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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2003年第6期-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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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要参与杀死卢石那样敬重的于谦大人,我真有点坐卧不安了。这就等于直接和卢石作对。我至今所做的一切,是在和大明朝作对,和卢石虽然也有关系,但毕竟非常间接,对卢石都没有直接的伤害,所以我去做时并没有不安,可杀于谦的事就不一样了,如果做成,一定会令卢石非常伤心。这就真的对不起卢石了。 
  那么不干?恐怕不行,首先帖哈就不会允许,他要把我不干的消息传给也先,也先会不会伤害我的母亲和弟弟? 
  我心乱如麻,在屋里院里不停地低头踱步。房东老人看见我的样子,以为我丢了什么东西着急,走过来问我要不要他帮忙相找,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又有些失态,忙笑着说:丢了一根缝衣服的针,没啥,我这就去街上再买几根。 
  来到大街上信步走了一阵,我的心方慢慢安定下来。街上到处是往来巡逻的军人,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鞋子,确信了没有不合京城规矩的地方,就漫五目的地继续走着,我想靠这种不停的走动,把心中的那坨东西暂时忘掉。我估计不会有人再认出我来,我不仅衣装变了,连头发梳的样式也变了。当我终于在一个街口停下步时,我注意到我已走到了府后小街,这个街名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总觉得它和自己好像有点关系。我正站那里默然回想时,一股沉郁的箫声忽然传了过来,那调子是那样熟悉,我一下子记起,当初给王振讲兵法的那个蹇老先生,曾告诉过我,说他就住在这条街的小把儿胡同口上。对,何不趁这机会去看看他,同他说说话,我太需要有人岔开我的思绪了。于是我就循着那箫声,慢慢找了过去。 
  这条小街不长,那箫声也一直没停,不大的功夫我就来到了小把儿胡同口找到了他的小院。我站在那儿又听了一阵,待断定就是蹇先生在吹之后我敲了院门,箫声戛然而停,出来应门的刚好是他,看见是我站在他家的门口时他很吃了一惊:是你?! 
  没想到吧?我笑了笑,这京城里我没别的熟人,就来找你聊天了。 
  稀客稀客,快诮.进来。他忙不迭地让着。我就随他进院进屋径自在他面前坐了。 
  我以为你早就出京城了。 
  我还想再住些日子,怎么,夫人不在? 
  去女儿家了,要不,你可以认识认识她。我由王振府中回来后,还向她说过你哩。 
  你如今每天都干些什么,还在研读兵书? 
  随便看看吧,我又不会干别的,不过像我这等样人,就是把兵书研究得再透又有何用?不会再有人来问我该如何用兵打仗了。 
  我今天就有问题想请教你。 
  是吗?请讲吧,,我乐意回答你的任何问题,当初我在王振家时就发现,你对军事事务有一种真正的兴趣,这在女人中可是少有的,他来了精神。 
  眼下,城里的明军正做抗御瓦刺兵的准备,你说,一旦瓦刺兵来犯京城,我大明军队能否抗住? 
  想你已经听说了土木堡之战的情况,明军的五十万大军损失净尽,如今,拿明军的实力和瓦刺军的实力相比,劣势已更加明显,此时瓦刺军若来进攻京城,京城的确是很危险的。不过,每当危难来时,人也常能进发出惊人之力以相抵。如今,这京城里,想让这城破想让大明朝倒台想做瓦刺人之奴的人不能说没有,但数量可以说很少很少,既然大多数人都不愿瓦刺人攻进城来,那就会形成一种合力,此时,若再有精明将领对军力民力妥加组织,奇迹就有可能出现。 
  依你之见,这军力民力该怎么组织? 
  若依我安排,我将在京城组成五道防线:第一道,在京城远郊放少部骑兵和步卒,依托民居和沟壕,对来犯的瓦刺兵进行消耗和迟滞性抵抗;抵抗不住时,立时换上民服消失在百姓们之中。第二道,在城墙之外三里处,放精兵利用街道和民房设伏,待瓦刺兵进入伏击圈内,伏兵突然冲出,杀他个措手不及,灭敌一部是一部。第—:道,依托城墙进行抗击,把半数主力放在城墙外,待敌来时将城门关闭,自断我军退路,迫使官兵们与敌作殊死之斗。第四道,将剩余半数主力放在城头,准备与敌人作城头之搏。第五道,用老弱之兵和青壮街民,在皇家禁城外围设街垒,以作最后拼斗。 
  你想得可真是周全。我望定他,又一次庆幸他没有真的掌握军权,否则,我们瓦刺人可要吃大苦头了。 
  我不过是空想想而已。他叹了口气。 
  若瓦刺军真的来攻打京城,你自己会做什么? 
  我老矣,又无领兵之权,就像陆游当年写的:“胡未灭,鬓先秋。泪空流。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州。”但蹇某决不会袖手旁观,必会尽一份自己的力。而且,我决不逃难,决不离京,我要与这京城共存亡。当年杜甫逃难中的诗句“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我记得很清。我会照李清照写的那样去做:“欲将血泪寄山河,去洒东山一土”。 
  我默望厂他一刹,忽然有一种不认识他的感觉。 
  我让你吃惊了? 
  不,没有。我急忙摇头。听了先生这活,我的守城决心也增了几分。 
  还有要问的吗?他笑了一下。 
  两军开战之前,是否已允许谋害对方的人? 
  你是指什么人?他的眼瞪大了:不会是指平民吧? 
  与即将开始的战予有关联的人。 
  按照战争自身的逻辑,这是允许的,尽筲这很残酷。历史上已经有过许多这样的事情,一支军队还未走上战场,它的将帅已先被敌方用巧计谋害,致使这支军队也随之失败。你何以忽然问起这个问题? 
  我瞎琢磨呗,我过去听你讲了那么多回兵书,最近没事,就经常坐在那儿瞎想。我还想到,如果当时王公公随皇帝亲征前,先派人去瓦刺人那儿把他们的头头也先杀了,不是就没有土木堡之败了吗?!我想起了这个遮掩的法子。 
  噢,你还在想过去的事哩。刺杀也先,谈何容易,哪一个大军将帅不是里三层外三层地被卫兵保护着?有些事你只能想想而已,并不能去做。我劝你不要再想过去的事,好好思虑自己今后怎么过口子,你还年轻。 
  感谢蹇老先牛的关心,今天就不再打扰了,以后我可能还会再来向你请教…… 
  那天回到家里,帖哈把我叫过去说:动手的人已经准备好,就等我的确切消息。我刚外口问了一句:几个人?帖哈就摇头止住我说:不要问那么细。 
  也罢,于谦大人,我就照要求去做了,谁叫你是大明朝的兵部尚书呢。我是瓦刺人,我应该站在我们瓦刺人一方看事情。 
  那天的晚饭我做得很丰盛,炒了五六个菜,还温了一壶酒。卢石回来看见说:嗬,像过节呀。我笑着说:是要过节。他眨着眼想想:今儿个是什么节?我用手指点点他的额头:吃完了再给 
  吃过饭进到睡屋,卢石捉住我的手说:告诉我今天是什么节,我怎么一点也想不起了? 
  今天嘛,是开怀节!我答得—本正经。 
  开怀节?啥叫开怀节?他的眉毛好看地弯起来了,我就爱看他这个模样,像一个大孩子。 
  就是说我从今天开始定下去怀孩子,再不像过去那样只怕怀上了,你说这不是我们的节日? 
  你择好了日子?他高兴地抱起我。 
  只是从今天起,除了我来红之外,你必须每天夜里都要忙一回,不许中断一夜,为的是我好早怀上。 
  那我当然答应,我还巴不得呢,只是明天夜里我恐怕不行。 
  为什么?不说清原因我就定不开怀。 
  因为后天早上于谦大人要去我们营中点校,我明天夜里按要求需睡在营中,不然很难保证按时赶到。 
  我心中——阵轻松:看来这个计谋还行,很容易就把日子和大概的时辰弄清了。 
  你是故意寻找借口,你是不是觉着太累,找个理由不回家了? 
  嗨,笑活,我这身子做这事还能觉着累?我盼着一夜做几回哩,不信?咱今夜里就试试,看我怎么样?边说边就把我扔到了床上。 
  我急忙把身子扭到床的一边,故意嘟起嘴说:就是于大人去你们营中点校,也不可能那么早,你住在家里,早点起床往那里赶还不行了? 
  我骗你干啥?今天后晌兵部已正式知会我们,后天早晨卯时点校,寅时兵营四周就净街了,我那时再往营中赶,怕是连门也进不去了。 
  净街?啥叫净街?我装做不懂,心里却明白:准确的时辰也有了。 
  就是不再允许其他人走动。于谦大人本不愿摆谱惊扰市民,无奈眼下是战云笼罩的非常时期,他作为明军统帅,是不能出任何意外的,故采用了这净街之法。 
  好吧,既是你明夜真有正经事需要住在营中,就放你—夜的假,不过嘛,过后你要给我补上。我媚笑着说。我脸上虽在笑着,心里却有些难受:他这样爱我信任我,我却如此处心积虑地从他嘴里骗出东西,是不是太过分了?老天爷他是不是在看着我?我日后会不会遭报应? 
  我今夜就给你补上!他老虎一样地扑了过来…… 
  第二天吃早饭时,帖哈刚一坐在饭桌前就迫不及待地用目光向我发出询问,我忽然有些生气:连卢石对我的爱也被你利用了!就故意装作看不懂他的目光,对他不加理会。就让你急一急吧!他果然早饭吃得心不在焉。 
  一直到卢石走后,我也没有主动去帖哈屋里回说打探来的消息。他后来脸阴沉着来到我的屋里说:既是没有从卢石那里探听到消息,就赶紧再想别的办法。 
  谁说没探听到?我瞪他一眼:明早寅时净街,卯时点校。 
  是吗?他高兴起来,我看你那样子,以为没希望了,你该早给我一个信号,弄得我早饭都没心吃。好了,我这就立马出去安排。为了保险起见,你后晌可以再找人核对一下,看事情会不会又有变化,姓于的眼下可是日理万机,万一他因其它的事而更改了点校的日子和时辰—— 
  找谁核对? 
  你不是通过卢石认识了他的一个表哥秦把总?想办法去他那里再核对一次。 
  我跟人家只见过一次面。 
  看起来你有点不大高兴。帖哈听出了我声音中的抵触意味,这可是关乎着我们瓦刺人战胜明军夺下京城的大事,你一点都不能马虎! 
  我没再说话,算是应允。 
  这天的午后,我买了点婴儿用品,拿上径去了那位秦把总的家里。和我的估计一样,那位把总不在,家里只有他的妻子和丫环。我说我是买东西路过这儿,顺便给孩子带点小礼物。最初的寒喧过后,我和那位脾性温顺的夫人就坐在那儿聊天,为了掩饰自己的真正目的,我一开始把话题扯得很远,从年景、天气、河南开封的出产到京城女人坐月子的风俗,然后又说到怀孩子、生孩子的事情。话到这儿,那女人笑了,说:妹子,我对你今儿个来找我的真正用心有个猜测。她这话令我的心猛地提了上去:莫非这女人看出了名堂?我正想着自己是不是在啥地方说露了破绽,那女人已开口道:你今天来,名义上是看我的孩子,实际上是想打听事情。这话越发令我着慌,我心中暗想,这女人原来不是寻常人物,一双眼睛好生厉害。 
  你来找我是想问怎样才能更快地怀上孕吧?她看穿一切地笑着。 
  一听这话,我悬着的心顿时放下了,在舒一口长气的同时,假装害羞地低下了头说:姐姐的眼力真是了得,一下子就看到了妹妹的心里,既然姐姐看透了,妹妹我也就给你直说了吧,我和卢石在一起要说也有些日子了,可至今我也没有怀上,不知道是什么缘由,今天特来向姐姐请教。 
  这事姐姐能帮你,只是我得问你些话,你要给我直说,不要脸羞,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哪一对男女夜里在一起都不像他们白天那样正经,要都一本正经,天下这些孩子还能生出来? 
  我抿嘴一笑:姐姐说的是,你就问吧。 
  我问你,你们夜里在一起做那事前,他吃不吃东西? 
  吃东西?没有,我急忙摇头。 
  要让他吃三个核桃。 
  三个核桃?我很惊奇:做那事前竟还要吃核桃? 
  核桃催精,三个核桃里的东西就能把男人精袋里最壮的精虫都催动,不让它们再在里边打瞌睡,而是爬出来出力。壮精虫种到女人身子里,怀孩子的可能性就大了。这就像种庄稼,种子好了,就会出苗。 
  是吗?我第一次听人这样说。有时刚吃过饭还让他吃吗? 
  你们常常刚吃过饭就办那事吗? 
  这一问让我脸红了。 
  说吧,你说了我才能给你忠告。 
  他有时是刚吃了饭就要……而且候急,一想起来,立马就要动手。 
  这个习惯要改改,你给他说,人刚吃了饭,肚里满满的,做那事时女人身子就不太舒服,这一不舒服,就影响心绪,心绪一受影响,那地就不暄和,地不喧和,种子就不能在土里扎根,就会被晒死,男人下的种子再多,也白搭,长不出苗哩! 
  是这样?我可真是茅塞顿开。 
  以后记着让他改改时间。 
  我点了头,今儿个可真是没有白来。你刚才说让他做事前吃三个核桃,他要是不愿吃呢? 
  逼着他吃,吃核桃不是为了让他饱肚子,是为了让他顺利下种的。再说,核桃也不难吃,你要变着法儿让他吃,比如说,你把核桃仁噙到嘴里,他去亲你时,你用舌头送到他嘴里,他准会高高兴兴地咽下去。 
  哟,姐姐,羞死了。 
  这有啥羞的?两口子在一起,啥不能做? 
  好好,我听姐姐的。 
  我再问你,你们做那事时,你是头高还是屁股高? 
  什么?我没听明白。 
  如果你是仰躺着,一定要把屁股垫得比头高。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 
  这样才能使种子顺利种进去。 
  原来如此,我的天噢。 
  你们做完那事后,你用啥样的姿势睡觉? 
  侧身吧。 
  侧身不行,你要先仰着身子睡一阵,仰躺着才能不让那些种子再滚出来。 
  还有这么多讲究? 
  我这也是听俺嫂子说的,这是多少代女人才弄明白的道理。只要你照我说的去做,保你很快就能怀上孩子。 
  谢谢姐姐了。我异常高兴地说,幸亏我今天来了,要不,我在这事上还会糊里糊涂。这样吧,今天晚上,我和卢石请你和秦大哥去我家吃饭,让我们表示一点感谢之意。我又把话题转到了我关心的事情上。 
  今晚上恐怕不行,卢石没给你说?明早于谦于大人要来点校他们,他和他秦哥都不能回家来,要住到营里。 
  不是又变了吗?我记得卢石讲明早又不点校了。 
  怎么可能变?军中无戏言的,午饭后你秦哥还派一个兵来拿了一床火被去,告诉我他今晚不回来了,让我记住把门插好。 
  是吗?那好,那就改天再请你们,反正我们得表示一点感谢之意。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于谦点校的日子没有变。唉,我从这个真心对我好的女人这里打听消息预备杀人,神灵们怕是也要怪罪我的吧? 
  待你怀上之后再请吧。她笑了。我也勉力笑了,姐姐,我对不起你,同时,我又对你满怀谢意,你让我今天明白了不少做一个女人该明白的东西。卢石,按照我今天学到的法子,我们很快就会有孩子的…… 
  这天晚上,房东陈老伯睡着之后,帖哈悄悄溜了出去。他临走前对我叮嘱:你明晨要早早起床,起床后即把院门轻轻打开,好让我不声不响地进来,千万不要惊动房东老人。 
  我有些紧张地抓住他的手压低了声音问:你有把握? 
  没问题,你只管在家里等待好消息。我们两个出来这么久,你说哪…‘次我失手了?何况我们有最好的箭手。 
  箭手? 
  我们的箭手就埋伏在兵营大门对面的一个阁楼,那个阁楼是我川化名租下来的,那个阁楼朝向兵营大门刚好有一个窗口,站在那个窗门,可以居高临下地看清对面兵营大门内外的一切,只要姓于的在大门外或大门内一下车、一下轿,嗖地一下,就结束了! 
  你也去那阁楼?我仍然有些担心。 
  我站在另外一个地方只负责发信号。 
  我没再说什么,隔了门缝看着他的身影很快地消失在夜色里。把他送走之后,我上床躺下,却怎么也无法睡着,我的眼前不停地出现各种场面:一会儿是一个箭手站在窗前拉满弓弦,将一支箭嗖地射了山去;一会儿是那人拉的弓弦突然绷断,弦上的箭噗地掉在脚前;一会儿是—个人尖叫一声,小箭倒地,人们惊呼快救于大人;一会儿是秦把总高叫欢迎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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