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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关上,男人不甘心的挣扎起来,情愿死去也不要受人摆弄,但他却连寻死的可能都被剥夺了。女子只披了一件斗篷,就再无衣裳遮体,而她空洞的眼神,足以说明她早已不知何为羞耻。走到男人面前,女子跪了下来,开始服侍他。
大门隔绝了一切动静,没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铁笼里的人皆是一脸漠然,只想着自己何时能死,并不关心他人命运。斗篷男正在密室里研究药物,在他身后却是一个子泉水的泉眼,但本该透着绿光的子泉水,此刻却黯淡异常。
阴谋已经展开,身处军营的双莲却不得而知,只一心训练灼日小队,势要将她们每个人都打造成能独当一面的精兵。有很多士兵想加入灼日小队,但双莲却没有招纳新生力量的打算,起码得等到她进入高一级别的阶梯,才能做此打算。
“俺的娘啊,累死了!”训练刚一结束,妞丫就抱着双莲的腿叫唤上了,被双莲嫌弃的一根手指推开后,顺势倒在了地上。妞丫的情况还算好的了,李鳞她们都累得无法说话,动根手指都需要花费很久来蓄积力量。汉姑却一脸轻松的靠着大树,嘴上叼着一根草,也不知道这草的味道到底有多好,她到哪都不能忘了。
最变态的当然还是双莲,全程跟着一起训练的她,竟没有一丝疲态,好像只是跑了一圈而已。那些想要加入灼日小队的士兵又是惶恐又是期待的看着这一幕,能够变强,能够比拼双莲,便是要她们承受百倍的痛苦,她们也心甘情愿。
又到了最轻松的吃饭时间,一看灼日小队来,其他人都自动退出一条道,火头兵更是打开了专门为灼日小队准备的饭桶,说是桶,却是十人宽的特制大桶,谁让她们吃得多呢?光是妞丫,就要提着一个桶吃饭了,其他人也差不到哪去。
“嗯嗯……”妞丫一边吃着饭一边说话,双莲不时地点头,依然是默契十足。
巫戈却发现自己竟然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有,咬咬牙,舍了筷子,直接低头吃。其他人也是差不多的情况,低着头,用嘴直接吃饭,舌头一伸,就将菜弄到嘴里,搞得后来的士兵还以为自己是走错了地方,进了猪圈,正想着退走呢。
第一百三十九章 时移世易()
时间匆匆,翠绿欲滴的嫩叶上一刻还迎风而动,下一刻却瞬间枯萎飘落,枯枝再度长出嫩叶,又是一个轮回。一眨眼过去,双莲领着灼日小队顺利的进入了第五阶梯,万众期待的招收新队员活动终于开始,许多卯足了劲要加入灼日小队的好兵苗子纷纷摩拳擦掌,只等着双莲一声令下,就过五关斩六将争夺资格。
这三年发生了很多事,首先有一喜,便是妞丫和也先成了亲,说是妞丫娶夫,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们之间是也先说了算,也就是也先这样的男子才能管得住妞丫,挡得住那些蠢蠢欲动的桃花。因为两人都还年轻,事业不稳,财帛不丰,就没有要孩子,而是先专心于拼搏前程。妞丫一心要做大将军,好让也先不后悔嫁给她,也先也卯足了劲向上爬,免得他日再来个地位高的人逼迫他让出所爱。
还有一喜是也火也终于追到了林飞,已经在商议婚事,林飞别别扭扭不肯确定时间,叫林府二老教训了一顿,才松口说但凭父母做主。二老便和也火商定了一个日子,三月后的“采云”节期间,结两姓之好,将林飞嫁给也火做正夫。也火许诺,无论以后发生什么,她都只此一夫,断不会负了林飞,背弃许下的誓言。
二喜之下,却有一悲,原本兄弟情深的念蔺和刘明因不知名原因反目成仇,竟是势同水火再难共存。所以,念蔺在两年前拿得兵者称号后,自组队伍离去,私下里再也没有理会过刘明,刘明也无心搭理,两人的关系就这么冷淡了下来。
没人知道念蔺和刘明之间发生了什么,倒是有小道消息传播,说是刘明曾因嫉妒故意设计念蔺,想要念蔺死,幸得念蔺命大逃过一劫,不然早就成了一缕冤魂。但无人能证实消息的真实度,念蔺也没有松口谈过此事,只专心带着属于自己的小队训练。刘明更是一脸的不屑,不为流言所动,毫无心虚之色。无论发生了什么,昔日挚友变为今日仇敌,都不禁叫人唏嘘长叹,叹这人心易变的世道。
这三年里,双莲一直处在肃元帝的严密监控中,却始终没有值得帝王疑心的地方,肃元帝便渐渐地放下了东山古寺的事,转而将注意力放在培养太子上。
到了现在,文武百官都认清了帝心,明白肃元帝属意的储君人选只有太子一个,慧元郡主不过是个幌子,并无威胁力。那些心生妄念却没有急于行动的人不由得庆幸自己的谨慎,不然,卷入争储风波中的他们,指不定会落得什么下场。
朝堂趋于稳定,太子之位越发巩固,但慧元郡主却一直未能离宫别居,肃元帝始终都掌控着她的自由,哪怕这段期间内一直都没有逆象发生,也未放松片刻。
慧元郡主遭受了许多构陷,却都一一化险为夷,站稳了脚跟,虽仍处在肃元帝的掌控中,但这性命至少无忧,更别提她上头还有一个瑞玉公主护着。瑞玉公主早年为了避嫌,交出手中一切权柄,不理朝政,倒是因此多得肃元帝看重了几分,不说她不恋栈权位的淡然,单说多年相扶相持的情谊恩德,肃元帝就不会主动去害慧元郡主的性命。除非慧元郡主自己不济,不然,她的性命旁人无法夺走。
瑞玉公主不知肃元帝到底想要干什么,也从没有过问过,更没有私下里帮助慧元郡主,看似冷情,实则智慧非凡。在瑞玉公主不闻不问了这么久后,肃元帝总算是生出了一丝愧疚,不能放松监视慧元郡主,就在别的方面弥补她,首先获益的便是李鳞。李鳞被封为安乐县主,有封地,不是空有封号而已,地位比以前要高。但李鳞不在乎这些,一心窝在军营,每日除了训练还是训练,不理外事。
皇室中最大的变动还要属四公主刘琉自贬为平民,舍弃一切,甘愿以庶民名义投身科举,且排除万难高中状元,进入了朝堂,惊掉了一群等着看笑话的人的下巴。而站在朝堂上,刘琉以金科状元的身份向肃元帝献上治国六策,引来帝心欢愉,首战便漂亮的站稳脚跟,叫那些不看好她的人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而在刘琉自贬为平民后就离她而去的谋士门客自知无法挽回,只得认下当初的走眼。
刘琉成为平民后,备战科举期间,生活起居都是被她以高价赎走的曾经的青楼第一美人打点,这美人倒是有情有义,没有像公主府的其他男宠女宠一般离去,一心跟着刘琉。刘琉高中状元,更在朝堂站稳脚跟后,便以侧室之礼娶了名叫清颜的美人,总算是给了她一个名分。众人猜测这清颜应该是刘琉的真爱,若非清颜出身实在太低,只怕早就坐上了正房之位,但能得侧室名分,也算她福气深。
这一年多来,不知有多少人想往刘琉身边塞美男,却都被她强硬的推掉,当真是只守着清颜过日子。但无论刘琉态度多么强硬,仍是有人不死心的送美男。
凤国因降天女帝曾颁布过的法令,不禁男男通婚,也不禁女女通婚,若男男想要留后,只需其中一人服下子泉水便可,于传宗接代无影响。但女女却比较麻烦,须得找人借种,或是再娶一正夫进来服下子泉水孕子,不然,便是绝后之果。
同性通婚无论是在民间还是在皇室都属常见之事,虽然不多,但却一直存在。所以,刘琉和清颜的婚事,是受到律法认可且民众都能接受的。又因刘琉皇室血脉的身份,注定不能无后,府里迟早要添一个正夫,为她服下子泉水孕子。哪怕正夫不受宠爱,但有了孩子便有了一切,这也是这些人不死心的根源。清颜再受宠爱,也没办法给刘琉孕子,这就是清颜最大的劣势,也是他人最大的机会。
刘琉现在还能为清颜坚守,但以后的事谁也不知道,不死心也就在所难免。
刘琉在为如何断绝这些人的心思烦恼时,荣公主却在为婚事着急,她认定了刘明,又自信自己一定能够追求到他,便拒绝了肃元帝赐婚的好意。但无论她付出多少,为此有多努力,刘明却一直都没有正眼瞧过她,更是窝在小皇城里一年难出一次,让她逮不到机会逼婚于他。即便她心里明白,哪怕让她抓住了他,他的答案也还是一个“不”字,但她就是不想放弃,凤国儿女,从不轻言放弃。
可是荣公主愿意等刘明,皇后却不许她再等了,虽然凤国嫁娶不如其他三国那样兴早嫁,但女子到了二十岁亲事都必须提上议程,以免碍了香火传承。毕竟凤国人口是历经数代努力才发展成了今天的样子,于孕子传承一事尤为看重,作为皇室,当为天下表率,荣公主这般年纪实在是不能再拖了,所以皇后出手了。
要么,荣公主赶紧追到刘明,结下良缘,定下鸳盟,要么,荣公主接受皇后的安排,在精心挑选出来的清俊中定下正夫。荣公主时间不多,便想着放手一搏,但当她背着小包袱跑到小皇城找刘明时,却被告知刘明带队去西南边防历练了。
荣公主瞬间心死如灰,回到公主府闭门三天后,进宫见了皇后,直言婚姻大事应由父母决定,无论将谁赐给她做正夫,她都没有异议。皇后心疼荣公主,想去求肃元帝赐婚,却被荣公主阻止,刘明铁了心的无视她,便是赐婚也无法转变他的态度,说不得还会让他恨她,倒不如就此放下,免得她心恋之人恨她欲死。
皇后忙着给荣公主挑正夫的时候,鸣国也发生了一件事,原来的二皇子,现在的太子秦立拒绝迎娶正妃,只同意娶侧妃,但这侧妃人选却得由他决定。女皇不解秦立之意,但也不会限制他的自由,不娶正妃就不娶正妃,先纳侧妃也行。
秦立最后挑了两个家世不显性情温婉的女子为侧妃,让众人以为他这是要平衡世家大族与寒门人家的权势,不肯娶正妃,也是不喜备选女子身后站着的世族。
也有一些明白人,心知秦立这是为那个凤国女兵留位置,可惜此女已经娶夫成家,断无休夫另嫁的可能。除非,秦立愿意为了她,以一国之力逼迫凤国,不然,他和此女再无牵手机会。而秦立就是打着这个主意,他现在贵为鸣国太子,却还是不够,只有当他登上鸣国皇位,才可以将那憨人抢回来,一世再难逃出。
情事多变,但对念蔺和双莲来说,却没多少阻碍,一个一心证明自己足以成为正夫,一个一心吸收新鲜血液壮大己身实力,倒是有了一种旁人难以插入的默契。燕语谨守本分,劳心劳力的操持庶务,不争宠也不耍手段,越发的得双莲看重,若不是要给念蔺体面,只怕早就娶了燕语为侧夫。青离也改变了一开始的态度,摆正己身位置,虽仍是不得双莲正眼相待,但也比之前的无视要好一点。
至于动了心思的下人,双莲难得回府并不知晓,而青离却已经开始行动。
第一百四十章 宅院纷争()
双莲府里,一身湖绿色长袍腰束白玉带的燕语快步行走,来到青离寝室门前,却是一脚踹开门,走了进去。青离正在擦拭剑身,听得动静,只抬头看了一眼,又继续刚才的动作了。见青离如此云淡风轻,燕语不禁胸口一堵,但他本就不是气性大的人,刚才那一脚也将心头怒火发泄得差不多了,便关上门坐到青离面前。
“你为什么要弄死牛一?”燕语说着,伸手揉了揉眉心,想起牛一死不瞑目的样子,忍不住叹息一声,他何尝不知道牛一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但这府里只有双莲一个主子,若她有心收了牛一,没人有资格阻止,若她无心,要怎么处置牛一都是她自己的决定。他不能插手,青离更没资格插手,但青离却偏偏这么做了。
“牛一死于意外,与我何干?”青离停下动作,抬起头,看着燕语的眼睛。
燕语又是一叹,道:“你无需否认,我既然说得出来,自然有证据证明是你动的手脚,但你放心,我已经扫干净了痕迹,此事自会揭过,传不出半点流言。”
话落,燕语将藏于袖中的一颗绿豆般大小的玉石拿出来,递到青离面前,正好与他衣襟上作为点缀的玉石嵌合。九颗玉石,弄作流云逐日图样,却少了第三颗,乍一看,不明显,但再一看就会发现端倪,而这玉石是燕语在池塘边发现的。
让青离看仔细玉石后,燕语将此物塞到了他手里,没有留下来做把柄的意思。
青离挑眉,却不说话,只等着燕语下文,果然,燕语的警告随之而来,“你当知这府里只有一个主子,无论是你我,还是牛一这些下人,生死皆由主子决定。我无权定你生死,你自然也无权侵害牛一性命,哪怕他动了心思,你也不能暗下杀手。主子要宠谁,那是主子的事,你以什么身份干涉主子,又凭着什么杀害主子的人?原以为你已经摆正位置,不想,你还是这般的糊涂,行事冲动又鲁莽!”
“你倒是懂得分寸,不该逾越的地方,半寸也不肯动,但你可知,若我没有出手,死的人就会是你。你光知道指责我胆大妄为,却不知真正胆大妄为的另有其人!”青离站起身,走到燕语面前,在他惊疑不定的视线中,轻笑道:“昨日那碗莲子羹味道不错吧,但是不是觉得有点淡了?那莲子羹里多了一味毒药,服下者,不会当即发作,三日后却会立刻昏迷,于睡梦中死去,寻常见了只当猝死。”
“我昨日正想寻你商量添置春衣一事,路过厨房,见牛一鬼鬼祟祟便留了个心眼,果然被我发现他在作怪,悄悄在灵子为你做的莲子羹里放了名为‘三日夺魂’的毒药。他大概是心虚,匆匆放完就跑了,没有做绝,让我寻了机会挽回。”
“我曾与这毒药打过交道,便及时换了一碗,又为了以防万一,在里面放了足以克制毒药的青莲草,才保住你的性命,换得你现在生龙活虎的坐在这里指责我。”青离一笑,回到原位坐下,继续擦拭剑身,并不理会燕语惊怒交加的反应。
半晌,燕语回过神,眼神复杂的看着青离,道:“即是如此,你完全可以无视,等着我毒发身亡,再揭穿牛一的面目,如此,你一下就能除掉两个拦路石,为何要救我?便是选择救我,也可以当面揭穿牛一,何必亲下毒手,落人把柄?”
“你还不明白?”青离抬眼,似笑非笑的看着燕语,只有忠诚是不足站稳的。
见燕语一脸的茫然,青离好心的解释道:“我的确是想过无视牛一的手段,借他的手杀了你,再以你为由杀了他,但我发现还是留着你更好。毕竟你算是个知根知底的对手,不会阴谋构陷,更不会狠下毒手,将来正夫入门,我少不得要靠着你护住一方安稳。没了你,也会有别人,非要留一人下来,还是你比较好。”
“且依着主子的本事,便是你和牛一都死了,她也能将真相查出来,必会知道我有意顺水推舟,到时候,我又能落得什么好?”青离想起双莲那双难辨深浅的眼睛,轻笑一声,即使不愿承认,他也的确是向这个女人生出了臣服之心。
缓了口气,青离又道:“没选择当面揭穿牛一,不过是想保住这府里的安宁罢了,此事闹出,别人会如何看待主子?奴才不晓事,固然是奴才愚钝贪婪所致,但旁人也会质疑主子的治家手段,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家宅不宁,如何平天下?更别提主子风头正盛,前途大好,多得是宵小嫉恨她,恨不得将她彻底毁掉。”
“在我们眼中的一件小事,却可以成为他们大做文章的由头,不得不防。”青离说着,眉眼间飞扬的神采,竟让他多了一分动人之色,与往日相比,真是大不同,“今日牛一死于意外,对内,不过是一场悲剧,对外,则是毫无利用价值的消息。除非,除你之外还有人知道是我下的手,将消息透出,惹来肆意构陷。”
“且牛一只是个无依无靠自卖为奴的孤儿,在府中又不得重视,哪来的本事获得‘三日夺魂’这般毒物?是谁将此物交予他,是谁想要通过他搅得府中不得安宁,此人目的为何?是一个心慕主子,想要扫清障碍的人,还是嫉恨主子,意图以此阻碍主子脚步的人,又或者是敌国势力,刺杀主子不成,便将主意打到了这里。”青离越说表情越凝重,他好歹曾是天子近前的侍卫,所思所想自是不同。
看着燕语越发惨白的脸色,青离又道:“牛一死于意外,既可平息风波,圆过此事,又能警告幕后之人,让他暂时不敢再生妄动,保府中一时安稳。或是因计划失败,逼得此人狗急跳墙自动露出马脚,让我们将他掀出来,永除后患。”
“在主子回来前,府中一切不能乱,若要乱,则要将生乱之人连根拔起!”
说到最后一句,青离眼底露出一丝狠意,握着剑柄的手不自觉的握紧。
燕语深深的吸了口气,再看青离时,已没了一开始的怒意,道:“是我想得简单了,也是我心存偏见,才险些坏了你精心安排的一切。且放心,牛一的事,只有我知道,再无他人知晓,都以为牛一是一时运气不好,才会摔落池塘淹死。”
“如此便好。”青离点点头,起身将剑重新挂好,示意燕语和他下一盘棋。
“我替你扫除痕迹,独自前来质问你,都在你的算计中吧?”燕语说着,放下一枚白子,青离并不否认,道:“你并非难测心思之人,所以,我都算计到了。”
燕语一笑,道:“我该感谢你的高抬贵手,不然,三天后,我就会死掉了。我相信,便是我死掉,你也有办法既除了牛一,也不暴露自己,还能在主子回来前,以这幕后之人为借口,将自己摘个干净。之所以留我一命,除需要与我联手在正夫进门后立稳脚跟,也有你于心不忍的缘故,你非恶人,又何必逞强?”
青离回以一笑,放下一枚黑子,堵住了燕语的前路,“你始终都是我的对手。”
所以,不要以为我真的狠不下心,毕竟此一时也非彼一时也,谁也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利益共存,便能携手前行,利益生左,反目成仇也不是难事。
“所以,往后我会更加小心,且拭目以待。”燕语明白青离的意思,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