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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降在明朝-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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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氏兄弟显然也是此中高手,他们落座后打量一番,喝了口茶,便怂恿尤文辉找老鸨谈正事。

    “曹妈妈,这是我的好兄弟,今日我们过来就是想看看传说中的柳荷姑娘,你顺便给我们找一间靠窗的雅间。”

    “哎呀,尤公子,您过来也不跟我提前打声招呼,今日实在是不凑巧,柳荷姑娘在陪别的客人,指不定要到什么时候呢。”

    “曹妈妈,你莫不是欺负我年青不成,你放心,银子少不了你!”

    “尤公子,您这说的哪里话啊,奴家什么时候欺负过您?”说罢,老鸨贴胸靠过来,凑近尤文辉的耳朵嘀咕了半天。听完曹妈妈解释,尤文辉一脸贱笑,顺势偷偷摸了一下老鸨的胸围子。尤文辉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料被眼尖的沈嘉看在眼里。

    贺正廷见尤文辉自顾自的玩乐,有些不满,站出来接过话茬道:“既然柳姑娘没空,那请曹妈妈再找几个漂亮姑娘,陪我们唱唱小曲,喝喝酒也行。”

    “正廷哥,不用急,我和老鸨谈好了,她会让瑾兰姑娘过来,瑾兰姑娘小曲唱的极好,是怡春院的招牌,沈小弟,你今日值了!”

    沈嘉瞪了一眼尤文辉道:“辉哥,你可别诓我,小曲啥的我也听不懂,咱逛青楼就是为了把妹约炮,你说是不是晴哥儿?”说罢沈嘉给温晴使了个眼色。

    温晴听沈嘉说的淫荡,脸微微一红,啐一口沈嘉道:“好啊,你约个炮让大伙看看,我们今日就来围观围观!”

    贺正武的反应显然没有大哥那么快,他一脸狐疑的盯着沈嘉道:“沈小弟,啥叫约炮?带上我行不?”

    “走走走,什么约炮?现在是娱乐时间,莫谈国事,正廷哥,正武哥,我们上楼呗,瑾兰姑娘马上要到了!”尤文辉一脸兴奋,怀里拥着一名秀丽乖巧的女子,似乎是老相识。

    感谢玉皇大帝,感谢释迦摩尼,当然还要感谢辉哥给自己解了围,不然怎么跟贺正武解释。沈嘉一脸侥幸,摸着脑袋上了楼。众人进屋,中间一张八仙座,几样精致的下酒菜,一壶酒,几只杯子早已准备妥当。贺正武一屁股落座,嘟嘟囔囔抱怨尤文辉太不够义气,竟然抱着美人躲到一旁去了。对于尤文辉这种背叛组织,见色忘义的行为,四人纷纷怒骂之。

    贺正廷是过来人,知道温晴在旁,尤文辉搂着相好,放不开手脚,只好躲到一旁去。瞄了一眼父亲收的干女儿,贺正廷颇为满意。别人家的女儿从来都是畏手畏脚,深居闺中,足不出户。贺家的女儿,偏偏透着一股豪爽劲,尽然还跟着一帮男人逛青楼,老爹还真是好眼光,真是应了一句俗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就在沈嘉等的心焦的时候,门外有敲门声传来。应允后,轻盈盈进来四名女子,长相秀美,十足的美人胎子。贺氏兄弟一边招呼,一边将向沈嘉介绍。也不过如此嘛,还没有我家小乙漂亮,沈嘉略微有些失望。每人身边一名女子,开始向四人殷勤的倒酒。沈嘉尝了一口米酒说道:“不是说你们会唱小曲嘛?你们谁先来?”

    “奴家翠玉,会弹些曲子,待会瑾兰姐姐会过来,奴家就不献丑了!”

    沈嘉哦了一声,再看看旁边的温晴,见她正摸着身边小姑娘白里透红的脸蛋。沈嘉假装惊道:“原来各位姑娘可以摸啊,那在下就不客气了,看我的禄山之爪!”说完沈嘉张牙舞爪,开始袭向几名女子。四名女子吓得花容失色,围着桌子一边求饶,一边绕圈。

    “沈小弟,不可!”贺正廷一脸尴尬连声劝说,倒是一旁的贺正武笑个不停,拍手叫好。

    来青楼就是找妹子玩的,喝酒有啥意思,哪有追妹子有劲。沈嘉盯着几名女子一脸坏笑,几名女子慢慢察觉沈嘉只是跟她们玩闹,于是娇声笑语不断,热闹非凡。沈嘉的新玩法让贺正武一脸惊奇,他对着哥哥说:“哥,来青楼还有这种玩法?我真是大开眼界啊!”

    就在沈嘉玩的不可开交之际,门口进来两名女子。其中一女子娥眉凤眼,面似娇花,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这女子身着淡雅月白色襦裙,腰间围着一条碧色束带,恰好将完美的胸型衬托出来。沈嘉微微一愣,心道这女子倒是漂亮,打扮得体,又不似风尘女子那般脂粉味重。

    沈嘉停下玩闹,正欲细细观察时,女子身后突然闪出一名抱琴的女子。抱琴的女子看到沈嘉,突然惊叫道:“是你?”

    “不是我!”

    沈嘉答的有趣,这女子噗嗤一笑说道:“原来公子就是昨日驾车的官员,奴家还以为是哪个纨绔子弟在此间胡闹,下面的姐妹们都被你吓着了!”

    沈嘉老脸一红,说道:“我想起来了,昨日车前一名女子跌倒在地,貌似就是你?”

    “哪里是跌倒,都是姐妹们故意把我推出来的,不曾想被公子好心扶起,奴家叫杏儿,是瑾兰姐姐的丫鬟。”说罢,杏儿向沈嘉介绍旁边的瑾兰姑娘。

    温晴早就有些不耐烦,见这名女子跟沈嘉又攀谈上了,不由得怒道:“你慢慢聊,正廷哥,咱们换个房间去听小曲。”

    沈嘉连忙拦着温晴重新落座,不多时,瑾兰摆好琴,弹了一曲关睢,颇具虞山派琴风。温晴有过练琴的历史,对曲子听得颇为入味。这个时代娱乐活动不多,贺氏兄弟也是听着高兴,唯有沈嘉听了半天,如同牛嚼牡丹,坐立不安。

    就在沈嘉昏昏欲睡之际,突然房门被推开,进来一名男子淫笑着说道:“原来瑾兰姑娘在这里,我说今日怡春院弹曲的人怎么都没有了,柳荷姑娘一人唱曲太过单调,需要一个弹曲的,怡春院就你最好,随我去吧!”

    说罢,色眯眯的男子伸手过来,向瑾兰姑娘的胸前袭去。瑾兰在青楼多年,这种把戏见过太多,她轻巧的拨开男子的手道:“薛公子,奴家这边有客人,若薛侯喜欢听奴家弹曲,改日再来,我一定陪你如何?”

    薛公子脾气有些大,听完瑾兰的话,他一边向屋内看,一边大喊:“什么客人会比我重要?”

    “哟,这不是丐帮帮主嘛,没想到今日你也来青楼了,好说好说,在下薛濂,阳武侯就是我,怎样,今日这瑾兰姑娘,先借我用一用如何?”

    一旁静立的瑾兰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自己不是货物,无论被谁借来借去,都不是什么好话,更何况自己卖艺不卖身。

    对于别人称呼自己丐帮帮主,沈嘉并不在乎。他自己经常开玩笑,当玩笑寻到他身上时,他反而借此一乐。只是薛濂的后半句话,实在有些过分,沈嘉忍不住讥讽道:“原来是薛公子,失敬失敬,在下沈嘉,抚顺东洲堡守备就是我,至于这瑾兰姑娘,不好意思,在下不借,我爹是李刚,彼此彼此。”

    “屁大的官也敢在本侯面前放大气,你以为你是谁,信不信老子明天就送你去北镇抚司诏狱。”薛濂抠了一通鼻屎,随手一弹,不知道飞到那里去了。温晴一阵恶心,连忙转过头去。

    一旁的贺正武听得奇怪,不由得偷偷问贺正廷:“哥,沈小弟姓沈,他爹姓李,沈小弟这是糊弄人?这也太不专业了吧?”

    “闭嘴正武,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贺正廷骂了贺正武一句,转而面带忧色的看着沈嘉。贺正廷只是一名挂不上号的小吏,这个场合下他还不如沈嘉身份高,尽管心中着急,但贺正廷表面上却守着尊卑波澜不惊。

    “薛侯,你能耐大,在下佩服,那你现在就去找锦衣卫抓我啊,快去啊,我在这等着呢,你要是不去,就是我孙子,快去告官啊,孙子!”

    这一声声孙子叫的无比刺耳,偏偏薛濂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论到口舌之利,十个薛濂也不是一个沈嘉的对手。况且薛濂的吓唬没有生效,反而被咄咄逼人的丐帮帮主气的恼羞成怒。薛濂后退几步,一把抓起瑾兰胳膊,二话不说就要拖出门去。薛濂的突然举动,将屋内的女子吓得惊声尖叫,瑾兰更是不愿离开。蛮力拖拽下,瑾兰束发散开,她披头散发,满脸泪水,一旁的丫鬟杏儿更是拽着薛濂哭求。

    “我的爷啊,你这是干什么啊,你有事跟我说啊,干嘛非要自己动手,怡春院的姑娘们不听话,我收拾他们就是,劳薛爷你亲自动手,这不损您的威名嘛!”说罢,快步进来的曹妈妈伸手就要掰开薛濂的右手。

    薛濂怒火中烧,此刻眼中只有敌人和仇人,那还管什么老鸨。见有人要抢自己手中的猎物,薛濂红着眼睛,挥起左胳膊就朝边上抡去。只听得哎哟一声,老鸨捂着眼睛滚到在地下,如同杀猪一般破着嗓子嚎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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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质询() 
老鸨的嚎了一嗓子惊动了楼下,店里伙计纷纷赶来探个究竟,门口立刻被堵得严严实实。此时的薛濂双目红赤,死命的拽着瑾兰姑娘的胳膊,将其拖在地下,其状甚惨。贺氏兄弟和沈嘉欺身上去欲解救瑾兰,却不料薛濂大吼道:“你们都给老子退下,一个风尘女子,老子亲自来请她,已经是给了她十万分面子了,你们敢上来,信不信老子在这小娘们脸上划个印子!”

    说罢,薛濂从靴子上抽出一把锃亮的匕首,朝众人不停地比划着。屋内诸女惊作一团,不少人失声痛哭,地下的老鸨哀嚎了几声,忽然听到薛濂要杀人,猛地扑过来大喊:“薛公子,瑾兰姑娘与你无冤无仇,请公子放她一马,待会我让瑾兰姑娘当场敬酒赔罪如何?”

    薛濂抖了抖匕首说:“给老子滚开,此地没你的事!”

    屋子里两方僵持不下,披头散发的瑾兰早已不复妆容,泪水挂满双颊,明知无望,却还在苦苦哀求薛濂放开她。薛濂被瑾兰的哀求吵得不耐烦,扭头看着瑾兰道:“别啰嗦了,今晚陪老子玩一宿,老子给你开个苞,以后荣华富贵,任你享用。”

    薛濂使出蛮力,单手与瑾兰撕扯。薛濂全神贯注盯着正前方,却不料身侧窜出一人,反手勾住自己左手,轻轻巧巧夺下了匕首。

    “师妹小心!”

    “温妹妹小心!”

    当啷一声,温晴转身将匕首扔出老远,而身后的薛濂却用胳膊企图勾住她脖子,想锁住她的呼吸。温晴看也不看,反向肘击。薛濂吃痛,放开瑾兰,双手捂着肚子痛苦的弯下腰去,嘴里还骂骂咧咧。对付这种人,温晴一向是不留情面,借着机会,温晴挥出手肘,又重重砸在薛濂背上。

    哎哟背上骨头众多,温晴重重的肘击,自己也吃痛不已。沈嘉过来,查看温晴没有受伤,这才放心。薛濂的几个狐朋狗友也到了门口,偏偏被一众看热闹的人堵在外面进不来。老鸨则趁机拉着瑾兰躲到一旁,沈嘉捡到机会,对着地下的薛濂狠踹。平日里作威作福的薛濂那受过这种打击,顿时就给打闷了,薛濂不停地在地下翻滚躲闪,嘴中更是污言秽一股脑倾泻而出。

    “正廷哥!”沈嘉给贺正廷使个眼色,贺正廷会意。沈嘉拉着温晴,贺正廷催促着贺正武,四人挤出门口,头也不回的穿出大门外。而地下的薛濂,则捂着脸在地下不停地翻滚嚎叫。

    四人上了马车,想到尤文辉熟门熟路,应该不成问题,于是便朝尤府赶去。回府不到半个时辰,东城兵马司副指挥使投了拜帖,尤世功有些奇怪,心道自己自己什么时候跟五城兵马司打交道了。到前院接待副指挥姚崇,寒暄之后,姚崇将尤文辉带至尤世功面前,尤世功这才知道了事件的前前后后。

    土木堡事变,勋贵集团未能在关键时刻克服宦官干扰,以及其他因素影响,自此以后,他们便游离在皇帝的视线之外。在景泰,天顺年间,勋贵集团甚至连京营都无法掌控。勋贵集团把持的军中职位,甚至由边军将领代替。明朝中后期,文官和宦官,皇帝的三方矛盾逐渐上升,勋贵这才重获权利,慢慢变成变成了隐身人。但这种隐身是相对的,勋贵们仍然是左右朝局,不可或缺的重要力量。表面上朝中大事很少有勋贵们参与,但每次关键时刻的权力更迭,总能发现他们的身影。像移宫案中,阁臣刘一燝掖左,勋臣张维贤掖右,在这样一种戏剧性的冲突下,将朱由校从李选侍的挟持中抢了过来。

    别人可能不明白这其中危险,但尤世功在大明官场摸爬滚打十几年,不可能不明白。果然尤世功弄清事件过程后,当场就甩给尤文辉一耳光。看着怒不可遏的尤世功,副指挥姚崇说:“尤将军,您的儿子并没有过错,听现场的人叙述,殴打薛濂的人是另外两名男子,想必尤将军也认识,不如把人交给我,我好回去交差。”

    尤世功眼睛一瞪,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

    “没人,老子没见过。”

    “尤将军,这样不好吧,闹腾到最后,下官就得报给刑部,要是让黄尚书批驳,这事情可就没法收场了。”

    看着神色倨傲的姚崇,尤世功心道自己只是个边将,在京中势力单薄,硬抗不是办法。想到此处,尤世功说:“指挥使大人,薛大人可愿意接受其它方式的补偿?”

    姚崇一脸难堪,谁不知道阳武侯薛濂是京城一霸,可偏偏还有个不开眼的人出来招惹他,这不是找死么。边军将领不懂京城规矩,情有可原,也罢。姚崇上前一步,悄声对尤世功说:“尤将军,对方只要打人者的一条胳膊,其它都不在乎,如果尤将军想趟过这趟水,我建议你早点打理好现场的证人。”

    “如此多谢指挥使大人!”说罢尤世功将两张银票塞进姚崇手里,姚崇面有难色,尴尬的接了,这才带人离开。

    回到屋中,尤世功将尤文辉又狠狠臭骂一顿,不料尤文辉年纪渐长,脾气也大了,竟然顶撞了一句。这下了不得了,尤世功找到一根藤条,在院子中追着鬼哭狼嚎的尤文辉追打起来。尤文辉仗着年青,窜的跟猴子一样快,这可把尤世功给气炸了。

    “孽畜,今日不打断你一条腿,老子就不姓尤!”

    追了两三圈,尤文辉显然没料到他老爹气息悠长,身上顿时挨了十几下,疼得他龇牙咧嘴,忍不住惨叫起来。不一会,沈嘉,贺氏兄弟赶来,却被尤世功呵住。后院中的尤夫人被丫鬟扶着跑来,她抢到院中死死拉住尤世功,哭着让尤世功要打连自己都一起打了。

    “自古慈母多败儿,你这么惯着他,迟早有一天要吃大亏。”尤世功恨恨的丢下一句话,转身去了屋中。沈嘉,贺氏兄弟也跟着尤世功进去。院中只留下尤夫人和尤文辉。尤夫人一边心疼的问起事件过程,一边查看自己儿子的伤口。

    “这个姓沈的,一来家里就不得安然,先是和香莲的事情,弄得家里鸡飞狗跳,这如今又将阳武侯给打了,他一个人疯就算了,这是要让我们尤家一大家子陪他去送死吗?不行,我要和你爹去说一说。”

    对于母亲的气愤,尤文辉不好开口。这是他爹和他娘的事情,自己插在中间,实在是尴尬。脱离挨打的境遇后,尤文辉借口偷偷溜走,行至后院小径,却被尤香莲堵了个正着。

    “大哥,我听说爹爹又揍你了,你又干什么坏事了?”尤香莲抿着嘴,眼中尽是笑意。

    “哎,说来话长,还不是因为青楼的事情。”

    “什么,你又去青楼了?上次夫人不跟你说了嘛,爹爹回京的时候,让你你不要去青楼的,你这是明知故犯,怨不得别人。”

    尤文辉摸了摸脸颊,还好藤条没有打到脸上。对于靠脸混日子的自己而言,打脸是一件让人难以忍受的事情。尤香莲熟知大哥的心思,皱了皱眉头说:“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着自己这张脸,你再这么下去,信不信爹爹晚间再揍你一顿。”

    “凭什么啊,这次又不是我的错。我和正廷哥,沈嘉商量好,大家一起去青楼逛逛,谁知我离开不到两刻钟,就听说他们将阳武侯给打了。对了,被打就是薛濂,就是我娘打算给你找的对象,咦,莫不是这臭小子为了吃醋故意这么干的?”

    尤香莲一脸羞恼说:“哥,这关我什么事,你们自己逛青楼,还要扯上我,哼,臭男人真是什么话都敢乱说。”

    “香莲,来来来,哥给你分析分析。你看啊,你拒绝沈嘉,他恼羞成怒,必然要有个发泄者,原本的薛濂恰恰就是个现成的出气筒,你看看,连我都搭进去了,还被爹爹白揍一顿。香莲,你得补偿哥哥,要不借我点银子吧,我不要太多,十两如何?”

    “你,我不和你说了”尤香莲跺跺脚,转身向后跑去。

    “香莲,别啊,哥也是为了你,你说是不?哥真的没钱了,你得救救我啊!”

    尽管沈嘉一再询问尤世功,可尤世功口风很紧,一点消息也没透露给沈嘉。傍晚时分,抚顺守备沈嘉打人的消息不胫而走。得力于沈守备阅军和入城仪式上的名声,沈嘉青楼打人的消息传得格外迅捷。沈嘉和尤世功也没多想,他觉得这种传闻经过一个晚上,就会慢慢散去。然而第二日,事情却变得诡异起来。

    首先是沈守备抚顺的风闻被人抖落出来,什么抢夺商贾妻女,银枪小霸王,夜御数女无牛鞭一日不欢等谣言传得满城尽是。前些日子因为廷议引发的朝臣撕裂,让京城气氛略有些凝重。随着这波谣言袭来,一时间大街小巷议论纷纷,三教九流的人迅速活跃起来。

    东林党人大多以气节道学自居,对于沈嘉这种厚颜无耻大加谴责。甚至连浙党,楚党,齐党等在野党也纷纷看不下去,难得京城官员,一起调转枪口指向同一件事情,这也让暗中观察事态的朝中大佬暗暗惊叹。

    京城不比抚顺,京城学子众多,大家狎妓都是写首诗歌,谱个曲子附庸风雅,哪像沈守备这种靠着蛮力动粗抢人,这简直是大明的耻辱。国子监人物辈出,岂能在这个时刻缩头缩脚,于是乎监生纷纷上书朝臣,请求重罚沈嘉。京城气氛又是紧张,又是处处充满诙谐。诡异的气氛搞得熊廷弼也是无比担忧,恰好又被熊雪茹看在眼里。

    熊雪茹一直想去尤家探望温晴等人,只是想沈嘉初来京城,琐事繁多,因此便等了两天。谁知今日风云突变,熊雪茹再也坐不住,于是叫上丫鬟仆人,雇了顶轿子匆匆赶往尤府。

    到尤府门前,恰好碰见沈嘉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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