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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都泼到了小王身上!”森吉英简直就是欲哭无泪了,他此时无比地后悔,那天不该为了一时痛快而臭骂了森丽娜一顿,导致今日这场无妄之灾。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森丽娜会那样的胆大妄为,为了一己私欲,竟将人家堂堂的长宁侯给掳了去,这不是给倭国招灾嘛!
蔚凌云轻轻挣开森吉英的手,语气淡淡地道:“本太子会将亲王的话转告给父皇的。”
目送着蔚凌云离开,大内侍卫们也都各司其职地将驿馆包围了,森吉英只觉腿脚发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地痛恨森丽娜,她诬陷他,他还可以理解,但她就这样可以说是大喇喇地掳劫他国侯爷,为倭国带来可以预见的巨大危机,就太不可原谅了!况且她这神来一笔,完完全全让他的计划胎死腹中——把男主角都弄走了,他这场大戏就是再精彩,也唱不下去啊!“该死的贱人!早知今日,当初本王就该不惜一切手段将她扼杀在襁褓中!”森吉英恨恨地锤着地,猩红的双眼在不远处悬挂着的灯笼朦胧的光影映照下,有些骇人。
“亲王大人,咱们是不是上书国君?”此时旁人都不敢靠近犹如伤虎的森吉英,只有他那个最为忠诚得力的武士,奓着胆子将他搀了起来,扶着他往书房去。在这名武士的心中,他们是倭国的使臣,只要倭国国君开口求情,炎麟国的皇帝为着两国的邦交,定不会为难他们的。
“唉!就是写就了书信又如何?送不送的出去还是两说。人为刀俎啊!”森吉英大脑只空白了片刻,很快又恢复了清明,他已顾不得痛恨咒骂森丽娜,当务之急是他如何才能脱身。忽地顿住身形,森吉英皱紧了眉头若有所思,就算是森丽娜真个掳走了叶睿晨,前后这么短的时间内,叶婉是如何得到确切消息的?得了消息不快马去追,为何要大费周章地来驿馆搜查?看叶婉所言所行,倒更像是特意来取证据的。那么他是不是可以大胆猜测,这一切都在叶婉的掌握之中?越想越是心惊,森吉英的眼皮跳动不停,他或许已经落入了一个极大的陷阱中,也许连着森丽娜,也是被算计了!想至此,森吉英的腿脚愈发软得像面条一样,好在有武士搀扶,不然非再次跌倒在地不可。
“亲王大人小心!”
“小心!小心有什么用?”森吉英气急败坏地嘶吼一声,饶是他再自高自大,也觉此次生还的希望渺茫。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他怎么能就掉进了一个女流之辈的圈套里了!此时他愈发地认定,不单单是他,连同森丽娜,都已经掉进了叶婉的陷阱之内,她,或者说炎麟国的目的,就是要吞并倭国啊!
黑夜中,一匹快马疾驰在山林间,上面驮负着两个成年男子,显得有些不堪重负。但在其中一人一鞭狠似一鞭的抽打下,马儿撒开蹄子尽力地飞奔着。手中执着马鞭的孤狼,在因疾驰而显得愈发强烈的山风中,微微眯着眼睛,却也掩饰不住其中的骄狂得意,名噪一时的长宁侯叶睿晨,被他轻松擒住,这可能是他人生中最值得吹嘘的了。不过同时,他心中也有着别扭和不服气,就这么一个软趴趴的家伙,怎么就得了他心中女神的青眼呢?他除了身份,哪一点不比叶睿晨强上百倍千倍呢?即使他有诸般的不情愿,为了森丽娜能开怀一笑,他还是尽职尽责地带着叶睿晨急速赶路,想将这个人尽快送到森丽娜的身边去。这是多么伟大的情怀啊,连孤狼自己都要感动得热泪盈眶了。他相信,总有一天森丽娜会看到他的好,哪怕是与他人一起分享她,他也会觉甘之如饴。
连夜策马狂奔,终于在清晨时分,他们赶到了约定的地方,怀原。森丽娜一行人先行,此时早已候在怀原城外,森丽娜甚至没有去怀原城内的客栈投宿,而是在城外不远处的树林里露宿,因为她知道,孤狼定会带着叶睿晨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不用等到怀原城开城门,他们就能到达,她想第一时间就见到叶睿晨。
“公主,属下幸不辱命。”孤狼见到森丽娜,眼神中几不可查地亮了一下,然后低下头行了一礼,将叶睿晨推到她的面前。
“不错、不错!你果然没有让本公主失望。”森丽娜满意地颔首,给了孤狼一个赞赏的眼神,然后围着叶睿晨走了几圈,那神情像极了挑选牛羊马匹的牲畜贩子。她拍着叶睿晨的手臂,得意地哈哈放肆大笑,带着些炫耀道:“叶睿晨,本公主说过,你终究会属于本公主的。你看,本公主没有说大话哟!”先前她为了博得叶睿晨的好感,还会装出些女孩儿家应有的斯文,现下叶睿晨已如到手的猎物,插翅也难逃了,森丽娜狂肆无忌的本性就渐渐显露了出来,再也不加丝毫的掩饰。
“呵,游戏刚刚开始不是么?到底鹿死谁手,拭目以待吧。”叶睿晨十分厌恶森丽娜打量自己时那赤果果的眼神,冷冷笑了一声,以森丽娜那样简单的头脑,这种似是而非的话她是察觉不出什么端倪的,是以叶睿晨根本无需过分地小心谨慎。
“哈,还是个不驯的主儿,本公主越来越喜欢啦。”果然,森丽娜所理解的和叶睿晨隐晦表达的完全不是一个意思。轻浮地摸了几把叶睿晨光滑的脸庞,漫不经心地吩咐道:“孤狼,你与本公主带着叶睿晨先行。”
“有必要么?说不定京城那边到现在还没发现他们的长宁侯不见了呢。”孤狼面无表情,只在心中默默地撇了撇嘴,成功地掳劫叶睿晨给了他极大的信心,他愈发地瞧不起炎麟国的人了。
“以防万一嘛。”森丽娜难得地长了一回心眼,只要她一想到叶婉得知是她掳走了她的哥哥时那气急败坏跳脚的模样,心中就是一阵的畅快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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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各位亲爱哒们,朋友怀孕七个多月,她老公出差,冉冉被抓壮丁去陪护,朋友因为这是第一胎,紧张焦虑的,貌似有点抑郁,整天喜怒无常,冉冉真是被折磨得不要不要的,昨天她老公终于回来了!阴暗地怀疑了一把,她老公是不是也有些顶不住才出差的额…不管怎么说,今天起恢复更新了,冉冉这里实在是没有存稿额,断更了实在对不起追文的亲爱哒们,对不起!
第二百一十五章 出大事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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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丽娜的车队兵分两路,一路几乎是全速赶路,迅速往着倭国而去;另一路则是带着行李等物,按着正常的速度跟在后面,旁人却不知,倭国公主早已不在队伍当中了。
这一天,朝堂上注定是不平静的,长宁侯叶睿晨被倭国公主森丽娜掳走了的消息,犹如深海中沉睡已久的怪兽幡然苏醒,翻身间搅起了惊涛骇浪。朝臣们有幸灾乐祸,大感称愿的;有羞恼不已,大声咒骂的;更多的是愤怒以及,深觉被倭国人在脸上重重扇了一个耳光般,羞耻无比。
这其中要属谢丞相最是恼怒,这段时日谢夫人时时与他提起叶睿晨,大有不招了他做女婿就再寻不到乘龙快婿的意思,他自己也曾多番暗中观察、打探,发现叶睿晨其人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家世背景就不消说了,与自家相比是只高不低;长相俊逸不凡,看着待人是冷酷了些,不过有一次自家女儿与叶婉等人出去玩,叶睿晨也在,他可是看见那小子看自家女儿的眼神很是温柔宠溺,想必若是这二人当真成了亲,定是能和和美美的。最重要的是,据自家夫人说,叶睿晨的母亲性情很是慈和,对自家女儿也是赞不绝口,婚后完全不必担心自家女儿会受到婆婆的苛待。正如谢夫人所言,这样好的女婿人选真是打着灯笼也难寻,谢丞相也没什么好不愿意的,便也就默认了此事。正当得两家已达成了无言的默契,就等选个好日子上门提亲,半路却杀出个程咬金,那个不要脸皮的倭国公主硬生生想往叶睿晨身上贴,好在叶睿晨丝毫不为所动,根本不予理会森丽娜的一片“深情厚谊”,让谢丞相夫妇稍稍放下了些心。好容易盼到森丽娜回国,还没来得及高兴,竟得知森丽娜胆大包天地将叶睿晨掳走了!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一个女子上赶着倒贴的事儿不是没有,可这倒贴不成就掳人的还是第一次听说。
“列位爱卿对此事有何看法啊?”蔚谦高踞龙椅之上,其实早在数日之前他就与叶睿晨密议好了,要趁此时机一举将倭国拿下,永绝边境的后患。不过面上的功夫也不能省,即使是象征性的,也要在朝堂上商议一番。
“启禀皇上,微臣以为,倭国此番作为实是胆大妄为、不可原谅,应予出兵征讨,抢回长宁侯并给倭国一个惨痛的教训,让那蛮夷小国知道知道咱们炎麟国的厉害!”率先出言的是一名武将,他早就对倭国不满已久,国土就屁大点,还敢屡屡挑衅,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同时他也对镇守平州的将领鄙夷不已,凭着炎麟国强大的兵力还能让那小国年年肆无忌惮地犯边,简直就是一帮饭桶。
“不妥。微臣以为皇上下国书斥责即可,想来那倭国公主的所作所为倭国国君是不知情的,待他得知此事,定会主动将长宁侯平安送回,何至于兴师动众呢?”这是一位学究老大人,他虽对森丽娜也是打心眼里瞧不上眼,但他更不愿炎麟国大动兵戈。
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不多时就自动分成了三个阵营,一个是主战派,一个是主和派,还有一个两不相帮中立的。听他们你来我往地争执不下,吵得蔚谦头都疼了,轻轻咳了两声,道:“太子,你有什么看法?”
“启禀父皇,儿臣以为应出兵征讨。倭国自高自大、目无余子已不是一天两天,如今更是胆大妄为地将我炎麟国堂堂侯爷掳劫了去,如不严加惩戒,日后只怕会愈加无法无天。”蔚凌云听多了叶睿晨给他灌输的“倭国蛮夷不能惯着”的言论,半点也不觉得找个机会灭了倭国有什么不对的。
主和派的大臣们听得蔚凌云如此说,一个个皱眉不已,他们内心里希望下一任皇帝会是个宽和仁厚的人,这不单单是顺应圣人教化,更能使得他们为官办差轻松安逸。可是几年看下来,蔚凌云显然与他们的期望很不相符,太子性情最是个冷淡疏离,让人琢磨不透的,他的手腕比起蔚谦来,那可不是冷硬了一分两分,若真让他登基做了皇上,他们这帮人还想有什么好日子过不成?当下就有一名大臣站出来反驳道:“太子此言差矣,对待倭国那样的蛮夷,咱们还是应该宽容些,以圣人大道教化之,一味穷兵黩武是万万不可取的。”说着,隐晦地睨了蔚凌云一眼,好似在他面前的根本不是太子之尊,而是只知玩闹的顽童。
蔚凌云倒也不恼,轻笑一声,朝着那大臣微一拱手,声音如清泉击石,煞是干净好听:“老大人所言甚是。老大人德高望重,在我炎麟国无人能出其右,不如就劳烦老大人往倭国走一趟,以圣人大道教化那倭国国君和公主,迎回长宁侯吧。”
那大臣一噎,开什么玩笑?谁不知倭国人最是凶残,让他一介文人只身去倭国说教,想要他的命不成?
蔚凌云脸上一如既往地挂着疏冷的笑意,意味深长地瞟了那位大臣一眼,心中摇头不已,这样既无血性也无担当,才华更是谈不上有多少的人,怎么还能在朝为官?真真可说是尸位素餐。
“啪啪啪”,此时殿外忽地传来一串击掌之声,叶婉一身黑色劲装,携着耀眼的朝阳踏进大殿,那一反常态的穿着,更显得她精明干练,颇有巾帼之风。扫视着殿上众人,朗声道:“太子之言,本公主也甚是赞同,你们这些主张所谓的‘以和为贵’的,大可组团去倭国传播圣人的教化嘛,只要你们能平安地将长宁侯带回来、能说得倭国再不敢觊觎我炎麟国,不说皇上给你们的赏赐了,就单说这份前无古人的功绩,那绝对会使各位名留青史、永垂不朽啊!连着你们的后辈儿孙,也将受惠无穷。说不得过上几十几百年,你们的名声还可以比肩圣人呢。”满带讽刺之意地扫了那些人一眼,叶婉接着凉凉地加了一句:“各位大人可需要本公主给你们出路费?放心,本公主不是个小气的人,包各位一路舒舒服服地到达倭国。”
晦气!真是晦气!主和派的大臣们被叶婉那如钢刀般犀利的眼神一扫,纷纷别开了视线,不敢与她对视,他们一听到叶婉的声音就知道,准没什么好话等着自己。果不其然,那字字句句都充满了讽刺,让他们恨不能立时找个地缝钻进去,什么“名留青史”、“与圣人比肩”,真当他们傻呢?那倭国是什么善地不成?那里的人上到国君、下到平头百姓,可都是重犯、凶徒的后裔,一个个都不是善类,漫说他们没有说教得他们向善的本事,就是有,到了倭国能活几天还未可知,他们才不要去!
这些人主张“以和为贵”,不过就是太平日子过久了,生怕战乱一起就停不下来,会使得他们再度回到十几年前那水深火热的境况当中去。即使他们心中也清楚得很,以倭国那样的小国是不可能给炎麟国带来那样大的影响的,但他们也不愿冒一星半点的险,更要防范由此勾起上位者的战欲。作为一国之君,若是心中生出战欲,那这天下就甭想太平了。是以,哪怕倭国做出这样打炎麟国脸的事,他们依旧宁愿选择息事宁人。说白了就是这些人早已失了血性。
叶婉如一柄利剑站在殿中,就等着那帮子大臣出言驳斥她,可是这些人似乎因着叶婉一次次不留情面地斥责,学乖了,没一个人敢站出来的,看天看地就是不肯看向叶婉。“怎么?方才不是还很有理似的争辩不休么?这会儿怎么都哑巴了?”叶婉嗤笑一声,不轻不重地吐出两个字:“孬种!”
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了,那些个主和派的大臣像是被刨了祖坟似的,一个个恼怒地涨红了脸,也不学那锯了嘴儿的葫芦了,一个接一个地上前不悦道:“长公主也别忒过分了,在皇上面前怎可口吐恶言?”
“下官知晓长宁侯出了这等事,长公主定是心急如焚的,但也要为天下百姓想想,为了这么点子小事就要打打杀杀的,百姓何辜?”
“正是、正是!就算百姓们不在长公主眼里,下官等身为朝廷命官,长公主怎可如此肆意羞辱?”
叶婉闲闲地看着一帮子年纪加起来都不下千岁的大臣们,拿着各种名目数落自己,浑似他们指责的不是她一般,就那样安安静静地等着他们发泄完,才缓缓开口,清凌凌的眼神只看得那些人都有些心虚了,道:“说你们是孬种,你们还不愿意承认?抛开长宁侯与本公主的兄妹关系不说,就说他是皇上钦封的侯爷,被个弹丸之国的公主掳劫走了,你们不说想法子维护炎麟国的尊严,还大言不惭地宣扬什么‘以和为贵’!你们想‘和’,人家可没将你们放在眼里,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掳人,你们这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节奏?”
第二百一十六章 出大事了!(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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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上静默了片刻,几名武将和主战派的大臣无不暗暗叫好,他们也着实是受够那班老顽固的气了,尤其是武将,在那些人面前总觉抬不起头来,武力值高又如何?同朝为官的还真能动手不成?动嘴他们又哪里是那些动辄“之乎者也”、“孔云孟云”的老家伙的对手?气急了骂句脏话还要被指点着鼻子大大数落一顿,真真是丢脸之极。久而久之,武将们见了那些个老学究就躲,如此反而更加助长了那伙人的气焰,整日洋洋得意的,看了就让人恨得牙根痒痒。真是风水轮流转,这回叶婉轻轻巧巧几句话说得那帮老家伙面红耳赤,武将们都觉大快人心,再看向叶婉的眼神中不自觉就带上了些崇敬之意。
不过主和派的大臣心中怯懦是一回事,嘴上却万不能承认的,一名老大臣眉头拧得像铁疙瘩似的,带着莫名的骄傲微昂着头,站出一步斥责道:“长公主到底是女流之辈,国家大事你懂得什么?老夫能理解因长宁侯被掳走,长公主担忧的心情,但也不能不考虑大局,咱们炎麟国是礼仪之邦…”
“你口口声声‘女流之辈’,那般轻蔑不屑地恶心样,令堂知道么?”叶婉一见那老大臣瞧不起女子就气不打一处来,这样的废物点心,真不知道那股子优越感是从哪来的,她才不管对方已是个年过花甲的老人,被人尊重的人从来都不是因着这个人的年龄。
“你!”那老大臣本在腹内准备好了长篇大论,信心满满地站出来,誓要将叶婉说得再不敢开口才罢休。哪知才刚开了个头就被打断,还是被一种问候了母亲的方式,他登时就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后就是一阵恼怒,他这一把年纪了,已经有很多年没人在他面前出言不逊,就连蔚谦都敬他三分,哪还能受得了叶婉一个小丫头的气,哆嗦着干树枝一样的老手指着叶婉,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位大人看样子肚子里是有点墨水的,上下尊卑可懂?”叶婉闲闲地摆弄着自己的指甲,深深地觉得,在这古代,身份高些真是连呼吸都要通畅不少。她越是漫不经心,那老大臣就越觉憋气,但叶婉可是辅国长公主,他也不得不低头。
“是,上下尊卑老夫自是不敢忘的,只是长公主忒也过分,怎可拿先母说笑!”被叶婉用身份压得不得不撂下了手,那大臣心中更加愤愤不平,那满面的悲愤引得其他大臣也生出了些同仇敌忾的感觉,连着有些原本对叶婉印象还不错的大臣也颇不赞同地看向叶婉。政见不同是常事,起了争执并不稀奇,哪怕是双方对骂也算不得是多大的事儿,可是要辱及对方父母长辈就落了下乘。
叶婉哼笑一声,冷肃着脸嗤道:“真不愧是玩了一辈子嘴皮子的,这是想拿道德舆论将本公主推到所有人的对立面去?哪个与你说笑了?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瞧瞧你方才说起什么‘女流之辈’时的嘴脸,好像令堂不是女子一般。你自己对令堂都没半点尊重之意,本公主一个毫无干系的又凭什么将之捧着供着?”顿了一顿,叶婉给了那些瞧热闹的大臣片刻的思考时间,能想通其中关窍的自然会想明白,想不通的也无须理会。“你说本公主因哥哥被掳走了心内担忧,自是毋庸置疑,若换了是你儿子被个蛮夷女土匪掳走,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