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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种人兄弟会的模式和查尔斯教授的泽维尔天赋少年学院的模式有着最根本的区别,万磁王埃里克就是兄弟会的绝对核心,他提出的用激进的手段来争取变种人应有的地位的口号,也要比查尔斯教授提出的温和手段更让人喜欢。
可以说,这个组织就是一群万磁王的狂热追随者建立起来的,因为一个狂热的目标,所有狂热的人都在执行着狂热的命令。
相比更有秩序的组织,兄弟会更像是21世纪的古老教会。。。充满了个人崇拜和力量崇拜的味道。
而万磁王埃里克的嘉奖,也是这些从未得到过尊重的可怜人们最渴望得到的东西,那意味着他们会得到认同。。。他们要的并不多,不是吗?
这些一无所有的可怜人,要的其实只是认同。
一个人影在厚重的雪地上飞快的前进,他就像是捕食的大猫一样,敏捷的在树干之间来回跳动,他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他的能力是自然亲和,植物会主动帮他,为他清理道路,为他传递消息,森林就是他的主场,在这里,他的速度无人能及。
只用了短短几秒钟,他就窜到了艰难逃跑的安娜。玛丽的身后,从黑暗的空中朝着女孩扑了过去,将根本无法躲开的她按倒在雪堆里。
“快来!快来!我抓住她了!”
安娜拼命的挣扎着,但已经很虚弱的她根本没办法挣脱开身后这家伙的手臂,另外几个人也从黑暗里跑了过来,他们的形态各异,有一个家伙长着尾巴,还有一个家伙漂浮在空中,还有一个双手上握着两把伐木斧。
就像是一群糟糕的乌合之众,从他们脸上也看不到任何文明该有的痕迹,就像是一帮捕猎的野蛮人。
“小心她的手!她可以用手吸取生命力!”
一个胖乎乎的家伙高喊了一声,于是那个自然亲和的家伙挥挥手,一株藤蔓主动的跳入了他手里,他用这玩意将安娜的双腿双手都捆了起来,而可怜的女孩已经被吓坏了,她感觉全身酸软,甚至连喊叫都没力气了。
“啪”
一个双眼里泛动着某种古怪光芒的家伙伸手在安娜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满脸的猥琐的笑着说,
“真是个可爱的小宝贝啊。”
这句话让安娜的双眼里涌动起了惊恐的光芒,显然,她已经开始脑补一些很糟糕的画面了,这孩子。。。太污了。
不过就在这一帮“打猎归来”的家伙将不断挣扎的安娜扛着走回安娜休息的洞穴的时候,他们却愕然发现,在那本该空无一人的洞穴里却有了个不速之客。
那是个有黑色短发的人,穿着风衣,休闲裤,运动鞋,坐在火堆边,腿边放着一把黑色刀鞘,银色刀柄的直刃刀,最引人瞩目的是,他脸上扣着一个银白色的扭曲鬼面,在这黑夜和周围跳动的火光当中,有一种让人心头一跳的感觉。
“咳咳。。。”
赛伯轻咳了一声,他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帮乌合之众,最终,他将目光放在了那被胖子扛在肩膀上的女孩身上。
栗色长发,15岁,带着黑色手套。。。嗯,就是她了。
“抱歉,各位,但我需要你们把这孩子交给我。。。”
赛伯站起身,左手拄着刀柄,放佛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你tm算是什么东西?敢朝我们提出这种要求?”
拿着伐木斧的家伙蛮横的上前一步,大声喊到,“你没看到我们人多吗?赶紧滚!这里归我们了!”
“哈哈哈哈”
一群混蛋们纷纷起哄笑了起来,但下一刻,洞里的火光突兀的向外偏斜,就像是被一股风吹动一样,光芒和阴影来回跳动。
“唰”
一抹银色刀光闪过众人的眼睛,在鲜血狂喷当中,那健壮的家伙双手里的两把锋利的伐木斧连带着他的身体一起,被砍成了6截,狂笑声在这一刻被打断,就像是被切断了脖子的公鸡。
火焰恢复了原本燃烧的轨迹,洞穴里的味道也因为鲜血而变得糟糕起来,赛伯抬起头,将左手的刀的血渍甩了甩,放佛刚刚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emmm,可能我说话的方式有些问题,让你们误会了。。。但我真的不是在请求你们。”
7。追捕者激流【87/100】
杀戮五个人的速度可以有多快?
赛伯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如果用刀的话,这个过程可以被缩短到14秒。
“砰”
安娜。玛丽被扔到了一边,下一刻,那个扛着她的家伙的尸体倒在了她的眼前,温热的鲜血溅到了她的脸上,女孩被吓傻了,甚至没有一丝反抗,她有些迷茫的扭过头,看的就是赛伯用刀刃划过最后一个家伙脖子的场景。
那黑色的风衣在跳动的火焰中跳跃,连带着阴影都在扭曲,那喷出的红色鲜血和黑色身影的交错,以及银色刀刃在洞穴中划过的一抹光影,这一幕直到很久之后,都还留在玛丽的记忆里。
以后她回忆起这一幕的心情是什么样的我们不知道,但是在这一刻,在这个寒冷荒野的黑夜里,玛丽是恐惧的,在被震撼的意识返回身体之后,她开始疯狂挣扎,那失去了主人控制的树枝恢复到了原本的状态,玛丽很轻易的就挣开了树枝,但就在她爬起来转身要跑的时候,一抹沉重,锋利,冰冷的东西,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那是还带着一丝血迹的刀刃,距离她被鲜血沾染的脸不到10公分,她的皮肤都在颤栗,因为那锋利的气息,似乎下一刻就会割断她的脖子,她停留在原地,不敢动,生怕激怒身后的持刀者。
“好吧,一个被吓破胆的女孩。。。”
赛伯哼了一声,收刀还鞘,他后退了一步,坐回了篝火边,拿起一根树枝将那火焰拨了拨,让它燃烧的更旺,很快,整个洞穴就重新明亮起来。
其实如果不算那被切开的横七竖八的尸体,以及那地面上的鲜血,这里倒算是个很好的藏身地,玛丽呆立在原地,她花了2分钟的时间才转过身,赛伯将面甲取了下来,放在一边,随手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塑料包装的军用饼干,放在手里颠了颠,
“孩子,饿吗?”
玛丽听到这声音,她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在赛伯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这让赛伯挑了挑眉头,他玩味的说,
“不饿?据我所知,你最少有一天一夜没吃过东西了。。。怎么,你害怕我吗?”
最后几个字,他特意加重了声音,玛丽浑身一颤,疯狂的摇头,然后颤颤巍巍的坐在了赛伯对面的木头上,那是个刚刚被削好的木头墩子,她小心翼翼的坐在火边,在她身后,是一地的残肢断臂,好在这是个开放式的洞穴,寒风一吹,那血腥气就消散了很多。
“吃吧,别担心,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赛伯百无聊赖的用手里的树枝戳着火焰,自顾自的说到,“我知道你在4天前觉醒了能力,还失手杀了一个男孩,有一位你没见过的大人物一直在关注你。。。要我说,你走运咯。”
玛丽顾不上回答,在撕开饼干,咬下了第一口之后,她还能忍受的饥饿彻底爆发,就像是松鼠一样,快速的啃着那冰冷坚硬的饼干,大概是吃着吃着就回忆起了之前的生活,虽然并不算太优渥,但最少不会为吃的和住的地方发愁,现实总是要经过残酷的对比之后才会让人难受,在第一块饼干吃完之后,玛丽忍不住捂着脸哭了起来。
尽管她并不知道赛伯是敌是友,但最少这个人在她饥寒交迫的时候给了她吃的,还帮她清除了威胁,人性本能的告诉她,赛伯可以依赖,哪怕她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家伙依然很警惕,但她却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
赛伯看了她一眼,他理解错了玛丽哭泣的动作,他轻声问到,
“死的男孩是你的亲人?”
玛丽捂着脸,摇了摇头。
“那是你的好朋友?”
她依然摇头,实际上,她和那个男生只认识了不到3天,根本上不上朋友,赛伯撇了撇嘴,
“那你哭什么?不过是个陌生人而已。”
这种冷漠和无所谓的语气让玛丽又打了个寒颤,因为现在的她,对于赛伯来说,同样是个陌生人。
“吃饱了吗?”
赛伯将手里被点燃的树枝扔到一边,双手放在膝盖上,他点燃了一根香烟,将烟盒扔到了玛丽脚下,
“来吧,这玩意能让你的精神好一些,我还有些事情要问你。”
玛丽颤抖着手取出一根香烟,娴熟的点燃,放在嘴边,作为一个问题少女,抽烟这种事情,毛毛雨啦。
赛伯说的不错,玛丽觉得自己真的应该先冷静下来,一根烟抽完,她的泪水总算是止住了,然后她就看到赛伯按着耳朵说了句什么,五分钟之后,一股灰影在夜色中渗入洞穴,然后在玛丽瞪大了眼睛的注视中,化为了一个穿着帅气黑色盔甲的男人。
“杀了多少?”
赛伯扔给了他一根烟,后者接在手里,将武士一样的头盔取下来,甩了甩头发,玛丽惊讶的发现,这是个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面对赛伯的问题,桑塔尔斯活动了一下手臂,比划了一个的拳头,然后分开2根手指,
“7个人,分散在这片荒野的三个地方。。。”
他叼着烟扭头看了一眼玛丽,“看来他们没有出动真正的好手来追捕她,我感觉都是些比普通人稍微强一些的家伙。”
赛伯点了点头,他指了指还一脸懵比的玛丽,
“给她件衣服,再给她点吃的,我们连夜出发,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离开这里。”
知道这时候,玛丽才反应过来,她从树墩上跳起来,尖叫到,“不!我不和你们走!我根本不认识你们!见鬼!都是你们,都是你们害得我变成现在这样!我原来根本不用为了这些见鬼的事情发愁,你们!我根本没惹你们,天呐!”
她的情绪非常激动,陷入了一种近乎于癫狂的状态里,但赛伯和桑塔尔斯根本没有征求她的意见,甚至没有理她,赛伯率先走出洞穴,扔下了一句冰冷的话,
“打晕!带走!没有时间浪费了。”
桑塔尔斯带上战盔,朝着玛丽耸了耸肩,下一刻,他的身体雾化消失在原地,而玛丽惊慌失措的扭头左右寻找,然后被一只从雾气中探出的拳头砸中后脑,双眼一翻就晕倒了过去。
片刻之后,桑塔尔斯扛着玛丽从洞穴中走出,他站在赛伯身边,回头看了一眼洞穴,低声问到,
“那些尸体?”
赛伯看着头顶的星星,辨认了一下方向,将面甲扣在脸上,
“这里的野兽会帮我们处理的,走!”
可怜的玛丽再次苏醒的时候,感觉自己放佛回到了自己温暖的家里,身下是软软的床铺,还有散发着香味的枕头,穿着合身的睡衣,在温暖的被窝里,她满足的像一只小猫一样享受赖床的滋味,空气中还有一股清香。。。等等,这不是自己家里的味道!
脸上一脸享受的玛丽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装饰奢华的天花板,有华丽的水晶吊灯,她茫然的扭过头,看到了红木制作的床头柜上的钟表,早上7点34分。
“这是哪?”
她喃喃自语,下意识的在身上摸了摸,衣服。。。之前穿的衣服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黑色的睡衣,甚至还有镂空的花纹,这让玛丽迅速想到了一些不怎么让人愉快的猜测,恰好在这时候,赛伯打开浴室的门,慵懒的穿着睡衣走了出来,在玛丽呆滞的目光中施施然走到窗户边,坐在椅子上,喝起了早茶。
“啊啊啊啊啊!”
一声尖锐的尖叫声很快就打破了赛伯的好心情,他恼怒的转过头,看着从床上跳到墙角的玛丽,女孩将身体缩起来,指着赛伯尖叫到,
“变态!你对我做了什么?”
赛伯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玩味起来,他上下打量着玛丽那还算ok的身体,摩挲着下巴,一脸享受的说,
“恩。。。你能想到的,该做的,我可都做了。”
这话一说出来,这姑娘双眼里立刻就又出现了泪水,看着她蹲在地上哭的凄惨,赛伯叹了口气,他扭头端起茶杯,
“骗你的。。。衣服是服务员帮你换的,我对你这样的小丫头,不感兴趣。”
“恩?”
玛丽立刻停下了哭泣,她涨红着脸看着赛伯,似乎。。。似乎真的好像没有那种怪怪的感觉,她想了想,干脆直接冲进了浴室里,反锁着门检查起来。
而赛伯根本无动于衷,和凯瑟琳的相处模式决定了他看到这般大小的丫头,都会把下意识的把她们当成凯瑟琳的同龄人。。。根本就下不了手,他又不是变态。。。
“咔”
房门被推开,端着三份早餐的桑塔尔斯走入了房间里,他坐在赛伯对面,拿起面包咬了一口,这个土生土长的美国华裔在经过一场大战之后,似乎很享受闲暇的时光,他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说,
“我刚给泽维尔学院那边发了消息,教授说他会派个人过来把这女孩接回去,老大,我们接下来去哪?”
这个问题让赛伯也有些茫然,霍金斯告诉他,他最多还能坚持2…3年,听上去时间充足,但实际上,这么点时间根本不够,他摩挲着手上的一枚银白色的冰冷子弹,微闭着眼睛,十几秒钟之后,他开口说,
“恩。。。我打算去一趟亚洲。。。一路向东。。。找一些,找一些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存在的事物。”
“叮”
门铃响起,赛伯猛地回头,身体里的野兽感知开始跳动,让他的额头一阵阵刺痛,他伸手示意桑塔尔斯做好准备,后者楞了一下,飞快的雾化,而赛伯则从手边拿起合金刀,将银白色的左轮插进睡衣的口袋里,他若无其事的轻声问到,
“谁啊?”
“客房服务!”
一个晴朗的男音响起,赛伯撇了撇嘴,真是个糟糕的借口,他举起手里的左轮枪,
“稍等。。。我穿衣服。。。”
“砰”
银白色的,带着无坚不摧的艾德曼合金弹头的子弹飞出了枪口,在不到1秒的时间里,将眼前的大门彻底轰碎,在四散飞舞的木屑中,赛伯看到了来人,那是穿着酒红色西装,打着同样颜色的领结,有酒红色的头发,还有一抹小胡子的中年人。
他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身体挺得笔直,看上去非常有气质,但从那双灰色的眼睛里,赛伯看到了自信。。。对于自我力量的自信。
超越音速的艾德曼合金子弹诡异的停留在他身前20公分的地方,依然在高速旋转,却被无形的力量固定在原地。
赛伯扣上了面甲,左手握住了刀柄,罕见的没有讽刺这身和酒店招待几乎一模一样的打扮,因为从气势上就能分辨出,来者,强敌!
“魁北克兄弟会分部负责人。。。”
他一挥手,那被中和了动能的子弹就摔在了地上,和地板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用一种仿佛风一样飘忽不定的声音自我介绍到,
“你可以叫我“激流”,那个女孩在哪?交出来。。。你们可以离开了。”
赛伯耸了耸肩,朝着他比划了一个伸出小拇指的动作,用瓮声瓮气的声音回答到,
“想要?自己过来拿!”
“友情提示。。。做好断手的准备。”
8。保护者赛伯【88/100】
“放我下来!该死的,好歹让我换件衣服!”
被桑塔尔斯扛在肩膀上的玛丽一脸羞愤的拍打着年轻人的身体,她还穿着刚才那件黑色蕾丝的睡衣,在桑塔尔斯跑进电梯的时候,所有的男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了这个打扮诱惑的小美女的身上。
简直是真正的春光乍泄,下一刻,桑塔尔斯就满足了她的要求。
“砰”
她被粗暴的扔到了一边,却没时间再发脾气,因为就在眼前这多伦多的五星级酒店的大厅,通往门外的地方,五个穿着一模一样的黑色作战服,手里握着枪械以及武器的家伙正挡在他们两个人面前。
哪怕是玛丽这种对战斗一窍不通的小丫头,也看出了眼前这些人和之前那些追捕她的人的不同。
如果是那些人只是武装起来的农夫,那眼前这五个,就是真正的战士了。
“保护好自己。。。我没空管你了。”
桑塔尔斯的身体雾化的那一刻,他将一把匕首和一把黑色的手枪扔在了玛丽眼前,然后就消失在了空气中,这一刻,面对强敌的桑塔尔斯将雾化的能力释放到了极致,整个大厅,在不到3秒钟的时间里,就被灰蒙蒙的,可见度极低的雾气笼罩了起来。
“砰砰砰”
子弹横飞的声音让玛丽打了个寒战,忘记了自己春光乍泄的场面,她飞快的抓起眼前的匕首和手枪,颤颤巍巍的在地上爬动,最后躲在了墙角。
短短几秒钟,雾气中已经是刀剑横飞的场面了。
但这激烈的打斗,相比28楼上进行的大场面,真的是让人提不起兴趣的小儿科了。
“轰”
一道肉眼可见的龙卷风暴疯狂的在28楼华丽的地板上朝着赛伯滚了过去,沿途的一切都被掀飞,在这种不可抗力的破坏面前,人类制作的所有存在都成为了一个笑话。
赛伯的身影从残存的楼顶冲向站在下方的激流,后者冷笑着举起双手,交错着向内拉动,两道狂风组成的长鞭就朝着赛伯抽了过来,但赛伯根本不闪不避,任由如刀般锋利的长鞭扫过自己的身体,在上面留下了两道血肉模糊的伤口。
赛伯的脚踩在地面,前冲的速度快的惊人,几乎就是一抹残影,在靠近激流的那一刻,他身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手中的合金刀在巨力推动下斩过空气,朝着急速后退的激流砍了过去,那一层无形的风暴护盾在接触到刀刃的瞬间就被破开,锋利的刀刃擦过激流的身体,将他左臂的衣服切开,在手臂上留下了一道渗血的伤口。
像这样的伤口,在激流身体上已经出现了5次!
代表着他5次和死神擦肩而过,作为操纵狂风的激流可没有自愈能力,他只能咬着牙双手合十,快速前推,一抹扭曲的微型风暴在他手心出现,在推出来的那一刻,急速扩张,赛伯双目一缩,脚尖踩在地面上,整个身体朝着右边翻滚躲避。
“真是棘手!”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