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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鬼谷门-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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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垂头丧气地离开了市场口,准备回家。

    走过市场就到了沥青路面上,这是国道,街边的摊位不太密集。放眼望去,也不见了王筱雪的身影。

    看什么呢?我和她终究不是两个世界的人。正如刚刚那首诗中所说的,她就是来自天国的冰清玉洁,而我,是凡尘里的一堆牛粪,就算刹那的覆盖,也敌不过阳光的照耀。

    我必须真实地活在端公的世界里。

    回家!

    收拾起忧伤的情绪,我昂首挺胸朝街口走去。

    在供销社门口,却见到了元婆,正朝着我嗤嗤傻笑。

    这个有着“元无双”一个古典名字的疯女人,今天竟然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来赶场了。

    红色棉衣套着绿裤子,搭配非常怪异,这还不算,关键元婆还学城里人,在脖子上围了一块白色的大围巾,上海滩许文强围的那种,还包住了嘴巴。

    暖和倒是很暖和,就是特别的别扭。

    一身红、绿、白三种鲜明的颜色,的确够别扭。还好,她的头上没有别上一朵花什么的。

    我突然想起冬月二十七那天傍晚,也就是王永福死的那天,我回家去搬家伙什和叫人,返回老鹰山的时候,很多村民家门头上已经挂满了符章。而三公正在王家厢房里剪裁黄纸,还没来得及画符。

    那些符章,会不会就是元婆画好的呢,提前给村民们贴上了?

    还有她和王大明关于鬼怪来自于桃子坝的说法,正好找她问个清楚,问个明白!

    本章完

第19章 鬼域探秘(1)() 
“小端公……”

    不等我走近,元婆倒先和我打起了招呼。

    虽然供销社门口人不多,但也算是大庭广众之下,元婆开口就叫我“小端公”,究竟是为了显示亲切,还是带有贬义?

    我没有回答她,也不上前了,干脆等着她主动靠近。

    一股浓烈的雪花膏飘来,有点醉人。

    “元……”

    元婆一副惶恐的样子,急忙朝我摆着手,并急吼吼地接过我的话:“我元无双有话要和你说。”

    她的意思很明显,不想我叫她元婆。

    的确,三十出头的一个少妇,被人喊成婆了,着实很难堪。但是元婆,不不不,她元无双的词典里,应该是没有“别扭”这个词汇的,否则看她的穿着打扮、言行举止,哪样不别扭啊?

    只是今天,她似乎不疯癫了,晓得制止我叫她元婆,心里应该清楚得很呢。

    想着有事讨教,加上还想请她帮忙给王筱雪解释一下,于是脑筋急转,我就嘴巴甜甜地说:“无双姐姐有什么话要给我说呢?”

    元无双的脸上立即乐开了花,看来特别喜欢我叫她“无双姐姐。”

    “小端公,你师父其实……”

    “嘘……”我知道她想说的,应该和王大明刚刚说的差不多,无非就是三公没有把鬼怪驱除干净。

    “你再叫我小端公,我就叫你元……”

    “好好好,闵,慧,茅!”元无双一字一顿地说,笑得很好看。

    “这就对了!”

    我和元无双居然也有心照不宣的时候。

    再看她,不疯的时候其实很漂亮的。瓜子脸比王筱雪的还要好看一些,眼睛很大睫毛很长,皮肤很细嫩,牙齿也很白。眼角也没有一条鱼尾纹。

    按照王筱雪给我讲的往事推算,元无双十六岁来到老鹰山,那年土改已经结束两年,应该是1955年左右,农民的土地正从私有制过渡到集体所有制,所以元无双才有大集体的日子过,无所事事业也有饭吃。

    算起来,元无双今年应该是三十一岁了,不过不能说她是少妇。因为在她二十岁的时候,杀死吴会计之后就疯掉了,之后又成了神婆,一人独居十多年,她应该是一个老****才对。

    再看她,我的眼睛里就多了一些内容。

    这个丰ru肥tun的女人,怎么就耐得住寂寞呢?

    胡思乱想着,我的下面又出现了情况。

    奇怪了,那只se鬼已经被我灭了,剩在裤裆里的这只“se鬼”,怎么就这般不争气?

    “闵慧茅,我要给你讲的事情是……”

    元无双左顾右盼,见身边没有靠近,这才压低声音说:“我准备去鬼蜮捉鬼,你有没有胆子和我去?”

    鬼蜮捉鬼?这该是多么刺激的事情……

    “鬼蜮?”

    看我一脸蒙圈,元无双就说:“桃子坝啊,你不记得大上前天的事了?”

    我怎么会忘记那个奇丑无比的小媳妇,差点就让我声名狼藉了,虽然我还没有什么名声。

    但是就算桃子坝有阴阳门的巫妖作怪,她元无双凭什么就断定个桃子坝就是鬼蜮?

    所谓鬼蜮,就是专门产鬼的地方。我倒是听三公说过,云雾山里诡异多端,很多人能制蛊,也能产鬼。但是桃子坝和马鞍山、老鹰山一样,都处于云雾山边缘。马鞍山、老鹰山没有巫妖,它桃子坝怎么就有巫妖呢?而且还成了鬼蜮。

    我以为制蛊产鬼的那些说法,无非是三公故意编出来制造神秘气氛的,把端公渲染得更加玄乎,让老百姓更加崇拜而已;或者说是为了恐吓我,叫我做事小心,做人低调,少惹事端。

    现在元无双居然邀请我和她一起去探访鬼蜮,我的心不免嘣嘣直跳。

    刚刚帮王筱雪灭鬼,反而被她误会甚至冤枉了,心里很是郁闷。加上满脑子都是她风姿绰约的影子,某种念头憋得慌,倒不如和元无双去桃子坝一趟,当是好玩,路上还可以求她帮忙劝一下王筱雪,就算我和王筱雪终究没有什么故事,我也不能就这样让她白白的冤枉到底。

    我很自私的。

    于是就说:“好啊,你带我去捉几只鬼,回来我也成了名人,也不枉是给茅山鬼谷门的弟子,也好……”

    我还想说不要让我爹瞧不起我,想了想,没必要再给元无双说这些。

    “你就不怕?”

    元无双眉头一条,一双大眼睛美艳至极。可惜了,我生君已老……

    “你说对了,我的字典里就没有怕字。”

    这话三公听了又该生气了,我就是改不掉狂妄的脾气,但是我有资本啊。

    从五六岁开始,父亲就偷偷的带着我在清风峡练武功,到了十岁的时候,一两个成年人就不是我的对手了。长大后,父亲叫我好好练功,继承他的衣钵当个赤脚医生什么的,我却偏偏喜欢写诗写小说,嚷嚷着要当什么作家。父亲这才对我彻底失望了。

    父亲说,我的两个哥哥没有武脉,练不成功夫,他的武林绝学,算是要失传了。

    但是整个清真县,没人知道我的父亲是一个武林高手。在王华家一鞭子打掉王华掷出的匕首,也是形势所逼才出手的。

    但是父亲的名气和威望,还是医术。

    不过十来年时间,我虽然算不上武林高手,三五个壮汉也是很难近身的。只是太懒,加上想法更实际,武功再好又怎样,这年头又不是天天靠打架过日子。学端公好,走到哪里都好吃好喝又有钱赚,还非常的新鲜刺激。

    不过这一身功夫,倒是为我捉鬼奠定了很好的基础。

    我还有一个不怕鬼的原因,就是这三天时间里,三公主动给我看了几本书,我学会了很多驱鬼降魔的咒语和诀法。

    从新店镇街上去化龙乡,还有十多里路。

    化龙乡是一个偏僻的小乡,那里赶集的日子是周三,周日也来新店镇赶场。

    由于大小也算个乡镇,还有班车去乡里的。

    元无双似乎有点钱,带我到馆子里吃了一顿饭,一人炒了一盘豆腐干,米饭随吃,两人一共花了六角钱。然后坐班车去化龙乡,就十二三里路,一人只要一角钱的车费。

    其实我身上五块钱,原来有三块,今天买衣服又节约了两块。

    从化龙乡去桃子坝,还有七八里的山路,都是羊肠小道。

    三个月前我和三公来桃子坝做过事情,帮一个孝顺人家给过世多年的老人做法事。从马鞍山到石上坡抄,抄小路去化龙乡,也就十四五里路。

    路上很少有人,羊肠小道时而坡坡坎坎,时而宽宽窄窄。我居然小看了元无双,走起路来风风火火,一点都不像女人。

    后来我才知道,元无双原本就不是常人,不仅是经历非常,道行也是了得。

    早知道这一趟鬼蜮探秘会改变我的人生,我就应该好好的听三公的话了。

    本章完

第20章 鬼域探秘(2)() 
“哎,慧茅,你把这个带上!”

    元无双掀开棉衣一脚,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两个纸筒,展开,原来是符章,递了一张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立即就想起了前几天老鹰山村民家门头上的符章。

    “无双姐姐,你备了多少驱鬼符?”

    “多得很。”

    元无双满脸荡着春意:“慧茅,我就喜欢你喊我姐姐。”

    “当然了,无双姐姐这么年轻漂亮,不喊姐姐喊什么啊,当真喊你元婆,怕遭雷劈哦。”

    “小孩子不要乱说话。”

    元无双突然冷下脸来:“年纪轻轻的,可别学得油腔滑调的了,不好,不好!”

    咦……这个元无双,说话这么有条理有内涵,哪点像是痴了的?

    “对了慧茅。你那个挎包里装的是什么?”

    到了一个下坡路段,我玩兴大起,从一块石块上纵身一跃,就跳到三米之外的坎下。

    再跳两下,就跑出离元无双十米之外。

    回头看去,穿的花花绿绿的元无双,像一只五彩的蝴蝶,在枯槁的灌木和草絮之间跳跃,鲜艳夺目。

    尽管棉衣很厚,但还是可以看见她胸前的两只鸽子蹦跶着,展翅欲飞的样子。

    三十一岁的老女人,身子咋就保养得这么好?

    “慧茅,你的眼睛要长刺的……”

    元无双大概已经发现我眼里的邪恶,笑嘻嘻地骂道。

    “我有一双慧眼,不会长刺,还能分得清楚是鬼人鬼呢?”

    我嬉笑道。

    元无双跳下几块小一些的石梯,站在我的面前,娇嗔道:“那你看看姐姐是人是妖啊?看看,看看……”

    说着说着,就把脸贴近我的眼前。

    我感受这浓郁的雪花膏香味,还有她热浪一般的鼻息,赶紧歪开脑袋:“无双姐姐,你挨得太近了,会出事的。”

    元无双“切”了一声,不屑地说:“你还真人小鬼大哦,会出什么事啊?你告诉姐姐,嘻嘻……”

    越说脸挨得越近。

    我急忙转身,一趟开溜。

    se鬼不是已经灭了吗?下面怎么还如此的不争气……

    一路嘻哈笑闹,转眼已经是下午五点了。抛下一个大坡就是一个山洼,对面半山上就是桃子坝村。

    山洼下面是一条小溪,枯水季节,只有两尺来宽。流水在圆滑的石块上清脆地叮咚作响,两边低垂着灌木和枯草。

    “慧茅,我们就在这里玩一哈,等擦黑了再去村子里。”

    我点头同意。

    下午五点,申酉交替的时候,申酉申酉,猴子跟着公鸡走,这个事成是凶时,诸事不宜。为什么这样说呢?民间不是有一句话叫做杀鸡给猴看吗?猴子跟着鸡,不吉之兆。鸡被杀了,也是为了威胁猴子的,所以猴子也好不到哪里去,所谓树倒猢狲散,人倒众人欺。

    从八卦的角度讲,酉为兑卦,处于八卦演变的第五位,虽然属于阳盛之卦,但却有争强好胜之义,兑又是口之象,而鸡嘴坚硬也合其理,难免会招惹事端,轻则有口角之争;严重的话,就像那个“兑”字一样,上面的两点寓意两把刀插在脑壳上,下面的那个“儿”字,表示双脚折断。

    也罢也罢,先在溪边耍上一阵,天擦黑再说。

    天黑之后,鸡不鸣犬不吠,鬼怪开始出山。我们正好可以跟着鬼怪的踪迹寻找鬼域。

    我倒要看看,这个十七八家人的小寨子里,究竟有没有养蛊产鬼的巫妖?

    虽然是赶场天,但是桃子坝村的人似乎都不去新店镇赶集,山路冷清的很,除了来叮咚作响的溪水声,山洼里更是万籁俱寂。

    这样的环境适合谈恋爱,可惜是冬季,少了野花;可惜,在我身边的是元无双,比我大十五岁的女人。

    “慧茅,你那个大包包里装的是什么?”

    元无双无话找话。

    我心不在焉,想着今天能不能回去?怎么回去?

    要是回不去,三公会不会担心?会不会惩罚我,甚至不要我了?

    我有点后悔了。

    至少,我去哪里应该只会三公一声,他只知道我赶场买衣服,万万也不会想到我居然和元无双跑到桃子坝来了。

    “闵慧茅,姐姐和你说话……”

    元无双有点不高兴了。

    “哦,旧衣服。”

    我猝不及防就说了真话。

    元无双笑了笑,说:“拿给姐姐看看,是什么旧衣服?”说罢就来扯我的挎包。

    我心里烦,就没心思管她。

    元无双拉开挎包拉链,把我的旧衣服一件件掏了出来。其实就一件衣服一条裤子而已。

    元无双撇着嘴巴、蹙着眉头,像检阅一堆垃圾一样,顺手就把我的久衣裤丢进了溪水里。

    “啊?”

    我大惊:“你干什么?”

    我很生气了,急忙跑过去捡起衣裤。

    溪流的水不多,还没有能力把我的衣裤卷走。

    “哈哈哈……”

    我的窘态让元无双很开心。

    我却发火了:“你为什么把我的衣服丢了?”

    “薄飞飞的,不丢了你还留来搞那样?”

    的确很薄,我一年四季就一套衣服,要不是我的个子长得快,几年也难得换一套新衣服。

    “再薄也是衣服啊。”

    我嘟哝着,把衣服捡起来,不停地抖着衣服上的水,透骨的冷。

    “丢了丢了。”

    元无双却潇洒地说,搞得像个贵妇人一般。

    “你开什么玩笑?”

    我愤懑地说:“你看清楚,我这衣服旧归旧,一个疤疤都没有,夏天还可以穿呢……”

    “切!”

    元无双不屑地说:“夏天再买新的就是了。”

    突然觉得自己没有把话说明白,他看着我很认真地说:“慧茅,以后你经常和我出来做事,钱不是问题,不要说买新衣服了。对了对了,你看姐姐这身衣服多贵,是不是前几天穿的那套?嗯?不是对吧,一年四季春夏秋冬,我每个季节的衣服就三四套。我给你说啊,只要你跟着我,不要说新衣服了,两三年下来,修大房子都不是问题。”

    什么意思?元无双叫我和她来桃子坝捉鬼,莫非另有目的?

    感情我成一个香饽饽了?仅仅一面之缘,你元无双就想挖杨三公的墙角?

    我一边继续抖着衣服上的水滴,一边答非所问地说:“对了,无双姐姐,你和杨江春是什么关系?”

    元无双一惊:“什么啊,你觉得会有什么关系呢?”

    本章完

第21章 鬼域探秘(3)() 
杨江春,就是我师父三公的俗名。

    远近村庄没有多少人知道三公的这个名字,年幼的叫他三公,年长的叫他先生。只有三奶偶尔生气的时候,才会叫他杨江春。

    “说啊,你觉得我和你师父会有什么关系?”

    元无双一脸痞笑,像个女流氓。

    我怎么知道?我知道了还问?

    但是我直觉告诉我,元无双,王大明和我师父杨江春之间,肯定有着某种关系,而且还是非同一般的关系。

    元无双不讲,问也是白搭。

    我只希望他们之间是很好的关系,三公对我今天的擅自行动不至于盛怒,不至于会赶我走。

    这一次倘真再生气,恐怕我跪上三天三夜也难让他回心转意了。

    “给!”

    元无双看我忧心忡忡,就把手伸过来。

    有什么好吃的?

    我侧头一看,元无双的手里捏着三十块钱。

    “什么意思啊?”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虽然我前几天是打过那只公鸡的主意,还可能是因此惹下了一些麻烦,但是最终我也……

    我也不知道最终那只公鸡有没有去哪里了,是王家给了元无双?还是王家杀来吃了,还是……

    “没意思。”

    元无双像个俏皮的少女。

    “就给你买衣服,这么帅气的小伙子,可别糟蹋了。”

    怎么说话的,帅小伙没新衣服就叫糟蹋,元无双的这张嘴里,牙齿倒是洁白,口气也很清新,说不来的话咋就那么难听?

    “哼!”

    我没拿她的钱,直接站起身来,把那套旧衣服扔掉了。

    “我自己会挣钱买。”

    我不是不喜欢钱,也不是想丢掉旧衣服,我就是在赌这口气。

    你元无双刚刚才说要我跟着你混,现在就掏钱了,这叫什么?收买?拉拢?还是讨好?

    我都不需要。

    “走吧,时间差不多了。”

    我和元无双都没有戴表,看时间也是估摸的,不过这个时辰应该应该是下午六点多,等爬上这个山坡,就是酉时和戌时交替的时辰,金鸡见狗泪双流,正是忧伤煞作祟的时候,遇到我和元无双这对欢喜冤家,就算遇到喜忧双煞,自然也会把它们打得鸡飞狗跳。

    元无双悻悻地把前揣回荷包,抬头看了一眼天色,也感觉时候到了,于是拍了拍屁股,开始爬坡。

    深冬季节,天黑得早,所有人家已经点起了煤油灯。

    桃子坝村不矮公路,自然也不通电。

    刚到村口,就有狗嗅到了生人的气息,胡乱叫了几声,仿佛越好的一般,村子里的狗就一起产生了“共鸣”。

    村子偏僻,几乎家家户户都养狗。一时间,桃子坝被此起彼伏的“汪汪”声淹没。

    “狗这么叫得凶,会不会打草惊蛇?”

    “不怕,这些狗天一黑好就会叫,寨子里的人都习惯了,你把那张符章展开,揣好就行了,狗不会咬你的!”

    元无双自信地说,仿佛她家就住在这里一般。

    随后叽里咕噜地念叨一通,潇洒地一挥手:“走吧,没事的。”

    我心里打鼓,狗叫得那么凶,还是谨慎一点,于是顺手顺手捡起一根棍子,试着走进村子。

    果然,狗叫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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