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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世珍听了之后,没有说话,他的心思自然不会说给这个维修人
“足够了,有一半就够了。我们现在最需要的不是部队数量,而是时间!我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敌人各个击破,就像荒野中的狼一样,将头羊干掉之后,在漫天风雪中将下坡但到处乱跑的羊一只只干掉。这在历史上早就证明了无数次。
匈奴,突厥、蒙古人那些游牧民族都是这样作战地。他们的作战方式实在是一门艺术,精致地战争艺术。到今天,我们也可以像他们那样凭借速度,在草原上飞驰,不是更要好好学习一下这些民族的战斗方法吗?”
赵世珍拍了拍装甲车的钢板,钢板发出悦耳的嗡嗡声,漫天的星光洒在钢板上。与幽蓝色的金属反光形成一道美丽的风景。
“速度,出其不意,再加上良好地防护,这就是我们胜利保障,不是吗?”
话是这样说,可赵世珍自己心中也没多少底。坦克的情况他没有办法掌握,敌人的情况也一无所知,闪电战对他也是一个新东西换句话说,他是第一个吃螃蟹的。
不占天时不占地利不占人和。不知己知彼,在没有最后分出胜负前,自己竟然还沾了上风,这个仗打得蹊跷。
赵世珍望着南方漆黑的天空。很有风度伸手挥了一挥,似乎想把不确定的未来赶走
“出发吧,坦克部队先行,装甲车不要落下太远。也不要冲到坦克前面去,你们这些装甲车虽然有钢板保护,可防护和火力毕竟赶不上专门为了突击研制出的坦克……保重,让我们在阿拉木图里欢庆胜利吧!”
用来安装钢板的工地,早已熄灭了所有灯光,东边天空泛白,西方的天际却还陷入黑暗中。一群校官站在塔尔吉库尔干沙堤上。默默注视着停在下面浩大地钢铁方阵。
“打开车灯……前进!”
一辆接着一辆坦克突然打开了前大灯。部队出发选择在黎明时分,这时候天还没有亮,和白天不同,车与车之间如何跟随是个大问题,经过探讨后,大家一致认同:打开所有的车灯,就这么大摇大摆闯过去。雪亮的灯光刺破前方,在坦克后面的汽车也打开他们大灯,照在前面地坦克上,黑暗中现出一片光明,只见一名名战士将头探出打开的顶盖外,目视着南方,隆隆声中,最前面的坦克开动了,大地在颤抖,整个方阵缓慢却又坚定地向北方前进,所有留守的军官面对下面开拔地部队,举起右臂行军礼,久久没有放下。
驶出塔尔吉库尔干十几公里之后,第一个防御战壕出现在装甲集群面前,冲在部队最前面的赵世珍通过观察口,看到一群群俄罗斯士兵正争先恐后逃离战壕——这些战壕显然是仓促完成的,只有半人深,只有部分战壕没有人出现,估计应该是早前完成的战壕
“开火!”
巨大的火炮声音掩盖了赵世珍的发令声,更多的俄罗斯士兵听到炮火声,从各个地方跑了出来,在震耳欲聋炮火声中,马达轰鸣大地颤响,雪亮地车灯耀的那些俄罗斯士兵睁不开眼睛。他们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有的士兵更跪在地上,不停地划着十字。
赵世珍看着战壕里的俄罗斯士兵像雪团般聚集在一起,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向前进的坦克走来,密集的机枪子弹割麦子一样将从战壕里走出来的俄罗斯士兵撂倒在地,炮弹将机枪掩体、火炮阵地送上了天。
那些暴露在外面的俄罗斯士兵茫然看着面前的一切,有那么几秒钟,他们连躲避也没想到,等他们回过神来,再想躲进战壕,坦克已经冲了上来,用履带碾压那些四散奔逃的士兵,沿着战壕压过去,用机枪将战壕里的士兵一个个打死,用炮弹将俄罗斯士兵炸成碎片。坦克后面的装甲汽车也跟了上来,车顶上的机枪把一个个逃窜的俄罗斯人扫倒。
在激烈的枪炮声中,在凄厉的惨叫声中,这首欢快的歌曲依然以不变的节奏,还高声地唱着……
奇力克传来隆隆爆炸声,无数的炮弹拖着长长的尾巴,就像中国国内春节燃放的礼花,落在奇力克上爆炸,此起彼伏的爆炸将天空映的一片通红,猛烈的爆炸声连五十公里外的阿拉木图市民都能隐约听到。
这时候萨雷奥则克外围守军已经顾不得奇力克了,他们现在的遭遇远比奇力克守军糟糕的多。用不着指挥官告诉他们,他们也知道自己正在遭受敌人的杀戮,那密集的弹雨洒在防御阵地任何角落,恐怖的白光照在谁身上,下一秒钟炮弹或者子弹就飞了过来,隆隆做响声中,钢铁将一个个活生生的人碾压成了肉泥……这里不是战场,这里是比战场可怖一万倍的人间地狱,至于敌人,俄罗斯士兵到现在也搞不明白到底是谁在攻击自己,他们只知道自己面对的是来自地狱的撒旦大军。
第八卷 世界大战卷
第二十五节 … 宜将剩勇追穷寇 中
俄罗斯士兵跑出了战壕,那里已经成了人间地狱,他对着坦克战斗的勇气,而是选择背对着坦克,放弃了反抗的后果就是让中国军队更加容易的屠杀。仿佛地狱冲出来的兵团,这不是人类的兵器可以抵抗的,隐藏在心中的恐慌被放大了,“上帝之鞭“黄祸“
一门门崭新的火炮完好地躺在阵地上,可火炮旁边的炮兵却没了踪影,帆布下,露天摆放的各种物资堆积如山,可守物资的卫兵不知去向,野战帐篷帘子大开,里面的人早已逃了出去,只有各种文件在晨风下四处飘散……
“前进!前进……全速前进!”赵世珍通过观察口,看的血脉膨胀:“打旗语,给指挥坦克上的焦师长发电,不要和敌人过多纠缠,跟着坦克部队,向阿拉木图前进!”后面跟那些装甲汽车一起的焦师长,装甲集团像一条长龙一样杀向阿拉木图。
对于那些逃兵,赵世珍根本无心理会,他只想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向阿拉木图。和赵世珍想法一样,大多数俄罗斯溃兵也想赶紧逃进阿拉木图,毕竟那里有完善的工事,可人都此心,公路上马上就人满为患,十几公里的路面上,到处都是逃难的俄罗斯人?
大炮机枪没有挡住装甲集群,几万名逃兵却将装甲集群挡住了,赵世珍看到整条马路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人,这些人满面灰土。在冰天雪地中光脚奔跑,衣不遮体。
“让开。都给老子让开!”
可是赵世珍地声音是那样的小,连自己都听不见,更不要说十几公里地俄国难民了,一旦丢了枪,那就是放弃了战斗的责任,抛弃了祖国的荣誉和人民的重托,这些军人就变成了难民。
“冲!开火!打开一条通道出来!”
公路上的坦克引擎发出巨大的轰鸣。毫不犹豫向人群冲去,几个近些的俄罗斯人发出短暂地惨叫,被碾压在车下。坦克前面的火炮同时开火,一颗颗炮弹沿顺着公路炸过去,站在公路上的俄罗斯士兵被弹雨笼罩,栽倒在地。
没有死的俄罗斯难民醒悟过来,顾不得继续朝阿拉木图撤退了,一群人离开公路,向公路两边拼命逃窜。大多数人亡命奔逃向东边山丘。而赵世珍也无意在这些逃兵身上揽取功勋,催促坦克前行。
公路上横七竖八躺着一些被打死的和被子弹打中负了伤正在呻吟的俄罗斯士兵。一辆辆坦克与装甲汽车沿着滴血的公路,从那些人身上碾了过去,隆隆朝阿拉木图方向前进。很快。呻吟声消失了,除了马达轰鸣,履带压在路面上刺耳的声音,这里没有任何其他声音。在坦克与装甲汽车过后,公路上连一具完整的尸体也找不到了,到处都是白花花地肉沫,发黑的血渍。奇力克那边还在传来激烈的炮火声,这里却寂静的仿佛洪荒时代,只有不知从什么地方蹿出来地一条野狗在公路上叼食着残缺的肉块……
后来,这条公路上的惨状被一名西方记者看到并拍摄了下来。刊登在英国泰晤士报上,名字就叫做“死亡公路”,中国人对俄国难民撤退的公路上狂轰滥炸被曝光。死尸相枕。惨不忍睹。世界舆论哗然。而赵世珍也受到了处分,在战后被调离了军界,直接担任中亚联盟主席。
坦克开出没有一个小时,天亮地时候,赵世珍一直担忧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先是一辆坦克不知什么缘故,突然熄火,再也开不动,接着又有一辆坦克跑掉了链子,横在公路上,将后面的坦克堵得严严实实。几十号人去推都推不动,只好用坦克去撞,结果不但原来的坦克没有撞到路边上,作为清道夫的坦克又出了问题,最后,只好火炮齐射,将这两辆坦克炸成碎片,不过,这次赵世珍留了一个心眼,所有的坦克都是停在路边射击。事实也证明,赵世珍的决定是很英明地,射击结束之后,又有一辆坦克趴窝了。
尽管对坦克的火力十分欣赏,但是为了这些抛锚坦克拖慢前进的脚步显然不合适,前面就是阿拉木图,哪里是俄军的补给基地部队,还有几十万俄军逃到哪里,只要一耽搁,等阿拉木图俄军稳住阵脚再进攻,那成功地希望就十分渺茫了。
甚至有可能被俄军掉头打一个反击,那种事情可不是赵世珍乐于看到的。为了追求速度,几千名难民都丢了性命,怎么可能为了几辆坦克让部队原地待命,让几万人
废铁冒风险?
越向前开,抛锚的坦克越多,威风凛凛的坦克,一旦出了问题就像堆烂铁一样又重又丑,毫无生气被抛在一旁,不过装甲车还算争气只是几辆出了些问题,汽车也只有一部分出问题当抵达阿拉木图外围的克里蒂卡时。
装甲集群的坦克全军覆没,装甲车还有七百多辆,汽车还有一千三百多辆,那些没有跟来的车,没有一辆在战斗中损失,却因为跑了一百公里的平坦公路,一辆辆丢在了路上。后来赵世珍后来针对这一情况特别提出了议案,经过审查之后发现,
那些检测中几百公里无故障的数据,是在天晴,微风,路面平整无石子,速度三公里每小时的情况下测试出来的。而且,这一数据是经过一百次测试后得到的最高值,平均无故障运行里程不过三十公里。事后相关责任人全部被枪毙!
太阳懒洋洋的爬上天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冬天的小萧瑟气息,身后奇力克那边还传来隆隆炮声,在山顶上的一个小亭子里,两个年轻的军人正在观察山下的情况,望远镜里,袅袅炊烟正从城里冉冉升起,仿佛近在咫尺。
“少将,前面就是克里蒂卡。根据我的观察,这里的俄军不会很多,最多只有一个团,拿下克里蒂卡之后,前面就是阿拉木图。那里的俄罗斯部队应该很多,在那边,好像还有一个重炮团。”
焦特明放下望远镜,指着下面指点道。
在焦特明背后,停着一长串各种车辆,车灯早已关闭,。几十名装甲师员从汽车上下来,站在车队两侧,端着步枪、冲锋枪,手指放在扳机处,警惕地注视着周围。除了焦特明的说话声,只有早晨的寒风吹得战士衣襟哗哗作响。
焦特明抬起头,看着前面的克里蒂卡,深深吸了一口海风,喃喃道:“好静啊,那些俄罗斯人得到消息,正在前面埋伏,等着我们撞上门吗?”
一路连闯敌人几道防线,枪炮齐鸣,想必俄罗斯人不会以为这是在放烟花。现在一看俄罗斯人安静的很,他反而无法适应,有些疑神疑鬼。
“很难说,如果说这样的情景是一个圈套,那他们的表演功夫也太好了……那里有一个屠夫拿着杀猪刀再追一只猪,好样的,一刀下去那猪就跑了。”
“在哪里?我看看,这个屠夫可真厉害,我这么多年没见过这么猛地屠夫。”
焦特明举起望远镜,朝赵世珍正在观察的地方望去,过了会儿将望远镜放了下来,显然心中有很多疑惑:
“奇怪,我们打的震天响,他们怎么好像没睡醒,一点异常反应也没有?这到底是不是在打仗,我看还是谨慎些好,俄国人可不傻,可别被他们打个埋伏!”
赵世珍将望远镜放了下来,认真分析道:
“我认为这没有什么可顾虑的,我们是向前冲锋,走的是弓弦。逃跑的俄罗斯人都是朝两边跑,就算他们想到这里报告战况,他们两条腿又怎么跑得过我们四个车轮,这里的守军没得到消息,平静是正常的,要是显得慌乱,这反而不正常。”
焦特明这才恍然大悟,有些兴奋起来:“开汽车确实爽,老焦打了一辈子仗,第一次打得这样轻松,看来阿拉木图马上就是我们的了?”
赵世珍点点头:“嗯,再过几个小时,阿拉木图就会落入我们掌握中!”
焦特明一听有点坐不住了站起来大声下令:
“既然如此,还等什么?打过去就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彻底消灭这些敌人!”
“自然要进攻,焦师长,等下还是由装甲车前面开路,你的战士搭载汽车跟在后面,等坦克冲进镇子,速度会放慢,这时候你那些手下就该出来,跟在装甲车后面,消灭一切胆敢抵抗之敌。”
“好,准备出发!”
一辆一辆装甲车与汽车在公路与后面的山坡上排成整齐的方阵,大家翘首以盼,等待着来自天空的支援。早上八点,在战士们等的快要失去信心——一公里外就是敌人,终于等来了突击的命令。
几千辆各种车辆卷起遮天烟尘,漫山遍野开了出来。冲在最前面的一辆车上,大地在颤抖,俄罗斯人在莫名的恐慌迎来了钢铁雄兵。
第八卷 世界大战卷
第二十五节 … 宜将剩勇追穷寇 下 未完
有装甲车上的速射炮,但是装甲车上的重机枪以及迫挥了巨大的威力,在阿拉木图的俄军阵地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在如雨的炮火洗礼下,俄国人开始慌乱起来,他们好多人是没有经过战争,只是作为后勤人员参战的,甚至有些人是被雇佣的,眼前的这一幕对他们来说过于残酷了。这些后勤人员一乱,那些俄罗斯正规士兵也乱了起来。
那些俄罗斯士兵是军人,不是老百姓,老百姓逃跑是天经地义的,士兵却不成,他们知道逃跑之后的下场,可对面的密集扫射,让他们头也抬不起来,对面的钢铁怪物有那么多,连大地都在震颤,中国军队杀了过来,带着无敌的怪物杀了过来!
保尔里德司基是一个非常骄傲的俄国牧羊人,因为在卡仑斯地区,没有人比保尔里德司基更会牧羊。保尔里德司基身手矫健。眼光锐利,可以一眼看到3里外的野狼,身体强壮,枪法神准,有人曾经看到他在一公里外一枪放倒了一匹白毛的大野狼。
他放养的羊,从来没有丢失过一只,个个膘肥体壮,剪下来的羊毛质量非常好。所以,他的工钱比别人的贵一半。保尔里德司基的积蓄已经快到50卢布,他已经跟现在的雇主说好,用卢布
这九只全部是有伤的老山羊,一般的人带不了,只有保尔里德司基能带。然后用卖羊毛的钱再买新地羊回来。保尔里德司基相信不出5年。他就能把山羊的数量扩大到30只,不出十年。就能变成山羊群。到时候,他准备娶个漂亮地小妞,生他五六个小理奇出来…
作为一个普通士兵,保尔里德司基在这场袭击中会有什么感受。他处身于10多万人之间,放眼望去,四面八方都是密密麻麻的。=直生活悠闲,原本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到战场上来。他知道马上就要爆发一场血战。自己很可能会战死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对面的敌军到底有多厉害,他没有把握。但是不久前发生的战斗,听说自己这边死了很多人。想起这些,他的全身高度紧张。而周围人口密度偏又如此之大。这不但不会缓解他的压力,只会弄得他更紧张。
恐惧在人与人之间是可以互相传递、互相加强地。这种恐惧像是一层薄纱屏蔽了他的感觉,一切都像在放慢镜头。好像还有军官在大声喊些什么。然而周围的机枪射击的声音却远远大过这些军官的声音。
有些军官的话他听不懂,即便有些军官和他操同一语言,他可以听的懂,却很难理解。他听到的最多的好像是:“大家顶住。把他们打败。”可是他却不敢按照这个说法去作,因为他地手上自拿了一个装满饭的碗,连一个手榴弹都没有他所知道的就是后撤,拿到枪再说。
等到保尔里德司基跑到兵营的时候。就可以发现,兵营已经成了一片废墟,那他最后地选择只能是拿起一支步枪,尽管这不会对他有什么保障。但是至少可以安慰保尔里德司基的心。
拿着枪,保尔里德司基只能茫然地随大流,别人干什么,他们也干什么,几个士兵向战壕跑,马上成群的士兵也向战壕跑,当跑在最前面的士兵打死。有人一趴下,接二连三地,那些士兵又趴了一地。
“一群农民……”赵世珍轻蔑地看着自己的对手,对副官吩咐道:“打旗语,奋勇前进!”
枪炮手狠狠扣动扳机,面前是敌人,不是百姓,杀起来并不会让他们觉得于心不忍。车舱内很快弥漫着淡淡的青烟,刺鼻的硝烟味让车内憋闷的难受,可战士们却仿佛很享受这种味道:胜利面前,再恶劣的环境也跟天堂一样了。
几个俄罗斯百姓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到装甲车前进方向,背着大包小包行囊,迎着装甲车跑了过来。赵世珍感觉到自己的指挥装甲车驾驶员面对百姓迟疑了,将车速降了下来。几辆海狸式与装甲车冲到他乘坐地指挥装甲车前面,看到那些百姓同样有些迟疑。一个个将速度放慢,看样子,要是百姓还这么笔直奔过来,他们甚至愿意将装甲车停下来。
赵世珍顾不得迟疑——对战争来说,几分钟足以改变一场战争的胜负,他的这种战术强调的就是绝对的高速——面孔狰狞大声吼道:“军人容不得怜悯,绝不能犹疑!开炮,开炮!向面前一切生灵开火!开足马力,前进!”
指挥装甲车的航向机枪传来哒哒开火声,一对看起来是当地的老年夫妇在弹雨中颓然倒地。驾驶员回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赵世珍,却见赵世珍正用杀人的眼光看着自己,浑身一激灵,挂上档将油门推到底,装甲车怒吼着从那些将死未死的百姓身上碾过,溅起的血滴在赵世珍面前的观察口玻璃上流成蚯蚓状。
炮火的黑烟笼罩了战场,装甲车在烟尘中时隐时显霹雳般的炮声震破了无数士兵的耳膜,烁目的火光把俄罗斯士兵身上的军服烧成了布偻,飞迸的弹片将活生生的人切割成无数的碎片,抛向天空。挖掘好的战壕,在装甲车面前不过是一条不宽的缝隙,迈迈腿就过去了,很快,装甲车冲进惊慌失措的俄罗斯士兵中,追逐着,碾压着他们,有的俄罗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