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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痕-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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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自己大上十几岁的徒弟兼某种传统理论上的“儿子”,战侠歌第一次发现,赵海平还真是天生是当他徒弟的材料,一旦固执起来,当真是让人头大如斗又无可奈何。“你不怕死?”其实连战侠歌自己也知道,这句话问的纯属***废话!赵海平要是跟着奥兰斯利往深山里一钻,等到风平浪静后白易养好腹部的刀伤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悄悄潜出连绵的群山,和俄罗斯军方一取得联络,就可以安安稳稳的返回中国。这当然好过和他这位师父,一起当引诱敌人的鱼饵,让上千号武装份子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穷追。赵海平用力点头,“不离不弃,生死与共!”听着这再简单不过的八个字,战侠歌竟然痴了,过了很久,他才缓缓点头,“好,好,好!”在赵海平莫明其妙的注视中,战侠歌突然转过头,继续大踏步前行。“不离不弃,生死与共!”战侠歌一边继续踏上他的征途,一边在自己的心里轻声道:“赵海平,从此以后,只要我战侠歌还有一口气在,我就绝不会让你死在我的面前!这是一个男人对另外一个男人的承诺,就象是钉进墙里的钉子,绝不会更改!”nk〃!~!

    ..

第四十三章 铁血战旗(上)

    战侠歌在休息的时候,用他的虎牙格斗军刀,将一根足足四米长鸡蛋粗细的白桦树树干上面的树丫削平,一点点将它的树皮剥脱,露出里面洁白而坚硬的躯干。将一块不知道他从哪里找回来的白布,紧紧绑在这根木杆上,当他扬起手中还散着原木清香的旗杆时,一股强劲的山风吹啸而过,白色的旗帜随之烈烈飘舞。战侠歌头也不回的问道:“很好奇吗?”默默站在战侠歌身后的赵海平轻轻点了点头,他是不知道战侠歌为什么要做出这么一面白旗,但是他请楚,战侠歌做出这样一面白旗,绝对不会是为了方便向敌人投降!“我们不是流寇,不是土匪,不是被人打得溃不成军只能逃进深山中打游击战,一边做着恐怖份子才会做的事,一边恬不知耻的叫嚣自已才是正义与真理的杂鱼!”战侠歌抬着凝视着在他手中烈烈飞舞,带出一种风的强烈与飘逸的旗帜,昂然道:“我们是堂堂正正的中**人!它就是我们手里的战旗!这面战旗现在还是白色的,但是当我们走出这片丛林或者倒在这片丛林里的时候,我要它是红色的!血的红色!!!”世界上第一面纯白色的战旗,在俄罗斯仍然被车臣**武装占领的群山中,升起了。战侠歌左手将这面白色的战旗高高举起,右手抬起一枝AK自动步枪,对着天空就是一串连续扫射,轻脆的枪声在群山中传出很远很远。遥遥望着只有蚂蚁一样大小的敌人。一窝蜂地顺着枪声。向他们扑过来,战侠歌放声长笑。扛起他地战旗和七八枝自动步枪,大踏步而行。当车臣**武装份子、阿富汗游击队员、“东突解放组织“恐怖份子气喘吁吁的跑到战侠歌他们曾经休息地地方时,他们在一棵树皮被刮掉一层的白桦树上,看到了一段嚣张到无以复加的挑衅:来呀。来呀,你们这群软弱得连我外婆都打不倒,才跑上几步就气喘得快要死掉,就算趴在女人身上也挺不起那截破玩艺,只能当太监的孬种,来追我啊!来杀我啊!踩着哥哥我地尸体,来证明你们还是男人,还***有看到女人直起来挺起来的能力啊!这一段话是有人用烧焦的木炭条一笔一笔写上去的,每一笔都苍劲有力,带着一种剑弩拔张的锐气与嘲讽。更带着一种天下虽大舍我其谁的强烈霸气。在这一段话的末尾,战侠歌留下了自己的署名:中国人!听着“东突解放组织”中有一位能看懂中国汉宇,又能说上几句阿富汗语和俄语的家伙小心向大家宣读解释,围在这棵大树旁地一百多号武装悍匪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突然有一个车臣游击队员倒转手里的AK47自动步枪对着棵留着战侠歌“墨宝”的大树狠狠砸下去。“**你妈的,中国人,你给我去死!”枪托重重撞在白桦树上。整棵白桦树都被撞得狠狠一颤,就在树叶与枝条的“哗哗”作响中,突然有一团篮球大小的东西,从本来就没有卡得太牢的树丫上掉下来,正好砸在那个用AK自动步枪狠砸树身地车臣游击队员脑袋上。这位车臣游击队员没有配戴头盔,这样一个足足一二十公斤重的玩艺从**米高的树丫下掉下来。当真是砸得他眼冒金星头晕脑涨,他瞪大了眼睛,怒叫道:“**……”怒骂的声音只喊出一半就嘎然而止,因为到了这一刻,那位车臣游击队员终于看清楚,是什么玩艺儿砸中了他尊贵的脑袋!那是一团用强力胶带,生生把手榴弹、手雷、枪榴弹、几个步枪子弹匣和整整一盘来复枪子弹硬绑在一起,组成的奇形怪状地玩艺。只要看看这团东西上那整整一盘比大麻雷子还要粗,通体还包着一层红色塑料外衣的来复枪霰弹,看看那几个黑黑沉沉明显填满了子弹的弹匣,看看那五六个颗木柄手榴弹绑在一起形成的手榴弹束,任谁也知道这绝不是什么有益身体健康,能够促进社会繁荣人民安居乐业的优美组织。最惨的是,至少有三柄已经被人扭开保险盖的木柄手榴弹,正在那里欢快的吞吐着烟雾雾,将一种经常上战场的兄弟最熟悉的味道,慷慨的送进每一个人的鼻子里。而在他们的头顶,一根桂了三条手榴弹拉环的麻绳,正在那里随着山间的小风,飘呀晃呀的,手榴弹的拉环真的太小,彼此碰撞实在发不出什么声音,要不然还真***有几分风铃的韵味!一群人望着这团绝对无耻,绝对卑鄙,绝对高杀伤力的武器综合体,整整傻站了两秒钟,才有人回过味来,嘶声狂叫道:“快跑啊。。。。。。!”跑!跑!跑!但是……“轰!”“轰!!”“轰!!!”在这个世界上,有谁能跑得快过被手榴弹、手雷、枪榴弹引爆的AK自动步枪子弹?六个弹匣一百八十发子弹从弹匣里脱匣而出,它们跳着,翻着滚着,在空中划出各种千奇百怪却隐合物理学中某种就算是牛顿大人见了也要目瞪口呆哑口无言的致理,它们连带自已被炸碎的子弹壳,一起发出“呜里哇啦”的尖啸,以辐射状向四周扩散,更有些子弹被炸到半空中,直到翻了七八个跟头,不高到飚飞出多远后,它们才后知后觉的突然在空中发出“啪“的一声炸响,从此在这片已经被死神大爷宣布成为自己绝对领域的黑色世界中,又多了一个四处乱窜的子弹头,和几十片炸得支离破碎,却一点也不影响它们实质杀伤效果的子弹壳碎片。那些撒腿就跑地车臣游击队员们。“东突解放组织”恐怖份子们。鬼哭狼嗥地倒了一大片,他们有些是被手榴弹束直接炸倒的。有些是被到处乱窜地子弹打穿身体摔倒的,有些是身上嵌进去几百块细细碎碎的弹片,直接补充了一次身体微量原素,尤其是铁、锌、钙、铜、锡……这些金属成份!以那棵白桦树为核心。四周响起了一片惨叫和呻吟,中间更混杂了大片的鲜血和裂肢。几个凭借自己反应最迅速,头脑最灵话,身体素质最好跑在最前面地恐怖份子们这下得意了,让你们平时不积极参加体育训练,让你们生出来营养不良双腿生得太短,让你们喜欢站在那里围着一捆冒烟的手榴弹发呆。这下傻逼了吧?这下完蛋了吗?这下终于可以报销,和这个世界说一声“塞油那拉”了吧?终于逃出生天的喜悦笑容还没有从他们的嘴角扬起,在他们的头顶就传来一连串子弹在空中的爆响,在“啪”、“啪”的声响中。跑在最前面的两个幸运儿只觉得似乎有谁在他们的脑门上狠狠锤了那么两下子,还没有搞清是怎么回事,整个人的脑袋,就被打着小弧圈地子弹头生生砸成一片血肉模糊红的白的粘粘腻腻混合在一起的玩艺儿。整个丛林瞬间变成了地狱,二十几个站在远处侥幸逃过一劫的人傻傻的站在那儿,面对上百只一起向他们伸出的,沾满鲜血不停在那里颤抖的手,面对上百个全身炸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地同伴。面对他们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犹如鬼嗥的求救声,你让他们去救谁?没有足够的医疗设备,他们又能救得了谁?那棵被生生炸倒的白桦树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吱啦啦”地声音,望着眼前越来越大的阴影,那些正好躺在白桦树倾倒下方的恐怖份子们发出绝望的惨叫。“当!”在那棵白桦树上竟然又摔下来一块巴掌大小的弹片。只是这一块弹片就吓得所有人全身一哆嗦。但是这块弹片上没有任何致命的武器,翻滚着斜斜插到地面上,一名侥幸没有被炸死也没有被炸伤的“东突解放组织”恐怖份子疑惑的望着脚下这块似乎有人用木炭笔写了点什么的弹片。这位“东突解放组织”恐怖份子成员,犹豫了片刻,还是弯腰用他颤抖的双手拾起了这块弹片。在这块弹片干净的一面上,战侠歌留下了第二段话:来啊,来啊,你们这群连我外婆都打不倒的孬种,在你们成为人妖,最后一点勇气都彻底消失之前,在你们还没有被哥哥我炸死之前,继续来追我啊,继续杀我啊!看到这样一块弹片上的文字,感受到战侠歌那嚣张到极点的放肆,没有受伤的二十几个人只觉得自己全身发颤手脚冰凉,天知道他们是吓得还是气的。“啪!啪!”在大约两千米外的一个山坡上突然传来AK自动步枪特有的轻脆枪声,有人手里摇着一面白旗,对着他们来回摇晃。在一名车臣游击队员手中的俄罗斯军用高倍数望远镜中,一个满上涂满了说不定就是木炭灰,把自已好好一张脸几乎涂成非洲难民的中**人,在那里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大旗,一边又蹦又跳又吼又叫,连带对他们一会倒竖起右手大拇指,一会儿又正竖起右手中指。“他们一定有望远镜,赵海平你和我一起做啊,你***害什么羞啊,这叫兵子兵法中的挑寡,这又叫做诱敌深入各个击破,你个混帐小子懂不懂上兵伐谋的战术啊?”战侠歌干脆把手中那面绝对算不上威风八面的白色战旗,直接甩给呆呆站在一旁看他“表演”的赵海平,然后他倒转过身体,对着敌人的方向,撅起自己的屁股,狠狠拍了两下后,又将自己刚刚解放出来的两只手,全部倒竖起来,拚尽全力高吼道:“杂鱼们,俺想你,俺想死你们了。掩想你们想得睡不着觉了!哈哈哈……”在这一刻战侠歌当真是嚣张拔戾横行无忌这八字真言。运用到极限。就算听不请他在喊些什么。看着他这种无耻下流的肢体语言,看看他那得意洋洋眉飞色舞巴不得当众跳上一场草裙舞的表情,只要不是老表没有了针的太监,只要还有一点男人地血性,就没有人会咽下这口气!那位车臣游击队现存地最高指挥官抡起自己手中的望远镜,对着一块一人多高地石头狠狠甩过去,但是在望远镜即将甩出手的瞬间,他又拚命死死抓住这个丛林作战中不可或却的道具,他就象是一头发情的种牛般,狠狠喘了几口粗气,猛然发出一声愤怒地狂嗥:“把身上的急救包都留给伤员,还能跑的还能蹦的,还能看到中国人开枪就射的,跟我一起追!不干掉这两个中国杂种。我们就不要回去了,我们的脸都***丢光了!”战侠歌又抓起自己的AK自动步枪,对着空中又空放了几枪,直惊得密林中飞鸟走兽四处奔逃,他望着一只惊惶失措之下,竟然一头撞到自已大腿上肥肥大大的兔子,不由放声狂笑。“哈哈哈……今天我老战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守株持兔了,原来除了追在我们身后一直往陷阱里跳的杂鱼们之外。还真有这样笨地兔子赵海平、我们走!”劈手夺过赵海平手里那面还在摇啊摇,让人很容易产生误会和歧意的白色大旗,战侠歌在放声狂笑中踏歌而去,只留下一个呆呆傻傻的赵海平。赵海平凝望着那个明目张胆违反特种作战条例,非要在身上扛那么一面大旗的战侠歌。他这个人嘴笨无法明确的表达自己心里的感受。但是他能明显的发现,战侠歌变了。在战侠歌的身上,少了一点冰冷,少了一点沉寞,少了一点让人不敢亲近地肃穆,却多了一种活泼和开怀。总的来说,那个冷静中带着火一般的热情,在战场上即英勇善战,又灵活多变的战侠歌又回来了!赵海平一边紧紧跟在战侠歌和他肩膀上那面白色的大旗后面奔跑,一边暗中猜想,就是因为白易带给战侠歌“雅洁儿在等着你回来”这句话,让战侠歌发生了这样的变化。他猜对了一半。真正打倒战侠歌地,却是那个死在他虎牙格斗军刀之下只有十二岁的车臣恐怖份子。无论他如何该死,无论他应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当战侠歌把手中的虎牙格斗军刀刺进一个孩子的胸膛,刺破他的心脏,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身体慢慢凝滞,慢慢松软下,看着着他生命最后几秒钟里,留露出的那种对生的眷恋与无奈时,谁能想象,战侠歌内心受到的冲撞与刺激?!他无论受过什么样严格的训练,无论他有多愤怒,毕竟他也只是一个二十四岁的大男孩,他也只是一个第一次上战场的新兵,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比常人更富感情的人,而不是一台以程序来控制,眼睛里只有“YES”与“NO”两种单纯选择的杀人机器啊!假如连他最心爱的女人都无法理解他,别人又如何来看持一个用军刀刺杀了十二岁孩子的军人,他又如何让那些没有上过战场,没有亲眼看见自己最亲密的兄弟和战友瞬间血肉横飞时,那种从内心深处涌出来的,非人的痛苦与愤怒?!在愤怒中、他占山为王,他划地为界,他“忠实”的想去完成对自已心爱女人死在战场上的承诺。但是当对他最严厉,却对他帮助最大的朱建军教官绝不可能的出现在这片土地上,望着朱建军带领四名老兵浴血奋战,望着白易在战场上迎着无数子弹组成的弹雨放腿飞奔,只为将一句话传递到他耳边时。在那瞬间,战侠歌就明白,毕竟还是有人懂他,了解他。他的教官,他的战友,他的兄弟……都没有放弃他!试想,面对着教官和三名老兵并排在一起没有墓碑的坟墓,当时战侠歌的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和快乐?这种痛彻心扉的痛,这种快乐得只想让他放声狂吼的乐,彼此交缠在一起,没有经受过种奇异感情纠缠的人,绝对不会明白,那种痛着并快乐的心情!战侠歌突然停在一棵看起来最高大的白桦树旁,他拔出自己的虎牙格斗军刀,几刀就在树身上刻下一个简单,却绝对醒目的箭头符号。“咳……呸”战侠歌把一口浓痰重重吐在这个箭头符号上,他叫道:“赵海平你敢不敢和我打赌,就凭我吐出的这口浓痰,那帮龟孙乎们就不敢靠近这棵大树五米之内,哈哈哈……”赵海平连连摇头,他除非是傻了,才和一个精通狙击与反狙击心理学,精研行为心理学的战争天才去打这种赌。这个箭头符号指的方向,就是他们撤退的路!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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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铁血战旗(中)

    望着白桦树上留下的导向符号,车臣游击队最高指挥官,还在犹豫,在他们前方大约两公里的地方,又传来两声枪响,而枪声传来的方向赫然和白桦树上导向箭头指的方向一致。这小子是真的想找死!二十几名车臣游击队员就凭着战侠歌一路留下来的导向箭头和枪声,一直紧追不舍,但是无论他们怎么努力,也无法跨越双方这两千米的漫长距离。不知道什么时候,前面充满挑衅意味的枪声消失了,但是导向箭头还在。车臣游击队顺着最后一个导向箭头又整整跑了一段相当遥远的距离,却再没有看到任何导向箭头时,他们终于迟疑的停下了脚步,突然间车臣游击队的指挥官面色大变,他嘶声叫道:“不好,我们上当了!立刻回去!”当这二十多名车臣游击队员匆匆赶回留下几十名负伤同伴的地方时,他们都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这里在他们走后显然又经过了一场短暂而激烈的战斗,望着那群拿着武器静静趴在地上,再没有呻吟和痛号的同伴,那位车臣游击队的指挥官只觉得全身发凉,他颤声叫道:“还有没有活的,有活的就给我吭上一声啊!”没有人回答。一些手里抓着武器的同伴,额头上都留下一个致命的弹孔,但是在那些受伤后抛掉武器的人身上,留下的却是格斗军刀的伤痕,从他们一个个睁得大大地眼睛里可以看出来。他们在死亡一点点逼近时。那种绝对地恐惧与惊惶。突然有一名游击队员叫道:“队长,这里还有一个活的!”那个唯一幸存地人全身都缩在一根干枯的树桩后面。他显然吓坏了,他就像一只沙鸡似的,将衣服死死罩在自己的头上,死也不肯露出头。他只是趴在那里不停地颤抖着。车臣游击队指挥官皱着眉头一把拎起他,反反正正打了几个耳光,又把他丢在地上,这个明显受惊过度,脸上布满眼泪和鼻涕的幸存者深深吸了一口气,嘶声叫道:“他来了,他又来了!他好狠啊,他真的好狠啊!”指着遍地的死尸,这个幸存者哭叫道:“死了,除了我所有的兄弟都死了!就在我们相互帮助疗伤的时候。他们突然又出现了,我们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手里还抱着武器的兄弟就被他们一枪击毙,在扫除所有对他们有威胁的障碍后,他们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我们面前!”“他们走在最前面的人,他根本不是人啊!他手里抓着一把血淋淋地军刀,他对着我们不停的笑,笑得我们心里发寒。我们已经对着他们举起了双手,我们已经投降了啊,可是他对着手里没有武器根本无法再做任何抵抗的兄弟,一刀刀捅下去,每捅死一个兄弟,他就在一面白布做成的大旗上抹下一道血痕。那个天杀的混蛋,他就是靠这一刀一刀的杀,一刀一刀的抹,硬是把那面白旗染红了一半啊1这位幸存者现在还无法忘记,那个全身都被鲜红的男人大踏步走到他面前,用那发红地双眼盯着他时,那种可怕的压力,那一刻他全身沾的鲜血还是热的,还在冒着热气。看上去仿佛他的全身都蒙上了一层正在燃烧的红色火焰,红色地人,红色的刀,散发着红色光芒的双瞳,在他的身后,是一幅纯红色的血腥屠场画面,那一具具死得惨不可言的尸体,就是他死亡功勋的最佳见证。这哪里还是一个人啊,他纯粹就是一台没有任何感情,没有任何怜悯,为杀人而生的战争机器!这位幸存者以为自己死定了,他想求饶,可是他根本不懂中国话,而且他张开嘴巴,却发现自己现在除了颤抖之外,他已经吓得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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