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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再说吧。
结局2
数年后。
一干宫人侍卫满头黑线的看着一个年轻的妇人在空无一人的书房上跳下窜,“穆子湚你这只猪!快点给我滚出来!”
“皇后娘娘——陛、陛下他跟皇子们出去了。”
“出去?那群兔嵬子滚去哪里了?”
“呃……”侍卫一脸为难,顿了好半天才继续说,“陛下、陛下他说,要带大皇子和二皇子、三皇子……还有小公主,去见识一下……咳,成人的世界……”
“成人的世界?”秋草愣住,半天想起来成人世界所代表的意思,顷刻间就暴了,狮子般地吼叫,声音大得几乎要掀翻屋顶,“大皇子才七岁!二皇子才六岁,三皇子五岁……该死的贱胚穆子湚,他竟敢带我的宝贝儿子和女儿们去妓院!说!他们去哪个妓院了?!老娘要去剪了穆子湚的脑袋和祸根!”
“……皇、皇后娘娘,陛、陛下他没有出宫……”
“没有出宫?!”吼得更大声了,“那个死贱胚,居然还把妓院搬到皇宫里来了?说!他把妓院开在哪个殿?”
可恶!她就知道男人信不得,那个死贱胚一定是在报复自己要他把妃子全赶出宫,所以才把妓院搬进宫来的!
她一定要阉了他!
秋草凶狠地扫了书房一眼,瞥见圆桌上有一把剪刀,立刻冲过去抓起来,咔嚓咔嚓地挥舞着往外冲。
宫女们立刻上前拉住她。
侍卫满头冷汗,都快被这个有着想象家一样丰富幻想的皇后给弄疯了,赶紧解释“皇后,陛、陛下也没有在皇宫里开妓院啦……”
“没有?”秋草顿住,缓缓地转过头来,看着侍卫,“你刚才明明说那个白痴带我的儿子和女儿们去见识成人的世界!”
“呃……”侍卫对那个老爱说极容易让人误会的话的陛下也很无奈,这些年来,大家在宫里当差久了,都知道现任陛下、前三皇子并不如民间传闻的那样凶残,但是那无厘头的作风,总是让他们这些人抽搐不已啊……
结局3
像时不时心血来潮戏弄一下他们这种小事就不用提了。但多年前那场轰动整个皇宫的才人妃子红杏出墙事件……
侍卫们至今想起,还是会忍不住替自己逝去的贞操掬一把伤心泪——
陛下当年强灌他们春药,把他们塞进前才人、妃子的房内逼他们跟当时的才人和妃子们发生关系、事后还硬逼他们娶妻……
咳,一时之间想得有些远了。
侍卫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回过神来,说,“陛下说的成人的世界,是要带皇子和公子们,去拜见他们的老师……”
“老师?”秋草低头,扫了下自己的腰上的手,后者则立刻放开她。
“嗯。”侍卫用力点头,“陛下说,皇子公主们都到了该学习的年纪,所以带他们去拜见各自的老师……”
“这就是你所说的,成人的世界?”秋草眯眼,手中的大剪子咔嚓咔嚓地晃了两下,在阳光下闪着锋利森寒的刀光。
侍卫连忙抱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哭丧着脸道,“是……是陛下说,如果皇后问起的话,要属下这么说的……”拜师明明就是一件很正经的事,也能被他胡诌成这样子。
秋草被雷得风中凌乱、外焦里嫩,又好气又好笑,“……那个贱胚就不能有一天好好说话吗?”
与此同时,书房外的某花丛当中。
“父王,为什么母后老是骂您贱胚啊?”
“对啊对啊!”
“……”
“这个……”看着数张求知若渴的脸,穆子湚语塞了。
突然,几个小萝卜头中间,有人恍然大悟地举着白嫩嫩的小手,兴奋地说,“我知道!我知道!”
众人一致转头,发现说话的人是目前刚刚学会讲话、连路还有些走不稳的小公主,异口同声道,“为什么?”
小公主奶声奶气地说,“因为父王老是在晚上的时候,脱光光爬到母后身上,压得母后都《奇》睡不着觉,老说《书》梦话,所以母后才《网》会生气地骂父王是贱胚!”
结局4
“脱光光爬到母后身上?”
“呃……父王和母后是不是这样还那样?”
“嗯嗯嗯,我小时候也看到过哦!不过不是在晚上,是在后花园的草丛里哦!”
“我也是我也是!原来是这个原因啊!父王你为什么老爱压着母后啊?”
“就是!每次父王要压母后的时候,就把我们赶出房门去找皇祖母,皇祖母睡觉会打呼,我每次都被吵得不能能……”
“……”
“……”
皇子公主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聊起自己曾经亲眼瞧见过的事实。
而身为主角的穆子湚则已经一头黑线,还有在场的一位德高望众的老师也在他们的讨论中彻底风化了……
“穆、子、湚!”被一阵巨大吵闹声吸引过来的秋草一拳砸在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阻止讨论自己的房事的穆子湚头上,凶神恶煞道:“你今天晚上给我去睡走廊!”
“哇!为什么?朕什么都都没说啊!”穆子湚回过神来,扑上前去,抱住秋草的大腿,“呜呜……皇后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把朕用过就丢……”
“我哪有用过就丢?!”秋草憋红了脸。
穆子湚根本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还在那里哭诉,“我就知道,皇后你一定是嫌弃朕人老珠黄,所以想另结新欢了,呜呜……朕的命真是好苦,替穆国的百姓做牛做马没有任何回报,到最后还落得个被老婆给抛弃的下场……”
“……”
“……”
一阵无言后,皇子公主们很有默契地转过头,一致看向风化成雕像的德高望众的老师。
“老师老师,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上课啊?”
“老师老师,妓院是什么地方啊?”
“老师老师,您会带我们去母后所说的妓院见识吗?”
“老师……”
被无数的问题丢中的德高望众的老师终于回过神来,看着一边扭打一边往书房方向而去的当朝皇帝与皇后,颤巍巍道:“你、你们都不担心陛下被皇后赶出来吗?”
众皇子公主意思意思地回头,瞄了一眼看似在打架,实则是在纠缠的父母一眼,一致毫不在意地挥手。
大皇子说,“哎呀,放心啦老师,等晚上父王从窗口溜进房,再压一压母后,他们就又会和好如初了。”
“……”
德高望众的老师再次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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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推新文《豪门欲孽:调教负心汉》:
简介:
为了家里所欠的债务、和因为她而变成植物人的男朋友,她抛弃了爱情,答应了司空经秋提出的要求,把自己卖给了他,忍受着每天跟不爱的男人滚床单的痛苦生活。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开始而已,从踏入司空家那一刻起,她的人生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残忍而没有爱情的婚姻,自私而冷酷的丈夫,丑陋而令人作呕的豪门交易……她签了契约,所以不能自由地爱、更不能恨,只能在黑暗地狱的深渊中苦苦挣扎,永远看不到明天……
这无尽的折磨,要什么时候……才能走到终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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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接下来是文中出现过的甘露国国王的故事,希望你们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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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撩开帘帷,郗子衿抬头,黯然地看着立于城墙高处的伟岸身影。
她这一走,终其一生,都不可能再有回渊城的机会了吧。
“公主不舒服吗?要不要停下来休息下?”随侍的婢女见她眉头深蹙,赶紧迎上来。
“没事,走吧。”郗子衿虚弱地摇头,放下帘帷,不想看马车穿过城门的样子,更不想瞧见他亲眼送自己出嫁、无动于衷的样子——
那只会令她更觉难堪而已。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持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话,他是随口说说的吧,只有她傻傻地当真。
郗子衿闭上眼,苦苦一笑,泪水再也无法抑制。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她抹去眼角泪水,隔着帘帷轻唤陪嫁丫鬟,“临春,怎么突然停下了?”
“公主,陛下派人送来一幅画。”
“画?”她心一跳,飞快地掀开帘帷,“给我。”
“公主……”临春犹豫了。
“没事的。”
嘴上这么说,可接过临春递来的画,泪水却再次噙不住,滑落。
这是他们定情时,他命画师为他们画的,画里的人本该是成双成对的,如今只余下她一人孤单地印于纸上。
他将画剪去一半,是什么意思?
见车内半晌没有动静,临春有些担忧,“公主?公主?你没事吧?”
“没事。”她仰头深深吸几口气,平稳胸口翻腾的钝痛,力持平静,“陛下——还说了什么吗?”
“陛下说、陛下说……”临春不敢说,怕公主承受不住。
她跟在公主身边十年,看着他们甜甜蜜蜜一路走来,却怎么也没料到昔日重情重义的燕王,一登上王位,会变得如此薄情寡义。
“没事,你说吧。”郗子衿神情恍惚地看着帘帷,声音低得叫人听不出情绪。
“陛下说,请公主务必替他守好边疆。”
“守好边疆么?”她扶着额笑着低喃自语,静默半晌,掀开帘帷,握着画卷的手坚定伸出窗子,松开。
残缺不全的画卷在风中飘扬几下,落在地上,很快被大雪覆盖。
“公主……”
“走吧。”她深深地看城墙高处的男人一眼。
渊城,已经没有值得她留恋的东西了。
番外2
唐子骞冷汗淋淋地弹坐起来,有瞬间的迷茫,就着月光看清周围的环境后,疲惫地松了口气,往后一仰,重新倒回床内。
又是这个梦……
今天太真实了,真实到梦中叫郗子衿的女人,丢掉画卷的刹那,他竟然有种心痛如绞的感觉。就像、就像——
自己就是那名唤作临春的丫环口中薄情寡义的燕王。
但,怎么可能?
他从来就不认识、也没见过一个叫郗子衿的女人。
可是,心痛的感觉却这么真实……
手不由地抚上胸口,那种不得不割舍至爱的痛感,还在心口没有散去。
自懂事起,这奇怪的梦,断断续续,已经跟了他近二十年。
有时是男人立于城墙上孤独的背影,有时是女人坐在马车内低头垂泪的模样,却从未像今天这样,清清楚楚地看到两人的样貌,甚至将城墙上的男人误认为自己,心痛得险些停止呼吸。
这种纯情男幻想自己成为主角儿的戏码,居然会发生在他这个从不缺女人的男人身上,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一定有什么诱因。
唐子骞蹙眉,想起稍早前从新女伴家出来,在巷子口遇到的事——
“年轻人……”
他愣了下,回头,是名身着暗色深衣的佝偻婆婆,微弱的烛光从手中红白相间的纱灯里透出来,令她满是皱纹的脸看起来有些惊悚。
心里微微一惊,他问,“婆婆,有什么事吗?”
“七世了,我总算等到这个机会了。”
“七世?”什么意思?唐子骞蹙眉。
婆婆从宽大的袖口掏出画卷,“这是你的,记得,好好去跟画里的姑娘说声对不起……”
对不起?他曾经承诺过,要向谁说对不起吗?
唐子骞狐疑地接过画卷,没来得及细看,眼前一阵凉风吹过,待他回神,巷子空空荡荡,哪里还有那位婆婆的身影。
番外3
虽说有些意外,但从医多年,看遍生老病死,对离奇的事件,他早已学会平常心对待心。再则只是一幅不太走眼的画卷而已,回到家中后,就随意丢在桌子上了。
应该不至于这么巧吧。
他起身,走至客厅,拿起置于桌上的画卷,打开。
果然!
画里的女人和梦里的长得一模一样!
该死!昨天不该伸手去接的。
他烦躁地爬爬头发,抓来打火机。
鲜艳的火光灭了又亮,亮了又灭,在画卷下反复,最终还是没有点着。
他从来就不是优柔寡断的人,一幅死物而已,竟让他狠不下心烧毁,实在有够扯。
算了。只是一个梦而已,没必要如惊弓之鸟,把东西给烧了。
唐子骞摇头失笑,抬头看墙上的时钟,四点三十分。
屈人的婚礼定在十一点,时间还早,他关灯回床上躺好,拿起置于床头的喜帖,在微弱的月光中打量了会,轻笑。
还以为三人之间,已找到命定恋人的南星会最早结婚,没想到,被一直孤家寡人的屈人突然杀出来,抢了先。
新娘他们都没见过,听说是屈人混黑道时大哥左西武的女儿,一直在美国念书,前阵子刚回台湾。两人在屈人二十岁时订下婚约的事,他是收到喜帖后才知道的。
左西武他见过,标准的黑道大哥长相,不笑的时候让人畏惧,笑起来凶神恶煞,大人见了心生害怕,小孩见了绝对被吓哭。
他夫人李香寒的长相就更让人不敢恭维了,唐子骞看到她的时候,李香寒正与一位亲戚在路上巧遇,夸张的是,对方竟然完全认不出她,可见那女人为了变美,在脸上动了多大的手术——
微型整容他听过不少,像李香寒这样,整到连亲戚都认不出来的,还真是少数。估计她整容前大概丑得无法见人,才会跑去换脸。
番外4
有这样一双父母,左青青估计也好看不到哪里去,所以才会一回来,就急着要求屈人履行婚约吧。
真不知道屈人那小子脑子是哪根筋不对,居然会答应。
他叹息一声,闭上眼,沉沉入睡。
唐子骞这一睡,就睡了五个多小时。
吵醒他的,是持续不断的铃声。
迷迷糊糊地翻身下床,拿起电话,还没来得及开口,牧南星咆哮的声音从电话那端飙过来,差点把他的隔膜给刺破。
“妈的唐子骞!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要死在温柔乡麻烦也挑下时间好吗,你以为屈人天天结婚?”
被这么一吼,唐子骞立刻清醒过来,转头看向床头的闹钟,十点二十分。
该死,竟然睡过头了!
没心事听好友废话,将电话丢到一边,他急匆匆地跳下床,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完毕,冲出家门。
唐子骞赶到现场时,婚礼正准备开始,身为伴郎的他赶紧从旁边的没什么人注意到的走道走至前排位置。
“唐子骞,你找死吗?”同为伴郎的牧南星侧过身,不留道痕迹地给他一拳。
“咳!”啧,这小子下手真重!唐子骞捂着肚子,踉跄一下才站稳,“抱歉,睡过头了。”
“睡过头?”牧南星一点也不相信他的话,“一定又是跑去跟女人鬼混了吧!唐子骞,你就不能稍微控制一下你的兽性,好好找个女人安定下来吗?”
“找女人安定下来?”唐子骞喃喃地重复好友的话,脑子里不由自主浮起出现在梦中的女人,脸上的表情倏然僵住。
怎么回事?他居然会想起梦里那个女人?
“干嘛一副见鬼的表情?”牧南星不客气地再给他一拳。
他回过神来,不自在地尴尬地笑笑,“没、没什么……”
“你在骗谁?”一脸被雷劈到的模样,是人都看得出来他心里有事好吗?牧南星睨他一眼。
“真的没事。”唐子骞顿了下,“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而已。”
“梦?”有奇怪到整个人都不对劲吗?牧南星还想问些什么,司仪已经在宣布典礼开始了,只好先暂时作罢。
番外5
怎么会是她?
唐子骞看着白纱覆面、挽着左西武的手,在浪漫的结婚进行曲中,一步一步走向好友的新娘,忘了要怎么呼吸。
眉毛、眼睛、鼻子、嘴唇、身材……除了衣着打扮,这个即将嫁给自己好友的女人,左青青,无一不和自己昨夜梦里、画卷上的女人一模一样。
怎么会?
唐子骞不敢相信昨夜出现在梦中的女人,竟会活生生地站在面前,而且,还要跟自己的好朋友结婚……
这个画面,就好像他瞬间又化身成为梦里那名伫立于城墙之上的男人,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女人出嫁却无能为力,刺眼极了。
唐子骞目不转睛,死死地盯着左西武将一身白纱的左青青将到武屈人手里,耳边飘来牧师的话。
“武屈人先生,你愿意娶左青青公主为妻,无论健康疾病、贫穷富贵不离不弃与他白头偕老共度一生吗?”
“我愿意。”
“左青青小姐,你愿意嫁给武屈人先生,无论健康疾病、贫穷富贵不离不弃与他白头偕老共度一生吗?”
“我……啊!”
“等一下!你不能嫁给他!”
左青青正要回答,被突然劈过来的一道声音打断。
紧跟着,前排位置的一名伴郎朝自己冲了过来,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她人已经被对方拖进怀里了。
结婚进行曲戛然而止,在场的宾客无一不错愕地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
是怎样?伴郎要抢婚吗?所以…他们是被强行拆散的恋人?
“唐子骞,你在发什么神经?”牧南星率先回神,冲过来扯他。“闹洞房的时间还没到。”
“我没有发神经,也不是在闹洞房。”他拍掉好友的手,转头认真地看着新郎,“屈人,她不能嫁给你。”
“为什么?”过于错愕的新郎只能吐出这三个字。
“……”唐子骞答不上来,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大脑还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就行动了。
“等一下!”左青青挣扎了半天,终于从他的怀中逃脱,“这位先生,我认识你吗?”
这男人也太奇怪了,居然没头没脑地跑出来说她不能嫁给武屈人。他知不知道这样一闹,会害爸爸在兄弟面前颜面无存,还会令她策划已久的逃婚计划毁于一旦啊?
这可恶的家伙!
番外6
左青青瞪他一眼,朝左西武的方向看去。果然,爸爸和他那一票兄弟变脸了,再不赶紧把这男人支走,宴会厅恐怕会变成干架场所。
新娘不认识伴郎啊。所以,伴郎是单恋喽?
宾客们再次惊愕。
“那不重要。”唐子骞面无表情地说,重新将人拉进怀里。
不重要?这男人突然跑出来破坏婚礼,居然还说她认不认识他不重要?他是没有任何理由拦路打劫的土匪吗?左青青傻眼,怀疑自己听错了。
“子骞,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想要阻止,但无论如何,这场婚礼都必须举行。”武屈人上前一步,不爱左青青没错,但事关自己的信誉,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那……我只好说抱歉了。”唐子骞松开怀里的人,拉起她的手,众目睽睽之下,转身走人。
所有人都傻眼,只能呆呆地看着他们离去。
“这位先生……”没有停歇,被一口气从宴会厅拖到停车场,脚踩三寸高跟的左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