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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都说上古仙狐受天地恩宠,天生自带隐匿气息的本事,叫人防不胜防,而天生自带隐匿气息本事的人呢?这可是好本事,于是乎,被各种大神勾搭,有为了夺舍的,有为了夺宝的,有拿来当宠物养的,最后都被反收入囊中,变成修炼的口粮。不错,修仙之路快哉快哉!可是,修仙不是为了拯救天下苍生,也不是为了得道求仙,就是为了来过逍遥快活日子的,不思进取,不求上进……这……各位书友要是觉得《缘分仙局》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缘分仙局最新章节;缘分仙局无弹窗;缘分仙局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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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紧要的楔子()
第一节恍然,掐指一算,你命中缺我
冒冒7岁的时候,仰着小脑袋,甜甜地问我:“哥哥,修仙真不好玩,我们去做凡人吧。”
我笑笑,不理他。
冒冒70岁的时候,梳着流水髻,别一支凤尾玉凰簪,巧笑道:“我总算找到修仙的用处了,瞧,扫地方便多了,那些桌椅床柜,叫他们都浮在空中,我只要一大拖把一扫,就干干净净了,多省事。”
我憋笑憋得内伤,“好个巧手的家庭主妇!”
冒冒170岁的时候,拉着我的手说:“哥哥,我喜欢你,你娶我好吗?”
我……我,我恨不能捏个馒头砸死他,“我明明是个女孩子,而且比你小,你为啥总叫我哥哥,你才是哥哥,哼!不理你了。”
我负气而走,这一走,就过了一百年。
当瀛洲玉雨漫天飞舞的时候,而我满身满心伤痕累累地再次见到冒冒,一切已成为命中注定的结。
我躺在尸体遍地的荒野中,浑身浴血,仅剩半缕气息,看到冒冒突然出现,纤白手指拂过我脸颊的那一刻,回味起年幼时的轻松欢愉,那一尾玉凰簪,已经多久不曾见过,那时,你当我不知道这簪子是做什么用的么?可是,为什么你就是不肯老老实实说句贴心话。
泪不受控制的淌出,与血水融在一块,我挤出一个笑容作为赠别礼:“掐指一算,你命中缺我……”一句话未完,我终于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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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恍然,掐指一算,我们命中注定
我7岁的时候,仰望碧蓝的天,看离恨天上鹏程万里,风过处瀛洲玉雨散落满地,问光着脚丫在雪地里席地打坐的木木:“为什么要修仙呢,为什么要长生不老呢?真不好玩。”
木木笑笑,不理我,忍着寒冻修练。
我70岁的时候,专门学了式样复杂的流水髻,又偷了梵金上人的一枚凤凰翎,梵金上人吹口气就能将我灭掉百八十次,但我还是偷到了,再配上从琅琊火山口摘得的寒晶玉,这火山中只有魔灵能存活,但我还是摘到了。
得到凤凰翎和寒晶玉后,我消耗了五十年功力和一年的时间,亲手出一支凤尾玉凰簪,寒晶玉通体透着蓝光,整支簪子呈现出幽透的蓝紫色,华彩四射。
我想,木木梳了流水髻,带上玉凰簪,一定绝艳无双。
木木已经闭关50年,今天终于出关了,我想将簪子送给她,但见到她居然回到七八岁白白嫩嫩的幼童模样时,我又好气又好笑:你这么小,叫我怎么娶你。
木木稚嫩的声音却像个姐姐一样教训我:怎么这么多年了,功力一点不见长,你说你干嘛来修仙呢?我回了一句用法术做家务省事,就见木木愣了一下,而后不知想起什么,闷闷笑起来,抿嘴憋笑了一会还是憋不住,捂着肚子呵呵直笑……
我有些愣神,还是那么可爱。
看到木木被我逗笑了,那不知多久不曾见过的笑容,总是像个大人一样冷漠着脸,用淡淡的声音说话的木木,终于甜甜地笑了。我默默地将玉凰簪收起来,自己带上,一件饰物都不够映衬她的美好。
我170岁的时候,木木已经高出我五成的功力,行事作风一派雷厉风行的男子气概,更不施脂粉,不穿红黛绿,我颇有些无奈,拉着她的手,像小时候一样逗趣道:“哥哥,你看你这么厉害,叫我怎么不喜欢你,你娶我吧,以后靠你保护啦!”
想不到木木突然就生气了,从来不苟言笑,更不会与人争执生气的木木,居然生气了。看到木木愤然离去,落寞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野外,我却追不上她,第一次后悔自己没有勤奋修练。但我想,她总会回来的,我总会再见到她的,因为我知道,她其实也是喜欢我的。
然而我错了。
一百年后,在凡仙与凡魔的混战中,木木作为凡仙一支分队的首领,身先士卒,陨落在疆场上,我才突然意识到,即使她一定是属于我的,但我若是不能把握住,不懂得好好珍惜,仍然是会失去。【!,。
一 、连夜出逃()
在鸨娘赶着为我梳妆打扮搬上花魁的宝座时,我已经图谋着何时离开此地,没错,我要离家出走。
本来,作为春归阁的下任当家,虽然有百害而无一利,但我仍是愿意留下来,毕竟一年赚三百金够一般人家花一辈子。
但是现在可不行了,倒不是因为今夜打金枝,而是今晚会有一群不速之客,而这些不速之客正是冲我来的,在被大卸八块之前,我必须走。
事情发生在昨夜,几位舞刀弄剑的大侠来寻花问柳,却只叫了我个小丫头在旁斟茶倒水。
上完菜,我站在幕帘外收拾餐具,偷懒不想回厨房,无聊地发了会呆,却听一人道:“此时不除更待何时,杀了永绝后患…”
他们这是要去杀谁呀,这么深仇大恨。
突然一个激灵意识到,这样一群神一样的武林高手,竟然没有一个咳嗽一声提醒我离开屋子,密谋杀人易命的事全然没避讳我。
我惊恐地瞪着两眼,抖弱筛糠,直到各位大侠商量完准备结帐走人,叫道:“结帐。”
我吓得一楞神,突然脑袋一片空白,“在!”机械般的脱口而出。
我的突然“出现”,人看我的表情比我的脸色更难看。
我脑袋一蒙,仿佛啥都没发生,习惯性地拿着菜单一边报菜名一边算价钱。
他们怒皱的眉头还来不及皱成井字,我道:“冷菜八碟,热菜十二盘,八年陈酿六坛,大侠们好酒量,一共三十八两给您打个八折,三十两四钱,大侠们这么威武帅气,给您抹零头,三十两,欢迎再次光临问哪位付账?”
说完发觉气氛更加凝重,几位大侠都一声不吭。
我猫着脖子,生怕脖颈一凉,就看到自己站立着的摇摇欲倒的身体,又轻轻问了一句:“请问哪位大侠付账?”没错,我就是财迷,死也不能放弃到手的钱。
几位大侠互相对视了一眼,那位腰间别着一枚玉佩的大侠似乎比较有钱,他掏出一锭银子,道:“拿去。”
“我给您兑零……”美滋滋地伸手去接,却被大侠一把捉住,痛!
对手一个年轻的道:“我来杀了她……”
旁边一个蒙脸的大侠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偶尔喝口酒,此时突然发话:“不忙,这小丫头有点古怪,我来处理,你们先回去吧。”
“你来处理?莫不是怜香惜玉了,我替你处理了吧。”坐在他对手的人满脸胡须,只能看出半张脸,厚厚的嘴唇,与那人似乎有些不对付。
说完,我就听嗖嗖两声,脖子已经抹了红,血顺着刀锋溢出来,但也只是一道红线而已,另一柄剑抵住了指着我喉咙的这柄银光闪闪的大刀。
我僵着身子不敢动,可是仍不免被暗处突然冒出来救我的人惊了个冷颤,要不是誓死捍卫银子,肯定已经尿裤子跑了。
捉住我手的大侠,手一拽,轻佻地将我搂进怀里。
要不是怕再被突然袭击,我才不甘心躲他怀里呢,忙捂住流血的脖子,他道:“戬兄少安毋躁,方才我试过了,这丫头就是个小丫头,一点武功不会,但确实有些不寻常。”
名为戬的大侠哼一声,抽回剑,另一个黑衣人也收起剑,站在遮了脸的男人旁边,看样子是他的护卫,可是他到底藏在哪了呢。
“不寻常又如何,若是因为这丫头败露咱们的行动,那就功亏一篑了,沈兄若是下不了手,由我来便是,尸体往河里一抛喂鱼什么都不会被发现。”
沈道:“戬兄,我的剑法不如你,自不用说,我的内力比你如何?”
“这还用说吗?内力这玩意太玄虚,玩不来。”
“那就是了,我这样好的内力,你这么好的耳力,怎么会都没发现一个丫头,总不可能她隐身了吧?”
他们说着,眼神就不住瞟我,连同突如其来的黑衣人一共五个人,似乎要将我里里外外看个遍,于是我只得转移注意力避免和他们凶恶的眼神接触,看向那锭银子。
他们依然使劲盯着我,我只能更用力的盯着银子,直到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满脸胡须的大侠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扛上他的大刀踹开门离开。
那个年轻一点的也无聊地打哈欠,紧随其后走了。
既然都走了,我陪笑弱弱道:“大侠可否高抬贵手饶小人一命,我给您再打个九折如何?”试着扭了扭,挣脱不开,大侠仍旧搂着我,他笑道:“有美人兮,奈之如何…”
戴着面具的冷冷道:“动手吧。”
不是……我……这位大侠……
只觉得后颈一酸,天昏地暗。
我句云姿还不想死啊,呜呜呜。+器!,,;,】
二、 我去;醉打金枝()
和娘亲走散时,我才三四岁模样,也不知道当初怎么找到的这户人家,他们欣然收留了我,而后我有了一个新娘亲。
新娘亲有许多女儿,我们都叫她鸨娘,外头人都称她为崔二姐。鸨娘的房子很大,堪比当时最大的酒楼,还有个极雅致的名字——春归阁,虽然印象中我家境殷实,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房子。
弄丢了娘亲——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确实是这么想的——我找了两天,饿得晕头转向,直到晚上实在撑不住了,看到春归阁里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好多漂亮姐姐,笑盈盈的很和善。
我心想他们人这么好,讨一点吃的应该会给吧,而且看他们生意那么忙,我可以打个下手,娘亲在这个城里和我失散的,她肯定会再回来找我的,我就在这个城里等她。
想定了我就走进去,见没人注意,就走进一间屋子,看到那满桌的饭菜,直想扑上去,但娘亲教导过我,想要别人的东西一定要经过别人的同意。我饿的眼冒金星,头脑里却还有这么一层意识,可见我从小就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桌边的客人正搂着姐姐喝酒,我个子太小,便攀住桌沿,仰头小心道:“可以分我一点吃的吗?”
那客人嘴里哼哼唧唧,似乎答应了,其实他根本没注意到我说话,可能我真的太饿了,就当作他答应了,走到桌子的另一边,爬上凳子去拿一小碟腌肉,但手有点脏,娘亲说吃饭前一定要洗手,不然会肚子疼,我果然是乖巧听话的好孩子,又爬下来去找水盆,水盆架子也有点高,我又去搬凳子,拖动凳子的声音惊动了正甜言蜜语的客人和姐姐。
漂亮姐姐惊恐地尖叫,衣冠禽兽装扮的客人——头脑中冒出的第一个形容词就是这个,虽然当时不懂什么意思——护着漂亮姐姐,不过嫌弃我脏,就没有马上来抓。
我吓坏了窝在床底下不出来,饿得要命后悔,我不该和他们说话,不该洗手的,应该马上就吃掉那盘肉的,好歹有力气跑,后来想想,有气力也跑不了,我才三四岁,走路都还会摔跤呢。
崔二姐一听有小偷,带着打手就匆匆赶进来,一看竟然是个小孩,就拿吃的要把我哄出来。
当时我饿得犯晕,能记得这么清楚完全是因为崔二姐那时特别温柔,慈眉善目,爬出来后她也果然没打我,我就使劲回想全过程,通通交待了,做个诚实的孩子就是好孩子,大人不会打好孩子的。
崔二姐听我说完前后时两眼放光,说了一句“三岁看到老”就派人带我去吃东西清洗,我便在春归阁住下来。年纪实在太小,时间一长就记不住爹娘的模样了,只知道自己的老家在苏杭,跟着姐姐们叫崔二姐鸨娘。
……
一梦醒过来时,已是次日一早,脑袋还在迷糊,就听鸨娘兴匆匆笑眯眯冲进来对我道:“女儿,今夜打金枝,可别怠慢了,快,梳妆打扮起来!”
等我回过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诸位姐姐妹妹已经将我扯上梳妆台,梳头,画眉,修脸…
我不由皱了皱眉,小心翼翼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突然打金枝?我还没准备好呢?”
一姐妹道:“小句呀,你今儿算交到好运了,昨晚的客人点名了要你伺候。”
另一人忙插嘴道:“妈妈说你还没开呢,这不,那客人愿意打金枝,斗群雄啊。”
“是啊,斗群雄。”
“好久没见着了,上一次还是五年前晚香姐刚进来的时候!”
“就是,这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咱们人老珠黄没那福气喽。”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我云里雾里,突然想起昨晚偷听——不对,是不小心听到的刺杀行动,本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还能赶上打金枝的好事,可是……难道他们今晚还要来找我?
一想到寒光凛冽的刀刃和他们足以将我削了十遍百遍的眼神,今晚,凶多吉少……可是,为什么他们不但没杀我,反而放了我呢?
但不管什么原因,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经过昨天惊魂一夜,春归阁家大业大也比不上小命最大。
而此时,和我有同样想法的崔二姐,眼神不善地瞪了我一眼。
我心里咯噔一下,方才那皱起的眉头被崔二姐瞧见了,她这老奸巨猾,知道我起异心了。
那时还是个才断奶的娃,十年恍然就过了,当我明白春归阁是做什么营生的时候,已经十岁了。
萌生过逃跑的念头,但鸨娘毕竟对我有多年的养育之恩,虽然我和正常的世界接触不多,但也看过书,知恩图报的理还是懂的,娘亲说过的话还是谨记的。
而今天就是我该报恩的时候了——醉打金枝。
说好听些就叫打金枝,说白了就是黄花闺女****头夜,从我明白自己误入狼口的那天起,就知道迟早得有这么一天。
眼下容不得我再多念什么恩情,先不论呆在这春归阁,人心比天难测,我尚未入行,就已经有人防着我,怕我新嫩的小姑娘家抢了他们的饭碗,单想想昨夜那几个武林高手不杀了我,反而又来寻我倒是何事,想想不寒而栗。
我绝不能一直留在这,今晚就要点灯打金枝了,必须尽快离开。
鸨娘没有教我床上的功夫,为的就是讨个好彩头,一个不经事的闺女,那银子才捞的多,所以我今天需要做的仅仅是把自己打扮漂亮了,练练小曲,弹弹琴。
房中,雪儿姐正在为我梳头,顺便再提醒我一些规矩礼貌,来的都是达官贵人,我们做这一行的为的就是讨好客人,更不能失了礼数。
我一边听着,一边眼睛滴溜溜转打量四周,门口蹲着两个小厮,说是有事可以吩咐他们,但其实是留人防着我逃跑。!迷器,,,,!!
三、略施小计()
雪儿姐见我心焉,慢了动作道:“姐姐知道你的心思,但你可千万不要乱想,趁着有这机会,点个高价,客人越多,头牌的位置才越有希望。姐姐我曾经也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只是家道中落才沦落到阁子里,但我们必须知天命,既然有这****得头牌的机会,为自己争取来,以后才不会遭人欺负。”
我嗯了一声,点点头,却并不是很相信她的话,大约她也是鸨娘支来的说客。雪儿姐曾经也作为头牌风光过一时,现在这把交椅被人抢了,她难免心生嫉妒,想将那人推翻。
我盘算着怎么把他们都掀翻了好逃跑。
梳完头发,又进来两个姐姐给我换衣服,长裙是从波斯来的,那透明一样的纱织,见姐姐们穿过许多次,漂亮漂亮。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却仍然找不到逃脱的办法,本来设了机关在房内,但他们将我带到了另一间房梳妆,床后的机关就派不上用场了。
本来弄了几包药想把他们都放倒,但衣服都给人扒光换了,哪里能藏药。
想趁着上厕所避开他们的视线,但似乎没人把这当回事,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也不好意思一直蹲在厕桶上。
跟他们打肯定打不过,不可能冲出去,唯一的办法似乎就是跳窗了,但二楼的高度,我实在没把握,窗外是个湖,我不会游泳,万不得已才能用这招。
正在我愁眉苦脸时,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大叫“着火了”,看样子是厨房走水,我的机会来了。
门口的两个小厮给叫去帮忙,只留下两个姐姐大眼瞪小眼陪着我,不过他们也好奇地从窗子向厨房张望,我就走到桌子边,再慢慢靠向门口。
“你去哪?”其中一人梅梅突然转头喝道。
我一顿,这裙子太碍事,走路绊脚,忙笑笑说:“好像火挺大,我看要不要去帮忙,不过我去似乎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坐这喝茶吧。”说着我坐下倒了一杯茶。
梅梅姐撇撇嘴,拍了另一个人一下,两人都不看了,靠过来坐着,警惕地看我一眼,便端起茶来喝,动作细腻优雅,正是平时练功的成果,在鸨娘的调教下,即使曾经是种田的乡野悍妇,也能变得温柔可人。
火势似乎不小,焦味都散发到我在的屋子了,我忙洗了湿帕子捂嘴,味道够浓郁的。
梅梅姐道:“这么点味道就呛啊,还没怎么着呢,就娇了呀,你真以为打个金枝,你能红到哪去,挣来钱又不是你自己的……”
我仍然捂着嘴不理她,自从我十岁时跟鸨娘提出不要梅梅教我闺中事时,她就惦记上我了,总以为我瞧不起她,但其实是鸨娘自己有意变卦,我只是给她个台阶下才说不想和梅梅姐学。
唉,真是吃力不讨好啊。
梅梅见我不理她,更来气了,却又不能教训我,只能往更难听的骂。
我就为她悲哀了,这么小肚鸡肠,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