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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宰相-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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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他们走近城门,人群早已经散了。叫过守城的人一问才知道是有个官员被贬,他的朋友们来送他去上任。

    “哦,你可知被贬的是何人么?”白景辰随意的问了一句。

    那守城的人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原湖州太守苏墨,听说是被贬到青州做团练副使。”

    “苏墨?”陈四维和白景辰都很意外,他们异口同声的惊呼起来。

    “是,是苏墨。”

    “进城!快!”白景辰甩手放下了轿帘,他一声令下,马夫扬鞭打马,车马大轿迅速蹿进了汴梁城中。

    白景辰当然着急,高敬元就是因为苏墨的事来到京城的,现在苏墨的事了了,高敬元怕是在京城也不会久留。

    陈四维也很着急,怀安候陈治就是因为苏墨的事被请到宫里的,现在苏墨的事已经尘埃落定,那是不是意味着陈治也回家了呢?

    一个着急见恩师,一个着急见亲爹,一个接着一个的催马夫把车赶的快点再快点。车马大轿在汴梁城中横冲直撞,跟受惊的马似的疯跑了起来。

    马车跑上城中的御水桥,桥头两个姑娘正往桥上疯跑,跑在前面的姑娘身着一袭芙蓉色的对襟羽纱衣裳,往前跑偏偏回头向后看。

    眼见着马车要撞上那姑娘,车夫吓得六神无主拼尽全力的拉住缰绳。“吁!”车夫猛的勒住缰绳,马扬起前蹄发出长长的一声嘶鸣。

    “啊?!”

    那姑娘被惊得身子一晃,双臂大张,腿脚发软身子向后栽去。虽然马车没有碰到她,她却摇摇晃晃的跌倒在地。

    后面的姑娘慌忙跑到近前扶起她,那姑娘也吓得浑身发抖,一边掸着她的裙裾,一边告罪:“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摔倒的那个姑娘并没有理会她的奴婢,而是指着轿子大骂:“你们是急着赶投胎去吗?还是瞎?御街之上把车赶得这么快,是作死呢吗?”

    陈四维一挑轿帘跳下了轿子,本来过了这座桥他也要跟白景辰分开走了。白景辰说他要去承平王府,因为高敬元暂时在那儿住着。

    “贤弟,你先赶路吧,这里交给我就是。”陈四维情知是他们的马车跑的太快了,吓到了人家姑娘,赔个礼也就过去了。

    白景辰连嗯都没嗯一声,马夫赶着车,急匆匆的走了。看这落荒而逃的架式,真让陈四维后悔。

    感觉人家本来就没想过站出来负责任,而他却傻傻的把责任给担了起来似的。这车马大轿是白景辰的,马夫也是他的人,这事跟陈四维没有关系的。

    “这位姑娘,小生有礼了。”陈四维恭恭敬敬的朝着那姑娘深深一揖。“冲撞之过还望姑娘海涵。”

    “涵你个死人骨头,我刚才万一要是从桥上翻下去,搭上你的狗命也”那姑娘单手掐腰,指着陈四维大骂,不知怎么搞的一只脚脚尖突然向前滑动,一句话没说完人就向仰去。

    站在她的身边的奴婢一直低着头,根本没有意识到她要摔。陈四维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往怀里一带,另一只手就势搂住她的腰。

    一冲一撞力道不轻,那姑娘撞得生疼,而身子也不稳,陈四维搂抱着她在桥上原地转了个圈才稳住身形。

    他刚一松手,那姑娘扬手就是一巴掌带着风声朝陈四维的脸上打了过来,陈四维才不会挺着让她打呢,他也不好还手,便一低身来个半蹲。

    那姑娘一巴掌抡空,身子转了半圈。

    “啪!”

    响亮的一个耳光打到了她的奴婢脸上,她的奴婢正好上前来想要搀扶她,没想到结结实实的挨了个大耳刮子。

    她虽然知道这巴掌不是打她的,却也只能低着头一个劲的说着:“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陈四维见她们两个,一个又气又羞脸色通红,一个又慌又怕低头作揖。他又彬彬有礼的拱手道:“情急之下实为救人,小生绝无唐突之意。”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那姑娘气得眼睛都红了,看来在街上跟他争执实为不智之举。

    他进有礼、退有节,想跟他吵架都吵不起来。这种人最可恨你有火发不出,有气也撒不出来。

    “小生陈四维,家住御前街石巷陈府。”

    “放屁!”那姑娘显然对这汴梁城很熟:“石巷哪有什么陈府?你休想唬我。”

    她的奴婢倒是出声提醒了一句:“怀安候姓陈。”

    “你是怀安候府的?”那姑娘上下打量了陈四维一番,穿着华美怎么看都是贵族子弟,出言有礼,行事有方,肯定是受过礼教的。

    “现在只是陈府,候府之名早已。”陈四维并非故意解释,只是现在去石巷的确找不到怀安候府了,既然人家了解就应该跟人家说清楚。

    “怀安候府陈秉之,你可认识?”

    “我便是。”陈四维心下一惊,这姑娘从未谋面,知道他的字的人那是相当的少,她怎么会知道?“小生姓陈名四维字秉之。”

    “你就是?”那姑娘的脸色更红了几分,一跺脚就跑了。她的那个奴婢倒是冲着陈四维福了一福,然后急忙追那个姑娘去了。

    陈四维摸摸脑袋,一脑袋的浆糊,这是什么情况?那个姑娘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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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美人入画() 
<;>;第26章美人入画

    姑娘是谁,站在桥头想是想不出来的,陈四维索性不去想了,他转身直接回家去了。走到家门口,陈四维抬头一看大门上方的匾额陈府两个字又变成了怀安候府。

    门前除了一对白玉狮子之外,又多了两个手持红缨枪站岗的侍卫。候府门前肯定是有守卫的,当怀安候府变成了陈府的时候,这个威仪就撤掉了。

    守卫还是旧人,自然是认得陈四维的,两个人拄着枪,单膝跪地:“恭迎公子回府。”

    “公子?”陈四维微愣,好嘛,陈府都变回怀安候府了,他只是从少爷变成了公子。

    候爷的儿子至少也要被尊称一声公子的,侍卫没有叫他世子,说明他的世子爵位没有恢复。

    陈四维进门走了没多远,恰好看到徐管家。徐管家见他回来了,先惊后喜,急忙的朝他跑了过来。

    “公子”徐平满面喜气,不等陈四维发问,就主动的说道:“您还不知道吧?候爷回府了,咱们的候府还是候府。”

    这都是意料之中的事,陈四维没有激动的迹象,只是淡淡的吐出两个字:“带路。”

    “是。”徐管家在前面带路,不用问也知道陈四维是要去看望他爹。

    陈四维心里七上八下的翻腾,这个久别重逢的爹对他来说是个熟悉的陌生人,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适应这份亲情。

    很快走到了陈治的书房,徐管家上前敲了敲门,直接报道:“候爷,公子来看望您了。”

    “让他进来。”

    徐平轻轻的打开房门,半躬着身子恭恭敬敬的对陈四维说道:“公子。”

    陈四维迈步走进陈治的书房,青石地面,黄花梨木的桌椅,陈治站在桌子后面正提笔写着什么。

    陈治笔锋一提,顺手把毛笔放在笔架上。

    无边的亲切感涌上心头,陈四维自然而然的跪下,热泪险些夺眶而出:“孩儿拜见父亲。”

    陈四维毕竟是继承了前身的记忆和情感,见到陈治并没有他所担心的违和感。

    “起来吧。”陈治一摆手,屋里的侍女等人都退了出去。陈治面带微笑,目不转睛的盯着陈四维,就像一眨眼就能把陈四维给眨没了似的。

    陈四维站起来,看着这个老爹,一时间竟无语凝噎。平时也没想到那么多,此时父子两个人四目相对,陈四维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感动。

    “秉之啊,过来坐。”陈治笑吟吟的在桌边坐了,陈四维再怎么也不可能跟父亲平等对坐,他向前几步就在桌角处低头恭立。

    陈治没有跟他闲谈别的事,而是顺手从桌案上抽了一卷画轴出来。展开来看真的是一幅画,画上是个姑娘。

    从画上看那姑娘也就十二三岁,正歪坐在树下抚琴。陈四维对画不够敏感,他的印象中没见过如此画风的名画。

    “秉之,你好好看看。”

    陈四维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就是一幅画嘛,画功不错。

    “楚大人做媒,为父有意给你订下这桩亲事,你看此女可还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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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活活打死() 
<;>;第27章活活打死

    陈四维低头看画,竟然忘了暴怒中的陈治。那画中女子看起来温婉柔情人一见内心中便会升出安宁之感。

    画卷之上有一行小字‘湖州太守苏墨三女怜英’,画卷没有完全展开,后面的字被挡住了。

    陈四维弯下腰去拾画,手还没有碰到画卷,冷不防他老爹一脚踹到他的肩头,把他踢翻在地。

    陈治抓起画轴摔到桌案上,指着陈四维就是一顿没头没脑的大骂。陈四维自始自终没明白老爷子发的到底是什么邪火。

    他也没听到老爷子到底都骂了他些什么,他被踢倒就没有起来,他坐在地上低着头,心里在想‘苏墨女儿的画像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努力的搜寻从前的记忆,隐隐约约的想起几个片断。陈治曾经在陈四维面前提起过苏墨的三女儿苏怜英。

    陈治夸赞她才貌双全、聪慧善良,陈四维那时心里还有点不服气。自己也是文武双全,父亲何故抬举别人家的女儿?女儿家再好有什么用?

    现在想想自己与女儿家有多大的区别?候门世子注定了一辈子不能科举、不能为官,想想女儿家还能远嫁,而自己甚至不能离开京城。

    陈四维只顾着自己胡思乱想,只到两个侍卫一左一右的拉起他的胳膊,他才回过神来。

    “啊?爹!爹,你这是何意呀?”陈四维的大吼大叫起不到一丁点的作用,他愣是被架出了书房。

    出了书房也没有放开他,而是拖着他走。“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任凭陈四维喊什么,两个侍卫像失聪了一样的不理他。

    陈四维被拖到一个院子里,侍卫毫不留情的把他给绑到一个长条凳子上。陈四维再傻也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里是动家法的地方,他的除了皮鞭就是板子再不然就是木棍,总之没有他想要的。

    怎么会这样?在陈四维的印象里他的老爹很疼他的,除了对他严厉一点之外,还是很宠他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陈四维的脑子飞速的转。陈治打骂他根本就是没有理由的,那就是故意找茬,找茬的目的就是打他。

    打他干什么?对陈治对陈家来说有什么好处?陈四维忽然想起了‘塞翁失马’的故事,难道是想把我打残了就不用上战场了?

    话说就算我再健康再文武双全也轮不到我上战场啊,我能干什么?若是怕我出府惹祸,大可关我禁闭,为什么要打我?

    被绑了有小半个时辰也没有打他,陈四维想老爹必定是舍不得打他的,看来就是吓唬他一下而已。

    他刚才看到仕女图太过于失神,根本没有听到陈治说的‘把这个狗奴才拉下去活活打死。’。

    陈治下的命令是‘活活打死!’,侍卫拖着陈四维走的时候,就有下人悄悄的告诉了徐管家。徐管家一面急急的过去找候爷说情,一面打发人到内堂去报信。

    陈四维没有亲娘,但是二娘、三娘、五娘全都待他视如己出。陈四维的亲奶奶也早就过世了,但却有两个姨奶拿他当亲孙子一样的疼。

    这怀安候府里的人都感陈四维的恩德,因此上纷纷尽自己的努力去寻找能跟候爷说得上话的人帮忙。

    这样一来候府上下马上就乱成了一锅粥,能跟陈治说上话的人全都跑来替陈四维说情。

    “候爷,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不看秉之下世的亲娘,也看在老祖宗们年事已高的份上,对秉之轻打轻责吧。”

    二夫人拽着陈治的袖子,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

    三夫人也扯着陈治的袍襟跪地哭泣:“候爷,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姐妹吧,我们若有第二个儿,秉之也随你处置了。”

    无论谁说都没有用,说情的人越多,陈治就越是心烦。他下决心非要打死陈四维,他忤逆父亲、迷恋妖术、不知上进……

    “要打我孙儿就连我们两个老不死的一并塞进棺材里!”候府的两个老太君一起赶了过来,先开口是的张氏。

    五夫人急忙站起来出去迎两个老太太:“两位老祖宗可来了,我膝盖都跪疼了,候爷就是不听劝呢。”

    “不必劝他,他自己养的儿子由他打死出气。像我这没养过儿子的,有气又能打谁来?不如撞死了罢。”老太太气得拐杖把地面都砸出了坑,李氏更加的怒不可遏。

    陈治见连两位老太君都惊动了,他只好转过身对着两位老祖宗躬身施礼:“两位母亲在上,治儿有礼了。”

    “折煞老身了,老身一辈子就没养过儿子,不然也打死他出出气来。”李氏老太君用力一拄拐杖,二娘三娘赶紧的各拿一个绣墩过来摆好,扶着老太太坐下。

    陈治不敢还言,就静静的听着两位老祖宗训教。最后他不得不承诺‘绝对不打陈四维,只是给他讲道理而已。’。

    陈治再三再四的保证才把内堂的人给哄了回去,他一时头大无比。这些个夫人、老夫人们全都把陈四维看的跟眼珠子似的。

    陈治也并不是真的想要打死陈四维,他借着这个机会把刚才的命令更改为:“重责二十大板,赶出府门。”

    “候爷三思啊。”徐管家也跪地为陈四维求情。“候爷,世,公子他并无大错,您打也打得,骂也骂得,千万不能将公子赶出候府啊。”

    “你也想被赶出去吗?”陈治凶巴巴的像谁欠了他多少钱没还似的。

    “候爷,公子可是千顷地里的独苗啊。”

    “大胆!”陈治疯了似的抓起皮鞭,‘啪’的一鞭子抽到了徐管家身上。“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本候爷了?”

    陈治‘噼哩啪啦’抽了徐管家一顿,打得徐管家遍体鳞伤,最终也没有让他收回成命,只是加了一条:“连同徐平一并赶出府去。”

    一个人情没求下来,反而倒搭上一个。陈四维的后背晒得都发热了,正当他以为自己会逃出此劫的时候,忽啦啦进来一院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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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离开候府() 
<;>;第28章离开候府

    陈四维看不到进来的人都有谁,那些人也都不出声。陈四维听声音也知道大事不好了,今天的板子看来是逃不过去了。

    大家都是在一个府里混日子的。有人犯了家法,就得有人来执行家法。虽然说刽子手是无罪的,但大家都在一个碗里打搅,挨打的和打人的日后见面总会尴尬。

    因此立下了这么一个规矩,凡有被执行家法的情况发生,把挨打的人绑好以后并不是直接执行家法,而是的人都先离开院子。

    然后再叫很多的人一起这个院子,的人都不允许出声,这样挨打的人就不知道是谁打的他了。

    那不是有很多人知道是谁执行的家法了?不会的,每一个人进门的时候都先被蒙上了眼睛,进门有人领着,走到固定的地方就不许动了。

    没有被蒙眼睛的那个人就是执行家法的人,这样能够知道是谁在执行家法的人其实不超过五个人。

    “啪!”响亮的一板子下去,陈四维惊呼出声:“啊!”

    陈四维第一次挨板子,感觉没有想像中那么疼,第一板子有点疼,第二板子虽然也疼,但不至疼到连喊带叫的,他索性就没有出声。

    “公子,你喊,你拼命的喊,不然让候爷听出来作弊,大家都不会好过。”低低的一声耳语,透着浓浓的关怀。

    陈四维扯着脖子嚎叫,二十大板过后没怎么样,嗓子倒是喊疼了。正常来讲二十大板妥妥的把打开花,陈四维只是有些红肿而已。

    小厮把陈四维扶了起来,陈四维走了两步还觉得火辣辣的疼。他现在也没办法坐轿子了,叹了口气,没办法啊,一步一步往自己的房间蹭吧。

    刚出院门走了没两步就见徐管家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朝他走了过来,陈四维微微一偏头。

    他心中暗暗的抱怨‘这个徐平也不够意思,就不能替我求个情?我本来没有错,无故的挨了一顿板子。’。

    他正在腹诽徐平,却听徐平哀伤的对他说道:“公子,我们一起走吧,我们都被逐出候府了。”

    “什么?”陈四维以为一切到此为止,的惩罚都结束了呢,没想到二十板子只是个开胃酒,重头戏居然是把他逐出候府。

    闻听此言他一下就炸了,倒不是非要赖在这富贵地,而是死也想死个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令他更加想不到的是,他想当面问问清楚,却连见陈治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了。这到底还是不是亲爹?

    此时他才明白徐平不是被一群侍卫簇拥着,而是被侍卫监押着。现在的他也一样,他可以随便的喊,随便的叫,但是他说什么都是无效的。

    他没有随便走动的权力,他和徐平一起被那些侍卫押着朝大门走。陈四维注意到徐平走路一瘸一拐的,比他还惨得多。

    ‘看来他也挨板子了吧。’陈四维一个分神,脚下绊到了什么。徐平伸手抓住了陈四维的胳膊,陈四维看到他的手背上一条鲜红的鞭印。

    陈四维的心底升起无边的愤怒,他知道今天肯定是有人替他求情,不然他不会被绑在长条凳子上小半天。

    没有求下人情也就算了,居然连徐平都挨了打。这个陈治是疯了吗?他到底是听了什么闲言碎语,还是什么人给了他什么样的压力?

    陈四维从小是在父亲的关怀下长大的,这份父子亲情他绝不怀疑。没有见面的时候,他还怕自己不适应,见了面的亲切感远超出他的想像。

    所以直到现在,他明知道陈治要赶他出府,他还是愿意相信陈治是有苦衷的。虽然心中有气也有怨,但更多的是理解,他相信他的爹必定有着难言的秘密。

    很快他们就走到了候府大门,陈四维恋恋不舍的向府内望着,以后就没有资格再回来了,好端端的怎么就连家都没资格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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