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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域档案-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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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音正在外面和乌达、乌克和乌麻商量着明天入葬的事情,见镇南方出来,几人都停下了商议,望着镇南方,大家的目光都很复杂,镇南方知道他们一定是对自己的身份有了怀疑。镇南方微笑着对巴音说道:“巴音,有个事情想和你说一下。”

巴音淡淡地说道:“是不是我阿妈的事情?”镇南方点了点头:“为了搞清楚你母亲的真实死因,警方必须把她的遗体带回去进行解剖。”巴音没有说话,乌达却说道:“不是已经搞清楚了,是毒蛇咬死的吗?人都死了,你们还要把人拉去开肠破肚?”乌达的情绪好像有些激动。

他的眼睛同时看了看乌麻和乌克,乌克咳了一声:“这个,镇同志,我们知道你应该也是警察,不过人死为大,况且我们已经查看过了,确实是因为被毒蛇咬伤,毒发发的。”乌麻在一边说道:“就是,就是!”不过乌麻说这话的时候低着头,抽着烟,不敢看镇南方。

镇南方的眼睛从三人的脸上扫过,乌达倒是迎着他的目光,甚至在镇南方看他的时候,他还把胸脯挺了挺,乌克在镇南方看他的时候尴尬地挤出了个笑容。

巴音静静地望着镇南方,没有说话。

镇南方笑了笑,淡淡地说道:“巴音,你是死者的直系亲属,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乌达说道:“我是村长,也是族里的老人,我代表族人反对。”镇南方瞪了乌达一眼:“乌达,你是村长,你应该知道国法大于你们的族规。”乌达的脸色苍白,镇南方懒得理他,只是用凌厉的目光望着巴音。

巴音叹了口气:“我同意。”巴音的话才说出口,乌达、乌克和乌麻都楞住了,他们的眼神中流露出难以置信,镇南方把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然后对巴音说道:“谢谢你的配合。”镇南方准备进去让法医先把尸体带回去进行解剖,巴音说道:“不过我有个要求!”

镇南方停下了脚步:“什么要求?”巴音说道:“我要单独和你说。”他说出这话,乌达他们的眼中更是震惊。镇南方心里隐隐想起了什么,但并不清晰。镇南方说道:“行!”说完便向一旁走去,巴音看了看乌达他们,然后便跟着镇南方往旁边僻静的地方走去。

离开人群一百多米,镇南方停下了脚步,静静地望着巴音。

巴音的一双手不停地在衣服下摆上擦拭着,镇南方感觉到了他的紧张与局促。

巴音轻轻问道:“能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吗?”镇南方反问道:“这个问题很重要吗?”巴音用力地点了点头,镇南方说道:“好吧,我是国安局的。”镇南方并没有说实话,他怕说出国安部会把巴音吓着。

谁知道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巴音皱起了眉头:“国安局是做什么的?”镇南方苦笑着说道:“负责国家安全的。”巴音说道:“你能管那些警察吗?”镇南方笑道:“管不了,不过至少我能够保证他们不会乱来。”巴音说道:“好,我相信你,你们要解剖尸体我答应,但我必须得跟着离开这里。”

镇南方说道:“可你父亲明天要安葬,你就不管了?”巴音淡淡地说道:“有几个叔父在,我可有可无。”镇南方说道:“好,我答应你,不过我也有一个要求!”巴音说道:“什么要求?”镇南方说道:“你的心里藏着的事情,我要你全部都告诉我!”巴音说道:“现在不行,我不相信你。”镇南方楞了一下,随即说道:“我明白了,好吧,我可以等,等到你相信我。”

巴音问道:“什么时候走?”镇南方说道:“现在,马上。”

两人回去的时候,乌达他们还蹲在那里,他们望向巴音的目光中竟然充满了恨意。

镇南方没有搭理他们,径直走了进去。

“曾队,你赶紧安排一下,把果让的尸体运回局里进行解剖,对了,把巴音也带走。我觉得最好是你亲自出马,这里不用留人,我和宫警官在就行了。”曾国庆楞了一下:“巴音?”镇南方说道:“嗯,带回局里去,不过不是羁押,你妥善安置,最重要的必须保护好他的安全。”曾国庆没有搞明白,但这个时候镇南方也来不及给他细细解释:“行动吧。”

正说着,巴音走了进来,脸色十分的难看。镇南方问道:“怎么了?巴音。”巴音说道:“村民把门口堵住了,他们不答应你们带走阿妈的遗体。”镇南方淡淡地说道:“乌达领头的吧?”巴音点了点头。镇南方望向曾国庆:“曾队,你的意思呢?”曾国庆面有难色,如果因此和村民发生冲突,酿成群体事件,那可不是一件小事。

曾国庆说道:“小镇,大主意还是你来拿吧。”

宫正阳,小惠、巴音,甚至两个法医和另外两个警察都把目光投向了镇南方。

镇南方淡淡地笑了笑:“那好吧,曾队,按计划行动,我去会会他们。”说完便走了出去,巴音也跟着出去了,宫正阳和小惠担心镇南方吃亏也接着走了出去。

其他人楞在当场,曾国庆说道:“发什么楞?快准备一下。”

原本拥挤的灵堂已经没有人了,全都退到了院子里,而院子里已经围满了人,应该有几十百把号人,镇南方甚至怀疑村里能来的都来了,当头的自然就是乌达。

见到镇南方和巴音他们出来,原本有些嘈杂的院子一下子静了下来,乌达说道:“他们听说你们要带把果让的遗体拿去开膛破肚,都不答应,我也劝了,劝不住,小镇同志,也不是我说你们,这样做真的很伤大家的心,你们说是不是?”

下面异口同声是回答道:“是!”镇南方的眼睛不看别人,只是望着乌达,冷冷地说道:“乌达,你煽动村民,阻碍执法,甚至准备暴力抗法,你知道后果吗?我很怀疑你的动机,也怀疑你与果让的死是不是有直接的关系。”乌达吃了一惊,他原以为这样一来镇南方他们会有所顾忌,而放弃带走果让遗体,谁知道镇南方却直接把矛头指向了自己。

他说道:“你,你血口喷人!”

镇南方叫道:“宫警官!”宫正阳应了一声。镇南方说道:“把乌达带走,我怀疑果让的死与他有关。”乌达大声叫道:“你凭什么抓我?”镇南方冷笑道:“你自己心里清楚!宫警官,把他带走!”

这时几个大胆的村民围了上来,镇南方掏出了枪,朝天放了一枪。

村民们都停止了动作,望向镇南方。

枪声惊动了屋里的曾国庆他们,曾国庆忙跑了出来,当他看到镇南方是朝天开枪的时候他才松了口气。宫正阳是整个人都呆住了,换做是他,他是没这样的魄力的。就在这时,镇南方瞪了他一眼,他才赶紧上前去,一把将乌达提了出来,铐了起来。

曾国庆是个老油条,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见镇南方已经压住了场面,他大声说道:“谁敢再领头妨碍公务,暴力抗法,乌达就是下场。”他扭过头对身边的两个警察说道:“把尸体和巴音带走,对了,还有乌达!”

一直到曾国庆他们到了水坝,上了车,镇南方才长长地松了口气,刚才他比任何人都心慌,他很后怕,如果刚才村民没有被镇住,那后果还真的不堪设想。

好在后来村民再也没有异动,不过他们还是一直跟到了坝上,直到警车离开。

镇南方、小惠和宫正阳在一众村民敌视的目光中回到了村里,去了村公所。

第十八章 陷害

“小镇,你刚才真把我吓着了,我没想到你居然敢鸣枪!”宫正阳说道。小惠也狠狠地瞪了镇南方一眼:“你呀,那么冲动做什么?万一激怒了村民,他们扑上来,那么多人不把你撕碎了才怪。”

镇南方笑了笑:“我也是情急之下没有办法。不过我知道他们不会乱来,只要控制住了乌达,村民翻不起什么大浪,其实我当时最担心的是乌达会强硬到底,没想到他竟然也那么怂。”宫正阳说道:“看来乌麻家你们是住不得了,还是住到村公所来吧。”

镇南方点了点头:“嗯,我去拿行李。”小惠说道:“算了,还是我去吧,你别到时候又和村民呛起来。”镇南方说道:“好吧,我听你的。”

小惠离开后宫正阳问道:“果让的死真的和乌达有关吗?”镇南方说道:“我哪里知道,只不过是找个借口先把他拿下,把眼前的难关先过了再说。”宫正阳说道:“原来是这样啊,你就不怕他放出来后会去告你?”镇南方说道:“他不会,因为他的心里有鬼!”宫正阳问道:“什么意思?”镇南方没有说话,他突然想到了朱毅给自己的那个提示。

《东方快车上的谋杀案》,整节列车上的人都是凶手!

镇南方吓出了一身冷汗,朱毅是在告诉自己很有可能整个村子的人都有问题?

镇南方摇了摇头,这个假设太疯狂了,怎么可能?

或许是自己领会错朱毅的意思了。

小惠把行李拿回来了:“南方,银花说她想见你,叫你十一点以后到水坝边的竹林等她。”镇南方看了看表,已经九点五十了。

小惠问道:“她找你做什么?”镇南方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宫正阳说道:“这么晚约你,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镇南方含了根棒棒糖:“也许她觉得我长得帅,想追我呢!”这次不只是小惠,就是宫正阳也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镇南方和宫正阳住一个屋,小惠住在隔壁。

不过小惠坚持要陪镇南方去赴银花的约会,镇南方拗不过只得答应了,不过他提出要求,小惠只能躲在暗处,他知道银花肯定想告诉自己什么重要的事情,如果小惠在场她可能不会说。小惠只为了保护镇南方的安全,让她躲在暗处她也无所谓。

距离约会的时候还有一个多小时,宫正阳给他们倒上水,然后问道:“小镇,你觉得果让的死会不会是个意外?”镇南方说道:“乌嘎意外坠崖,果让意外让毒蛇给咬了,对了,之前那两起意外你也听说了吧?一个是大晚上走夜路,从坝上掉入水里淹死了,另一个莫名地被山上滚落的巨石砸死,短短的时间四起意外,而且都集中在一个村,你觉得真有那么多意外吗?”

宫正阳叹了口气:“唉,没想到,才分到这里就碰到这档子事。”镇南方笑了:“这可是好事,搞不好你就能够挖到一个大案,那可是一跤摔出个大元宝。”小惠嗔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样投机啊?别把人家宫警官教坏了。”镇南方一脸的冤枉:“拜托,他比我大那么多,我教得了吗?”

宫正阳苦涩地笑了:“小镇,你就别寒碜我了,在你面前,我这脑子可不够用。”

镇南方突然正色起来:“宫警官,一个我们去见银花的时候你暗中盯一下乌麻的家,如果发现花妹出门,悄悄跟上,但千万别让她发现,而且不管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许惊动她,你只是盯着就行了,等我们回来把情况详细地告诉我们。”

宫正阳不解地问道:“什么?盯花妹?她一个小女孩会有什么问题?”镇南方说道:“你留心一下就行了,具体的一会回来我再和你说。”宫正阳说道:“好吧。”

乡村的夜晚很凉,用夜凉如水来形容颇为生动。

今晚的天气很好,一弯新月,点点繁星。

镇南方一个人慢慢地向水坝走去,小惠在后边不远的地方紧紧地跟着。

小惠的心里比镇南方还害怕,因为所经过的地方,村民家里的狗都会叫起来,而很多人家里的狗并没有栓,她真担心会不会跑出来咬自己。

镇南方听到狗叫的时候也想到了小惠,不过他并不为小惠担心,他甚至希望能够有条狗主动袭击一下小惠,其实以小惠的身手她是不应该怕狗的,镇南方断定她一定是童年的时候被狗咬过,心理有了阴影,只有当她再次面对的时候,才有可能除去她的心理障碍。

山风吹过,树叶沙沙的响。

虽然有一弯新月,但并不明亮,镇南方没用打手电,他知道银花既然是约他在这样僻静的地方相见一定是不愿意让村里的人知道,所以他尽可能的不让人发现自己的行迹。

到了小竹林,并没有看到银花,镇南方等了十几分钟,还是没见到她的踪影。小惠也忍不住了,从暗处走了出来。

“她不会不来吧?放你鸽子?”小惠轻轻说道。

镇南方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十分了,他说道:“再等等,你先藏起来,我不叫你,你别出来。”小惠“哦”了一声便躲了起来。

十一点二十,十一点半,十二点!

银花一直都没有出现,镇南方有些沮丧,看来她是不会来了。镇南方轻轻叫道:“小惠姐,我们回去吧。”小惠从暗处走了出来,两人一起向村里走去。到村口的时候竟然,乌克的儿子巴强正好打开门端了一盆水往外倒,见到镇南方他们,他好奇的问道:“镇同志,这么晚上还没休息呢?”

镇南方笑道:“哦,我们睡不着,到坝上去走了走。”

回到村公所,小惠回去睡了,宫正阳也躺到了床上,只是还没睡着,他问镇南方:“她说什么?”镇南方叹了口气:“她根本就没来。”宫正阳说道:“我在乌麻家门口守到十二点,没有什么动静,惦记着你们便回来了。”镇南方说道:“嗯,不早了,睡吧!”宫正阳哪里肯依,花妹的事情他不问清楚是睡不着的。

没办法镇南方只得把那晚的发现告诉了宫正阳,不说倒也罢了,说完了他更睡不着了,脑子里总是一大堆为什么,他问镇南方,镇南方没好气地说道:“我哪知道为什么?我要知道为什么就好了。太晚了,睡吧,明天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事呢!”

还真让镇南方说中了,一大早,天才刚亮,镇南方和宫正阳便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宫正阳过去打开门,门外站的是巴旺。只见他气喘吁吁地,宫正阳问道:“出了什么事?把你急成这样。”巴旺看了一眼还在床上的镇南方:“银花死了!”

这下镇南方哪还能睡得安稳,他的心沉了下去,银花死了?可千万别是死在小竹林里。谁知道巴旺的下一句话让他的心沉到了谷底:“她在水坝边的小竹林里被人杀害了。”他一边说还一边望了镇南方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仇恨。

被算计了,这是镇南方的第一反应。

果然,巴旺接着说道:“我听巴强说昨天晚上十二点多钟的时候见到镇同志去过坝上,镇同志,对吗?”镇南方一边穿衣服一边点了点头,宫正阳也穿好了衣服。

镇南方对宫正阳说道:“走,我们先去现场看看。”巴旺拦住了镇南方:“你不能去,大伙都怀疑银花是被你害死的,因为花妹说银花从昨晚十一点不到出去以后就一直没回过家。”这时乌麻也来了,他哭得老泪纵横:“镇同志啊,我乌麻哪里对不起你们了?银花哪里惹到你们了,为什么你们要下这样的毒手,为什么?”说完他冲了上来,一把抓住镇南方的领口。

镇南方轻轻地说道:“乌麻大叔,你冷静些,银花不是我杀的,我怎么可能杀人?”乌麻根本就听不进镇南方的解释:“你还我女儿,还我儿女。”一个女人也扑了上来,虽然看上去她已经有些老了,却依稀看得出来和银花有几分相似,应该就是银花的母亲。

她拉住镇南方的胳膊,用力的摇晃着:“你为什么要杀我女儿,你还我女儿的命来!”宫正阳立刻走上前去:“你们先冷静些,别这样,我相信镇同志没有杀人,凶手一定另有其人,大家先让开,让我们先去现场看看,我保证,一定会亲手为你们抓住凶手。”

小惠也被吵醒了,当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以后她也明白了,一定是有人杀了银花来陷害他们。不过他们确实去过小竹林,并且还让人看到自己和镇南方回村子,现在这情形看来是百口莫辩了。小惠站到镇南方的身边接开了那女人。

乌麻说道:“宫警官,我们恳求你们把杀人的凶手抓起来,如果不把他抓起来,我们就只能够亲自动手了。”宫正阳很是为难,镇南方说道:“宫警官,抓吧。”宫正阳叹了口气:“交出你的佩枪。”镇南方掏出枪,递给了宫正阳,宫正阳取出手铐,铐住了镇南方。小惠有些不依,镇南方一个眼神让她冷静下来了。

第十九章 绑架

乌麻又望向小惠:“还有她,昨晚她和镇同志是在一起的,她也有嫌疑。”小惠没想到就连自己也给牵连进去了,宫正阳无奈地摇了摇头,望向镇南方,镇南方点了点头:“小惠,你别为难宫警官。”宫正阳解开镇南方手上的手铐,重新把镇南方和小惠铐在了一起:“乌麻,现在你可以让你们的人退开了吧?我们要到现场去!”

乌麻这才退到一边,让出了条路,宫正阳走了出去,镇南方拖着小惠也准备跟上去,乌麻又把他们拦住了:“你们不能去,必须呆在这里。”宫正阳道:“他们必须跟着我,在案子没有查清楚之前,他们不能够离开我的视线,我必须要保证他们的安全。”

乌克说道:“你保证他们的安全,那谁来保证我们的安全?”村民们又开始闹腾起来。宫正阳说道:“我保证,我会一直看着他们的,只要他们不离开我的视线,我就保证他们不会再伤害任何人。”

乌克看了看乌麻,乌麻摇了摇头,宫正阳说的在情在理,他们也不能够过分的坚持。

现场保护得很好,村民们都在远远地围观,并没有走上前来,镇南方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银花。银花是胸口中了一刀,她的手还紧紧地摁在胸口。

宫正阳蹲下身子,仔细地察看着尸体,镇南方也走上前去,他掏出白色的手套,戴上。

他只被铐了一只手,另一只手还能够活动自如,他也蹲了下来,因为他的动作太大,小惠被拉了一个踉跄,差点倒在银花尸体的上面,还好她反应快,一只手撑在地上,稳住了身形。

乌麻走上前来:“别碰我女儿的身体!”镇南方冷冷地说道:“如果不想你女儿白死,你最好退开。”说完镇南方便不再搭理他,专心地检查着银花的尸体。

大约二十分钟后,镇南方站了起来,宫正阳问道:“怎么样,有什么发现?”乌麻也在一旁竖起了耳朵。镇南方说道:“银花的死亡时间大概在昨晚十一点半到两点之间,致命伤是胸口被捅了一刀,不过之前她曾经被人长时间捂住口鼻,导致短暂性的窒息。同时,这个地方并不是案发的第一现场,她应该是被人杀死后再把尸体移到这里来的。”

宫正阳没想到镇南方竟然从尸体上看出了这么多的线索,而他自己却没想到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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