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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凰来仪-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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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若皇后母家争气,轻易不能动之,皇后又无多少错处,帝王便是容不下皇后也得容。这里说的先决条件都是皇后无大错,为妻为后都让人挑不出不是。

    但皇后却因先前的厨娘一事和血珊瑚一事落了污名,哪怕她最终是无罪放出,只落得个失察之名,也终究是失了贤德,为帝王不喜也是理所当然。而皇后乃是民间女子出身,身上还有凤国血脉,是当时吕彪为向凤国表明臣服立场才低娶而来的。皇后没有母家支撑,靠的不过是她从太子妃到皇后这段期间积累起来的贤名,贤名难积累,而毁掉也不过是一夕之间的事,她的地位可谓是岌岌可危。

    而朝臣力保皇后之位,也不过是因为一国之母不能轻易废立,且还有凤国在一边看着,这皇后不保也得保。但保得了一次,未必能保第二次,只希望皇后能吃了这次教训,更加谨慎小心一些,不要再让人抓了把柄,否则再难回转局面。

    皇后倒是如朝臣希望的那样,变得更加小心了,无事的话就抄写佛经练练字,静心清思,也不再去向骄贵妃示好,反正骄贵妃的一切都有帝王亲自打理,用不到她。她也乐得学其他宫妃那样,大门不出二门不入,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

    皇后非是以退为进,而是真的退了,之前仅剩的不甘心也尽数消散而去。

    经此一事,谁都知道如今深得帝宠的人是骄贵妃,且骄贵妃初入宫便身怀有孕,比吕彪还是太子时就一直伺候他的前太子妃现皇后要多了一份筹码。毕竟皇后伺候吕彪那么久都一直没有喜讯传来,如今失了帝宠就更没有孕子的希望。

    但别忘了,之前意图依仗龙种闯骄贵妃寝宫的妃子还在养着胎,这孩子一出生就会抱到皇后宫里,交由皇后抚养,乃是吕彪亲口所言。且吕彪到现在都没有改口的意思,若这妃子生了个皇子,皇后也就有了足够的底气,挽回岌岌可危的地位。旦夕祸福,将来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只看皇后和骄贵妃谁的福气更大了。

    支持嫡子为正统的朝臣更偏向于皇后孕子,但目前的情况来说,皇后能有一个记在名下的皇子就已属不易,不能再奢望太多,只愿那个妃子的肚子争气些。

    而想要趁着后宫混乱之际浑水摸鱼的人,却暗中支持骄贵妃,希望她能一索得男,母凭子贵的问鼎后位,打破时局。但生男生女一事本就不随心而动,只看天意,为了增强胜算,便有人将主意打到了那个妃子身上,想要来个一尸两命。

    但皇后却快了一步,直言龙种为大,不管妃子犯了什么错,都不该累及龙种,便求了吕彪,说是要接妃子住进她的寝宫,亲自照顾。许是顾念血脉,许是为平衡朝堂后宫的局势,吕彪答应了皇后的请求,但这妃子生完孩子就死的命运还是不能改变。皇后也乐得留子去母,便没有再劝,只细心打理着妃子的日常生活。

    这些事是打扰不到骄贵妃的,她现在享尽了帝王的宠爱,又怀了龙种,仔细调养身体,平平安安的生下龙种才是重中之重。所以骄贵妃寝宫上下都是一片安静,没人敢乱嚼舌根,也没人敢动小心思,只做好本分,等骄贵妃生了再说。

    相比其他宫妃夜夜独守空床的悲惨,骄贵妃却是夜夜都能听着帝王的轻声细语,慢慢入睡,即使帝王暂时不能对她做什么,也从没有一日拥着别人入眠过。

    在帝王的细心呵护下,骄贵妃很快就恢复了康健,腹中胎儿更是稳当当的坐住了。南庙主持最后给骄贵妃把了一次脉,宣布她已经彻底无恙后,就领着两个小和尚离开了。吕彪心情大好,大赏了南庙主持,更令工部着手南庙翻新一事。

    南庙主持倒也实在,没有说什么高深的话语来推拒帝王的赏赐,而是大大方方的受了,倒比寻常人要多了一分坦荡,但也更加的不像出家人。两个小和尚有些迷糊,但在他们的意识里,师父说的都是对的,师父做的都是对的,他们只需要听话就好。若是换了个身份,这两个小和尚倒有成为死士的资质,起码忠诚。

    在南庙翻新的时候,南庙主持不好再住在里面,便领着两个小和尚住进了附近的一个农家,等南庙翻新完毕再搬进去。这户农家的主人是个信佛的,不敢怠慢了南庙主持,空出了后院,专门给南庙主持和两个小和尚居住,更不许任何人去打扰他们的清静。南庙主持和两个小和尚也不好推拒太多,就照着主人的意思住了下来,没事的时候,南庙主持会带着两个小和尚去附近走走,给人免费看病。

    今日,南庙主持治了一个断腿的猎户,耽误了一点时间,回来晚了,主人家的媳妇给留了素菜,温在锅里。一老俩小也不讲究,弄好饭菜就蹲在院子里吃了起来,两个小和尚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饭的速度简直不要太快,看得老者一脸好笑。待吃饱喝足,洗干净碗筷后,两个小和尚去了隔壁的厢房睡觉,老者则进了后院的主屋。刚关上门,老者就蹙起了眉头,慢慢地转过身,扫了一眼屋内。

    “既然来了,就出来一见吧!”老者背起手,看着摇曳的烛火,轻声道。

    话落,烛火应声熄灭,一道黑影闪过,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掐住了老者脖子。

    老者面不改色的看着面前之人,轻笑道:“你深夜到此,是有何事相求?”

    “我要进宫。”之夜一动不动的盯着老者,大有他不答应就痛下杀手的意思。

    “宫墙深深,进容易,出来却很难,你可是想好了?”老者抬起眼眸,道。

    “这便是我的事了,你只需要送我进宫便可,不要想着耍花招,如果你还在乎你那两个小徒弟的性命,就乖乖听话,否则,肠穿肚烂不会是他们最惨的结局。”之夜听说过南庙主持,今日一见方知传言不虚,他的确是一个很特别的人,最主要的还是聪明,聪明人最清楚什么事做得什么事做不得,利用起来也更容易些。

    老者微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低声道:“稚子无辜,你又何必狠毒至此?”

    之夜却是一笑,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若在乎你的小徒弟,就不要再浪费时间,明天中午,我就要看到结果,不然,你就要先失去一个小徒弟了。”

    “好。”老者没有再多话,痛快的答应了之夜的要求,直到之夜离开也没有发出一声异动。他清楚自己身边有多少暗卫保护,也明白能在这层层保护之下轻而易举的威胁到他,更给他的两个小徒弟下了套的人不是能随意挑衅的。他已经老了,死便死了,还能早一点去见那冤家,但他的徒弟还小,还有大把活头,可不能就这么死了。而这人进宫后会发生什么事,那就不关他的事了,只看吕彪。

    老者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脱掉衣服,就上床休息了,睡得简直不要太安稳。第二天一早,老者就提出了要见吕彪的要求,说是有一良方可以保骄贵妃分娩时顺产。老者是对着虚空说的,但自有人上报了这件事,吕彪如今最着紧的便是骄贵妃和孩子的安危,得知老者有这么好的东西,自然是即刻将人请进宫。

    在进宫前,老者领着两个小和尚做准备,等皇宫派出的马车来了,再出发。

    坐进马车后,老者不意外的看到了正襟危坐的之夜,而两个小和尚却连吱都没来得及吱一声就晕了。老者下意识的抱住两个小徒弟,见之夜神出鬼没,来去自如,且都没有惊扰到那些暗卫,不免起了分好奇心,道:“你究竟是何人?”

    “逆天之人。”之夜微微一笑,扫了一眼老者护着两个小徒弟的手,轻声道。

    “猖狂。”老者轻吐两个字,不再理会之夜,只温柔的抚摸着两个小徒弟的头。之夜也懒得搭理老者,想着进宫后要马上找到双莲,决不可让她生下这个孩子。虽不知双莲在做什么打算,但之夜一刻都不想耽搁了,好不容易找到双莲的下落,她却成了吕彪的妃子,还怀了龙种,这让他如何接受?便是双莲在算计着什么,也不能再多留那个孽种一天了,多留一天,那个孽种就会越发的强大。

    马车一路行进宫门,竟没有人察觉到马车里多了一个人,便是掀开帘子检查的人也视之夜为无物。老者微蹙眉头,这样的人进宫,怕是要图谋吕彪的性命啊!

第二百二十四章 绵鲤宜人() 
清风拂过,晃动了柔软的枝条,在阳光下,变化出不同形状的影子。清可见底的湖水里满是各色绵鲤,看着特别喜人,尤其是它们争着吃饵料的时候。坐在岸边,一只脚点着湖面,一只脚垂挂着的双莲眼里透着一丝笑意,却不知在笑什么。她现在还看不太出肚子大了,穿着一身红衣,雪白的脚在湖水的映衬下更美了。在双莲四周站着数量可观的侍卫宫人,却无人敢抬眼,敛声屏气的垂手而站。

    “这绵鲤看着倒是特别,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双莲轻踢了一条肥大的绵鲤,面露渴望的说道。一旁的贴身内侍轻笑一声,道:“这绵鲤味道最是鲜美,娘娘若是喜欢,今晚小厨房就给娘娘备上,只是不知娘娘喜欢怎么吃这绵鲤?”

    绵鲤乃是青国特有的鱼类,繁殖力强,成年绵鲤一年起码可以产卵五次,却不易养活,一百条里面能有一条活到成年便是奇迹。是以,绵鲤产卵多,但后代却很少,及不上其他鱼类,在青国属于常见却又珍稀的物种。绵鲤颜色不一,有纯色绵鲤也有杂色绵鲤,可做观赏用,且幼年绵鲤最是美丽难言,为大官贵族追捧。宅院夫人小姐都喜欢饲养绵鲤,幼时可观其美丽,成年时可满足口腹之欲。

    而绵鲤生来体大,成年后足有人的手臂那么长,两个巴掌那么宽,肥美味鲜,是青国人最喜欢吃的鱼类,一个是体型大,一个是味道好,全家人吃一条都还有剩余。且绵鲤体型虽大,性情却最是温和,也最蠢,很容易就让人捕捉了弄到餐桌上。绵鲤又如名字一般,体大而身软,都不用费太多力气就能将它剖干净,便很受酒楼的欢迎,也是厨子最喜欢弄的一种鱼类,弄完了一桌都不带喘气的。

    若不是绵鲤不易养活,怕是青国上下都能以绵鲤为主食,味道就不说了,对身体却又是益处多多,据说比鸣国最能滋养身体的浅鹿肉还要滋补,老少皆宜。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吕彪才派人弄了一池子绵鲤过来,双莲若是想吃鱼,就有现成的绵鲤可以捞起来。孕妇食用绵鲤也是大补,对自身对孩子都有很大好处,看那些明显是经过精挑细选出来的绵鲤,就知道吕彪是有多把双莲放在心上了。

    只是双莲因初怀孕就中毒昏迷一事,而一直胃口不佳,对鱼类更是反感,便一直没有提到绵鲤,直到今天才起了兴致。贴身内侍自然是希望双莲能早日领了吕彪的心意,增进彼此感情,好稳固这份宠爱,说话的时候就不免带上了几分鼓励之意,只希望双莲能今晚就用上绵鲤。这样的话,等吕彪来陪双莲用膳,见着绵鲤,再见双莲吃得高兴,这心里可不就乐呵了,一乐呵,双莲不就更受宠爱了?

    想着,贴身内侍不由得嘴角微翘,低垂的眼眸里满是希望,希望双莲继续。

    “我却是不知如何才能品尝到绵鲤美味的,不如你先说说看。”双莲向来随意,便是如今身怀有孕,备受恩宠,也没有为人妃子的意识,总是“我”来“我”去。底下的奴才从一开始的惶恐不安变成了现在的麻木,骄贵妃可以随意,她爱怎么高兴,他们就怎么顺从,只他们必须得守好奴才的本分,不然当心脑袋不保。

    贴身内侍又是一笑,半躬着身体说道:“绵鲤可生食可清蒸亦可热炒,最是能玩出花样来,但要品尝到绵鲤最美的味道,却是生食最好。且不能放任何佐料,哪怕些许盐巴都不行,切成片后直接夹入口中,再配一杯菊花茶,最是芬香得宜。”

    双莲起了兴致,道:“你这奴才倒是懂得挺多的,也好,今晚就弄条绵鲤吧!”

    “谨遵娘娘之意。”贴身内侍恭敬的点点头,不敢多看双莲的脚一眼,趁着气氛正好的时候,道:“娘娘,这湖水清美,看着是很好,偶尔戏弄一番也是乐趣,但娘娘如今身怀有孕,轻易受凉不得,还请娘娘以身体为重,这便收了脚罢!”

    “知道了知道了。”双莲有些不耐烦,但到底是收回了正在戏水的脚,在贴身内侍的伺候下穿上了鞋子,而后由他搀扶着进了寝宫。为给双莲解闷,吕彪赏赐了不少舞娘歌姬下来,给她唱唱小曲跳跳雅姿,在他不能陪伴的时候,排遣寂寞。这会,见双莲精神犹在,为免闷着她,贴身内侍就提议让舞娘歌姬热闹热闹。

    双莲正好有兴致,便听了贴身内侍的提议,一边吃些点心一边看歌舞表演。

    若是换了别处,这些舞娘歌姬自然是忍不住争宠之心,她们有许多姐妹就是在给妃子跳舞的时候叫吕彪看中了。虽然下场好的没有几个,能爬到妃位的也只有一个,但至少风光过,皇后又是个贤惠大度的,她们如何不想赌一把?但在经过前阵子的血洗事件后,她们十分清楚的认识到了骄贵妃的得宠,加之她现在怀了龙种,吕彪百般迁就之,不允许一丁点意外烦扰到她,她们也就暂时收了心思。

    但来日方长,宫中从来都没有一直盛开到最后的花,新老交替才是正理。

    领舞的舞娘就是这么想的,她年纪还小,等过几年骄贵妃受的宠爱淡了,便是她盛开的机会。现在只需要沉住气,争取在骄贵妃面前结个眼缘,日后才好谋划。看骄贵妃也不是个有心机的人,不然就不会愚蠢的把别人赏赐的玩意当成宝了,还差点害了自己和龙种,这般蠢的人,随便她恭维几句,就会信宠于她了。

    “来呀,给我挖了她的眼睛。”就在领舞想入非非却不减舞姿优美的时候,双莲忽然懒洋洋的说了一句,顿时让整个大殿安静了下来。领舞满是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却在下一刻跪伏在地上,也不敢求饶,只一个劲的磕头。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这骄贵妃不是一向和善的,都没有对哪个宫人发过狠,却为何……

    自然是没人敢去问双莲原因的,也没人敢质疑她,主子有令,奴才听从吩咐就是,哪有多话的资格?就这样,前一刻还想着时机成熟了该如何争宠的领舞,这一刻就被人生生的挖去了双眼,愣是给疼死了,一卷草席扔到了乱葬岗。

    领舞死了,但歌舞却不能停,因为双莲没有叫她们停,舞娘和歌姬便竭力控制住内心的恐惧,恢复了刚才的舞姿和歌声。双莲半眯着眼听着,脸上没有一丝异色,好像刚夺走的不是一条人命,而是一只蝼蚁的性命一般。众人噤若寒蝉,被双莲这一手的狠辣给震住了,原来她并不是良善之辈,原来她喜怒无常起来比吕彪还要可怕。但她正怀着龙种,施展如此血腥手段,就不怕损了自身的福气?

    双莲倦了后,挥退一干宫人舞娘歌姬,在贴身内侍的伺候下解衣午睡,在躺在床上前,忽然听半跪在床边的贴身内侍说道:“娘娘,奴才斗胆,有句话要说。”

    “说。”双莲一只手撑着下巴,点点头,示意贴身内侍继续,贴身内侍擦了擦额角的汗,道:“娘娘如今怀了龙种,行事须得细致,动静须得小心,且孕育龙种是大福大喜之事,不宜见血。奴才们不晓事,触犯了娘娘,自是最该万死,却不能在娘娘孕子的时候死,不然怕是会冲撞了娘娘。那领舞心思多,不是个安分的,死也就死了,若再遇到奴才们不懂事的情况,还请娘娘吩咐奴才去办。”

    “奴才定会办得妥当,既教训了那不长眼的奴才,又不至于冲撞了娘娘的福气。若是奴才们实在可恶罪大恶极,就都关起来,待娘娘生下小太子了再处置他们。”贴身内侍说完,不敢抬眼看双莲的表情,只跪伏在地上,道:“奴才斗胆,冒犯了娘娘,还请娘娘责罚,但奴才所言句句肺腑,只求娘娘能三思而后行。”

    双莲不在意的摆摆手,轻声道:“起来吧,我知你好意,敢言直谏乃是难得的品质,你有这个心,有这个勇气,当奖赏而非责罚。罢了,为了孩子,我自会小心行事,今日之事就算了,他日再有那不省心的奴才,就都交给你来处置。”

    贴身内侍点点头,缓缓的站起身,恭敬的行了一礼,得双莲允许后才退下。

    待内室只有双莲一人的时候,双莲忽然坐起身,道:“出来吧,还躲着作甚?”

    “你倒是住得自在。”一道黑影闪过,再眨眼的时候,就见之夜坐到了床边。

    “没办法,肚里揣了个玩意就是多有不便,而能让自己舒服点,又何必自找罪受?”双莲微微一笑,轻抚了下肚子,看着像是在期待这个生命的到来,但总给人诡异的感觉。之夜摇摇头,往嘴巴里塞了个东西,却是那领舞的眼睛,敢情他是拿这眼睛当零食了。双莲像是看不到之夜的动作一般,调整了个姿势,道:“你可是打探到了什么,趁着吕彪还没来,赶紧说了吧,我也好早做对策。”

    “青国边境有异。”之夜咀嚼完领舞的眼睛后,眼睛似乎亮了些,轻声道。

第二百二十五章 烛火之心() 
吕彪不是个安分的,这谁都知道,青国非彻底的折断了傲骨,这也谁都知道。

    若不是四分天下更有利于如今的局势,青国早已覆灭,断不会再有苟延残喘的机会。而所谓的四分天下方为稳,也不过是鸣国熙国忌惮凤国而极力坚持的立场罢了。凤国本就在四国中居于首位,只是常年与青国交战,而被迫拖住了脚步,又因青国行事嚣张,分走了他国大半注意力,这才使凤国的地位一直处在一种领先却又安稳的状态。但一夕之间青国落败,凤国势起,稳稳地压在了他国的头上。

    没有谁会喜欢被他人踩在头上的感觉,哪怕鸣国与凤国世代交好也一样。

    熙国就更不用提了,别看双莲说服熙帝改弦更张的时候说得那么好听,但谁都知道历史上的熙国开国皇帝是个什么货色,熙国与凤国注定不能成为友国,最多是相互利用,达成一种平衡。若非这一代的熙帝够气魄也够果决,反过来插了青国一刀,坏了青国的整个盘算,四国现在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熙帝做出这般背信弃义的举动,为的不过是熙国的未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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