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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行-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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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饿,再加上肚子时不时地作怪,这半天的不幸折磨得这群钢铁般的汉子几乎起下了要死的念头。

一败图地,基本算是全军覆没的张楚军就这样草木皆兵,心惊胆颤地退回吴家镇。远远地望见城头时,不少士兵禁不住大难不死的幸运,喜极而泣。

没等柳千里催促,身边的几名亲兵已经迅速上前叫城。吊桥吱吱呀呀地放了下来城门也开始缓缓开放,柳千里终于松了口气,然后毫无防备地策马冲向城池。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城头上突然飞下一颗特大号的铁西瓜。与此同时,城内一只约有五千人地铁骑蜂涌而出,迅速地在城外集结成形,然后疯狂地插了过来。

这只铁西瓜毫无征兆地从城内飞出来,然后奇准无比地落在柳千里的身边。可怜柳千里身为张楚第一才子,享受了一生的荣华富贵,周身都是耀眼的花环。这次信誓旦旦地到了战场后却是霉运连连,不幸的事一波接着一波。这时候老远望见黑乎乎的铁西瓜朝着头顶飞过来,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翻身滚到马下然后蹭地一声蹿出老远,一个恶狗啃屎扑倒在地上后。就地来个懒驴十八滚逃进了林子。

炸弹轰隆一声炸开,紧跟着又是几枚落下,柳千里剩余的部队立刻死伤了近千名。

失去了指挥的部队很快就乱了阵脚。两万人的部队还没有整理好队形便被冲上来地骑兵一拨箭雨破了前锋,随着战马的接近。前面的骑兵开始丢过来大把大把的霹雳弹,然后是马刀残酷地屠杀。

连日奋战又拉得脱水的张楚兵这时几乎连哭娘的力气都没了,谁还敢拿起武器和杀神一般地骑兵对抗啊。仅是一个冲锋便被打得落花流水,再也稳不住阵脚。再加上主帅已经不在,所以能打的人也只是各自为战的一盘散沙。不能打地则拼命朝着路边的山林逃去。

柳千里顾不得狼狈也顾不上形象,连滚带爬地逃进树林后,刚想喘口气,却陡然觉得脑后生风,便知道后面有人偷袭自己。情急之下,他只得咬了咬牙抬脚踢在身边的一棵大树上,身体借势向前斜斜地蹿了出去。可是他躲过了脑袋躲不过屁股,大腿上还是被人狠狠的砍了一刀。

撕心裂肺的巨痛让他一阵眩晕,不由自主地一个趔趄,这时候身后的刀又到了。柳千里心知遇上了高手,无奈之下只好重施故伎来个懒驴十八滚躲过对手的连环斩。最后,他借着一棵大树地掩护绕了个圈才算躲过对方这一轮的猛攻。而对手也没有继续出击,他总算喘了口气。

抽出长刀,柳千里总算有时间打量一下对手,眼前的阵势让他倒吸一口凉气…一树林里人不多,只有十来个的样子。但是一个个都发射出只有高手才有的慑人气势,这些人一清色的黑色夜行衣,手中端着五发连弩,弩箭地铁头上闪着莹莹的蓝光,一看就知道是淬了巨毒。

他们随便往那一站,便把柳千里前进和退后的路统统堵死了。领头的人是一个中等个头的汉子,长相很普通,但表情却是异常的酷,他斜举着长剑遥遥对着柳千里的要害,双手稳定而有力,一看就是长期训练的结果。

此情此景,柳千里知道自己纵然是全盛时期也没有把握能从他们手上讨了好去。眼下他大病在身,而且又受了伤,估计单挑眼前这位黑衣人都没有获胜的把握。

再次看了看那些毒弩和这群黑衣人冷冷的表情,柳千里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希望了,他叹了口气,握刀的手缓缓地垂了下去。“你是谁?”

“吴铭。”领头的黑衣人面无表情地回答,声音宛如从地狱里发出。

“白云起手下的第一杀手?他还真是看得起我…”柳千里心里一阵绝望,长刀咣当一声落在地上,他虚脱般地靠在树上慢慢滑了下去:“这一仗,我输得心服口服。”

一只脱了毛的老鹰“呱呱”叫着从树林里扶遥直上,击长空,跃青林,从白云起的视线中缓缓消失。

“停!”白云起突然举手下令,同时紧勒了一下缰绳,跨下的战马立刻像一根钉子似地停在石板铺成的大道上,由于惯性的作用,白马的两只前蹄高高地扬起,而且发出“唏呖呖”地一声怒嘶。身边的亲兵也立刻停下,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显示出白家军久经训练的素质。

白云起举起望远镜仔细地扫瞄正前方,发现吴家镇附近已经有大批的张楚士兵正拼了命地四散逃逸。由于他们知道后面有追兵,所以都不约而同地钻进右边的树林。这也正是在白云起地计划之中。看来,吴铭已经成功地拿下吴家镇并且阻住了柳千里的逃兵。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柳千里应该已经是我们的阶下囚了吧。”

白云起这样想着,两腿用力一夹马肚子,队伍再次向前疾卷而去,炎炎烈日伴着铺天盖地的尘土,谱写着一曲全新的战歌。

而这时张楚的后宫里,李灏则趁午睡的时间和新收的爱妾云若水完成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战役”。这一对狗男女这时候正光着身子纠缠在一起大口大口地喘气,李灏意犹未尽地啃着云若水地胸前的蓓蕾,突然笑着说道:“我就封你为冰妃吧。刚好合你的名字。”

云若水四肢交错,像一只八抓鱼似的缠上李灏地裸体,大腿还不住地厮磨他胯下的命根子,小嘴宛如蜻蜒点水似的在李地额上吻出一个唇印。然后娇滴滴地说道:“多谢大王厚爱,奴婢真是爱死这个名字了。”她索性用手去套弄李灏的宝贝,然后自言自语道:“多好的名字啊。好有诗意。”

李灏被她逗弄得火起,也开始大力地揉搓起云若水地胸部,“哦?爱记不妨就作一首诗来让寡人也乐上一乐。”

云若水闭上眼睛哼哼了两声。似乎觉得很享受。然后握起小拳头轻轻捶了李灏一下:“大王真的好坏,你弄得人家浑身酸软,哪有心思作诗嘛。”

李灏一时兴致,索性光着屁股下床取来笔墨,“那,爱妾就把墨宝留在本王的腿上吧。”

然后他两腿伸直,呈大字型躺在床上。跨下那东西已经举得老高了。云若水也不客气,张开樱口在上面套弄了几下,直到李灏舒服地闭上眼睛时,她提起毛笔在他腿上快速地写下了两句诗:“秋凉复夏暖,冬去更思春。聚是三千水,散作万里云。”

写完后她低下头去继续套弄李灏的宝贝。李灏抬头一看,登时呆住了。

在白云起骑兵的配合下,吴铭他们很就把残余的张楚逃兵收拾干净。这一战,敌方又降了两三千人,其余的大部分战死,小部分逃往定边城,把最后地希望都寄托在了匈奴主帅端木鸣的身上。

黄昏时分,白云起和赶来协助的孔北海坐在书房里边吃边聊,细细地对着行军地图研究起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陛下,臣以为目前张楚那边还没有接到战报,现在应该抓紧时间一举攻下定州,先把张楚的大门控制下来,这样才可以进能攻,退能守,我们也就有了周旋的余地。”孔北海一番话说得白云起微微颔首,略微沉吟了一下,他指着地图说道:“定州距离我们这里也就是一天地路程,如果我们现在出发,完全可以在消息散播出去之前到达那里。只是定州既然是张楚的边陲重镇,据许玉嫣提供的情报,那里城防坚固,而且至少驻有三万以上的兵力,我们如果强行进攻的话,恐怕要折损不少兵马呢。”

白云起说到这里,眉头微微一皱。孔北海知道他的想法,索性离开座位深施一礼说道:“陛下若想成就霸业,些许的牺牲肯定是在所难免的。更何况目前端木鸣仍然虎视眈眈,如果我们不趁机绝了这边的后患,日后恐怕仍然难免要腹背受敌啊。”

白云起伸手扶住孔北海,呵呵笑道:“先生真是多虑了,今后不必多礼。”孔北海坐下后,白云起再次问道:“那么,依先生之见,这一战应该怎么实施呢?”

白云起知道,孔北海既然敢说,肯定就是有了八成以上的把握,而且有了详细的作战计划,所以才会有此一问。孔北海果然没让白云起失望,他对着地图详细地说明了部队隐蔽前进的方案,基本上面面俱道,细到每一座山梁,仿佛曾经亲自到实地查看过一般。

最后孔北海针对攻城的方案提出了自己的想法:“陛下如果想以最快的速度拿下定州城,吴铭将军和手下的杀手是关键的一环,所以北海恳请陛下,为成大事,莫拘小节。”

说完他站起来又要行礼,白云起急忙伸手拦住,然后呵呵笑道:“先生不须如此,这一战我已经另有良策,不用牺牲吴铭的一兵一卒。”

孔北海眼睛一亮,他若有所指地冲着窗外望了望,然后低声说道:“陛下莫非指的是?”

“你猜的没错!就是这个人。”白云起的脸上突然露出灿烂无比的笑容,他长身站起:“烦劳先生前去准备一切,我现在亲自去看看柳千里。”

张楚后宫。李灏反复地吟哦着云若水的诗句,对其大加赞赏:“这首诗看似拟物,实则铭志。前两句道尽爱妾闺中多年的心理历程,后两句又从滂沱之势起笔,总括水之三态,同时也把爱妾的胸襟一举言明。短短数言,纵有深度,横有广度,好诗,真是好诗啊。”

李灏越看越爱,禁不住击节赞赏,拍案叫绝。云若水打蛇随棍上,这时候又得寸进尺地腻了上来。“大王这样子夸奖人家,若水真是不好意思呢。其实,若水也只是想为大王分忧罢了。这几天你天天批阅奏章到深夜,人家看着真是心疼。”

李灏哈哈大笑,拉着她来到了书桌前,拿起一份竹简摊开,然后取过一支竹笔交到云若水的小手里。“爱妾既然心疼本王,那就帮本王参考一下,这份奏章应该如何处理。”

云若水细心地看了看那份奏章,原来是柳千里申请军粮的折子。

于是她连想都没想,挥笔在上面批下:“大军未动,粮草先行,柳帅此举实为份内,朕当钦力辅之,此章准奏。”

李灏顿时觉得自己像是拣到宝似的乐翻了天,他抱起云若水原地转了几圈,然后又把她扔在椅子上,接着把小山一般的奏章推到她的面前:“爱妻胸怀天下,知事名理,真是人中之凤,本王有你相助,真是上天厚我,上天厚我啊。”

原本柳千里在时,他和宁大先生一个管军事,一个管内政,许多事由他们来分担,李灏只是负责关键的决断就够了。而柳千里一走,他不得不接下这些琐碎活,这阵子烦都烦死了。眼下云若水平空出现,他索性一股脑把眼前的烦心事扔给云若水,然后一边看她批奏一边在后面上下其手,享尽了艳福。

正文 第五部(5)逃亡

白云起奇袭吴家镇,劫断了柳千里的后路,然后前后夹击,终于把张楚军的残余部队全部消灭。这一役,柳千里被擒,所率大军全部覆灭。退守定边城,中国军队立刻团团围住,死命攻打。由于他们不善于守城,同时得到柳千里战败的消息,所以在坚持了一天后连夜突围,在损失了近两万人后终于逃回了匈奴。中国军队收复边境重镇之后,略作休整便挥军西下,陈兵于张楚边境。

天黑了,无月无星的吴家镇死一般的寂静,接连大战的中国军已经疲惫不堪,所以天一落黑就早早地在镇外安营扎寨,草草吃完饭便一头栽进了梦乡。

柳千里也是累极倦极,躺在床上正在迷糊,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谁?干什么的?”

“他妈的大块李,亏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吃我的喝我的,居然连我也认不出,靠,真是没良心。”黑暗的角落里突然走出一位四五十岁的老兵,他哼哼唧唧地笑骂着帐篷门口的守卫,冲着他们举了举手中的食盒。“你们是吃饱喝足了,帐篷里那位还饿着肚子呢。咱们陛下刚才还特意安排我不能慢待了这位什么什么才子,我这只好弄点东西给他送来。”

大块李一见是做饭的老兵,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还一个劲地打躬作揖:“老哥哎,您这还真有功夫,随便找个人拎来不就得了嘛,还非得亲自跑一趟。”

“咳咳。别提那帮中看不中用的小子了,天一擦黑就钻进被窝里死活不起来,年青人没指望啊。”老兵一边和守卫唠叨,一边自顾自掀开食盒,里面是四个白面馒头,两碟小菜,一壶酒,一碗汤。“大块李,你小子这次不许偷吃犯人的东西。这里面关的可不是一般人物。拿去吧,他吃完了你别忘了收拾收拾送我那去,我这人老体衰的,能少走几步就少走几步。”

“得咧。你老放心好了。咱们自从跟了陛下,每顿饭都是吃好喝好,谁还干那事啊,您忙,您忙!”大块李嘻皮笑脸地接过食盒。一边冲身边的几个守卫挤眼睛,一边忙着催促老兵快走。其余地几位心领神会,连忙过来哼哼哈哈地应付着,老兵无奈地摇了摇头,慢慢地走回了自己的住处。

大块李瞅着老兵走远,立刻一脸坏笑地打开食盒,把里的那壶酒揣进了怀里,又端起两碟小菜放到一边的草地上。冲身边的老几位打了个搞定的手势,然后又指了指外面。那意思是,呆会儿换了哨,在找地方喝去。

另一位士兵提起食盒进了帐篷,柳千里知道是送饭的来了,这时候已经下床坐在了案子旁边。士兵丢下饭盒转身退了出去,柳千里平时吃惯了山珍海味,这时候一看见饭盒里的东西立刻便皱起了眉头。可他突然又想起自己阶下囚的身份,只得忍气吞声地拿起馒头咬了两口。由于拉了一天地肚子实在没有胃口。所以草草吃了点,便端起汤一饮而尽——他实在是渴了。

突然觉得汤里有一个硬硬的珠子,他用汤勺舀起来一看,原来是一个圆圆的蜡丸。当下双手略微用力把手中的蜡刃碾碎,里面是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八个字:“三更出营,我定救你。”

指挥所里。白云起听完吴铭的报告后,很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问道:“柳千里怎么样了?”吴铭躬身回答:“被俘后便服下了陛下给的散功丹,现在由专人看守。”

白云起再次点头,吴铭施礼退去,白云起回到住所休息了一会儿。

三更时分。他换上夜行衣靠,飞身出营。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一队巡夜的兵士打着哈欠绕过一个帐篷,他们一边小声说着只有男人才喜欢听的话题,一边习惯性地四下查看着,然后慢慢摸向黑暗地深处。远处突然响起三声梆子,一名值夜的更夫提着灯笼施施然地走过来,嘴里喊着电视上出现过千万遍的俗不可奈的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柳千里从屋里晃晃悠悠地出来,他萎靡的样子像是个被女人榨干了汁水了肾亏病人。正在打磕睡的大块李他们听见门口有动静,立刻刷拉一下围了上来。柳千里望着眼前满脸警戒的一群人,丝毫发不出功力的他只好苦笑一声:“呃。那个,不好意思,我上茅房,麻烦哪位陪我去一趟。”

大块李是他们地头,这人看起来粗声粗气的,其实还是瞒有责任心的。他一听说柳千里要办事,便亲自带上俩人跟着柳千里朝茅房走去。

转过两个帐篷,前面是几个稍大的帐篷,里面都挂着气死风灯。帐篷里面由木板隔开,算是临时的厕所了。由于大部分士兵都已经睡下,这里面静悄悄的空无一人。大块李他们一直盯着柳千里走进一个隔间,这才退到一边捂着鼻子等着。

柳千里蹲在里面,连裤子都没敢脱。随着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他的心开始嘣嘣嘣地狂跳了起来。想当初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是何等的风光,何等的潇洒。可今天混到这份上,也只不过就是几天地时间,巨大的反差到现在还让他适应不过来。所以他不甘心,甚至不相信就这样告别了以前一切。

当那个蜡丸突然出现在他的生中时,他便像溺水的人临死前抓到一根救命草一样,再也舍不得放下。既然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那张小小的纸条上,他当然会尽心尽力地配合,于是就上演了现在的这一幕。

蹲在木板隔开地狭小空间里,柳千里心里七上八下,像是揣个小免子似的。外面突然响起一阵细碎地脚步声。然后他听到大块李警觉得问:“谁?”

回答问话的是一个苍老而又略带嘶哑的声音,“我”。

然后柳千里听到衣袂快速掠过的声音,他虽然因为服下“散功丹”而失了全部功力,但耳力还在,这时候一听就知道来人是一位不世出地绝顶高手。

然后他听几声闷哼,整个帐篷里静了下来。柳千里知道对方已经得手,立刻站起来快步走出,冲着来人恭敬地鞠了一躬。“多谢前辈仗义相救”

说完这些,他抬头打量来人。却发现来人举着一只金光闪闪的小箭,借着微微的灯光,柳千里清楚地看到箭上雕刻着一只鲜活的龙头。

吓得他连忙低头下跪,大礼参拜来人,“参见龙卫,千里无能,请龙卫代主降罪。”

“罢了,你先起来吧。”来人一袭黑衣。修长的身材,脸上蒙着黑纱。如果不是因为声音过于苍老,柳千里真地会以为他只是一位二十出头的年青人。

龙卫是李灏的师傅为他特意培训出来的十二位贴身护卫,专门用来保护李灏的安全,偶尔也会出来替李灏摆平一些不宜明着搞的事情。这是李灏的秘密王牌,平时很少出动,就是柳千里也仅是只闻其名,却从未见过龙卫中的任何一位。但是李灏曾经发过一张公告。那就是见龙令如见本王,持令者可以任意通行全国上下,他们说地话就是李灏说的话。

这可是天大的权力,一支小小的令箭在手,就等于李灏亲临,对任何人都可以先斩后奏,对任何事都能以皇权来压制,不服也得服。

而且私下里曾经有意无意地关照过几位近身的大臣,龙令只有12枚。分别由12位“特殊人员”随身携带,所以他们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这其中的环节。

此时,柳千里从龙卫的话音里听出他并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心里稍稍松了口气,他知道自己地小命暂时算是保住了。因为多年来在张楚的高层里面有一种盲目的崇拜,只要是龙令出现的地方,没有摆不平的事。

“散功丹我暂时解不了。只有回到京城才行,现在我送你回定州。”龙卫似乎对这边的情形很了解,这点倒不出柳千里的意料,当然也是出于对龙卫的盲目崇拜吧。再从眼前这名龙卫的身手来看,丝毫不比自己差什么,所以他连证明眼前这名龙卫身份地龙令都没有细看。便腑首贴耳地任由龙卫摆布了。

柳千里知道眼下不是说话的时候,他也不再言语。龙卫伸手抓住他的裤腰带背在背上,飞身出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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