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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草根本招架不住,就这样直接被拆吃入腹了。
等到她从混沌中醒来,已经又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一次两次可以解释为小别胜新婚,可连续这样几天下来,就连木头人也该察觉到不对劲了。
秋草坐在桌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发呆。
她为什么穆子湚老是一见到自己就扑上来,以前他虽然嘴上贱,行为痞,还时不时拉着她挑战一春宫书里的高难度动作,但也不至像最近这段日子一样,每天都把她折腾得半死,还一次一次地在她体内释放……
就好像有无穷的精力一样,又好像……希望她快点怀孕一样。
如果穆子湚有心带她走的话,就会聪明地选择不让她怀孕,因为真要离开皇宫,他们势必要面临长途跋涉与穆昭璩的追捕,这时候怀孕,是极不明智的决定。
穆子湚只是吊儿郎当,脑子并不傻,他应该也早就想得到这个才对,可是为什么,穆子湚要这么做呢?
秋草微微蹙眉,忽然想到什么,心一颤。
除非……除非……穆子湚根本不想她离开皇宫。
她知道自己不该有这样的猜测,可穆子湚最近的行为,实在是……太怪异了,怪异得她完全摸不透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秋草将铜镜翻倒盖在桌几上,转过身来,问,“小红,你觉得他……真的是穆王吗?”
“啊?”正在整理被褥的小红愣了下,红着脸转过来,“皇、皇后,您为什么这么问?”
两个人都在床上滚了近一个月了,现在才来问这个问题,不是有点太迟了吗?
让她快点怀孕
小红虽然这么想,可却不敢说出来。
“我总觉得……”秋草顿了一下,说,“有时候,他不太像子湚,反而倒更像穆昭璩。”
“陛、陛下?皇后怎么会这么觉得?”小红愣了,怎么也不明白皇后怎么会觉得穆王跟陛下像的,他们两个,长得完全不一样啊。
好吧,身形上看,是有点像啦。虽然两人的身高差不多,但以前的穆王看起来比三皇子要健壮许多,可是经历了这么多事,穆王会瘦掉也不无可能啊!
秋草笑了笑,“只是直觉而已。”
虽然两人最近沟通的比较多的是身体,但是她并没有错过穆子湚一些奇怪的小动作,像总是很喜欢靠在她耳边,低喃着不知道说些什么,每次她想碰触他的脸颊时,穆子湚总会下意识的避开,好像那里藏了什么秘密一样……
忽然一个奇异的念头闪过,难道他其实是穆昭璩,易容成了穆子湚的样子?
秋草的心不由一缩,不由想到,穆昭璩最近好像都没有过来,甚至连个音讯都没有,宫人们也没有在讨论关于穆昭璩的任何事,整个皇宫安静得有些出奇。
而穆子湚,竟然可以在守卫森严的皇宫里来去自如一个月之久,完全没有被人发现……
难道……真的是穆昭璩吗?
可是,他的行为、动作,还有说话的方式,时不时冒出的关于两人以前相处的过往记忆,都是穆昭璩不知道的啊!
不不不!他一定是子湚没错!
可是……有时候他又真的很像穆昭璩。
秋草咬了下唇,“陛、陛下最近在做什么?”
“陛下?”没料到她会突然问起穆昭璩,小红愣了一下才回答,“小红听太后那边的宫女说,好像是南方水患,陛下忙得分不开身,已经在书房里连续呆了一个多月了。”
“他……一直都呆在书房,没有任何异样吗?”
怪异的事
“呃……”小红歪头想了下,“我听宫人们说,陛下前阵子好像见了一对奇怪的男女。”
“奇怪的男女?”
“嗯,男的头发全是银色的,而女的,好像是……”小红用车地思索着,“啊!我想起来了,听说那个女的是甘露国的祭司!”
“甘露国的祭司?”那不是穆子湚当初去焚海要请的人吗?怎么会跟穆昭璩有所来往?秋草心中的疑惑不由更深了。
“嗯。”小红整理完被褥,直接坐过来说,“皇后您不记得了吗?就是穆王殿下到焚海去请的人啊。”
“他们……不是在穆国政变后就离开了吗?”
“对啊。”
“那……”
“我听说前阵子陛下派人去请他们来的,不过听说呆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走了。”
“穆昭璩派人去请他们……”秋草的思绪不禁有些飘远。
穆昭璩为什么要派人把甘露国的祭司请来?虽然这里经常发生一些把他国祭司请来祈雨祈福之类的事情,以穆昭璩的身份和小红所说的最近南方水患,把甘露国的祭司请来是无可厚非的事,但只呆一个时辰,根本连准备祈福或祈雨的道具都来不及准备吧……
所以他们这次来,并不是因为祈福或祈雨的事……那他们到底为什么而来?
记得没错的话,穆昭璩跟甘露国的祭司并没有任何交情,更别说她曾经还在市井间听到过关于穆昭璩曾派过旗下的死士,助甘露国的国王一臂之力,生擒那名祭司的丈夫,让那名祭司的丈夫人头落地的事……
秋草真是越想越疑惑,脑中始终有些模糊的线也缓缓地变得有些清晰起来,不由心一热,大胆了猜测了一下。
会不会?穆昭璩其实……就是穆子湚?如果真是他的话,那最近一阵子来的不对劲,就都能够解释了……
可是,这个世界上真的会发生灵魂转换这样的事吗?
决定
秋草摇了摇头,甩掉这个荒谬的想法。
然而下一秒,心底,有一道小小的声音跳出来这样说。
可是……你都可以被一道雷劈得穿越到这里来了,灵魂转换,也不是件很稀奇的事吧……而且祭司这种身份,本来就让人很容易联想到一些怪力乱神的事……
想到这阵子以来所发生的事,秋草的心不由阵阵发烫,手心额际全是因紧张而渗出的汗水。
会吗?
穆昭璩会是是穆子湚吗?
秋草不由捏紧了双手。
可是话说回来,如果穆昭璩真的是穆子湚,他为什么不直接对自己说明?明明就只是一句话这么简单的事而已啊!
秋草的思维不由有些混乱了。
就在自己马上就要陷入死角,再也走不出来的时候,秋草连忙对自己喊了声:停!
现在想这些都无济于事,想知道穆昭璩到底是不是穆子湚,只有靠她自己一点一滴地去证实……
秋草深深几个吐纳,定了定神,暗暗在心中下了一个决定。
如果穆昭璩真的是穆子湚……她发誓自己一定会、一定会狠狠地揍他一顿!
秋草恨恨的握紧拳头。
可是……如果不是呢?
想到这里,秋草不由咬了下唇。
不管了!
她决定,先证实了再说,之后的事,看情况而定吧!
“皇后?你怎么了?”小红见她满头大汗的样子,赶紧掏出手巾替她拭汗。
“没事。”秋草笑了一下,“只是忽然想清楚了一些事而已。”
“想清楚一些事?”小红一脸疑惑,不过看秋草不想再多说的样子,也就没有多问了。
当天晚上。
秋草遣退了所有的宫女,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床边等候穆子湚。
大约亥时的时候,甘露殿如预期地出现了一道修长的身影,因为背着光,所以秋草一时没有看清他的长相,只凭着身材和记忆喊他:“子湚,我有话对你说。”
门口的人没有反应。
男女交欢的声音
“子湚?”一种不祥的感觉忽然爬上心头,让秋草的心快速地跳动了两下,她站起来,缓缓地走过去——
看清来人的长相后,脸色瞬间一白,踉跄着倒退了好几步,跌坐在地上,惊恐万状地看着伫立在门口的人。
穆昭璩!
站在门口的人不是穆子湚,而是一个多月未曾踏入甘露殿的穆昭璩!
秋草想说些什么,张开嘴,却发现喉咙被什么梗住般,完全发不出声音来,只能看着穆昭璩一步一步地朝自己走来。
直到他堆满戾气与狠厉的脸完全暴露在晕黄的烛光之下。
秋草不由惊骇地倒退了两步。
穆昭璩怎么会过来?哪个宫女跑去向他告密,穆子湚每天晚上都会来的事了吗?穆子湚是不是被他抓住了……
无数的疑问跳出来,在秋草的脑子里乱跑乱窜,她完全理不出头绪来,只能呆坐在地板上,看着穆昭璩走到自己的面前站定,然后缓缓地蹲下来,定定地盯着她。
“陛……”秋草张嘴想说话,却被打断。
穆昭璩伸出食指在她面前摇了两下,然后托起她的下巴,俯身轻轻的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然后靠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道,“皇后刚才喊朕什么?”
她想逃,可是全身被灌了铅似的,完全动不了,只能忍着恐惧,结巴着否认,“没、没有!你听错了!本宫刚才什么也没说!”
“呃?”穆昭璩挑眉,语气凉凉的,“朕可是听说,最近一个月来,皇后的寝宫内,总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传出来呢?据说……是男女交欢的声音?”
镇定!
秋草,你一定要镇定!
按照穆昭璩的性格,不可能知道了自己跟穆子湚的事后还能这么冷静,他是那种眼里揉不下一粒砂子的人。
所以,他不一定知道自己跟穆子湚的事。
秋草,你必须冷静!
被强行
努力地说服着自己,忽略掉吹拂在耳边的气息,秋草深吸了口气,力持镇定地说:“没有!甘露殿里只有本宫一个人居住,怎么可能会有男女……交欢的声音……”
“是吗?”穆昭璩更加俯下头去,在她颊边摩挲的同时含住她的耳垂。
颊边传来的异常触感让秋草瞬间从恐惧中清醒过来,心中一阵恼火。
该死的家伙!竟然敢这样吓她!
秋草怒不可歇地伸手,拧住穆昭璩的脸颊,用力地往外拉,“穆、子、湚!你觉得这样耍我很好玩吗?”
“啊啊啊——痛痛痛!”穆子湚被拧得眦牙咧嘴,原形毕露,一边哇哇大叫地讨饶一边还不忘记耍贱:“啊啊啊——肉要掉了!王妃饶命!本王知道自己在初夜的时候弄得王妃很不舒服,但王妃也不用记恨到现在嘛!啊——好痛!”
“你还说!”听到这一番言论,秋草真是又气又好笑,这个流氓,谁跟他计较初夜的事了!
“好好好!本王不说了!求王妃饶命!”穆子湚举双手投降。
“快点把面具撕掉!”秋草终于放开他,伸手准备去撕他颊边已经卷起一点点小边的人皮面具。
“撕掉?”穆子湚怪叫一声,捂着脸颊跳开,弄了几下,把脸上的面具重新弄好,才说,“不不不、不能撕!这是本王特地拜托玉面观音弄的耶!怎么可以轻易撕掉。”
穆子湚说着,还色眯眯地扫荡了她的身体一眼。
“你想做什么?”秋草拧眉,警戒地看着他。
穆子湚一脸淫荡地靠了上来,在她肩膀上又磨又蹭,“王妃,咱们今天晚上,来玩个角色扮演如何?”
秋草不解:“角色扮演?”
穆子湚色眯眯地在她的胸前摸了一把,一副急色鬼的模样说,“就演王妃被强行册封为后,然后被朕……嘿嘿……好了。”
“……”穆王爷,你还可以再无聊点吗?
春宫书
秋草无言地看着穆子湚跃跃欲试的兴奋模样,内心却因为他的话起了不小的波澜。
其实不用演,事实上,她是被穆昭璩强行娶进宫,还强行XXOO过,而且,现在也还是皇后的身份……
秋草瞄了对面搓着手,已经完全变身为流里流气纨裤子弟、还一脸乐在其中的人,不由拧了下眉。
他真的一点也没介意自己曾经属于穆昭璩过吗?
她甚至对穆昭璩动心……还替穆昭璩怀过一个孩子,虽然没有来得及出生,但那并不能抹掉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秋草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已经将她的只剩下单衣,抱着她回到床上的穆子湚感觉到她的分心,不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王妃,你怎么了?”
秋草看了他一眼,抿着唇没有说话。
“难道是本王前阵子表现得不好?”穆子湚摸着下巴,认真地思考起来,一边还喃喃自语道,“不对啊,本王记得自己很卖力,而且王妃明明就有享受到……”
穆子湚一边说还一边摆弄秋草的身体,满脸的疑惑不解:“不对啊,春宫书上明明说这样女方会比较舒服……难道书里说的是骗人的?”
这个人可以再荤素不忌一点吗?敢情这一个月来,他都把自己当成春宫书的实验对象了?
秋草真是黑线万丈。
穆子湚还在继续说,边说还边拿来软枕塞到她的腰下,“嗯……听说这个角度可以让女人感官比较强烈,我们今天来试下好了。”
说着,扯掉下身的衣物,就要扑上来。
秋草及时伸脚,抵在他的胸膛上。
“王妃?”穆子湚不解她为什么有这样的动作。
秋草坐起来,欲言又止,“你不介意我跟……”
穆子湚当然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这有什么好介意的?反正你喜欢的人是我嘛!”
再说,不管是穆昭璩还是穆子湚,都是他嘛,有什么好介意的!
偷人
“可是……”秋草还是觉得有点不相信,是个男人都会介意这种事吧。除非……
秋草微眯了下眼,目光掠过穆子湚的脸颊。
穆子湚立刻察觉到她的意图,“王妃!你不要试图拿掉本王的人皮面具哦!本王坚决今天一定要戴着这个才行!”
“……”秋草无言。
“其实……”穆子湚突然盘腿坐下来,摸着下巴说:“其实……本王也不是全然不介意啦!”
闻言,秋草喉咙一紧。
感觉到她紧绷的情绪,穆子湚立刻伸手拍拍她的头,咕哝着抱怨说,“你替他生过孩子,却没替我生过……”
“……我没有替……他……生过孩子。”还以为他介意的是什么事,没想到居然是这个,秋草黑线。
“只是没生出来而已嘛!”穆子湚继续抱怨,神情有些哀怨地瞄了她的小腹一眼,郁闷道:“为什么我最近这么努力,你的肚子却一步消息也没有?上天也太不公平了吧!”
那个无缘的孩子对秋草而言,本来是一件提起就会心痛的事,今天被穆子湚这么一抱怨,忽然觉得,现在提起来,也好似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
秋草笑了笑,半试探地说,“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以后要怎么办?”
“以后?”穆子湚歪着头想了下,说,“当然想过啊!”
秋草不由咽了下口水,问,“你有什么打算?”
“当然是先让王妃帮本王生个孩子先!”穆子湚理所当然地说。
“……你想过这件事会带来什么后果吗?”为什么她有种跟这个人完全搭不上线的感觉?
秋草黑线,这个人是外星人吗,如果她现在怀孕,穆昭璩肯定会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关系……那后果他考虑过没有?
“生个孩子而已,会有什么后果?”穆子湚不解反问她。
他是真傻还是假装不懂啊!穆昭璩已经一个多月没到她这里来了,如果她这时候怀孕,不就向世人昭告,穆国的皇后“偷人”吗?
一起敲昏绑起来
秋草白他一眼,“穆王爷,你不要忘记我现在的身份。”
“什么身份?”穆子湚还在状况外,不过他随即反应了过来,“哦,你说那个啊!没关系,我会搞定他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穆子湚的表情实在太过笃定,语调也没有一丝起伏紧张,完全没有流露出任何担忧的样子,这让秋草心中的怀疑不由更深了一些。
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来,直接转移话题,“明天……我想到原来的昭王府去看看,你有没有空陪我去了趟?”
“昭王府?”穆子湚怪叫,按理说,她想出宫,不是应该去穆王府吗,怎么会要去昭王府?穆子湚脸色微沉,不高兴地说,“王妃去昭王府做什么?”
“没什么。”秋草敛下眼睑,不让他窥见自己眸中一闪而逝的怀疑,“只是想去确认一些事情。”
“确认一些事?”穆子湚看着她,若有所思,眼眸如一汪潭水,深邃无底,她终于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了吗?
然而秋草此刻正低看着被褥,根本没有注意到穆子湚眼中一闪而过的兴奋。
“嗯。”秋草还是没有看他,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一样,声音细细的,“确认一些这段日子以来,一直困扰着我的事。”
穆子湚精神一震,双眼灼灼地看着她,“什么事?王妃能否先行透露一二?”
“当然不行!”秋草想也不想地拒绝,在没有弄清事情真相之前,她不想打草惊蛇。
“哦……”穆子湚失望地,不过他马上又振作起来,反正明天就知道是什么事了嘛,不急在这一时,总之她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怀疑就好。
穆子湚在心底兴奋地握拳大叫,耶!
“呃……”秋草沉吟了一下,“那个,你能不能叫玉面观音来一趟?”
“叫他来做什么?”穆子湚翻了个白眼。
“明天出宫,我不想惊动宫里的人。”
“你的意思是,明天找人假扮你,呆在宫里?”
“嗯。”
“不用了。”
“我待会儿去把穆昭璩那个小子和太后一起敲昏绑起来,等回来的时候再放掉,他们就发现不了你出去过。”
“……”
迷香
秋草本来以为穆子湚说敲昏穆昭璩和太后的事是在开玩笑而已,没想到时辰一到,他竟然真的带着自己溜进书房,把正看着一堆奏章发愣的穆昭璩劈昏,然后灌了一大杯蒙汗药下去……
接着又到太后的寝宫,放了足以让成年大象熟睡三天三夜的迷香。
做完了这些之后,才顶着穆昭璩的脸,带着她大摇大摆地出了皇宫。==
秋草掀开马车的帷布,回望已经完全看不见的皇宫,一脸的担忧,“下那么多迷香,真的不会影响到太后的健康吗?”
穆子湚无所谓地挥挥手,“不会。”
“可是……”秋草还是不放心,“她不是你母后吗?为什么你一点也不担心?”
因为他吹进太后寝宫的根本不是迷香,太后也并不是真的昏迷,太后不仅没有昏迷,她还是整个计划的参与人……
穆子湚在心里这样回答,不过为了安抚她从出皇宫开始就坐立难安的模样,还是说,“迷香这种东西不会对人体造成太大的伤害的!”
“你确定吗?”
“当然确定!”
秋草张嘴,还想问些什么,马车已经停了下来。
幸好!不然不知道他们还要持续这样的对话多久。
穆子湚暗暗地吁了口气,想也不想地掀开帘帷,跳下马车,朝上头的人伸出手,“我们到了。”
秋草伸出头打量四周,发现这里并不是昭王府,而是之前来过的那间酒楼,不由道,“这里并不是……”
穆子湚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