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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草泪流满面,她可以一巴掌把这个不知廉耻的男人拍死吗?
当然,这只是秋草一个美好的想法而已,根本不可能付诸行为,因为穆子湚不仅用他高大壮硕的身材优势把她得无法动弹,双手更是开始不停地往下,停在秋草纤细的腰上游移,边非礼还边发表感言说:“王妃的身材真好、玲珑有致,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还有这盈盈一握的纤腰……真叫人爱不释手啊。”
秋草被他挑逗得有些崩溃了,内在小灵魂不由癫狂地呐喊:这位王爷,你要XXOO就快点,别再这样磨磨蹭蹭的了,这种情形再多经历个几秒,会喷鼻血而死的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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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似乎对本王略有不满?”穆子湚问,然后不待秋草回答,又说:“难道……是在怪本王不够卖力?”
“……”
被挑起的情欲
“不回答?那就是默认了?”穆子湚微笑,瞳眸内的着野性光芒一闪而过。
秋草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的目光是什么意思,顿觉身下一凉,最后一件蔽体的衣服也被剥掉,丢到床底下去了。
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啊!
秋草泪流满面。
居然有这么熟练的脱衣技巧,足以证明此人是流氓,绝对祖师级的流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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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乱想间,那个不知羞耻的人又更加贴近了一点,秋草甚至可以感觉到他胸腔内心脏扑通扑通跳动的声音,和烫硬身体所散发出来的温度。
秋草被眼前的男色眩得有点喘不过气来,脑子已经完全当机,然而当机的结果就是,口不择言地说了极为雷为的话:“穆、穆王,别再磨蹭了,快点XXOO,给我个痛快吧!”
然而,趴在身上忙碌的人却似没有听到她的话似地,径直地忙自己的,一会摸摸这里,一边碰碰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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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慢慢地,随着穆子湚越来越煽情的眼神,越来越露骨的动作,秋草的身体逐渐柔软下来,耳边似乎听到自己细细的娇吟和穆子湚浓粗的喘息,然而她却没有办法制止与控制接下来的情况,因为在穆子湚的挑逗下,她不但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就连视线也随着脑子的发热开始变得模糊了起来,最终什么也看不见了,只余下穆子湚因欲望而绷红的脸……
想起昨天被扛进房间后发生的事,秋草用额头猛敲桌面,真是好想直接从这窗口跃出去,跳进湖被淹死得了。
她居然、居然被穆子湚的美色给迷惑,就这样被推倒了……实在是及丢脸了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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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草看着在湖面悠闲嬉戏的鸳鸯,觉得自己再也没有脸出去见人了。
然而,就在秋草悔恨不已的时候,一名梳着双丫髻的丫环推门进来,边微微屈膝行礼,边道:“王妃万福,王爷叫奴婢来看看王妃是否已经准备妥当。”
没脸见人了
“……”这是……天要亡她么?
秋草哀。
若是情况允许,秋草是打死都不愿意这么早再跟穆子湚碰面的,可偏偏,今天他们要一起到宫里让皇太后亲眼看到她身体真的恢复了健康,不想去都不行。
可是……她现在真的不想、也没脸见到穆子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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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草在丫环的目光下不情不愿地站起来,然而她却没有立即出门,反而东摸摸西蹭蹭,一会儿换衣裳一会儿换簪子,一会儿脸上的妆太淡一会儿又太浓……总之使出混身解数、极尽所能地拖延出门的时间……
穆王刚才说了,如果不能把王妃带出去,就扣她月钱……丫环等得那叫一个着急啊,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可碍于身份悬殊且尚未摸清王妃的脾气,又不敢出声,只能满头大汗捺着性子焦急的等候。
这年头,做个丫环也不容易啊,呜!
终于,半个时辰后,秋草把能想得到的方法都用遍,再也想不出来任何拖延的理由了,这才慢悠悠地随着丫环来到大门口。
一到大门口,秋草立刻看到那抹伫立于驷马安车旁一脸玩味儿浅笑的玄色身影。
秋草心重重一跳,脸红同时被穆子湚脸上那一抹淡然的神彩迷得眩了眼,目光定在他身上,再也移不开。
清泉般的晨光从东面筛过来,落在穆子湚束髻冠下的黑发上,再往下逶迤,交织出细碎的暗影,令他整个人看起来有种不真实的虚幻美感……
怎么也没想到,一直给她痞气十足感觉的穆子湚竟然有这样神采绝然的平静一面……怎么会有将痞子和与世隔绝的清雅这两种气息融合得如此自然的人呢?
秋草看呆了,就这样怔怔地站在原处,脚步再也无法移动半分。
穆子湚含笑着的等着秋草走过来,两人就这样隔着几步的距离,旁若无人的相望着。
一日夫妻情
秋草看着穆子湚,看着看着,莫名地就想到自己曾在电视或电影中看过的画面,那一瞬间,自己仿佛化身成为了从异国远嫁而来的公主,而穆子湚,是那个站在高高的宫墙上,即将迎娶她的王。
然后当穆子湚踩着稳键的脚步,缓步而来的时候,秋草忽然又有种此人开着宝马车来接自己去兜风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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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啊,什么君王宝马,再过不久,待她拿到与穆王往来甚密的官员名册,交予三皇子一一将他闪瓦解,穆子湚就只是一只落地凤凰了。运气好的,被贬到偏远的国境去当个有名无权的王,运气不好,项上的人头恐怕都要保不住了吧。
只是……可惜了那一副好皮相,可惜了两人之间的一日夫妻情哪。
秋草叹息,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总不能叫她不管醉香楼一窝的命,改投靠到穆王府下吧。若是穆王有能力保护她们倒也还好,可关键是……
秋草瞄了已经走至眼前,世隔绝的清雅气息完全褪去,只余下满身玩世不恭味的穆子湚,郁悒了,这个人,怎么看都没有三皇子来得手段高明,投靠穆王什么的,她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唉……
穆子湚无比自然地挑起秋草颊边的长发,在指尖绕圈圈:“王妃在想什么呢?”
秋草脸红,一把抢回他手中的青丝,边大步朝安车走去,边堵气地哼哼,“我想什么跟你又没关系!”
反正又帮不上忙!
穆子湚只当她是害羞昨天发生的事,耸耸肩,什么也没说跟了上去,两人一同上了马车。
马车在青石路上徐徐前行,两边是热闹繁华的街市,止起彼伏的叫卖声、谈论声透过帷子传进来,秋草靠在软垫上听着,鼓躁的内心才稍稍平静了些。
帷子外头的声响依然不绝于耳,秋草听得津津有味,想象着未来自己完成三皇子交待的任务,拿着一大笔赏银归隐田园的美妙生活,内心不由一阵澎湃。
王妃你爱上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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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到了么?
秋草怔了下,掀帷子朝外看去,入眼的并不是庄严肃穆的皇宫,而是一间装潢简单清爽的酒楼。
不是要去皇宫见太后么,怎么在这里停下来?
秋草错愕了下,问:“我们要在这里跟太后见面?”
“当然不是。”穆子湚笑眯眯的,拉着她的手踏进酒楼,识途老马地来到二楼靠窗的厢房坐下。
他们刚一坐下,店小二立刻火速地端几盆菜上来。
秋草的脑筋还没有因为突然改变行程而转变过来,看着满满一桌子的菜发呆。
穆子湚装了一碗汤给她,“黄芪羊肉,我特地叫人准备了给你补身子的。”
秋草怔了下,想起黄芪的作用,性味甘、微温,有补气固表、升阳举陷……脸“噗”地一下暴红,穆大流氓,这药膳的效果可是X阳……你确定这是要给我补身体,而不是你自己要吃的么。
秋草泪奔。
相比秋草的面红耳赤,穆子湚就从容多了,他神色自然的替自己也舀了一碗,一匙一匙慢慢地喝着,仿佛完全不知道黄芪的药效似的。
怎么会这么聒不知耻的人呢?
秋草看着穆子湚,实在有种拿汤泼他的冲动,碍于这里是公众场合,便没有付出行动,仅是在喝汤的时候,时不时地拿眼角余光偷瞄他。
瞄着瞄着,心头突然似有小鹿在乱撞似地“砰砰砰”狂跳了起来。
秋草被这突如其来的悸动吓到了,怎么回事,她居然觉得穆子湚的一举一动都牵引着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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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草震惊,舀汤的汤匙霍然顿住,在心中暗暗骂自己:薛秋草,坐在对面的人是敌人哎,你怎么可以觉得他很帅很迷人!
不不不,错觉!这一定是错觉!她绝对不是觉得穆王很帅,是觉得此人怎可以如此厚颜无耻啊!对,就是这样没错!
这么一想,秋草大大地松了口气,心慢慢地安了下来,准备继续喝汤。
然而就在她一口汤送进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的那一刻,穆子湚突然目光灼灼地看过来,开口说,“王妃你爱上我了吗?”
壮阳药膳
“咳咳咳——”
秋草被汤给呛到了。
穆子湚迅速地过来,轻柔地帮她拍背,“没事吧?”
“怎么可能没事?我差点被呛死耶!”秋草瞪他一眼,没好气,“你不要老说一些奇怪的话吓人好伐!”
“我刚才的话很吓人吗?”穆子湚一脸莫名,完全不在状况内地耸肩,一点儿也不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羞耻。
秋草悲愤了!
谁知道这个朝代的民风是否有开放到男男女女可以在街上随意地谈情说爱的程度啊?如果没有,他这么说,要是害她被捉去浸狂猪笼怎么办?
“放心吧,穆国没有浸猪笼这项不人道的陋刑。”
秋草:“……”
居然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她已经被雷到这种风中凌乱的境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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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中,店小二恭恭敬敬敲门进来,说,“穆公子,顾大人到了。”
顾大人?什么顾大人?
秋草疑惑不解,目光在穆子湚和店小二身上来回。
穆子湚说:“请顾大人上来。”
店小二点头退了下去,过了大约五分钟,领着一名身着藏青色常服的年轻男子上来。
藏青色常服男子一上来,二话不说,冲着穆子湚飞起一腿,把穆子湚踹飞出去,“咚”的一声摔在地上,球似地滚了好几圈才在角落里停下来。
“穆子湚,你又在不务正业,混吃混喝了!”
秋草看得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回神,奔过去把人扶起来,“你是谁?你怎么随便打人?!”
见有人维护自己,穆子湚立刻打蛇随棍上,躲到秋草身后,咬着袖子用哀怨小媳妇的口气,指控说:“王妃你要替我作主!他是中书省的中书令顾涣,经常借着职务之便对我拳打脚踢!”
中书令官位很大吗?
对官职完全没有概念的秋草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既然可以对皇帝的儿子拳打脚踢,那应该就是很大的官吧。本着大官不可得罪的心态,秋草忍着上前踹顾涣一脚的冲动,说,“顾大人,穆王犯了什么大错吗?”
壮阳药膳
大概是没料到会有人站出来替穆子湚说话,秋草说完这句话后,顾涣的表情像见了鬼似地惊诧,唇张张合合好几次,才持着颤抖的声音说:“他……我……你怎么会……”
怎么了?
秋草看着顾涣,不解他为什么突然惊诧成这样,整张脸完全都吓白了,虽然她长得不算倾国倾城,但也没到吓人的地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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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秋草一头雾水的时候,顾涣突然脸色一变,冲着穆子湚厉色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水火不容吗,为什么李……她会跳出来袒护你?!穆子湚,你又使了什么龌龊的手段逼人家就范?”
又?
秋草看着顾涣悲催的表情,囧囧有神地想,难道这顾涣也曾被穆子湚霸王硬上弓过?
然而这个想法刚一冒出来,秋草自己就先风中凌乱了,一方面是被自己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囧到,另一方面是男人对男人怎样太惊世骇俗,让秋草有点接受不能。而且……她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穆子湚的性向没有任何问题,所以这个想法完全不成立!
可若不是这个原因,又是什么让顾涣对穆子湚如此“恨之入骨”啊?
胡思乱想间,穆子湚已经把翻倒的椅子扶了起来。
秋草不知道要说什么,就这样呆呆地看着他走过来,面不改色地牵着自己重新坐回到位置上,跟着掂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茶,然而淡定地说,“大惊小怪,她是我的王妃,袒护我是正常的好伐?”
“……”
“……”
话是这样说没错,夫妻本是同林鸟嘛!可是……这话听在秋草耳里,总觉得好心虚也好别扭。
秋草干笑着瞟了一眼顾涣,他无言地站在那里,额头已经被一片黑线包围。——
看来不止她,连顾涣都觉得穆子湚的话别扭啊。
秋草汗。
本来想叫顾涣先坐下来的,可身为男主人的穆子湚在那里悠闲喝茶,一点也没有出声请人坐下的样子,她也不好意思喧宾夺主,于是就干脆默了。
三人就这样默默地两坐一站,没有人开口说话,厢房内突然静默了下来。
壮阳药膳
隔了大概有一分钟的样子,穆子湚放下了茶杯,嬉皮笑脸地说:“坐下说吧。”
顾涣点头,拉开椅子正要坐下来,穆子湚突然大喊一声:“等等!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带来了吗?没带来不准坐!”
秋草被穆子湚突然提高的音量小小地吓了一跳。
而顾涣……
秋草同情地看着以马步的姿势翘着屁股半蹲着的、额头青筋暴起的顾涣,内心忽然有一点点理解顾涣为什么会有刚才那样的暴力行为了。
穆子湚这个人……实在是不按理出牌得有点欠扁啊ORZ。
眼见顾涣额头的青筋快暴断了,秋草一看不对,暗暗地踩穆子湚一脚,说:“顾……顾大人还是先坐下来吧。”
会这么做当然不是担忧穆子湚会再被顾涣踹飞,而是……看顾涣满脸怒火的情形来看,如果再踹起来的话,肯定不是一下就能解决的事。穆子湚被踹倒是没什么,反正他皮粗肉厚嘛,可如果把店家的桌子椅子的踹坏,那可是要赔钱的。
她才不要因为冲动惹下的后果而把白花花的银子送人,虽然自己是冒牌王妃,但银子可是真的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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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涣并没有马上坐下,而是用一副见鬼的表情看着她,怪声怪气地说:“李……王妃你病傻了吗?”
“……”
她可以一掌把这个随便诅咒别人、欠揍的中书令拍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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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草内在的小灵魂早已在心底的阴暗角落把咬碎了,可面上却表现得无比地冷静,脸上挤着可掬的笑容,说,“多谢顾大人关心,本王妃的脑子和身体一样好,现在、甚至未来几十年,都不会有傻掉的症状发生的。”
顾涣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尴尬一笑,道了声谢后坐下了。
见一向以打骂自己为乐的顾涣被说得面露郝色,穆子湚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大好的报仇机会?何况刚才被踹了一脚的仇还没报呢。
这么一想,穆子湚轻咳一声,引起两人的注意,义正言辞地落井下石:“王妃,顾涣这小兔崽子冒犯你,叫人把他送进大牢打三百大板吧!”
“……”
“……”
壮阳药膳
穆子湚再一次用行动刷新了他在言论是雷人帝的下限,现场又是一阵让人囧囧有神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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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多年、久经大雷的顾涣早就习惯穆子湚的抽风言论,淡定处之。
秋草却不然,虽然在醉香楼打杂了一年,猥琐雷人的事和嫖客看过不少,但那些嫖客多数喝醉了酒,记不得自己做了些什么,像穆子湚这样,雷人气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还是……第一次见,小心脏实在是有点不能随之轻啊。
秋草抹抹额际无言的汗,倒了一杯茶给他递过去,“那个……顾大人请喝茶。”“……”顾涣被秋草的体贴雷到了,脱口就把心中的疑惑给问了出来:“你真的是李仆射的女儿李迎蓉?”
秋草僵在了位置上,心紧张得扑通扑通,响得比擂鼓还大声。
难道……顾涣发现她不是真正的李迎蓉?
秋草的心吊到了喉咙口,穆王府上下近两百号人,包括穆子湚在内,都没有发现她的身份,不可能跟自己才见第一次面顾涣发现了吧!他这么问一定有其他原因。对没错,一定是因为其他原因才会这么问的。而且……三皇子也说过,不管什么情况都不要怀疑自己的王妃身份的。
这么一想,秋草的心总算略略定了下来,然而心虽安定了,身体却还没能反应过来,这样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她说出来的话变得断断续续、显得底气严重不足,“顾、顾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其实话出口的那一刻,顾涣已经意识到自己问了蠢问题,怎么可能假得了呢,虽然脾性和原来大相径庭,但相貌是骗不了人的啊,况且李仆射府中就一个千金,根本不会有闹双胞的可能。
只是,患病醒来后会让人性情大变吗?
顾涣不解了。
穆子湚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说,“王妃失忆了。”
失忆?
顾涣怔了下,说,“原来如此……”
那就难怪了。
顾涣点头。
呼——
还以为会暴露呢,真是太惊险了!
秋草暗自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吊着的心终于落回了原位。
一天睡一间
经历了刚才那一番叫人提心吊胆的小插曲,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秋草都在庆幸身份没有被揭穿,脑子糊糊的完全没有心思听穆子湚和顾涣说了什么,只隐约记得顾涣交给了穆子湚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然后他们一阵吃吃喝喝,完了付账各自走人。
顾涣有公务在身回中书省,而她和穆子湚,则继续之前未完的事,到皇宫里去见皇后。
经过了一段长长的路程,马车终于抵达皇宫,在巍峨壮观的宫门前被侍卫拦下确认身份。
从未见过皇宫的秋草看呆了,不由露出了刘姥姥进大观园的神态,很没见识地问:“这里就是皇宫?”
穆子湚微微一笑,说,“这里是宫城的北门,唤作玄武门,皇宫在玄武门后面。”
说话间,侍卫已经将他们的身份确认完毕,马车再次开始前行。
秋草掀开帷子,新奇地左看右看,边看还边问些像“皇宫里到底住了多少人啊”“这么大的皇宫就皇帝一个人住不会很寂寞吗”“这里的房子好漂亮”……等乖这类很没有见识与技术性的问题。
对于她这些奇奇怪怪的问题,穆子湚也没有太多在意与深想,仅是斜靠在软垫上,单手撑着下巴,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着问题,顺便欣赏秋草活泼的神情,心底最深处忽然闪过一丝从前面对李迎蓉时都没有的心动感觉,从小居住的宫殿似乎也变得绚彩多姿了起来。
其实……失忆也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