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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凰来仪-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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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阵!”打前的熙兵艰难的站起身后,妞丫等人也站到了一起,正与这队熙兵两两相望。扫了一眼妞丫等人的人数,打前的熙兵立刻下令,做出进攻姿态。

    就在双方准备打起来的时候,双莲抱着敢勒终于现身了,跃至地面,站在了妞丫等人的面前。看清二人的那一刻,妞丫等人是兴奋的,熙兵却是惊怒交加。

    “你快放了我们将军!”打前的士兵看着敢勒面色苍白的样子,顿时怒了。

    “呸!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的队长?”巫戈翻了个白眼,不屑的哼声道。

    双莲搂紧敢勒的腰,看着对面那些士兵愤怒忌惮的脸,轻笑一声,道:“我和你们将军一见如故,互为知己,不忍他受分别之苦,就请他到我凤国小住,领略我凤国风光。你们何必紧张?过段时间,他就会回到你们身边,但回去时是什么样子,却取决你们此刻的选择,是继续掏出信号弹还是背过身让开道路呢?”

    话音刚落,站在后方的一个熙兵的动作就僵住了,不知道该继续还是放弃。

    敢勒有心喊话,却奈何身体不受控制,只得用眼神示意打前的熙兵,他最忠实的部下。打前的熙兵收到将军的暗示,却第一次犹豫了,不想按照他的意思行事,若任由将军被这路凤兵带走,等待将军的最终逃不过一个“死”字。但硬拼的话,将军也还是有丧命的危险。且凤国素来有杀俘的习惯,他不能冒这个险。

    挣扎许久,敢勒最忠实的部下终是做了决定,大手一扬,主动转过了身。

    “聪明的选择,你们将军没信错你!”双莲一笑,带着妞丫等人离开,刚才妞丫已经小声的告诉她再走不久就会遇到一路凤兵,她们很快就能回到军营里。

    但就在这个时候,却响起了厮杀声,双莲等人瞬间戒备起来,仔细一听,是凤兵和青兵遇上了,双方正在交战。想了想,双莲立刻下令妞丫等人去和剩下的人会合,通报遇到熙兵的事,她先带着敢勒回营,彻底断了敢勒出逃的念想。

    双莲施展着轻功,第一次毫无保留的展露自己雄厚的内力,以及灵活的身形。她就像一只展翅高飞的鸟儿,哪怕是手段最厉害的猎人也没办法射中她的要害。

    敢勒只感到眼前一片摇晃,好不容易看清一点景象时,惊讶的发现竟快要出林子了。双莲的精神却越发紧张,越到最后时刻就越不能放松,因为世事无常。

    “嗖——”破空声袭来,双莲抱紧敢勒身子一转,在空中灵活的翻跃了几下,一一避过射向她眉心的箭矢后,站稳在了地上。抬眼一看,是又一路熙国士兵。

    双莲半眯着眼,扫了一眼这路熙兵的人数,很多,评估了一下对方的实力,不好对付。又点了一次穴,双莲才将敢勒背到背上,一手托着他,一手握着刀,冲向了这路熙兵的将领。虽然是一只手战斗,但双莲却没有露出一丝不顺,直打得熙将毫无招架之力,连连后退,身上很快就见了血。熙兵见状,忙挥刀砍向双莲,又因害怕伤着敢勒而心有顾虑,攻势受到了影响,一时间竟然奈何不了双莲。

    又是一番缠斗,熙将早被双莲一刀砍伤了腹部,被亲卫拖着护到了后方。

    横刀拍开右侧方的一个熙兵,双莲脚尖点地,以极快的速度飞出了包围圈,但就在她冲出来的那一瞬间,一支利箭以凌厉狠辣之势,射向了她的心口。双莲忙运转内力灵活退避,但还是被射中了腹部,身形一晃,踉跄着站在了地上。

    抬眼,却是青国二皇子吕彪,对方一击不成,又很快搭弓射箭,直取双莲心口。双莲再次闪避,但因腹部中箭行动受了影响,险些被射中了右腿,而这时,熙兵再次包围了她。吕彪伸手一挥,他所带领的一路青兵也迅速包围了双莲。

    见此,双莲知道自己想要带走敢勒的计划是不可能实现了,咬咬牙,将敢勒抱到怀里往吕彪身上一砸,立刻运转内力,大喝一声,双掌推出,磅礴的内力逼向前方的熙兵,震得他们东倒西歪。就在这一刻,双莲施展轻功,快如闪电的窜出了包围圈,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就没了踪影。吕彪将敢勒随手扔在地上,就带兵去追双莲了,而熙兵救回了敢勒也完成了此次搜寻的任务,便返回了军营。

    “掘地三尺也要将她挖出来!”吕彪记得双莲,她就是那个在凤国皇城匆匆一面的女兵,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直觉告诉他,他上次的行动之所以失败就是因为她。他绝不会放过这个女人,也不会让她轻轻松松就死了,定要折磨一番。

    双莲藏在一棵大树上,撕下衣袖一块布,咬着牙,一手用布按着伤口,一手握着箭用力一拔,立时将布压在了伤口上。双莲几乎将嘴唇都咬烂了,才忍住拔出箭矢时的剧痛,浑身被冷汗浸湿,眼神也有一瞬的恍惚。但现在不是颓废的时候,想着,双莲又撕了几块布,将腹部的伤口绑紧,扔掉带血的箭矢,运转轻功离开。就在她离开后不久,吕彪带着人来到了树下,看着地上的箭矢,神色不定。

    “呼呼……”双莲将内力发挥到了极致,脚下就没有停下来的时候,在体力即将消耗干净前,终于看到了凤军大营的旗帜,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站在了营前。

第八十六章 血腥肃清() 
虽然没了敢勒这个活口,但有他的护甲也是一条线索,扒敢勒衣服的时候,双莲就撕扯下了他的护甲藏在怀里,所以,在她接受军医治疗的时候,就向上通报有重要情报要向朗哩汇报。双莲品级低,但几乎没人不知她备受朗哩看重,也早都把她当成了朗哩的人,因此很快就有人将这事告诉给了朗哩。朗哩正忙着调派兵力,原本并不打算理会下边的事,但一听是双莲求见,就抽空亲自去看了她。

    “大元帅……”双莲腰腹被军医包扎得特别好,还下了严令不许乱动,但她还是挣扎着要起来给朗哩行礼。朗哩快走几步,按着双莲的肩膀,示意她躺好,“不必多礼了,养伤为重,听人传话,说你有重要情报要向我汇报,现在说吧!”

    双莲点点头,从怀里掏出护甲,递给朗哩,在她惊疑不定的盯着护甲时,轻声道:“这是小的在熙国一个小将身上发现的,疑似我国独有的金丝软甲,本欲将那小将带回来,不想却遇上了青熙联军,没能带活口回来。此事双莲自知事关重大,不敢耽误了,这才越级求大元帅一见,若金丝软甲之秘已然泄露,只怕……”

    “我明白了,你在此安心休养,别的事不需要管,并且从这一刻开始,金丝软甲一事出了你口入了我耳再无第三人知晓,谨记!”朗哩点点头,准备离开时,替双莲整理了一下额前的碎发,又给她盖好被子,这才离开。双莲愣愣的看着朗哩的背影,手不自觉的握紧,如果她娘亲还在,或许也会像朗哩这般细致呵护。

    朗哩回到帐内,立刻书信一封,用属于她的特殊渠道密信肃元帝,并将护甲送上。朗哩信物传递到肃元帝那里时,他正抱着皇后的腰,死活都不肯离开。

    结果一听是前方传来消息,皇后也不纵容肃元帝了,眼一瞪,立刻让肃元帝缩回了手。等看完朗哩的密信,又仔细观察了下金丝软甲的情况后,肃元帝脸色当即一沉,能接触到金丝软甲秘密的人莫不是他身边信重之人,但这些人也不过是知道皮毛。他素来多疑,行事荒唐却也知道分寸,便是皇后都对此知之甚少。

    是谁,竟有这般本事凭着所知不多的皮毛完美仿造出了金丝软甲,而这仿造的软甲又怎么会只在一个熙国小将身上出现?以熙帝的作风,一旦获得金丝软甲的制作方法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的让全军将士都穿上,哪怕用作替代品的用料及不上制作金丝软甲原料的三分之一。那个小将是怎么得到此仿品,又为何没有将这事上报熙帝?可惜了,若是小娃娃能够将活口带回来,定能将诸多疑点解释清楚。

    但眼下当以排查奸细为最重,肃元帝便唤来了暗卫首领,连下了数道命令。

    “熙国如此费尽心机,朕又怎么能不回报一二?”暗卫首领领命退下后,肃元帝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摩挲着软甲仿品,不知想到了什么,轻笑一声,道。

    前方战事越发激烈的时候,凤国皇宫也上演了一幕幕血腥惨剧,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没人知晓那些以极其凄惨的方式死去的人所犯何事。人人自危,上到妃嫔下到奴仆,皆是敛声屏气,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就怕惹来帝王怒火。

    “求姐姐救命!”皇后正和皇贵妃品着清茶,殿外就响起了凄厉的呼喊声。

    皇后不禁吓了一跳,皇贵妃立刻起身给她顺气,看向殿外,怒喝道:“放肆!”

    话音刚落,一个披头散发衣衫凌乱手持玉簪对着脖颈的女人就冲了进来,她身边围着一圈内侍侍卫,有心阻拦,又怕刺激得她血溅当场,染脏了皇后寝宫的地。皇贵妃定眼一瞧,认出这是生下皇子后就一直闭门不出的淑嫔,这是怎么了?

    “淑嫔,何事如此慌乱?”皇后缓过劲,看了一眼淑嫔狼狈不堪的样子,微微一叹,刚进宫的时候也是个水灵的孩子,这才几年光景怎么就成这般模样了?

    “求姐姐救命,陛下要杀我!”一听到皇后的声音,淑嫔就像是找到主心骨一般,忙跪在地上,哭得凄凄惨惨,“姐姐救命,妹妹不知做错了什么,陛下不但派人带走了小皇子,还要将妹妹送到庵庙里静养,可妹妹知道这一去就是死!”

    皇后眉头微蹙,似乎有些不忍心,却还是叹道:“陛下要怎么处置你,本宫无权过问,你到此哭闹也是无用,还是领了圣命出宫去吧。小皇子还小,缺不得母亲陪伴,正好皇贵妃无子,在你出宫的这段时间,就由她来照顾小皇子吧!”

    “什,什么?”淑嫔猛地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皇后,竟狠心至此,见死不救不说,还想抢她的孩子送给皇贵妃?本欲张口大骂,却在想起一些事时哑了嗓,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淑嫔似在承受极大的悲伤,又似心有不舍。

    皇贵妃亦是满脸惊疑的看着皇后,虽有话要说,但也知道皇后这么做定有她的道理,不能轻易反驳,就将话吞了回去,低垂着头,不去看淑嫔哀戚的目光。

    “淑嫔娘娘请!”皇后态度已经很明显了,这些侍卫自然也不会耽误,忙趁淑嫔晃神之际抢走了她手上的玉簪,并为她开路。淑嫔回过神,忽的一笑,站起身,看了一眼皇贵妃,道:“你何德何能竟能得皇后如此重视?呵,你看似不争不抢,但你比谁都有心机,我就睁大眼睛看着,看你是怎么的忘恩负义狼心狗肺!”

    说着,淑嫔又看向皇后,恭敬地跪下磕头行了一个大礼,道:“姐姐当小心此心机深沉的女子,莫成了她的踏脚石!妹妹自知入宫以来多有行差踏错之举,亏得姐姐大度,才叫妹妹存活至今。若在这后宫里有谁是真的贤良淑德,定是姐姐,小皇子若能得姐姐照拂,妹妹走也能走得心安,求姐姐收了小皇子教养于他!”

    淑嫔离开后,皇后叹息一声,握住了皇贵妃的手,“别理会淑嫔的话,好生照顾小皇子,毕竟他以后能仰仗的母亲只有你了,记住,你是他唯一的母亲!”

    “妹妹可否问一句这是为何?”皇贵妃反握住皇后的手,仍是一脸的不解。

    “你这迷糊的性子怕是永远都改不了了。”皇后一笑,示意皇贵妃凑过来,小声道:“陛下要淑嫔死,淑嫔就得死,我若不先把小皇子给了你,他也不能活!”

    皇贵妃身子一僵,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皇后,“可小皇子是陛下的血脉啊!”

    皇后摇摇头,轻声道:“斩草不除根,乃是帝王大忌,莫说亲儿,便是陪伴多年的夫郎也能杀了。你别忘了三王叔的父妃是怎么死的,而这就是帝王之家!”

    “我定会护小皇子周全!”皇贵妃入宫多年因有皇后护持,得以远离勾心斗角,便是偶遭构陷也都能很快的得到公道,所以并不擅长宫中的生存法则。但她也不是愚笨之人,皇后已经说得如此清楚,再不领悟过来,可就真是愧对父母了。

    “本来这小皇子由我抚养当是最好,但太子和慧元现在皆受朝臣瞩目,若我再得一子,势必会引发争端,所以,小皇子交给尚无子嗣的你更合适一些。”皇后想起淑嫔临走时的哀求,又是一叹,糊涂了那么久难得聪明一次,却还是想得浅了。宫中没有信任一说,地位最高不代表就能安全,交给合适之人才是正道。

    淑嫔出宫,小皇子交由皇贵妃教养,这一消息一经传播,顿时引得宫中之人越发惊惧,尤其是只知争宠的嫔妃,以前是巴不得肃元帝天天来,现在是恨不得他永远都别来。好在淑嫔之后,又死了一个入宫伺候多年的老奴,这场不知缘由的清洗活动便停了下来,不然,自请出宫带发修行的嫔妃怕是要排成长队了。

    没人知道的是,最后死的老奴的尸体被肃元帝着人送到了熙国,作为回礼,警告熙帝同父异母的弟弟。经由排查,窃取金丝软甲秘密的奸细是肃元帝还是皇子时便一直伺候他的老奴,隐藏得很深,但再深终究有迹可循。揪出了奸细,肃元帝很快便知道了安插奸细的人是谁,不是熙帝,而是熙帝一向与世无争的弟弟。

    这位看似清高的王爷实则城府极深,早在凤国争储的时候就在每个皇子公主身边安插了眼线,只是没想到最后是肃元帝胜出。而肃元帝喜怒无常,心性多疑,老奴哪怕资格最老也始终没办法得其信任,还被后来的内侍居上,步步被排挤到边缘。能知晓金丝软甲的一丝皮毛,纯属他侥幸,但也只能仿造出效果差很多的仿品。将情报传递给熙国王爷后,老奴就再无动作,以为自己藏得深会暂时无事。

    但终究是小看了凤国暗卫的本事,以前是被这人老实本分的样子行事作风蒙蔽了,一旦起疑,又怎会轻易放过?奸细和幕后之人已经揪出,至于为何熙国王爷独给熙国小将仿品,肃元帝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熙帝会如何对付这位弟弟。

第八十七章 情丝难舍() 
“凤鸣联手天下无敌”这八字传说在今天得以延续,凤鸣联军很快就占据了上风,将青熙联军压制得毫无招架之力。熙国又因皇室内部生了混乱而无力应对,以致于步步败落,又遭了青国厌弃,最后,不得不交出熙国四皇子,割让城池,求得议和,狼狈退兵。凤鸣两国很不客气的削了熙国一层皮,也没让青国落得好。

    四国常年交战,胜败实属常事,这一次也是如此,平息了鸣国女皇的怒火后,熙帝一抽出手就大肆肃清皇城,软禁了同父异母的弟弟。敢勒刚刚回到皇城就被关了起来,经过排查,发现敢勒接下王爷好意是为了虚以委蛇暗中收集情报。随后,敢勒将这些情报上报,助熙帝清理王爷,还主动交出了敢家兵符以表忠心。

    熙帝经过再三考量,实在舍不得敢勒这个将才,又见他毫不犹豫的交出了兵符,便放了他。熙国王爷示好敢勒,没有大肆制造金丝软甲,一是怕熙帝察觉二是试探敢勒,意在夺取敢家兵权,但终究低估了敢勒的忠义,给熙帝提供了便利。

    敢勒不知金丝软甲的制造方法,而唯一的成品又叫双莲夺了,熙帝唯有从王爷身上下手,逼问他手中所掌握的一切,但王爷却宁可自尽也不告诉他,死前极尽嘲讽之能。熙帝气怒交加,但王爷已死,他又无一儿半女,妻子更是早早的死了,再往下追究,那都是皇室宗亲了,因此这怒火只能忍着,寻别处发泄出来。

    敢府,书房内,沐浴更衣后的敢勒正提笔练字,心思浮躁之际,最需要静心清思,修身养性。放下笔,敢勒呼出一口气,手不自觉的捂着胸口,不解双莲为何替他保守秘密。原还想着身份暴露后,他该如何平息熙帝怒火,不牵连敢府上下,现在倒是暂时安全了,但双莲存在一天就能威胁他一天,他必须想办法解决。

    “表哥,我可以进来吗?”门外响起如清风拂面的悦耳声音,敢勒面色一暖,正要说话,却在想起自己的身份时,瞬间冰冷了容颜,不悦道:“若无重要之事,表妹还请离开,男未婚女未嫁,共处一室实是不该,还请表妹谨记女德之意!”

    门外之人听得如此重话,瞬间僵硬了身体,却执拗的不肯走,咬着唇,死死地忍着泪,半晌,道:“表哥如此嫌弃我,莫不是恋上他人了,若如此,为何不肯娶了回来,也好让我喝了这碗喜酒,高高兴兴地迎表嫂过门,贺表哥早得贵子!”

    敢勒听得门外之人颤抖的声音,似有不忍,却还是冷声道:“尽会胡说八道,还有没有女儿家的教养了?来人,送表小姐回房,三日内不得让她出门半步!”

    “嘭——”书房门被撞开了,一双美如春日娇花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敢勒。

    还不等敢勒做出反应,就见这女子快步上前,一把抱住了他,“你试试看!”

    敢勒身子一僵,却没有推开女子,朝门外的下人使了个眼色,书房门就再次关上了。门关上的那一刻,女子柔弱无骨的倒在敢勒怀里,勾着他的脖子,忍泪道:“表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明明对我情,却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推开我!”

    “云袭,我……”敢勒欲言又止,最终也只是抚摸着云袭的长发,沉默了。

    云袭却趁机抱紧了敢勒,深吸口气,蹭了蹭他的肩膀,低声道:“表哥这几日受苦了,我已叫厨房准备了一些点心,一会拿过来给表哥尝尝,放松一刻。”

    敢勒没有回答,云袭当他默认了,立刻弯了眉眼,走去端点心。二人用过点心,云袭就回了房,说是晚上亲自下厨,给敢勒好好补一补,去掉牢狱的晦气。

    云袭一走,敢府的老管家就求见了敢勒,汇报他不在的这几日,府里发生的一些事。敢府虽是将门之后,宅院之争不比文官精彩,但也总是有的,鸡毛蒜皮多了,也会变成大祸。敢勒尚未娶妻,后院一事多是云袭打理,但终究名不正言不顺,为免云袭受气,敢勒便时常过问府中之事,有他压着,那些庶母也消停了。

    “家主,云袭小姐待您情深意重,您不幸蒙难困于牢狱的时候,她可是舍了女儿家的脸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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