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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韵留香-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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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摇头,成绮韵幽幽道:“我是替高小姐叹息啊,一个女子,身遭大难,本以为今生无望,却又绝处逢生,遇到了生命中的真命天子,从此改变一生的命运,她为这人尽心竭力,费尽心血,为了他的事,甘冒奇险,只盼他也能以真心待自己,几句温存,几分真情,便足够了。天可怜见,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收获终身,我是替她高兴啊……”

一声声、一句句,便如千斤巨锤般敲在杨凌心上,她哪里是在说高文心,分明就是在说她自己。一时间,万千思绪涌上心头,这女子的种种好处便如浪涌潮翻似地涌上心头,杨凌不禁呆立当场,口唇蠕蠕地却发不出半丝声响……

高文心此刻真是哭笑不得,自己一个好端端的新娘子,居然被幼娘和怜儿两人扒得只剩亵衣亵裤,不知她们要搞什么鬼。

这边幼娘和怜儿却赞起文心的身材来,幼娘嘻嘻笑道:“文心姐姐,你的身材真好呢?”

怜儿也笑道:“是啊是啊,待会儿我们那位花心相公,肯定被姐姐迷死了!”虽是玩笑的语气,却难掩那其中淡淡的酸味。

文心大羞,讷讷道:“两位妹妹,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啊?”

幼娘笑道:“文心姐姐,你还记得和相公的约定吗?”

“约定?”文心一愣,随即想起和杨凌在江南时的约定,“如果明年十月我还不死,我便披上红盖头嫁给你!”

那本是玩笑之语,莫非他真要……想到这,高文心芳心没来由的怦怦乱跳,他堂堂威武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杨大人、杨大帅,难道真要披上红盖头“嫁”给自己吗?

那、那怎么可以,这样一来,姐妹们会怎么看自己,会不会觉得自己恃宠而骄,不知进退?可看幼娘和怜儿的表现来看,却又不象,她们一副乐见其成的样子,虽然那眼神里总觉得有那么一点不怀好意、幸灾乐祸的味道……

奇怪了,她们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那个冤家告诉她们的?这、这真是羞死人了,可是,可是为什么自己好像还有点期待……

就在高文心芳心乱跳的当口,马怜儿已经拿出一套新郎官的行头来,和幼娘两个手八脚的帮文心穿戴整齐。怜儿哈哈笑道:“漂亮新娘子变成了俊俏新郎官,有趣有趣!”

文心对着镜子一照,不禁哭笑不得,镜子中的自己,脸上还画着新娘子的浓妆,偏偏身上穿着新郎官的喜服,头上带着礼帽,真是不伦不类,让人啼笑皆非。奇怪,这衣服怎么好象格外厚实似的,是了,一定是姐妹们怕自己寒冷,特意加厚了衣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是吧……文心突然不安起来。

杨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后堂的,满脑子都是成绮韵的声音、样貌、风情,从江南初遇起的一幕幕景象不断在脑海里盘旋,自己是不是真地对她太苛刻了,说到底她其实是个可怜的女子啊,自己可以容忍手下犯错,甚至可以容忍敌人的无理挑衅,但为什么偏偏容不下她呢,难道是因为自己其实早早就已经爱上了她,而对她格外苛求?

如果不是太在乎,又怎么会如此患得患失呢?杨凌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东西,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摸到,一时神思恍惚起来。猛抬头却发现已经摸到了新房的门口。

“杨凌啊杨凌!”他暗自摇头,你到底是多情还是寡情呢?今天明明是文心的好日子,怎么可以如此惦念另一个女子?罢了,绮韵的事以后再作打算,今晚,是属于文心的。

念及此,杨凌突然发现,自己亏欠的又何止是一个成绮韵,对文心恐怕更是如此,想起文心的种种好处,杨凌突然觉得自己很幸运,这个美丽、温柔、知书达理、医术高超的女孩子今晚就要成为自己的妻子了。

杨凌心里突然热了起来,文心,她现在一定很紧张吧,呵呵,不知道一会儿她会是怎么样的表现,恩,我还是尽量缓解一下氛围吧,想到这,杨凌推门而入,嘴里故意拖着唱戏似的长音道:“娘子~~~为夫来也~~~请娘子鞍马伺候,为夫要跨马出征了~~~”

嘴里唱着,脚下可没停,进了房间,回身关好房门,突听身后响起女子笑声,杨凌心想:这文心还真是大方,看来一定知情识趣,噫?怎么好像不是一个人的声音,等等,这声音是……猛然回身,杨凌怔立当场,“怎么……怎么……怎么会是你……你……们……”

新房中红烛锦衾,暗香沁人,似乎一切都和杨凌预想中的一样——如果女主角没有换人的话。

苏三和雪里梅见杨凌目瞪口呆的愣在那里,忍俊不禁。苏三轻掩檀口,正要出言取笑,旁边的雪里梅已经先她一步唱将起来:“娘子~~~为夫来也~~~请娘子鞍马伺候,为夫要跨马出征了~~~老爷,你可真威风啊,就是不知咱家老爷跨的是什么马,出的是什么征啊?呵呵……”

杨凌就好像是一个偷吃糖果却被母亲当场抓住的小孩子,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又想找个角落躲起来,又想立即转身逃走,窘得他简直要撞墙。本来以为新娘子定然在洞房里等候自己,是以一边用那两句唱词和美人调情,一边在头脑里幻想着和文心共赴巫山的旖旎风情,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生香的当口,没曾想马失前蹄,跌了个大跟头,搞得灰头土脸,被这两个小妖精看了大笑话。抬头见苏三、雪里梅一副看耍猴的表情,不禁为之气结。心中暗道,不成啊,这事要是被这俩丫头当成把柄,没事拿出来取笑一番,那我岂不是作茧自缚?虽说是咎由自取,可怎么着也得找回面子,重振夫纲才是。

想到这里,杨凌咳嗽两声,板起脸孔,故作严肃道:“怎么是你们啊,文心呢?”可他刚刚出了大丑,这番做作不仅没有预想的效果,看在苏、雪二女眼里,只觉得更加好笑。苏三故作委屈道:“哎呀,我的老爷,那是你自己的新娘子,怎么问我们啊?”说完和雪里梅对视一眼,偷笑不止。

杨凌见她们不吃自己这一套,心想:看来,必须要出绝招了!瞬间收起严肃的表情,换上一副标准的色狼相,嘿嘿淫笑道:“谁说我的新娘子不见了,这不是在这儿嘛,而且还是两个,老爷我赚到了啊!”

言罢,不待二女反应,一手一个,通通拥倒在床上,两只大手故意在二女敏感处乱摸,嘴里也不闲着,“二位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时候不早了,让老爷我为你们宽衣吧!”

苏三、雪里梅没想到他说变就变,刚刚还像个正人君子,转眼就成了采花淫贼,而且说动手就动手,一点都不客气。

苏三一边无力地抗拒着他那只无恶不作的魔手,一边喘息道:“老……老爷,你再这样,可真地见不到你的……新娘子了!”

杨凌现在占尽上风,当然是要好生利用才算扳回一局,闻言也不停手,“快说,你们这两个小妖精把老爷我的新娘子藏到哪里去了,嘿嘿,要是不老实交待,看老爷我不家法伺候!”说着,一手在苏三的臀侧“啪”地拍了一记,一手在雪里梅的腰间拧了两拧,一双贼眼故意在她们要害处逡巡。

一听家法,二女不禁想起和杨凌颠鸾倒凤时那百般风情,千种缠绵来,经常被施以“家法”的娇翘香臀不仅燥热难耐,连带着身上、脸上每一处被杨凌光顾过的美妙所在都热了起来。

雪里梅用尽全力按住杨凌四处游窜的大手,娇喘道:“老爷,今天可是文心姐姐的大喜日子,你要是在这里胡来,文心姐姐可要伤心死了,我们姐妹俩以后也没脸见人了!”

杨凌见她们已经服软,便不再过分逼迫,笑道:“那好,我放你们两个小妖精起来,给我老老实实的交待清楚,要是有半点不尽不实之处,嘿嘿,即使是惹得文心不高兴,老爷我也要大施家法、大振夫纲了。”

二女闻言连忙点头,哪有一点不老实的样子。待杨凌放手,便一骨碌翻身站起,边整理凌乱的衣衫边拿两双妙目嗔怪地瞄着杨凌,那亦恼亦羞的小女儿神态看得杨凌食指大动,心道:是这俩丫头越来越会撩人了呢,还是我杨大人的定力越来越差了呢?暗自摇头,把这无聊的想法赶出脑际,正正身形,问道:“说吧,你们到底玩得是什么把戏?”

苏三此时已经平复了呼吸,嗔道:“还不是你杨大老爷自己种下的因缘,你忘了和文心姐姐在江南的约定了吗?”

“约定,什么约定?哎呀!”杨凌突然想起自己当初说过,要是今年十月不死,就嫁给文心的话,难道她们真的要演一出高文心迎娶杨大人的好戏不成?完蛋了,完蛋了,本是一句玩笑,她们还较起真儿来了。真要是来上这么一回,那自己还有面子吗?

却听雪里梅道:“幼娘姐姐说,文心小姐是咱们杨家的大恩人,对老爷有情有义,她是大家闺秀,又是御封的六品太医官,嫁到咱家做妾,那可是委屈人家了,所以我们得帮老爷兑现了当初的承诺,让文心姐姐开开心心的做老爷的五夫人,以后姐妹们也好相处。”

话虽不错,可杨凌总觉得有那么一点点不对劲的地方,偏偏又想不出是哪里不对,哎呀,是了,这事她们是怎么知道的,自己可从来没有对她们说过啊?以文心的性子,也断断不会在还没有过门的时候对她们说这种话,最多在嫁入杨家以后,闲聊时当笑话提提。

“这件事,你们是怎么知道的?”杨凌皱眉问道。

“是成姐姐对幼娘姐姐说的啊!”雪里梅毫无心机的回答道,“说起来啊,老爷对成姐姐还真是贴心呢,连这么羞人的事也告诉她,我们姐妹几个可都不知道呢?”话语中透着掩饰不住的浓浓醋意。

杨凌此时却没有心思去收拾雪里梅打破的醋坛子,他的心思还在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上。自己从来没对成绮韵说过这事,那就只能是高文心说的了,可她为什么把这种事对成绮韵讲呢?这实在不像是她的性格啊。

其实,成绮韵为了自己对杨凌的这段感情,着实花了不少心思。除了借一切机会向杨凌的四位夫人示好外,对最早结识,且共过生死的高文心,更是曲意结交。以她的眼力,自然不难看出文心是早晚要嫁入杨家的,虽然不明白杨凌为何迟迟不肯纳文心过门,但在她看来,这不过是迟早的事。从江南回京后,她便把文心当成了重点攻克对象,希望自己有朝一日嫁入杨家后,在后宅能够有一个坚实的盟友。

高文心虽然前期对成绮韵抱有偏见,但在两人同生共死的十几天后,看法已大大改观。这一年来,见她为杨凌的事殚精竭虑、劳心劳力,一个女儿家,却做了内厂的二档头,成了女军师,南北奔波,不辞辛苦。而她也和自己一样,对杨凌一往情深,却偏偏不被对方接纳,颇有同病相怜之感。在成绮韵刻意讨好之下,两人早就成了无话不说的闺中密友。文心虽然聪慧,但若论心机,又哪里是成绮韵这女中诸葛的对手,她和杨凌的约定一早便被有心套问的成绮韵弄了个明白。

成绮韵不动声色,找机会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幼娘,还说服幼娘为文心搞了这么一出“女娶男”的喜剧,雪里梅对杨凌说的那番话本意就出自成绮韵之口。这一来不着痕迹的向杨家大妇表了忠心,二来文心知道以后也会感激自己,可谓是一箭双雕的妙棋。此外,她还藏了一点心思,那就是借此事试探杨凌,以她对杨凌的了解,似乎这位位高权重的朝廷重臣、御前第一红人,总是对自己的女人格外宽纵。他如对自己有意,那这不过是情人间的小小玩笑,即使杨凌有气,也不会真地责怪自己。要万一是她看走了眼,自作多情,杨凌只是把她当成一个下属,当成一个外人来加以责罚,那不如早早地慧剑斩情丝,免得泥足深陷,最终害了自己。

其实成绮韵相信杨凌内心是爱她的,只是对她过去的所作所为还有所顾忌。但感情方面,女人本就多疑,总是喜欢试探男人是否真心,聪慧机敏如成绮韵者,亦难以免俗。

这些曲折杨凌一时自然是想不透的,苏、雪二女也没给他时间去想。只见二人变戏法似得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件大红喜袍来,一边动手替杨凌换装,一边嘟哝着“要是杨凌不守诺言,文心姐姐定然伤心”,搞得杨凌换也不是,不换也不是,恍惚间一件嫁衣已经套在身上。

杨凌本以为就此了结,没想到二女又拿出一个梳妆盒来,将杨凌按在椅上,便要动手化妆。杨凌大惊,可还没等他出言反对,苏三已说了一堆什么如果不做全套,文心定然以为他不甘不愿,难免失望难过之类的话。这两个鬼灵精不断拿文心做武器逼其就范,杨凌虽然哭笑不得,可想起对文心的亏欠,却也没有过分反对,结果不仅花了妆,连发式都重新梳理了一遍,对着镜子一照,连杨凌自己也认不出来了。镜中哪还有一点“威武”侯杨凌杨大人的影子,分明是一个蛾眉凤目、琼鼻莲口、粉颈玉颊的婷婷玉立俏佳人。

连苏、雪二女都有些意外,没想到杨凌扮女人是这般好看的,雪里梅不禁脱口赞道:“老爷,您真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您要是进宫当了皇后娘娘,那肯定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令六宫粉黛无颜色……”

“行了行了,别胡说八道了!”雪里梅没心没肺的话听得杨凌一阵恶寒,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就消遣你家老爷吧,哼哼,看老爷我不秋后算账,打烂你们的小屁股!”他这身扮相说出这番话来,毫无威慑力,二女听来,只觉得好笑。

随后二女取出的东西更是让杨凌差点晕死过去,“这、这两烂布是什么?你们别告诉我这是一双鞋!”

“还是老爷有眼光!”雪里梅开心道,“怜儿姐姐非说这是两块搓澡布,这可是人家和玉儿姐姐花了好几个晚上的工夫,亲手为老爷缝制的呢,虽说不算太好看吧,可好歹是我们姐妹俩的心意啊,怜儿姐姐那样说,人家好伤心呢!”说完还委屈地看了苏三一眼。

“是啊是啊!”从来都是两姐妹共进退,苏三自然要帮腔,何况这事她也脱不了干系,“人家和雪儿可是第一次做鞋,当然不能尽善尽美,这可是老爷的人生大事,人家总要尽一点心意吧……”

杨凌觉得自己有点要中风的迹象,忙摆摆手阻止了两个活宝的胡言乱语,哀声道:“难看点儿倒也不打紧,反正也不会穿出去见人,可这……这明明是两只左脚,而且还一大一小,难道老爷我生了一双奇足不成?”

他这一说,二女才发现这个问题,原来这双鞋是两人一人一只做出来的,当时二女只觉得此事颇为有趣,只顾着好玩,事先竟没有分工,结果闹出了这么大的笑话。这一下,二女脸上可挂不住了,涨红了小脸,可怜巴巴地看成杨凌。那神情让杨凌本不想再说什么,可还是忍不住小声嘟囔了最后一句,“唉,你们至少也该用一样的料子,这……这一红一粉的,一双鞋居然有两个颜色……罢了罢了,你们还是快点帮老爷我穿上吧,反正脚上也没长眼睛。”

杨凌错了,脚上的确是没长眼睛,可长了肉啊,有肉就会痛!在二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帮杨凌把这对天下无双的绝世绣花鞋套在他的大脚上之后,杨凌终于体会到了穿小鞋的滋味,一只脚的大脚趾差点被别断,另一只脚的后跟儿被勒得充血!在二女搀扶下高一脚低一脚地走到床边坐下,又在头上蒙了块红布后,杨凌知道,从现在起,自己这位“新娘子”就算是入戏了。

杨凌这边手忙脚乱,高文心那里却风平浪静。在了解了姐妹们的心意后,文心便顺从地让她们替自己打理一切。而成绮韵妙手缝制的大红喜服也格外合身,虽然总觉得厚了那么一点,但在这初冬的晚上,穿在身上却是暖融融的,烘得高文心整个人从里到外都热了起来。在苏、雪二女嘻嘻哈哈地跑来报信后,文心这里却忸怩起来,事到临头的时候,怎么都觉得不好意思,磨磨蹭蹭的不肯过去,结果被幼娘和怜儿半扶半架着弄出了房间,没等她回头,房门便“吱嘎”一声关上了。

文心无奈,只好忐忑不安地慢慢朝新房挪过去,生怕被丫环们看到。可一路行来,却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幼娘一早就已经传下话去,今天晚上,所有的丫环都不准乱跑,都得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房里。

到了新房门外,文心犹犹豫豫地不敢推门。站了半天,只觉得冷风阵阵,吹在颈后耳后总觉得不那么舒服,心想:早晚都是要进去的,罢了罢了,该来的总会来的……一咬牙,推门进了房间。

从房门开启的那一刹那起,高文心就没敢抬头。羞羞答答地拴好房门,还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两遍,才慢慢腾腾地转过身来,却不敢往屋里看。一颗芳心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似的,自己都能听到“咚咚咚”的声音,脸烧得跟火炭一般,一边用力地绞着手指,一边侧耳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杨凌心里这个急啊,我的好文心,我的娘子,我的相公!你能不能快点啊,都这时候了你还磨蹭个什么劲儿啊,我的脚都快疼死了,你再不过来,我可要作光脚“新娘”了!

看高文心实在是没有过来的意思,杨凌只好咳嗽了两声提醒她一下,见她还没反应,硬着头皮又咳嗽了两声,这才听到那轻不可闻的脚步声慢慢靠近过来。杨凌暗舒一口长气,总算是,总算是要解脱了。

文心这边却一点也不比杨凌轻松,自己日夜盼望的一天终于到来,可却不知如何是好,手啊脚啊都不知道怎么放合适,心里更是上八下的。本来以为只要一切顺着杨凌的意思做就行了,没想到自己摇身一变成了新郎官,那位杨大老爷倒像个小媳妇似的坐在那里,一副悉听尊便的德行。真是让人恼也不是,急也不成。算了,既然都已经到这一步了,躲是没得躲了。一咬牙,跨前一步,一把揭开了大红盖头。

杨凌正在琢磨着下面会怎么发展,没想到她说动手就动手,猝不及防之间傻愣愣的抬头看着高文心,映入眼帘地是一张目瞪口呆的俏脸。

高文心万没想到杨凌居然是这么一副扮相,这、这还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良人吗?可是,还、还挺好看的。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突然一起笑了出来。这一笑,原本紧张、尴尬的气氛顿时一扫而空,一股羞涩、暧昧的空气悄然弥漫开来。

杨凌“啪啪”两声踢掉脚上那双神奇的绣花鞋,长出一口气道:“差点被玉儿、雪儿这俩丫头折腾死,这什么鞋啊,差点把我的脚弄断。”被他这么一闹,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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