都停止了摆动,花草都不会呼吸了,静静凝听,却能感觉到空气异常涌动。

    正思忖着,忘轩和月川却纷纷睡去,这几日他们每个人都很疲惫,但居然在这个时候睡着了。

    我便坐下静静守着他们,好一会才突然意识到他们不是睡着了而是晕过去了,连拍带踹怎么都叫不醒他们。

    我真是太迟钝,这要如何是好,只得向银狼求助,谁知我好说歹求,他尽完全无视我的存在,咕噜咕噜睡得可香。

    摸了摸两人的脉搏,深怕他们就此死去。月川的手温凉,深深浅浅带着疤痕,手心的伤疤在蠕虫唾液的作用下,果真变浅了,而且皮肤更加幼白。好东西,回头找忘轩拿几条来养。

    忘轩的手真真世上绝无仅有的白嫩柔滑,估计连玉姬都自愧不如,捏在手中把玩,多捏几下,以后可没这好机会了。

    我一边思考着怎么破这个古曲的秘密,一边不死心苦口婆心地讨好银狼。

    我道:“威武仁慈的银狼大人,您累了不,我来给您捶背。”于是装模作样有气无力地敲敲他更加威武的后腿,这肉肉一巴掌能盖死我十次,直接十世轮回转世了。器咯!,,。。

二十九、久违() 
银狼可不吃这套,甩开我的手爪子举高高,吓得我捉住忘轩做挡箭牌,这丫的真沉。

    银狼微眯斜眼睨我,威压扑面而来,心里强撑着,腿却已经发软站不住了,只得求饶,“好汉饶命!”。

    面对两个睡美人,不知银狼何时会肚子饿,扑一个吃干抹净,我硬拖着自己沉重的步伐,再分别拖住月川和忘轩,将他俩拉到墙根躺下,我坐在他们中间,又累又乏,想要小睡一会。

    左手一个、右手一个,握住俩人,若是哪个不幸被银狼叼走临幸,我才能感觉到醒过来,虽说无法拯救他们于狼口,但也能从那堆山一样的骨头中第一时间挑出他们的骨头,挖个嘎啦洞埋了也算尸骨有存,不枉相识一场,仁至义尽。

    当然若是我被银狼叼走,至少手上还拽着两个垫背的。可是如果我醒来时看到只牵着半只手或半个人呢……浑身哆嗦了一下,不敢往下瞎想,鬼故事听太多了,哼着《兰陵幽谷》转移注意力,在这么紧张的时刻,尽也果真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只知道我醒过来时没看到忘轩也没看到月川,事实上四周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我下意识地捏了捏手中的手,仍然温热而安静,稍稍松口气,应该是蜡烛烧完了。

    四周静得可怕,心不受抑制地扑通扑通直跳,我握着月川的手摸到他胸口,心脏平静而缓慢地跳动,鼻尖吐出的呼吸均匀而有生气,仍在熟睡中。

    再一拽右手的忘轩,尽是一把骨头,顿时手足错乱,又惊叫又猛得甩手,全身鸡皮疙瘩乱蹦,抓过骨头的手直往月川身上抹,洞中回响着可怖的惨叫声。

    叫了几声,眼前突然刺亮,光亮处露出一张惨白的脸,正是忘轩,吐着三尺长的舌头,他变成厉鬼了吗?我已经完全把持不住,抱住月川大哭起来,“月川救命啊,你醒醒啊,有鬼有鬼……”任我女中豪杰,其然小女子一枚。

    正泣不成声,月川突然惊醒,下意识搂住哭泣的我,再定睛一看,忘轩诡异无比地拿着蜡烛吐着舌头,他抄手拿过地上的骨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忘轩连丢数根,忘轩躲过了前两根,却没躲过第三根,被连连正中脑门,痛得嗷嗷直叫。

    “忘轩,你是作何吓唬句之?”月川怒斥一声,异常生气,惊得我都忘记哭了,忘轩被敲痛也没好气连道冤枉。

    原来我睡着后,忘轩不知何时醒了,想起身却被我死死拽住,也不知我哪里来的气力,都已经在梦中了手指却掰都掰不开,好不容易挣脱一不留神又被一把抓住,他只得拿了根骨头给我抓。

    忘轩幽怨地举来左手给我看,被捏红的手腕,五指清晰可见,我也没了脾气,谁叫我把人家白手圣医捏成红肘子猪蹄了,但仍是心有余悸:“怕你们被狼叼走了嘛,你至于扮鬼吓我吗?”

    他道:“我没有月川那点火药的技术,好不容易点燃一根骨头,当然要护着小心灭了。句之妹妹美如画娥,惊若飞燕,怎么舍得吓你!”

    “嘶……”这厮还拿我取笑,骨头上,丢他。

    月川轻咳一声,拍拍我的肩,我才意识到吃人家豆腐了,抱得那么紧就差坐他腿上去,赶忙放开挪远点,尴尬了好一会才道“谢谢”,末了又慌乱地添了一句甜甜的“月川哥哥”,三人连同我自己瞬间都被冷冻,我于是更加尴尬地低头数骨头,不是故意发嗲的,只是一时紧张喉咙干而已,沉默了一会,三人心照不宣,都当作没听见,月川主动岔开话题。

    月川整整衣衫道:“念起那曲子,见你突然睡过去了,这曲子可能有催眠的功效。”

    忘轩点点头,“我长年四处飘荡,难得如此一梦睡得没有顾虑,醒来见你们都还没醒。”

    我忙插嘴道:“你们俩突然都睡着了,还以为你们死了呢,吓死我了,而且死沉的,费我好大劲才把你们拖到墙根,不然让狼给吃了……”我叽叽呱呱地说着,他们俩突然不好意思连连道谢。

    此时的我尚且单纯,多年后回想起此情此景,此番对话,突然意识到,他俩话语中彼此较量的蛛丝墨迹,我尽完全没听出来,也不知他们的明争暗斗是否就从此时开始的。

    借着暗淡地烛光,环顾四周,银狼已洞中,洞口堵着巨石,目测集十人之力也未必推得开,忘轩和月川上前查看,摸索了半天没有发现可以开门的机关。

    三人冥思苦想,将空荡荡的山洞翻了个底朝天,弄得一地散落的骨头,仍是没找到出去的办法,于是幽怨的骨头再一次被我们丢来丢去数着玩。

    百无聊赖任时间缓缓流淌,我们只得在半睡半醒中一天又一天地度过,不分晓昼。

    很多很多天后,当银狼推开巨大的石门放我们离开时,见到久违的阳光,我们浑身舒坦地几乎趴到地上去拥抱阳光。

    若要我形容此时的心情,那就是守得云开见日出,痛哭流涕。

    我们赶回温泉边,估计着八月十八已过,闲在洞中的几日,我的腿伤几乎痊愈了,忘轩也称罕见,又自鸣得意不愧是师祖传的药方。

    温泉边已经人去水枯,月川和忘轩离开时同其他人说好了,“若是有缘,道观相见,若是无缘,他日有缘再见。”听他们的豪言壮志,我忽觉眼前一亮,不明所以地心情大好,好想见到小伙伴们。

    回到道观时已是午夜,又听见那方石琴所奏乐曲,万籁寂静仿佛连野兽都睡着了,我不由想起于观主又想起“袍子”的那番话,是否于观主真的别有居心,弹琴之人莫非真的是他?

    从后院进去,乐声戛然而止,一青衣小童子坐在后院的石阶上,一见我们进门,高兴地跳起来,“忘轩哥哥,句之姐姐,等你们好久了。”

    “嘟宝!”看到这肉呼呼的小家伙别提多高兴了,一把抱起来,小家伙有些不自在,扭捏着从我怀里爬出去。器咯!,,。。

三十、海枯石未烂() 
“嘟宝,我们现在去哪?”忘轩问。

    “这位小仙童就是引路人吧?”月川问。

    “引路人?”我不明所以,忽然想起“袍子”说过于观主是引路人,但真正的于观主已经死了,难道嘟宝就是新的引路人?

    嘟宝点点头,“请三位跟我来吧,其他人已经在等你们了。”

    嘟宝引我们到后院那间破落的小祠,他略略念动咒法,便带着我们走进去,这间屋子果然不同寻常,屋里屋外完全是不同景色,一座鹊檐龙柱的亭子,几个孩童零零散散,有的坐在石凳上,有的躺在草地上。

    一眼就可以看见耀眼如珍珠的玉姬,有些疲累地靠着龙纹雕饰的石柱,睡眼微垂,身姿绰约,袅袅婷婷,听到动静微微睁开眼,最先看到月川,相视一笑,似乎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轻轻拍醒伏在她怀里睡熟的戢儿。

    尚姜正坐在桌边无聊,见到我们忙跑上来问东问西。

    兰草也坐在桌边但似乎没等到想见的人,有些焦急地踹桌腿。

    诗颖远远地独自盘膝坐在草地上。

    另外还有三四个不认识的孩童。

    “果然他们都已经到了,嘟宝……”正唤嘟宝,小家伙却不见了,刚走两步追出去找,嘟宝又领着三人进来了,其中一人却是殷绍,他居然没和兰草一起?

    兰草一听哥哥回来了,心急得直接翻过桌子跑来,和殷绍相拥而泣。

    在我被困的这段期间,他们似乎也经历了不同寻常的事,看看彼此,都多了一分说不清道不清的神韵。

    我们围坐到一起,听玉姬说起我们分散后的事。

    在我被叼走后,嘟宝以引路人的身份突然出现,带他们回到道观修养,期间还有十一二个人寻来,直到八月十八也就是昨天又将他们一行人回到温泉边。

    泉水已经完全干涸,池中央凸出一块半人高的方石,中间凹陷,形如月牙,在每年八月十八会受潮汐影响自地底挤出,据说是开宗立派的长老立于此处,因其形如月牙,取名牙石。有仙缘的人碰到此石,石中便会汩汩渗出泉水,没有孔眼不知水从何处来,十分神奇。喝下此水后有一半的几率开启灵智,灵智一开便可拜入仙宗,修仙得道,初饮此水并没有一样,但没过多久就有人听到琴声。

    嘟宝道:“听闻琴音者请留下,未闻者,诸位仙缘已尽,归去请一路小心。”

    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这是个惊天好消息,但对于兰草等人犹如狂风巨浪扑面打来,但除了我们三人,其他人似乎早已知道结局。

    殷绍他们三人连夜奔赴山中就是寻找到另一种可以开启灵智的灵草,但最终无功而返。

    兰草脸上愁云惨淡,历经生死,命悬一线,最终却要和哥哥分离急。

    不忍看二人依依惜别,转移话题道:“玉姬,你也得回去吗?”

    只见玉姬红了脸低头,戢儿心急替她道:“玉姬姐姐的侍卫就是他夫君!”

    “戢儿勿乱言语。”玉姬忙辩解。

    “我来说吧。”我们不由一震,闻声望去,正是玉姬的护卫。

    之前见过两次都未曾细看,此人二十左右年龄,长得英俊非凡,温柔的目光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英气,那种天生的王者之气,一开口便震撼到我。

    他抖袍坐下——我想念我家的“袍子”了,他究竟跑哪去啦——面对我们道:“在下轩辕氏八王爷之子轩辕启,正是玉姬姑娘未来的夫君,乔装作暗卫,本想时机将夫人带回。”

    我惊诧于玉姬的夫君尽然是当今圣上仰赖的八王爷之子,并非羡慕她放弃荣华富贵跑来深山老林受罪,而是诧异八王爷贤德仁慧众所周知,其二子都学富五车,品相极好,在民间声誉颇高,这样的好夫君,她又为何要逃婚呢。

    我看看月川,他对生死之外的事,从来都没什么反应,戢儿似乎早就知道,一点不惊奇,忘轩总是一脸了然于心或者肆意调笑的模样,不知道他真实的心理,他们一副天人的模样,弄得我像没见过世面的兔子。

    填补心理平衡,扭头去看尚姜,很好,他和我一样一脸迷茫,这才是兄弟。

    再看其他几个不认识的人,他们其中三个年龄小点的,看衣着都是普通人家出身,一脸的小羡慕,没错,这才是我们这种平民百姓该有的表情,我们就是羡慕高大上,这下心里平衡了。

    正看着,发现有一人长相气质与我们几个都不同,不知如何形容,说是超尘脱俗有些过了,但确实给人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眉宇舒展,五官端正,不是英气也不是柔气,他很认真地听着别人的谈话,可嘴唇紧闭看不出表情,不像忘轩那样挂着笑弄人世的纨绔表情,也不像月川置身事外的无所谓。后来得知这人名叫浊尘。

    就听轩辕启道:“但是这么多日以来,看见我未来的妻子睿智勇敢,临危不惧,同伴同甘共苦共患难,我改心意了。”

    按照轩辕启的说法,他同意玉姬留此求仙拜师,但联姻之事依旧,他自会带一套说辞回去禀明八王爷,类似于玉姬不幸英年早逝,将追封其分位,举办一场喜丧,再于此山建一座庙祭奠其在天之灵。

    我心说这才是至情至性的爷,不由想起晚香姐爱上的那位四爷,都道红颜薄命,又何曾知道命中注定姻缘难解,其中爱恨纠缠,只有他们自己才明白个中味。

    我们叙话没多久,嘟宝道:“开启灵根者随我走吧。”说着念动咒法,亭子东边草木生长蔓延,编织成一扇门,门里泛着白光,看不清那边光景。

    众人担心起兰草不能拜师之事,纷纷为她求情,嘟宝道:“灵根欠缺就不能开启灵智如何修炼,如男女之别改变不了,不可强求。”

    大家顿时都陷入沉默,兰草不耽误殷绍,笑道:“哥,妹子等你学成回来看我,变小狗小猫给我玩,你就放心去吧。”

    殷绍道:“哥到时变只大鸟给你骑,带你飞到天上去。”

    “说定了!哥!”兰草每一个字都带着豪杰气概。

    “好妹子!”【!,。

三十一、新的征程() 
看他们装作若无其事话别,不由悲上心头。

    他们自小孤苦,衣食不饱,相依为命,偶然得知求仙之法,千里迢迢来寻就是希望能摆脱苦难,过上神仙般逍遥的日子,如今却得离别。

    嘟宝再一次催促我们该走了,殷绍才放开兰草的手,跟着琴音,率先跨进门去,我们和兰草略略道别也跟进去。

    我忽然想起一句词,不禁唱起来:“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明明历经千辛万苦可以做神仙了,我却高兴不起来,但再如何为兰草可惜都没有用。

    一脚跨进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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