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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行-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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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不得有仗势欺人,巧取豪夺。,逼良为娼的行为,一经发现,严惩不贷。

第二以前的道尊门结构太松散,今后要加强管理道尊门将增加一个新的刑堂,刑堂的主要责任就是帮助尊主监督和管理其他各堂,堂主将有石伟担任,堂内人员也有石伟一手挑选,不用原先其他堂的人手。

第三道尊门将进行一次大的财务整理,具体操作由新的刑堂来负责。以前如何白七不去管,但会议之后,如果有被查处在暗中做手脚的,一律严惩。说到这条的时候,白七将手上的茶杯用力一捏,便成一团瓷粉撒在地上,看的几位堂主一身的冷汗都下来了。

第四,今后各堂在财务上,每月的盈余,除了必要的提留之外,其他的全部上缴,具体提留情况,将视各堂的实际情况而定。

第五,由几位堂主尽快草拟出一份门规,交由白七审核,作为日后门众的行为规范。

江州的会议,白七基本将对道尊门的控制权抓在手上,为日后白七的崛起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数日之后,江州事了,白七这才起程回到余州。

张楚,西京城内,生府上。

接二连三的坏消息不断传来,宁大先生再也坐不住了,天色已经黑了,还连夜进宫,晋见张楚国君。

国君李灏得知宁大先生连夜求见,心中知道必定出事了,连忙在书房中接见宁大先生。此时窗外已经下起雪花,书房内炉火随旺,但宁大先生难看的脸色,让李灏的心情冰凉许多,连带着身上也感觉到一丝的寒意。

“先生连夜进宫,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李灏多少有点着急的问。

“禀告国主,后魏传来消息,说是有八十万斤粮食被截下来了,与我们有联系的大江盟,也被后魏官府给抄了。”

李灏听了顿时脸色变的阴沉起来,和着窗外的渗透进来的寒气,书房里的空气变得更加阴冷了。

“柳千里是怎么办事的?他那传来的消息么?”李灏冷冷的问到。

“柳千里说是水土不服,病了。可是根据我的回报…………”宁大先生说到这犹豫了一下。李灏怒道:“吞吞吐吐的做什么?有话就直说。”

“我的人说,他、他、他是马上风病倒的。”宁大先生终于把话说了出来。

李灏的脸色顿时变的如生铁一般难看,喘着粗气道:“这家伙,实在是胡闹,在这节骨眼上,这好色的毛病怎么就不能改以改?”

宁大先生犹豫了一下,替柳千里说话道:“大王,臣下以为,柳千里虽然好色,但一向是个轻重分明的人,臣下以为,此事应该另有蹊跷,不可如此早下定论。”

李灏听了半天不言语,半晌又问:“大齐国那边情况如何?”

宁大先生苦笑的回答道:“情况更糟糕,据我们的人回来汇报,大齐那边查处了一个什么匈奴人的细作组织,表面上虽然没有声张,实际上各关卡都严格检查,一粒粮食都不给出大齐国,我们在大齐国偷偷购买的两百万斤粮食,现在只运回来不到60万斤,其他的都被大齐国给扣了下来,我们排去买粮食的人,还是见机的早,丢下粮食就跑了,不然我们在大齐隐藏多年的人手,估计也要跟匈奴人的细作以个下场了。”

李灏听了这些,又气又急,怒道:“这都是怎么搞的?难道是天不助我?” 说着李灏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脸上一脸的沮丧。

宁大先生赶紧上前劝道:“大王,事情既然已经出了,着急也没用。”

“不着急?我能不着急么?没有粮食,我如何让匈奴人出兵?”李灏有气无力的说。

“大王,臣下有一句话,一直憋在心里,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宁大先生犹豫了一下道,边说还一边看着李灏的脸色。

李灏苦笑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直说就是。”

宁大先生停顿了一下,这才道:“大王,一直以来臣下在心里都认为,我们与匈奴人结盟,实在是件有欠妥当的事情。只是当初大王态度坚决,臣下也就没多说什么。”

李灏听了眉头微微一皱,修长的脸颊便的更加长了,冷冷的反问宁大先生道:“你倒是说说,有什么不妥?”

宁大先生鼓足勇气道:“大王,我们与中原其他三国之间的争斗,说到底还是我中原华族之间的矛盾,如今我们把匈奴这个外族牵连进来,在道义上我们就输了一阵。另外匈奴大汗雄心勃勃,匈奴人也一直是狼子野心,窥视中原日久,我看日后就算两家联手打下天下,估计我们在匈奴人那也讨不来好。更何况中原百姓也会仇视我们,说我们勾结外族出卖民族利益。”说到这里,宁大先生停了下来,看着李灏。

李灏听了这话,脸上怒色越来越重,但还是没有发作,见宁大先生欲言又止,抬手道:“你继续说,我听着呢。”

“这次既然粮食储了问题,我们正好可以有借口,取消和匈奴人能的联盟合约,反正合约上有说,粮食卖到匈奴,这才算合约生效。匈奴人与中原各国恶交,他们自己是很难买到粮食的,以后我们还是可以继续用粮食来换他们的诈战马。”

李灏听到这里,苦笑道:“事情先这样吧,你回去之后没,让人好好查一查,看看这次事情败露,到底是什么原因。”

宁大先生也不便再什么,行礼之后退了出去。

李灏待宁大先生出去,才让人把书房的门窗都关上,然后再书桌下摸索了一下,身后的墙上闪出一道暗门,李灏闪身进去。

李灏进去之后,里头是条走廊,顺着走廊李灏走了几步,在以个门口停了下来。李灏朝门内喊了一声道:“师傅,我有要紧的事情要跟您说,您看您方便么?”

正文 第二部 书剑飘零(45)整顿(上)

房间里没有动静,过了一会,李灏又喊了一句,半刻的功夫过去,里面才传出一个悦耳的男声道:“怎么了?我不是说过么?除非是天塌了,不然别来打扰我闭关。”

李灏听其语气中略带不悦,立刻面露惶恐之色道:“师傅,这次事情太大,我也是没了主意,所以才来惊扰您老人家。”说着李灏便把宁大先生汇报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听完李灏的话,里面安静了好一会才又传出话来道:“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李灏上前一步,对这门躬身道:“徒儿也认为宁大先生说的有道理,我张楚要问鼎中原,还是应该完全凭自己的实力为好,借助外族的力量,就算成功,日后也难免落个勾结外族屠戮中原的骂名。”

里头的人听了这话,立刻冷冷的哼了一声,语气阴冷的问李灏道:“当初你失宠于先王,是谁帮着你夺下这王位的?”

李灏听了顿时扑通就跪下道:“徒儿能有今日,全赖师傅一手栽培,师傅为徒儿做的一切,徒儿铭记在心。”

里头的人感慨道:“你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对师傅言听计从的小李灏了。”

李灏听了这话,额头都抵到地板上道:“师傅莫怒,徒儿不是怀疑您的指示,而是眼下的形势不允许我们在近期内出兵,连续两年的灾年,让张楚消耗了大量的粮食储备,所以徒儿想缓一缓,待国家恢复元气,然后再考虑。”

“是么?我还以为你怀疑师傅的教诲,翅膀硬了,不把师傅放在眼里了。”里面的声音阴森的吓人,和着这暗室中阴冷的气息,在这大冬天里,跪伏在地板上的李灏,额头上汗都下来了。李灏不敢再辩驳,只是趴在地上不住的叩头。

过了好一会功夫,里面的人才又道:“李灏,你必须记住,如果没有我,你今天也许不过是别人砧板上鱼肉,你那几位兄弟哪个会放过你?又如何轮到你已个侍女生的来做这王位?我可以把你伏起来,也随时可以把你踩下地。”

此时的李灏再也没有在王宫里的勃发英气,只是浑身在发抖,不住的在口头,口中念叨:“师傅对我的恩情,我万死难报,您只要一句话,我水里火里绝不后退。”

“你先起来吧,眼下形势如果照你说的那样,确实不宜动兵,但是答应匈奴人的粮食,必须兑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我告诉你,日后你要想成就霸业,匈奴人是你唯一的助力,你先下去吧,等时机成熟我自然会跟你说。”

李灏听了这话,如逢大赦,浑身发软的身子艰难的挪出暗室。除了暗室的李灏顿时浑身松了口气,整个人瘫在书桌后的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昏暗的烛光下,可以清晰的看见,李灏的眼神阴冷的吓人,眼神里的怨毒叫人见了不寒而栗。

余州城的馆驿内,柳千里躺在床上难以动弹半分,只剩下两只眼睛还能转悠,想说句话都不行,张嘴也是些含混不清的呜呜哇哇。

其实柳千里现在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是遭人暗算了。原以为是自己雄姿勃发,近来在床上的威风大作,直杀的李益阳送来的几个美女直叫唤,谁想到居然马失前蹄,瘫倒在女人那光溜溜的身体上。

现在想起来,因该是被人下了药,难怪自己最近有事没事就想着上女人。看着随行的下人们看自己那种怪异的眼神,想辩白又有心无力的柳千里无奈的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自己回到张楚,该怎么向国主交待啊,一向自命不凡的柳千里,第一次生出了绝望的无奈。

阴雨天气终于过去了,滚滚大江之上又看见了暖人的红日,躺在船的起岸甲板上,白七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冬天晒太阳,实在是件很惬意的事情,美中不足的是这江面上风大了一点,找个避风的地方不容易。

一脸笑意的秦玉书从船舱中探出头来喊道:“相公,起风了,你还是进来吧。”看的出来秦玉书心情不错,脸上的笑容怎么也遮掩不住。当然了,白七能带着她回大齐,就已经确立了她夫人的位子,而不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身份了。虽然这次说是去解州先见大哥白云帆,但这已经让秦玉书很满足了。

白七朝秦玉书挥挥手,示意自己没事,转头跟在船头的船老大聊了起来。

“这船速度太慢了。”白七埋怨道。

船老大四十出头,脸是黝黑,露出一脸的憨笑道:“公子,这是没办法的事,如今是冬天,挂的是北风,咱们是北上,帆用不上不说,还是逆水这不全靠人在划浆摇橹。”

白七笑了笑,要不是为了照顾秦玉书,白七会选择走陆路,车马的速度要快上许多。看着艄公们奋力的摇橹撑船,白七转头钻回了船舱。

江洲事了,回到余州的白七就向李益阳提出要带老婆大齐去看看,见见家里人。通过最近这一系列的事件,李益阳清楚的知道白七的能力,白七带夫人回家看看,这是人之常情,李益阳没办法挽留,只得让王妃把秦玉书留在宫里住了一夜,李益阳千叮咛万嘱咐的交代秦玉书,说什么也要把白七带回后魏,这才让白七离开。

好在探子回报,最近大齐也在封锁边境,禁止粮食外运,张楚边境上陆续出现军队内调,说明张楚打消了短期内开战的念头,李益阳心头的大石头这才放下,要不然怎么也不可能让白七走的。

船三大江盟的,大江盟在石伟的精心整合下,基本恢复了正常的运转。新任大江盟盟主石伟当然要在白七面前表现一下,精心挑选了这条大船和水手。

中间的大船舱是白七和秦玉书专用的,舱内烧着炭火,显得很暖和。秦玉书慵懒的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头枕着舱壁,手上捧着本诗集在看。

见白七进来,秦玉书露出笑脸朝白七笑了笑,又低头看自己的诗集。白七上床靠在秦玉书身边笑道:“好娘子,看什么书看的如此投入?”

见白七上来,秦玉书把书放下,亲昵的贴着白七道:“这是新出的诗集,里头收录了中原新近的许多新人的诗作,其中有个叫天涯漂泊客的,他的诗写的真好。”说着秦玉书把诗集递了过来,指着上面一首诗道:“你看这首,是天涯漂泊客付在一幅画上的诗作,那画我也见过,被干爹买回宫了。”

白七听得心头暗叫惭愧,自己哪会写什么诗啊,还不都是剽窃得来的。顺着秦玉书的纤手指处看去,原来是白七抄袭的孟浩然的《宿建德江》。白七刚想说点什么,秦玉书先道:“你看看这两句,野旷天低树,江清月照人。写的多好啊。”

白七顿时没了语言,这画还是自己刚卖画时所作,连画都是凭着记忆临摹小学课本上的画,当初手头紧张,不得已卖画,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你要是见过那画,就更能体会这诗的意境,多好的诗啊,我要是能见见这位天涯漂泊客该多好。”秦玉书神往的表情,看的白七心头一阵发虚。心道这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得想办法转移一下秦玉书的注意力。

心怀鬼胎的白七伸出自己的坏手,在被子低下钻入秦玉书的裤子内,搭上那温暖光滑的大腿。从外头进来,白七的手这会还是冰冷的,激的秦玉书一个冷战。

秦玉书哪想到白七大白天在船上会来这手,敏感的身体顿时就发生了变化,悄脸一红,双目如火般魅惑。

白七看的火动,手上更是变本加厉,已经入侵到那毛茸茸的羞处了。秦玉书顿时整个人都软瘫在白七的怀里,眉眼如丝的看着白七道:“好相公,这青天白日的,又是在船上,好好的谈着诗,你怎么……。”

秦玉书的话被白七探过来的双唇堵了回去,只见白七一手在被子下大肆揉捏,嘴巴贪婪的追逐着那点红唇,不时还嘟囔道:“好诗(湿)啊好诗。”

一时舱内春光弥漫。

北上的旅途虽然缓慢,但佳人在侧的白七并不觉得有多少不奈,一路之上陪着秦玉书,聊天说话看风景,偶尔还偷偷腥也比在家中来的刺激,三天的时间飞速而过,眼见齐州就在眼前,在齐州下了船,换上车马,正常的话走上七八日,便可到达解州。

船到齐州,如今的齐州,比起前段时间来要冷清了许多,由于粮食的禁运,往来的客商少了许多,白七和秦玉书下了船,蝶舞堂的钱不多早已带人在那等候,蝶舞堂有自己的车马行,尊主要去哪,他们敢不尽力。

住进钱不多安排好的客栈,秦玉书提出想上街上看看。女人嘛,到了新地方,多少有些新鲜感。白七欣然应诺,陪着秦玉书刚走到客栈的门口,就听门口处有人惊喜的喊到:“那不是段公子么?我们又见面了,还真是有缘分啊。”

正文 第二部 书剑飘零(45)整顿(下)

白七又看见了一张久违的笑脸,这张笑脸曾经出动过白七内心的心弦。笑容依旧是纯朴而真挚,但白七还是发现女孩的眉宇间隐藏着一丝愁绪。

草原上的姑娘,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乍见白七的纳兰面带惊喜的表情朝白七而来。说来大家并不相熟,白七与纳兰的故地相逢,也谈不上什么遇故知,再加上秦玉书就在身边,白七含蓄的朝纳兰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原来是纳兰姑娘,你又到齐州了。”

白七身后的秦玉书这时候也及时的闪出来道:“相公,你和这位姑娘是朋友么?怎么也不给我介绍一下?”秦玉书看起来很平静,可是白七还是能感觉的倒,秦玉书语调里的微微酸意,心头不由一阵想笑,女人天生如此。

秦玉书的出现让纳兰快速上前的脚步停顿了下来,眼睛里闪过一丝失意的纳兰很快又露出真诚的笑容,朝着秦玉书笑道:“这位是嫂嫂么?嫂嫂生的真是漂亮,也只有嫂嫂这般标志的人儿,才配的上段公子这样的英雄。”

纳兰的表现明显出乎了秦玉书的预料,傻子都能看出来,纳兰的笑容是真心的,表情里没有丝毫的做作。从微微的失望到对秦玉书真心的赞美,这让秦玉树不由的生出一种惭愧,也对纳兰产生了没理由的好感。

“好标致的妹子,大老远从草原来中原,旅途劳顿,你家里放心么?大冬天的,看你的脸冻成什么样子了。”秦玉书也算有见识的,纳兰的一身民族服装,秦玉树一眼就看出来她的来处,兴许是出于对纳兰的好感,秦玉书话语中多了几分关切。

两颊冻的通红的纳兰展颜笑道:“谢谢姐姐的关心,草原上姑娘没那么娇气,骑马放牧拾马粪,这些从小就得会做,这点辛苦不算什么。”

母性泛滥的秦玉书上前拉住纳兰的小手,一股冰凉的感觉渗透过来,秦玉书答了个寒颤,心疼的对纳兰道:“好妹子,看你的手冷的,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光景要你跑这老远的路上这来。走,上姐姐房间里先暖和暖和,姐姐见了你救喜欢,我们姐妹好好聊聊。”

俩女人如此投缘,这倒是大大出乎白七的预料,一会的功夫,秦玉书也不上街了,白七也被晾在一边。

纳兰也高兴的拉着秦玉书的手道:“小妹也很喜欢嫂嫂,我叫作纳兰,嫂嫂叫什么?”

“我姓秦,叫玉书,妹妹你还是叫我姐姐好了,我喜欢这样。”秦玉书也已脸的笑容。

“那我就叫你秦姐姐。”说着秦玉书拉着纳兰的手就要回屋子。

这时候一直站在不远处的几位异族汉子上来一位,用鞑靼语对纳兰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然后用一种戒备的眼神看着白七。

白七被看的一脸苦笑,心想又不是我主动找纳兰说话,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机灵的纳兰哪会看不出来这里边的意思,嗔怪的用汉语对纳汉子道:“德日勒,你别说了,草原上的汉子,哪来的这么多心眼,我和秦姐姐一见投缘,段公子对我也有恩,还能把我怎么样?”说这狠狠的瞪了那汉子一眼。

纳兰用汉语说这番话,明显是说给白七和秦玉书听的,俩人哪有不明白的道理,秦玉书和白七相对一笑,同时对这位看起来爽气,同时又细心的纳兰又增添了几分好感。

纳兰说完自己的随从,回头又朝秦玉书和白七抱歉的笑道:“段公子和秦姐姐别往心里去,他这也是关心我。”

白七听了这话,心道这小丫头不简单,很会做人,又带着一票彪悍随从,她绝对不是一般的草原姑娘,没准还是什么公主之流的。

见纳兰如此说话,她的随从也没再说什么,自觉的退了下去。纳兰这才拉这秦玉书的手,往客栈里进。

进的房间,白七朝纳兰笑了笑道:“你们姐妹好好说话,我去让人准备点炭火来,这天气冷,别把你们冻着了。”说着白七就出了房间。

俩女人一个显得纯真纯朴,有这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色美,一个端庄娴静,善解人意,俩人凑到一块能谈些什么,白七不得而知,也不想知道。

想起来也真有意思,开始的时候秦玉书还对纳兰心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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