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美妖传·千年洞天-第7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倒悬的“妖精”自言道:“我不可以这么自私,孙思邈是个几可与神仙匹敌的道人,他一生的清誉世人皆知,如果被我给害了,那么我孟赢溪就是千古罪人。”

过了一阵她更是失声尖叫:“哎呀,我真是越活越傻了!我一直打着师父的名号自称赢溪,这么做不是害了自己,而是害了师父她老人家的名誉。哦……好悬啊!差一点就铸下无可挽回大错。”

自行斩断情思以后,孟赢溪就再没有寻过孙思邈,尽管她就在终南山。

月下来临,一道白光射入太乙池,她终于走了,离开了这座山,这个人。

'时间:唐朝贞观元年;地点:姑藏,鸿池谷……'

姑藏的地理位置十分特殊,东接金城关,西通西域,它因“通一线于广漠,控五郡之咽喉”是为历朝历代兵家战时据守的重要关口,这里山脉前隔,沙漠后绕。

鸿池谷山势似蜂腰,两面峭壁千仞,形成一路险关隘道,长度约30余里、宽不足半里,南北延伸、蜿蜒曲折的高山峡谷。

“剑分峻岭双壁立,漫道逶迤一线天。”这里被称为“金关银锁”,最窄处宽仅数米,正所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险关隘道中现出一个影伴孤身的莽动黑点,这个黑点映入到同样孤单无伴的另一人眼帘里,孟赢溪已经在此地大概有半个时辰了,她四下探寻后,被这蜿蜒曲折、形若锁钥,云树苍茫迷客的地形弄得不安,半天也没悟出个道道。

她自言自语道:“大山深谷,平原沟壑的,这是什么鬼地方呀?还好有人来了,届时我问问他。”

人近了,他是一位长眉微须,年近而立之年的行脚僧人,其眉目疏朗、相貌端严,身背经箧,经箧中清晰可见一卷卷经书,僧人右手持拂尘,左手持经卷。

孟赢溪略有怜悯地心道:“哦……是个苦行僧。”

忽然间,孤陋寡闻的她发现了新大陆,“奇怪,是和尚不假啊,可他的头顶上为何没有戒疤?”

(注释:佛教是不兴烧戒疤的,佛教的戒律中,并没有在受教人头顶上烧戒疤的规定。因此,世界各国和中国少数民族的和尚是看不到戒疤的。即使是在中国,凡是在宋朝以前受戒的,头顶上也不会出现戒疤。)

再仔细去看,在僧人头的上方,从经箧上部垂吊下一盏小灯,僧人的耳朵穿有大耳环,颈项上挂有由九个骷髅组成的串饰、腰上还悬有长六指,弯曲如鸟羽,用于裁衣、剃发、剪爪的大戒刀。

这位苦行僧用淡淡的目光不经意地看了看这个耀眼的美貌姑娘,然后又目视前方。他的步伐坚定而有节奏,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可容足畅行的路道狭窄,两人几乎是擦身而过,严守眼、耳、鼻、舌、身、意六根的戒律叫这位僧人无视对方迷离常人的容貌与体香。

“师父,师父请等一下。”

<

他听声顿步,微有犹豫,然后才转身施礼问:“南无阿弥陀佛,请问女施主唤贫道有何事?”

本欲问路的孟赢溪不解了,反问道:“你不是和尚吗?怎么与道士一般称自己作贫道,而不唤贫僧?”

那僧人神色笃定,念经似地回解道:“南无阿弥陀佛,沙门名乏,那名道,断一切乏,断一切道,以是义故,名沙门那。沙门者,云乏道,亦云息心。乏道者,以道断贫乏也。贫道者,乏圣道之义……”

“妖精”听得快晕了过去,她赶紧手脚并用地叫停:“师父,我错了,这个问题我不问了。另外问你个问题,可以吗?”

对方即刻敛收了前言,透出其很明理,“女施主请讲。”

“这里是什么地方?”

“观地形,当是鸿池谷。”

“鸿池谷?”她还是糊涂,“这鸿池谷又在什么地方?”

“姑藏。”

“姑藏?”她依旧不明白自己所在的地理方位,“这,这姑藏又处在什么地方?”

这下轮到僧人迷惑了,而且是相当地迷惑:一个美貌弱身的孤女子突现荒野本就令人费解,可她竟然还不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此事非同一般,这其中必有蹊跷。大乘佛教本就是要渡人,开悟众生,而眼前之人正需要自己以佛法去渡化。

和尚不再回答问题,而是反过来问话,为了让对方感到亲近,他旋即采用了昆明一方的腔调:“听口音,女施主当是滇部昆明人氏,不知女施主是因何故不远万里地到达的此地?”

熟悉的口音叫孟赢溪瞬间心热,她欢道:“呓,师父也是昆明人呐?”

僧人闪过一丝微笑,“女施主误会了,贫道是洛州缑氏人,道发长安神邑。”

“哦……”她小有失望。

他未获答案,再次相问:“南无阿弥陀佛,女施主是南疆人,请问是因何故不远万里地到达的此地?”

“这个,这个……我是从上面来的。”

着个问题实难回答,于是孟赢溪只好囫囵应付,在说话的当口,她还举手用食指戳了戳渺茫的天空。

僧人的眼珠顺着美女的手指动荡了两下,他飘然地观了观上天,哑了。

尔后,他不由得仔细去观摩这位自称是来自天上的女子,难不成她是天宫的仙女么?要不……她就是个心智蒙蔽不清的病人!

为了求证该女子是否为无法正常交流的病人,僧人道:“请问女施主尊姓玉名?”

孟赢溪心下嘟囔:“我问他此地的方位,他却接二连三地反过来打听我的情况,这是做什么?唉,上次相遇孙道长时险些毁了赢溪师父的名誉,这一次又遇见个和尚,这要是万一……怕怕,我还是用真名吧,要臭就臭自己的名声好了。”

要问就互相问,这才符合常理,她道:“师父,我叫孟赢溪,你呢?”

“梦衍西?!”

僧人听音造字,恍惚了,抬头去望西天。

他的心中卷起问形浪花,这个碧玉年华的女子到底是什么人?她不但来历迷雾重重,其名字更是奇怪,怎么会与自己的梦想如出一辙?这是上苍的指示,还是……

见他在出神,而没有回自己的话,孟赢溪很不舒服,“喂,师父,说话呀……我当如何称呼你才是?”

和尚知道自己失了态,他面显愧疚地回道:“南无阿弥陀佛,贫道法名玄奘。”

听到“玄奘”二字,她惊得热血狂沸,表情现出百般变化,就如同真的妖精那般非比寻常,“什么,你你你……你就是欲去西天取经的唐僧?!”

一个乍识的陌生女子竟然知道自己的底细,玄奘阵脚大乱,随即跟着她一起妖了脸,两人皆属不定。

☆、第二百一十五章 逆血唐朝——《西域记》2

毕竟有着深厚的佛家修行,玄奘转眼便归了定。

他道:“南无阿弥陀佛,贫道确实欲行往婆罗门国求取真经。唐僧有千千万,贫道只是其一,不敢涵盖代称。梦衍西女施主还是唤贫道的法名,直呼玄奘比较妥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想到自己居然碰到家喻户晓的唐僧,孟赢溪如范进中举般混沌了,她疯疯傻傻傻地长笑不已,从站姿笑到弯腰,再到蹲势,最后干脆一屁股坐到地上,撒娇般地左歪歪,右扭扭锎。

玄奘问了对方好几次,她是因何获知自己是行往西域的僧人的?但除了疯子般的笑声,他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

唐僧料想此女确实异于常人,只好摇摇头叹息而去。

“妖精”本想回话和跟上的,无奈笑得太甚,身体完全不听使唤。至于自己为何突然间会这样?连她都匪夷所思。

僧人从一个视野中的黑点而来,又变为一个视野中的小黑点而去。

直到人影即将消失的前刻,笑妖才算是恢复了正常。

孟赢溪抱怨道:“哎呀,这个唐僧好奇怪,去印度路途漫漫,可也不用这么慌张吧!好歹我也是个孤身一人的女子,等等又会怎样,太没礼貌了。”

她急急赶追而去,因为生怕吓到这位令人景仰的高僧,她没有启用轻功。

“玄奘师父,玄奘法师……等等我。”

喊停了他,孟赢溪上前责道:“喂,玄奘师父,你这和尚怎么能这样啊?话都没说完就自个走了,还是出家人呢,好不近人情。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你好歹也珍惜一下这扭断脖子的回眸嘛。”

“南无阿弥陀佛,原来梦衍西女施主并非神智不清。女施主责怪的既是,玄奘确为行事不周。贫道乃是由于使命在身,实在耽误不得,还望女施主宅心见谅。”

因为两人的年纪差别不大,孟赢溪在内心里与他很亲近,甚至有种朋友间的舒爽,她希望说话时能直接和方便些,所以调皮了。

“玄奘,求你件事,能不说南无阿弥陀佛么?佛在心中即可,别总是挂在嘴上。还有啊,你直接喊我的名字好了,老是女施主女施主的,听上去很是别扭。”

唐僧没有依她的话,双手合十道:“南无阿弥陀佛,女施主若是没有别的事,贫道告辞了。”

他说走就走,把孟赢溪气得不行,她使步跟在旁边,小起碎叨:“你这和尚好没礼貌,老是将人丢去一边晾着。你一个人去婆罗门国求取真经既危险又孤独,要不这样,我陪你一起去吧。”

玄奘听了好象没听见一样,继续赶他的路。

她撵着背影苦笑着嗔道:“嗬,你这唐僧好大的架子啊,随随便便就将一个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的姑娘弃之不顾,你就不怕我被坏人给欺负了么?哼……这事就不说了,人家和你好生说话来着,切,居然连半句话都不回,哪还象个出家人?”

他忍不住回话了,不过是目视前方甩过来的,“女施主并非一般人,所以贫道只得区别对待。”

“我哪里显出非一般人了?”

话还是侧飞,“南无阿弥陀佛,女施主的相貌,骇人的笑声笑法,走路的姿势,说话的方式,处处都与众不同,无一不透出异界的邪气。”

“你……你是说我是妖精?”

他终于斜眼看了一下人,“女施主既然自称是从天上来的,那还会是什么?”

“神仙啊!好歹你也是个修行的和尚,怎么不说我是下凡的仙女,或是菩萨?”

玄奘的脚步片刻不停,似乎还有加快的意味,他道:“南无阿弥陀佛,仅是名字象而已。”

“什么,名字?我的名字哪点象仙女了?”

说到这里,唐僧“噌”地停住了脚步,他正色肃言道:“南无阿弥陀佛,梦衍西女施主请回吧,贫道无心与你交谈,况且我一个和尚身边跟着个妙龄女子,叫别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孟赢溪不想自己会被人讨厌,她委屈地万分地问:“唐僧,你这是在下逐客令吗?”

“算是吧,女施主请自重,贫道告辞。”

他走了,她没动。

人远去,“妖精”禁不住跺了脚,她撅嘴自言道:“什么意思,我哪里得罪他了?我好心想护送他去印度,他却叫我自重,这都什么跟什么嘛!唉,好心没好报,气死人了!”

唐僧又成了几乎消失的黑点,他在这两面峭壁的险关隘道里显得是那么微不足道。

当她平静少许之后,便沉下心来主动去理解与揣测对方的行为……玄奘是一个目标很坚定的高僧,无端的打扰于他来讲能免则免,能少便少,象自己这样一个年轻女子伴随其左右确实可笑,不容世俗之下简直将人变成了花和尚。

“唉……随他去吧,能观其人睹其面已是此生的万幸!反正唐僧取经成功在历史上是早有定论,他虽然一路艰辛,却总能化险为夷,自己何须自作多情,画蛇添足地横插上一脚。”

她叹完,带着伤感转身背道而行,念念不舍却又无可奈何。

散漫的脚步中夹杂着惆怅,她毫无目的地走了约莫小半个时辰,许多的往事和记忆片段不断地浮现在渺茫的眼神中。

“咯哒……咯哒……”

其身后传来阵阵由远至近的马匹暴踏之声,孟赢溪知道是来者是数人数马,但她懒得回头去理会,因为眼下没心情。

很快,这个马队就将人团团围住,他们用本地方言互相大声笑道。

“妖精”的耳朵里尽是些唧唧咕咕的声音,她半个字也没听懂,这才抬了抬眼皮去打量这伙貌似有不良意图的人马。

寒光浑地疾扫,孟赢溪的眼睛定格在了其中一人的身上,这个面黑的彪形大汉身后不但有个垂吊着一盏小灯的经箧,其颈项上还挂有由九个骷髅组成的串饰、腰上更悬有那把长六指,弯曲如鸟羽的大戒刀。

眼熟的东西叫她心下大惊:“糟糕!这些不都是唐僧的物件吗?这帮混蛋,居然连和尚也抢,好无人性!”

“妖精”开口问:“喂,你们刚才是不是抢劫了一个僧人?”

“叽里呱啦……”

很明显,双方语言不通,谁也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

语言不通,动作来说话,她身后的强匪在自己人的说话声中“呼啦”地涌上前,马到、人到、手到,一只长满黑毛的大手跟着从背后招呼过来。

意图很明显,对方只是个手到即可擒来的孤身美貌弱女子,属于送到嘴边的捡漏。窈窕淑女,就连君子也好逑,他们岂肯容自己擦身错过,当然要拿下。

“找死!”

“啪啪啪啪……”

“扑通、扑通、扑通……”六人全都身形蛮跌,落于马下。

她迅闪身影,在眨眼间就用药王传予自己的劈砍经脉手法将所有人制服,同时将唐僧的九骷髅串饰和大戒刀取于自己手中。

“驾!”

“咯哒……咯哒……”

由于担心唐僧的人身安全,孟赢溪片刻也不愿耽搁,她骑上那匹拴有经箧的马,另外又牵上一匹强壮的大马,双马奔腾地调头行往他所离去的方向。

“咯哒……咯哒……”

跑了不大会工夫,她看见了狂跑中的唐僧,这高悬着的心才落下来,双方是迎面对冲而奔,身影迅速扩大。

“吁……”

双方靠身而停。

玄奘首先开口,他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南无阿弥陀佛,梦衍西女施主,你竟然无事啊!贫道担心这帮贼人对女施主不利,这才急急折身赶来。”

她不曾想到待人冷漠的唐僧竟然在危险时刻还会挂念自己的安危,心中一热,感怀地笑道:“唐僧,你不是说我是妖精吗?既然是妖精,那就只有我对他人不利的情形,哪有他人对妖精不利的道理?”

孟赢溪迅速跃身下马,并将那九骷髅串饰和大戒刀递过去,然后打趣道:“快拿回去吧,要是没这些东西,你根本就不象个和尚,却象是个掉光了头发的走脚侠客。”

玄奘感激地将物件接回,从容穿戴好。尔后,其躬身双手合十道:“玄奘多谢梦衍西女施主!”

他话锋忽然一转,疑惑地问道:“诶……不知梦衍西女施主是如何应的对此帮恶徒?既讨回了东西,还将他们座下的马也给牵了两匹来。”

☆、第二百一十六章 逆血唐朝——《西域记》3

自从结识孙思邈这个道人起,她就知道出家人会担心什么,孟赢溪灵道:“你这个大和尚就放心吧,我这个妖精有杀人的本事不假,但妖精从不乱杀人。”

玄奘神情大松,“南无阿弥陀佛,这便好,贼人虽性恶,劣迹斑斑,但仅此事来讲却罪不至死。郎”

她拍了拍马背,微微甩头,“玄奘师父,上马吧!靠双脚丈量着土地去婆罗门国求取真经,这在精神上固然极其可贵,但也未免太过迂腐了不是吗?只要取得经书就是功成名就的幸事,造福天下是主旨,何必纠结来往的交通方式作贱自己。”

唐僧谢过之后顺意上了马,孟赢溪跟着上了另一匹,两人悠速结伴而行。

有此变故,两人的关系融洽了许多,尽管女子的身份与她那妖精般的行事很可疑锎。

玄奘苦笑着回答刚才的问题,“梦衍西女施主有所不知,贫道出行伊始是有匹马的,无奈途中被贼人所夺,这才不得不徒步而行。”

“嗬,原来你是早就被别人抢过了呀!我说呢,就你先前这种苦难的走法,不知何年何月方可到达圣地。”

笃定之声回道:“难行能行,难忍能忍。只要贫道尚有一丝气息,就西行一步两步,不求得*,誓不东归一步。”

听到他淡容铁口说出来的决心,孟赢溪的心神触动了,她对这着个舍身求法,可谓代表着民族脊梁的僧人生出无比的佩服,更仰慕起了他的铮铮风骨。

为了求证一个暗藏于心的疑惑,她小心地询问道:“玄奘师父,依我看来,佛经全都来自天竺圣地,应该不分真假,你们僧人本就有经书,为何还要求经书,难道你就不怕历尽了千辛万苦,结果拿回来的经书实际上就是你们平时所用的佛经吗?”

唐僧听了后神情有些凝重,久不言语。

他眺望远方叹息了一番,稍后才道:“自武德五年,玄奘于成都受具足戒之后,贫道就游历各地学习佛教大小乘教典,参访名师,讲经说法。通过多年来在各处讲筵所闻,贫道深感异说纷纭,无从获解。特别是各地佛界竟然产生了摄论、地论这两种差异极大的法相之说。”

略微停顿后,其接着道:“北部的佛学主要是《涅槃》、《成实》、《毗昙》,而南部的佛学却是倚重《摄论》、《俱舍》,此乃古德译著不善,致使义理含混,理解不一,注疏也不同,对一些重要的理论问题分歧很大,难以融合。”

“唉……”其再次叹顿,“可惜《法华经》、《维摩经》、《涅槃经》、《摄大乘论》、《发智论》均不能对之释解矫正,佛无二法,贫道遂产生去婆罗门国求取弥勒论师之要典《瑜伽师地论》的念头,此行即是欲一睹明法了义真文,法相唯识宗,以此为据,一统佛法。”

玄奘据实简明扼要地说了一大堆理由,可孟赢溪学识有限,只能听出个大概的轮廓,糊涂之下她无奈转言其它。

“原来如此,诶……玄奘师父,你如此大义之行,一定得到大唐皇帝李世民的圣言赞颂了吧?”

玄奘摇摇头,“前往婆罗门国求取真经,贫道并非第一人,可他们具都或命丧戈壁,或陈尸雪山,太宗皇帝担忧贫道的安全,未批准此行。可是贫道心意已决,非行不可,此番出境有违放圣意,稍后过边关时须冒险而行,不可让士兵们发现。”

“啊?玄奘师父,这可是偷渡呀!你贵为高僧,如此行事岂不是有失-身份。”孟赢溪愣住了美目。

唐僧若无其事地坦然道:“遂古之初,谁传道之?人天长夜,谁济光明?乾坤万古,谁彰安宁?五蕴皆空,空及不空,人身难得,佛法难闻。”

这句话她深辩其意,但没回话。天色渐渐发暗,二人默契地策马奔驰,以便尽快离开这条令人不安的险关隘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