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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不正常在哪里,他亦不解。
直到看到如今的安南王妃,有些事,才算是看了个通透,而今,除了王妃替王爷生下的一儿一女之外,又有一个女人替王爷怀上孩子。
照王爷的命数,从无子,到有儿有女,的确是大变,但,能变的也仅此而已,司徒惑的命中,也仅仅是这一儿一女,再多也就没有了。
未上京之前,他就已经知道王府又有其他夫人为王爷怀上孩子,只不过,他反复的算卦,仍是不解其局,直到反卦一封,才知这事的来龙去脉。
唯有叹息一声,天意弄人哪。
“宇阳真人,奴家小雪,现在怀着王爷的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请宇阳真人为腹中胎儿批命”。霍胭脂可不想浪费如此良机。
要见宇阳直人一面谈何容易。
她在王府呆了那么些年,加上这一次,也仅见过宇阳真人两次面而已,未来还有没有幸能见到这位神人,还不知道呢。
不好好的把握这次机会。
痛失良机,她一定会后悔莫极的。
“好说,好说”,手抚长须,宇阳真人来者不拒。
饭后,也不需要私下去喝什么茶了,直接在饭厅里把该解决的事情解决掉,只因为,宇阳真人说过,明天一早,他老人家就要上路了。
下一次再回来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他事多的很,不宜在京城多做停留。
天知道他在忙什么,他可是皇城的国师,不在京城呆着,却经常跑得不见了踪影,这一次回京,为的是什么事,也仅有他自己知道。
。。。
“王妃回家之路的确特殊,老夫花了不少时间才弄清其中原委”。
“还请真人指点”。双眼,发亮。
“王妃莫急,正如王妃来时一般,回去,自然也需等待时机”。
等待时机?
那什么时候才是时机,这个说法是不是太玄了些。
白净有些急了,“真人,来时我可没有等过什么时机,莫名其妙的就来了,连怎么发生的都不知道,难道,我回去的时候,也必须等到我什么都不知道,才能莫名其妙的回去吧”,她以为会有更加具体的法子,比如说,等待什么星归位之日,或在哪个特殊的时辰,在哪个特别的地点等着。
更或者,寻到那个将她带到这个世界来的媒介物,天知道,是不是有那个东西,但,至少那样,还靠谱一些。
一句等待时机,她要等到什么时候,说不定等得她头发白了,胡子也长出来还没有等到那个大好的时机呢。
“一切都是天意,人为不得,王妃若想回去,只能等待天意再次天启”。这话,听得莫测高深。
却让白净的心,一再的往下沉。
“要是天意不为我所开呢,要是天意只想让我来,不想让我回呢?”
“那王妃,就永远的留在这个世间,这里,就是你的家”。
“不可能”,她低呼,这里怎么会是她的家,她才不要呆在这样的家里,她想要去一个更加自在的地方,她不想留在安南王府,如果不是为了两个孩子,如果不是因为碍于这个身份带来的麻烦,她早就自立门户,让自己可以呼吸到更加新鲜的空气,让自己的生活过得更加的自由自在一点。
等着,不就是为了有一天,得到宇阳真人的指示,带着她的孩子,一同回到属于她的世界吗?
结果,现在告诉她,一切都是虚无飘渺的。
一切,都是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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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5章 变故
所以说,她不该对回家之事抱持着太大的希望,没有原由的来,必然是没有原由的回,在回去之前,没有人知道,会经由什么途径回去。
宇阳真人的话,让白净彻底的死了心。
这是一个梦,一个美梦,但,再美的梦,终究也是会醒的,现在,她非常的清醒,寻了个理由,离开大厅,接下来宇阳真人会对霍胭脂说什么,她的孩子未来会是什么样的命运,一切,皆与她无关。
“王妃,你很难过吗?”良辰有些担心,从跟在王妃身边开始,从来没有瞧见过王妃如此丧气的模样。
那脸色,那神情,让人看着揪心。
“是啊”,抬头,望着天,同样的一片天啊,一样的日升日落,月升月落,“任何一个人,在得知无法回家,都会是这样的心情吧”。
“王妃已经嫁给王爷了,这儿就是王妃的家了啊”。不能把这儿当成家吗?有丈夫,有儿有女,在淮阳还在大叔和大娘,王妃非得回家不可吗?
良辰的担心,白净看在眼里,她轻笑安抚,然而,笑意未及眼。
“那是不一样的”。如果今天,她所嫁的是她心爱的男人,那么,她心之所归,便是家之所在。
现在,情况不同,她嫁的不是她爱的男人。
这儿,对她来说只是一个住处,不是“家”,家,是能让人感受到温暖,不管走多远,在何方,总是牵系着的地方。
“王妃,还有小世子和小郡主,你一定要——”。
“傻丫头,我是他们的娘,当然要为他们着想,没事,宇阳真人的话,只不过让我更明确未来的日子该怎么走”。
怎么走?
还是要走吗?
回到昊天楼,她抱着一儿一女沉静许久,这一夜,她没有理会司徒惑,没有跟他说上一句话,甚至,连一个正眼也不曾给过。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白净一心一意都用在儿女的身上,七月,霍胭脂产下一女,取名司徒安平,是司徒惑的第二女。
八月,安南王府摆满月酒,虽是次女,侧室所生,不宜大操大摆,但是,这形式仍是需要的。
听府里的人提及,当初宇阳真人为此女批命,只言一切天定,而后赠名司徒安平,希望此女一生安平。
仅此而已。
多的,便没有了。
宇阳真人并没有像替司徒惑看相时所言,直接告诉他,他的命中无子,宇阳真人的话中,藏着太多的话。
让人摸不到头脑,他,甚至不愿意多说。
皇子未曾与宇阳真人同回,他只带回消息,此皇子,一生命淡,不宜与皇室龙脉太过接近,那会直接影响他的命数,一旦时日长久,气数散尽,到时,神仙也难救。
为了皇子,皇后忍痛,只能强颜欢笑。
安南王妃隔三差五便带着一双儿女进宫陪皇后,这一陪就是大半日的,有时,直接在宫里陪皇后用过晚膳才会回宫。
这年九月,宫中徐妃替皇上产下第二子,皇后因此大病一场,直至年关已近,仍无法起身。
年关前三日,司徒惑正式立霍胭脂为侧妃,成为安南王府的第二位女主人。
次年三月,皇后病逝。
次年四月,安南王妃白净,安南王世子司徒顼阳,安南王小郡主白璇玑,于安南王府失踪,安南王妃身边两名侍婢,亦消失得无影无踪。
次年五月,远在淮阳的伏氏夫妇在同一天,病逝。
正文 第146章 丝城
在阳赫皇朝的西北方,有个闻名天下的丝城,丝城以丝,以绸闻名皇朝与周边小国,阳赫皇朝因丝城而开辟了一条丝绸之路,此路南通水海国,东达东漠各国。
丝城城南,元汇大街的东头,一处并不太起眼的四合院,一位身形曼妙,身穿彩云白螺丝所织的锦云衣,这身衣,与此处四合院,倒是格格不入。
曼妙少妇推开四合院的大门,院里头,有三个孩子正在专心的看书习字,最大的近十岁,小的,也有五六岁。
“娘,娘——”,坐在最前头的司徒顼阳一瞧见进门的妇人立刻丢下手中的纸笔,冲了过去,“娘,娘,你回来了,有没有带好吃的”。一双明亮的眼儿,直盯着妇人——白净的手直瞧,她的手里,提着一个方形的袋子,看样子,那鼓鼓的袋子里头,的确是装了些东西,至于有没有吃的,那得打开来瞧瞧才知道。
长指,习惯性的点向儿子的额,“你这小子整天除了吃,还能没有想点别的”。贪吃鬼投胎啊。
“娘,阳儿有想别的啊,娘一出去,阳儿就想着娘了,还帮着行哥哥搬桌子到院子里来,替行哥哥和妹妹倒了温水呢”。果然,每个人的桌上,的确有一个杯,杯里,装着水呢。
“净姨,顼阳说的是真的”。十来岁的小男孩子,温温雅雅,带着羞怯的笑意,脸色有些偏白,但,仍是健康的。
“行儿,你不要替这家伙说好话,净姨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打开袋子,拿出儿子觊觎了许久的小零嘴,分给他一些,“来,行儿,这是你娘让净姨带的,这些要吃完”,交到司徒行手中的,是一盒圆圆胖胖的点心。
“是”,司徒行接过。
“璇儿,来,看看你寻姨替你做的漂亮衣裳”。白净拿起衣裳在女儿娇小的身上比划,还真是恰恰好,方寻真是个巧手,她比起来实在是相差太多了。
没错了。
当初离开安南王府,她带着儿女,还有良辰美景一同来到这西北方,丝城落了脚,从此与安南王府划开界线。
她的命是自己的,不管是谁把她弄到这里来,她也不会就此认了命。
司徒行,正是当今皇上,与已逝皇后——,呃,不,皇后是“逝”了,曾经担任皇后一位的女人还活着呢。
她现在叫方寻。
在徐妃替皇上产下皇子,满朝文臣开始论着立太子之时,她的身体便跨了,一夜之间,生命力像整个被抽掉一般。
宇阳真人的话,就像一把尖刀,狠狠的刺在她的体内,拔不出来,那伤口,一天大过一天,让她窒息。
儿子靠近父母会折损气数,方寻有生以来都不曾听过这样的话,但,事实如此,她的儿子,一生都无法再回到父母的身边。
她只是个女人,一国之母的重责大任,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母亲的角色,瞬间变得不再有意义。
徐妃产下皇子,若然皇上真的立他为太子,将来就是新皇,她身为皇后也好,一家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皇室之中,争与不争,不是人所能决定。
背后,总有一股力量推动着。
她无意再生,是怕再生下来的孩子与行儿一般,这股担心,让她惧怕,她不希望自己生下的每一个孩子,最终需要远离自己才能活得下来。
那对她来说,太过残忍。
于是,她做出了这辈子最自私的决定,宇阳真人帮了这个忙,她,死了。
过去的皇后是死了,如今的方寻还活着,皇上是她最心爱的男人,她也知道,皇上同样爱着她,只不过,皇上永远都不会是她一个人的。
而她的孩子,需要她。
皇后,就算不是她,也不会有任何的影响。
在宇阳真人的协助之下,她被白净安排在丝城,白净先在丝城打点妥当,过了不久,白净也带着孩子来到丝城。
之后,宇阳真人也将司徒行送了过来。
这儿,不是皇室,离京城远着呢,无需受皇气所扰。
已经三年过去了,他们的生活,过得很好,很平静,也很安心。
司徒形今年十岁,司徒顼阳五岁,白璇玑,五岁。
白净与方寻,在丝城扎了根,两个女人,在丝城生活,是最适合不过的,这里的中坚力量,就是女人。
养蚕,抽丝,纺丝,织布——,所有一系列的事儿,男人要做的,只有力气活,女人家心细,手巧,所以,丝城的女人,比男人多出四倍以上。
丝城的女人,能养家活口,男人却未必。
来此之前,白净将整个阳赫皇城,所有她能走的地方,都调查的一清二楚,唯有丝城最过合适。
这里离京城,离淮阳极远,这里女人极多,混在其中,不易暴露行踪。
刚开始来到丝城时,她还担心司徒惑的势力太过强大,是不是会找到他们,毕竟,她不仅仅是一个人走。
她还带着了他的一儿一女。
如今时过三年,她已经不再担心。
京城也好,淮阳也罢,那里没有她牵系的人,这辈子,她都不会再靠近京城,或是淮阳半步,连伏大叔和伏大娘也接到丝城来了。
为了避免麻烦,就学了宇阳真人那一招,装死。
顺利的开溜,不留下一丝云彩。
多好。
天下之大,并非只有安南王府才是她的容身之处。
司徒惑有侧妃,那,就不愁没有正妃了。
“净姨,我娘还要多久才回来?”司徒行软声问着,前两日,丝城效外的丝纺在赶一批货,方寻与白净立刻到丝纺帮忙,昨儿个晚上就没有回来。
“你娘明天才能回来,我给你们送些东西,行儿,这两日好好的照顾弟弟妹妹,有事就找良辰姐姐和美景姐姐知道吗?”
“净姨放心,行儿知道的”,司徒行点头。
“娘,我也知道”,司徒顼阳不甘示弱的举手示意,“娘放心吧,我会照顾妹妹,还有公公和婆婆”,公公和婆婆,正是伏大叔与伏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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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7章 开创(一)
来到丝城,为的是抛弃过去,从新生活,不管是她也好,还是方寻也罢。
伏家豆腐是他们的一项重要财富,不过,那也同样属于过去,白净足足取舍了半日,仍是把伏家豆腐放下了,当初在淮阳的伏家豆腐铺着实是赚了不少的钱。
伏大叔与伏大娘“去世”以后,她托人卖掉了伏家的所有产业,这些产业变现,加上她从安南王府带出来的一些行头,银票,够她们走第一步的。
方寻是当今皇后,皇后逝,是何等的大事,举过哀悼,方寻能一个人离开皇宫已实属不易,离了夫家,也不能回娘家,丝城就是方寻的一切。
效外的织坊就是白净与方寻投资所建,买下地,建成织坊,买工具,雇人手,进进出出的,花了近一年的时间,他们才能持平,不再往里头塞钱。
如今过去三个年前,织纺已经在赚钱,这一处四合院原先是租来的,如今,也与房东谈妥,以适当的价钱买了下来。
他们有家,有事业,算是真正的在丝城安家落户了。
这三年,皇朝亦多有变动。
皇上,至今未再立后,亦未将徐妃之子立为太子,不过,相信再不久的将来,皇后会有的,太子也会有的。
安南王府唯一侧妃,正妃失踪,遍寻不到,似乎,也就这样做了罢。
允州矿厂被禁,除朝廷所派之人,其他人,皆迁至其他州县居住。
这三年间,似乎有人不安份,想试试自己的能耐与手气,撼动皇朝基业,只可惜,一次次的出手,一次次的失败。
有些地方,百姓生活受到了影响。
但,仅是一些地方而已,大部份地方仍是没有半丝影响的。
“阿净,胡老板又要压低两成价,这笔生意没有办法再做下去了,每进一次货,他就压价,再这样压下去,我们就要替他做白工了”。丝纺之中,方寻气呼呼的道,一个端庄秀丽,沉稳从不失宜的皇后,到如今,遇上难缠的客人甚至会暴上两句粗口。
方寻的生活大变。
失去了一些东西,但她得到的同样很多。
“胡玉成吗?”
“可不就是他”。
“上一次他要的白兰丝,上上次要的云锦绣,这一次他打算要什么?”
'文'“要我们的镇坊之宝,七彩云锈”,一说到这个方寻再度翻起了白眼,她从来就没有见过那么不要脸的客人。
'人'每一次要那么点货,还好意思一次又一次的压价,把自己的地位提得高高的,仿佛他就是她们的衣食父母。
'书'他所有的要求,她们除了照做之外没有其他路可走。
'屋'白净翻了翻手上的帐本,胡玉成压价是业内熟知的事,也不新鲜了,丝城很多丝坊,织坊都被他压过价。
“这一次他要的七彩云锈咱们给他,也让他压低两成价”。
“什么?”方寻瞪大眼,用力的瞪着她一向佩服的人,“阿净,你是不是糊涂了,这样我们没有赢利,还要累死累活的替他赶工”,她们不是开善坊的。
就算真的要周济,也绝对不会周济像胡玉成那样的贪人。
占的便宜一次比一次大。
一次比一次多。
还总是嫌不够。
“阿寻,你气什么”,她收好帐薄,失笑,“我当然不会让胡玉成占尽便宜”,他已经占了太多的便宜,胡玉成现年四十三,家业已经非常的可观,而,在他二十岁之前,他只不过是个家途四壁的穷人。
这比财富的累积,就是这么积来的。
他想富,不是错,用任何手段也不是他的错,但是,他实在不该如此把自己捧得高高,把别人都踩在脚底下,别人不是傻子。
不会事事都认个尾。
“他要的七彩云锈,让十三娘和凤子替他锈”。白净道。
“十三娘和凤子?”方寻怔了一下,“可是,她们——”。
“就是这样”,白净挑眉。
方寻会意,“不错,他要的是七彩云锈,十三娘和凤子锈出来的也是七彩云绣,没有差别,应了他的要求,好,就这么办,一会合约上要特别注明这一点,到时,他想挑毛病也挑不出来”。
真是好主意。
十三娘和凤子是织坊的绣娘,她们的强项却不是刺绣而是抽丝,不过,她们也熟知七彩云绣的套路。
十三娘和凤子的手法虽与别人相同,不过,速度却是别人的三四倍不止,绣出来的东西,远远看着,那是一模一样的绣法。
细瞧,就能瞧出差别来。
刺绣这种东西是急不来的,慢工才能出细活,一旦“赶”出来,这活,也就粗了。
“胡玉成已经连占咱们三次便宜,前两次还有赢余,要是再让他这样胡缠下去,咱们的确是要陪本了”。
她会让他乖乖的,以后再也不敢找上七彩织坊。
他们的生意,到此为止。
当天下去,白净拟妥合约,与方寻一同和胡玉成签定,合约上的条款,皆如白净所愿,胡玉成兴匆匆的捧着合约回家去了。
心里头还直以为自己占到了大便宜。
“好了,搞定”,落锁,“阿寻,咱们该回去了,行儿等着你呢,天天扬头盼娘”。
“我也想他了”。一提及儿子,方寻的神情变得万分柔和,“十三娘和凤子说了,只需要二天时间,就可以赶出来”,合约上已经确定的是七天交货。
还有五天空闲,所以,不赶。
“你先准备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