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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羽毫无知觉自己已被扰乱了心神,只顾着一只一只消灭着眼前的魂体。正打的火热,隐羽突然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惹得她一阵心跳。
毫不犹豫地隐羽就用了隐戒的瞬移传送到了数丈之外。同时之前还握在魔人手中的旗子出现在了隐羽之前的位置。看其没入地面的尖端,隐羽感到一阵后怕,被刚才那一下击中只怕要受重伤!
隐羽也察觉到自己之前的状态有些奇怪,旋即也明白自己着了魔人的道,暗自冷静下来。
魔人召回小旗子,用可惜的语气说道:“跑得还挺快。”
隐羽心静下来,抱元守一,不再去在意耳边传来的声音。人之清正之气有限,刚才她已经白白耗费了一些,不可再大意。
雪羽剑召回手中,竖于胸前,白色的光芒照亮了隐羽自己,一时圣洁无比。隐羽口中念道:“天地自然,秽炁分散。中玄虚,晃朗太元”
一边念着一边舞动起来,随着她的动作,周围四散飘舞着的魂魄都被她发出的清正之气驱赶着聚到了一起。
魔人站在众多魂之间,摇着小旗发出阵阵黑色的烟雾抵挡着过来的清正之气。
隐羽的净天地咒还在继续:“八方威神,使我自然。灵宝符命,普告九天乾罗答那,罡太玄斩妖缚邪,度人万千”天地之间自有清正之气,隐羽通过咒语调遣天地间的清正之气为自己所用,驱赶净化此地的秽浊之气。
魔人的脸色难看了起来,周围清正之气太盛,他释放出的冤魂又多,现在困在一小方空间自然拥挤无比,而且着空间还在缩已经有冤魂接触到清正之气。
冤魂只要沾染上一点,那白色的光芒便会缓慢扩散最终度化冤魂,旗子便失去了对其的驱使。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有好几个魂魄被度化了。
魔人不会坐以待毙,他口中也念起了咒语,配合着手中的旗子,大股的黑烟从旗子中冒了出来,竟然也抗住了外界的清正之气,那一方空间没再继续缩反而还有反扑之势。
“中山神咒,元始玉文,持诵一遍,却病延年按行五岳,八海知闻魔王束首,侍卫我轩凶秽消散,道炁常存。”隐羽的咒语已经念到了最后,眼睛大睁,炯炯有神,视魔人。现在魔人苦苦支撑,那些释放出来的冤魂已经被他收了起来,损失太大他也是很心疼的。
隐羽看准机会,剑尖猛然前指,口中喝道:“急急如律令!”一道白色的清正之气凝成的剑气以无法看清的速度直魔人。
魔人一咬牙,拿了旗子去挡,不成想竟被穿了一个。不偏不倚刚好是在“祭”字上面。
旗子扭曲起来,发出的尖厉的尖叫是隐羽从未闻过的惊悚,隐羽被吓了一大跳。她完全没料到旗子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祭”字一破,无数的冤魂便争先恐后地钻了出来。
魔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你怎么敢?!”其声音中蕴含无数杀气。
隐羽内心一凌,这人要下杀手了?
“你很好,很好。”魔人努力地找回自己的理智,努力克制着自己想要杀死隐羽的冲动。江离大人说要把人完整无缺地带回去,但是让她吃点苦头却是可以的。
魔人因太过用力的克制自己声音都颤抖起来:“我一定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说着取出一方帕子。
隐羽凝神戒备,她毁掉了魔人最得意的法宝,威胁去了一些,但是魔人却要对她下杀手了,隐羽深吸一口气,如此她也不必再留手!
一直亮着白色光芒的雪羽剑,脱手而出,悬浮在身前。气息变幻,青色的光芒乍起,蔓延至整个剑身。青色剑气外放,一朵青色的莲花花苞自剑气中诞生,再缓缓绽放,光华夺目。
隐羽剑指直指魔人,那朵花便带着无匹的气势如同最锋利的剑锋一往无前。
魔人手中的帕子猛然变大,朝着青莲扑来,眼见着就要被罩在下面,那莲花却忽悠地一转弯,轻轻巧巧地绕了过去。
“爆!”随着隐羽的一声娇喝,每一片花瓣便是一道凝练的剑气勃发,从魔人身体中一穿而过。那方帕子也被绞得粉碎。
魔人摔倒在地,却只是受了重伤,还不至于丢了性命。隐羽却不惊慌,看着蜷缩在地忍受着剑气入体之苦的魔人,不知在思索什么。
然异变突起,在隐羽不曾注意到的地方,魔人暗捏手印,用颤抖的声音小声地念了一句什么,突然魔人就爆裂开来,随之而来的便是魔气扑面,隔绝了隐羽对他的感知。
一只苍白似白骨的手爪突然就自黑雾中出现,向隐羽面上袭来。千钧一发之际,隐羽只得抬手格挡,在右臂留下五道血痕之后再次消失在了周围的魔气中。
刚才魔气出现隔绝了隐羽感知的时候,隐羽还想着他要逃跑。一招料错,隐羽现在很被动。
几个呼吸的时间,白爪从四面八方袭来,隐羽也受了伤。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隐羽挡住了白爪的几波袭击,两人旗鼓相当,魔人一时也拿隐羽没办法,正在双方僵持之时。
隐羽抿唇冷哼一声,抬脚冲入了面前的魔气之中。。
第一百二十七章 五十年前()
一声娇喝自黑雾中响起:“爆!”
噗噗几声闷响之后,一道黑色的人影自黑色的魔气中被踢了出来,在地上滚了几滚摊在地上不动了,他身上血模糊,只剩下喘气的份了。
隐羽自黑雾中出来,雪羽剑锁定在他身上指着他的喉咙。隐羽一脸冰冷地看着他。
若不是青莲剑法的剑气入体后还可再爆,她就要找不着他了。如果是那样,最后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只是如今嘛,她为刀俎,他便是鱼!
“说,为何要抓隐族人?”隐羽一定要弄明白这个问题。
“哈哈哈哈哈,我偏不告诉你。”魔人嘴还是很硬的。隐羽眼睛都没眨一下,雪羽剑就在他身上戳了一个窟窿。
雪羽剑是自带冰冻效果的法器,丝丝寒气自伤口中渗入其体内,冻得魔人直打哆嗦。
隐羽笑了笑:“你不说也可以,我呢每过一炷香的时间便在你身上戳一个窟窿。想必金丹期修士即便没了修为,也能硬抗好多天不死的。”说完就上前要废掉魔人的修为。
魔人满眼的怨恨盯着隐羽。隐羽不为所动,淡淡道:“你若是说了自然也就不必如此。”
魔人沉默了,隐羽也不着急,等他慢慢思考。魔道中人最是自私无道义,在涉及到自身利益的时候,隐羽不怕他不说。
“好吧,我说。”魔人果然答应了,“这事要从五十年前说起。”隐羽好整以暇等他后面的话。
“那本来是普通的一天,可是宗内却来了一个人,那个人自称来自魔界,就是所有魔修离开此界之后会前往的地方。”魔人的语气说道魔界的时候语气向往不似作假。
隐羽却是震惊了!魔界的人竟然能跨界而来,怎能不让人震惊?对于魔界来说,此界也是下界,上界之人是无法逆向来到此界的,这是界法规则,现在听说有人能够逆规则而来隐羽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那人是我们从未见过的强大,即便是宗主在他手上也毫无反抗之力。他说他来是要找一个人,只要我们所有的魔修都帮他找这个人,那他也不会为难我们,甚至还能得他指点修炼。”
“本来我们也打不过他,宗主就答应帮他召集所有排的上号的魔道宗派,召开了魔道最盛大的一次聚会,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接下来魔道宗派前所未有的团结,展开了一系列行动。”
隐羽抓住关键:“他要找什么人?”
“他要找的人来头也很大,听说是上界转世之人,听说还是个天仙呢!”听到这里,隐羽想起来之前无天说过的:九色莲现,天仙转世。
“这个跟有隐族什么关系?难不成那人竟是隐族人?”
“当初那人带来一句话:九色莲开,天仙转世!这就是找那人的关键。”
“本来九色莲就是稀罕物,此界只有神迹中有生长,九千年才开一次花,花开不过一刻钟就凋谢结子。根据古籍之上记载,那年刚好有开花,那位大人就强行开启了神迹进入其中,可惜就在花开结子之时被人夺取了莲子。”
隐羽隐隐猜到夺取莲子之人便是跟自己血脉相关之人。
果不其然,魔人接下来的讲述证实了她的猜测。
“那人竟然有瞬移能力,连续瞬移了千万里。直接从那位大人眼皮子底下溜了。后来足足花了十年的时间才得知整个九州只有隐族的隐戒才有瞬移的能力。过了几年也找不到隐族的藏身之处,后来也多亏那位大人出手,才最后抓住了当初拿走了莲子的那人,只是抓到他的时候都过去了差不多十五年了,戒指和莲子都不在他身上。”
魔人停了下来,隐羽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开口问:“那人后来怎么样了?”
“谁知道,左不过是被囚禁在极北之地罢了。”
隐羽下垂的眼睑遮住了眼睛看不出来情绪。但是她内心却不住地重复着几个字:极北之地。
“所以你们就开始抓捕隐族人?”隐羽声音冰冷。
“并不是因此就抓捕隐族人的,而是经过巫山大巫的卜算,那位大人要找的人就在隐族之中。”魔人纠正了隐羽的说法。
隐羽闭了闭眼睛,九色莲就在她体内,但是她是不是魔人要找的人还两说。
“那位魔界来的人为何要找那位转世之人?”隐羽不带任何情绪地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们向来之时听命行事罢了。”魔人顿了顿接着道:“我知道的都说完了,你是不是该把我放了?”
隐羽稳了稳情绪,不带一丝情绪地开口:“我何时说过你说了就把你放了?”
“你!”魔修气得脸都扭曲了。
隐羽却继续道:“我只不过是答应不往你身上戳窟窿和不废你修为罢了。”现在还不能放了他,放了会给自己带来无尽的麻烦。
魔修气结,却并没更多的表示。
“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放过我,不过我原也不指望。”说着魔修化为一道黑烟就从隐羽剑下消失了,再出现已是数丈之外。
隐羽反应过来要追,却看到从魔修的腹部露出来一截黑色的剑尖,看那剑尖的位置,却是已经戳破了魔修的气海丹田。从此魔修也是个废人了。
魔修本也是靠着强撑一口气吊着命,现在气海被废,直接一命呜呼。剑尖消失,魔修倒地露出了身后之人是无天。
他看也不看地上的尸体,直接跨过,走到隐羽面前,上下打量着她。见她没受重伤暗暗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地开口:“手段太软,经验不足。”
隐羽一怔,旋即便明白无天这是在说自己刚才这一战的不足。隐羽默默点了点头,算是接受无天的评价。
“那边怎么样?”
无天酷酷地回答:“已经解决了,路谦在看着。”
隐羽再问:“你来了多久了?”
无天默了默,实话回答:“从摄魂幡就过来了。”那就是说无天看了全程。
“回去吧?”无天提议。
隐羽看了看周围,从摄魂幡中释放出来的冤魂飘荡在周围,天长日久只怕要成为一害,故念了好几遍净天地咒,净化超度了一番才随无天离开前去之前的空地。。
第一百二十八章 离间()
隐羽两人回到空地,地上躺着昏过去的两人,路谦正等在一旁。
“小羽,你怎么?”路谦看到隐羽的模样大惊。隐羽现在的形象算不上太好,衣裙破了几处,身上各处都受了伤,只是伤口不深,隐羽自己也没在意。
隐羽摆摆手:“不碍事,都是些皮外伤。”
“皮外伤?伤口都发黑了!”路谦瞪了一眼一同回来全身完好的无天一眼,转手就给隐羽递了药。
被路谦一瞪,无天也看了隐羽露外面的伤口一眼,衬着雪白的肌肤,那红色发黑的抓痕显得狰狞无比。
隐羽笑道:“真不碍事,等下处理一下就好了。”
无天面色平淡地说:“现在就处理吧,这两人我先帮你盘问。”
隐羽闻言,想了一想,同意了。
无天弄醒其中一人,就开始盘问。
“你们是谁?”无天的声音里只有冰冷。
那人刚清醒过来,看了看身旁昏睡着的花平,用愤怒怨恨的目光瞪着他跟前的无天一言不发。
路谦过来,伸手就给他喂了一颗药丸。
“你给我吃的什么?!”他又惊又怒,浑身瘫软无法动弹,干呕了半天也没呕什么来。
路谦淡淡道:“这是让你说真话的东西。”说完示意无天再问。
“你叫什么?”
“我叫花強。”无天扬了扬眉,这么好用。自称花強的男子却气得想要咬自己的舌头。
“你们为何要守着那间房子?”
花強很想回答关你事,然而出口却变成了:“是旻少爷让我们这么做的。”
“旻少爷又是谁?”无天接着问。
花強这次却是咬紧牙关不愿再说一句话。不一会儿就憋的内伤,一缕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无天看着他,没了什么耐心。直接取出那把漆黑无比的剑,直接用剑指着他道:“我劝你还是乖乖开口,否则我只好让你吃些苦头了。”
花強却是个硬汉,咬紧了牙关不说话。无天见他如此,转而把剑指着旁边的花平,再开口道:“接下来我问你一句你答一句,若是不答,我就往他身上戳一剑。”
花強简直被无天气死,龇牙裂目,那目光尤可杀人!
无天不为所动,依旧冷淡地开口:“旻少爷是谁?”花強脑海里斗争之激烈从外表就可看出。
无天扬了扬眉,往花平身上就是一剑。无天也没伤他致命地方,只是割开了大腿上的动脉而已。
花強面色苍白,颤抖着嘴唇。路谦面露不忍,扭过头去不再看。
无天冷淡开口:“若是还不回答,下一剑就不是在大腿上了。”
花強目露悲凉,花平是他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与旻少爷比起来难分上下。只是花平已是金丹期,被戳几剑不碍事的。花強狠了狠心,索性闭了眼,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无天见此,轻笑一声:“这么硬?真是个狠心的人啊。”说着一挥手,弄醒了花平。
“不知道他醒来会作何反应。”花強表情又惊又怒。
花平缓缓醒来便感觉自己大腿上一阵剧痛。他惊讶地看着那个流血的伤口,他记得自己昏过去前是完好无损的啊。
无天淡淡开口:“你不必惊讶,这个伤口是你旁边这位同伙造成的,他本有机会救你,他却无动于衷呢。”
花平对着花強怒目。花強脸色很难看,大声道:“你不要相信他的花言巧语。”
无天嘴角上扬,嘲笑道:“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花強咬了咬牙,却无从辩解。
“呵,你也不要怪他,他也是护主心切。”无天状似安慰地说。也不知花平心中如何想,只他脸色晦暗不明,无天便知有戏。
无天看了路谦一眼,路谦上前递给他一颗之前的药丸。无天接着道:“你若是吃下这药丸,并回答我几个问题,你就可以离开了。”
这时隐羽回来了,但也没有手,由着无天施为。
花平看着药丸开口道:“这是什么东西?”
“放心,这不是毒药,你看他吃了不也活的好好的吗?”花平看了看旁边的花強,接过了药丸。
旁边花強大声喊道:“老平子,不要吃!”
“我为何要相信你?”花平突然对着无天开口。
“你别无选择。本来他吃了若是好好回答问题,你本也不用吃的,只是奈何他不愿回答。”无天冷酷地回答。
花平看了看自己腿上的伤口,不顾旁边花強的大声劝阻,一仰头就吃了下去。
无天眼中闪着小恶魔般的胜利微笑:“你们为何要守着那房子?”
“旻少爷吩咐我们这么做的。”花平回答起来毫无压力。
“旻少爷是谁?他为何要这样做?”
花平不带一丝犹豫地回到:“旻少爷是族长堂兄弟家的儿子”。
“住嘴!”一声大喊盖过了花平的声音,花強在一旁大急:“你怎么可以出卖主子!”
花平冷淡开口:“主子?同是花家的儿郎,他怎么就成了我的主子了?再说这些消息他们随便一打听也就都知道了,我此时不过是在自救,你不要再误我!”
花強被噎的说不出话,花平继续道:“他嘱咐我们守在此地是想要抓住花漾大小姐的女儿,以便胁迫她,使老族长失去最后一股支持的力量。老族长已经病了许久,本来族长一脉只剩一个不够强的二小姐和一个年幼的三少爷,谁想大小姐突然又回来了。”
“这位旻少爷想要族长之位?”无天问道。
“谁不想要,花家家大业大,族长坐拥全族一半以上的资源。有了这些资源修炼起来也会顺利很多。更何况随之而来的权势和声望了。”
隐羽与无天路谦两人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眼神。隐羽走上前问道:“另外一个人又是谁?也是花家的人?”
花平皱着眉道:“那人不是花家的人,是旻少爷府上的幕僚。旻少爷府上有很多幕僚,有时候会被他派出去做各种事。”
隐羽缓缓道:“你可知,他是魔道中人?”
花平睁大了眼睛,惊呼:“怎么可能?!我们一起行动了好些年,都没发现!”
无天与隐羽对视一眼,都读懂了对方眼中的意味:这些魔修隐藏得很深啊。。
第一百二十九章 被袭击的炎莉莉()
隐羽再问:“花家很多府上都有幕僚吗?”
“也不是,只有想要竞争族长之位的府上才比较普遍,旻少爷的府上格外多些。”
隐羽想了想,掏出多年前第一次守岗时从魔人身上搜出来的花家玉牌,给花平看:“你可认得此物?”
花平仔细看了看隐羽手里的牌子,惊讶道:“这是花家子弟才有的身份牌,你怎么会有?!”
隐羽与无天对视一眼,其中意味不言而喻,事情比他们想象的复杂,不知这玉牌的主人是被魔修控制还是自愿入魔。
“我们屡次抓住的魔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