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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流掉的是个已经成了型的男胎,若没有发生这样的祸事,这就是吕彪的第一个儿子,皇长子,可惜,实在是可惜。皇长子的重要性和骄贵妃突如其来的流产让人们陷入了阴谋论调,纷纷猜测出手害骄贵妃流产的凶手是谁。但没等他们猜出个一二三来,就被一连串的消息给震懵了,不知道该如何消化这些事。
在众人为皇长子惋惜,不信骄贵妃失宠的时候,吕彪用数道不容置疑的旨意撕破了人们的旧有认知。宠冠后宫的骄贵妃一夕之间被贬为最低等的宫奴,软禁冷宫地牢,任何人不得前去探望,违令者斩立决。且骄贵妃是在流产后不久就被贬为了宫奴,还在生死边缘挣扎就叫人抬到了地牢里,说不得没两天就要去了。
骄贵妃被贬后,吕彪连着在皇后宫里宿了三夜,中宫已现复起的征兆,各宫妃嫔都去捧皇后的脚了,没人记得宫里还有个被贬为宫奴的骄贵妃。只有心公主和她母妃还念着骄贵妃,但她们人微言轻,也做不得什么,只私下里为她诵经祈福。皇后抱着刚出生的小公主,虽依然是冷静自持的样子,但眉眼已舒缓了不少。
人人都在等骄贵妃的死讯,似乎只有她死了,他们才能相信吕彪是彻底的厌了这个曾经最受宠爱的妃子。但遗憾的是,骄贵妃没有死,她活了过来,据说是吕彪不让她死,派太医和宫侍严加看管着,而她也的确是命大,挺过了生死劫。
骄贵妃没死,但身子却垮了,风一吹就倒,还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去。
有人等着看笑话,有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人暗地里留一手,给自己多准备一条后路,而在众人都以为中宫复宠骄贵妃完蛋了的时候,又传出了吕彪夜宿地牢的消息。这下,人们是彻底的糊涂了,吕彪到底是几个意思,难不成骄贵妃还有复起的可能?没有,便是吕彪夜夜宿在地牢,骄贵妃都没能摆脱宫奴的身份,而皇后的地位也变得越来越牢固,至少吕彪一个月里也有六七天宿在她宫里。
后宫形势复杂,间接影响了朝堂,但这份影响却是好的,因为皇后地位稳固,原本担忧的祸国妖妃也难成气候,只要小心一点,就能确保帝王不再走错路。
吕彪对骄贵妃的态度复杂难明,搞得伺候的人都不知该用什么态度去对骄贵妃,还是有经验的人指出了一条路,不远不近,做好奴才的本分就行。至于骄贵妃宫里的那些内侍奴才,或是打发到各宫或是闲置宫里,都不见当初辉煌了。
第二百四十六章 香消玉殒()
又一次看着吕彪怒气冲天的甩袖离开后,双莲轻笑一声,慢慢地爬起身,就这么光着身子走到了屏风后,没入水里的那一瞬,周身的困乏都得到了舒缓,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个刚被相公恩爱过的小娇妻。但当她重新浮出水面,露出周身的伤痕后,就没人会以为这是个被爱着的妻子了,说她是最惨的奴隶也有人信。
木桶很大,可以让双莲整个人没入都不嫌拥挤还能翻个身,她双手撑着边沿,全身都放松了,让自己浸泡在温热的水里,舒服的呼了口气。老实说,她的待遇还不错,至少奴隶就不能一天洗一次澡,还每天都有换洗的衣服,不错的膳食。
她不懂吕彪为什么还留着她这条命,说要让她生不如死,却也只是每日都来强迫她承宠,说不舍得她,但每次看她的眼神又是恨不得撕了她一般。轻抚肚子,平平如也的肚子就像是什么都没装过一般,但她始终记得这里曾孕育过一个稚嫩的生命,她的孩子。但不该出生的生命就该及时扼杀,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她已经成功的在吕彪心底刻上了一道伤疤,也算是这个稚嫩生命存在过的意义了。
“你倒是悠闲。”之夜出现在双莲的身后,瞧她闲情恣意的样子,就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上前替她按起摩来。双莲放松身体,配合之夜的动作,眼皮也不抬一下的说道:“可是已经准备好了?吕彪不好糊弄,你最好多检查几遍,确保万无一失,我不希望在进入凤国前听到‘骄贵妃’还活着的消息,你应当明白。”
“放心吧,我若这点本事都没有,也不好再说跟随你的话。”之夜说着,弯下腰在双莲右耳亲了一口,道:“真想把他的痕迹全都清除干净,可惜未到时候。”
双莲侧过头,反手扣住之夜的脖子,狠狠地亲了他一口,低声道:“别着急。”
吕彪的情绪越发的失控了,明眼人都知道是为什么,却不解他既然这么不舍骄贵妃,又为何不肯放出骄贵妃,恢复从前的生活。难道说骄贵妃犯了不可饶恕的重罪,这才使得余情未了的吕彪始终都不肯饶过她,硬是要如此的折磨她,也折磨自己?有人猜骄贵妃心里另有他人,不过是碍于帝王之威,才被迫委身于吕彪,吕彪怎么能容许自己的女人心里映着另一个人的影子,一怒之下就关了她。
有人猜骄贵妃生性放荡,表面清高实则比青楼里的妓子还不如,早在入宫前就非完璧之身了,不过是长得美又会伺候男人,这才拢住了吕彪的心。但她却怀了别人的野种,一开始还能瞒住,到了后面却露出了马脚被吕彪察觉。谁能受得了戴绿帽的刺激?吕彪恨不得骄贵妃去死,却又不想她死得太轻松,便留她一命。
是非曲直谁也无法清楚的了解个彻底,但都明白这宫里的天变了,皇后保住了岌岌可危的后位,名下又有一个公主,再等一段时间,说不定就会传出喜讯了。
皇后孕子的意义自然比骄贵妃孕子的意义大,若骄贵妃的儿子活了,皇后孕子的意义自然要淡化不少,但谁让骄贵妃福薄呢,没能留住孩子,也没守住帝宠。
没了骄贵妃这个威胁,如今宫里承宠的又只有皇后一人,待其孕子,便极有可能诞下吕彪的第一个儿子,皇家的嫡长子。嫡长子的意义非庶长子能比,嫡庶自古有别,尤其是在皇室中,便是讲究才德不重排位的皇家,在有嫡长子的情况下,也会优先考虑嫡长子。青国太需要一个嫡长子来稳定民心了,尤其是皇室如今满是公主的情况下,所有人的视线都放在了中宫,甚少有人搭理地牢里的人。
大概是没人看好刚流产失宠的骄贵妃又能很快的怀上龙种翻身吧,毕竟孕子一事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寻常女子流产,都要两三年后才有可能再闻喜讯。只希望皇后的肚子争气些,一索得男,为皇室诞下嫡长子,稳固万里江山的传承。
“陛下……”皇后宫里,内侍宫人全都守在寝室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怕打扰了吕彪和皇后的兴致,听得皇后一声情不自禁的娇喘,宫人们都羞红了脸,纷纷低头看脚。皇后平日都很能控制自己,今天却连连告饶,声音都嘶哑了,看来是被吕彪折腾得不轻,也不知和骄贵妃受宠时的样子比起来,谁更胜一筹。
不知过了多久,里边传来了端水的命令,宫人们动了起来,生怕慢了一步,再次出来的时候,便是上了年纪的内侍也神色不自然了,可想而知吕彪到底有多宠爱皇后。伺候皇后最久的一些奴才脸上皆是扬眉吐气之色,任你骄贵妃再得宠也敌不过一国之母的运道,该是皇后的终归是皇后的,他们一开始就跟对了主子。
清洗过后,皇后趴在吕彪怀里,挂着淡淡的笑意说起小公主的事,吕彪心不在焉的听着,明明就搂着皇后,人却像是在万里之外一般。皇后却不在意,说了几句后,闭上眼睛睡了过去,他心里有谁,她控制不了,赶紧生个儿子才要紧。
吕彪有些浮躁,推开皇后,披起外袍就走到了窗边,那晚的夜色就是如此的朦胧不清,她红色的外袍似一抹朱砂艳了天地,让他再难忘怀。正因为如此,她做出那样的事时,才狠狠地击中了他的心房,让他第一次尝到了何为噬魂的痛。
深吸一口气,想着她如今被困在地牢里哪也去不了的处境,吕彪轻笑一声,这样也好,总有一天她会认清楚现实,到那一天她就会知道在他面前她的毒辣根本就改变不了什么。她依然是他的女人,她依然是他的妃子,而很快,肃元帝就会知道遍寻不获的双莲将军就是他的宠妃了,到那个时候,她所在意的一切都将换副面孔,她不愿担负的骂名注定要跟随她一世,而这一切都是她自己求来的。
正想回到床上休息一下,吕彪忽然感到心头一震,似什么事情脱离了掌控般,转过身,正想唤暗卫去双莲那看一下,就听到一声急促的声音响起:“地牢走水!”
天亮后,冷宫偏院,从院门到地牢入口,跪了一地的人,便是地上依然残留着火吻的炙热温度,也敌不过他们内心的恐惧,唯有下跪才能承受住帝王身上散发的怒气。吕彪一身狼狈的坐在地牢入口前,怀里抱着一个已经烧得看不出人形的尸体,眼神空洞,似失去了魂魄。跟着忙碌了一夜的皇后见着吕彪这个样子,心里很是难受,为**者,谁不想得到夫君的宠爱,她却得不到,丝毫都得不到。
“可验出来了?”吕彪眼珠动了动,视线放在跪在身侧仔细检查尸体的战战兢兢的太医身上,吓得太医一个哆嗦,把该说的话全都忘了,还是另一边的太医院首接过了话,道:“回陛下的话,这具尸体的骨龄与贵妃娘娘一致,又有受外力撞击流过产的迹象,时间上与贵妃娘娘流产的日子接近。且这具尸体的各项特征都符合娘娘的身份,他人冒充的可能性极小,除非这世上还有个娘娘的妹妹。”
闻言,吕彪的视线移到了尸体的手腕上,那上面是一个烧得几乎变了形的玉镯,是他亲手为她戴上的,但这具尸体真的是她吗?会不会是她玩的一个把戏,借着大火金蝉脱壳,这会已经逃出了青国,正在返回凤国的路上嘲笑他的愚蠢?
吕彪不说话,其他人哪敢开口,全都跪着等他的命令,皇后也半跪在地,眼神复杂的看着吕彪怀里的尸体,明明拥有了常人难以得到的荣宠,她为何这般的不知珍惜?没关系,她已经死了,她不懂得珍惜的一切自然会有人去替她珍惜。
其实在场的人都知道骄贵妃是真的死了,走水的时候,赶得最快的人都听到了骄贵妃凄厉的哀嚎声。不止如此,强悍的骄贵妃还掰断了精铁铸成的栏杆,逃到了出口处,但终究是慢了一步,当众被火光吞噬。火光消散后,人们清理火场,清楚的看到了被掰断的栏杆,墙上死命挣扎的痕迹,和骄贵妃扭曲得可怕的尸体。
大火是从地牢里燃起的,骄贵妃能凭一人之力逃到地牢出口,足以证明她求生的意志有多么强烈,她不想死,但到底还是落得了个惨死的下场。看吕彪的样子,怕是一辈子都再难忘记骄贵妃了,也算骄贵妃的福气,能被帝王记在心里。
“她武功出众,绝不可能没有足够的出逃时间,太医,你可是还有什么话没说?”吕彪调整了个姿势,小心翼翼的抱着怀里的尸体,看了一眼太医院首。
“回陛下的话,这贵妃娘娘在起火前就已经中了轻微的迷心之毒,限制了她的行动,若非娘娘意志惊人,怕也跑不出这地牢……”给自己留下一具尸身。
太医院首把最后一句话及时的吞了回去,低垂着眼眸,不去看吕彪的反应。
“迷心之毒?好好好,给朕查,朕要这人十族皆灭!”吕彪冷笑着说道。
第二百四十七章 惨案连连()
青国皇城注定得不到安宁了,至少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笼罩在后宫惨案的阴影下。骄贵妃失宠,中宫复起后,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皇后的肚子上,虽也有人认为骄贵妃气数未尽,但她到底是淡出了人们关注的中心。然而就在众人以为这是一场中宫最终胜了宠妃的好戏时,骄贵妃却被人下毒并放火烧死在了地牢。
悲痛万分的帝王似彻底的疯了一般,不许任何人碰骄贵妃的尸体,更不许任何人说骄贵妃死了,荒废了朝政的同时越发的暴虐难平。直到这个时候,人们才发现他们的帝王对骄贵妃不只是动了情那么简单,根本就是遇上了一生的劫数。
为了让帝王能够尽快的恢复过来,满朝文武都动了起来,追查给骄贵妃下毒,并制造了火吻惨案的幕后真凶。最后查到了一个原本极尽宠爱但在骄贵妃入宫后就瞬间失了宠的妃子身上,只是没等将人抓到牢里问供,这妃子就服毒自尽了。
线索就此中断,但吕彪却执意追查到底,更放言一日抓不到真凶,一日就杀一个妃子给骄贵妃陪葬。众臣无法,只得继续追查下去,妃子的自尽非自愿而为,现场有过挣扎迹象,虽然被人小心的整理过了,但还是露出了破绽,指出了真凶另有其人这一条。但追查到最后,众臣却犹豫了,因为诸多线索都指向了中宫。
吕彪却下旨严查,无论真凶是谁都不能放过,今日此人可以毒杀宠妃,明日就可弑君。众臣冷静了下来,想着真要是皇后所为,那也真是不能包庇下去了。
皇后宫里的人都被抓了起来,经过严刑拷打,有内侍招认亲眼看见皇后给了贴身内侍一包药物,还说“再也不想看见她”。皇后抵死不认,直言是有人栽赃嫁祸,为的就是一石二鸟,既除了帝王的宠妃,又拉下了皇后,好叫后宫朝堂重新排位。见皇后咬死了不认,态度坚决,说的话又不是没有一定的可能性,所得证据也不足以定一国之母的罪名,审案的官员犯了难,只得将结果上报给吕彪。
吕彪抱着骄贵妃的尸体轻笑一声,却是终于放开骄贵妃的尸体,提着剑闯进了中宫。当着所有人的面,吕彪笑着斩杀了皇后,皇后到死都不解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死不瞑目。不但如此,吕彪还下令皇后宫里伺候的所有奴才,无论几等全部处以火刑,这些奴才都被推到了一间废弃的房子里,火光冲天时,众人的哀嚎声足以传遍整个皇城。直到过去了很久,人们还能从空气中闻到一丝烧焦味。
中宫惨案之后,人们还不能喘息,因为吕彪下了一道圣旨,后宫所有妃嫔,无论承宠不承宠,无论有无子嗣,全部赐白绫,他要日落之后再不见一个活人。
一干妃嫔哭哭啼啼的不肯赴死,生育了公主的妃嫔更是哭闹着不肯撒手。
但不管她们如何的不想死,不愿死,帝王之令都不能违背,所以到了最后,这些妃嫔多半是被勒死的。公主们全都集中到了一处,尚在襁褓中的小公主和心公主也不例外,她们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命运,只能用哭泣宣泄所有情绪。
吕彪一连串的狠手吓到的不只是黎民百姓,还有文武百官,他们一直都知道吕彪非仁君之相,却从没想过他能狠辣到如此地步,难不成连骨血也不肯放过?
一些早就退隐的老臣坐不住了,纷纷求见吕彪,苦言劝诫,更是搬出了先皇的名义。许是发泄了一通的缘故,吕彪心气顺了许多,照例去看了一眼骄贵妃的尸体后,听了老臣的谏言,更何况他本也没打算杀了自己的女儿,虽然他从来都不满意这些娇气娇弱的女儿,但到底是他的骨血,何况双莲很喜欢他的女儿们。
最后,除心公主和小公主外,其他公主全部被送到了尼姑庵里带发修行,及笄之后才可回归皇室,择婿婚配。对外是说这些公主为民祈福,实际上谁都知道这是帝王厌弃了她们,若不是念着血脉亲情,说不得她们就要当一辈子的尼姑了。
后宫惨案发生后,有人还沉迷在恐惧中,有人却已做好了打算,皇后没了,宠妃没了,各路具有争宠资格的妃嫔都没了,可不就是自家的机会到了?有这样打算的人不在少数,但没人肯先动手,总想着让别人去试探帝王的态度,好见机行事。纠缠到最后,还是有人被推了出来投石问路,提议吕彪广纳秀女充盈后宫。
这人的下场是当庭杖毙,瞬间堵住了一干大臣的嘴,再不敢试探帝王态度。
在整个皇城都笼罩在惨案阴影下的时候,骄贵妃以皇后之礼葬在了皇陵,更被追封为“贤皇后”,而原来的皇后却被贬为宫奴,尸体填了后宫的井。无论骄贵妃生前如何,死后都得到了一个女人最大的荣光,尤其是得到了一代帝王的死生牵挂。许是因为贤皇后的缘故,吕彪待心公主极好,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捧给她,心公主嘴甜卖乖,越发的让吕彪喜欢,这让一干大臣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青国史上从未出现过女帝,但别忘了青熙两国原先也和凤鸣两国一样,是男尊女不卑的国家,且降天女帝在位时期,青国开国皇帝也曾动过立更具帝王之姿的二公主为储君的念头。若不是降天女帝去世得早了,青国未必能那么快的破掉男尊女不卑的国策,而二公主也是个福薄的,在开国皇帝犹在挣扎储君人选的时候坠马而亡。涉及坠马一案的人很多,开国皇帝更是为此杀了三个儿子两个女儿。
最后,开国皇帝立了四皇子为太子,更是彻底的定下了男尊女卑的国策。
如今还在坚守男尊女卑国策的国家就只有青国了,熙国已经渐渐往男尊女不卑转变,背叛了祖上定下的国策,难道青国也到了从根本上改变国策的时候?
大臣们坐不住了纷纷上奏,求吕彪以国本为重,切莫做出使祖上蒙羞的事。
吕彪没有斩杀这些大臣,却也没有回应这件事,只压着折子,任由这些大臣耗费心血的写折子谏言。而在这个背景下,心公主搬进了历来只有太子能住的东宫,和她一起的还有襁褓中的小公主,这一下,文武百官彻底的慌了,跪在大殿前的大臣几乎要把殿门口跪塌。黎民百姓也在忧心,有人支持女帝的出现,有人反对青国也沦为熙国那样的叛祖之国,有人不发表意见,只静观其变等着好时机。
外界纷纷扰扰的时候,东宫却是一片安宁,因为吕彪下了旨意,不得打扰两位公主,违令者斩。想着心公主或许就是未来的皇太女,伺候的人自然不敢怠慢,相对的,对小公主就有些疏忽了,小公主也乖觉,很少有哭闹得惹人烦的时候。
“你干什么?”心公主还小,却已经在一连串的惨案中知事了不少,平日把小公主看得死死的,就怕有人害了她妹妹,也没少敲打怠慢小公主的奴才。这会看见一个面生的奶嬷抱着小公主,不由得怒吼一声,冲上前就要踹奶嬷,跟在心公主身后的宫人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