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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玩物人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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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是啊,我刚从客户家回来,你猜怎么着,他说他穷困潦倒的那些日子,就特别喜欢兰花里的玉兔,可奈何没钱消受,只能在花卉市场远远看上几眼解馋,后来发了家,却忙于公司的事儿,根本得不着时间去看花买花,呵呵,所以啊,看到我那盆兰花,他是打心眼里喜欢,后来我们聊熟了,临走前,他追加了几笔大单子,还说以后会和我们长期合作,呵呵,你说,我该不该谢你?”

    “您甭客气。”我摸摸鼻尖:“赶巧了而已。”

    她脸蛋尽是酒醉后的酡红,伸出手背轻抹锁骨上细密的汗珠儿,“怎也得让我表示表示啊,不然日后再挑礼物,我可不好麻烦你了。”

    客道了一会儿,我见她总擦汗,便搬了个板凳踩上,翘着脚尖打开了那老式窗机空调。我这人比较能给家里省钱,平常我一个人的话,除非三十六度以上的气温,不然我是很少用空调,能省则省嘛。

    “还没问,你买这么多核桃干嘛?”

    “哦,打算挑出几对样貌相似的卖掉,最近核桃在升值。”

    “那我帮你挑挑呗。”

    我犹豫了下,还是点头道:“……那谢谢您了。”

    “又来了又来了!”邹月娥没好气地甩了个卫生眼给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客气的孩子!”

    我将方才排除的八个核桃与其余的分开,拖鞋上床,盘膝而靠,把剩下的二百多个扒拉到我俩中间。可让我一愣神儿的是,邹月娥也脱掉了高跟凉鞋,抓过我的荞麦皮枕头竖着立在床尾,舒舒服服地背身靠上去,斜着肉呼呼的美腿老神在在地捡着核桃。

    她裹着丝袜的脚踝离我膝盖仅有一厘米间距,每次翻核桃,时不时就会碰到我的腿,而且,弯身起身的过程,深不见底的乳沟也若隐若现着,弄得我好一阵心不在焉。

    她不是故意的吧?

    喉咙涌动,我强迫自己静下心,不去瞎想。

    给核桃配对儿是件辛苦活儿,非极有耐心者不能胜任,当然,其中也有很大运气成分在里面。邹月娥的手气显然比我好,虽没找到那对克隆体,却也拾出了一对匹配度在百分之八十以上的鸭子嘴儿核桃,值不了大钱,但一两百块是没问题的。

    “这对儿送您吧。”我不动声色地挠了挠被她丝袜刮得极痒的膝盖,“多揉揉核桃能促进血液循环,对大脑也有很大好处。”

    “呵呵,我可用不到。”

    “给您母亲也行啊。”

    正在我俩推托来推托去的当口,屋门被人敲了敲。

    “小靖!”

    是老妈!

    我赶紧对邹月娥猛使眼色,我俩飞快拾掇起核桃往被窝里藏。

    等我开门后,却见母亲正站在她屋窗子边,伸手够着挂在钉子上的一辩大蒜,“呼,给我拿下来,看看干没干,不行明天还得买。”我踮着脚拽下了那五六头蒜,递给老妈,这时,又听她小声质问道:“忘了问你,白天你跟小邹买米买面时,是她说太沉,让你替她拿的?”那二十斤粮食确实不轻省,我知道老妈是心疼我。

    我呃了声,忙推着老妈往她屋那边走:“哎呀,是我抢着拿的。”

    可您小点声儿行不,邹姨就跟我屋呐!

    “下回别管她的闲事儿!”老妈用蚊子粗细的嗓音哼哼一声,好似自言自语一般:“跟家休息还穿得那么骚里骚气,也不知道要勾引谁去。”

    我汗!

    回到房间。

    我看邹月娥还在咕噜咕噜喝酒,表情没啥变化,不由心头微松。

    然而看她喝酒的架势,我不免有点犯憷:“这五十六度的酒吧,您准备都喝了?”

    邹月娥用优雅的手势晃了晃酒瓶,“原来经常出去应酬,半斤一斤还是小菜一碟的,唉,喝了这么多年,也喝出了挺大酒瘾,这不,现在一天不喝都浑身不自在,成习惯了。”

    “哦。”我没说什么,翻出核桃继续跟她挑着。

    不多久,邹月娥叫了我一声,等我抬起头,就看她眯着眼睛瞅我:“小靖,你也觉得……我很骚吗?”

    呃,原来她听见了!

    ( )

第13章【响在身侧的女声!】

    “没有没有。”我忙摆手解释:“绝对没有。”

    “不碍事。”邹月娥唇角泛起苦涩的笑意,用白酒润了润嘴唇,她抬起腕子看看表:“不早了,得洗洗睡觉了,等明天有空再帮你拾掇核桃吧。”

    “嗯,那您慢走。”

    我可受不住那种尴尬的气氛,巴不得邹姨早些回去呢。

    送她出了房间,正赶上东屋门吱呀一响,怀抱搪瓷盆和毛巾的邹奶奶像是要去水龙头洗漱,见邹月娥出来,她脸色沉了沉,“你大半夜跑小靖屋干嘛去啊,还喝酒,哼,赶紧回去睡觉。”乡下人,说话比较直。然后,邹奶奶看向我,眼神有点怪。

    第二天从床上爬起来,我继续起这项看似简单,实则工作量极大的工程。

    抓起一个核桃,跟其他二百个一一对比,放下。

    再抓起一个,周而复始。

    到了下午,我基本已是头晕眼花了,揉揉眼睛,捻着t恤衫抖了抖汗水,我决定休息俩小时,不然这么下去真会出人命的。到厨房拿了个炖肉用的不锈钢调料盒,去母亲房间装了玫瑰花瓣和几味中药,这是老妈从中医养生书里学到的,说洗澡时放点对皮肤有好处。

    “洗澡啊?”我妈我爸还在睡午觉,“别用太多水,一会儿我洗头。”

    “知道了。”

    南屋没有安装热水器,只是跟小商品时常淘换了两个大黑袋子,搁在房顶,吸收太阳的热量以达到加热水温的目的,是挺原始的小手段。刘婶搬走后,两袋子水都被我家占据,夏天的时候,我们三口人几乎天天都要洗澡,现在邹月娥住进来,分了一袋子,我和爸妈也就不能洗得那么勤了。

    用钥匙捅进锁眼,咔嚓一声开了门。

    我走前两步,将调料盒丢进半人高的大木桶里,拧开闸门放水,试试水温,便脱掉潮乎乎的衣服坐进木桶里,挤了些海飞丝洗发水,眯眼搓着头发。

    身心松快之际,眼前的一件东西突然勾住了我的目光。

    在我正对着的窗户下面,摆着个冬天生火用的铁炉子,上面的粉红色塑料盆里,居然搭着件文胸和内裤,纯黑色,带着妖艳的蕾丝花边,一看就是邹月娥的。我估计是邹姨昨晚洗过澡后换掉的脏衣服,临走前却忘了拿,才落在了这里。

    纵然我是个正经人,但毕竟也是个性取向正常的男性,看到这种女性的贴身物件,难免心有砰然。

    胡思乱想了一阵,我蜷着身子抱起膝盖,干脆闭眼假寐起来,眼不见心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

    我无奈地发现,自己越想静,却越静不下来。

    我不止一次地想睁眼再看看邹姨的内衣,甚至于,都想把它抓在手里。

    唉,谁让邹月娥长得那般妖媚呢,她要是再年轻几岁,我都想追她了。

    呸呸,她是我妈领导,我瞎想什么呐!

    也不知过了多久。

    正对面的房门突然咚咚作响,一个人影印在花布窗帘上,看发型和身高,好像是邹奶奶。

    “还没洗完呐?”声音很不耐烦。

    我眨眨眼,感觉有点奇怪,邹奶奶虽是农村人,但还是挺和善的,按理说,她不会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啊?

    我迟疑了片刻,张嘴作答。

    “……快了,您干吗?”

    “洗个澡还磨磨蹭蹭的,刚才我翻了翻你的行李箱,找出不少脏衣服来,你也真是,脏兮兮的东西不尽快洗,哪有往箱子里藏的啊?”

    “这不是急着搬家,没来得及嘛。”

    “开开门,我给你拿来了。”

    “……先放外面吧,待会儿我自己洗。”

    “我放外面干嘛啊,赶紧开门,非等我拿钥匙去啊?”

    “等一会儿都不行啊!来了来了。”

    我已经彻彻底底地愣在了当场,因为,跟邹奶奶对话的人,居然不是我!

    屋里有人!

    是邹月娥!!

    我倒吸着冷气侧头看去。水声哗哗,眨眼间,围着浴巾的邹月娥已踩着塑料拖鞋啪嗒啪嗒走出屏风,然后,她看到了我。

    那一刻,我们俩的表情都很精彩。

    她目瞪口呆地望着我,像见了鬼一般。

    我也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大脑一片空白。

    天!邹姨怎么在屋里?她什么时候进来的啊?

    “这死丫头!”邹奶奶在外面嘀咕道:“磨磨唧唧的,我去拿钥匙!”

    听得邹奶奶渐渐远去的脚步,我呆呆道:“您怎么在这儿?”

    邹月娥揉了揉眉心:“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

    我拍了脑门一下:“我明白了,您刚刚是不是睡着了?”我找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邹月娥有嗜酒的坏毛病,极可能是在洗澡桶里睡着了,才没及时阻止我进来。嗯,八成是这样了,不然没有其他的解释。

    “不说这个了。”邹月娥呼了口气,板脸看了我一下:“你把衣服收箱子里,先找个地方躲一躲,等我妈撂下衣服走了,你再出来。”不断有水珠自邹月娥浴巾下摆流出,擦着丰润大腿落入塑料拖鞋中。

    躲?

    为什么要躲?

    “利索点!”

    “……哦。”

    我在南屋洗了几年澡,当然知道这里没有能藏人的地方。箱子里不行,满满当当全是杂物。屏风后面不行,最底下是空的,能被人看见脚。我的木桶也不行,它正对着大门,即便我弯身进水里,邹奶奶也只定能瞧见。

    “别看啦!到我桶里去!”邹月娥催促地推推我。

    我来不及多想,披上浴巾,藏好衣服和鞋子,极为尴尬地跃进了邹月娥的洗澡桶里。

    咔嚓。

    门开了。

    “洗完澡了?”

    “嗯。”

    “瞧你那裤衩脏的,赶紧洗了。”

    “知道啦。”

    “哼,内衣还弄得花花绿绿的,怪不得人家说你呢!”

    “谁说我了?”

    木桶里的我没敢把脑袋露出桶外,窝着身子,背对母女俩的说话声,一动未动。邹月娥的洗澡水已不是那么热乎了,玫瑰香、中草药、酒精、女人体香缭绕在鼻尖,我不自觉地脸热了一下。

    “还不是从北京回去的那几个老乡,知道他们怎么跟家里人说你吗?哼!反正我没听见一句好话!你给我留点脸行不?”

    “我到底怎么了?”

    “我不管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昨天那么晚,你上小靖屋干嘛去了?哼,小崔两口子人不错,我告诉你,你别祸害他们家儿子,知道吗?”

    晕,怎么说到我了?

    ( )

第14章【丢在脸上的衣物!】

    “妈,你说的那是什么话啊,我祸害谁了我祸害!”邹月娥好像气得不轻,声音都略有点抖:“小靖帮了我大忙,我跟他道个谢不行啊?你别听回去的那帮人乱嚼舌头,我出去应酬,还不是为了工作,再说,我也没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啊,我邹月娥陪过人家喝酒,陪过人家吃饭,但还从没陪过人家睡觉,呼,算了算了,懒得跟你费嘴皮子。”

    我从声音的方向上判断,母女俩应该是在另一个木桶附近。

    吵吵闹闹了一会儿,邹月娥开始往外轰邹奶奶,让她去菜市场买菜。

    “买菜着什么急,去,你先洗衣服,我再跟你说说话儿。”

    脚步声响起,我感觉母女俩离我越来越近了,我忙矮了矮身,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月娥,不是我不相信你,你岁数不小了,该找个男人结婚了吧?”

    “我又不是没男朋友。”

    “哼,一提他我就来气,去了日本七八年,我连面都没见过他几次,你说说,这么多年只靠着电话联系,你们俩还能有什么感情?你啊,赶紧跟北京找个对象行不行?别让我着急了!”

    “您甭操心,我有分寸。”

    我正听得认真呢,忽地,脑袋上稍稍沉了一下,好像有东西落到了头上。我狐疑地眨巴眨巴眼睛,翻着眼皮向上一瞅,首先过来的是股子女人的味道,当我看清该物时,呼吸顿时一滞,差点咳嗽出声。

    那是一个艳红色的蕾丝花边!

    它懒洋洋地趴在我的头顶,看不真切,但我可以肯定,那不是内衣上身就是内衣下身!

    “唉哟,妈,你瞎扔什么!”

    “叫你洗你也不动换啊!”

    “那您也别往我洗澡桶里扔啊!那是脏水!一会儿我接干净水洗!”

    “你行啊,来城里蹦跶了几年,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吧,洗澡水怎么了,咱家以前穷得叮当响,我哪次不是用洗澡水洗脸水给你洗衣服的?就说现在生活富裕了,那也不能瞎糟践啊,嘿,还站着干什么啊,得,你不洗我洗!我洗行了吧!”

    “别,别,唉,我洗,我洗还不行吗?”

    呼,一件轻飘飘的东西晃啊晃啊,缓缓飞到了我的左半边脸蛋上,我屏住呼吸一抬眼睛,我晕,是丝袜,是一件肉色的丝袜。我半个鼻子被丝袜盖住,隐隐渗出的一股怪怪气味,让我心脏不自觉地狂跳起来。

    我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反正心情挺复杂的。

    “说了别瞎扔!都给我吧!”

    “嗯,内衣啥的归你,那几件掉色的衣服我洗。”

    “唉,您别管了行不,买菜去吧,我自己会洗的。”

    “哪那么多废话,洗去啊,看我干吗?”

    “知道了知道了。”

    有塑料盆挪动的声响,估计是邹奶奶在不远处已经洗起衣服了。洗澡桶里的我略一仰头,正好看到邹月娥一连无奈的表情,她回头瞅瞅母亲,垂目看看干笑不已的我,皱皱眉,用食指和大拇指捻起我头顶的内衣和脸上的丝袜到水里,然后,拖着衣服的手臂向前一拱,呼啦,七八件五颜六色的东西一股脑倒了进来。

    非礼勿视几个字,我还是知道的,匆匆忙忙闭上眼。

    但最后那一瞥,足够我看清许多东西了。

    “你们公司有没有条件不错的,别跟一棵树上吊死。”

    “您说的条件指什么?”

    “当然是有车有房了,哼,你这销售经理听起来好听,可不照样还得月月租房住吗?”

    我没了听母女俩闲聊的心思,只因为,邹月娥已在我胸前的洗澡水里洗上了衣服。雕牌洗衣服的香味不停窜入鼻子头,胸口偏左一点的位置,一团物体上上下下摩擦着我,很痒痒,很滑溜,八成是在洗丝袜。

    我是生理正常的男性,这种状况下,自然而然起了些反应。

    纵然洗澡水上飘着一层肥皂沫,我相信,邹月娥也应该发现了。

    虚掩着眼皮悄悄抽下了邹姨的表情,她正俩眼盯着水下,眉头微蹙。

    太丢人了!

    我羞愤难耐,掩耳盗铃般地闭眼装死。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邹奶奶终于道:“洗完了,你拧一拧晾上就行了,我去大棚买菜。”

    吱呀,开门关门的声音。

    我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没睁眼,“邹姨,怎么样了?”

    “你受累再闭会儿眼,等我穿衣服的。”

    “行,对了,我进来之前,我妈还说要洗头呢,嗯,可以的话,您能不能尽量快一点?”

    “嗯。”

    十几秒钟后,房间里突然蹦出咣的一声响。

    我以为邹姨磕了碰了呢,问了句:“怎么了?”

    “给你裤衩和袜子,该换新的了,嗯,你洗澡怎么不锁门啊?”

    我惊吓般地霍然张开眼,离我最近的邹月娥正半裸着身子,两手背后挤着文胸扣,她好像也吓到了,弯着腰一动不动。屏风的右端,竟隐隐显出老妈的手臂,她正在反手关门:“都跟你说了咱家以后的洗澡桶是靠门的这个,你怎么还用最里头的啊,下次长点记性,那是小邹娘俩的桶了。”

    我,我,我日!

    连我这么好脾气的人都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我绞尽脑汁凝练着语言,想着用最简短快速的话跟老妈解释清楚。

    我还在想,眼前却骤然一黑!

    噗通!

    煞那间,巨大的重量死死压在我身上,震得我气血翻滚,险些晕厥过去!

    晕晕乎乎地睁开双眼,我看到了我一辈子也难以忘记的画面。

    邹姨也跳进到桶里了。

    mygod!!

    “咦,这满屋子怎么都是衣服啊。”我妈推了下屏风,朝我走过来:“还是湿的。”

    跟我挤在一个桶里的邹月娥对我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满嘴的酒气吐在我的前胸,她挪挪身子,扒着我的腰,让我骑到她的腿上,她自己则是尽量沉下水,避免头发被我妈看到。我坐在邹月娥软软呼呼的大腿上,心脏起起伏伏,蹦蹦跳跳,脸都有点白了。

    我不晓得邹姨采取的紧急措施正确与否,但她既然下了水,我就已经没了选择。

    “问你话呢!哑巴啦?”

    木桶因为两面受力,发出嘎吱嘎吱的木头响声。我擦了把额前的虚汗,强笑道:“哦,我进来时就那样,可能是邹姨之前洗衣服呢吧。”我见我妈越走越近,就前倾身子,两肘横搭在木桶边缘,盖住邹月娥的脑袋。

    老妈四下瞄了瞄,“诶?怎么还有高跟鞋?”

    感受着大腿和肚子上肥美柔软的触感,我强自保持着平静:“妈,您待会儿再洗头吧,我这儿还没洗完澡呢。”

    老妈把我内裤丢到松木箱子上,嗯了一声:“那你快点,好了回屋叫我。”

    许是想起了什么,拉开屋门的老妈突然回头看了眼我的木桶,表情变了变。我顺着她的眼神侧头一瞅,天,洗澡桶后边,居然搭着一条邹月娥的文胸!

    我不清楚老妈此刻联想到了什么。

    片刻过去,母亲正色地看着我:“我丑话说撩在前面,姓邹的大了你不少岁呢,别打她的歪主意,不然打烂你屁股,听见了没有!”

    我冤枉啊!

    这就是黏在裤裆上的黄泥巴,不是屎也是屎了。

    木桶还在嘎吱嘎吱的响。

    我怕老妈察觉古怪,迅速用对天发誓的语气道:“我真没有,邹姨是您同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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