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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行-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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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其他倒在地上呻吟的打手,石伟苦笑一声道:“对不住大家了,在下新婚,不想多造杀孽,先走一步,是死是活,就看各位的运道了。”

白七一直默默的看着石伟处理好这一切,石伟表现出来的矛盾让白七有一种亲切的感觉。石伟也是想追求一种平静的生活吧,可现实往往如此残酷,想得到的东西总是来的那么艰难。

船连夜就起航了,运河上的夜风呼呼的鼓动着船在前进,老天爷也算帮忙,当头一轮明月,照着小船迤逦远去。

石伟静静的坐在甲板上,一手扶着橹,控制着船的方向。索索这时候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猫,安静的依偎在石伟的怀里。石伟一手抱着索索,让她靠的舒服点,愧疚的眼神从石伟的眼睛流露出来。

“今夜之事,多亏公子出手相助。否则我夫妻性命不保。”石伟低声朝白七道谢。

“不说这个了,此去余州,日后你们夫妻有什么打算么?”白七赶紧转移开这个话题,免得谢来谢去的麻烦。

“还能如何?从此天涯海角,夫妻一道漂泊,只求寻个没人认识的所在,安心的陪老婆过日子。”石伟悠悠的叹息道。

“余州官府我倒是认识点人,石兄弟要是愿意,不如到官府去谋个差事,所谓大隐于朝。江湖上的人胆子再大,也不敢去寻官府的麻烦。”白七心念一动,想起那后魏的国主还是秦玉书的干爹,由秦玉书出面,帮石伟找个差事应该不难才是。

石伟听了面色一喜,期盼的看着白七,就连那一直布作声的索索,此时也坐了起来看着白七道:“公子您说的是真的么?”

白七微笑道:“当然是真的,我看以石兄的身手,在朝中寻个差事,实在是方便的紧。”

石伟和索索互相对望一眼,似乎又看见了安定的希望,然后双双扑通的给白七跪了下来,口中称道:“公子大恩,来日容报。”

白七一见赶紧起身去扶二人,口中连连道:“切莫如此,赶紧起来。”

天色又一次亮了,岸边的鸟鸣唤来了又一轮朝阳,小船出了运河,驶入玉水河,朝阳中余州城在远远向小船招摇。

大齐都城都梁。雪怡然又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遥远的解州城不断传来的消息,让这位国主实在没有睡觉的心情了。先是白云帆上书,要求精简解州驻军,这对时刻想着要削弱白家兵权的雪怡然来说,无疑是一件好事。可雪怡然还没来得及高兴呢,数日之后,解州又传来更为惊人的消息。白云帆用最为紧急的传送方式,向京城报告,查处知府李大伟竟然三匈奴人的细作,并且证据确凿。现李大伟全家都已经在押,就等着京城里派人前去处理。

白云帆还同时送来一份名单和情报,上面全是匈奴这些年安排在大齐国的细作,还有汇报了匈奴人与张楚已经暗中联合的消息。看了这份绝密的名单和情报,雪怡然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里面的很多人竟然都三大齐国的官吏,真是不敢想象,真要是匈奴人与张楚打了过来,这些细作在内部接应,这大齐亡国也是转眼的事。上天保佑,这事被及时的查了出来,要是等匈奴和张楚做好一切准备杀过来时,那一切都晚了。

这时候雪怡然想起了北秦送来的情报,上面也有说张楚与匈奴勾结的事,原本自己还以为是北秦的离间之计,现在看来,此时不假。

雪怡然从内心里对白云帆感到欣赏,可同时又感慨,这好男儿怎么都出在白家了?前有文采风靡都梁的白七,今有建立大功的白云帆。

由于白云帆采用的是最紧密的方式传送奏报,这个情况现在只有雪怡然一个人知道,眼下雪怡然最头疼的事情就是,该派谁去解州处理这事,还有手上这份名单,上面的所有人,不论真假,总是要先抓起来的。

“天机院都是干什么吃的? ”想到匈奴人都已经大规模在自己的国家里做窝了,自己的情报部门竟然没能得到一点风声,雪怡然不禁骂了一句。

正文 第二部 书剑飘零(38)国士(下)

一个内侍低着头小心的走到雪怡然跟前到:“启奏陛下,太尉叶大人按您的吩咐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现在对雪怡然来说,叶追风也许是他最信任的人了,这才会在这时候把他叫了进来,打算在早朝前和他商议一下,该怎么处理这事。

“快快传他进来 。”雪怡然连忙挥手,让那内侍出去请叶追风进来。

一会的工夫,叶追风便跟着内侍进来了,见了雪怡然刚要行礼,雪怡然已经连连挥手道:“算了算了,现在哪来那许多客套,坐下说话。”

叶追风坐下后,小心的用试探的口气问道:“陛下紧急召见,不知道有什么要紧的事要臣去办的?”

深知叶追风性格的雪怡然扫了叶追风一眼,然后将白云帆送来的密件递给他道:“你先看看这个,看完了再说。”

叶追风接过去一看顿时惊的站了起来,指着那密件道:“这都是真的么?”

雪怡然苦笑道:“暂时还没查实,不过应该是真的,解州知府现在在押,等着京城派人处理,从这点上来看,这一切都是可信的。”

叶追风听了连连点头,真要是白云帆捏造罪名要害李大伟而夺权,大可以杀了他,这样就算是上面派人下去,也可以来个死无对证,叶追风也是官场上混成精的人物,这点道理自然一想就通。

“陛下您的意思是?”叶追风犹豫的问道。

雪怡然见叶追风如此,顿时就恼了,板起脸就道:“你这人,怎么老这样,自从这大齐立国,你当上太尉以来,说话做事老是如此低调谨慎,我要是拿定主意了,还要你来商量作什么?”

叶追风听了立刻就跪了下来道:“微臣该死,让陛下劳心了。”

雪怡然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叶追风,心中也是不忍。说来这叶追风在朝廷里的日子还真不好过。一直夹在白奇伟和苏云成之间,很难做人。当年大齐立国的时候,本来凭着战功,这太尉的位子应该是白奇伟的,可一直与白奇伟有隙的苏云成坚决反对。一直想玩平衡的雪怡然也顾忌白奇伟兵权太盛,怕日后没人能节制他,便把这太尉的位子给了当时是白奇伟副手的叶追风。

有了这件事情,白奇伟一直认为这事是由于苏云成的反对而弄成这样,心头一直对苏云成不满,双方越闹越僵。雪怡然见自己的文武两大臣这般对立,又想了个馊主意,逼着苏云成把妹妹嫁给白奇伟做了二夫人,希望通过结亲来缓和两家的矛盾。谁知道事与愿违,苏云成为了这事耿耿于怀,一直认为是白奇伟的为报复他想出来的办法。双方不但没有和好,反而越来越僵。

罪魁祸首是雪怡然,苦的却是叶追风,苏云成和白奇伟,原来资历和地位都在叶追风之上,原本希望叶追风能做为两人的缓冲,结果叶追风倒成了两人的出气筒。

说来也真难为叶追风了,这些年来,一直小心谨慎,竭力缓和白苏二人的矛盾,夹在两派之中实在是两头受气。

“你起来吧。”雪怡然想到这些,微微的叹气道。待叶追风站了起来,雪怡然又道:“眼下的局势你也看见了,匈奴和张楚随时有可能打过来,大齐太平日久,如今武备松弛,内臣不合,必须尽快扭转这个局面,当务之急就三如何解决白苏两家的问题,这是问题的根源所在,你说说你的看法。”

叶追风站起来道:“微臣以为,此时不如于他们摊开来说,把这事告诉他们,让他们认识到目前的危局,两位大臣都是识大体的人,在此国家危难之际,应该能摒弃前嫌。陛下再动之以昔日结义之情。以微臣看来,在两位虽然不至于从此修好,但也会在此危难之时同心协力的保卫家园,毕竟有国才能有家。”

雪怡然听了低头思虑,叶追风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又道:“还有就是公主与白七之间的事,我看不如顺水推舟,让白七做驸马,再让苏家小姐嫁与白七为二夫人,这样一是可以更好的笼络白家,二来以苏家小姐的聪慧,两家的矛盾日后不难化解。”

雪怡然听了连忙摇头道:“头一桩事好办,散朝的时候我可以把他们留下来,后面的事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丫头的婚事我也做不了主,再说了,当年逼着苏云成嫁妹妹,结果呢,两家矛盾更深。这回我可不想再来这一处了。”

叶追风听了心头一乐,暗道自己怎么忘了眼前的国主是位惧内的主,这公主的婚事,多半是那位王后来拿主意了。

早朝散后,雪怡然果然把白奇伟苏云成和叶追风留了下来,三人来到后头,雪怡然对三人笑道:“今天把大家叫来,不为别的,眼下正是秋高气爽,我们兄弟多年没在一起游玩了,今天我们换上便装,大家一起上玉泉山去转转,回忆一下少年轻狂的往昔。”

苏云成与白奇伟听了均是一愣,苏云成想的是,眼下都快到冬至了,扯什么秋高气爽阿,前些日子阴雨连连,今天虽说晴了,可玉泉山上那还不是冻死人啊,这时候去爬山,那不是遭罪么?白奇伟粗些,心道今天国主是怎么了,是不是昨天晚上在床上活没干好,受了老婆的气,今天才想起来除去散心了。

两人是各自肚肠,都不太想去,可雪怡然既然开口了,为人臣子的又怎么好拒绝,当下各自点头,换上雪怡然准备好的便装,一起出了宫门,奔那玉泉山而去。

秋风萧瑟,衰草凄凄,深秋的玉泉山上,千瀑齐下,万木凋零,竟别有一番情致。四人一路行来,各有心事的四人显得兴致不高。

行至半山,雪怡然回头朝那都梁城的方向望去,顿觉眼前豁然开朗,只见那小梁河绕城东去,宛若玉带,旷野之上阡陌纵横,行人往来。

眼前一亮的雪怡然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停下脚步指着这大好河山道:“三位兄弟,看看这锦绣山河,这都是我们当年兄弟同心,一刀一枪的打下来的。如今有人想窥视我们的家园,你们说该怎么办?”

苏云成听了一怔,顺口便回到:“陛下何出此言?眼下中原虽然四分五裂,但各国之间相互顾忌,都想做那得利的渔翁,天下还是太平的。”白奇伟听了觉得不以为然,作为军人他时刻想的就是如何防范敌人的入侵奇……書∧網,对苏云成这种粉饰太平的论调一向是不屑一顾,可今天白奇伟在捉摸这雪怡然是不是有别的意思,也懒得去与苏云成抬杠。

苏云成没等来白奇伟的反驳,倒是雪怡然冷冷的笑道:“天下太平,这满朝的文武真要是都这样想,我这大齐国离亡国也就不远了。”

苏云成与白奇伟听了都是一惊,互相看了看后,都不约而同的看了看叶追风,见叶追风一脸泰然,便都知道今天一定另有文章了。两人何等的精明,立刻都把眼睛看向雪怡然,等待着他的下文。

雪怡然从袖口内摸出白云帆送来的密件,递给二人道:“你们好好看看。”

白奇伟一把接过密件,打开便看,苏云成也罢脑袋凑了过来,白奇伟居然没有说什么,俩人把密件看完后,齐声惊道:“竟有这等事?”

雪怡然沉重的点了点头,缓缓的转身朝远处看去,头也不回的道:“看这大好江山,想当年我们兄弟四人曾经在此携手同游,并在此结义。如今这江山已经是我们的了,你们二人却没了当年并肩作战的亲密,难道真的是打江山易,坐江山难么?”

苏云成与白奇伟听了同时低头,半晌才一起抬头道:“臣等知道错了。”

余州城还是那么热闹,玉水河依旧是清澈地穿过城市,流向那遥远的大海。斯人不在,楼台依旧,度芳阁院子里的树木也泛起了暗黄色。

阵阵秋风过后,总有几片落叶飘下。

他说过最迟两个月就回来的,可现在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却一点消息也没有,难道他是在骗我么?

琴声幽怨的在午后的院子里回荡,秦玉书无奈的看这一片片从眼前落下的枯叶,心情也跟那树叶一般,飘舞不定。想起白七,秦玉书心中想恨,但又恨不起来,只有把思念融入这琴声中。

“吧嗒”一声,琴弦断了一根,秦玉书的心绪更乱了,把琴一推,站起身来双目无神的看着窗外。

“你这楼好高,每次我爬进来都好辛苦。”后窗那突然出现一个声音,这声音正是秦玉书千思万盼的声音,秦玉书听了整个人顿时就呆在那,怎么都不敢回头,生怕是自己听错了,又怕是自己的幻觉,万一回头没看见自己想看见的人,那岂不更增添几分愁绪?

“怎么?就这么不原意看到我?连头也不屑一回?哎!那我还是走了吧。”那声音又出现了,还扬言要走。这回秦玉书立刻就回头,哪怕就算是幻觉,也要拼上一拼了。

一张秦玉书在梦里见过无数次的笑脸,一个懒洋洋正跨坐在窗台上的人,正是秦玉书念了无数次,想了无数遍的白七。

兴许是被白七这种进入方式吓到了,秦玉书指着白七道:“你…。”说着秦玉书把一根手指塞到嘴巴里,轻轻的咬上一口,还好,会疼,这是真的,不是幻觉。

白七微笑着从窗台上跳了下来,还没站稳当,秦玉书已经如旋风般的扑了上来,一头扎进白七的怀里,同时张开小嘴,玉齿在白七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下来。

白七吃疼,“呜”了一声,却也不敢动弹,只是轻轻的将秦玉书搂在怀中。秦玉书咬完了还不解恨,轮起粉拳往白七胸口上就打,边打边道:“你这坏人!说话不算话,说好两月就回,现在都过去三个月了。”“咚咚。”

“你这坏人,放着好好的大门不走,偏要爬窗口吓人。““咚咚”

白七听的苦笑,自己原本是打算到北秦去找个安身立命的所在,没想到世事多变,自己不但没有远离家国大事,反而越发的被卷了进去。至于这爬窗嘛,白七觉得应该是前世做贼养成的习惯,而且自己最近也爬的有点上瘾了。

白七可不敢把自己前世是贼的话说出来,只是笑着辩解道:“从大门进来,我怕被人看见,这里的人都爱看热闹,万一看见我进来,都过来说话,那不是搅了我俩单独相处的美事?”

白七这话说的多少有几分暧昧,秦玉书听了俏脸一红。出身在这等场合的秦玉如何不明白这话里藏着的意思。古往今来,尘世间又有多少女儿家,都希望用身子来栓住自己的爱郎?这一刻秦玉书自己也是期盼多时了,可当事情真的来到时,女儿家的羞涩又有谁能避免。

幸福就这样意外的来临,秦玉书双手搂住白七的颈部,闭上美目,双唇微微张开,仰面对着白气,吹弹欲破的俏脸上红云密布。

此情此景,白七也不再犹豫,俯首迎上秦玉书的双唇。舌尖轻轻的敲开玉齿,探将进去,与那秦玉书羞涩的舌尖轻轻一触,当即一发不可收拾,两舌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这一吻持续了多长时间,白七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觉得秦玉书的鼻息越发急促时,白七这才松口。秦玉书把脸贴在白七的胸膛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美人在怀,双峰紧贴,玉臂纠缠,这叫白七如何不心动?

白七猛的一把抱起秦玉书,秦玉书嘤咛一声,双手更加紧缠着白七的颈部,脸蛋儿也紧紧的贴上白七的脸。秦玉书当然知道下面要发生什么,然春心已经荡漾,浑身更是软的如同没有半根骨头。

白七心道:这女儿家当真是水做的么?抱着秦玉书朝床上走去。

“好人,门儿还是开着的。”

美食当前,白七哪还顾的上这许多,只顾抱着秦玉书往床上走去。

“咣当!”一声从门口那传来,惊的秦玉书也睁开眼睛,两人一起看了过去,只见那丫鬟娉儿正手捂小嘴,吃惊的看着他们,原本端在手上的盘子,一股脑都砸在地板上。

“小姐。。你。。我。。他。。天啊!”娉儿在那指指这个,又指指那个,语无伦次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后来总算是明白过来自己该做什么了,连地板上的东西也不收拾了,转头就跑出门去,临了当让没忘记把门给锁上,还喊了一声道:“我这就去准备酒席,晚上招待姑爷。”

秦玉书已经羞的头都抬不起来了,低声在白七的怀里道:“都是你急着现在要,看看都被别人知道了。”

白七嘿嘿一笑道:“知道了又如何,反正她们早晚要知道的。”说完白七抱着秦玉书继续往床上而去。

上得床来,白七面对这古代的女子衣服,有倒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虽然在这世界上也不是头一回了,可是前面几次都是用扯用撕的,这回总比不能故伎重演吧,那还不把秦玉书给吓着了。见白七笨拙的摆弄自己的衣服,大有无从下手的意思,秦玉书脸是一喜,低声笑道:“你这傻子。”

说着秦玉书自己伸手在衣带上轻轻一扯,外面的裙子已经轻轻的滑落,露出里面的夹衣。夹衣又落下,只剩下那方小小的肚兜,羊脂般的肌肤露了出来,挺拔的双峰呼之欲出,白七哪里还忍的住,一把将美人搂在怀里,一手探入肚兜,搭上了那熬人的山峰,嘴唇也朝那鲜红欲滴的花瓣吻了过去。

第一次被异性抚摸着敏感的地方,秦玉书嗯哼的呻吟一声,顿时软成一团,无力的靠在白七的怀抱中。

帷帐儿放下,锦被儿盖好,两具身躯赤裸相对,深秋的午后,春意弥漫了整个房间。叫一声好人莫太轻狂,奴本黄花初风雨,怎耐箭已上弦,岂肯空发。娇啼声声,红浪翻飞,以个是奋勇向前,一个是咬牙忍耐,待到风停雨住,复看红湿处,已是狼藉一片,花残蕊败。

天色以黑,一双玉臂紧紧缠着白七的脖子不放,俏脸儿贴在赤裸的胸膛上,一只腿也搭在白七身上,秦玉书就这么半趴在白七身上,怎么也不肯下来。

在那玉腿的摩挲之下,白七竟又有反应,惊得秦玉书赶紧低声道:“好人,莫在起来了,你都要了三次了,我这是再也承受不起了,明天,明天再给你行么?”

白七低头怜惜的一笑道:“我有说还要么?”

“那你还翘起来做什么?”秦玉书轻轻在白七胸口上砸了一下道。

“真是天大的冤枉,你老拿腿儿在那来回摩挲,我又怎么能没反应?”

秦玉书顿时羞的放下腿,正待说点什么呢,门外娉儿丫鬟叫声传来:“姑爷,小姐,该起来吃晚饭了。”

正文 第二部 书剑飘零(39)婚事(上)

秦玉书要从良嫁人了,这消息在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余州城。秦玉书的崇拜追随者们,还有对秦玉书垂涎已久的,或捶胸顿足或嫉妒不已。破口大骂老天无眼者有之,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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