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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善而行-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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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松子眼睛盯着书,头也不抬,淡淡地说“不管什么衣服,第一稍显喜气的,第二不逾越的就行。”书香点点头,下去准备了。

墨香站在那欲言又止,杜松子抬起头“你还有事?”

墨香想了一下问道“那何侧妃娘娘搅了您昨晚的洞房,今晚、、、、、、?”

杜松子仍然淡淡地说“放心吧,太子是个讲规矩的人,昨晚已顺水推舟给了何侧妃一个大大的面子,今晚定会来长笑殿,而何侧妃也不会再来搅了。”

墨香这才放心地退了出去。

杜松子身着粉红的粉银轻罗百合裙与一身绡金艳红的何萱又撞了个正着,杜松子平静的向何萱轻施了一礼,何萱慢慢打量了她一眼,轻轻哼了一声越过她自顾朝前走去。

杜松子敛目低首慢慢跟在后面向太子妃的长乐宫走去。

太子妃张氏看她们一前一后地进来,眼睛眯了起来,笑着说“两位妹妹可真是人比花娇,一会母后见了定是喜欢异常,我们这就过去吧!”说着站起来,杜松子与何萱一边一人的虚扶着她向凤仪殿行去。

皇后看见张氏引着两位丽人缓步而来,脸上虽仍是端庄威仪,眼睛却已经淡淡渗出笑意来。

一个腹有诗书气自华、淡雅清秀;一个贵气天成,红飞翠舞。她不由暗暗点头,又看了一眼前面的张氏,盛装华服,尽显太子妃的端庄荣华,落落大方的站在那里,心里不由更加满意了。忙叫小宫女搀起行礼的三人,赏了小杌子坐下说话。

皇后细细嘱咐了三人要同心协力服侍好太子,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的老话,又亲切的询问了两人的喜好与家中情况,便端了茶杯送人。

碧荷从后殿转出来,手里捧着一大叠旧物“娘娘,马上到翻晒衣物的季节了,这些都是从您衣橱里拾出来的旧物,您看还有没有用?”

皇后娘娘接过去细细查看起来“这件月光缎的中衣还是陛下初登大宝赏的,一晃都十五年了;这件是我亲手为太子缝制的中衣,不成想事多竟然忘记给他;咦!这件还是徐妈妈亲手为我缝制的肚兜,你看上面的玉芙蓉栩栩如生,留下来作个念想吧!”。说着往一边放去,却不料手碰到了茶水,倒在软烟罗的肚兜上,皇后大急,忙拿过来用手帕细细擦拭,忽然她停下手来,瞪大了眼睛。

她猛然站起来,朝周围的宫女太监吩咐道“你们下去吧!”宫女太监躬身慢慢退下。

第一百五十五章 晴天霹雳

她摊开手中揉成一团的肚兜,手微微发抖,举到自己面前细细观看。

“碧荷!”她语气中有着惊慌“你来看,这上面有字!”

碧荷急忙走上前来,细细看着肚兜“娘娘,上面确实有字!”她眯着眼费力地认着“皇子、、、、、、不是石榴儿!”她疑惑地看向皇后“这是什么意思?”。

皇后颓然倒在椅子上,脸色青白一片“碧荷,这上面可是你娘的字迹?”

碧荷又认真的看了看“我的字是由娘亲手教的,奴婢肯定这上面是我娘的字迹,她曾教过我用悬崖上长的酸齿草制成汁书写字,干了以后就看不见了,若是以茶水浸之,便又可显现出来,娘娘你看,字迹慢慢又变淡了。”

宋后抖着手将肚兜举到眼前,果然上面的字迹已慢慢消失不见了。

宋后按了按胀痛的鬓角,低声说道“你还记得二十年前我生太子那晚的事吗?”。

碧荷眼里闪现出一片惊色,却依言慢慢回忆道“那时候我已十岁,已经记事了。我记得那天刚擦黑,落霞院传来许姨娘发作的消息,您前去落霞院,已等候在那的陛下与你饮着茶等着消息。一会儿您腹中疼痛,我与娘并几个婆子丫环便扶着您回到正房。您痛得越来越厉害,产婆说您要生产了,将我与几个小丫环哄了出来。我心中害怕,不敢一个人回屋子,便在廊下左拐的柱子后面呆着,里面传来您呼痛的声音。一会听见娘出来叫管库房的婆子拿钥匙,去给您取老参,但是您突然没声音传过来了。正在这个时候陛下过来了,我听见了他叫开门的声音,还带着区妈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听见正房里区妈妈欢天喜地的说‘王妃生下来了,母子平安’。有叩门的声音,紧接着娘喘着气问道‘王妃生下来了?谢天谢地!佛祖保佑。咦,区妈妈,你提着食盒作甚?’区妈妈说‘王爷吩咐给王妃炖的老参汤,这不,喝了果然有力气,生了个小王爷’。我悄悄探出头,见区妈妈提着食盒匆匆走了,王爷留在屋内叫我娘仔细照看着您。一会也出来了。娘出来找到我后,对我说您因为脱力晕睡过去了,叫不醒。叫我自个回去歇息,她要整夜陪着您。过了大约大半个时辰,又听见落霞院传来消息,说许姨娘因难产,生下了一个死掉的女婴。又过了一会一个婆子来说许姨娘因血崩,跟着也去了。”她看向皇后在灯下阴晴难定的脸“那是我记事以来度过的最为担忧的一个晚上,因为您呼痛的声音实在是太凄惨了,所以我记得很清楚,现在一闭上眼睛,那些事还历历在目。”

宋后苍白着脸轻轻问道“区妈妈手中提了个食盒。而不是炖盅吗?”

碧荷肯定地点点头“是食盒,廊下灯笼明亮,我记得很清楚。”她用手比划了一下“这么大。红木雕花食盒,不像是放炖盅的,反倒是像放一桌小席面的。”

宋后大大的杏眼在苍白的脸上显得幽深无比,她看向碧荷“碧荷,记住。不要向任何人说起今日肚兜之事,也不要向任何人提及我生太子当晚的事。你就当你自己当晚早就回去睡觉了吧!”

碧荷轻轻点了点头,似还想问什么,却终是不敢问出口。担忧的看着宋后苍白失魂的脸,小心地收起了肚兜。

夜深了,宋后独坐有自己的寝宫内,轻轻晃动的烛光照着她映在墙上的影子,显得茕茕孑立、清冷孤寂。

二十一年前金桂飘香的季节,自己惊闻有喜,却也遭遇了人生第一次打击。

徐妈妈慈爱的脸上带着关切的笑容劝着自己“王妃,明年九月您就有自己第一个孩子了。女人虽弱,但为母则强,您为了自己腹中的孩子也要振作起来。您想想,石榴飘香的季节,一个白白胖胖的孩子躺在您怀里,睁着黑亮亮的眼睛,吮着小手,多可爱呀!”。

大皇子却不是石榴儿,她闭上双眼,冰冷硕大的泪珠一颗颗溅落下来。只有自己和徐妈妈知道自己为腹中尚未出世的孩子唤作石榴儿。

四郎、陛下,你可真是机关算尽呀!你如何对得起你口口声声唤作贤妻的结发妻子。她紧紧揪住胸口的衣襟,轻轻大口的喘着气。

随着殿外更鼓声的响起,她的脑子慢慢清明起来:自己临产前母亲的突然腹泻;自己本要过几日再生产,却在许姨娘的院子饮了一杯茶后突然发作;太子一日日长大,徐妈妈若有所思,却欲言又止的表情;皇上初登大宝,区妈妈的突然身亡;徐妈妈突然提出回乡祭祖,却命丧八里坡的惨剧;自己上次不肯让他立太子之后,突然染上的怪症、、、、、、她绽开一个自嘲的冷笑:果然这个皇宫本就是个污秽不堪、冰冷无情之地么?还是自己一贯的自欺欺人?原来这么多年来,自己只是替他扶养了一个他心底真正钟情女子的孩子,那个孩子还要借着她贵重的身份成为天下之主。自己和宋家人不过是替人作嫁衣而已,她瘦削的手紧紧攥成拳头,任凭尖利的指甲剌痛自己柔嫩的掌心,宋家必会成为他的眼中钉,他说过,他要给太子一个太平盛世。

她蓦然站起来暗自有了决定,无论如何,自己总不能眼睁睁任由他算计、蚕食掉宋家,既然他无情,自己何必还要对他有义。

望着窗外渐渐发白的天际,她的眼里只剩冷意与决心。

神情气爽的大皇子大踏步进了凤仪殿,一身精致的朱玉锦袍衬得他面如冠玉、气宇轩昂。宋后看得眼睛一跳,心中暗暗抽痛,面上却洋溢着和风一般温暖的笑容,抽出帕子溺爱的拭了拭他脸上细微的汗珠“天气一日日热了,你走路也慢些,瞧这热得一身汗!”她心痛得微嗔着,亲自递过去一杯茶“快喝些!”。大皇子微微一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谢母后,孩儿无事,今日来是想与母后商议,是不是该将皇长孙交由张氏抚养?孩儿不想累着母后!”

宋后微微一笑“皇长孙乖巧伶俐,母后宫中冷清,有他与小公主作个伴,母后这凤仪殿才有丝人气儿。将他留在这吧,你们小两口加把劲,再给母后添个乖孙。”

太子征了一下,又笑道“那就烦母后操心了,儿臣会叫张氏时时前来帮您,也让她向您学习学习为母之道。”

宋后笑眯眯地点点头,母子俩又亲亲热热地说了一会子话,太子才起身告辞。

宋后看着太子远去的背影,笑意慢慢敛去,如一座冰冷华美的雕塑一般,端坐在清冷豪华的殿堂内。

宋府宋国公的书房内。

宋国公阴着脸看向宋墨呈上来的纸条“三儿还是没有消息,算算时间,他已进入霍伦河附近。”

宋墨宽慰着他“没有消息也算是好消息,兵部的折子也没有任何关于浴水边境的消息。”

宋国公摆了摆手“我这心里最近慌得很,总觉得三儿此次前去不会那么顺利。”

宋墨想了想提议道“霍伦河的总兵是您的老部下,要不要您修书一封,叫他暗中派人找寻三弟的下落?”

宋国公思付了一会,摇手道“不妥,此次三儿奉密旨前去,如果要木总兵相助,此事被陛下知晓,可就连累人家了。”

他背着手望向天际闲淡的白云“再等等,十日后若再无消息传来,就修书给木总兵。不,有个人比我们更合适给木总兵去信。”他回过头来,看着自己的长子。

宋黑点了点头“您说的是他,好,孩儿知晓了。十日后,孩儿会叫自己的人前去查探二弟的消息,同时也会叫人注意,有没有他的书信寄往霍伦河。”见父亲点了头,他才轻轻退出房门。

到了松鹤堂的院子,远远便听见自己妻子王氏清亮的声音“那相国寺门口啊,熙熙攘攘的全是信男善女,一大早便巴巴等在那儿,只等林府管事一来,便蜂拥而至,只求能得到一本林小姐亲抄的《法华经》呢!”。

“远远便听见你的大嗓门,又在娘面前说些什么呢?吵着娘!”他故意沉着脸,边说边跨进门槛。

“唉呀!别说你媳妇,她这是在给我讲林府知善亲自抄写了几十本《法华经》,叫家人派送给相国寺的香客,人人都抢呢!”宋老夫人笑得与有荣焉。

宋墨点了点头“她倒是个有心的,是在为二弟祈福求平安吧!”

“可不是吗?林小姐真是个不错的人儿,日后过了门定与二弟是夫妻和睦、举案齐眉。”王氏真心赞道,一边说一边向宋墨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色。

宋墨不作声轻轻摇了一下头,王氏脸上有了丝担忧之色,却被她瞬间遮掩过去,又笑着为宋老夫人讲起相国寺的见闻。

回到自己院子,王氏一边为宋墨脱去外袍一边担忧的问道“这转眼都快一个月了,二弟怎地还未捎来任何书信?娘都问了好几遍了,我都撒谎给圆了过去,她看着是信了,饭量却减了不少,看得出来,她也是不想让我们担心她。”

第一百五十六章 燕依

宋墨坐下来叹了口气“还没来信,这段时间叫杰儿和书儿多去娘的院子陪陪娘,哄哄她开心。”

王氏点点头“嗯,我知晓得。”

夜深了,枕边传来王氏均匀的呼吸声,宋墨睁着锐利的眼睛了无睡意,心中暗自焦急不已。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林府的林知善,眼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宋砚却没有只字片语传来,传说中的燕依也迟迟没有登门。紧紧握住清凉的碧玉凤环,她的心里像是在油中煎熬一般。

明日是乔珏嫁入二皇子府的日子,自己送完嫁后,是不是趁机去见一见那名叫燕依的女子,看她是不是有了宋砚的消息,她想着,打定了主意。

翌日清晨,林知善早早地起了泡了一个花瓣澡。她从落地镜中打量着自己的身子,这副皮囊生得极美,骨架均称、丰盈挺而饱满,纤腰不盈一握,臀部浑圆顶翘,双腿修长结实。冰肌玉肤、滑腻似酥,自己见了都每每移不开眼睛。

她为自己选了一套贵妃红的百蝶穿花银丝衫,下面配了条鸭卵青的水纹八宝立水裙,脚上穿了双酡颜红的蝴蝶绣花鞋,蝴蝶由五色丝线杂着金丝绣成,鞋尖更配了两只振翅欲飞的玉蝴蝶,随着步子一颤一抖,仿佛随时会展翅飞翔一般。头上梳了个飞仙髻,髻顶插了两只由细如发丝的金银两丝编织的小蝴蝶,蝴蝶的须子上面点着几颗各色宝石,随着步子轻轻颤动,显得栩栩如生。发髻正中插了一柄由青玉雕成的玉兰花,随着身形的转动,闪着忽深忽淡的光泽,看上去流光溢彩,显得人典雅动人。

她唤上雪雁四人坐上马车径直向乔府行去。行到正和路口,她低低吩咐了雪雁几句,雪雁掀开帘子身如闪电一般蹿了出去,车夫尤不自知,仍是不紧不慢的赶着马车。

到了乔府,先去花厅给太辅老夫人请了安,就径直向乔珏的闺房走去。

同上次顾婉音出嫁一样,已有不少乔珏的异枝堂姐妹凑在她房内谈笑着,乔珏穿着凤凰于飞的大红嫁衣端坐在喜床上,露着新嫁娘应有的羞涩与喜气。小脸擦得白白的。更衬得发如墨、眉似柳、眼如点漆、唇如樱桃。

林知善暗暗一笑,上前行礼说了一番吉利话,将自己带来的添妆放到她手上。

乔珏打开一看。抬头向她感激地一笑,说“你是个有心的,我就厚颜收下了。”

曾知秋跑过来一看,不由咋了咋舌。只见大红锦盒里躺着两只赤金穿云凤钗,穿云凤用了螺丝、叠丝工艺、制作得惟妙惟肖。看着几乎要凌空而去。尖尖的凤嘴上叨着的是两颗大如鸽蛋的蓝色宝石,深深的湛蓝色,高贵典雅、浑然天成,一看就是不可多得的上等品。她关上盒子,递给旁边的大丫环“好生收起来!”大丫环谨慎的接了,朝后厅走去。

林知善看着乔珏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不由暗叹一声:再是冷静聪慧的女子在今日也会有些小紧张与小迷茫吧。

她慢慢坐在乔珏旁边的小杌子上,轻轻说起了小时候与二皇子之间的趣事,以及林贵妃平日的喜好。乔珏认真的听着。不时投过去一个感激的目光。

喜娘一脸喜气地进来催嫁,乔珏脸上飞快划过一丝不舍与紧张,林知善上前轻轻拉住她略显冰冷的素手,低声道“乔姐姐,你的幸福就在前面。勇敢地走过去,它就属于你了。过几日宫宴再见!”乔珏蒙着喜帕的头轻轻点了点,慢慢放开她的手。

林知善看着乔珏由伏在喜娘的背上慢慢淡出视线,觉得喜气洋洋的房内顿时空荡、寂静起来。她笑着轻轻叹了口气,看向刚进来的雪雁,雪雁向她点了点头,她心中有数,慢慢向房外走去。

雪雁过来扶着她,轻声道“半个时辰后,在东大街绮罗阁见。”

林知善点点头,随众位小姐到了花厅,准备与等候在那的夫人们一同入席。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乔府内灯火辉煌,人声鼎沸,妙歌漫舞、觥筹交错。

由于结亲对象是皇家,乔珏又是正妃,所以京城里面大大小小的官员无不借此机会登门,大厅、院落、侧厅、花厅挤满了前来赴宴的客人,林知善看着谈笑正欢的老夫人与顾氏,附在曾知秋耳边嘱咐了几句,曾知秋闪动着灵活的大眼睛点了点头,她轻轻站起来,不动声色地走了出去。

乔府后门百灵早等候在那,一辆普通不过的青油小马车静静停在后门,雪雁将一件长长的青色斗蓬披在林知善身上扶着她上了马车,车夫一甩马鞭,马车急急向东大街驶去。

大约半盏茶的时间,车夫轻轻道“回主子,到了。”林知善睁开假寐的眼睛,百灵轻轻跃下车,前后细细探过一遍。掀起帘子轻轻说“没有可疑的人,小姐下来吧!”。

林知善由雪雁扶了慢慢从马车下来,拢了拢身上深青色的斗蓬向绮罗阁走去。

绮罗阁此时寂静无声,一身着深碧衣裙的少妇端坐在圈椅上,一双不大的眼睛闪着敏锐的光芒,虽是端坐椅上,却是身形紧绷,俨然一副防备之势。

只见一个身形纤细的女子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身边跟着自己以前的两名得力下属,摘去罩在头上的斗帽,露出一个以玉为骨、以雪为肤的倾城女子,瞬间照亮了整个屋子。她眼中闪过一丝惊叹,站了起来,眼睛落在美人腰间的青玉凤环上,脸上顿时恭敬、肃然起来。

上前一步毕恭毕敬地跪倒在地,轻轻道“奴婢燕依见过主母!”。

林知善听她的称呼面上微红,却亲切温婉的轻抬玉手“这位便是燕依吧,请起!叫我林小姐便是。”

燕依慢慢站起来躬着身子扶林知善坐下“是,林小姐今日召见燕依可有要事?”。

林知善点了点头,如水的凤目看着她“宋砚离京前曾对我说你会上林府来见我,不料一月过去了也不见你登门,故尔召你前来。”

燕依笑了一下,轻轻解释道“奴婢得主子吩咐,京城之中若有异动或是有他的消息便上林府告知林小姐一声。但这一月来京城之中并无异象,主子也未传任何消息前来,故不曾上门求见林小姐。”

林知善了然地点点头“原来如此,是我急于知晓宋砚的消息,所以、、、、、、。”

燕依眼中有丝焦急“林小姐,奴婢近日也在疑惑、忧心此事,已叫下属潜出京城打探,相信不日便会有消息传来,到时会及时通知林小姐一声,请林小姐放心。日后若有差谴尽管叫燕七前来知会一声便是。”眼睛望向林知善身边的雪雁。

林知善点点头,站起身来“我时间紧,这就要回去,你帮我做两件事情,一是查探二十年前当今太子出生之日的产婆是谁,可还在世,当时王府请产婆必定请的是京城比较有名的产婆,相信并不难查探,若是仍健在派人接到隐秘之地好生看管起来;二是查探二十年前当今陛下出外游猎之时所带的侍卫有哪些。”

燕依恭敬的一一应下,送林知善出了房间。

乔府内,顾氏已频频看向曾知秋,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牵强,曾知秋紧张的与旁边的小姐谈笑着,用余光看着已向自己走来的顾妈妈。

正在此时,一个人影轻轻走过来坐在她旁边,她心中一松。

顾妈妈看着自己小姐神色自然进来坐下,轻吁了一口气,慢慢退到顾氏身边。顾氏也放下悬了半天的心来,与旁边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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