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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看着王胖子的狼狈样,嘲笑不已。王胖子在门口一边大口呼吸,一边骂道:“他娘的谁把屎拉到大厅里面了,怎么味道这么冲,都大老爷们,怎么不知羞呢!”
    就在王胖子嚷嚷的时候,人群中走出来几位身穿皮毡裘的商贩,他们一脸愤愤道:“沈大人来我这里买牛羊的时候,都与我扯东扯西说上一会儿,嫌弃庄家的人不得收成,嫌弃牛马的人贫困一生,我只是个牛马贩子,难免有些味道,可你只看到破鞍,却不知道破鞍下有骏马。”
    说完,领头的蒙古人又转身回到原处,不再言语。
    王胖子稍有些尴尬,不过多年的经历,让他很快又恢复正常。王胖子没想到这几个蒙古人竟然如此能说,还顺便扯上沈大人,自己想骂都不好下嘴。
    王胖子毕竟见过场面的人,他迅速从衣袖中掏出一叠纸,朝厅内大喊道:“我这里有沈大人带来的意向书,对玻璃有兴趣的人可以带回家去看看。”
    说完,王胖子瞅了一眼那几个蒙古人,然后转身吸一口气,走到院子中,开始向几个先来的人发放意向书。
    意向书只有薄薄一页纸,对于商贩来说这显然不能解答他们心中的疑惑,可是对于沈嘉来说,这是他发动全家人,捣鼓了一天,才写下这么多,这已经是极限了。当然,沈嘉自己是没写几个,他一边磨墨,一边光顾着看吴诗涵了。如果不是军营有事,沈嘉甚至打算就这么盯着吴诗涵看一天。这小妮子脸皮薄,性格又有几分坚韧,此时双手忙着写字,不趁机调笑下,以后恐怕找不到这么好的机会。
    吴诗涵娟秀的字体并没有争得多少面子。很快商贩们聚成一团,开始讨论其中的培训费,授权费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一些脾气火爆的,甚至开口说这是**裸的抢钱。不过也有些精明的人,看完意向书后,稍微找王胖子打听一下,便急匆匆的离开。
    大部分举棋未定的商贩,则是东瞅瞅西转转,他们一边互相介绍认识,一边暗中打听其他人的想法和意见。很快,沈府的前院,几乎成了繁忙的街市,南来北往的商贩们,竟然热火朝天的讨论起方案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十四章 潜伏训练() 
商人们在前院熙熙攘攘,很多人向王胖子抱怨培训费太贵,一个人竟然要两千两银子。
    围聚到身边的人越来越多,王胖子精神抖擞的说道:“各位,这培训费是很高,而且吃住自理,但我们玻璃制造工艺精纯,也是当世少有,如果各位不满意,大可离开,这意向书中给各位三日考虑时间,三日后才会考虑签订合同以及费用支付问题。”
    一老者拱手道:“王掌柜,我费用倒是没有异议,只是如果我派来的人,学艺不精,那老夫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王胖子见这老者说的客气,连忙回答道:“老丈,这倒不会,如果学艺不精,我们欢迎回炉重学,学费为之前的四分之一,当然如果你实际制作过程中出现问题,也可以请我们现场指导,费用会贵一点,舟车劳顿,我们按照每日五十两银子计算。”
    人群一片哗然,有人大声道:”王胖子,你这也太不地道了吧,这么贵!“
    “贵吗?一点都不贵。各位不妨想想,我的工人在我这里,每天创造的价值可不止这五十两,你硬生生将其请走,我只是略微要了些损失费而已。”
    “我不信,五十两?你以为天上掉银子吗?”
    王胖子笑而不语,他不屑于回答这种小家子气的质疑声。王胖子的气度不凡很快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他们琢磨王胖子恐怕所言非虚,众人于是对玻璃工艺所带动产生的财富更是寄予期望。
    “各位,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在抚顺地区,沈大人建议各位最好不要插手玻璃制造与我们竞争,沈大人倒不是怕竞争,他是怕各位损失惨重,伤了和气。”
    “那是那是,做人自然要讲良心,沈大人愿意将玻璃秘方与我们大伙共享,足见沈大人胸怀,我们岂敢在沈大人地盘上胡闹。”
    王胖子见院中众人答应的痛快,于是又说了一些授权细节,培训时间的问题。
    “王掌柜,这文书上说培训以教会为止,这教会是个什么尺度?”
    “老丈贵姓?”
    “我姓李名福。”
    “李掌柜,我们培训结束,以学员学会玻璃材质制造,以及器皿和玻璃板制造为限。由于玻璃材质主要是窑工要干的事情,而器皿制造则是另外一项独立的工作。因此我建议各位最好派两个学徒各学一个,这样各有所长,学习速度也快。如果因为学习速度,导致各位失了先机,我想各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王胖子的话顿时引来众人的窃窃私语声。商人最善于把握市场机会,一些人甚至开始暗地里盘算如何以最快的速度扩张。
    见火候差不多了,王胖子朗声道:“诸位,时间差不多了,各位早点回去吧,此处是沈大人前院,我们在此吵闹,后院家眷不得安宁,沈大人虽不会见怪,但我们可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吧诸位?”
    王胖子说的在理,得到诸人响应,商人们陆续拜别离开,还有一些人甚至邀约去城中的醉月楼一起商议。
    商人们喜滋滋的全部离开,王胖子心中不由得有些得意。
    “王叔,事情办完了?”
    王胖子回头,看到吴诗涵出来,连忙拱手道:“吴小姐,事情办妥了,前些日子我还为玻璃的运输问题发愁,没想到这才几日,我们就迎刃而解,这真是了却了小人心中的一个大麻烦。只是看这帮孙子们将来赚的盆满钵满,我替沈大人不值。”
    吴诗涵微微一笑道:“王叔,但做无妨,沈大哥以后还有些事情用得上他们,不给些甜头,这些人恐怕没人会搭理我们,借着这次机会,沈大哥才会千里迢迢邀请王叔从京城赶回来。”
    王胖子今日在一众商人面前意气风发,心中难免得意,想到当初自己与吴掌柜的交情,犹豫了半天忍不住问道:“吴小姐,沈大人年青有为,为人豁达干练,以后出人头地易如反掌,吴小姐需早做打算才是。”
    吴诗涵看了王胖子一眼,低声道:“此事我心中明白,沈大哥这几日忙的脚不沾地,这玻璃的事情,就拜托王叔了。”
    王胖子见吴诗涵闭口不谈私事,于是便拜别吴诗涵,忙乎其他事情去了。
    高尔山,沈嘉率领着几十人正在荒郊野外训练特种作战。
    “之前我们谈过,特种作战就是非常规作战,目的在于收集情报,扰乱敌人后方,破坏敌方设施,对敌人进行突然袭击。所以在特种作战过程中,潜伏是一门很重要的能力,今天我们着重讲一下潜伏。”
    “沈教官,潜伏我懂啊,不就是把自己藏起来嘛,是不是跟小孩子玩捉迷藏一样?”
    沈嘉笑道:“李二狗说的有些道理,潜伏跟捉迷藏有相似的地方,但两者没有可比性。潜伏是为了隐藏自己,消灭敌人,而捉迷藏只是游戏,两者危险程度完全没有可比性。举个例子来说,捉迷藏时候你可以潜入深洞,让别人找不到你,但是阵地潜伏如果你这么干,战斗打响时,你无法第一时间冲上去击倒敌人,还有可能被对方击倒,这就是两者区别。”
    赵长顺稍一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他问道:“沈教官,潜伏一般用在什么情况下呢?”
    “潜伏使用的场景很多,例如打伏击时,我们要提前布好口袋让敌人钻进来,这就需要大军潜伏,这绝对是考验军队纪律性,此外如果我们深入敌后破坏设施,突袭,也需要潜伏,潜伏的作用很大,大家一定要掌握好。”
    李二狗微微有些吃惊,他问道:“沈教官,你说我们会深入敌后?”
    “对啊,你们这支部队就是特种作战的,作战的战场主要在敌方土地,怎么,你怕了?”
    沈嘉话音刚落,赵长顺就一脸鄙夷的盯着刘二狗打量起来。
    “那能啊,鞑子也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有什么好怕的,你说是不赵连长?”
    赵长顺脸色恢复了正常,他冷哼一声,不愿搭理李二狗。
    “好了同志们,接下来我要借助一个道具,给大家演示一下潜伏能做到什么地步。大家看,前面是个凸出的拐弯,正好挡住了大家视线,我一会儿先走,各位等一盏茶时间再上来找我,如果你们能找到我,我今天请大家吃肉。”
    沈嘉对自己的潜伏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这可是当初自己在部队的得意课程。为了今天的教学,沈嘉甚至请温晴他们提前帮自己制作了一个吉利服。在这个时代制作吉利服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从流民群中找来破旧不堪的布条,与茅草混杂缝制在一起,披在身上趴在草堆中,如果不仔细分辨,基本很难找到。
    一盏茶不到,队伍中急性子的贺老大等不及了,他对赵长顺嚷嚷道:“赵连长,我们出发吧,找到了今日可有肉吃啊,在这么等下去,沈教官鬼点子多,说不定会出什么妖蛾子。”
    赵长顺眼睛一瞪道:“日,我们连可是三天一顿肉,这是全军最高的待遇了,你还想咋样?虽然在我们连辛苦一点,可你也看到了,这是沈教官手把手在教我们,再说,都等了这么久了,还在乎再等一小会?”
    贺老大脸色通红,讪讪的退到一旁。
    时间差不多了,赵长顺带领七连快速跟进,众人转过弯,映入眼帘的是一条羊肠小道,两边是长满野草和荆棘的缓坡,缓坡上分布着稀稀拉拉的刺槐。五月正是槐花盛开的季节,赵长顺抬眼望去,满树繁花闪着银光,微风一吹,银花摇曳,绿浪浮动。槐花传来阵阵香味,沁人心脾,抛洒出无尽的春意,赵长顺有些流连忘返。
    赵长顺吸了口气,收起心思对众人喊道:“沈教官就在这里附近,大家分头找吧。”
    士兵们开始拉网搜索。茂密的草丛是他们照顾的重点,不时有人扒开矮草查看,有些人还不停的抬头瞅瞅树上,生怕沈教官装上翅膀飞上去。士兵们有些小小的兴奋,然而拉网式搜索持续了十几分钟,一些人有些不耐烦了。
    “赵连长,沈教官是不是在前面呢?我们找了一圈,没看到什么异常。”
    “继续找,沈教官什么时候骗过我们了,他说在,那肯定就在这附近。大家仔细点找,想吃肉,就得花点心思。”
    听到吃肉,士兵们重新变得专注认真起来,他们用脚仔仔细细踩过斜坡上每一寸草势茂盛的地方,甚至还往前走了一段距离搜索。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射在每个人的脸上,窜来窜去的明军有些疲累,他们开始缩小范围,将注意力放在那些不易觉察的石头洞,草丛和荆棘林。
    尽管明军一丝不苟的走完了每一步,但他们仍然没有找到沈教官的踪影。就在明军抱怨是不是选错地方时,拐弯处过来两名挑水的僧人。近几日明军在高尔山附近活动频繁,山顶上观音庙的僧人们早就习以为常。见到缓坡上的明军似乎在找寻东西,两名僧人走近了,将水桶放在路边,诵了声佛号道:“不知各位施主在此地找寻何物,也许小僧可以帮得上忙。”
    赵长顺正在几米之外,听到两名僧人打招呼,他连忙拱手道:“小师傅不必客气,我们只是例行训练。”
    说罢赵长顺正要转过头,突然听到旁边貌似有沈教官的声音在叫嚷。
    “他娘的,谁把重物压在我手上了,快拿开,痛死我了。”
    就在赵长顺四处定位目标时,突然眼前靠近小路旁的地皮开始蠕动,很快一个披着杂草和接近土壤颜色衣服的人缓缓站起来。脱掉衣服,摘掉竖满杂草的帽子,众人才发现沈教官竟然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两位年青的僧人被毛茸茸的沈嘉吓了一跳,当沈嘉脱掉衣服后,两位僧人连忙高呼:“善哉善哉,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切皆为虚幻,打扰施主了。”
    沈嘉被这两位僧人给逗乐了,他笑道:“小师傅,我又不是淫棍,什么色啊空啊,跟我说这些干嘛。”
    两位僧人脸色古怪,稍稍愣了一下,齐声道:“此色非彼色,施主大才,小僧先行别过。”
    说完,两位僧人也不等沈嘉回应,挑起水便朝山上走去。
    沈嘉回过头,却看到一帮兵痞抓着着自己的吉利服啧啧称奇。
    “他娘的,别给我弄坏了,这可是我花了很多心思才弄成的。”
    赵长顺一脸谄笑的走过来,拍马屁道:“沈教官,你太神了,我们在这里盘桓了这么久,愣是没发现你,你怎么办到的?”
    “大伙儿都过来,我们就地讨论讨论。”
    明军集中到一块稍微平坦的斜坡旁边,沈嘉开始又开始了一天的总结和提问。
    “大伙儿现在想想,刚才为什么没有发现我?”
    “沈教官,我想是因为我们光顾着找草丛,石头洞,以及树上,反而忽视路边。”
    沈嘉笑了笑,心道赵长顺挑的人倒是不错,反应都挺快。
    “不错,潜伏的第一个目的是为了不让人发现,当我告诉给大伙我在此地时,大伙很容易将注意力集中在适合藏身的地方,因此我被迫反其道而行,当然,我这身衣服,也叫做吉利服,他帮了我的大忙。另外,如果我是一个杀手,如果以刚才两个和尚作为目标,我潜伏在路边,暴起杀人,无论速度还是突然性,都是最佳状态。”
    士兵们纷纷点头称是,赵长顺在一旁若有所思。
    “同志们,我刚才是借着地形,放大了路边潜伏的特点。现实环境中,情况复杂多变,这需要我们根据鞑子活动的特点,行为甚至心理来判断,然后挑选适合潜伏的地点,同时我们需要在速度,突然性,爆发力,隐蔽性之间做出平衡,这是最关键的。就像我刚才,如果大家稍微注意点路边,那里杂草不多,土壤颜色还是有些差异的,借着中午的阳光,两三米之内肯定能发现我,因此实际战斗场景下,这并不是最佳的地方。”
    赵长顺有些疑惑,不禁问道:“沈教官,如果最佳的地方不是这里,那应该是哪里呢?”
    “要根据武器决定。如果你携带手雷,爆炸范围决定你不可能和敌方靠得太近。如果你携带大量远程武器,更不可能,只有近身搏斗的刀盾兵可以,由于此处相对处于下坡,地形不利于战斗冲锋,实际上并不好。地形坡度在伏击时,甚至可以滚动巨石,圆木进行先期的狙击杀伤,从收益角度讲,你需要根据队伍武器和地形环境,以及外界因素综合判断,选取最佳的潜伏点发起进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十五章 赴京准备一() 
五月二十五日,陈,贺两人收到京城紧急公函,要求抚顺驻军在安排好防守的前提下,推选几名有功之臣来京城述职,同时拜见皇帝。在公函中,兵部特意点名东州堡守备。
    就抚顺诸将茫然疑惑时,第二日经略袁应泰突然遣人报曰:“闻沈守备前往京城述职,特归还突击车一辆,请沈守备四日后在辽阳接收。”
    陈策老于世故,官场经验极为丰富,他很快嗅到事件背后的深意。有传言当今圣上喜好木活,凡机关术,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沈嘉这几辆铁甲车,八成是皇帝好奇心起,想亲眼一睹,但又惧朝臣议论,只好借着述职来发函。
    想到此处,陈策微微一笑,看来这次众人是要当配角了。
    “贺总兵,这次上京述职,兵部公函并没有硬性规定谁去,防守赴顺事关重大,我年事已高,舟车劳顿,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贺世贤见陈策轻巧的躲了过去,于是抓起公函仔细看了看。他勉强认识几个字,但想弄明白这背后的意思,可谓难上加难。
    “陈老大人,我也不去了,京城大官极多,我去了徒增烦恼,那有在抚顺呆的舒服。不如这样吧,前几次沈,抚之战中,尤副总兵战功甚多,不如让他代我前去,陈老大人觉得如何?”
    “如此甚好,尤大人之前出力甚多,由他代表我抚顺驻军,有理有据,贺大人所言极是。”
    很快尤世功接到了赴京的差遣,而这些日子忙的脚不沾地沈嘉也被人从山沟里给挖了出来,要求他与尤世功前往辽阳。
    沈嘉训练了大半日,累的满头大汗,他接到命令,不由得喊道:“为什么?没看到我正忙着嘛,谁爱去谁去,反正我不去!”
    啪,沈嘉肩膀上挨了重重一击,疲累的身子差点经受不住,还好沈嘉扶住石头没倒下去。
    “毛,你有种,当着皇帝把你这句话再说一遍,别在老子面前装大爷。”
    “尤叔,我这不是气话嘛,你也看到了,我这里真的很忙,离开我真的不行。”
    “行了行了,不就练兵嘛,贺帅大营里面能人多的是,你找他帮忙就行。贺帅一直等你开口,可你这小子非要亲力亲为,我和贺帅嘀咕一个月了,你还真不嫌累。”
    “每个人方法不一样,我喜欢和士兵呆在一起,尤叔,你知道这次我们为何突然要去京城吗?”
    “还不是你这小子的铁甲车,让一些人好奇心起,老子都跟着受累。好在回京可以看看家人,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你赶紧回家,收拾收拾,明日一早我们出发去沈阳。”
    沈嘉揉了揉脑袋,苦笑着道:“尤叔,真如你所说,要开那辆突击车去京城,油料是关键。虽然之前我土法提炼了大量汽油,但这种汽油杂质较多,我下午就安排人过滤,争取明日出发前能够装满三桶。”
    尤世功劳点点头,他知道这次匆忙了点,可是军人就是这样,没有什么事情会按照个人意志往下走,军人就是应付突发事件的。
    “赵长顺,你继续带领大家训练,该教的都教给你们了,十日后,以南杂木镇为界,在南杂木镇以西的地方,允许你们自由活动,记住,按照之前我交给你们的武器配备进行,这一阶段主要以骚扰和刺探对方兵力分布为目标。”
    “是,沈教官!”
    沈嘉说完,跟着尤世功蹒跚着下山,七连士兵目送着教官离去,久久不曾言语。
    “兄弟们,我们出发,沈教官把目标说清楚了,接下来就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