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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怪谭之人间鬼味 作者:躺下爷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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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了你的血才行。”
  “为什么要互相联络?”祁穆茫然道。
  封百岁不高兴了,“如果我不在的时候,你再碰上麻烦,是不是准备当我的同伴?”
  祁穆嘀咕道:“就算叫你来,有用吗?”
  封百岁脸色不善地看着他,“起码比你有用。”
  “。。。。。。”
  祁穆拿起水果刀犹豫了半天,封百岁催促道:“快点。”
  他才轻轻在手指上划了一道,殷红的血滴下来,落在符纸上,血迹像是被吸收似的,竟然一点点消失了。
  “这样就行了?”
  张老头点点头,又拿出两根串着红线的小竹管,把符纸卷好塞进去,两边封起来,对祁穆招招手,“来来来,戴上戴上。”
  祁穆把其中一根挂在脖子上,“这也是阵法的一部分?”
  “不是。”老头满意地眯眯眼,“这是老朽特意削的,好不好看?。”
  “。。。你真无聊。”祁穆评价说,他看着另一根,又看看封百岁,问老头:“也让他这么挂着?”
  “烧掉烧掉。”张老头把打火机塞进祁穆手里。
  “这是医院。。。”祁穆小声提醒。
  “那就去厕所,没人看见的。”张老头推推他。
  祁穆只好不情愿地去了。
  五分钟后,他们都戴上了张老头专门制作的独二无三小竹管。
  张老头对祁穆说:“以后你无论在哪里,只要叫他的名字,他就能立刻出现了。”
  祁穆把竹管放在手心里翻来覆去地看,看着看着忽然笑起来。
  “你笑什么?”封百岁问。
  “没什么。”祁穆笑道:“只是觉得你这样很像召唤兽。”
  “。。。。。。”
  从张老头的病房里出来,祁穆走过隔壁的房间,门没有关,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里面的病床上坐着在超市遇到的那个女人。
  她向祁穆点点头,祁穆也回了一下。
  等电梯的时候,封百岁问:“认识?”
  “不算认识,刚才在超市里碰到的,她好像被一个婴儿鬼缠着。”祁穆随口回答。
  这时电梯来了,他走进去,门刚要关,有人远远地叫道:“等等!等等!”
  祁穆按了开门,一个女人匆匆跑进来,气喘吁吁地向他道谢。
  电梯这才关上门,开始缓缓下降。
  张老头的病房在十楼,当数字闪到“七”的时候,却突然停住了,等了一会儿,不见门打开。
  “怎么回事?”有人问。
  “是不是出事故了?”
  话音刚落,就像是回应那个人的话,电梯里的灯光闪了闪,熄了。
  “啊!”女人的声音开始尖叫。
  这时候比较镇定的人就催促道:“快按求救按钮!”
  祁穆在按键上摸了半天,没找到。
  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说:“这是老电梯,没有求救按钮。”
  “那怎么办?”
  电梯里一下子乱起来,黑暗之中有咒骂声,求救声,甚至还有哭声。
  之前的男人又说:“试试看能不能把门推开,再求救。”
  于是几个男的一起撬开门缝,努力了半天真的把电梯门推开了,一看才知道,他们是卡在了两层楼中间,电梯沉下去一半,能看到上层楼的地板,亮光从上面漏进来,光线一下好了不少。
  “有人吗?来帮帮忙!”
  “有没有人啊?”
  大家喊了一会儿,却没有听到动静,这时候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医院里没剩下多少人,而且大都集中在门诊部,那是另一栋楼。
  “怎么办啊?”
  “等等吧,总会有人来的。”
  电梯里一时没有人说话了,一片寂静中只能听到压抑的抽泣声,焦躁和恐惧的情绪开始在狭小的空间里蔓延。
  祁穆也没有遇过这种情况,但是既然遇到了,也只能老老实实等待救援,过了吃饭时间,应该会有人回来值夜班,如果不出意外,他们是肯定能获救的。
  封百岁却不愿意等,不耐烦地对祁穆说:“干脆我拉着你从上面出去。”
  “不行。”祁穆摇头,“这种时候最好不要冒险。”
  封百岁撇嘴,“活人真麻烦。”
  “如果你嫌慢,就自己出去吧,我在这里等着。”祁穆没好气地说。
  封百岁冷哼一声,不说话了,却也没有离开。
  祁穆无聊地看看周围的人,发现最后进来的那个女人从事故开始就在不停地看表,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着急,好像有什么紧要的事。
  祁穆一开始也没怎么在意她,可是那女人突然一跺脚,把手提包甩上电梯外面的地板,就开始往外爬。
  几个人连忙去拉她,“你不要出去!这不安全!”
  女人挣扎着摆脱那些人,半个身子已经探了出去,惨剧就在一瞬间发生了。
  电梯突然一抖,女人感到不对,想要抓紧向外爬,但是紧接着电梯便开始急速下降,女人发出一串可怖的惨叫,拉她的几个人回过神来,手里只剩下一具还在抽搐的残肢,鲜血喷了他们一头一脸。
  眼睁睁看着女人的身体断成两截,刺耳的尖叫此起彼伏,大开的门外飞快转换着景象,电梯里的人脸上都露出死亡来临前的绝望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的评论,感谢发长评的勤奋的双生同学,大家要向这位同学学习~~
看到有亲说偶的文风是通俗易懂型的。。。嘿嘿~我不太喜欢堆砌辞藻,那种过于华丽的描写我也很无力,所以偶写文的宗旨就是:看起来爽(?)
好吧。。。我是讲故事的人,要争取让大家听一遍就懂,要琢磨也是去琢磨故事的内涵。
当然啦,讲故事的人最希望能听到读者说一句好不好看,喜欢哪个人物,哪个故事给你一点触动。。。之类的。
以后还请大家继续支持O(∩_∩)O~~~~




24

24、血脉(下) 。。。 
 
 
  随着高速的下落运动,祁穆的心也悬在半空,他手脚发凉,向后退了半步,靠上封百岁的胸膛,就像忽然找到了依靠,祁穆摸索着,不由自主地抓住对方的手。
  封百岁也回握住他,低声在他耳边说:“放心。”
  祁穆很想说这种情况怎么放心,话还在喉咙里,电梯却生生地停住了。
  人们顿时鸦雀无声,过了好一会儿,一个年轻的女孩小声问:“真的停了?”
  “停了。。。停了!”有人兴奋地回答。
  劫后余生的人们开始放生大哭,有的已经腿软得坐在一边,说不出话来。
  祁穆却不敢宽心,轻轻问封百岁:“你还能撑多久?”
  “不知道,至少现在还行。”
  听到他的声音不急不喘,祁穆才稍稍放松了一点。
  一个小时后,电梯里的人都被救出来了。
  院方向受害人员镇重地道歉,称事故的原因是这架电梯年久失修,电力系统接触不良,井架过于老旧,并承诺一定会尽快更换新的设备,但是他们也无法解释为什么最后电梯会自己停下来。
  所幸除了那个惨死的女人,没有再出现其他伤亡,这个问题也就没有被深究。
  警方和媒体接下来都会赶到,祁穆不想多待,走出医院大楼,一个女人从他身边匆匆过去。
  她身上的血实在让人无法忽视,再加上有些错位的上下躯体,祁穆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虽然在电梯里他们还说过话,但是现在,最好还是保持距离。
  于是他低下头,当作没有看见。
  可是很快,那女人又转了回来,再次和祁穆擦肩而过。
  这样重复了三次,祁穆终于停下来,问她:“你到底要急着去做什么?”
  女人也停下,看看他,脸上出现恍惚的表情,愣愣地道:“我不记得了。。。只知道有重要的事要去做,但是不记得是什么事。”
  为了要去做一件事而惨死,死了以后竟然忘了那是什么事。。。
  祁穆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叹了口气,对她说:“你慢慢想吧,希望能够想起来。”
  “谢谢。”女人点点头,又匆匆走开了。
  祁穆回头看了一眼她的背影,不由得想起刚才濒死的感受,依然心有余悸。
  封百岁飘在一旁,嘲笑道:“怎么?吓傻了?”
  祁穆轻轻叫他的名字:“封百岁。”
  封百岁还来不及回答,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扯着自己,他的身影突然在原地消失了,下一秒,又在另一侧显现出来。
  这就是阵法的效果吗?
  他们愣了愣,都低头去看胸前的竹管。
  祁穆笑了,拍拍他肩膀,说:“谢谢你。”
  封百岁还没从刚才的晕眩中缓过来,黑着脸哼了一声,飘到前面去了。
  
  隔天祁穆接到张老头的电话,说桂圆罐头吃完了,让他再带一点去。
  尽管抱怨一通,祁穆还是去了,经过张老头的隔壁,他看了看里面,那个女人还在。
  好像从来没有人来看过她。。。
  想了想,祁穆走进去,把两瓶罐头放在她的床头,对她说:“买多了,你想吃就吃点吧。”
  “谢谢。”女人笑了笑,问他:“你来看望病人吗?”
  祁穆点点头;“就在隔壁。那你呢?”
  女人说:“我是来养病的,不过总不见好。自从生产以后,一直是这样。”
  祁穆惊讶,“你这么年轻,就有孩子啦!男孩还是女孩?”
  女人神色突然黯淡下去,轻声说:“是男孩,不过一生下来就死了。”
  “啊,对不起。”祁穆下意识地去看她床尾的那个婴儿,幼小的身子伏在被子上,细细的哭声又响起来。
  女人似乎也听见了,注意到他的目光,紧张地问:“能听见吗?婴儿的哭声?”
  祁穆犹豫,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
  女人的眼神却很急切,“你实话告诉我,能不能听见?”
  祁穆终于还是点了下头。
  得到答案,女人无力地垂下手,“我以为是我疯了。。。以为是我的幻觉。。。那孩子才五个月的时候,他爸爸和我分手了,原先以为一定会结婚的,却分手了。。。当时我昏了头,想要把孩子打掉,又不好意思去医院,就在家里自己弄,用绷带勒。。。做剧烈运动。。。什么都试了,出过一次血,但是孩子还在。
  那次以后我就想通了,想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把他养大,陪着我,才开始安心怀孕。到了生产的时候,情况很危险,我挣扎了两天,总算把他生下来,可能是在成长期被我伤害过,孩子一生下来就没了呼吸。。。
  从此以后,无论我去到哪里,总能听到婴儿的哭声,就好像那孩子随时跟着我。。。我又后悔,又害怕,不敢让别人知道,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女人捂着脸哭起来,“我知道他是在惩罚我。。。因为我曾经不想要他,所以才会失去他。。。”
  祁穆不知道怎么安慰,只好轻轻拍拍她的背。
  “他才刚被生出来,应该不懂什么叫憎恨,什么叫惩罚,我猜他只是想和妈妈在一起,才会一直跟着你。”祁穆看向床尾那个小小的婴儿,“他没有恶意的。”
  女人抬起头,眼睛下面一片青色,整张脸看起来非常憔悴,“他在吗?他在这里对不对?”
  祁穆想了想,默认了。
  “能不能让我看看他?我想见他一面!”女人揪住祁穆的衣服。
  祁穆为难,“。。。我没办法。”
  女人失望地放下手,轻声说道:“我很害怕。。。每次听到哭声,我都很害怕。。。晚上闭着眼睛,感觉哭声就在枕头旁边,可是睁开来看什么也没有。。。”
  她拿过床头的提包,从里面翻出一个刺绣的布袋,打开来,“这是他的脐带,我一直留着,时不时会拿出来看看。我想要亲口向他道歉,求他原谅我。。。不要再折磨我。。。”
  从那个布袋里,祁穆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腐臭,婴儿好像对他的脐带很感兴趣,慢慢地向床头爬过来。
  祁穆想说什么,没有说出口。
  离开了女人的病房,他把罐头提给张老头,顺便说起她的事。
  “脐带啊。。。”张老头摸摸胡子,“只要把那东西烧了,小鬼就找不到她了。”
  “为什么?”
  “因为脐带是婴儿和阳间唯一的纽带,她一直随身带着,所以小鬼才会跟着她。”张老头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这种小婴儿还没有睁开眼睛,无法靠视觉辨识目标,如果和阳间的联系断了,他们自然影响不到活人。”
  于是祁穆又特意去了一趟隔壁病房,把这个方法告诉那个女人。
  “烧掉它?”女人听完以后,捧着布袋,眼神里万分不情愿。
  祁穆淡淡道:“我只是告诉你这个方法,如果你想留下他,就当做没听见,如果觉得受不了,你就烧。”
  女人想了很久,久到祁穆以为她不会同意,正准备离开时,她缓缓开口道:“你有打火机吗?”
  祁穆只好再去厕所,偷偷把脐带烧了。
  果然就像张老头说的,没了脐带以后,那个婴儿突然失去了目标,一骨碌摔下病床,漫无目的地在地上蠕动着。
  祁穆向封百岁递了个眼色,让他把孩子抱起来。
  封百岁看了一眼那小鬼身上的黏液,皱眉,假装不明白他的意思。
  祁穆叹气,弯下腰把婴儿抱起来,对那女人道:“他不会再缠着你了,以后你也可以重新开始。”
  女人点点头,问他:“孩子。。。还在吗?”
  祁穆停顿了一下,怀里的触感实实在在,婴儿很轻很小,滑腻的小手正扶着他的手臂,他看着女人的眼睛,里面盛满了复杂的感情。
  “不在了。”祁穆说。
  “不在了啊。。。”女人垂下眼帘,有一点失落又觉得些许轻松。
  向她告别,走出病房时,女人对祁穆说了一句:“谢谢。”眼睛却是看着他的双手。
  出去以后,封百岁问他:“你怎么处理这小鬼?”
  “不知道。”祁穆转进安全通道,自从上次电梯出事以后,他就有了心理阴影,宁愿爬楼梯,也不想再体验一次那种失重的感觉。
  出了大楼,看见那个被分尸的女鬼,她依然在不明所以地忙碌着。
  “想起来了吗?”祁穆和她打招呼。
  女鬼停下来,茫然了一会儿才道:“没有。”然后她看见了祁穆手中的婴儿,“这是?”
  “死掉的孩子。”
  “真小啊。。。”女鬼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婴儿,半晌,缓缓说:“想起来了。。。”
  “什么?”
  “我下班晚了,要赶去幼儿园接儿子。”
  “那现在你儿子。。。”
  女鬼显得很担心,说:“你能陪我去看看他吗?”
  祁穆想反正也没什么事,于是就同意了。
  他们来到那个幼儿园,外面已经围了一圈翘首以盼的家长,祁穆好不容易才挤进人群,只见很多小朋友排着队走出来。
  “哪个是你儿子?”
  “我看看。”女鬼搜索了一圈,指着走在最后的小男孩,“那个!”
  那孩子低着头,直到一个男人走过去,蹲下来和他说话。
  “是他爸爸。”女鬼笑笑,“平时都是我来接的,他工作很忙。”
  这时男人牵着男孩从他们面前走过,就听到孩子问:“爸爸,妈妈为什么没有来?”
  “她在忙,所以就换成我来了,不喜欢爸爸吗?”
  “喜欢!”
  “那今天晚上想吃什么?”
  “要看动画片!”
  “先吃饭。。。。。。”
  父子俩渐渐走远,女鬼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一直没有说话。
  “不跟着去看看?”祁穆问。
  女鬼摇摇头,“他们两个过的很好,我放心了。”
  “那你现在要回医院吗?”
  “不回了,我要去投胎。”女鬼低头看向祁穆怀中的婴儿,“把他给我吧,我带这孩子一起去。”
  祁穆把婴儿交给她,女鬼小心翼翼地接过,就像抱着自己的孩子那样,她握着婴儿的手腕向他们俩摇了摇,然后慢慢消失在视线里。
  “多管闲事。”封百岁对祁穆说。
  祁穆摊手,“我也不想啊。。。反正不算什么麻烦,顺便帮个忙。”
  他想了想,又说:“不过你说的对,我们以后就不要去看那老头了,可以省掉很多麻烦。”
  “一开始就不应该去。”封百岁抱手道。
  祁穆轻笑,不厚道地说“让他吃死算了。”




25

25、陵园之歌(上) 。。。 
 
  走在雨后微湿的石阶上,空气中飘着泥土和草叶的清香,四周非常安静,除了偶尔的鸟鸣,祁穆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
  每一级平台,都整整齐齐排列着白色的墓碑,放眼望去,满山皆白,密密麻麻占据了山头。
  封百岁问:“为什么现在来扫墓?”
  “等清明的时候人就太多了。”祁穆看看空无一人的山头,满意地道:“现在多好,又安静,又宽敞。”
  他环顾四周,找到一丛不知名的植物,中间开着很多娇小的白花。小心地观察好情况,才伸手摘下其中一朵。
  “会不会被人发现?”
  封百岁看看那花,又看看祁穆,“你要戴?”
  祁穆白了他一眼,也不回答,继续往上爬。
  封百岁满以为他是来看太爷爷、祖奶奶一类的人,或者就是爷爷奶奶那一辈,没想到最后他停在一块墓碑前,上面贴着一张年轻女人的照片,女人看起来很面熟。
  “是我妈妈。”祁穆笑笑,“漂不漂亮?”
  照片上的女人眉清目秀,表情柔和,的确是个美人。封百岁仔细看看,她的眉眼之间还能找到祁穆的影子。
  祁穆俯身把手里的小花放在墓碑上,“她最喜欢这种花了,爬山的时候看见总爱摘一朵。”说着,他又拿出几盒小点心,一一摆在墓碑前面,“这些也是她最爱吃的。”
  “她。。。是殉职?”封百岁记得家里的相片祁妈妈是穿着警服的。
  “不是。”祁穆摇摇头,顿了一下才道:“你不是问我这道疤怎么来的。。。”他比划一下肋骨的位置,“是我小时候快要被车撞到,我妈推开我,摔出去弄的,她就是那时候死的。”
  “。。。。。。”
  封百岁的手轻轻抚过他的后颈,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痒。”祁穆笑出来。
  “小鬼,既然来了,为什么不把好东西都拿出来?”
  突兀的说话声响起,祁穆一愣,四下看看,并没有人,连个鬼都没有,他问封百岁:“你听到没有?”
  封百岁点头,目光落在墓碑后面的骨灰盒,一只小鸟身上。
  “它是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不会吧。。。”祁穆看向那只鸟,毛色还挺漂亮,看那眼睛,好像是画眉。“鬼就算了,连鸟都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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