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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崖仙途-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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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己夺舍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幸好他提前已经做好了安排,方峥应该正在离此不远的小岛上等着他。那岛被他布置了**大阵,人又深藏地下,如此隐秘,便是化神不花费精力特意去找也不可能有所发现。(未完待续。。)

    ps:  一直咳,但没有林妹妹咳得美。

    最糟糕的是还引起了偏头痛。

第二百二十八章 他是谁

    红笺在黑暗中已经呆了不知多久,久到“乌罗帐”外方峥熟悉了这个陌生的地方,开始替迟迟不归的仇娇担起心来。

    红笺亦不由地在想:“咦,那妖妇怎的还不回来?难道交易的时候她发现‘仙昙花’不对,两下打起来了?”

    仇娇大有古怪,所以关于她的一切事情都要重新考量,不能以常理来推度。

    随着时间的推移,红笺的一只手臂渐渐恢复了些知觉,她吃力地摸了摸身上的东西,乾坤袋还在,没有真元,无法打开确认少了什么,但叫她觉着诧异的是怀里的“仙霓霞光”竟然没有被仇娇拿走。

    这太奇怪了,红笺吃了大亏,不敢再小瞧仇娇,那女人绝不会不认得“仙霓霞光”,如此奇妙的一件法器,怎的不拿过去先利用起来?

    难道自己昏倒之后,仇娇害怕自己恢复真元醒来,连身都未搜便拿了这黑口袋兜头套下?

    再一个可能就是她虽然暂且不动,但其实早将这些宝贝视做了囊中之物,单等拿到“仙昙花”之后再回来清点战利品。

    还是说不了话,仇娇想来不会骗自己,要开口需要等十二个时辰,仇娇去得再久,到现在也不过半天的时间,距离一天一夜还早。

    没法呼救,什么事情也做不了,红笺只能胡思乱想。

    帮助仇娇顺利离开小瀛洲的那位“师兄”是谁?“都聚在这里做什么呢……”这个声音为什么如此耳熟?

    自己在小瀛洲的熟人并不是很多,红笺索性从头排着梳理了一遍。

    不会是师叔谢侠真,当值弟子称呼师兄的人只会跟江无非、巫锦同辈。红笺同江、巫二人熟得很,绝不会分辨不出他们的声音。

    红笺一个一个地排除。别问她怎么先从丹崖宗过来的水修想起,因为只有这些人她才熟啊。并且仇娇对丹崖宗的态度明显有异。

    除了江无非和巫锦,剩下的她要半天才能回想起对方说话的声音语气,但她很快便怔了一怔,她想起说那两句话的人是谁了,窦桥卿!

    为什么?窦师兄怎么会与仇娇有勾结?这太不可思议了。

    红笺正抓心挠肝地胡乱猜测,突听“乌罗帐”外方峥惊呼一声:“你……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来:“方峥,你这蠢小子。”骂归骂,他语气中却透着一股轻松自得。

    “咦,你怎么认识我?”方峥听对方竟能叫出他的名字。登时大为惊奇。

    “哈哈,好笑,这二十年,你不就一直跟我在一起吗?”

    “我怎么会跟你在一起?你是元婴,那仇……你夺舍了她,藏在她的身体里?”方峥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真相。

    大约是因为二十年一路相处过来,那人对方峥极有耐心:“不错,当年我遭人暗算,迫于无奈舍弃肉身。正好遇见那仇娇……你这小子虽然太不机灵,运气却好,从一开始遇见的就是我,若是那女人。哪里还能保住你这条小命?”

    若说红笺先前还因为意外失手而百思不得其解,现在听到两人的对话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正因仇娇是元婴夺舍,所以只对金丹有效的‘幻法兰’才会失去作用。而她妄图以《大难经》去窥探一位元婴修士的神魂,难怪会真元枯竭累昏过去。

    这种事根本防不胜防。谁又能提前知道?

    却听方峥憨憨地笑了两声,惊奇地道:“这真没有想到。你竟然是个男的。现在怎么又是这个样子了。咦,这坛子是什么,你把‘仙昙花’换到手了么?”

    他问题多多,那人却没空再同他解释,笑道:“方才交易的时候出了点儿意外,现在刑无涯和戴明池正在距此不远的岛上斗法,你还记得来时的路吗?快去地底入口那里守着,不要叫外人进来。”

    方峥应了一声不再多问,脚步声响,他人渐渐走远了。

    红笺大急,化神斗法,那人叫方峥一个小小筑基去看着,分明是将他支走,以便无人干扰地对付自己。

    他一个没有了身体的元婴要干什么还需得再想吗?

    果然那人等方峥听话地离开,开口道:“哈哈,我刚才遇见了你那主子季有云,所以就多耽搁了一会儿。等急了吧。我这就来夺舍你,二次夺舍本不可能,但我偏偏拿到了‘仙昙花’,怎样,我把方峥支走了,你还有什么花招可施?”

    二次夺舍,身体和元神已经很难再融合,“仙昙花”却有稳定之效,可以令身体不会就此崩溃。

    红笺此时半点真元没有,什么法术也使不出来,哪还有招数可施?

    只是她听着这人刚才提起夺舍仇娇的始末,不禁对他的身份有了深深的怀疑,只等这人打开“乌罗帐”叫她一看究竟。

    “乌罗帐”动了动,久违的光亮和灵气一齐涌入,但远远不够,这点儿灵气不足以弥补她枯竭的真元,距离能施展法术还差之甚远。

    红笺没有做无用的挣扎,她第一时间去找寻说话的元婴。

    那元婴方才和方峥说话,已化做人形,面目与真人无异,红笺抬头便瞧个正着。

    果然是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的长相叫她隐隐觉着眼熟,二十年未见,若换一个场合红笺还不一定一眼便能认出来,但早在见着他之前,红笺已经有了怀疑,所以她立时便认出了眼前的这人竟是大师伯井白溪。

    当年季有云联合两个化神密谋对付丹崖宗水修,第一步便是陷害井白溪与炼魔大牢里的井老头勾结,这招甚是狠毒,利用各大宗门对魔修谈之色变的心态,既逼得孙幼公退位让贤,又将掌管丹崖宗法度的大长老水宗明引上了死路。

    水宗明和井白溪二人在去炼魔大牢的路上遇袭,这么多年杳无音讯,大家都以为他们二人早已经遇害。

    没想到井白溪竟然以这种方式突然现身。

    红笺很焦虑,大师伯没有认出自己来,这也难怪,自己到了小瀛洲之后自作聪明,每天画着精致的妆容,就连方峥不是也没认出自己?更不要说当初在晚潮峰和她只接触过区区几回的大师伯。

    大师伯曾被季有云施展过《大难经》,所以自己第一次趁他犯病施展《大难经》,便令他有了错误的判断,只怕那时起他就有了夺舍自己的打算。

    这真是阴差阳错,聪明反被聪明误。

    红笺深刻地检讨着自己,她张着嘴拼命想叫一声“大师伯”,却偏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井白溪看出了红笺眼中的焦急和惊惧,他笑了笑:“别怕,你现在应该攒着精力呆会儿与我好好斗一斗。你资质不错,肉身于你我修真之人不过是一具皮囊,仇娇那样的我都忍了二十年,不要说你。你说我夺舍之后能不能瞒过季有云去?”

    敢情大师伯这还有后续的计划,可他完全想错了方向,更何况那朵“仙昙花”会不会发生作用也难说得很。

    红笺使劲儿地眨了眨眼,又眨了眨,可井白溪看上去根本不想再听她解释。

    时间无几,井白溪不打算再磨蹭,既要夺舍,再限制着这具身体便等于是给夺舍后的自己添麻烦,所以他取出早准备在这地下洞府里的丹药,给红笺塞到了嘴里,手掐法诀便要施法。

    丹药化开到生效需要时间,来不及了。

    红笺急地手指不停屈伸,张开了嘴,额上渗出大颗的汗珠来。

    “哎,那个……”这个时间离远响起的声音在红笺听来不亚于仙乐。

    井白溪回头,因为过于信任这傻小子,也因为实在是没有多余的法力,他没有布下结界防止打扰,可谁知这紧要关头方峥竟然又折了回来。

    方峥唯恐对方听不见,还在继续走近,他看到井白溪的元婴瞪眼望来,搔了搔脑袋,有些不安地继续道:“刚才忘了问,化神要是来,我怕来不及回来送信,有什么办法可以通知你,你好快跑……”

    话未说完,他看到了自“乌罗帐”里露出半个身子的红笺,吓了一大跳,瞪圆眼睛吃惊地道:“南萧!你怎么在这里?”

    井白溪本想夺舍完了再和方峥废话,此时眼见再瞒不住了,怕他添乱,不得不解释:“我托人去问了,丹崖宗根本没她这么个人,闫长青也没有再收弟子,她是专门来骗你这傻小子的。”

    他犹不放心,虚点一指定住方峥不让他靠前:“你就在这里等。”

    方峥一双眼睛此时却直愣愣落在红笺脸上,没有了“仙霓霞光”的幻象,他终于隔着红笺脸上那层伪装,将失散了二十年的亲人认了出来:“姐姐!是不是姐姐?我的个天,你怎么会在这里?”

    井白溪愕然停下施法,他盯着这个被自己捉来的女修,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之色:“方红笺?怎么会?”

    一股热流自丹田涌上,散诸于全身,红笺发现自己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

    她张嘴,一句“大师伯”还未叫出来,却听“轰隆”一声,不知自哪里传来了巨响,这地下洞府跟着颤了颤,三人脸上一齐变色,看这声势,难道竟是化神杀来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九章 被堵地底

    红笺终于叫出了那声“大师伯”。

    饶是井白溪一把年纪见多识广,这一瞬间也不由得有些不知所措。

    这可怎么办?

    他本以为自己已将一切都安排妥当,谁知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这等死局。

    “为什么会这样”可以等以后再问,他现在已经感觉到有些力不从心,不赶紧夺舍,结局只会同师父孙幼公一样。

    可身边的这两个人,他又哪里下得去手?

    他心烦意乱之下放开了对方峥的约束,方峥径直扑上来,一把抱住了红笺,也不管外边来的是什么人,放声大哭:“姐,你还活着。”

    红笺拍了拍方峥的肩膀,示意他别哭了,对井白溪道:“大师伯,外边的人只怕来意不善。”

    井白溪当即道:“我去看看。”

    井白溪没有明说,一瞬间他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管来人是什么灵根资质,是不是无辜,只要不是先前晚潮峰的一众师弟师侄,他都要不计后果去搏一把。

    他能活下来不容易,遭遇过什么常人连想都想不到,同“活下来”相比,什么是非对错都需让步。

    不过井白溪去得快,回来得也快。

    这**大阵是他布置的,他不需出去地面上便可看到来人,只看了一眼井白溪便放弃了夺舍这等不切实际的想法,外边试图闯入大阵的人赫然是化神刑无涯。

    刑无涯在此,戴明池和季有云呢?

    井白溪特意在岛上各处找了找,没发现另两人的踪影。这叫他微微松了口气的同时,又不由颇觉奇怪,片刻之前看这三人的架势还是不死不休,怎么这么快便打完了?刑无涯还有余力来这里对付自己,怎的不去对付戴明池?

    他没有时间多想,回去同姐弟两个道:“来的是刑无涯。看样子他并不懂得如何破阵。靠蛮力想找到咱们还得过一会儿,你们不要怕,趁这工夫,我先把‘仙昙花’吸收了。”

    这朵“仙昙花”,他本打算用来强化“南萧”的身体,而直接以元婴吸收,以前没有人做过这等尝试,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但不如此,井白溪觉着自己马上就要支撑不住。

    只有铤而走险了。井白溪刚冒出这种念头。却听红笺道:“师伯,这朵花有点问题。”

    这时候红笺不敢隐瞒,三言两语将这朵花的缺陷说了,井白溪并未想到,听红笺说完却没有如何气恼,而是叹了口气,他想起自己在与小瀛洲的交易中也耍了心眼,这时候到不能怪人家不讲信义。只是人倒霉了真是喝凉水都塞牙,这会儿对于他而言就没有一件事称得上是顺利的。

    已经没有可以选择的余地了。听天由命吧。

    “轰隆”,又是一连串撞击声传来。

    井白溪不再犹豫,飞身化作一道流光,钻入了放置“仙昙花”的坛子里。

    红笺和方峥不知道说话会不会打扰到井白溪。对视望望,一齐把担忧的目光投向眼前这个小小的坛子。

    不探入神识,根本看不到法阵里的情况。

    红笺的心紧缩成一团,她很怕大师伯就此消失在那个小小的法阵里。就像当年师祖孙幼公一样,天上地下,再也找不到半点痕迹。

    师伯没有说水长老如何。可若水宗明还活着,不可能到现在还不出现,而师伯更是连提都未提。师伯二十年和方峥呆在一起,避世而居,看来十有**在当初遇袭的时候,水长老便已不幸身亡。

    这次现身,师伯手握“七线冰虫”,会布**大阵,这些都与乐游遇见的那迷瘴宗魔修有关系,是巧合,还是其中有什么隐情?他遇袭在前,乐宗主和那魔修交手在后,也就是说,师伯夺舍仇娇的时候,那魔修依靠着**大阵还活得好好的。

    红笺有了些不妙的联想,她抬头看了看弟弟,决定关于以前的事,如果师伯不主动提起,她绝不多问。

    外边刑无涯不知破坏了什么布置,一声巨响,这次声音距离地下洞府近了很多,火光跳了跳,明暗摇曳,红笺怕坛子受到震颤,赶紧将它捧在了手中。

    方峥自告奋勇:“姐,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

    方峥并不懂这大阵的布置,红笺哪里放心,压低了声音道:“一起去吧。”

    两人沿着进来时的路返回,走出不远,便听着自外边传来的动静越来越大,不时有石头簌簌滚落,红笺透过半昏半明的微光,担忧地望了一眼比自己高了一头多的弟弟,暗自思忖该当如何摆脱眼前的困境。

    走到地穴尽头,前方路被堵死,神识亦穿透不出去,红笺左右四顾,师伯刚才是怎么看到外边来人是刑无涯的呢?

    此时井白溪的声音在坛子里面响起:“你们去左前方的阵眼,看到那旁边向外冒雾气的阵盘没有,对上它施展‘求根溯源’。”

    这**大阵虽然来自迷瘴宗魔修,不过井白溪学到手之后加入了不少他自己的东西。

    井白溪没问红笺是不是会使这功法,他是水修,方峥跟着他这么多年,水木两系共有的法术能教的他早就教过了。

    红笺听到井白溪出声大大松了口气:“师伯,你还好吧?那朵花有效果吗?”

    井白溪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迟疑:“不好说,我正在想办法慢慢吸收,我觉着这会儿应该是这坛子里的法阵对我在起作用。”

    红笺怔了一怔,随即恍然:小瀛洲布置在坛子里的法阵既然能令半谢的“仙昙花”暂时恢复正常,便大有可能稳住师伯元婴不散,方才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幸好师伯误打误中进入了坛子里面。

    她将那坛子递给弟弟方峥,叮嘱道:“小心拿着。”

    方峥连忙双手接过,牢牢抱在怀中。

    红笺掐法诀对着阵盘打出“求根溯源”,果然看到了地面上的情况。

    众人藏身的这小岛之上此时到处雪雾迷漫,这些雪雾与阵盘中冒出的雾气连成一体,故而一个简单的“求根溯源”就能见到地面上全景。

    雪雾中一条人影若隐若现,忽而在红笺神识中放大,正是化神刑无涯。一个混黄的真元球在他掌心形成,空中划出一道弧光,轰然砸了下来。

    看这阵式,红笺心中直觉要糟,这可是化神的一击,移山填海将小岛击沉都有可能。

    但这个光球砸下来威力却远比红笺估计得要小,她只觉着眼前的阵盘猛地一跳,没有倾覆,大阵依旧在运转,远处有几块大石落下来,骨碌骨碌的声音传来,听得人心揪成一团。

    红笺大为惊讶,刑无涯目标明确,看来是发现了地下有人,他一直在努力破阵,到现在竟没有打通,到底是他变弱了,还是师伯布下的**大阵太强?

    但如此下去大阵早晚会破,她看了一眼懵懂不知所措的方峥,道:“一会儿等阵破了,我想办法拖住他,你带上师伯快逃。”

    方峥应了一声,不放心地道:“他是化神,姐你行么?”

    红笺不答,当年她可是亲眼目睹过刑无涯出手的,若论真实本事,只怕姓刑的伸出一个小手指便可将她轻易化为齑粉。

    可这种时候不行也得行,再困难她也得想出办法来,哪怕能暂时拖延也好。

    事到临头红笺自己心中也有些迷茫,刚刚才深刻地反醒过自己过于仰仗小聪明,以致弄巧成拙,若夺舍仇娇的不是大师伯,而是另一个元婴,哪里还有自己的活路,可这马上就要再靠着小聪明来对付刑无涯。

    她狠狠抹了一把脸,这些都等以后再说。

    “求根溯源”能施展,神识自也能透过这些雪雾传到地面上。

    红笺凑近了那阵盘,传声道:“刑化神,你来我家,虽然我没有远迎有些失礼,你也不用这般不客气吧?”

    刑无涯听到,果然停下了攻击,他扭头四望,显是在寻找对方自何处传音,停了停没有所获,喝道:“既认得老夫,还不快滚出来,否则待老夫将这鬼阵打穿,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红笺“嗤”地一声轻笑:“刑化神,你方才不是在同戴明池斗法么,这么有空来收拾我,看来是已经大获全胜,将姓戴的斩落马下了。”

    听了红笺这句试探的话,刑无涯立刻面现狰狞之色,道:“你怎么知道?你这该死的地鼠到底是何人?”

    红笺见状心中立刻有了数,看来刑无涯是败了,十九还败得一败涂地,只不知怎的竟然逃了出来。

    红笺的声音听上去丝毫未因刑无涯的无礼不快:“啧啧,刑化神你知道为什么对上姓戴的你总落在下风吗?不是你不够强,而是他有季有云相助啊。刑化神为什么不给自己也找个帮手呢?”

    刑无涯不屑:“找谁?你?”

    红笺哈哈而笑,神识传音听不出男女,她的声音在刑无涯听来只觉异常豪迈:“刑化神在我的**大阵外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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