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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嘉却是受不住吴诗涵的哭泣,连忙安慰道:“别哭了好姑娘,我不是活的好好的嘛,我可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我还没娶妻生子呢,如果这么死了,阎王爷问我做人滋味咋样,我难道说自己没感觉?。”
    吴诗涵听沈嘉说的有趣,不禁破涕为笑,道“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心调笑我,温姐姐说你是坏小子,我看也像。”
    沈嘉看着吴诗涵清秀的脸庞,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不由得伸手替她拭去泪水,吴诗涵包扎伤口,竟也没有躲闪。
    没多久,树林外两位保镖也了结了外面的明军,正高喊着寻来。
    沈嘉在吴诗涵的搀扶下站起来,自嘲道:“我们走吧,这里留给我的保镖去打扫。”
    两人出了了林子,周围的伙计们已经在收拾行装。吴诗涵先去看了贵叔,发现只是皮肉伤昏了过去,这才放心。
    众人见沈嘉此时受伤,连忙将他扶到马车厢内休息。沈嘉则因为失血过多,上了马车后就昏昏沉沉的,没多久就睡去。
    吴诗涵并不懂急救的策略,否则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沈嘉这样睡去。吴诗涵把沈嘉的头平放在自己腿上,看着沉睡的沈嘉,一脸愁容。
    好在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沈嘉的伤口只是大刀划伤,看起来恐怖,但却没有伤及筋骨。没过多久,伤口周围的血液就自行凝固,失血也慢慢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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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闲() 
北京,武英殿外,十几名官员跪在地下,默不作声。
    殿内,天启皇帝朱由校正听着几名官员在争辩。朱由校早已不耐烦,魏忠贤也察觉了皇上的心思,只是这是朝议,自己一个太监不宜太过张扬,只好干等着看猴戏。
    “刘首辅,熊飞白为人言语刻薄,而辽沈两地官员本来就上下不睦,熊飞白前去,无异于负薪救火,请问首辅大人,为何派他同去?”
    说话的正是**星,昨日散朝后他并未去酒楼,而是直接回家。今日**星上朝,方知刘一燝提议熊廷弼以副钦差身份巡视辽东,顿时大怒。**星认为这简直是乱弹琴。
    **星为人刚正秉直,自认有理时,别人的话很难听进去,与当朝首辅刘一燝形成了鲜明对比。
    此时刘一燝见**星气的的胡子不时地飘起,只好陪着笑脸,并不敢大声反驳。
    其他人见首辅这样,各个精的像猴子一样,哪能不明白其中道理,于是纷纷老僧入定。
    于是整个大殿内,此时就只有**星说的口沫横飞,偏偏还又引经据典,时不时向天启皇帝朱由校发问,“我说的对不对?”。
    朱由校开始还不想扫兴,总是附和说道:“赵爱卿所言极是。”可到了后来,**星这老儿竟然问上瘾了,这可就苦了朱由校。
    “这国家用人制度,需要前后如一,张弛有度,岂可儿戏论之,皇上,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朱由校强打着精神,漫不经心的回应道,“嗯,是的。”
    **星见皇帝在应付他,立刻就有点不乐意了,老气横秋的说道:“皇上,你年纪轻轻,却心生倦怠,少年人戒之在色,请皇上为了大明江山,切不可贪图女色。”
    朱由校惊醒了,心想这尼玛的这什么情况,说着说着,怎么突然炮火转到我这里了。朱由校心中很是不满,但又不得不忍着。他登基时日尚短,还无法轻松自如的驾驭这帮老家伙,此刻只能坐在龙椅上接受“教导”。
    “爱卿所言极是,朕心领了,首辅不知有何想法?”
    刘一燝此时心中也是难以定夺,他不想得罪**星,也不想得罪杨涟,更何况杨涟说的也在理。熊廷弼曾经经略辽东稳定局势,他也是看在眼中。
    去年熊廷弼被给事中姚宗文和给事中魏应嘉双双弹劾,不得已被罢免,朝廷在辽东立刻就陷入无人可用的境地。包括现在辽东经略袁应泰,也是机缘巧合代之。原本熊廷弼借着这次辽东之行,可以将辽东形势汇总给朝廷,但今日久不发言的**星也加入到反对熊廷弼的行列中,这让刘一燝左右为难。
    刘一燝看看屋顶,又瞅瞅地板,想了许久,才慢腾腾的说:“赵大人主政吏部多年,说的自然有理,但杨大人之前凑请的理由也很充分,要不。。。”
    刘一燝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殿外有人大叫:“沈阳大捷!沈阳大捷!”
    人群一阵哗然,刘一燝顿时也松了一口气。
    魏忠贤接过快递,当庭念道:“臣陈辅克奏,三月二十一午后,建奴复攻,总兵尤世功,引海外异人携铁甲巨兽,杀敌十里,横扫大营,阵斩两千五百,建奴不敌,仓皇逃至浑河南岸;总兵陈策,童仲揆,驰救沈阳,遇敌于野,趁势攻击,阵斩一千。”
    众人呆站在哪里有些傻眼,突然有人在大殿中猛的高呼:“万岁,大明万岁,皇上万岁,老臣为皇上贺!”
    朱由校之前正烦闷着,此时突然听到这个新消息,内心也是一阵激动。再看到群臣又是高呼万岁,又是大笑,他自己心里心里也是高兴,但想起之前一幕,于是揶揄道:“不知道此次大胜可有假乎?”
    群臣一时为之沉默,**星则仗着自己老资格,闭口不言。
    朱由校看了一圈群臣,突然感到主动权似乎正掌握在自己手中,于是说道:“既然熊廷弼主事过辽东,我看就作为杨爱卿的副手,代朕去辽东走一趟,顺便看看这个巨鸟,以及铁甲怪兽,回来讲给朕听听。”
    刘一燝见皇帝发话了,这时候正是把自己摘出来的时候,于是连忙说道:“皇上所言极是。”
    刚才还反对的几个人一时有些茫然,没想到皇帝这么快就表态了。
    既然皇帝都表态了,再争论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众人只好附议。
    此时一个小太监带了朱由校的口谕,前去殿外劝说那些抗议人士。
    “不行,我不同意,我要继续跪在这里,请皇上收回任命。”姚宗文是熊廷弼的铁杆反对派,今日听到皇上要让熊廷弼复出,便拉了一帮东林党徒跪在殿外请求皇上收回任命。
    小太监传完话后,就回到了大殿。朱由校看到殿外跪着的人还没有散去,心里又是烦恼,又是不耐烦。
    魏忠贤对朱由校使了个颜色,悄悄说:“让我出去看看吧,保证解决。”
    魏忠贤出了大殿,看着地上跪着的几个人,心里一声冷哼,却是一句话都不说。稍等了一会,见无人散去,便从衣袖中掏出一张薄纸,念道:“姚宗文,泰昌年九月,向辽东广宁高价兜售粮食两千石,赚取差价三百两银子;郝土膏,年初将辽东沈阳军饷三千两,购置江南大户棉花,赚取差价八百两银子,甄淑,。。。”
    魏忠贤不紧不慢的继续念着,但地上的人却稀稀拉拉越来越少,不一会儿,全部走光。见到地上一个人影都没,魏忠贤这才收起薄纸,重新放入袖中,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进了大殿,群臣见魏忠贤出去了一圈,殿外跪着的人却一个不见,纷纷觉得奇怪。群臣碍于身份,也没有询问,只好在殿内小声议论。
    一帮人讨论了许久,最终在朱由校,首辅刘一燝的坚持下,以杨涟和熊廷弼为主组成的朝廷慰问团,前去沈阳劳军。
    *********
    却说当日下午,沈嘉一行人回到沈阳,立即就由贵叔将吴掌柜遗体送到义庄,准备择日安葬,沈嘉和吴诗涵则先行回府。到家后,沈嘉拖着受伤的胳膊到了后堂,却不想恰好被温晴看到。
    “你这坏小子,又跑哪里英雄救美去了,怎么还挂彩了?”温晴也是部队出身,小伤病常有的事,见到沈嘉胳膊还能挥动,就知道问题不大,因此干脆又玩笑起来。
    吴诗涵则是红着眼睛,又将今日之事重新说了一遍。温晴没想到竟然如此惊险,赶紧扒开沈嘉伤口上的布带,准备重新清洗伤口。温晴解开布带,才发现伤口处血肉模糊,异常恐怖。她连忙吩咐丫鬟弄了些盐水,又找来急救箱,将伤口仔细清洗一遍,又给沈嘉敷上止血药包扎,然后让沈嘉吃了一些消炎药。
    虽然胳膊很疼,可是看着两位女子一个服侍自己吃药,另外一个眼睛红的像兔子眼睛,沈嘉还是忍不住乐开了花。
    温晴看到沈嘉笑的躲躲闪闪,立刻知道沈嘉又在想什么坏心思了。于是一巴掌轻拍在沈嘉刚包扎好的伤口上,疼的沈嘉哇哇大叫。
    不多久,陈策和贺世贤也赶了过来。人还没进入后堂,就听到大嗓门传了进来。
    “沈世侄果然不错,没给我贺世贤丢人,一个对三,竟然全身而退,改日得庆祝庆祝。”
    “贺总兵,还想庆贺,你不想想都啥时候了。”说话的是陈策,此时他正一肚子是火。
    此时沈嘉正坐在后堂院子中的躺椅上,晒着午后的阳光。
    陈策看着沈嘉裹得厚实的右手,顿时怒道:“你这臭小子,计划已经准备好了,关键是要你来操作,可是你此时受伤,到时候让老夫怎么办?”
    陈策虽然发怒中,但保密意识非常好,只字未提时间和事件。
    沈嘉此时也颇后悔自己一时冲动,险些耽误大事。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找贺叔借两个家将。可是事已至此,沈嘉也是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说道:“老大人尽管放心,到时候我肯定生龙活虎,一点问题都没有,我有一点伤药,疗效很好,两日定可恢复正常。”
    沈嘉此时心里想的就是那几盒急救时用的止疼针,止疼药片。万一到时候自己胳膊因为疼痛而无法瞄准,装弹,那只好靠这个渡过此关了。
    陈策见沈嘉说得斩钉截铁,不似骗他,慢慢的气也消了。只要沈嘉不影响他的计划,陈策才懒得管沈嘉上天入海。
    送走陈策和贺世贤之后,沈嘉又在躺椅上闭目养神,小睡了一阵。醒来后发现吴诗涵拿着一副围棋正走过来,询问后才知温晴有些无聊,吴诗涵便建议下棋打发时间。
    来到明朝之后,白天清闲的时光的确很难打发。在前世的时候,军队有严格作息时间,以及繁重的日常训练和任务,因此温晴和沈嘉的时间安排的满满的。到了明朝后,没有军队的日常训练和任务,也没有互联网解闷,又是人生地不熟,白天清闲的时光的确很难打发。
    一开始温晴还沉浸在当女王的美好憧憬中,可是只过了两天,她便有些厌倦了。此时吴诗涵提议下围棋,温晴倒觉得可以试试看。
    “这围棋我也会点,要不我先来一局。”沈嘉闲着无聊,也想玩一局。
    今日沈嘉有伤,温晴便让着他些,并没有争执,而是让沈嘉先和吴诗涵对弈。
    沈嘉呵呵一笑,道:“观众们,朋友们,棋圣出场了。”
    温晴白了沈嘉一眼,心道这家伙又要耍宝了。吴诗涵听的奇怪,忍不住抿嘴轻轻一笑。
    沈嘉坐在吴诗涵对面,落子十几枚后,吴诗涵的脸上顿时泛起一片红晕,低头捂着小嘴偷笑。温晴则是一脸怒容,说道:“这么臭的水平,还出来耍宝,滚。”
    师姐面前果然没自尊,沈嘉只好灰溜溜站起来坐在一旁。两女附耳嘀咕了一会,温晴说道:“我们俩高手决定了,以后封你为我们家的臭棋篓子。”
    尼玛的,太欺负人了,沈嘉怒气冲冲坐在一旁,心想我倒要看看你们水平如何。
    两女落座后,温晴执黑子先走。现代围棋强调三三一手占角,速度快,压迫感强,对抗意识高,因此第一局没多久吴诗涵就输了。第二局吴诗涵手执黑子先走,勉勉强强硬撑了许久,还是输了一局。
    吴诗涵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布局法,接连被温晴连赢两局,慢慢静下心来仔细观察其中的奥妙。又输了几局后,吴诗涵也不气馁,继续奋战,竟然的小胜了一局。
    此后两女杀的难分难解,压根就不再看旁边透明人一样的沈嘉。
    等了很久,天色慢慢暗下来,沈嘉嘿嘿一笑,说道:“别下了,你们水平都很高,到后面恐怕不相上下,干脆我封你们两人棋坛二圣女。”
    温晴立马不干了,说:“你才是圣女,你全家都是圣女。”
    吴诗涵睁大眼睛,一脸不解的看着两人,觉得沈嘉说的似乎不是什么好话。
    沈嘉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心道自己本来想笑话笑话温晴的,没想到刚开口就被她听出来了,真是失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送行() 
抚顺城外,皇太极得到了代善的准许,准备先回赫图阿拉防守事宜安排。
    皇太极心情复杂的看了一眼抚顺,对身边的侍卫说:“索尼,传令下去,我们回赫图阿拉。”
    “是,主子。”
    皇太极看着青年侍卫离去的的背影,神情萧索。父汗刚去世,兄弟间转瞬成仇,离别时,竟然连个送行的的都没有,生在皇家果然最是无情。皇太极微微叹了口气。
    “八叔”
    远远地传来一声呼喊,皇太极回头看去,却见岳托策马疾驰而来。
    “八叔,听你要先回赫图阿拉,我过来送送你。”
    皇太极眼睛微微一红,道:“还送什么啊,大贝勒那里有很多事情都离不开你,你赶紧回去忙吧!”
    岳托自小被代善苛待,长大后反而养成了耿直忠厚的性格,努尔哈赤因此非常器重他,让他统领镶红旗二十六个牛录,甚至比代善的正红旗还多出一个牛录。除了父子不和以及自保的原因外,努尔哈赤这么做同时也是对岳托军事水平的认可。
    岳托忠厚勇猛,并不善于心计,此时见皇太极似乎有些伤怀,于是劝道:“我父亲对八叔并无恶意,请八叔放心,再说,大汗大行之时形式复杂,局势不明朗,很多人不愿多说罢了。”
    皇太极听了岳托的话,眼睛顿时一亮。他模模糊糊的感觉到岳托似乎与他父亲代善意见并不统一,很可能是个中立派。
    想到此处,皇太极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道:“那就借你吉言,我只要能保得住这条命就谢天谢地了,那还敢有什么奢望,家中琐事繁多,正是用人之际,你早早回去吧。”
    岳托拱手施礼,皇太极似已明白他的意思,他不再说什么,转身拍马离去。
    皇太极不疾不徐策马而行,约莫走出四里之外,却见远处数十人伫立在亭子旁边。
    远远看到皇太极走过来,亭子中的人出了亭子迎接道:“小弟阿济格和多尔衮见过八哥。”
    阿济格今年十六岁,一副古铜面,神色略有萎顿,因为熬夜守灵,眼睛布满血丝。旁边站立的是一母同胞的多尔衮,今年只有八岁,浓眉大眼,鼻头微钩,不时张嘴打着呵欠。
    皇太极微微一愣,原本心中有些失望的他,此时仿佛换了一个人,微笑着说道:“众阿哥都为父汗守丧,十二弟,十四弟怎么跑出来了。”
    阿济格道:“八哥,我昨晚又熬了一夜,今日闻得八哥要返回赫图阿拉,我到家后立即赶到此地,特来送送八哥。”
    皇太极听了阿济格的话,端视了阿济格和多尔衮一眼,心下便有了计较。于是拱手道:“咱们去前面亭子里面细说。”
    众人进了亭子,护卫散开在周围把守。皇太极见旁边都是自己人,也不客气,开口就道:“十二弟莫不是找我有事?”
    阿济格没有说话,倒是多尔衮接过话茬问道:“八哥此时危如累卵,为何还要放弃扶柩大义,孤身返回赫图阿拉?”
    皇太极也不点破阿济格兄弟俩的小把戏,而是神色郑重的问道:“为何是我?而不是你们兄弟俩?”
    见阿济格兄弟俩陷入思索,皇太极又道:“你母亲阿巴亥和二阿哥有绯闻缠身,真假未知,但以二阿哥的性子,为了上位,你觉得他会如何?”
    阿济格顿时一身冷汗,代善的品性他自然清楚,连自己两个亲生儿子都冷眼苛待,甚至逼迫硕托不得不逃亡。代善重利,丝毫不顾及亲情,更不可能在这个敏感的时刻在乎他母亲阿巴亥的生死。非常时刻,代善为了扫除障碍,说不定恨不得下手除掉自己母亲才对。
    阿济格和多尔衮顿时呆呆的坐在那里,陷入深深地沉思中。
    皇太极心道,鱼儿终于上钩了,自己还以为这兄弟俩今天不会来了,没想到范先生料事如神,这范先生真高人也。
    皇太极见火候差不多了,又慢腾腾的说道:“十二弟,十四弟,你们现在名下共计三十个牛录,但你们很少出战,军功不显,这无异于幼童身怀巨宝,穿堂而过,难道不惹人眼红?”
    阿济格性子急躁,听到此处,先长啸一声,然后对着皇太极怒吼道:“还请八哥救我,以及我兄弟多尔衮,多铎,以后我兄弟三人惟你是命。”
    皇太极深深的叹了口气,说:“我现在也是自身难保,之前沈阳之战,我是进攻的主力,可惜我部死伤惨重,所以现在二阿哥才对我无所顾忌,目前我只能先安全回到赫图阿拉,自有族中宿老说理,勉强留得一命而已。”
    多尔衮今年只有八岁,但自小聪明,被努尔哈赤多次夸赞。此时听皇太极说得如此凄惨,却也将话中弦外之意领会的七七八八,多尔衮眉头一皱说道:“若我将牛录借与八哥,还请八哥到时候为我母亲,以及我兄弟三人说句公道话。”
    皇太极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但脸上又不能显出急躁,于是佯装不肯推脱了半天,在阿济格兄弟哭着请求接受时,这才勉强同意等灵柩送回赫图阿拉时,皇太极想办法出面确保阿巴亥性命无忧,以及确保阿济格兄弟三人的安全和权益。
    皇太极语重心长的劝说兄弟两人道:“五哥莽古尔泰是个浑人,当年一怒之下杀了自己母亲,这是他欲登汗位的巨大阻力,你兄弟二人,可以去五哥那里活动活动,最起码,也能让五哥明白下自己的处境,不要做出糊涂事,反丢了性命。”
    阿济格兄弟二人心道,八哥果然是个厚道人。
    皇太极见今日目的已然达到,便道:“十二弟,十四弟,你们早点回城吧,晚回去了指不定有什么借口等着你们,非常之时,切不可落人把柄。”
    阿济格和多尔衮心想确是如此,于是拱手与皇太极告别。
    *********
    京城,熊府,一个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