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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月2日,回明日报】一江春水向东流
作者:wzxZZZ
要说杭州最有名气的院子便是春雨杏花楼了,因为有了江南第一名妓黛小楼,这杏花楼便隐隐成了江南第一楼。
点点是杏花楼的一个大茶壶,也就是伙计了,本名狄无痕。大凡院子里是不叫本名的,历来都是浑号。小狄原是门口的报客,客人来时,哈着腰,腆着笑,身子带着头一点,拉着嗓门唱道:“来客喽——”再捏着手法着向里一点,通传客人的身家-自然这方法是不为人知的。这二下动作一串,楼里的伙计们便给小狄安了浑号,倒也没冤枉了他。
虽说在此打杂的伙计众多,混个温饱罢,其实点点的收入相较其他伙计是不错的。能来杏花楼的恩客,本是些有钱公子,江湖豪客,自然官府的老爷也是要附趋风雅的。这杂7杂八的打赏,手头总是宽松些,一众伙计很是眼热。但点点不是个小气之人,有了打赏,歇下时也会呼朋唤友的去喝上二杯。就算是这样,众人包括本家也是对点点另眼相看的,盖因小楼姑娘曾说过,小狄那二嗓子听了舒服,如此一来,知客的位置,旁的人是不敢眼红的。
平日里来杏花楼点姑娘的,当数小楼是第一。头牌的名声摆在那里,小楼与其他姑娘不同,是可以选客的。平常的籍口总是身体有恙,间或心情恶劣。于是,来的客人,总是多给些银两。点点收了银两,伸出大拇指,客人则眉开眼笑,说不得又是打赏。要是小拇指,客人便眉脸一垮,将足一顿,狠狠地盯一眼楼上,背起手回去了。小楼姑娘交待下来的事情,点点可是不敢有一丝松懈,小楼姑娘的随身丫环银鸾则会隔三岔五的送些水果点心-这可是老爷们才能享用的。
能得小楼姑娘青睐的客人,点点自然是认得的。江南向来是富得流油,敢开口的也就是那些银钱称手,自命风流的大户家的少爷们。间或也有才子,比如江南极负盛名的唐伯虎唐才子,那是定少不了来此与小楼姑娘吟诗作对-才子与佳人本就是天生一对。点点与伙计们也是极心热的-虽说出手是没少爷们大方的。凡唐才子来了,大伙走路都是轻的。不多时,便可听见后院花园里隐隐传来的丝竹声和唐才子的笑声。再过一会,便可听见唐才子高声吟哦:桃花坞里呀~~~桃花庵~~~众人会心一笑,又各自忙碌去了。
而杭州城里的布政使,指挥使,刘知府,还有漕运总督贺大人也是杏花楼的常客。大人们来了,小楼姑娘按例是会下楼相迎。点点自是要引到后院的花园,门口的丫环接了。点点则谢了赏赐,兴高彩烈地,伙计们也高兴,明天又可以去醉仙楼旁的李老头的烧鸡店吃喝一番。大伙在喝了几杯后,照例是会议论一番,只不过是没人敢提及小楼姑娘的。上回一个不长眼的说了句,不过是个婊子罢,被点点当头一下,二指厚的板凳断了,那倒霉的人从此便消失,听说是回了老家乡下。大家说的最多的是大人们及他们的妻妾,说哪个哪个回去后被大老婆发觉,罚了跪床脚。哪个哪个被追到杏花楼大闹,本家指天发誓,捶胸顿足,大伙纷纷鼓噪,象唱大戏般。待说到兴处,旁的食客也会凑趣,打听些姑娘们的喜好。点点他们自是含糊,心下却鄙视,凭你,也配去杏花楼么?
也不是没有奇怪的客人。曾有个书生,一身黑衣,一条紫色的带子松松地系了一束乌黑的长发,一支标枪般立在点点面前。点点刚要相询,那书生眼光一射,点点心下一滞,便说不出话来。那书生眼光转柔,说道:“小生朱玄衣,与小楼姑娘有约,还请相传。”听得银鸾报迅,楼上便叮零铛琅响作一团,银鸾楼上楼下的乱跑。点点便知道小楼姑娘心中高兴,正在梳妆打扮了。
点点很是满意这种的生活。收入是比旁人高的,小楼姑娘也是关照的,本家和伙计们也是另眼相看的,间或与银鸾说说笑笑,日子过得也是舒心的。三年来,不少积攒了银子的伙计辞了,回乡下买了地,说上一门亲事。也有在城里盘了个门脸,做起了小买卖。各人有各人的活法,点点自认为在杏花楼最是安逸,听着小楼姑娘的笑声,浑身上下十万八千个毛孔都张开了,象喝了二斤李老头家酿的烧刀子般,熏熏得不知南北西东,那嗓子唱得是愈发悠扬,照例,丫环银鸾的点心又会端来了。
可点点上辈子没修好,他自是这么想的。因为杭州的镇守太监莫公公来了,他老人家来杏花楼,点点自是奇怪,公公也要点姑娘么?因为点点是知道公公的,伙计们喝高了,什么都说的。可点点万万想不到,莫公公却真是点姑娘-点了头牌黛小楼。当本家抖着两腮的胖肉将莫公公送走时,点点知道,小楼姑娘要走了。
小楼姑娘走的那一在,本家在后房嚎哭,相送的姑娘也没几个。点点呆呆地望着盛妆的小楼姑娘,喉头骨骨作响。当小楼姑娘上轿时,点点鼓起中气,带着一丝丝哭腔,放声唱颂:“小楼姑娘,红鸾现身。金玉满堂,多子多孙。”悠长的声音,惊得屋檐下的雀儿四下乱飞,酒幡儿也乱卷起来。小楼姑娘身形一滞,回了一半的头,却又低下,钻进轿中,随行的骑士拥上护住车轿。等点点回过神来,车轿已去得远了,只有马扬起的灰土,却还在空气中飞舞,久久不能消散。
至此,来杏花楼的客人,才发现门前的知客已换了,赏再多的银子,也看不到大拇指和小拇指了。
墨韵留香:日报卷 【新明周刊】新明周刊全体穿越(4)
【新明出品◆谁与争锋】
作者:短斤少两敌军
新明周刊全体穿越(4)
上回说到《新明周刊》全体穿越到了明朝,并与杨凌见了面。
杨凌现在已经是位极人臣,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国公贵人事忙,国事、家事、房事、事事关心,并无太多的时间招呼众人。所以就命身边第一亲近侍卫刘大棒槌代为招呼,众人也甚为理解,再说,要了解杨凌的事也不一定就要采访他本人,捕风捉影的事不正是记者最拿手的把戏么!
这几天,刘大棒槌领着众人到处游玩,小心翼翼地回答着众人的问题。还时不时提起自己的丰功伟绩!这是当然的,好歹棒槌兄也是《回明》里的一大配角,眼看这《回明》就快要结局了,当然要大势宣扬一番自己,多给自己一些出镜的机会,好等哪个名导(关关)看中,摇身变猪脚!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所有上位者应记的名言。大家也见怪不怪了,反正大家各取所需,大棒槌要出镜,众人要杨凌的八卦新闻。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众人豪爽地答应给大棒槌在封面处留一个位置放上他的英姿的一面,至于这位置的大小嘛,那就要看各位记者朋友的心情了!
刘大棒槌从跑龙套到配角也有一段时间了,这道理他自然明白。友谊这玩意儿是建立在酒桌上的。这不,眼看众人就要回去了,今天就在怡红院宴请众人。
怡红院那是坛子最为向往的圣地,据说坛子上辈子与这怡红院有过那么一次的擦肩而过,所以这辈子也是频频光顾现代的红灯区。周刊众成员也很想了解一下古代的红灯区是怎么样滴。众人早早沐浴更衣,穿戴整齐准备去“叫鸡”!
古代的交通工具无非就是马或是马车。
马车上,众人个个喜形于色,这一路上马车的颠簸与支呀声仿佛成为了一曲交响乐,虽然时有起伏,但那旋律绝对是另人心旷神怡的!
50米处,一诺大的招牌映入眼帘一一怡红院!众人起先的YD之色一扫而空,换之而来是一脸人畜无害的无邪笑脸!
刚走进这传说中的怡红院,一股芬芳的胭脂味扑鼻而来。众人再变,手中纸扇“唰”一声打开,在手中轻轻摇煽,犹如是那风流而不下流的翩翩公子!
坛子走上前,纸扇一合,念道:“一双玉臂千人枕,两片朱唇万人尝!到底古代的性工作者是闭月羞花型的还是风骚入骨的呢?”
刘大棒槌哈哈大笑道:“坛大侠就是坛大侠,粗口成章啊!来来我们先进包间!”转过头对着一名风骚的老妇女叫道:“老鸨,叫几位渾倌兒过来陪酒。”
LL有些茫然,拉过身边的独木难行666低声问道:“这清倌兒我倒是知道,《回明》里有提到过,只不过这渾倌兒又是什么呢?”
独木难行666也是满脸迷惑不知作何解释。旁边的雄风劲起听见不禁暗笑这两个小子太纯情了,忍不住提醒道:“这清倌儿和浑倌儿就好比我们现代夜总会所称的‘金鱼’和‘木鱼’明白么?”
见二人还是摇摇头,雄风劲起也无奈地叹息道:“真的朽木不可雕也!此等教坏年轻朋友,刺激红灯事业的重任还是交给坛子吧!”
坛子笑笑,耐心地解释道:“金鱼是只可以看,而木鱼却可以‘敲’这样说能明白么?”
二人并不是笨蛋,说到这里已经明白了这浑倌儿就是卖肉的妓女!两人连连点头表示明白。坛子则是一脸欣慰,显然是觉得衣钵后继有人了!
众人谈笑风生中,一群莺莺燕燕一步三摇地走了进来,甩着手中的丝巾娇嗔道:“大爷,咋那么久不来看看我们呀!”做服务行业的就是不一样啊,不管认不认识总能找到话题来说!就像刘德华说的,今时今日的服务态度就是要这样才行!
虽然样貌不及杨国公家中的众妻妾,脂粉味还比较重,但那股风骚劲儿却是撩人心弦。罗少赶紧上前,咪起双眼看了看,露出一脸淫笑道:“这个,我喜欢!那个我也要!”两个敬业的“木鱼”马上像风湿药膏一样贴在罗少身上,就是打也打不走。
疯子和法狂也露出了平日难得一见的猥琐,“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难得狂欢,腐败一次又何妨!”
“木鱼”对于这般淫众来说那是韩信点兵一一多多益善!此刻包间里冲满一片和谐,但人无完人,事无完美,大家一片欢腾,短军此时却是形单只影、孤独无伴。
“罗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看大家都是一人一个,你却要搞双飞。。。”雄风有点看不下去了道。
“没事,没事,君子袒蛋蛋,小人藏鸡鸡!做一回小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短军微笑道。
罗少对着短军笑了笑,转过头白了一眼雄风,道:“看看这觉悟,一看就知道是干部子弟!那是我们所能比拟的吗?”
“罗少,你这样说实在是让我惶恐,我爸只是个村长!”短军有点尴尬。
罗少忽然站了起来,满脸严肃,一手高高举起“啪”一声敲在桌子上愤怒道:“你别拿村长不当干部!”
众人都被此举吓了一跳,差异地看着罗少。短军更是诚惶诚恐,战战兢兢道:“是。。。是。。。”
罗少对短军这个反应还算满意,坐下继续跟二女调笑。众人心里也只是暗暗对罗少竖起两只食指!
一番拼酒下来,橘子终于答应刘大棒槌把本来封面的杨凌改成刘大棒槌!刘大棒槌听闻欢欣鼓舞地去买单了。橘子则是暗暗好笑:这酒后说的话能当真么?大棒槌啊,大棒槌!你真得去看看《奸商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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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天边又闪过一道闪电。山谷里顿时风起云涌,鸟语花香,高山流水此刻也变的暗淡无光,地上的沙石滚滚流向一个大黑洞里。不远处站着一群人……
“这就要回去了吗?”LL满脸失望地问道。
“我们还没见到幼娘和成MM呢!”狼气也有点失落。
“还有红娘子和永福。。。还有朱湘儿,好多好多啊!这样就回去太不值得了吧?”独木难行666道。
由于山谷里的风向不定,吹的橘子那一缕侠骨柔情的发梢时不时打在眼睛里,橘子忙用那能力拔山河的酥手不时地拨弄着,无暇顾及众人的哀怨!
“看看你们的德行!要看杨凌的妻妾回去后不会登陆起点中文网再看一遍《回到明朝当王爷》啊!再说了,重看一遍还能‘与卿相逢未嫁时’,黄闺处子岂不更爽哉!”雄风果然是比较有领导才能,一语道破。
众人心中的死结已解开,个个迫不及待要回去重温《回到明朝当王爷》一遍,不。。。是十遍。纷纷跳入黑洞。
“橘子,别再弄你的头发了,改天给你拿强力胶粘住!”雄风拉着橘子也跳入了时光隧道。
新生子犊,谁忌其讳!
明见万里,与日俱增!
出之言语,争之口舌!
品其内涵,锋芒毕露!
墨韵留香:日报卷 【回明日报】老甲鱼
作者:wzxZZZ
老甲鱼只是国公府下人们对后花园的花匠的戏称。他自己是不认的,按他的话说,那是坠了国公的名头。
可国公知道后,只是笑笑-国公日理万机,哪有闲心管下人们的事情?于是,老甲鱼的抱怨便被忽视了。众人叫顺了口,由不得他,在喝了一壶厨房里顺来的老酒后,也就乐呵呵地默认了。
按管家的意思,老甲鱼年纪大了,由府里散发笔银钱,让他去享福,园里的事就让小鱼去操心。可老甲鱼却是不放心,小鱼太年轻了,毛手毛脚,老甲鱼可不想夫人们赏花时,却对着残花败柳。旁的夫人是不怕的,就是成夫人,那可是触不得霉头的。反正大夫人极是满意他的手艺,闲时也过来伺弄一番,如此一来,管家也就不好说些什么了。
虽说老甲鱼常说花儿就似他的孩子般离不得,可众人却是知道他的心思-府里的夫人们,丫环们,就算是老妈子,都是牡丹,秋菊,各擅专场。老甲鱼时常分不清花是人还是人是花,浑浊的老眼却也散着光,迷迷离离的,实不象个花甲之人,倒似个老来的唐才子。
老甲鱼对夫人们是敬重的,对丫环们是疼爱的,对老妈子却是随意的。犹是后园的看门大妈,老甲鱼最是上心,伺弄好花草后,少不得来门前搭讪,却只是些家长里短,人情事故。伊却是不胜烦恼,胡乱应几声罢,便招呼起过路的丫环,赞着伊的耳坠子,夸着伊的皮肤。总是要撇开浑身酒气的,兀自在嚅嗫的醉汉。
纸总是包不住火的。那天已是黄昏,前院却是国公在宴客,厨房也是忙碌起来,进进出出的有点杂乱。老甲鱼寻思着去厨房看看有甚好酒,旁人也不管他,于是将案上的绿瓷瓶揣进怀里,施施然地回园中去了。
国公宴请的却是洋人。阿德尼夫人的家乡客,也是高鼻子白惨惨的洋人。没事的丫环们聚在一堆说说笑笑,阿德尼夫人天仙似的,家乡的男人,却象妖精一般。“象吊死鬼呢,眼睛绿油油的,脸却是没一丝血色,晚上可不敢睡了,小猪姐姐可要陪我。”这是丫环们正商量着要如何渡过今天晚上。丫环们是没见识的,天天伺候着阿夫人,怎么不见她们天天做恶梦?国公府的下人们,也不见得是见过世面的。
国公自是高兴,频频与外番的客人举杯,洋客人们兴高采烈,手是没有一时得闲。忽听得后院一阵哗然,女子的惊呼间杂着有人呼喝。国公心下奇怪,难道有刺客?“这帮不成气候的小子。”国公心里很是气愤府里的卫兵“该是打发去边关了。”走到后院的国公惊讶于眼前的一幕,丫环们四下奔走,老甲鱼拖着醉步紧追着后园的看门大妈,嘴里却在嚷嚷:“俺说你,说你好似,似那个人。。。极象啊。。。你。。。以为。。。说甚呢。。。你个老货,俺是看不上眼。。。除非。。。除非是那。。。那唱戏的痴不颠。。。俺可怜的。。。痴不颠。。。俺的亲亲。。。”国公听罢,脸色铁青,大喝一声:“拿下了!”旁边看热闹的卫兵们才夹手夹脚地把老甲鱼扑倒,拖了进柴房。
那帮洋客人们手里拿着鸡腿,酒杯,瞪大了眼睛,一叠声地叫着:“哇哦,太浩了,戏恨浩看,射射。”国公啼笑皆非,将客人们劝进了房。心下却是懊恼,早知道这老货就送出去养老,却也没这事,好在府里的人嘴严,老外们不明所以,倒也没丢人。明儿个就送那老货出府罢。
过得二日,老甲鱼拿了笔不菲的银子,回乡下老家去了。每当春天花开满园的时候,丫环们不免又会想起那满院追着大妈的醉汉,虽说不能见了,却私下也是有点挂念的。
墨韵留香:日报卷 【回明日报】文曲星的陨落
【元月7日,回明日报】文曲星的陨落
作者:wzxZZZ
“唉,这可如何是好?”方轻愁方秀才坐在自家柴房的门口唉声叹气。今年正是大考之年,秀才本不应该在此发愁,可自打那个煞星上了门,秀才就不得不放下功课,思量着如何应对。可四书五经虽是博大精深,可也没办法让秀才找到如何应对眼前的困境。
在本村,秀才是极受村民的尊敬的。方圆十里八乡,读书人不多,秀才就更没几个了。村长和族人见了,也是礼敬有加,不敢有一丝冒犯。在村民的眼里,方秀才自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总有一日是会出人头地的。去年玄武村贾大户的千金贾谷雯被说给秀才,很是让村里有了面子-贾家可是十里八乡的头一名大户。再说贾小姐确也是容貌秀丽,温柔娴淑的,配上温文尔雅的方轻愁秀才,那也是羡煞旁人。这一年来的风光,让方秀才过得是格外舒畅,手里捧着书本,也是魂飞天外,不能自己。
虽说有叛乱发生,刘氏兄弟作反,本村也时有流民避祸。可村民和秀才却是不会担心,毕竟这里还是偏远,大家的温饱还是可以的。日出而作,日落而归,且也有三分桃源胜景,自是不会做那抄家灭族的勾当。要不是光宗耀祖,光大门楣,秀才就想终老此生,也强过头悬梁,锥刺股的苦读。至少不似当前大祸临头,却无计以施,只是枯坐柴房门前。
这真真是个泼天大祸。昨日被余家请去写了篇祭文,死了个疯汉子。那汉子时疯时好,谁也不知何时会发作,这汉子最见不得旁人好。谁家猪肥了卖了好价钱,或是谁家生了儿子。这汉子便趁人一家老少庆贺时,便将牛粪糊到人家门上。看到众人惊愕的样子,这汉子则哈哈大笑,手舞足蹈。谁知有日发疯时却跳进了水井,半天,才有人去捞了上来,自是断了气。即使疯子是让人讨厌的,可疯子死后的样子很是安祥。
”唉~~~“秀才叹了第二声,“虽说疯子死得早,可是不用受折磨,总也算解脱了。自家里那事。。。”那天写完文章回来,提了余家人的谢仪,兴冲冲地推开房门,也让娘子高兴高兴。可是却看到一个陌生的大汉搂住了娘子,“奸夫!”秀才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