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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降在明朝-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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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嘉当时就一脸便秘,支支吾吾的拒绝了尤世功。尤世功并不恼,他以为这是沈嘉脸皮薄,故意推托。尤世功甚至大笑着说等战事结束,他要请贺帅做媒。

    沈嘉一脸愁思,心道现在自己两个准女友都已经闹得不可开交,要是再来个,这家里岂不是要闹翻天了。沈嘉坚持摆手拒绝,但尤世功却不管不顾,说啥时候让沈嘉去京城见见他女儿再决定。

    “尤叔,我在想,接下来我们恐怕要面临更大的挑战和困难,我们要有个提前准备才行。”

    “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鞑子来来回回也就那样,鞑子真正攻城手段极为有限,只要他们不耍诈,想要攻城没那么容易。小子,放开心点,你身子骨没长结实,一会儿守城,你帮我留意城门就行了,城墙上交给我和丁蹑之就行了。”

    沈嘉的担心没多久就应验了,鞑子竟然推出来一门大炮。城墙上的明军一阵喧哗,纷纷对鞑子的火炮表示不解。

    一名百夫长大声抱怨着:“这是哪个狗官暗通鞑子,把大明的火炮给卖出去了,我们流血牺牲,这些狗官们却在背后通敌卖国,真是畜生不如。”

    “是啊,大人,小人不怕死不怕累,可就是看不起这种通敌卖国的行为。”

    明军抱怨个不停,让赶来慰劳守城明军的萧基一脸尴尬。这帮兵痞们嘴里骂着的狗官,十有**指的是文官,从没有明军会骂武官的。因为武官最起码和兵痞们会冲杀在第一线。

    转了一圈,萧基简单慰劳了几句,并扔下一些熟肉和熟食,就匆匆离开了。

    明军见到今日竟然有肉吃,纷纷称赞尤副总兵的慷慨。兴高采烈的明军啃着骨头,完全忘记了刚才负责犒劳他们的是萧同知。明军吃的满嘴油腻,同时不忘挥手向尤世功道谢。尤世功对明军的士气感到满意,他视察了一圈,重新回到了城墙上。

    鞑子推出了火炮,他们找来了几个炮手开始远远的操弄。尤世功对此不屑一顾,他认为鞑子想学会火炮操作,等下辈子吧。这门火炮是集奉堡失陷后被鞑子掳走的,尤世功早已知道,他对鞑子操炮的技能深感怀疑。

    果然,鞑子的第一炮就打偏了,实心铁弹直接落入了干涸的护城河中,溅起一团泥浆。城上的明军顿时没了担忧,他们开始嘲笑起鞑子的无知。丁蹑之更是笑的酣畅淋漓,趴在城墙垛口上差点掉下去。

    沈嘉微微有些担心,他知道鞑子这是在试射,迟早有一天,他们会渐渐领悟如何操作大炮,当然,打的中和打不中,那是另外一回事。

    发射完的大炮需要冷却,鞑子开始指挥攻城。

    大量民夫被驱赶着,他们带着云梯纷纷扑向城墙。同时混杂在人群中的,还有大量红甲兵。盾车快速靠近城墙,射手们攀上盾车开始朝城墙上射击。明军一边投掷燃烧弹,一边指挥弓弩手向盾车射击。

    明军的弓弩手压制了盾车的攻击,但地下大量的鞑子红标兵快速攀上云梯,朝着城墙蜂拥而上。

    很快,鞑子的炮声又响了,也许是鞑子走了狗屎运,高速飞出的铁弹硬生生砸入门洞,在城门上留下一个破碎的孔洞。一旁鞑子观察者很快发现了这个新的漏洞,他们重新组织了攻城冲车,高喊着号子冲了过来。

    鞑子红标兵士气顿张,他们蹂身翻入城内,与城墙上的明军厮杀起来。

    不时有人被大刀砍中,闷哼或者惨叫着倒地不起。城墙上到处是挥洒的鲜血,所有人,脸上,衣服上都溅满了鲜血。现实就是如此残酷,面对强敌,你死我活之下,没有任何怜悯。

    鞑子的精锐红标兵给明军造成了极大压力,明军平均死伤两人,才能换取对方一名红标兵。好在鞑子红标兵数量并不多,明军依靠人数优势苦苦硬撑。

    “快给我上去拼杀,你这个懦夫!”

    刘武几乎用着平生最大的力气朝吴治文嘶吼。吴治文战战兢兢,提着刀盾龟缩不前。刘武抓起吴治文身边的程风,一把扔出去,同时轻蔑的看了吴治文一眼,转身跟着丁蹑之杀向人群。城墙上新兵们手边的爆炸物已经耗尽,他们只能加入近身搏斗。

    先行一步的程风运气很差,一支侧方袭来的冷箭不偏不倚穿透了他的喉管,程风甚至没有来得及叫一声,就倒地身亡。

    程风是吴治文在训练营中的好朋友,一个真心实意对他的好友。每当吴治文怀疑自己的人生,或者萎顿不前时,程风都会来鼓励吴治文。吴治文很庆幸自己能够交到这样的好友,他非常珍惜这难得的友谊,甚至吴治文觉得,自己能够在训练营坚持下去,更多是因为程风的鼓励。

    然而,就在那一瞬间,程风死了,死的那么突然,以至于吴治文忘记了恐惧,将所有注意力转到了程风这里。

    吴治文硬撑着站起来,他突然猛地冲向了程风的尸体。

    城垛口翻身跃下一名鞑子,迎面朝吴治文袭来。吴治文没有多想,他脸色麻木,用盾牌挡住一击,然后浑浑噩噩快速划出一刀,鞑子脖子顿时射出一抹血雾,直喷到吴治文脸上。

    吴治文眼睛一片朦胧,他想用袖子抹掉血雾,却见到另一名鞑子又翻身冲上来。吴治文略微清醒了一些,恐惧却重新占据了他的内心,他试图重新举盾格挡,但无比生涩。

    电光火石之间,一旁的刘武突然冲过来,利用死角给了鞑子致命一击,这名鞑子立刻捂着脖子咯咯呛血,不久便死去。

    “好兄弟,刚才看错你了,表现不错,鞑子也是人,我们没必要怕他们,跟我一起冲。”

    刘武的话给了吴治文莫大勇气,他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程风,毅然跟着刘武冲向了正在厮杀的人群。

    城墙上的战斗陷入胶着状态,而城门洞却是惊险万分。鞑子射手一边找机会利用孔洞向城内射击,一边指挥冲车猛撞城门。城门摇摇晃晃晃,危在旦夕。而两侧棱堡的明军全部投入到了城墙争夺战中,城门的鞑子顿时打得顺风顺水。

    没多久,大门轰然倒塌,鞑子蜂拥而入。然而兴奋之余的鞑子,却迎来了虎鐏炮的几声怒吼,伴随着大量手雷和燃烧弹的爆炸声,门洞内炸成一片。城外的鞑子们前仆后继的向门洞内猛冲,明军火器的爆炸并不能有效阻止鞑子进攻的步伐。

    明军弓弩手不停的向门洞内射击,试图阻止鞑子冲进来。

    攻破城门对鞑子的士气提升很大,他们不顾生死,迎头冲入。即便在土制“手雷”使得鞑子有所忌惮,但仍然无法阻挡蜂拥而至的鞑子。

    情况十万火急,如果继续下去,破城将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危急之下,沈嘉果断下令扔进去三个点燃的炸药包。几声巨响,城门洞内彻底被砖石掩盖,只留下一个仅容一人进出的缝隙。

    “赶快,用青石封堵城门,你们几个,再扔几个手雷和燃烧弹。”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爆炸,门洞内彻底成为一片废墟。好在城墙稳固,竟然没有坍塌。赶过来的辅兵趁乱用大量条石填充了孔洞,十几分钟后,在城门口的局势终于得到了缓解。

    随着城门口的局势稳定,城墙上的明军苦苦激战后,终于将入侵者赶下了城墙。城墙上遍地鲜血,一脚踩下去甚至能够粘住靴子。沈嘉上来走了几步,便被浓郁的血腥味熏的想要呕吐,还好他忍住了,他不想在新兵面前丢人。

    鞑子扔下数百首尸体,无奈的退去,太阳快要落山,鞑子今日再无力发动进攻。同样,明军的伤亡也很大,沈嘉检查三个连队伤亡,发现有四五十人死于近身搏斗。

    风四处乱吹,无所定行。明军们默默的收敛好同伴的尸体,擦干脸上的血迹,继续默默的盯着远处的鞑子。

    世上本来没有仇恨,杀得多了,仇恨也就多了,沈嘉慢慢理解了这句话。

    傍晚,沈嘉下令用水泥彻底封死了南门,除非鞑子有炸药,否则他们别想再通过南门进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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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发烧() 
第二日的战斗中,明军在付出两百多生命的情况下,通过封堵城门,勉强止住了鞑子的攻势。到傍晚时分,鞑子死伤众多,士卒疲累不堪,再也无法发起大规模的进攻。

    晚上九点多,鞑子发了疯似的派出游骑兵,沿着抚顺城四周不停的巡逻。鞑子怪异的举动,让尤世功奇怪不已,几个人思索了很久,也没明白其中的原因。

    鞑子难道不惜体力,想要夜战么?如果夜战,应该组织进攻而不是在远处止步不前。众人心里都是一团迷雾。

    又等了一个多小时,鞑子依然不断的派人四处逡巡,明军们慢慢习惯了鞑子的骚扰,不再感到紧张。尤世功趁机向城墙换上部分体力充沛的战兵,更多则是用民兵来填充,跟昨日晚一样,仍然轮流值班。

    白天累了一整天,晚上沈嘉被早早安排去休息。沈嘉觉得有点时间,于是顺便赶回家中,想看望一下温晴她们。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推开温晴的大门,正好碰见吴诗涵出来。沈嘉满身血色将吴诗涵吓了一跳,她本能的就要转身逃跑,却被沈嘉一把拉住。

    “是我,沈嘉。”

    吴诗涵闻言转过身,待得看清是沈嘉时,原本慌乱的心这才平静下来。

    沈嘉进入屋子坐下,长长的伸了个懒腰道:“累死哥了!”

    温晴本来想顶沈嘉一句,不过看到沈嘉头发散乱,满脸血迹和灰尘,到嘴的话又硬生生吞入肚中。

    “今天战斗很激烈?看看你,也不小心点,衣甲都被划破了。”

    沈嘉转头看去,这才发现胳膊上不知何时被刀锋划破了。幸好没有伤及皮肤,只是割破了衣甲。

    沈嘉笑了笑,道:“今天若不是反应快,差点就要见阎王爷了,还好阎王爷见我年轻有为,决定让我再多活几年。小乙呢?怎么没见她?”

    “小乙姐姐去前院探望林小丫他们了,一会儿就过来。”

    沈嘉坐在椅子上,身心俱累,说着说着竟然睡着了。沈嘉很快进入了梦乡,他梦到明晃晃的大刀向自己迎面砍来,沈嘉挣扎着,试图起身反抗

    沈嘉一个激灵,突然从梦中惊醒。他猛地直直坐起。

    吴诗涵正在用绣花针帮沈嘉缝制破开的袖管,沈嘉突然坐起,绣花针立刻扎入吴诗涵手指。十指连心,吃痛之下,吴诗涵忍不住啊了一声,同时惊醒了沈嘉。

    沈嘉看见吴诗涵正捂着手指,蹙眉忍着钻心的疼痛,眼光扫到胳膊上剩余的丝线时,沈嘉立即明白了。

    “是我不好,伤着诗涵了,快让我看看。”

    屋中只有吴诗涵一人,沈嘉不管吴诗涵的羞涩和挣扎,抓起她的手指凑到跟前。葱白的玉指上有一个细细针孔,正向外渗着殷红的鲜血。沈嘉抓住吴诗涵的手指头,想也不想就送入嘴中。

    吴诗涵一脸绯红,挣扎着就要推开沈嘉。

    沈嘉一边舔舐,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诗涵,口水可以止血,我这是止血呢,马上就好。”

    吴诗涵大羞,垂下臻首任凭沈嘉施为。

    “你们俩没羞没躁的,玩的不错啊,你们继续,就当我是空气。”

    进来的是温晴和丫鬟如意。温晴一边取笑一边快步入内,同时传来一阵香味。

    晚饭时胡乱吃了一点的沈嘉,此时有点饥饿,肚子顿时咕噜咕噜叫起来。

    “师妹,莫不是你今天亲自下厨?”

    “想的美,这是姑奶奶我中午吃剩下的,本来想拿去喂狗,看你这么晚回来,热热就给你吃了。”

    吴诗涵早已抽手站在一旁,此时她见温晴故意装出一副冷淡的样子,于是悄悄凑到沈嘉耳旁,将温晴卖了个一干二净。

    “吴妹妹,你要是再这么跟沈嘉一起鬼混,迟早会变成他那副厚脸皮,到时候你们可真就是一家人了。”

    “呸呸呸,师妹,这什么话啊,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脸皮厚,吃得开,不怕不怕。”

    如意一边咯咯娇笑,一边用蘸水的热毛巾给沈嘉擦拭身上和脸上的血迹。

    沈嘉洗完后,打开食盒,看到温晴做了一道拿手好菜——粉蒸猪蹄。沈嘉用手撕下一块,放入嘴中,油而不腻,香滑酥脆,沈嘉极为不舍的将这块肉咽下肚子。

    “师妹,果然好手艺啊,当年我在部队也吃过你带来的,怎么就没这种感觉呢?”

    “滚,你们那帮蠢货,部队里面伙食那么好,顿顿有肉吃,有些人甚至只吃菜,把肉挑出来扔掉,你当我不知道?怎么,来这边饿了一个月,现在觉得肉香了吧?”

    沈嘉光顾低头吃肉,哪顾得上回话。看着沈嘉狼吞虎咽,吴诗涵不停的在一旁提醒他吃慢点,别噎着。

    快速消灭完一碗肉,曲小乙也回来了。刚进屋时她还有些失落,待得看清屋中的沈嘉时,曲小乙的眼角顿时挂上了一抹笑意。

    “沈嘉,你回来啦?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你见过你哥哥了吗?他回来了,在前院,我让何月芬去照顾他了。”

    “嗯,我待会再去。”

    沈嘉赶紧说:“快去吧,看看你哥哥,他也今天累坏了,你要是再呆在这里不走,保不准温师妹怎么编排你呢。”

    “去你的沈嘉,你想找抽是不是?”

    沈嘉连忙侧过头,朝曲小乙扮了个笑脸,曲小乙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屋子。

    吴诗涵一脸关切,柔声说道:“今晚你还要露天睡觉吗?你带一床被子过去吧,夜里还是有些冷,免得着凉。”

    “没事,南门那边早就安排好了,有铺盖卷,你们别为我担心,开开心心的,要不了多久鞑子就要退去了。”

    没多久,曲小乙去而复返,众人在屋中闲聊了片刻,约莫十一点左右,沈嘉赶回南门,又找到柴草垛子躺下。昨晚他也是睡在这里,今晚过来的晚,竟然没有人抢占,而且有人还提前为自己铺好了被褥。

    沈嘉有些疑惑,他没有多想,便沉沉睡去。

    殊不知,沈嘉连续两晚与新兵同吃同住,一同上阵杀敌,这位年轻的沈教官彻底赢得了新兵发自内心的尊敬。如果说之前沈嘉是靠着武力和胁迫驱使众人的话,那么现在,新兵们则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朴素想法。

    第三日早晨,新兵重新集结。看着昨日连续奋战活下来的新兵,沈嘉感慨万分。新兵们整齐划一口号和昂扬斗志,惹得其它营的士兵频频回首观望。新兵们眼神坚毅,冷静而又不失热血,往日那些焦虑和不安再也难寻踪迹。当沈嘉下达原地休息的命令后,新兵们平静的拿起碗盆,缓缓走向后勤送来的早餐,依次排队领取。

    那一瞬间,沈嘉明白新兵们终于成长为老兵了,这让沈嘉发自内心的高兴。

    沈嘉看到了吴治文,这位胆小怕事的准“大舅子”,终于扔掉了往日的怯弱,开始如同一个真正的男人,昂首挺立在人群中。沈嘉突然发现,原来他的“大舅子”个头还挺高。

    吃完早饭,有传令兵过来,说是陈老大人昨晚巡夜,偶遇风寒,高烧不止。

    尤世功听完,一拳砸在城墙上,长长的叹了口气。众人都明白,这次防守抚顺的战略,主要是陈老大人制定的,如果陈老大人有什么意外,意味着抚顺防守将陷入困顿之中,同时主帅病危,也会对明军的士气造成致命影响。

    沈嘉大致猜测陈策可能是患了感冒,他明白感冒对于明朝人而言,一点都不轻松。尤其陈老大人今年已经六十九岁,如果不尽快就医,恐怕很难过得去这道坎。

    想到此处,沈嘉对尤世功说道:“尤叔,我家里还有些专治高烧的药物,我回去一趟带上药品,一会儿亲自去陈策府,我看看症状,说不定能够帮上忙。”

    “嗯,好的,这是大事,你早去早回,南门不用操心,有我在,你放心好了。”

    沈嘉回家取了些感冒药,带上一些抗生素,匆匆赶往陈府。到了门口通报后,很快被仆人领到后院。进屋后沈嘉发现贺世贤也在里面,沈嘉正要开口,却听道贺世贤大声道:“沈世侄,你做事也忒不地道了,你把南门封死,这不等于驱赶鞑子去其它三门吗?要是大家都跟你一样这么打仗,这有什么难的,我们只管堵死大门好了。”

    贺世贤的挑刺让沈嘉尴尬万分,沈嘉讪讪的说道:“贺叔,我也不想,当时情况危急,小侄无奈之下,只好出此下策,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这次就算了,以后千万再别这样,否则一顶惧敌不出的大帽子扣给你,你有口难辩,千万小心。”

    沈嘉点点头,表示谢过。

    贺世贤的大嗓门,早让陈老大人的小儿子陈武心怀不满。若不是看贺世贤是总兵,陈武早就想让人撵他们出去了,家里有病人,怎么就不注意点呢。

    陈武今年约莫二十不到,是陈策的小儿子,他并没有秉承父志走向武举这一条道路。早先年一直读书考取功名,得了个秀才。陈策对小儿子在科举之路上的表现大加赞赏,然而自从得了秀才,陈武便再也没有前进一步。等了几年后,陈策忍无可忍,便将陈武调入军中,做了一名文书。

    陈武为人低调,很少在军中显露他和陈策的关系,因此只有少数人知道他和陈策的关系。这个少数人,其中也包括沈嘉,贺世贤。

    “贺总兵,家父正在患病,还请小声点,莫要扰了病人。”

    贺世贤也意识到自己大嗓门的不妥,很快收住了声音。

    沈嘉一脸古怪的看着陈策的小儿子,他强忍着笑意说道:“陈哥,陈老大人现在如何?能否让我进去看看,我带了些药,如果症状能对上,应该管用。”

    陈武已经连续请了好几个郎中,因为年陈策年纪太大,郎中们都不太看好陈策的病情,开了些草药煎服后,郎中们都匆匆离开。陈武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此时死马当做活马医,既然有路子,试试看也许能找到一条生路。

    陈武点点头,带上沈嘉进了里屋卧房。卧房中一股浓烈的中草药味,床边坐着一个丫鬟,正在用手巾不停的擦拭着陈策的鼻涕。沈嘉凑近后,用手摸了摸陈的额头,大致确信这不过是个感冒而已。

    正常的感冒,吃药也需要一周左右时间能够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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