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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鬼谷门-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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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岁,也是该懂事的年龄了。

    要是换成我以前的脾气,这一巴掌肯定是要挨的。

    我慢慢地站起身来,准备好好教育小明一番。

    偏偏在这个时候,闵德晗闻声走进们来,疑惑地看着我和小明。

    我看了闵德晗一眼,想着小明还是一个孩子,也就忍住了。我要是说了他朝我吐口水这事,闵德晗应该不会放过他的。

    闵德晗当过兵,虽然不是扛枪上战场的那种兵,但是据说脾气也很火爆。

    于是从帆布包里掏出那张方巾,抖开准备擦脸。

    这孩子走了就走了吧,却偏偏又回头挑衅地瞪了我一眼。

    而我又刚好抖开方巾。

    怪事就在一瞬间出现。

    就在我抖开方巾的刹那,小明突然面容惊恐,怪叫一声就栽倒在地,瞬间不省人事。

    闵德晗当即大骇。

    “兄弟,这是怎么回事?”

    听他口气,再看他的表情,难道是怀疑我施法整儿子了?

    我其实也很心慌,这孩子不会是患了癫痫之类的什么疾病吧?好端端的说倒下就倒下了。

    我刚才的确有过这样的念头,希望一巴掌把这雷劈的忤逆儿打倒在地,不料居然“梦想成真”了。

    但是我并没有施法啊,尽管我学会了隔空打物,但也不会这样对待一个孩子。

    这三年来我一直规规矩矩的,就连大妹杨梓被王毛狗摸了屁股,这样的奇耻大辱我都忍了,硬是没有让王毛狗自己给自己一耳光。

    和十二岁的孩子一般见识,我犯得着吗?何况还是亲戚,我只是想和小明讲讲道理而已。

    不过我在闵德晗的眼里是大师,他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奇怪。

    既然是大师,我自然就不能把自己内心的惊慌表露出来,接下来还有大生意要谈,装逼也要装得像模像样的。

    我干咳了一声,顺势擦了一把脸,然后说:“哦,他呀,我正想告诉你呢,三哥啊,也不知道你们城里人咋就这么不懂礼貌,小侄子刚刚居然吐口水淋我,我正想着说说他呢。不过你都看见的,我离他这么远,他突然就倒下了……”

    擦完脸之后,我又抖了一下方巾,心里想着,这孩子千万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于是一边折叠这方巾,一边寻思着接下来该怎么把话圆下去。

    不料方巾刚刚折好,小明突然翻身坐起,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然后回头朝我笑了一下,甚至还说了一声:“叔叔拜拜!”

    我顿时惊讶,跟着出门一看,这小子蹦蹦跳跳的上学去了。

    一回头,闵德晗一愣一愣地看着我,一脸的狐疑。

    “兄弟,教育孩子是对的,但是要有点分寸啊,是不是的啊兄弟?”

    闵德晗胆战心惊地说,一脸的馅笑。

    我知道他讨好的笑容下面藏着愤怒和惊恐,当然还有无限的佩服。

    其实我也很狐疑,不过倒不如趁此机会,把这个莫名其妙的变故当成我的有意为之。

    于是连连点头:“三哥说得非常正确,以后兄弟会注意。”

    然后看了手里的方巾一眼,也不放进布包里了,直接就揣在荷包里面。

    心里暗想:难道这方巾具有某种超能量,会按照我的意愿来左右眼前的一切?

    不妨再试试。

    招待所就在总务科的五楼。

    总务科科长张华学亲自带我去房间,十多个平米一间,床铺也挺干净。果然是两块钱一晚上,而且马上就要收钱。

    虽然这价格也算是合情合理的,但是闵德晗身上没带钱,脸上就有点挂不住了。于是急吼吼地问:“哎,老张,不是说好现住后付的吗?你怎么现在就要掏钱了。”

    张华学顿时垮下脸来:“你以为你是厂长啊?先住后付?等你当了厂长了,你带十个八个亲戚来我都免费……”

    这人说话咋这么毒呢?

    我身上有钱,于是就掏出两块钱给张华学。

    闵德晗立即在后面说:“发票,要开发票的啊……”

    张华学又不爽了,大声骂道:“你爱住不住,咋鸡ba这么啰嗦哦。”

    原以为城里人都是有知识有文化有修养的,不料比我们乡下人更粗鲁,我顿时很是失望。

    心里就想着,这个张科长嘴巴这么丑,干脆让他摔个嘴啃泥,也算是一个教训。不过这过道上都是水泥路,太硬,砸掉颗把牙齿始终不好。

    下面球场坝边上有一片地是泥地,等他到泥地上的时候就让他摔跤。

    说着三人下楼,张华学果然走向那块泥地。

    我掏出手巾抖了一下,奇迹就出现了:张华学好端端的突然一个趔趄,迎面就扑倒在地。

    等闵德晗上前扶起他的时候,嘴巴上果然沾满了泥巴,嘴皮也磕出血了,哼哼唧唧地去医务室上药去了。

    闵德晗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赶紧歪开了脑袋。

    这回的确是我故意的,但是和之前小明突然摔倒联系在一起,闵德晗就会怀疑我也故意整他儿子了。所以这个问题,我不准备向他解释。

    晚饭还是在闵德晗家里吃的,很奇怪,一家三口对待我的态度突然都改变了,原来的“哑巴”三嫂,竟然也跟着小明左一声叔叔右一声叔叔的,喊得我浑身都不自在。

    人就是这么贱,人家拽了;不爽,太热情了,又不自然。

    三嫂和小明也是这样,对他们礼貌,他认为你贱,多少给他们一点颜色,顿时就服服帖帖。

    都他妈的贱!

    吃完晚饭我回到招待所,又拿出那一尺方巾仔细研究起来。这布料这花色,的确和捡到的邬璇儿弄掉的那一块一模一样。

    我是什么时候弄掉的呢?

    莫非是那天晚上送钱回家给三奶的时候,丢在了家里,后来被杨梓捡到了?

    其实说白了这就是一块麻布而已,因为有蜡染的图案,这块麻布也就有了艺术价值和经济价值,在新店镇街上怎么说也要五角钱一张。

    但是就这么一块普通的方巾,怎么会有超能量呢?难道就因为它是邬璇儿的?

    邬璇儿这个女孩原本就不是常人,她的头巾具有魔力或者法力也是正常。

    看着看着,我终于发现了端倪:原来方巾上的图案是一道变形的顺心咒,而且这符咒上面还沾了我的血。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一抖开方巾就会“万事如意”了。

    ??我终于发现了端倪:原来方巾上的图案是一道变形的顺心咒,而且这符咒上面还沾了我的血。

    本章完

第153章 赤岩传说() 
第二天一早,闵德晗专门请假带我去北溪区的赤岩古镇。

    坐在郊区车上,我问闵德晗:“三哥上班这么自由啊?”

    闵德晗立即故意放大声音说:“我当然自由啊,我们动力科原本也没多少事,有事也都喊那些年轻娃儿去做。我是仪表厂的元老,厂房才建起我就来了的,不要说我每天还去点个卯,就是半个月不上班,一个月120块钱照拿。”

    郊区车上的农民很多,闵德晗的这番话立即就迎来了许多羡慕的目光。

    一个月120块钱的工资,说起来……也不是太理想。

    肥坨要是天天都去拖煤炭,一个月也能净赚有七八十块,而且只要大半天时间,还有小半天在家干农活。

    闵德晗一个月的工资,除掉开销还不一定剩下七八十,城里电灯喝水都要花钱,吃一根葱,屙一泡尿都是要钱的。当然厂区有免费的公共厕所。

    “三哥,我要是在仪表厂做合同工,一个月能有多少?”

    我有点忐忑。

    “之前不是给你说过吗,一百块啊。”

    闵德晗的声音还是很大,仿佛一百块钱已经是天文数字一般。

    而我却有些犹豫:“哦……一百啊……”

    旁边就有一个年轻姑娘,立即歪过身子厚着脸皮问闵德晗:“师傅,你们厂要招合同工?这么高的工资,能不能介绍一下?”

    闵德晗嘴巴一瞥,自豪地说:“没有关系是进不去的,那些川军只能在我们厂里打杂。打杂你干不干?一个月七十块……”

    女子愣了他一眼,坐回自己的位置。

    北溪区是林阳市的郊区,离城区有四十里左右,正好是往清真县的方向,不过是斜着的。

    赤岩古镇是北溪的一个乡镇,却是整个林阳乃至黔州都有名的古镇,因为镇子街口马路边的一道赤岩得名。那赤岩通体赤红,高达上百米,绵延四百多米,呈弧形围着镇政府。

    “兄弟,你看这赤岩像个什么?”

    闵德晗突然神秘地问我。

    我盯着赤岩认真地看了半分钟,看不出来什么端倪,于是自言自语地说:“莫非这里以前是一片汪洋?也不对啊?”

    闵德晗以为我这个大师看出了赤岩的前世今生,反而傻愣愣地看着我:“此话……怎讲?”

    “不对不对……三哥,这道赤岩……看起来是很像三国时候的赤壁,但是赤壁是在湖北啊,和我们黔州相距几千里,再说,我们黔州也没有江域,所以,这道赤岩不可能是赤壁。”

    我非常肯定地说。

    闵德晗立即失望地说:“你扯鸡ba那么远,我说的是这道岩像个什么东西?”

    我摇头。

    虽说我们端公靠的就是吹牛皮过日子,但是我和其他端公不一样,不懂就不懂。

    不懂装懂的话,那是要出人命的。

    闵德晗也不卖关子了:“有一点你倒是说对了,传说在两千年前,这里是一条大江,据说比长江还要宽还要长,几乎算是海了,江里面住着一条火龙王。突然有一天,江水突然就消失了,一下子就被抽空了。火龙王找不到地方逃生,只好钻进地底下去,尾巴却被岩石卡住了,这道赤岩,就是火龙王的尾巴。”

    “真的假的啊?”

    我不太相信。

    “传说嘛,谁知道呢?”

    闵德晗突然又神秘地说:“不过似乎也有证可考的,还有一个传说和这个传说是呼应的。”

    闵德晗指着赤岩的山那边说:“那边就是云雾山的支脉,直接连接到我们老家的云雾山。据说赤岩底下有一个很大的龙潭,火龙王就住在那个龙潭里,不过尾巴被卡住了缩不回去,天长日久,也就变成了这道赤岩。”

    我不觉停下脚步,认真地端详了赤岩几分钟时间,甭说,这道岩壁还真的有点龙脉的迹象。

    居我师父收藏的《风水术》里记载,勘察地理有“五诀”,就是“觅龙、察砂、观水、点穴、立向”五大秘诀。拍在前面的就是“觅龙”。死后葬身的龙穴也罢,活人居住的龙宅也罢,都是大贵贵人之所求。

    但是龙只是一个传说而已,真正的龙是不存在的。

    那些想升官发财,追求大富大贵的人们又怎么办呢?那就寻找龙脉吧。

    所谓龙脉,指的就是地理脉络,土是龙的肉、石是龙的骨、草木是龙的毛发。寻龙首先就是先寻祖宗父母山脉,审气脉别生气,分阴阳。必须了解来龙去脉,才能判断因果吉凶。

    风水中借龙的名称来代表山脉的走向、起伏、转折、变化。因为龙善变化,能大能小,能屈能伸,能隐能现,能飞能潜。山势就象龙一样变化多端,故以龙称呼。

    山脉的龙脉叫做“显龙脉”,平地的龙脉就叫做“隐龙脉”,其标志是微地形和水流。审定山脉的长远,辨别山脉的大小,即可变出龙脉的好坏,预示着坐拥龙脉者的兴衰。

    山脉来得绵远者,发富亦绵远;山脉来得短促者,发富亦短促。

    中国历史上出现了至少24个王朝,如果按照每一个王朝就有一条龙脉来计算的话,那么中国至少就有24条龙脉。黄帝的龙脉在中原黄河流域;大禹的龙脉在今天四川汶川县的九龙山;商汤的龙脉在黄河流域;周朝的龙脉在岐山;秦朝的龙脉在咸阳;汉朝的龙脉在沛县;西晋的龙脉在河内;隋朝的龙脉在弘农;唐朝的龙脉在长安、陇西、太原;宋朝的龙脉在开封、巩义、洛阳一带;元朝的龙脉在内蒙古草原;明朝的龙脉在安徽凤阳;清朝的龙脉在东北长白山。当然,这些都是大致的范围,其实龙脉的具体位置是很难确定的,这是因为龙的活动范围是变动不定的,并且大多数龙脉都是依山傍水而生的。

    黔州省属于内陆的西南地区,山多水少。北溪区,顾名思义,只有一条溪流而已。当然这是夸张的说法,北溪那条河,至少也有三十米宽的河流。而赤岩古镇,的确是连溪流也没有的。

    就算两千年前这里是一片汪洋,但是24朝哪个皇帝的龙脉会是在黔州省的北溪区呢?

    不过也很难说,历史上除了史料记载的24朝君王之外,还有许多短暂的王朝和小国家。西南一带就有夜郎国、古鰼国等等。这些国家虽小,时间虽然短暂,但是既然成为一个国家,自然就有一代君主。有君王的地方,自然就会有龙脉。

    话又说回来,就算这道岩壁是一道龙脉,我却看不出是隐龙脉还是显龙脉。说是隐龙脉,又“明目张胆”地耸立出百米之高;说是显龙脉呢,这赤岩却没有富贵之相。

    赤岩古镇,的确很是玄妙。

    我们要去的这个彭老板家,肯定也是非常玄妙的人家。

    本章完

第154章 石屋老者() 
古镇位于县道旁边一百米处,的确很古。

    街口是一道古城门,上述“定关门”,寓意这是一道兵家必争的险要关隘。

    城门上面有飞檐的阁楼,有些破败了,政府也不翻修一下。

    进入定关门之后就是清一色的石板一条街,离城门五十米出就是两道石牌坊,第一道是彭王氏节孝坊,第二道是彭公礼让百岁坊。

    “慧茅,你知道啥意思不?”

    我抬头看着高达十米的牌坊,不用看刻在石碑上的文字就对闵德晗说:“好解释,第一道节孝坊,是皇帝赐给彭家媳妇的;第二道是赐给彭家老爷子的百岁生日礼物。”

    “对对对。”

    闵德晗连连点头,是相信我这个只有初中文化的端公,还是多少有些水平。

    闵德晗一脸羡慕地说:“从明朝开始,彭家就是赤岩的大家族,出过文武状元,出过将军和把总,光是皇帝钦赐的牌坊就有九道。这个节孝坊还有这这么一个故事”

    我看着他,等着他讲故事。

    闵德晗就说:“据说,这是乾隆皇帝赐给彭家的一个媳妇的,说起来,这个牌坊的主人根本就算不上彭家的媳妇,她叫王桂花,也是镇上的人,八岁的时候就和彭家长孙彭哲定下了娃娃亲。不料彭哲是个短命鬼,十二岁的时候就死了,算是夭折。那时候王桂花才十岁,因为有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已经是彭家的媳妇了,不过还没过门就成了寡妇,是望门寡的那种寡妇。这个王桂花倒也义气,和她的那个所谓的娃娃亲丈夫手都没有牵过,嘴巴都没有亲过,硬是搬到了彭家去住了,之后终身未嫁,一直照顾公婆几十年,给他们养老送终。乾隆皇帝听到这个故事之后很是感动,于是就钦赐了这道牌坊,表彰王桂花的贞节和孝顺,所以叫做节孝坊。”

    我听完这个故事唏嘘不已,现代社会,在哪里去找这样道义的女子?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彭家也太残忍了,让一个从未结过婚的女子活活守寡到死,这是对人性的一种剥夺和虐杀。

    我仿佛看见一个还未成年的小女孩,迫于封建礼教的压迫和束缚,整天上山砍柴,下地干活;回家洗衣煮饭,给所谓的公婆端茶递水

    她原本该有爱情,该有床上的一个男人。但是为了人们崇尚的“节孝”,她放弃了,或者说不敢拥有。她用一生的悲凉和不幸,成就了这座石坊。

    后世人人称道,又有几人从这石牌坊里,读出一个女人几十年的辛酸?不可名状、压抑几百年的悲哀

    我抽了抽鼻子,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闵德晗不明就里,在一边催促:“走了兄弟,说好十二点到的。”

    石板街的两侧都是两层楼的古建筑,货真价实的古建筑,看来文革时候的人们还是很给赤岩的面子,节孝坊都能在劫难中存留下来,何况这些房子呢。

    古镇大约有三里路那么长,两边的居民都在自家门口摆放着格局特色的商品和食品,有鸡辣子,霉豆腐,腊肉香肠等土特产;也有竹笙、蜡染制品、斗笠、簸箕画、原木画等工艺品;还有不少非本地出产的舶来品。

    古镇的确是一个镇子,清朝的时候就留下了三观五寺,虽然大多只剩下了废墟,不过倒也证明那个时代的宗教在这里非常繁荣。

    快要走到古镇北街尽头的时候,闵德晗钻进一条小巷,拐进了街后的一座石墙房里。

    “到了。”

    他回头招呼我进入小院的石门。

    我不觉纳闷,就这座低矮的石屋,虽然也有院落,虽然也很古典很别致,但是怎么也不可能像一个大老板居住的豪宅,更不可能称之为“府”。

    “来了?”

    “来了。”

    一个蓄着六寸长须的老者迎面走来,没有任何意义的寒暄之后,乐呵呵招呼我们进屋。

    这就是彭老板?不对,看他样子就是一个老农,不过是胡须有点特色罢了。倒是让我想起了肥坨的爷爷空灵子。

    要说这人是彭老板的话,那么身怀鬼胎的应该是他孙女了?

    越想越不对劲,这情节怎么和王庄唐府的差不多呢?

    不管怎样,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接生意,而且还是一万块的大单,加上闵德晗两千块的中介费,这生意的确够大的了,怎么说我也要摆出一副得道大师的架势来,哪怕是装的。

    城里人和乡下人不一样,势力得很。虽然我有着真本事,但是还得要学会包装自己。

    于是迈着很社会的步伐,故意把头低垂着,装出一副随时都在冥思的状态,慢慢走进屋子里。

    坐定之后我才知道,眼前的这个老头才是真正的中介人,闵德晗不过是个“二拐”。我还得经过这个老者才能见到彭老板。

    如此说来,这老头又得了多少介绍费?

    这样一想,我就有些不平衡了。事情是我做,却凭空多了这些吃中间差价的人。

    银须老者就像一个ji院的老鸨,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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