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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谢堂前燕-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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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谢石说道。

    王翁爱侧过身让他过去,两人相让一番后,终于谢石过去了。

    谢石一走,王翁爱想起这孩子满脸的座疮都有些心有余悸。在这么下去,到了娶妻的时候还真的有得磨。

    这看男方长相的可不仅仅只有女孩子,泰山们也看的。

    她站在那里一会有侍女前来禀告,说小郎君太劳累了睡下了。

    王翁爱点了点头,便回到自己房内去了。

    走到院子外,有侍女来报,“郎君回来了。”

    王翁爱有些惊讶,“这么早?”

    也不是说谢安要在外面过一天,征召他入仕还是有几次,不过基本上都推个精光,除非对方位高权重,推不过才去做了一两个月,然后又找理由给推了。半点都没有什么入仕的意思,偏偏这番不知好歹的做派在士林里又变成高洁的名声了。

    越为权贵倚重,越不去理他们,名士的名声也就越大,名头越响。

    王翁爱都懒得去问谢安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了,她也猜的出来,不过是养望。名声养的高高的,到时候放长线钓大鱼。

    和王家的老祖宗颇有些相似。

    因此谢安也不去入仕,每日游山玩水或是和名士玄谈,过的那叫一个愉快肆意。今天这么早回来,王翁爱还是有些小诧异的。她也不管他死死的,只要不在外面给她嗑药发疯,玩女伎,老老实实的,她也随便他怎么交友。

    “是的。”侍女是从王家陪嫁过来的,是家人子,自然是忠心耿耿,“郎君今日归来的特别早,衣裳上还多有水痕。”

    王翁爱听后,走了进去,正好看着谢安沐洗完头发*的走出来,两人打个照面。

    “今日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王翁爱让侍女们拿来干的巾帕,亲自给他将头发擦干。她自从嫁过来,就不怎么准侍女近谢安的身。沐浴也只准让家仆去服侍谢安,至于侍女,在外头打打下手就成,没听说过男女授受不亲吗?

    谢安和王翁爱一起坐在榻上,她用巾帛给他擦了几次头发,他头发也长,虽然没有她那么长,但是打理起来还真的不是一件容易事情。

    擦过两回后,王翁爱干脆就把巾帛在谢安头上打了个阿三一样的包包,把头发给包起来。自己擦擦手在一旁喝果汁,果汁是她让人准备的,酸甜可口,不过坏处就是必须要很快喝完,不然就会变味。

    她看着谢安顶着头上的包包很是满意,平常看他一表人才看多了,来个滑稽的也十分能够换换口味。

    谢安伸手摸了一下,发现头发全被包进去,而且水珠也不滴落在衣服上,也就这么去了。

    “今日怎么这么早回来了?”王翁爱一口一口的喝着橘子汁,开口问道。

    “没甚么事。就回来了。”谢安说道。

    “没去观看歌舞?”她问道。

    谢安有时候表现的比较像一个多情的才子,他喜欢乐器,和堂兄谢尚一样也善于跳舞,有一次在宴会上他也就着乐声起舞来助兴,歌舞之类的他也爱。

    不过家里养着的那些女伎,王翁爱也没看过谢安点名表演歌舞什么的。

    “没有歌舞,不过我听说了一件事,倒是比歌舞有趣。”谢安笑着顶着头上的包到王翁爱身边,橘子汁的甜香闻着不错,他也让侍女给他来了一卮。

    “甚么事?”王翁爱有精神起来了,要知道士林里最不少的就是八婆男,男人八卦起来远比女人厉害。哪家老婆追着老公砍,正室追着小妾砍,第二天基本上通过他们的嘴闹的纷纷扬扬。

    哪家又出什么新鲜事了?

    “是太原王家的。”谢安说道,其实事情经过好像有些类似与被坑儿子然后被坑全家。太原王氏的王述有个儿子叫做王处之,王处之并不像他长兄王坦之那般受到父亲喜欢,而且王处之长相丑陋,脾气乖戾。在世家圈内,哪家儿子好坏基本上就是瞒不住的,于是到了该娶妻的时候,偏偏没有人愿意把女儿嫁给他,就算他出身太原王氏也是一样。

    王翁爱听到这里,心里腹诽一句长得难看还脾气坏,活该没老婆,然后问道,“然后呢?”

    谢安低头抿了一口橘子汁,“然后兴公上了王公的门。”

    王翁爱莫名的觉得有点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味道,兴公是孙绰的字,孙绰是世家子弟,在文士里很出名,甚至王导去世之后,还是他来写的碑文。不过这个人也出过囧事一大堆,庾亮去世的时候,他写了一篇祭文送过去,把他和庾亮的关系吹得是天上有地下无,最后庾亮儿子看了之后受不了了。

    “他上门拜访,亲自见过王公的二公子。”谢安说话速度不紧不慢,悠闲的很,听得王翁爱恨不得掐他腰。

    孙绰上门后,去看了王处之,告辞的时候对王坦之说,他看你弟弟虽然不怎样,但也不是传说中的糟糕,他有个女儿愿意嫁给王处之。

    王处之虽然不成器,但到底是王坦之的亲弟弟,也是王述的亲儿子,听闻有人家愿意把女儿嫁给自己小儿子。王述顿时大喜过望,毕竟有人愿意嫁就不错了。

    谁知道新妇嫁过来,顿时家里就人仰马翻鸡犬不宁,新妇的脾气比王处之还要坏。

    王翁爱听完,将手里的漆卮一推笑得头上步摇的枝叶乱颤。

    王处之脾气坏,来个比他更厉害的妻子,倒是能压制的住。

    好吧,其实这更像‘如果你有仇人,就把女儿宠坏嫁给他的儿子,然后他一家都完蛋了’,虽然王述家是没有完蛋,但是看上去好像也蛮辛苦。

    “怎么能笑成这样呢?”谢安低下头带着些许的嗔怪说道,结果话语才落,他自己也勾起嘴唇来。

    “对了,今日我在阿家那里遇上了四郎。”王翁爱和谢安笑过之后,说起谢石来,“请过良医,良医怎么说?”

    谢安说道弟弟也有些发愁,男子的颜面很重要,“找过几名有名的良医,该擦的擦了,药汤也用了不少,可是没多大的起效。”

    王翁爱沉默一会,她当年也曾经是战痘大军中的一员,不过这东西也真的是因人而异,不是她用着好,用在别人身上就一定奏效。

    不过……还是选择没太大副作用的试一试。

    “要不,让四郎去泡一泡温汤。”王翁爱建议道。

    温泉里有硫磺之类的东西,可以杀菌,虽然说也有体内激素之类的,不过看他毛孔堵的那么厉害,也听说过能排毒的,能消火的,小叔子都吃了不少,饭食上都不见羊肉。那就只能从杀菌上入手了。

    硫磺皂她没那个本事给弄出来,不过可以去泡泡温泉,这个还是可以做到的嘛。

    “泡温汤?”谢安看向她。

    “温汤也是能治病的,去一下也无妨。”反正试一试也不会掉块肉。

    谢安想了想后也点了点头,反正也是能治病的,就算不能将面上的疮给治好,也能强身一下。

    王翁爱起身将他头上的阿三包解开,去拿起篦子给他梳发,再捂下去说不定就该头疼了。

    永和元年,这一年好像看着没什么事情,快到年底的时候但是从荆州刺史递呈到建康的一份文书,却让朝堂上炸开了锅。

    荆州刺史桓温自请伐蜀,蜀向来是物产富饶之地,得了蜀地便得了一翼。

    朝堂上群臣反对,闹翻了天。朝堂上的事情,尤其是这种大事,建康里不会没有人知道,而且各家主母也知道,不过王翁爱是真的没有那个心思去和谢安赌一赌看桓温这次能不能用一州之力说的动朝臣同意伐蜀。

    换了平常她很乐意和谢安赌一赌的,可是现在她没那个心情了。在莫名其妙的嗜睡两个月后,让良医来隔着帘子诊脉。结果良医诊脉之后,又问了天葵之类的。

    直接给她一个大炸弹。

    “三娘子重身。”良医抚着老大一把的花白胡子笑眯眯道。芳娘大喜过望。

    王翁爱在里面听了立刻傻住,等到有人喜气洋洋去主母那里报信。芳娘打点着要给良医多些铜金的时候,她才慢了一拍的想起来,这两个月她好像和谢安做了不少不河蟹的事情?!

    孩子,孩子不会有问题吧?

    王翁爱想开口问,但是这个问题太耻了,根本没办法对着个老头问出口,她悲愤的搓着手里的帕子。

    六个多月,六个多月她就怀了。王翁爱突然好想去抱着枕头哭一哭,能不能把谢安给掐一掐!

    一群名士正在围坐在周围,听中间的青年弹琴,他姿态风流,一袭宽袍落于身侧,琴曲更是高山流水一般,令人叹为观止。

    一曲终了,众人称赞。

    那青年让童子上前焚香的时候,突然脸上一震,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童子慌慌张张的用自己稚嫩的身躯将他挡住,免得被人瞧见。

    还没见过人打喷嚏能够风流潇洒,大多是……很难看的。

    其他人听见谢安打喷嚏的声音,小声议论道,“这山林里,是不是凉气太过厚重了?”

    有人听后点头,毕竟这会可是有几分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味道,立刻让家仆用温酒泡五石散给喝下去,来抵挡寒冷。

    谢安整理过仪容出来的时候,见着好几个人衣衫不整,面上赤红,一路狂啸奔走而去,很显然是五石散药效发作了。

    剩下的人也是在扯衣襟痴痴笑笑的样子,这场聚会只要等着天黑人回来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岷岷表示二人世界还没过够就来个小的了!都怪老公太不纯洁!

    太傅:……

第90章 痛苦() 
王翁爱在房内傻坐着等谢安回来;王氏那里听到她重身的消息后,也不用她早晚到正房那里去服侍了;毕竟前三个月胎儿不稳;再加上是头胎就更加要慎重了。

    “娘子夕食想用些甚么?”芳娘跪坐在王翁爱身边轻声问;不用前去服侍阿家;那么也能轻松一些,前三个月的怀孕妇人是时不时就吐的,到时候忍不住呕吐了,平白惹得阿家不快。

    “听说武昌鲜鱼来了一些;三娘子用些?”芳娘见着王翁爱有些发呆,想了想提出一个建议。建康处于吴地,自然也出产新鲜的鱼虾螃蟹;要多少有多少。不过这鲜鱼还是武昌的最好。

    “不想食鱼。”王翁爱说道,良医说她已经重身两个多月了,这两个月里,她没吐没晕,除了不爱吃鱼贪睡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了。

    “那……”芳娘看向王翁爱。

    王翁爱撑着下巴,其实她想吃些口味重的,什么麻辣之类。不过这会辣椒都还没有,还要吃辣,拿茱萸来调味吧。

    “要不,用蛋皮做个捶丸。”王翁爱说道。

    “三娘子,眼下还不到吃捶丸的时候呢。”芳娘有些难为情的说到。捶丸就是日后的饺子,一般都是要等过年才有,不到时候不会做的。

    王翁爱快郁卒了,“那芳娘看着替我吩咐吧,”她整个人都没有什么精神了,想吃啥没啥,也没什么胃口。

    芳娘见着她郁卒的样子也心疼,但也没办法,要是还在王家,自然是女郎要什么庖厨里就准备什么。但是做了别人家的新妇,就不能和在娘家一样随心所欲了。搞得太大排场又怕舅姑不喜。

    做人新妇,最怕的就是阿家不喜了。

    王翁爱在那里坐了会,困意又涌上来。她打了个哈欠,实在是忍不住,自己就在榻上睡了。

    侍女们见着她睡着,将锦被给她盖上,免得着凉。

    谢安晚间回来,赶着和几个弟弟一起拜见父母。谢裒和王氏今天都还挺高兴,家里又要添加人口了,王氏将这事给谢安说。

    “你家新妇也重身了,要做父亲的人和以前是不一样了。希望你要稳重。”王氏说道。

    弟弟们都是一些还没娶亲的,听到这话全都盯过来。

    谢安从小便是面上沉稳习惯了的,他忍住心里的喜悦,才没让嘴角给咧起来。

    “儿知道了。”他说道。

    一出来,弟弟们便向他道喜。自家兄长要有长子,他们又要多个小侄子了。

    谢安笑着看向渐渐长起来的弟弟们,他看向谢万,“你也要成家立室了。”

    谢万笑道,“那可要看阿父的意思。”

    屋内,谢裒正在和妻子商量四儿子的妻子人选。

    世家娶妻,第一重的是家世,第二看的是女郎的父兄,第三才是女郎本人如何,只要不是孙绰女儿那般骄横跋扈,一般是没有问题的。

    “你看蓝田侯家的女郎如何?”谢裒说道。

    蓝田侯便是王述,因为新娶的新妇跋扈的很,在建康很是被流传了一把。不过太原王氏的门第还是让人心动的,王述本人和其子王坦之也还是不错。

    “那自然是好。”王氏笑着说道,她自己便是太原王氏,虽然和王述并不是同一支,对他的印象还是不错。

    “既然这样,就这么定了吧。”谢裒说道,“给这几个小子择好了新妇,到时候你我也能松一口气了。”

    王氏点头赞同道,“可不是,给他们选好了新妇,接下来就看他们自己的了。”她就等着抱孙子享受天伦之乐就好。

    谢安回到王翁爱房中,见着芳娘在那里愁眉苦脸的。

    他问道,“怎么了?”

    “郎君,三娘子睡了一个时辰了,都还没醒呢。”芳娘让人去吩咐庖厨之后,回来就看着王翁爱躺在榻上呼呼大睡。

    芳娘也是生育过的人,知晓有身的妇人总是贪睡些。谁知道这一睡就是一个多时辰,还没有醒来。庖厨准备的膳食放冷了也只能给侍女们吃了,总不能让三娘子吃再回热了的膳食。

    这么睡,芳娘真的有些担心。

    “我去看看。”谢安从进门后,面上的笑意就一直都在,他听到芳娘这么说,眉头蹙起来,“再让良医过来诊治一回。”

    芳娘听着觉得有些小题大做,她才想说话,可是面前的人已经不见了,走到内室里去了。

    谢安知道妻子怀孕之后,面上不显,但是心里却是高兴的不得了,尤其这一胎说不定就是嫡长子,嫡长子的意义非同寻常。

    他进了内室,见着岷岷躺在榻上,睡的很沉也很香,脸蛋上白里透红,气色很好。怎么看都不是害喜的样子。

    谢安小心翼翼的坐在榻边,看了她很久。最后才小心翼翼的伸手到被子里去触摸她的肚子。

    结果手才伸进去,外面的侍女进来了,

    “郎君,良医来了。”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谢安将手从被子里撤回点了点头。

    帘子被放下来,专们用来给女眷诊脉用的丝线被拿出来。

    因为现在王翁爱睡的香,不可能把她叫醒了,就先用着办法对付着。

    良医年纪很大了,医术还是值得相信的,他诊了一回,说“三娘子一切安好。”

    谢安也略通医理,方才他望见王翁爱的气色很好,也知道她身体很好,只是他不太精通妇人科,这又是有身的妇人,他是真的不太懂。

    “那为什么内子到现在一直不醒?”

    能睡是好事,可是睡个没完没了,就让人有些担心了。

    良医听后抚着花白的胡须,笑得胡子一抖一抖的,“郎君莫要忧心,有身妇人常常如此,觉得渴睡,一日里睡六个时辰以上也是常事。”

    一天十二个时辰,能睡上六个时辰,半天就这么被睡过去了。

    谢安听说后颇有些惊讶,不过回想起这两个月岷岷的好睡,也能理解了。

    王翁爱醒来是良医走了之后,她一睁开眼,就望见谢安坐在自己榻边,面有喜色。

    “阿大。”王翁爱刚刚醒来,嗓音里还带着醒后的惺忪。

    “醒来?”谢安柔情似水,他等王翁爱在榻上再躺一会,等到确定应该不会头晕了之后才亲自扶她起来。

    “听阿姆说,你还没用夕食,用些吧?”谢安扶她坐好,说道。“想用些甚么?”

    皮蛋瘦肉粥配油条!

    王翁爱差点脱口而出,不过幸好脑子清醒些过来,还没有完全糊涂。

    她在心里泪流满面,怎么想吃的都是没有的啊。

    “阿大你替我想,只要不是鱼就行。”她说道。除非庖厨厨艺精湛把鱼腥味全部去掉,不然她闻到一点点,不说吐的底朝天也是没什么食欲了。

    谢安想了想,让庖厨准备一小碗做好的羊肉汤,和一些其他的上来。

    王翁爱草草吃完,盯着谢安期盼的目光将那碗羊肉汤给灌下去。换了平常她死活不会喝这东西的,不过怀孩子了,自然是要和过去不一样。

    喝完,外头比较冷,谢安不放她出去散步,只能在自己房内转几圈。他还看着王翁爱写了几卷字,读会书。他颇有雅兴的让人将惯用的琴给抬来,自己抚琴几曲。

    高山流水别有一番雅致。

    王翁爱想着,这货该不是这么早就想着能够胎教吧?

    磨蹭了一会,到了该就寝的时候,他起身向外面走去。夫妻俩的房间其实是分开的,只不过新婚以来,十天是有九天两人呆一块。

    王翁爱一看,哪里肯。立刻就站在他面前,“一起就寝吧。”她笑得无害,也不管他回答,抱住他手臂就往内室里走。

    芳娘急的连续打了好几个眼色。

    王翁爱全当看不到,两人盖着棉被又不做什么,怕啥?

    谢安知道她一向任性,但也懂的分寸,知道不会乱来。也随她去了,结果躺到了榻上,将眠榻的门一关隔绝外界后,他才发觉事情好像有些不对。

    王翁爱方才去屏风后去换洗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上围大了不少,可能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她挺了挺胸,发现收紧之后看上去还很可观。

    回想起这两个月来榻上谢安的撩拨,她就明白了。

    果然……也是男人啊。

    逗逗他怎么样?

    王翁爱上了榻之后,故意的把中衣领口给扯开些,反正睡觉还衣衫整齐的累不累啊,她侧躺着,看着谢安闭上眼睛了,她就把手伸进他衣襟里了。

    手段是以前他常常爱对她做的,揉一揉捏一捏小尖,她手比他细嫩,效果更好。

    果然过不了一会,她就满意的听到他呼吸加重,面上还是生出红色来。

    谢安睁开眼睛伸手按住正在自己衣襟里胡作非为的手,压低声音咬牙切齿一样的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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