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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双莲进入帐篷前将豹皮交给那名亲卫,说了她的心意后,亲卫立刻笑了,保证一定会把披风做好。双莲进入帐篷后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便传来朗哩的笑声,又一个时辰过后,双莲顶着鸟窝头一脸郁闷的走出来,让人看了好笑。
第三分队的事就这么解决了?当然不可能,所以,当文士官带伤训练第三分队时,无论她们发出怎样的惨叫,都没人敢去看一眼。大元帅的让步,一般代价换不来,文士官的颜面,三天禁闭也补不回。因此,她们只能为第三分队念句“阿弥陀佛”,然后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于是,第三分队的惨叫持续着,一直持续着。
“俺的娘啊!”妞丫趴在地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真难为她全身都被黑泥糊满了,还能做出这么明显的表情。双莲盘腿坐地,运转内力舒缓筋络,自吃下那窝蛋后,她便发现极度疲累的状态下调息的效用比之前增强了数倍。也就是说,若在一场战斗中,她耗尽全部力气,只需拖一点时间来调息,便可全部复原。
以双莲为中心,四周躺满了人,有些人连动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好似死了一般。文士官神清气爽的背靠着一棵大树,心中的郁气总算是消失了,想到第三分队的蜕变,不由得喜悦起来,这些女兵已经初具精兵雏形,若无意外,她们将成为第一阶梯的中坚力量。看来,朗哩下的命令还是有用的,尽管损失惨重。
现在的第三分队只剩下一百人了,远远不够分队规定的人数,但朗哩却没有让第三分队吸纳新队员的意思,不管别的将领是什么意见。文士官明白,朗哩这是要把这一百人全都培养成优秀的领头兵,而后打散,进而带动整个第一阶梯。
第三分队水深火热,全然不知她们即将散落各处的命运时,皇城中,一直不受父亲重视的刘明,却翻身了。不但将自郡王妃去世后,就一直在郡王府享受王妃待遇的侧妃困于宅中,日日抄写佛经,更把侧妃的两个儿子赶出了王府,剥夺了他们的身份。刘明之所以能如此做,完全是因为侧妃给他的父亲戴了绿帽子。
据说,逸郡王亲眼目睹最受他宠爱的侧妃与相好缠绵床畔,更听到了一些秘闻,大怒之下,吐血病重。刘明衣不解带的照顾逸郡王,做足孝子姿态,毫无半分怨怼。逸郡王忆起过往,终是明白自己犯下了怎样的错误,便下放权力给刘明。
刘明本可以借机一举铲除侧妃势力,却只是囚禁侧妃,赶走那两个野种,尽管府中权力已尽归他手,但这样心慈手软,总是不妥。但逸郡王知道后,却更是满意了几分,安心将郡王府交给刘明,自己则清心养病。肃元帝闻此消息,嗤笑一声,并未理会,皇室宗亲闹出丑事,他比谁都开心,如此看谁还敢说他荒唐。
肃元帝既是这个态度,朝臣便都沉默下来,将此丑闻视为逸郡王府的家事。
待逸郡王恢复行动力后,便去了侧妃的院子,待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在管家的搀扶下离开。随后,侧妃上吊自杀,被下人扔到了娘家门口,却无人敢出来收尸。至于那两个野种,一个在赌场附近的小巷子被劫杀,一个死于青楼争斗。
逸郡王膝下无女,有三个儿子,世子刘明虽是郡王妃所生,正经嫡子,但才学平庸,不得逸郡王喜欢。可侧妃生的两个儿子却更是扶不上墙,虽然逸郡王极宠爱侧妃,但两个儿子如此不济,无奈之下才立了刘明为世子。现在看看,此举却是逸郡王做得最正确的事了,若让侧妃的儿子成了世子,今日之事必不能善了。
坐在已故王妃生前居住的院落中,逸郡王想起年少时的柔情蜜意,思绪万千,唯余愧疚。穿着浅青色长袍的刘明看着逸郡王的背影,冷笑一声,示意侍卫看好门口后,便走到逸郡王身边行礼。逸郡王难得亲近的拉刘明坐到他身边,向他讲述自己和郡王妃相识的过程,眼里满是追忆佳人的不舍,深情似海却是讽刺无比。
“娘亲已死,王爷说再多也无用!”刘明忽然打断逸郡王的话,再无恭敬姿态,在逸郡王不解的目光中,低声道:“侧妃的的确确是给您戴了绿帽子,但她生的两个儿子却都是您的种。只那贱人自己糊涂,不过被我暗示了一下,便以为自己生的都是野种,真是蠢啊!她那痴心不改的情人,也不过百两黄金就收买了。”
“你……”逸郡王捂着胸口不敢相信的看着刘明,怎么会是如此,他被骗了?
刘明站在逸郡王面前,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逸郡王的心口,道:“你看看你,多狼狈啊!娘亲待你一片真心,明知你已然变心,却还苦苦守候,明明是王妃,过得却不如府中的大丫鬟。你可知她是怎么死的?她是痛苦挣扎了整整两个时辰,才咽下最后一口气!不明白?你那个时候正抱着侧妃快活,哪懂娘亲在哪?”
“你最爱的女人给娘亲送了毒药,可笑娘亲一向聪明,却因为下人一句‘王爷亲自熬煮’而喜不自胜,一口一口的喝下了那碗毒药。我亲眼看着娘亲挣扎,却无力阻止,若不是奶嬷拼死相救,只怕我那时也跟着一起暴毙了。”刘明想起过往,一向怯懦的脸上只剩浓烈的杀意,看着逸郡王,就像看一个陌生的仇人。
逸郡王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王妃死的时候,不是一点破绽都没有,但他当时懒得理会,便草草安排葬礼,给侧妃铺路。不想,他最爱的女人背叛了他,心思还如此恶毒,最爱他的人痛苦死去,而他却连最后一面都不见。
“现在,你亲手逼死了你最爱的女人,亦一手策划了弑杀亲儿的计划,你的心,可痛?”刘明戳了戳逸郡王的心口,前所未有的畅快感让他疯狂了,等待这么久,他终于为娘亲报了仇,那个贱人和她生的贱种全都不得好死,真是快哉!
然,他最想报复的人是逸郡王,这个薄情寡义怯懦自私的男人,在得知被心爱之人背叛,又设计了两个亲儿的死亡后,终于能够懂得他这些年的痛苦了吧?
逸郡王看着刘明冰冷的眼神,胸口一堵,似被压了一块巨石,难以挣开,既为自己被设计了感到愤怒,又心虚得说不出话来。刘明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他心里清楚得很,做出这些事,也是侧妃逼迫太过,更何况那贱人本就不干净。
但刘明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两个弟弟下手,再怎么,那也是至亲血脉。可他又能如何,现在就只剩下这么一个儿子了,若再有万一,则是绝嗣之苦啊!
“你好好在这里养病,我不杀你,我还会好好地供养你,让你长长久久的活着,因为我要让你一一受过娘亲所受的苦,尝遍我这些年的痛,才给你一个痛快!别想着自杀,因为我不许!”话落,刘明转身就走,他一动,便出现两个侍卫将愣怔的逸郡王拖到王妃寝室内,无视逸郡王的咆哮,两个侍卫牢牢地把守着门口。
走进书房,刘明沉默许久,先是轻笑,随后大笑,最后笑出了眼泪,“颜双,你看到了吗,我报仇了,夺得王府掌控权,让那些贱人付出了代价!你泉下有知,是否会为我高兴?冷家人都跟着你一起到了地下,你,可有好好‘照顾’他们?”
“颜双,我的颜双啊……”刘明轻喃一声,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直到小厮来求见,方恢复清明。接过食盒,刘明打开第一层,拿起中间的包子,撕开,一张纸条出现了。看完,刘明心生疑惑,为何要他去从军?眼下,难道不该是收拢逸郡王名下势力的时候吗,若去从军,谁知道京都又会发生什么变化?
但刘明能有今天全靠此人提点,所以,他犹豫再三,还是做了从军的选择。
第三十五章 杀心突起()
第二天,一封奏折递到了肃元帝手上,原本,肃元帝是带着一丝兴味来看的,但看完了之后,却是拍手叫好,直叹凤国男儿就该如此,朱笔一批,“准奏”。
尽掌逸郡王府的世子刘明上书圣颜,表示才学不堪,难承父位,决定磨练自己,前往军营,从最低等的士兵做起。此消息一经传出,引得京都议论纷纷,放着唾手可得的高位不要,去军营做一个小兵,刘明难不成是被逸郡王给养傻了?
也有人表示凤国儿女,实力为尊,刘明愿意以这样的方式来证明自己,便是才德平庸,却也当得“大丈夫”称号,着实叫人佩服。还有人不解,这军中报名早已结束,来年才招新兵,刘明这会就是去了军营,也无人理会,不是胡闹吗?
直到刘明拿着肃元帝批下的特旨,一人一马前往边防军营,众人才反应过来,进入军营还有“特旨”一说。只这些年各处军营均以报名为主,人们才渐渐忘了当今圣上的特旨作用。所谓“特旨”,就是历代帝王给予皇室宗亲的便利,错过报名时间,又诚心加入军营的皇室子弟,可领着特旨前往军营,参加入营的考核。
考核通过,才有资格留在军营中,不通过,自卷包袱离开,管你是何身份。
刘明离开的速度太快,快得没一个人去送他,但他也不在乎,骑在马上,奔出城门的那一刻,好似逃出牢笼一般。他一走,逸郡王势必会被肃元帝派暗卫牢牢看管着,为防止他获得军权,逸郡王势大,这“病重”一说怕是要彻底坐实了。
但那又如何,那人说的没错,逸郡王府的一切看似荣耀,实则是穿肠毒药,他要想成就一番事业,就不能困在王府中,不如断个干净,从头开始。没有破釜沉舟的勇气,哪来未来可言?他断掉一切后路,便只能向前,一步步站稳脚跟。到那时,他所得到的人脉势力,都属于他,与逸郡王无关,更与世子身份无关。
“刘明,一路保重!”一身布衣的展越看着刘明的身影消失后,低声说道。
转过身,展越叹口气,看着前世的自己一步步完成他没能完成的事,心中的感觉很是复杂,原来,他并非愚不可及,不过是缺一个人细心的教导罢了。本该在父亲身上得到的教导与指点,却是从被他抢夺了身体的刑部尚书身上获得,何其讽刺?但死过一次,这些个前世期盼的亲情不过笑话罢了,今日之后尽可忘却。
“你……”察觉到孤魂刘明情绪低落,尚书展越想起自己看到的一切,不免有些同情。算起来,刘明还是个孩子,却被迫目睹母亲惨死,更是多年遭遇冷待。堂堂世子爷,却叫庶出弟弟欺压,竟是过得连仆从都不如,心中又怎能不恨?
“我不需要同情!”孤魂刘明说完,精神一集中,便困住了尚书展越,让他说不话来。走在小路上,孤魂刘明只觉得讽刺,一个陌生人都会心疼他,怜惜他,但他的父亲,却无视他,疏忽他,可真是好笑。摇摇头,展越不再去想这些问题,因为他已经决定忘记。等他找到冷颜双,人生便可重新开始,再不受过去束缚。
走进后门,展越正想趁着下人轮值的时候回到书房,就在拐角和梁喜撞上了。
“妾身给老爷请安,老爷这是……”梁喜行礼后看清展越的服饰,不由愣住。
“为了查案方便,倒叫夫人笑话了。”展越忍着不耐,扶起梁喜,温柔一笑。
梁喜却没有露出往日的羞怯,而是不着痕迹的推开展越,道:“妾身身子不适,这就回房休息了,老爷公事繁忙,还请多多注意,莫操劳过度,累着自己!”
话落,梁喜带着低垂着头的丫鬟走了,竟是没有多看展越一眼。展越看着梁喜的背影,眉头微皱,这女人莫不是发现了什么?但他明明按照尚书教的那般去做,并无错漏,还是说尚书动了心思?想着,展越快步走进书房,关上门,吩咐下人不可打扰,叫出尚书,利用化为孤魂时积累的怨恨,狠狠地治了尚书一番。
“我并未教错你,难道我不顾妻母性命了?”尚书展越无力挣扎,这种发自灵魂深处的痛苦,实在可怕,但他没有做的事,自然不能认。孤魂刘明仍然怀疑展越,但看在这样的痛楚下,展越也没有松口,自知问不出什么,也就不再继续。
沉默片刻,孤魂刘明想到一个问题,神色颇为不自然的说道:“展夫人该不会是没得展大人相拥而眠,心生不满,这才起了疑心,有意疏远吧?我借用了大人的身体,按理说,是该做好大人的事,但若是和展夫人行了夫妻之礼,岂不是给大人戴了绿帽子?我心身忠于所爱之人,自不能这般行事,如此,实是为难。”
“……”尚书展越胸口一堵,若不是打不过孤魂刘明,他一定狠狠揍刘明一顿,竟敢当着他的面说这些话,简直可恶!孤魂刘明却未理会尚书展越的怒气,想到梁喜生疑会给他带来诸多不便,是不是该想个办法,将这人关在后宅中。
先去探探底细,看梁喜知道了多少,若实在不行,他也不介意再沾一回人血。
尚书展越阻止无能,只得眼睁睁看着孤魂刘明走进梁喜寝室,握住她的手细说情意。梁喜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该作何反应,明明声音容貌都是她的相公展越,却总是难以做出亲近之态,就好像这么做了后,自己便成了偷人的贱妇。
“夫人可是对为夫不满了?”孤魂刘明将梁喜揽入怀中,略带愧疚的说道。
梁喜猛地推开孤魂刘明,往后退了几步,满是疑惑的看着因自己的抗拒而面露不满的男人,脱口道:“你不是我相公,你不是越哥,你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闻言,孤魂刘明眯起了眼睛,步步逼近梁喜,右手成爪,已然动了杀意。
见状,梁喜转身就想跑,却被动作更快一步的孤魂刘明拦腰抱住,捂着嘴,拖了回去。因孤魂刘明来看梁喜的时候,屏退了丫鬟小厮,并下令不得打扰,所以,房中闹出再大的动静也无人可知。梁喜拼命挣扎,若先前她还心存侥幸的话,这会已经能确定此人的确不是她相公,自小一起生活,她又怎会看不出破绽?
哪怕孤魂刘明装得再像,但假的终究真不了,破绽一多,梁喜自然怀疑了。
“住手,你已经答应了我不伤我妻,如今背弃誓言,岂是大丈夫所为?”尚书展越急声阻止,但孤魂刘明充耳不闻,死死地捂着梁喜的鼻口,欲闷死她。
尚书展越心急万分,却无力挣扎,眼看着梁喜就要窒息了,也不知从哪得来的力气,竟控制住了身体的一部分,与孤魂刘明争夺起来。梁喜一招脱身,捂着脖子歪倒在地,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人左手跟右手打起来,像是疯了一般。等梁喜恢复力气,爬起身去叫人的时候,孤魂刘明却再次困住尚书展越,朝梁喜抓过去。
“展夫人,你还想要你相公的命,就停止挣扎,不然,我想你们夫妻一定能够在阴间团聚!”孤魂刘明看着梁喜惊怒交加的眼睛,却是低笑一声,松开她的肩膀,他相信这个女人爱展越甚于她的性命,所以,她会知道该如何选择。梁喜对上陌生的视线,想着孤魂刘明的话,身体失去了力气,等着对方把话说清楚。
孤魂刘明没有解释的意思,只道:“你相公的命系在我的手上,若你敢多说一句话,他便会承受焚心之痛,次数多了以后,恭喜你,成了杀夫的毒妇贱人!”
闻言,梁喜一个站不稳,跌坐在地,脸色惨白,嘴唇微颤,“你到底是谁?”
“不该问的,别问。”孤魂刘明弯腰,伸手拍拍梁喜的肩膀,语带威胁的道。
“我相公在哪,他可安好?”在孤魂刘明越过梁喜欲走的时候,梁喜却抱住他的腿,面露哀求道。尚书展越看着妻子憔悴的容颜,恨不得撕了刘明,但终究无能为力。孤魂刘明看了一眼梁喜,很是羡慕展越能被人这样爱着,哪怕他的伪装再好,都叫梁喜看破。若冷颜双也能这般待他该多好,他便是灰飞烟灭也甘愿。
许是想到了冷颜双,孤魂刘明眉色舒缓,竟扶起梁喜,温和说道:“展夫人且放心,大人一切安好。我也并非嗜血狂徒,不过心存执念,想要与天争一争,这才行了卑鄙之事。我已答应大人,待我心愿达成,自会离开,再不回来打扰展府安宁。若展夫人愿意配合,我定力保大人平安,让你们夫妻有团聚的那一天。”
梁喜想要知道全部的真相,而不是这般模棱两可的敷衍,但她心知不能问。
“若展夫人忘了一切,该多好!”孤魂刘明松开梁喜,感叹一句,这样一来,展府便可保全下来,他也能少添杀孽。是的,刘明一直没打算留展越和梁喜一命,不过是需要展越的智慧,和梁喜这个能牵制展越的人质,才撒谎安抚一二罢了。
第三十六章 刺客来袭()
谁料,异变转瞬发生,就在孤魂刘明说出希望梁喜忘了一切的时候,梁喜便毫无预兆的晕了过去。待孤魂刘明掐人中弄醒梁喜后,梁喜竟像初生婴儿一般,什么都不记得了。别说尚书展越,就是孤魂刘明都为这奇事感到惊讶,心思翻涌。
两天后,刑部尚书展越的妻子失心疯一事,传遍了大街小巷,让很多人惋惜不已。谁不知道展大人和展夫人夫妻情深,相伴多年,从未有过争吵,府上半个通房都没有,真真是一心一人。这展夫人突然患了失心疯,给展大人的打击一定不小,莫不是老天也会嫉妒夫妻恩爱太过?自此,展夫人再也没有出现过人前。
一些早就想搭上展越的人动了心思,悄悄地往展越府上送美婢,希望这枕头风能吹得顺一些,谁料展越竟是不顾文人体面,将人打了出来,美婢也成了猪头。
此事一出,京都沸腾,大多觉得展越此举痛快,实乃凤人楷模,闺阁千金,已婚妇人,皆叹展越痴情。肃元帝听此消息,却是嗤笑一声,这个惧内的乌龟展。
“乌龟展”此刻正撸着袖子提笔在纸上写着什么,脑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那般花容月貌,你也下得了如此狠手,虽极合我心意,但你心中就不会不舍?”
“我虽未知人事,却也清楚什么女子能碰,什么女子不能碰,何况我心中只有一人,今生今世非她不娶,别的女人再美,又关我何事,何来不舍一说?”孤魂刘明想都不想的答道,话落,方知自己不小心把秘密说出来了,顿时红了脸。
尚书展越大笑三声,直叹刘明活了两世,却还是不尝女色的稚男,着实引人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