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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一看,这女鬼生前一定是个漂亮的女人,半边脸倒是看不出她的美貌,但是那身段,虽然只剩下半边,却也凸凹有致,就像英语字母“b”一样。
我恨恨地瞪了女鬼一眼,然后“呸”地吐了一泡口水。
我心里暗暗祈求这只女鬼能懂事一些,自行离开最好。
对它好,对我好,对王筱雪更好。
黄元奎说过,我十年之内不能和鬼神打交道,现在过去快三年了,还有七年多的时间要熬。
我也不想和鬼神打交道的啊,却在无意之间看了几本书,反而学会通阴阳的法术,不经意间老是看见这些脏东西。
所以,我一般不会轻易去抚摸眼睛,万一阴阳眼一开,整个世界在我的眼里都不太平。
终于明白了那句话:知道多了对自己没好处。
我现在看见的东西多了,的确对自己没好处。
好在我一直秉承这“鬼不犯我我不犯鬼”的原则,我只求人鬼之间互不干扰,只要不要伤害生灵,你走你的鬼路,我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算了。
所以我就朝女鬼吐了一泡口水,让她知趣一些,自行离开最好。
假如一直缠着王筱雪,惹毛了本法师,一念灭鬼咒,一打灭鬼符,大家都不好过了。
我犯了忌讳会折寿,但是女鬼让我犯了忌讳,换来的就是形神俱灭。
这就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这一泡口水吐去,女鬼顿时怔住。
“哎哎……怎么随地吐痰呢,老师没有教过你不能随地吐痰吗,慧茅同学!”
王筱雪突然挽住我的胳膊,咯咯笑着,开着没有营养的玩笑。
我没有心思和她说笑,还是“哦哦”地应付着,而左手掌还是紧贴着她的后背,缓缓在腰部游走。
我不敢把手直接放在她的屁股上。
三年前我帮她收服色鬼的时候,就被她教训过。
吃一堑长一智,那一巴掌不能白挨。
但是那只半身女鬼要缠上王筱雪,只能往肉多的地方钻,所以,我必须随时准备着。
一旦它黏上王筱雪的屁股,我只有豁出去了。
折寿就折寿呗,为了心爱的人,就算马上死了也不足惜。
只是王筱雪不知道,我是多么的爱她,不惜生命地爱她。
话又说回来,宝哥不是都清楚自己只有十五年的阳寿吗?他都活得那么洒脱,我还怕个球啊?
师父说过我偷看**会折寿,黄元奎也说过,我十年之内再和鬼神打交道会折寿。
那么我就有个疑问了,万一那些鬼怪来找替身的时候,我该不该出手呢?
答案肯定是该!绝对的该!
折寿总比被鬼抓去当替死鬼好得多。不要说仅仅只是折寿,就是立马死掉,也要死出个人样,不能成鬼样。
“怎么了慧茅。”
王筱雪突然停下了脚步,侧头看我。
她从我敷衍的态度和不规矩的手上动作,已经感觉到了异样。
我的左手掌还是紧贴着王筱雪的的后腰,就算她像两年半前那样再甩我一耳光,我也绝不放手。
“筱雪!”
我身子一旋,赶紧挡在王筱雪和女鬼之间。
身后的那只女鬼在嗤嗤地笑着,虽然王筱雪看不见也听不见,但我还是本能地担心……
不料我旋转的速度太急了,一转身就把王筱雪拥在了怀里。
什么叫歪打正着?
这个应该算是吧。
我还得感谢身后的那只女鬼不成?
但是这样一来,我就看不见身后的女鬼了。
尽管我知道那只女鬼不会黏在我的屁股上,它应该清楚,一旦碰上本法师的身体,等于就是自取灭亡。
再说,女鬼也有自己的忌讳。
男阳**,人阳鬼阴。女鬼要依附在女人的身上都很艰难,再企图依附在男人身上,那就是想再死一回,死得更难看了。
何况我是一个阳气很重的端公,已经颁职了的端公,仙人鬼三界都告知了名号、递交了通关文书的端公!
有种来试试!我倒是省去了许多麻烦。
但是,万一那女鬼不知好歹,硬是要绕到对面去呢,趁着我和王筱雪卿卿我我的这个当口,突然就贴在了王筱雪的屁股上,这不就逼着我犯忌讳了吗?
黏在屁股上还好说,犯忌讳就犯忌讳,一巴掌就解决了。要是钻进了王筱雪的身体,麻烦就大了。
轻则,王筱雪变成一个疯子;重则,她活不了多久……
办法也是有的,但是我得摆上法坛,为王筱雪做三天三夜的法事。把鬼清楚一个人的身体,仅凭我一个凡人的能量是不够的,尽管我已经是茅山鬼谷门的颁职弟子,但是我并还是一个凡人。
要把一个鬼魂剥离出一个凡人的躯体,没有神仙助阵是很危险的。一旦被鬼缠住的人元神也跟着鬼魂一起消散,结果都是一样。
我心里着急,呼吸也就急促起来。
“慧茅,你干嘛啊,你是不是想……”
王筱雪这么一说,我才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特别是胸前两个欺负的肉球,正紧紧地抵着我的肚皮。
因为她要矮我二十公分,所以她的xing部只能地在我的肚皮上。
我开始迷乱起来,下面慢慢的有了情况。
腿间不争气的……不不……是非常争气的玩意儿,瞬间就更争气起来……
本章完
第179章 半身女鬼(2)()
王筱雪似乎感觉到我身体的反应,低头看了一眼我腿间的“帐篷”,脸顿时红了。
“你好烦哦”
她的声音怎么这般妩媚,浅吟低唱,蚀骨销魂
看我不说话,王筱雪的心跳急速了。
我的心跳也加速了,几乎忘记了半身女鬼的存在。
王筱雪环顾四周一眼,见四下无人,她就慢慢的踮起了脚尖。
她胸前的两只鸽子,慢慢的就扑腾到了我的胸口,搓揉得我浑身无力。
都是二十岁的人了,青春蓬勃,都有正常的生理反应。
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黄元奎说,我在桃子坝的那个穿山洞里被元无双“那个”了。但是我当时是昏迷的,也不知道昏迷的我,腿间的玩意儿怎么会“争气”的,居然就被元无双给“那个”了。
死巫妖太不人道,只顾着一个人舒服,却一点美好的记忆也没给我留下。
不像现在,我和王筱雪还隔着厚厚的几层衣服,我都感觉进入了人生最美的佳境了。
她呼吸的热浪冲撞着我的颈子、我的下巴,我的嘴唇
不行,我快要控制不住了。
而这个时候,恰恰就是最危险的身后,我只要和王筱雪稍微一缠绵,女鬼就有机可乘了。
我略略侧开脑袋,一道冷风掠过,那半边女鬼就从我的身边闪到了王筱雪的背后。
女鬼飘过的时候,仅存的一只眼睛还朝我鬼魅地眨了一下。
那意思好像在说:你的好事来了,我的好事也来了。
“呸呸呸!”
我一歪脑袋,接连朝女鬼吐了三泡口水。
王筱雪不爽了,顿时垮脸。
“你怎么回事。”
两年前,是因为我对她的“轻薄”,挨了她一耳光;三年后,我拒绝她的“轻薄”,她是不是也要打我呢?
不等她有动作,我急忙主动坦白了。
“筱雪,这地方有古怪,我们赶紧离开”
出乎我的意料,王筱雪已经不是三年前的王筱雪了。这回,她真的信了我的话。
“慧茅,你的意思是这里不干净?”
“嗯嗯!”
我感激涕零地点着头。
“那我们赶紧走!”
王筱雪显然是被吓着了,脸都变色了。
“不怕,你跟着我走就行了。”
我又伸手拉住王筱雪的腰,这回有点放肆了,手掌紧挨着她的屁股。甚至时不时还把掌心对外扇动,警告着那只女鬼。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呜咽声,我一回头,蓝光摇曳,女鬼突然飘向小花园,瞬间消失。
出门的时候,李光全还坐在值班室里把玩着他的手枪,看了王筱雪一眼,朝我的诡秘地笑了一下。
仪表厂里有鬼,难道就只有李光全一个人知道?
也难怪,工厂就是工厂,人家城市人并不一定都信这个。反正凡人的眼睛看不见鬼,不信反而好一些,免得自己吓自己。
我是在第三天吃午饭的时候,在食堂里见到闵德晗的。
“三哥,和三嫂吵架了?”
闵德晗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说:“你咋知道?哦,我忘记了,你是法师哈,看一眼就能算出人的命数。”
闵德晗的口气不太友好,多半是因为我第二次去彭少阳家的时候没有叫上他。
我不和他计较,我有事情要问他。
“算个球啊,没和三嫂吵架你干么不回家吃饭?”
随即转入正题,凑近闵德晗小声问:“哎三哥,问你个事,十年前,仪表厂是不是发生过什么凶杀案?”
“你听哪个说的?”
闵德晗突然大惊失色,压抑着声音质问一句,立即环顾周边。
还好附近的几个人都在忙着吃饭,没有人听见我们的对话。
闵德晗就一脸愠色,用警告的口气对我说:“我给你讲,没事不要胡说八道,你胆大日龙日虎,惹祸了拍屁股走人,我还得在这待上一辈子呢,记住没有?”
说罢,端着饭碗起身,到另外一桌和其他人谈笑风生去了。
奇了怪了,我不就是随便问问吗?犯得着这么大的火气吗?
我郁闷地吃完饭,走出食堂的身后,闵德晗突然又追上来了。
“哎慧茅,你”
闵德晗欲言又止。
“三哥,你放心了,我不会问别人的。”
我知道这事非同小可,那个凶死的女人一定不是一个简单人物。闵德晗之所以叫我不要多问,是怕我惹出乱子。
而我,是他介绍进来的。
万一我捅了马蜂窝,他也会被蛰上一口。
“不是不是。”
闵德晗牙疼一般嗤了一口冷气,环顾无人,就挨近我说:“我的意思是,你发现了什么秘密?”
“哪有啊”
看着他贼眉鼠眼,我就知道他肚子里的坏水开始作怪了。
“我也是在车间听别人悄悄议论,所以就随便找你核实一下。”
其实我也是出于好心,我要是给闵德晗说动力科门口有鬼,万一哪天他加夜班的时候,在哪个地方栽了一跟斗,反而会吓破胆的。
不知道有鬼多好,栽了跟斗爬起来就是。
“哼”
闵德晗懊恼地哼了一声,走了。
我的这个哥啊,就是一个势利的人。也只有他这样的家庭,才会教出敢朝我这个叔叔吐口水的儿子。
我第二次去彭家没有叫上他,我就预料到后果的。但是叫上他,我起码还得给他了几百甚至上千的“介绍费”。
用他的话来说,没有他,就没有我的今天。
所以,我尽量少和他接触。
不问闵德晗,我就去问吴师傅呗。
论工龄,吴师傅比闵德晗长,还是修建工厂的元老级人物,他知道的事更多。
趁着宝哥不在,我瞅准机会梭到吴师傅的机床边。
“吴师傅,有个事情想咨询一下。”
吴师傅和闵德晗算得上是拜把关系,知道我是闵德晗的兄弟,而且正在读夜校,就很欣赏我。
“讲嘛,是不是又写出了新的文章了?”
“不是!”
我摸出两块钱一包的黄果树,抽出一根给吴师傅。
“哟,涨价了?”
吴师傅把香烟别在耳朵上,惊奇地看着我。
车间里遍地都是油污,不准抽烟的,外面有专门的吸烟区。
所说的“涨价”,指的是我抽烟的标准。
我嘿嘿笑着,凑近他的耳朵说:“十年前,工厂里是不是出现过什么案件之类的”
“咦?”
吴师傅一脸惊异地问:“小闵,你是咋个知道这事的?”
我想了想,还是别说有鬼的事情,说了这些凡夫俗子不仅不信,反而会把我当成鬼怪看待了。
本章完
第180章 十年旧案()
吴师傅不像闵德晗,一提起凶案的事情就很有兴趣,仿佛那个故事在他心中压抑了很久,我正好给了他一个倾泄的机会。
“小闵啊,十年前厂里的确发生过一起凶杀案,事情是这样的……”
不过吴师傅对这事还是有点忌讳,环顾左右,生怕有人突然过来。
好在其他师傅都各自在自己的机床边忙活,机床的声音也比较大。而吴师傅机床上的这个镗缸也够得打整,起码也要镗上半个小时,我们也就有半个小时的空闲。
于是我们就躲在镗床和墙壁之间的空地上,讲起了十年前的那起凶案。
“十年前,也就是1979年,那时候厂里还没有什么技校生,也没有中专生。大学生倒是也有,不过大多是工农兵大学毕业的。普通工人,大都是初中毕业的……”
吴师傅说,那一年,厂里突然来了一个初中毕业的女生,那女的二十来岁,长得如花似玉。
说是初中毕业,也不是应届毕业的。
也不知道是因为那女的长得实在太漂亮了,还是另有其它的原因,反正一来就被安排在厂办当了打字员。
打字员,这个工作让人羡慕死了。
能进入厂办工作,好歹也是坐办公室的,的确让很多人羡慕,特别是年轻的女性。
到后来人们才慢慢发现,这个那女的能进厂办工作,原来是有原因的,据说她是谢厂长的什么亲戚。
当时的动力科科长很年轻,叫做苟天宇,只有26岁,是工农兵大学毕业的,是厂里最年轻的中层干部。
苟天宇年纪轻轻能当上科长,也是有原因的。
慢慢的人们传出了这么一件绯闻:那女的和苟天宇好上了,晚上两人经常躲在动力科办公室里偷qing。
恋爱就恋爱呗,怎么不理直气壮的呢?
原因就在于苟天宇身份特殊,他已经是有妇之夫,而且老婆就是谢厂长的女儿谢翠娥。
勾引厂长的女婿,而且大家还是亲戚,这事可就不得了了。
应该算是灭顶之灾吧。
一听谢翠娥这个名字,感觉就像是哪个西北旮旯里的女娃子。
不错,谢翠娥的确就是从西安乡下来的。
谢厂长年轻时候就在西安某工厂工作,那是一个封闭在乡下的军工企业,属于保密单位。
谢厂长就是在那个时候和乡下老婆结婚的,谢翠娥就出生在那个偏僻的山沟里。
后来谢厂长几番沉浮,人到中年的时候终于调到黔州省,一步一个脚印当上了林阳永新仪表厂的副厂长,县处级干部。
有了身份地位的谢厂长,这才将乡下的妻女接到了林阳。
那时候,像苟天宇这样的年轻有为的大学生,可是难得的宝贝。苟天宇很快就和只有初中文凭的谢翠娥结婚了,皆大欢喜的事情。
但是苟天宇这人很花心,年轻有为,也很得意忘形,居然偷偷摸摸的就和厂办那女的好上了。
那女的漂亮不说,而且很时尚,也很好学,和安于现状、在党群办当文员的厂长千金谢翠娥截然不同。
有一天,苟天宇和那女的东窗事发了。
“你知道不,两人就在办公室里干那种事情,黑灯瞎火的。谢翠娥带着保卫科科长去捉jian的时候,两人还是赤条条的,也没得个床铺之类,就躺在桌子上呼哧呼哧的干那事,唉!真是浪费。”
“浪费?”
我没有那方面的经验,不知道吴师傅说的“浪费”指的是什么意思?
吴师傅神秘地笑了一下,凑近我的耳朵说:“那样的女人,不放在床上真的可惜了。我给你说,那女的简直就是个妖精,不要说苟天宇经不住诱惑,厂里所有的男人都经不住。不少男人在背后都在说,要是能吻一口那女的,坐十年八年的牢也愿意;要是能和她睡上一晚上,不干上三万个回合简直就是……就是暴殄天物!哈哈……被枪毙了都划算。”
从吴师傅这些“污言秽语”中,我就想象得出“那女的”是何等的美貌了。
我蹙着眉头,努力地回想着那只女鬼的半边脸,倒也不觉得如何的貌若天仙,毕竟只有半边脸嘛。
“后来呢?凶案是怎么发生的?”
看着镗缸快要镗好了,我心里有些着急。吴师傅要是一耽搁,或者有人过来了,他的故事就要中断。
“谢翠娥和保卫科科长看到这一幕之后,谢翠娥当然是愤怒啊,而保卫科科长呢,肯定是尴尬。两人立即出来准备报警抓人,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出事了。”
“啊?”
吴师傅挤眉弄眼,一脸神秘地说:“就在谢翠娥哭着跑到厂门口的时候,动力科里突然发出了爆炸声。等厂区的人们被惊醒之后跑过去一看,苟天宇和那女的都被炸死了。后来公安局刑侦队的来勘查现场,在根据谢翠娥和保卫科科长两个目击者的叙述,就断定是情杀。”
我就纳闷了,真正的受害人谢翠娥已经离开了现场,谁会是凶手呢?难不成苟天宇和那女的两人自杀殉情了?
吴师傅更加诡秘地说:“警方就此结案了。说是苟天宇不能离婚,那女的绝望了,当晚专门准备了炸药,和苟天宇干完最后一次之后就把两人一起炸死了。人们都说,这对jian夫yin妇死有余辜,只是差点把动力科给炸毁了。好在炸药的威力不大,只是毁了一间办公室。后来,谢翠娥就患了抑郁症。再后来,谢厂长成了第一把手,人们就不敢再提这个极度敏感的话题了。”
事情就这么简单?
好像也没有什么蹊跷可言!
但是,那女的怎么不去投生呢?
“吴师傅,这十来年,厂里就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你指哪方面?”
我想了想,还是不能说出半身女鬼的事。
“怪事倒是多了,据说啊,当时那女的并没有死,保卫科科长就要打电话叫救护车,但是电话线却被人掐断了。后来民警来了,就乱七八糟的将苟天宇和那女的炸碎了的身体捡起来,用一个塑料袋混着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