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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良为娼·落红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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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痒……好痒……不要啊……好痒……嗯嗯……好难受……”从未有过的强烈不断的刺激和蚀骨销魂的酥麻像电流般传遍全身。 让芜裳意乱情迷的娇媚娇吟起来,雪臀难受无力的在半空中剧烈颤抖摇晃著,似是极力想要摆脱那条让她欲仙欲死的妖舌,但最终却只能不堪的流淌出更多的蜜水。

“又香,又甜,又热……真是让人流连忘返的美人穴……”故意当著她的面,吐出淫秽下流,看著她又羞又辱,伤心无措的目光,他骨子邪恶的气息更加浓郁,“是不是很舒服,我们再来点更刺激的!”

作家的话:咳咳,哎?这个有点重口味,接下来一章,也稍稍有点重,不过我相信大家的心脏还是会很坚挺的,啦啦……

(逃窜中……)

(11鲜币)第六十五章 绳刑(激h,sm,慎入)

“是不是很舒服,我们再来点更刺激的!”

花夙夜将她的身子翻过来,抓住她的一条纤细的玉腿高高吊在房梁上初夏的绳子上,迫使她两腿分开到极致,露出红嫩充血的小花蕊,他黑眸一热,伸手夹住了那娇嫩的小珍珠,随即伸出温厚的舌头在上面重重磨蹭著舔弄了一下。

“啊……”一阵激烈酥麻的快感霎时传遍了全身,她的双腿不由在半空中剧烈颤抖起来,酡红的双颊泛起迷醉惑人的媚态,;‘恩……不要碰那里……不要……”

“湿成这样子,还说不要……”他嘲讽一声。端起桌上的酒壶轻轻摇晃起来,邪笑道:“你的小穴现在又黏又湿真是脏的很,不如让我替你洗洗,可好?”

说完,也不等她回应,便伸出手指,撑开小小发颤的穴口,将酒壶对准她的花穴灌了进去,淡红色的酒液随著细小的壶嘴缓缓流出,磨人的反复冲刷著花心深处那颗敏感红肿的小珍珠。

“啊……不……啊啊啊……嗯嗯……好痒……停下来……不要……停下来……好麻……嗯嗯……不……”娇嫩的花蕊嫩肉,经不住酒水的来回骚弄刺激,如同被羽毛轻骚般,阵阵刺痒难耐,强烈的刺激让她不停的扭动著身子喘息的挣扎起来,玉足紧绷起来徒劳的想要合拢双腿抵抗这磨人的折磨,却觉得浑身一阵阵酥麻酸软,雪白的身子泛起一片片异样的红潮,

“不要怎麽能洗的干净?看不出看来,水大小姐竟然如此不爱干净!” 他哼笑一声,挑了挑眉头,看著她娇声急喘的媚态和眼中的斑斑泪光,心情不觉更加愉悦,毫不留情的吐出羞辱的话语,两根手指随之挤入到被酒水浸泡得更加娇软滑嫩的花谷内,一下下重重顶弄起来,:

“光是一壶清酒就这麽敏感了?呵呵,不愧是‘琼仙楼’的人啊!不过果然比刚才干净了很多呢……也比之前更滑了……真是舒服……”

“啊……不要说了,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你究竟要折磨到我什麽时候……“芜裳难为情的扭过头去,半咬著下唇,楚楚可怜的双眸如同含著露水的桃花,清丽柔弱又娇嫩欲滴。

“你错了,这不是折磨,是享受” 他扬起唇角纠正她的说法,雍容清凌的面容上的欲望如同出闸的猛兽,不但没有毫无收敛之意,反而更加放纵狂野。说著,屈起手指,在小珍珠上重重一弹。“明白麽?”

芜裳身子顿时痛的一个激灵,仰起头流著泪尖叫起来,被吊起的雪白的玉腿绝望的在空中凌乱乱蹬著,想要竭力摆脱残酷的禁锢,但落在男人色欲缠身的眼中,却只会变得更加淫靡蛊惑。

花夙夜紧盯著缓缓流出蜜汁的花穴,唇边闪亮著暧昧的光泽,邪恶的长指恶意的顶住花心中充血挺立的小小花核儿,重重旋转压揉。感受著那停不下来的阵阵颤栗,脸上的笑容完美的没有丝毫破绽,:“这麽敏感的小穴,可真是千金难求,你再乖一点,说不定我真的会心软,让你们父女相见呢”

“啊啊……”芜裳早已被他玩弄的失了神志,脑海中一片混沌,似是全然听不懂他再说什麽。只是随著那带有魔力的手指阵阵难耐的收著小腹,摆娇起白嫩的雪臀。

“这麽辛苦麽?那我帮你解下来”花夙夜抚摸著她的脸颊,状似同情的皱了下眉,目光一闪,利落的将她的腿解了下来,就在芜裳缩回被吊弄得酸痛不堪的玉腿,以为他已经放过自己时,却不想,两只被绑缚的手腕又被他抓过去,与从房梁上垂下来的绳子绑在一起,随後又将另一只腿弯曲著抬起来起来与手腕绑缚成相同的高度。紧接著,手腕狠狠一施力,将她整个人向上吊了起来。

“啊!!!好痛!!”身体被拉扯的从未有过的尖锐痛苦让她的眼泪如落花簌簌滚落下来,只有单腿勉强紧踮著脚尖才能稍稍缓解那种让她生不如死的痛苦。

“这样是不是舒服些了,恩?” 花夙夜残忍一笑,炙热的手掌一边紧捏著她胸前的浑圆揉搓。一边在她大腿根处入若有若无的轻轻撩拨滑蹭。

“恩……啊……不舒服……不要这麽对我……不要……”她纤细白嫩的玉腿颤抖的更加厉害。手腕及胳膊上如火烧的灼痛和腿间越来越磨人的刺痒同时折磨著她快要崩溃的神经,很快,她便甩著长发难以承受的剧烈扭动起腰肢,娇喘著哭叫起来,:“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不要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不可以了……啊……啊啊……”

“想要了是不是?求我,只要你乖乖求我,我就给你解脱” 花夙夜紧紧搂住她的腰肢,薄唇贴在她耳边暧昧低语。手掌随之滑入雪臀间在她花核处大力捻弄。

芜裳含泪咬著唇,身子随著他的揉弄而摇摇晃晃,她早已连站都站不稳,只得瘫软的弯著腰,目光失神的弥漫著水光,玉腿发颤的喃喃道,:“求你……求你要我……”

她真的再也无力承受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宁肯被他那杨粗暴的进入,也好过这如今这种如堕地狱的痛苦吧……

“若是你一早就这般乖顺,何必受这种苦头呢?” 花夙夜叹息一声,似是怜悯的摇摇头,眸中的笑意却刻薄而阴沈,抬手握紧她的玉臀b向两边大力分开,炙热的铁棒对准狭窄的花穴狠狠一捅,狂野凶悍的抽弄起来。

“嗯嗯!!”芜裳身体猛然弓起,随著男人的野蛮律动呻吟起来,

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眼泪还是不堪疼痛的落了下来,人腰臀果断的挺动全力刺入,每一次都刺入花心最深处,重重的撞击,强悍的顶入,狠狠的摩擦,被胀裂到极致的小穴因他每一个粗鲁的动作,而泛起被撕裂的灼痛,一阵痛过一阵,如同被被火把狠狠烧著。

“呜呜……求求你……轻一点……痛……真的好痛……”芜裳泪眼汪汪的哭著哀求,小脸上一片凄凉绝望,泪水,伤心委曲的一颗颗砸落下来。

直到此时,她才发现,与他比起来,冷渭阙已经温柔很多了……那个人……

像是感受到她的不专心,他忽然定住身形,重重的在眼前的雪臀上扇了一巴掌!

作家的话:重口味了,咳咳,不熬仍鸡蛋,发疯产物!

(9鲜币)第六十六章 夜半惊梦 (微h)

像是感受到她的不专心,他忽然定住身形,重重的在眼前的雪臀上扇了一巴掌!

啪啪,又是几声重重的巴掌落在粉红的臀瓣上,芜裳痛苦的摇晃著腰肢,泪水斑斑的躲闪著哭叫道,:“痛……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呜……痛……”

花夙夜沈著脸,又在高高翘起的雪臀上狠狠打了几下,才看著身下咬唇啜泣不止的女子住了手,红紫色的的火热欲望重重抵在红肿湿漉漉的花瓣间,嘲讽著笑道,:““真是个荡妇,只打了几下就湿成这幅样子……你现在是不是爽得狠?呵呵”

伴著猖狂的笑声,炙热的巨物在狭窄的幽谷内又开始疯狂激烈的掠夺索求,随著那热铁的猛烈进出,小穴内的蜜汁也越来越浓稠,如溪水般无休无止的汩汩而出,芜裳在越来越压迫的刺激和快感中哽咽呻吟著,娇柔的身子不受控制的痉挛抽搐,忽而,男人的律动更加激烈凶猛起来,她的身子被他顶撞的如同挂在枝头上摇摇晃晃的枝叶,被迫随著他每一次大力穿刺而来回摇晃,终於,只听男人低吼一声,一股炙热的液体尽数喷溅在了她颤抖不止的花穴内……

夜半时分,月色一片寂静

忽听,东苑的闺阁内忽而响起一阵惊慌失措的尖叫声

“啊!别过来,别过来啊!你这个疯子,疯子!” 粉色的帷幔内,少女紧抓著身下的被褥,闭著眼睛猛的从黑暗中坐起来,手脚乱挥的舞个不停,嘴里不断大声含糊不清的嚷嚷著什麽。

”小姐,小姐,醒醒,醒醒,你怎麽了?“闻声赶来的婢女翠儿赶忙掀开帷幔,抓住苒蝶的手轻轻摇晃著,:“小姐,你醒醒啊,我是翠儿,是翠儿,没有什麽疯子,没有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啊……”

闻言,花苒蝶徐徐睁开惊魂未定的双眼,环视了一圈寂静的房屋,又看了看眼前婢女熟悉的容颜,这才舒了一口气,拍著胸脯道,自语道;“原来是个梦,还好是个梦!”

“小姐,你做了什麽梦,这麽可怕,吓得一头冷汗”翠儿体贴的为替她倒了杯热茶,又翻出了帕子为她擦去了额头上的汗珠,略带好奇的问道。

什麽梦,她心有余悸的咬了咬唇,脑海中又浮现出梦境中的场景,在梦里,那个总是喊著自己师妹的断无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血腥骇人,只要一想起那个梦,都会手脚冰冷,如堕冰窟。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见她不语,翠儿担忧的换了几声。

“我没什麽了,你……出去吧……”花苒蝶摇摇头,不愿再想,只是让翠儿退了出去,待翠儿关上门後,她重新躺在床上,却是怎麽也睡不著了,梦里的场景总是一次次清晰地在眼前掠过,冰冷的剑,绝望的目光,还有满地的鲜血,以及一颗活生生的人心!

一想到那人抓著一颗满是鲜血的心对著自己朗声而笑,她浑身便泛起一阵恶寒,伸手一抓,将整张薄被都蒙在了脸上,心里恨恨想到,自己怎麽就这麽倒霉。好不容易,断无昔这几夜没有来纠缠自己,让她过了几天舒坦日子,不想又做了如此可怕的梦,断无昔,你连在梦里也不肯放过我麽?!

可是,为什麽,会做那麽奇怪的梦呢,难道他真的要对爹不利,可是……不可能的,爹身边的四大护卫那麽厉害,纵使他武功再高,也绝不可能轻而易举额伤爹分毫,而且若是他真的可以,又何须非要逼著自己与他在床上‘双修’?!

花苒蝶缩在被窝里迷迷糊糊的胡思乱想著,并随著自己的猜想一会儿担忧,一会儿激动,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嘟嘴,也不知道何时,才昏昏沈沈的睡了过去……

花苒蝶这一睡,便睡到了日上三竿,花千峡似是也知道了她昨晚被梦魇惊醒的事情,故而也没有过多责怪,只是叮嘱她乖乖在别院里练字弹琴,好好修身养性後,便形色匆匆的出了门。



午後的阳光,总是温暖而慵懒的让人想要偷得浮生半日闲,花苒蝶被这一团暖洋洋的光芒又晒得困乏起来,伸了个懒腰。大著哈欠就要回屋里补眠。

恰时,翠儿满面春色的跑来道,:“小姐,蔓公子来了,他托奴婢问小姐是否愿意与他见上一面?”

花苒蝶清亮的眸中闪过一丝欣喜,随即又可以板起脸来道,:“他想见便给他见麽,让他在门外候著”

“既然不想见,那我可走了“ 淡淡含笑,清凉温润的声音从她身後悠悠飘了过来。

苒蝶看他摇著扇子,笑的一脸云淡风轻,超然物外的神色,气就不打一处来,眼睛一瞪,赌著气背过身子,道,:“你有空来了麽?不用陪你的什麽让繁花失色,明月羞掩的这个青烟,那个红烟的麽?!”

蔓青藤扬起唇瓣,走到她身前,牢牢的盯著她的眼睛,狡黠清娆的眸子含著浓浓的笑意,:“你吃醋了?”

“鬼才吃你的醋!”苒蝶恼羞成怒的将他往後一推,掉头欲走,却被他紧紧拉住了胳膊,他将唇贴在她的耳畔,清冽淡然的声音含著些许让春湖都沈醉的柔情,:“我想你了,丫头”

作家的话:来点甜一点的把。哈哈,不然真要虐的天怒人怨啦,h也可以甜蜜蜜

(11鲜币)第六十七章 花溅泪

醉人的声音仿佛一粒石子投入湖水而荡起的丝丝涟漪,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融化了她眼中多日攒聚而起的郁气。

“苒蝶,不过几日不见,你的脸色怎麽这麽差?那里不舒服?”擦觉到她眉宇间的疲惫之色,蔓青藤扳过她的脸,细细打量著问道。

“啊?恩……”被戳穿了心事,苒蝶低头揉弄著袖子不知该如何开口,那样羞人的事情又让她如何启齿?

蔓青藤看著她娇美脸庞上生气的两团异样红晕,以及眼眸流转中的羞人窘态,心中咯!一声,握著她手腕的手不觉施气,:“难道……你另有新欢。夜夜鸳鸯交颈,才会如此?”

花苒蝶目色一沈,将脸扭到一边,一脸委屈愤愤然的道,:“他才不是我的新欢,我才不要那麽可怕的新欢,明明是他强迫我的……”

“强迫?是谁?” 他蹙眉追问道

“除了那个死疯子,还能有谁!”苒蝶猛的睁开他的手,撇著嘴转身就朝自己的闺房走去,她走的很快,甚至连头也不回一下。

“是你那个什麽师兄……他怎麽会在这里?他是如何找到你的?”蔓青藤微怔了下,抬腿跟了过去,住著她的胳膊依旧不肯罢休的追问著,那摸样更像是是一个被打翻了的醋坛子,:“你怎麽不早告诉我呢?他……”

他还想说什麽,却猛的住了口,因为他看见花苒蝶天真可爱的娇容上不知何时早已沾满了泪水,他心神一颤,不觉有些慌了手脚,:“苒蝶,你怎麽了?是我弄疼你了,还是你怪我问的太多,……好,我不问了,不哭了,好不好?”

花苒蝶立在原地,拽起他的衣袖将眼泪鼻涕在上面胡乱的抹著,又抽泣了好一会儿,才抬起泪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蔓青藤,我好怕……我好怕……”

蔓青藤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将她温柔的搂在怀里,像哄小猫一样哄著怀中的人儿,“别怕,有我在,有我在没有人敢欺负你……”

苒蝶将小脸紧紧贴在温暖的胸膛,抽著鼻子哽咽道,:“我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我梦见那个断无昔他用剑把我爹的心挖出来,还硬要逼著我吃下去……他说,这是我们仇人的心,一定要生吃下去才能解恨,我不肯吃,他就紧紧抓著我,硬喂给我吃,我很害怕,想看看爹他怎麽样了,却见爹他愤怒怨恨的看著我,他骂我是野种,骂我没有良心……他骂著骂著,七窍都开始流出血来……好多好多的血……我好怕……我真的好怕……“

看著她如同小野兽被砍去利爪而在地上痛苦匍匐的神色,蔓青藤眉头不觉间轻蹙了起来,抱紧了怀中颤抖的身躯,柔声安慰道,:“别怕,那只是个梦……只是个梦而已……不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的,不会的……“

“如果,我真的不是他的亲生女儿,该怎麽办?如果断无昔说的是真的……我该怎麽办?” 她惶惑难安的注视著他,神色迷茫又脆弱。

他沈默了一会儿,回应著她清亮的目光缓缓道,:“我虽然不知道以後到底会发生什麽,但是我可以肯定一点,那就是无论你的身份如何,在我眼中,你都只是你,都只是花苒蝶”

“真的?” 她只觉心中一暖,像是感到了慰藉,水眸中划过一抹夺目的光彩。

“恩”

“你真的没有骗我?”

蔓青藤看著她固执索要答案的目光,垂下的眸子飞快闪过一丝诡谲之色,顿了一会儿,他轻弯起唇角,似笑非笑道,“我为何骗你,就像如果,有一日,你突然发现,我不是汉人,而是辽人或是金人,你也不会在乎的,对不对?”

苒蝶思索了片刻,认真的点了点头道,:“恩……虽然辽金常常来我大宋挑衅滋事挑起战火,搞得边境百姓民不聊生,苦不堪言,但是……我想辽金也也不全是恶人,也会有善良的好人……”

闻言,蔓青藤清滟的眸中浮起浓浓的笑意,他轻托起她小巧的下巴,温柔的舔去了她脸边的泪水,声音如日暮时分的霞光,透著宁静温柔的蛊惑,:“我要你记住今日的话,永远都不准忘记”

“唔……嗯……”苒蝶看著他异样的神色,忽而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刚开口想问个明白,便被他用唇堵住了嘴,灵巧如蛇的唇瓣趁虚而入,放肆缠绵的撕咬著她较软的唇瓣,像是想要索取给多,又像是想要赐予更多,时而强势时而温柔,带著令人心痒的撩拨,果然,很快她娇眸便迷乱起来,主动地仰起头,勾住了他的唇舌。与他缠绵的撕咬起来。

子夜,黑暗潮湿的地牢里,本是一片布满寒意的寂静,然而,几声痛苦的低喊却突兀的从牢笼外阵阵传了来。

暗牢内的蓝素寥微微抬起头,看著如闪电般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红衣女子,如雪刃的眸子一闪,警惕的落在她染著血迹的寒剑上。

“你是什麽人?”

“鬓如雪,来救你的人!”鬓如雪媚笑著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啧啧叹道,:“我这一阵子运气真好,总是能碰到长的好看的男人” 话落,只见剑光一闪,束缚著伤痕累累双臂的铁链应声而断。

他冷哼一声,推开了她住著自己衣袖的手,神色倨傲冷冽,:“我与你非亲非故,你为何救我?”

鬓如雪慵懒的靠在石壁上,玩弄著肩上的长发,心不在焉的笑道,:“你这个人这麽麻烦,看来不说清楚你是不会和我走了,因为十八年前你爹曾经对我师父游过一次救命之恩,如今我师父知道你父子身困险境,就命我来协助你们脱难,所以呢,我就来劫狱了 ,现在可以跟我走了麽?蓝公子?”

蓝素寥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却仍是站著不动,过了半响,才沈声道,:“多谢你和你师父的好意,但是这件冤案的背後牵连著一个惊天秘密,你们若是插手此事,日後必受连累,不怕麽?还是想清楚地为好?”

“怕?”鬓如雪眯起眼眸铃铃一笑,美豔的脸庞上不但没有丝毫畏惧甚至还透著几丝玩味的嘲讽,:“为何要怕?就连琼仙楼的门主都能成为我的裙下奴,我还有什麽好怕的?”

“裙下奴?”

见他脸上的狐疑不解之色,鬓如雪眉梢一抬,玩心大起,:“不信麽,好,我就带你去看看万俟鄂是如何臣服在我裙下的”说著,便一手抓住他,朝外飞跃出去。

华美宽阔的堂屋内,只见红衣女子从腰间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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