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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宰相-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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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状子若是交给王大人处理,那就跟扔河里了是一样的,拖拖也就过去了。高敬元不可能久居京城,也不可能因为这么点小事去监督大理寺有没有受理此案。

    做一辈子官的人看不得有民怨积累,这汉子是个哑巴,被兄嫂赶出家门没有一丝一毫的财产,若是没有人管他真的就活不下去了。

    一个人若是被逼到生存都有着极大危机了的时候,就什么都不怕了,人性渐少兽性渐增,那就什么杀人越货的事都敢干了。

    这件事往小里说就只是这个哑巴的死活,往大了说便是影响到社会治安的事。高敬元落了轿,家院上前打起轿帘。

    那汉子眼巴巴的望着轿子向前跪爬了几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冲着高敬元‘呯呯’的磕起了头。

    高敬元一摆手,两个护卫上前搀起了那个汉子。高敬元手里握着状子,看了看白景辰和陈四维,问他们俩道:“依你们所见,此人所告何事?”

    白景辰愣愣的看向那个汉子,哎我去,就这么街头碰上一个告状的,我就能看出他告什么?当我是神仙下凡啊?

    陈四维也看向那个汉子,那人衣衫破烂不整洁,凌乱的不堪入目。衣服又脏又破,头发像乱草堆成的鸟窝,裤子膝盖以下跟灯笼穗似的。

    一般的乞丐都比他好些,他脸不算脏,大概也是刚在河边洗过。陈四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微微点点头,基本上心中有数了。

    王大人和何元九也气呼呼的望了这边一眼,一个死叫花子有什么?这个高敬元真是多事,分明就是想拖延时间多在这街上停留一会儿罢了。

    白景辰不说也得说,他必须回答老师的提问,于是他答道:“此人必有奇冤。”

    “为何?”高敬元微眯着双眼,光说出个结果不行,还得说出你推断的过程,这才是他要考量的地方。

    “看此人境遇不堪,千辛万苦拦轿告状,心中必有不平之事。”白景辰猜想来告状的都是争一口气,这个人都穷到没饭吃了,还要坚持告状足见心中怨气之大。

    “嗯。”高敬元略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他算是动脑思考了。高敬元又亲切的唤了一声:“秉之,你如何看此事?”

    “此人面带焦虑并无憎恨之色,想来他所告之事与平冤雪恨无关。他落魄如乞丐又是个哑人,足见他衣食无着又没有一技傍身。他有状子可见他求过人写状,他执意告状应该是谋个生路。告状能让他活命,必是他的财产为歹人所霸占,他想讨回自己的活命钱。”

    陈四维又上下打量了那人一番,说道:“他应该不会写字,又口不能言,告的事情又小又难以沟通,因此县官不爱理,州官不愿管,他才乞讨进京来告御状。”

    陈四维话未说完,那汉子鼻头一酸已然落下泪来,他‘呜呜’的冲着陈四维点头。

    “不错。”高敬元满眼赞赏之色的点了点头:“此人叫姚二牛,家住在李家村。他父母过世之后,兄嫂霸占了的宅院和田产,把他赶出家门。他告到县里,他兄长说他是父母抱养来的,他根本不是姚家人,他没有证据,县官驳回了他的状子。”

    “这还要证据?街坊邻里不能作证?”白景辰觉得这么桩小案实在容易得很,县官连这么点事都办不明白?

    “姚大牛承认他在姚家长大,但这不等于说姚二牛就是姚家人啊。”高敬元淡然的看着白景辰,白景辰气得小脸涨红,显然他是毫无办法。

    有办法就不必动怒,动怒的都是没有能力掌控局面。这件事说起来很滑稽,自己姓姚还需要证据?

    打起官司来就是需要证据,他们姚家是后搬到李家村的。没有人能证明他姚二牛是在姚家出生的。如果他不是姚家血亲,他就没有资格继承姚家的遗产。

    他们家是从哪儿搬到李家村的?姚大牛只说搬家时他年纪尚小,不记得祖籍何处。而他们的父母都过世了,根本无从查起。

    高敬元看向陈四维,他的看法。陈四维刚才的分析清楚简练又贴合事实,高敬元越发笃定陈四维必是治国良材。

    陈四维微微带笑躬身说道:“有两种方法可了结此案,一是滴骨验亲。掘开坟墓,劈开棺材,将他父母尸首去皮去肉,抽条骨头出来,待骨头干透,滴他的血试骨,血入骨为血肉至亲,反之则无亲。”

    滴骨验亲,这在现代社会是没有问题的,为求真相解剖尸体是寻常便饭。在古代则万万行不通,古代重后事,讲究厚葬,死者为尊那是不能惊动的。

    莫说为他一个哑巴,就是二十个哑巴也不行,动人家坟地是大忌,开棺还要将尸首去皮肉抽骨头,这样做恐怕会引起民愤,搞不好会造成小范围的****。

    “第二种方法呢?”高敬元也知道滴骨验亲之法,但这个法子确实不能轻用。高敬元宁愿把自己的俸银拿出来资助一下这个哑巴,也不会用这个法子去断这桩官司。

    “第二种方法倒也容易,只要略施小计即可,既能要回他应得的财产,又能小小的出口恶气。”陈四维向前一步对高敬元低声耳语了几句话,退回一步恭敬的说道:“学生只能想到此等拙计,不知可行否?”

第20章 扭你见官() 
<;>;第20章扭你见官

    姚二牛的事很小,小到没有人愿意理会。姚二牛的事很麻烦,麻烦就在于只要姚大牛死不承认他是姚家人,那就谁都没有办法替姚二牛争取老人的遗产。

    高敬元也没有想出太好的法子来解决这桩小案,他想到的无外乎就是给当地县官压力。

    让县官追查出姚家祖籍在何处,从姚家其他的远亲近支中找到人证为姚二牛做证。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好的方法了,毕竟姚大牛不会主动承认姚二牛是他的胞弟。

    高敬元借这件小事考验白景辰和陈四维的断案能力,也没指望他们能有什么奇谋良策,他们能中规中矩的回答问题,他也就知足了。

    没想到陈四维立马就想到一条妙计,至于妙计好不好用要试过才知道,起码在理论上他的计谋有可行性,听起来合情合理,因此高敬元就把这件事交给陈四维处理了。

    陈四维倒是没有什么事,闲着也是闲着,他不介意跑一趟。只是他跑到李家村也没有用啊,县官怎么审案轮得到他指手画脚吗?

    “相爷”陈四维躬身一礼:“学生一介布衣,草民如何做得了县太爷的主?”

    “秉之,你这是在抱怨吗?”高敬元似笑非笑的看着陈四维,你这个世子爷角色转变的适应性也太好了,才两三天的工夫,口口声声布衣草民,倒是半点世子爷的架子都看不到了。

    高敬元哪里知道如今的陈四维就没享受过世子爷的待遇,他睁开眼睛就是爵位被褫夺。他从来也没摆过世子爷的架子,这样倒是挺好,他挺适应的,若是真让他做世子爷,他反倒需要适应一阵子才行。

    “学生不敢。”陈四维就算傻也不可能当街抱怨,抱怨就是对朝廷不满,就是对圣上不满,那岂不就是花样作死?

    “也罢。”高敬元把手里的折扇连同姚二牛的状子一并交给陈四维:“你带我的扇子前去,山泉县令自会听命于你的。”

    “谢相爷。”陈四维双手接过状子和扇子,有了高相爷的信物那就好办得多了,满朝文武有几个人敢不给高相爷面子?

    白景辰一看陈四维接到了出城办事的任务,羡慕的要哭,他出来转转都难比登天,哪里敢奢望能有机会出城?

    陈四维爵位在身的时候是根本不可能出城的,候爷是至死都不得离开京城的特殊存在。

    “我能去吗?我也想去。”白景辰激动的两只眼睛直冒光,就好像出城一趟能长多大的见识似的。

    “好,你们一同去吧。”高敬元一句话白景辰欢喜的跳了起来。不像是让他去帮别人了断官司,倒像是让他去趋任作官一般。

    陈四维和白景辰坐着同一辆车马大轿,直奔山泉县而去。姚二牛和保镖们坐着另一辆车,到了山泉县在离李家村十余里的地方姚二牛一个人下了车。

    陈四维和白景辰大摇大摆的来到县衙,侍卫过去递上高相爷的扇子,门官拿着扇子进去复命。

    过了片刻山泉县令动乐相迎,喜笑颜开的把陈四维和白景辰给迎了进去。山泉县令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他们是为什么事来的。

    山泉县令唯一认得的就是高敬元的扇子,有相爷撑着,那就干什么都有理。他才不管他们是来干什么的,极尽热情的招待就对了。

    陈四维和白景辰在县衙里倒也逍遥快活,从早到晚就是喝茶、下棋、吃饭、聊天。山泉县令都被他们给闹懵了,这俩人是来白吃白喝的吗?

    姚二牛没想到好不容易拦轿告上了状,也遇到了一个料事如神的‘小大人’,结果却是稀里糊涂的把他给打发了回来。

    还以为这次能要回来属于他的财产了呢,没想到这个‘小大人’给出的主意竟然是让他在家门口堵着姚大牛,只要看到姚大牛出门就冲上去打他。

    要不回来财产,打他出出气也是好的。但是打人不犯法吗?人还有白打的?姚二牛心下十分的犹豫,他自小就惧怕大哥他动手打姚大牛,他真心的打怵。

    想想他下车的时候,侍卫还叮咛他一定要按照大人说的做他见着姚大牛一次就打他一次。他鼓起勇气,寻了个根木棍,就站在自家门口等着姚大牛出门来。

    “门外站着的那人莫不是二牛么?”姚大牛媳妇正坐在炕上缝补衣裳,抬头见大门外站着一个人,看那与姚二牛相仿。

    姚大牛向外望了一眼:“还真是他,该死不死的,还以为他早垫壕沟了呢,怎么又爬回来了?”

    “你快去赶走他,省得他阴魂不散的缠着咱们。”姚大牛媳妇咬断手中的线,把衣裳递给姚大牛。

    姚大牛披上刚缝好的衣裳,推门走了出来。他一步一步走到大门处,指着姚二牛刚要破口大骂。

    没想到一向老实的姚二牛不再是那副温驯模样,而是面目狰狞的冲着姚大牛挥起了木棒。

    姚大牛毫无准备被姚二牛给打了个措手不及,姚二牛追着他打,打得他连连求饶,姚二牛就是不肯罢休。

    姚大牛好不容易逃回屋里,姚大牛媳妇看着他一身的伤,心疼的抱怨起来。“你也太窝囊了,打不过他一个哑巴?”

    好婆娘,不劝兄弟和气,反倒劝兄弟俩打架。姚大牛都是些皮里肉外的伤,有的地方青紫,有的地方肿了起来。

    向外望望发现街上空无一人,姚大牛骂道:“遭瘟的不知道又去哪里告我咧。”

    “由他告去,一个线头也休想从老娘手里拿走。”

    姚大牛在家中将息了一天,第二天出门走出没有二十步远,姚二牛也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木棒,回到家里少不得又被媳妇数落。

    如此这般反复几次,姚大牛终于忍无可忍,抓住姚二牛,坚决的要把他扭送到衙门见官说理去。

    “报!”陈四维正坐在后衙院子里跟白景辰下棋,忽然侍卫来报:“姚大牛揪着姚二牛过来告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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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有亲无亲() 
<;>;第21章有亲无亲

    谁能受得了天天被人堵着家门口打?姚大牛会扭着姚二牛来衙门告状是早晚的事。这完全在陈四维的意料之中,陈四维的也正是这个时刻。

    告状自然是有流程的,一般都是到衙门递上状子然后回家去等消息。那种击鼓告状直奔大堂的,要在放告日才可以。

    即使是放告日也不是随便就能击鼓鸣冤的,一个县城只有一个县官,一天审理几桩案子是有数的,他也不是机器人,不能随时都随传随上堂。

    在固定的时间段里也不行,如果你赶上大堂里正在审别的案子,你还是要等。总不能把别人的事都停下来为你服务吧?

    姚大牛偏偏就有这个幸运,他扭着姚二牛来到衙门前的时候,恰好县太爷刚审完一桩案子,他赶紧上前抓起鼓槌把鸣冤鼓敲了个‘咚咚’作响。

    县太爷刚刚退堂,人还没有离开,索性直接升堂,命人把击鼓人带上堂来。姚大牛扭着姚二牛来到县太爷的大堂之上。

    “威武!”三班衙役喝起堂,紧接着水火棍噼哩啪啦的点地。

    刚刚还火气十足的姚大牛,一下就被吓得腿肚子转筋了,这大堂阴森森凉嗖嗖的让人汗毛直竖。

    从来没上过大堂的平民百姓,本来就有怯官心理。衙役一喝堂,当时就发了懵。

    姚大牛抬头向上望去,最上面是一块‘明镜高悬’的匾,匾下面县太爷高高的坐在一张桌子后面,桌子上是签筒等物。

    桌子两边各有一张高背大靠椅,椅子上分别坐着两个半大小子。姚大牛是一个人也不认得,姚二牛倒是认出了那天街边分析案情的‘小大人’。

    见到了陈四维和白景辰,姚二牛的心多少有了点底。这几天他一直是提心吊胆的,也不知道‘小大人’的计谋管不管用,就让他胡乱的去打胞兄,结果他被扭上了公堂。

    他心里七上八下的忐忑,财产要不回来,自己再被治罪岂不是冤枉?

    “啪!”县太爷重重的一拍惊堂木,吓得姚氏兄弟两个赶紧低下头,心跳的要吐出来了似的。

    “跪下!”衙役重重的一戳水火棍,低喝一声吓得他们两兄弟齐唰唰的跪倒在地。

    “大老爷给小民做主啊,小民被这个哑巴打的好惨。”姚大牛伏地磕了个头,指着姚二牛就开始告状。

    “啪!”县太爷又一拍惊堂木:“下跪何人?家住哪里,姓甚名谁,因何前来告状,逐一说个清楚明白。”

    姚大牛猛的抬起头来,重重的来个深呼吸,刚要张嘴说话,被县太爷喝令‘低头’。姚大牛低下头,心慌慌的气势全无,连自己要说什么都吓忘了。

    公堂之上草民是不可以直接逼视县太爷的,姚大牛低头想了一会儿,才开始回答县太爷的问题。

    “草民姚大牛,家住李家村,因为被这个哑巴给打的受不了了才进城告状的。”虽然心里很害怕,但这句话是在家演练了好多遍的,说出口的时候还算顺溜。

    “他是因为什么事打你?”

    “我也不知道。”

    “他可还殴打同村的其他人?”

    “这倒是不曾,他只是追着小人打个不休。”

    县太爷冷哼一声,这个姚大牛明显的没有说实话。既然这个哑巴只打他一个人,那就不是见人就打的疯癫之人。

    “打人岂能没有缘由?他既不疯傻焉有无故伤人之理?”

    “小人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打我啊,他就在我家门口堵着,见着小人出门冲上来就是一顿棍棒,一连好几天了,大老爷您可要替小民做主啊。”

    县官见问他也问不出实话,便对姚二牛说道:“那哑子你因何伤人,从实讲来。”

    姚二牛抬起头向上望了望,他满目焦急,这可怎么办啊?可怜他有口不能言,一肚子委屈倒也倒不出来。

    “呜呜”他只能是呜呜两声,证明自己说不了话。

    “你可会写字?”

    姚二牛苦闷的摇了摇头,他没有读过书,没进过私塾,斗大的一筐字他也认不到十个。

    以往他告状好歹有个状子可以递上去,这一次连张状子都没有这,又一问三不知,他猜想再这样下去,他的离抬板子不远了。

    陈四维轻咳一声,县官立马闭了嘴。陈四维开口问道:“姚大牛,你状告哑巴无故伤人,你可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姚二牛。”

    “哦?”陈四维故作惊讶状:“你叫姚大牛,他叫姚二牛,你们可是兄弟?”

    “不是。”姚大牛还是挺有心眼的,他是来告姚二牛打人的,不能承认姚二牛是自己的兄弟。

    姚大牛想的是兄弟间打打闹闹应该属于家事,县官大老爷不会管的。既是兄弟回家去安生的过日子就是,不会重判就没法出气了。

    “这么说你们无亲?”

    “无亲。”

    “无故?”

    “无故。”

    “你们以前可有什么矛盾纠纷没有?”

    “没有。”

    陈四维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他转头对县官说道:“他们无亲无故,姚二牛动手伤人,当以打架斗殴论处。”

    县官赔着笑脸说道:“正当如此。”县官才不管三七二十一,这么点小案,他说怎么好就怎么好。

    县官才不会因为一个什么姚大牛、姚二牛的去得罪高敬元派来的人。陈四维说道:“姚大牛四肢健全,头脑清醒,身上没有重伤。寻常斗殴当判姚二牛监禁三到七日。”

    监禁三到七日?也就是说最多关姚二牛七天就放出来了?那姚二牛岂不是会变本加厉去的去姚大牛的麻烦?

    反正把他打个头破血流也没什么,监禁七天就到头了。姚二牛一个月坐三次牢才二十一天,还有九天的时间用来追打姚大牛。

    “大人,您判的不公,王家庄的三小子打了他的娘舅,才打一次就被流放了。姚二牛打了我好多次怎么才监禁七天?”

    姚大牛着急了,冲着县太爷嚷了起来,县官提起惊堂木刚要发作,陈四维慢条斯理的开了口。

    “寻常斗殴就是如此,打了娘舅那是殴亲,五服之内殴亲流放百里,三代之内殴亲流放三百里,亲生父母、同胞兄弟这等骨肉至亲则要流放五百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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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有人落水() 
<;>;第22章有人落水

    姚大牛听说原来还有这么个说法,立马嗷嗷叫的开嚷:“他是我兄弟,他是我同胞兄弟。”

    “谁?”陈四维眯起眼睛,故作不知的问道:“谁是你同胞兄弟?”

    “他!就是他!姚二牛是我胞弟。”姚大牛直起身子揪着姚二牛,掷地有声的连嚷叫,说姚二牛是他同父同母的同胞弟弟。

    “他当真是你的同胞兄弟?”陈四维一幅不肯相信的模样。

    姚大牛当时就着急了:“他是七八岁上不会说话的,他耳朵好使。”多数情况下哑巴的耳朵都不好使,若不是亲近之人怎么会知道姚二牛耳朵好使呢?

    这似乎还是证明不了他们是亲兄弟,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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